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电梯里,有监控。”勉强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便感觉到祁洛的手不耐烦地解开我衣领的扣子,倏地手就钻了进去,寻着胸口上那一点,狠狠地揪了一把。
我被他弄得又痒又痛,刚想开口骂人,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我全然没有防备,险些从电梯里摔出去,连忙扯住了祁洛的衣袖维持平衡。
他扶住我,嘴角一勾,沉声道:“你的心跳好快。”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头晕脑热,小声道:“你先把手从我胸上拿开再说话。”
就这么又亲又啃纠缠不休地开了家门,祁洛立马被我按到在凉飕飕的地板上,我只觉得心里攒着一把火,恨不得通通浇上汽油在我俩身体上点着了,一齐烧成灰,不分你我才好。
“地上凉。”他一面捞起我,把我压在客厅那个一碰就“吱呀”乱响的沙发上,深深长吻。
满心期待地等了一会,然而舅舅大人只是扶住我的后脑勺与我亲吻,并不进行下一步,手也规规矩矩地放在正常领域。我咬着祁洛柔软的嘴唇,心说今天祁大爷怎么这么就规矩,不有些焦急。探手摸了一把他的胯,果然是硬的可以,一直在尽力隐忍罢了。
我按着他的腰胯,将他压向我,同时扭着腰去贴合祁洛勃起的硬热,道:“忍什么,你不想吗?”
祁洛被我蹭的连说话音色都有些不稳,亲了亲我道:“你别惹我了……你还在生病,做不了。”
天哪,什么时候,他变得愈来愈顾及我的感受了,这就是爱啊。我听着感动的不行,动手把我俩的衣服除去,就这么肉贴肉汗津津地抱在一块儿,我亲了亲祁洛的鼻尖,道:“好舅舅,最近都没怎么发脾气,有进步,让外甥来孝敬您一下。”
说着,我便爬了下去,伸手撸了两把祁洛那粗长的阳具,把龟头从包皮里翻出来,先试着舔了一下顶端透明的津液,然后再含进去,用整个口腔包裹住他。
祁洛先是想拦我,被我按住手,随后便放松下来,闭上眼,随着我吞吐的频率低低喘息。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哪怕是我在被祁洛硬干的时候,尽管面上不承认,也非常为他的唇舌口活迷醉。
这是我第一次嘴里含着另一个人的性具,也是我和他的床事中,我头回主动为他口交。说实话,从前我多少有一点中国直男的毛病,挺不能接受用嘴吃掉去这么一根庞然大物,不知现在是解锁了越来越多的新姿势,人也变得越来越没羞没躁脸皮厚了,还是我也在被祁洛的所作所为给逐渐软化、打动着。
总之,在我对着那根谙熟、漂亮的性具张开嘴时,已放下从前的心理障碍,全心只想着竭尽全力去取悦去讨好,尽管口腔被过于粗硕的男根撑得酸痛不已,尽管由于没多少经验,牙齿不时碰到他那小兄弟,我还是在他深深吸气,因我吞入的节奏或皱眉或眯眼时,体味到了心理上满足和成就感。
感觉到嘴里那活儿胀大了一圈,我知道他大约是要到了,连忙用舌头抵住马眼,配合着喉头狠命吮弄,祁洛按住我的肩头,匆匆忙退出来,下身一抖,射出的东西溅在我的锁骨、胸口都是。
我跪坐在他身上,故意不去看祁洛,用手指蘸了蘸胸前的白浊,伸出舌尖舔了,余下在胸口打圈抹匀,抬起眼帘斜斜地看他。
祁洛伸手去捂我的眼睛,语气带喘,道:“别他妈……这么看我,再看又要硬。”
脖颈上的汗珠砸到祁洛的腹肌上,我热得头脑发涨,又被他用毯子裹得很紧挣脱不得,我指了一下自己,笑道:“舅舅,被你弄脏了,你就不负责任了?”
“负责,怎么敢不负。”祁洛揽住我的背,倾身压过来,他那软掉的东西抵在我还未释放的那活上,两根被他宽大的手掌握在一处,变着花样轻轻重重地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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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撸了几下,他那根半软的性具又再度挺翘起来。
我被他高超的手活伺候得欲仙欲死,一面挺腰配合一面道:“祁洛,要是我今天……我真死了,或者得了什么绝症……又或者,像我妈那样,突然就没了,你怎么办?”
“傻。”他眼中的光泽透明又深沉,俯下身过来亲我的额头,道:“瞎想什么。”
“啊……”我被他加重的手劲惹得叫了一声,继续道:“那你就好好生活,如果遇到看顺眼的人,要主动……嗯……啊……我俩前两天看《釜山行》,你还记得那对小情侣么,年轻才为爱不顾一切……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说完我又有些后悔,忙补充道:“再碰到顺眼的,一个就行了,八个我担心你腰不好。”
他拿我没辙,重重地叹了口气,用吻堵住我的嘴,道:“不会到这一步的。”顿了顿,又道:“只有你。你是我的。一直是。”
不知该说什么,或许也不必再多言。我知道,其实我的话才是年轻人在热恋中幼稚的想法,但这也是我最想表达、此时最真挚的表达在这稀薄善变的人世,人们总要不停地从誓言和肯定句中汲取勇气,才能平定心中的永恒的不安惶恐,才能稍稍坚定迈开双脚,走向下一段旅途。
我们紧紧搂住对方,在交融的暖意之中,再度攀上浪潮的顶峰,这一次我颤抖着射了祁洛满手,在咬着他肩膀的时候,掉下一滴眼眶里没存住的生理性眼泪。
第15章/星期五进击的英俊
据有关研究表明,和谐的性生活有助睡眠,家有种马祁,如有一宝,从此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失眠多梦神经衰弱了。
一夜无梦,我是被吵闹不休地手机铃声闹醒的。一般没人这个点找我,本以为是祁洛的电话,闭着眼叫了两声,也不见他有反应,一个翻身,差点没从床沿掉下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摸手机的时候在床头摸到一个纸条,写着:我给你请假了,安心躺尸,大不了我养你。
这笔迹还是那么凌厉力透纸背的,我却看着傻乎乎地笑了,一看都快十点了,估计是祁洛这小子关了我的闹铃。
滑了手机接听,英俊妖娆又元气的声音飘进耳膜,道:“达令,猫宁,你那边应该是早晨了吧!”
这小妖最近在巴厘岛拍外景,不知是不是也打算加入外国人妖大军,朋友圈发的自拍愈发高调妩媚,不是“防晒油背上好难抹”配上一个洋裙加草帽的照片,就是“她们肯定没我美”和一水草裙古铜肌美女的合影。
我嗓子疼得不行,干笑了两声,骂道:“你丫跟我都在东八区,连一个小时时差都没有,装什么逼。”
英俊“啊”了一声,好像才反应过来那样,道:“哦,原来如此。吉吉吉吉,那我邀请你来巴厘岛,跟我一起做日光spa,你来不来?”
“怎么的,你请我去?”认识这么久,一听英俊这个语气,我便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觉多长了个心眼。
“嗯,是这样的,我们有几个同事国庆要回国,但是房间已经预定了,空着也是浪,干脆你们过来玩,我这边公款报销,不挺好的么?悬崖酒店呢!风景美如画呢!”
我道:“等等,什么叫‘你们’,哪来的‘你们’??”
“嗯……如果我单独叫上陆栎,不会很奇怪么?所以,你可以叫学哥一起来啊,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嘛……”见我不做声,池峻又压低嗓门道:“人家,想在巴厘岛跟陆陆表白,需要你的帮助…..”
原来是这样。好朋友有需要,两肋插刀也要上啊,我听着他犹如密谋国家大事的语气,捂着嘴直乐,道:“行啊,我国庆没什么事,祁洛那边我要问问。”
英俊欢呼雀跃道:“太好了,就知道你最好了,爱死你了!”
刚挂了电话,手机推送过来一条新闻:喜事变丧事,新人酒席上,伴娘饮酒过多身亡,劝酒者或有刑责……我一惊,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戳进去看,竟然还真是我们在二医院撞见的那出。
真被那蹭我饮料喝的疯老头说中了,眼见着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我面前逝去,这不能不说是令人感慨和难过的事。我握着手机,看着餐桌上祁洛提前热好又半冷掉的牛奶,不觉对这个奇妙的世界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难得清闲的工作日,我穿着老头背心人字拖,在家里来来回回地转悠,玩了会游戏看了会电影,给来福添了食,估摸着舅舅大人十点在干什么,十一点在干什么,心说他不联系我,我也就绝不主动联系他。
就这么如同游魂一般在家中打流了一大圈,还没有把英俊的邀请告知祁大爷,这下不是我非要找他说话了,是有正事嘛。
我刷开微信,道:领导,国庆有时间吗?
过了会,祁洛回道:您好,有什么安排和要求,请提前半个月跟我的秘书预约,电话是139xxxxxxx。
哟呵,还挺会玩欲擒故纵的,我心里骂了一句,脸上笑意更欢,打字道:啊,现在离国庆没差半个月了,来不及了怎么办,只能我一个人和英俊陆小哥他们出去玩了。哎,巴厘岛好多比基尼少女吧,好期待。
祁洛道:未经批准私自行动,扣奖金。
看着祁大爷这不紧不慢的调调,我一情急,打了个电话过去,道:“你到底是有空还是没空。”
“你这是邀请?”祁洛那边大约是在开会,只听张海丽那激情澎湃的嗓音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大爷,你开会就别接电话了。”我怕耽误了正事,忙道:“国庆巴厘岛,五天,没问题我就直接让尹哥给你订票。”
“嗯。”祁洛淡淡地应了一声,突然想起来什么,咳嗽了一声,道:“那个,你如果不忙,做一个旅行行李物品需知发给陆栎。”
我有点纳闷,道:“不会吧,他这么大人了,不知道该带什么吗?”
“会。他就是太知道要带什么了,你相信我。”祁洛又是那副不愿多说自己领会的样子,跟电话外的人嘱咐了两句工作上的事,便挂了。
本以为,祁洛就是随口说说,对于陆小哥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我并特意没有放在心上,也就把这事给抛诸脑后了。等在机场真正看到陆栎的时候,这才大吃一惊。
当时我正在休息区玩手机,祁大爷贵人事忙,在旁边用笔记本见缝插针地部署张海丽安排手下的小兵小将们加班事宜。
首先是听到了一阵特别沉重的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我以为是那种机场运送行李架的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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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小车,也没留意,接着一片暗影投到了我们面前,在四个硕大的行李箱后面,陆小哥探出头道:“嘿,同志们好,革命大军终于在延安相会了,我来晚了些。”
我绕着那几个28寸的行李箱看了一圈,道:“陆小哥,你这是要出国留学吗?”
“我跟你们一起去巴厘岛旅游。”陆栎认认真真道,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是东西带多了点,别激动。”
祁洛低笑了一声,用一种习以为常的表情看了看我,道:“你肯定,没有按我的吩咐办事。”
“好好好,大领导,我错了。”我朝他一撇嘴,又对陆栎道:“不是,您这都带了什么,我很好奇,快给我介绍一下。”
陆栎刚欲开口,一个白衣飘飘的仙女提着星爸爸的咖啡打包袋翩然而至,拍了拍陆小哥的肩膀,道:“这几个箱子依次是,摄影工具,厨具,现金,换洗衣物。”说完后,解无双嫣然一笑,道:“祁洛,顾吉吉,好久不见了。”
我上上下下把解无双打量了个遍,心说,陆栎不止带了这四大件,还带了个您嘿。来的时候完全没听英俊提过无双大女神也要来,如果英俊不知情,你们这么背着他搞事情,真的好吗?
见我迟疑着没说话,陆栎解释道:“因为俊俊说房间很充裕,无双老师的男朋友国庆要加班,不能陪她,我就让她跟我们一块儿来玩了。”说完,解无双便亲昵地拉住陆栎的胳膊,补充道:“这么多大帅哥跟我一起度假,真是有福啦。”
两人相视笑笑,解无双一双杏眼明眸流转顾盼生姿,陆栎高大帅气学霸多金,站在这儿,好像他俩才是那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
陆栎对女神大人笑笑,十分体贴地将放着背包的座位空出来,伺候女神坐下,又递上一瓶矿泉水,道:“咖啡喝多了骨质疏松,无双老师还是喝水吧。”
我看着他俩这宛如夫妻肺片的劲儿,心中涌上大大两个字:要完!
作为池峻密谋表白大计的第一个知情者,我不知说啥好,只得用目光求助舅舅大人,祁洛压根不理会我的眼神暗示。将笔记本一合上,指了指陆栎那一堆行李箱的其中一个道:“这里面都是钱?现金?”
“也不都是。”陆栎全然不在意祁洛的炯炯目光,喝了一口星爸爸,道:“大部分是。”
不等祁洛开口,他又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让李叔去银行换成美元了。”
我的妈,这一箱得装多少美元才装的满?本以为像《华尔街之狼》那种美金漫天飞、用钱堆垫床垫的场景,我这等穷鬼此生都无法亲历,等到了巴厘岛,可以问陆小哥借来过过瘾。
“不是。”祁洛用手指点了点额头,仿佛略头痛的样子,道:“你随身携带这么多现金,总归太过显眼。让李叔给你带一部分回去,到那边不够了刷我的卡。”
陆栎摇头道:“不会,没事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这么多年,你见我丢过钱吗?”
我忍不住插话道:“您报关了吗?”
“我有李叔。”陆小哥戳了戳旁边笑的一脸忠厚的管家,李叔也配合地点头:“有我,有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想想也是,据说陆栎小时候测过智商,保守估计160,除了情商低一点,人情世故方面呆萌迟钝了一点,好像还真没谁能算计到他头上来。用池峻的话说,是:“他不是不通不懂,人家只是懒得把有限的生命浪在这种无意义的人际交往上罢了。”
祁洛拿他没辙,又指了指倒数第二个箱子,道:“厨具?”
李叔尴尬地笑了两声,道:“还是双立人全套不带刀。”
“你是担心,你带这么一箱钱,还在岛上吃不饱吗?”祁洛叹了口气,摊手道。
陆栎摇摇手指,道:“我查了一下,那边菜式偏甜,不一定合胃口。”又补充了一句,道:“俊俊跟我说,他在那边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
我正想说挺关心池峻的嘛,陆栎立即补了一刀:“带这些,如果无双老师吃不惯,我可以亲自下厨做些家常菜。”
我:“……”
祁洛点点头,闭上眼,满脸生无可恋道:“行,行,你们快去办托运。”
看着他这样,我在一旁笑的几乎绝倒,心说祁洛这只在商场所向披靡的大王八,竟然也有吃瘪的一天。趴在他跟前笑了半晌,才想起解无双这事,忙给英俊发消息道:你们无双大女神也来了,你知道么。
英俊回了一个哭哭的表情,又立马撤回,道:嗯,陆栎昨天跟我说了,他们一直关系挺好的。
我见他这满腹牢骚几乎从屏幕上呼之欲出,想说点什么又无从下口,有句话不是说:安慰捉襟见肘,唯有冷暖自知。关于感情这事,除非自己想透了,否则,旁人再说些什么,都是不咸不淡的废话。
我回道:那好吧,我有预感,这一定是个毕生难忘的旅行。
转头看祁洛,他又一门心思扎到了股市行情那弯弯绕绕的图形里,感觉到我看他看的欲言又止,抬眸望着我,淡声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捏了捏我的手背,又道:“他们自己的事,咱们不管。”
一阵短暂的颠簸后,我们乘坐的航班,在跑道上一声长鸣直冲云霄。
扪心自问,我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凡事落得清闲最好。对待谈不上多喜欢的工作如是,对待朋友关系更是。只是航程一长,我除了看电影看美女空姐,我家祁洛都在忙着看文件,压根不分一点儿神给我。闲得慌,便情不自禁地关注起陆栎和解无双来。
过道旁,无双大女神刚拿起一瓶矿泉水,陆栎便自然而然地接过去,主动替她把瓶盖拧开。
解无双纤纤玉指敲了敲瓶身,莞尔道:“陆同学真是太客气了。”
要说陆栎为人绅士,也没错,但好像他对解无双好的有那么点过了,一路端茶送水的,事无巨细、体贴入微,解无双要啥,还不等女神大人自己动手,陆栎便先一步叫来了空姐,就差恨不得上厕所都一起代劳了。好像上次一起吃饭那次,还没见陆栎这么殷勤。
难不成,是这阵子英俊忙于工作,这两人暗度陈仓了?可能是心理作用,愈是看他俩,我就愈感觉郎才女貌,联系到英俊之前跟我抱怨的种种,他这个小傻缺,漫漫十年暗恋路,恐怕要在巴厘岛走上毁灭的尽头。
大危机啊!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站在我们俊仔这边的。逮着解无双上洗手间的功夫,我换到陆栎旁边道:“陆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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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随口一问,你也别嫌我多事,你就随意一答就好。”
陆栎正忙着对着窗户拍外面夜晚的星云,用了个外套罩在相机和头上挡光,也没空看我,转着焦距道:“嗯,你说吧。”
“你叫无双老师跟咱们一起出门旅游这事,你跟池峻商量了么?”
“没,就直接知会的。”陆栎头也不回道:“都是这么多年的老熟人了,他不会在意的。”
我被他这滴水不漏的说辞堵得气闷,只好道:“你到底咋想的,英俊他……”毕竟这是他俩的私事,接着我就不知该如何继续下去了。
陆栎转身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头顶的呆毛被外套搓起来一缕。他用手指理了理头发,复而抬抬嘴角,微微一笑,道:“没咋想,人多热闹。”
大危机!暗恋了十年的男神要被美艳女教师拐跑了!怎么破在线等!我的心中缓缓浮上这一行标题。
得,人都这么说了,我再逼逼,就跟慈禧旁边的小黄门似的。英俊那回在我面前恸哭着、极力隐忍的脸我还没忘掉,我不想好心办坏事,也不想看英俊伤心,只能说,该做的都做的,接下来怎么着,全凭老天造化。
悻悻地回了自个座位,祁洛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抬手将空姐送来的毯子盖在我脸上,道:“睡觉。”
祁总这就是不让我多插手的意思嘛。我撇撇嘴,拉了祁总的胳膊当人肉靠垫,瞌上了眼皮。
“顾总,顾总。”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耳边有一个嘹亮高亢的声音,在小心地唤我。
我被这尖嗓门吵得心烦,颇为不悦地睁开眼,头昏昏沉沉,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只见张海丽女士,穿着一身紧绷的黑色职业套装,推了推她的黑框眼镜,站在一艘游轮前,正毕恭毕敬地看着我。
她背后正是碧海蓝天,海风猎猎,雪白的游艇甲板下,日光洒落一片海波粼粼,我这等穷惯了的粗鄙村夫,不禁看的有些呆滞,道:“怎么个情况这是?”
张海丽摸了摸手里的文件,面露疑色,又谨慎道:“嗯,顾总,这是您让订购的游艇,已经送来了。
啊,是这样,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还不计前嫌,成功把曾经的上司海丽同志,为了我手下的一员虎将。
我绕着顶层敞亮的船舱踱步一周,只想迅速撕破身上的西装,跪在甲板上仰天长啸三声,无奈有人在场,霸道总裁的形象还是要保持一下的。思忖了一下,我沉声道:“这就是palmerjohnson的ladym?感觉有点不像啊。”
ladym就是小李子在《华尔街之狼》里征用的奢华顶级游轮,据说光是租赁一周,用就达到了12万美金之多。现在哥是有钱人了,势必要第一时间一圆当年观影的梦想。
张海丽有点慌了,从前一丝不乱的马尾,被海风吹得直往脸上飘,细密的汗珠也从额头渗了出来。她咽了咽口水,道:“您只说让我去物色游艇,没说是ladym,再说,依咱们公司的经济实力,要养ladym,似乎……似乎有些困难。”
是吗,我没说吗?再说老子有钱没钱,用得着这样提醒揭穿吗?过分,过分!
我一抹脸,道:“张经理,您知道三流员工和一流员工的区别在哪里吗?”见她低头不语,一种报复的快意从心中升起,我接着道:“三流的员工,非要领导安排,才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一流的员工,不用领导开口,自己就知道,自己应当做什么。”
“张经理,你说说,你自己是三流的还是一流的?”
“顾总,我……”不等她辩解,我有些疲惫道:“罢了,你下去吧,在这怪碍眼的。”
张海丽一个九十度大鞠躬,低头道:“顾总,很抱歉,真的很抱歉,这是一个失误!”
我也没搭理她,摆摆手,从侍者手里接了一杯香槟,径直朝房间里去了。
一开门,一阵馥郁之气扑鼻而来。只见一金发雪肤紧身短裙的翩翩佳人,端坐在一张铺满成捆美金的豪华大床上,冰肌玉骨,冷艳绝伦,身着华服却毫不落俗,不觉令人眼前一亮。
啧,此等佳人绝色在怀,对我来说解无双、林x玲、范xx都黯然失色。我舔了舔嘴唇,仰头一口将美酒饮下。
佳人闻声,稍一抬头,见是我,美眸流转间逸出一丝委屈的神色,转而隐去,偏开头道:“顾总,为什么,让我穿成这样。”
一开始,我还想把持着总裁气场,装个逼说“玫粉色跟你很衬”,督见他萧疏寒星般的眸子,便怂兮兮地坦白道:“因为,平时见你穿多了裤子,我怕你,下面不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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