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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松晗
夜色阑珊,城市反倒愈加喧嚣,镭射灯激烈地颤抖,舞池中人影鬼魅,嘈杂的音乐声硬生生能点燃你心中烦躁的捻子。本就对泡夜店没用太大兴趣,偏偏徐岱川带着我还来到了……gay吧。
为何说中国的直男不符合广大女同胞的审美,因为,绝大部分热爱打扮、注重身材,连头发尖都要防晒的美少男,都集中在了gay吧。
一进门,各色各款少男如同后花园里的蛾子飞扑着向我们涌来,有清秀乖巧的白衬衫少年、妖娆魅惑的豹纹男、还有那种肌肉结的大叔,简直应接不暇。徐岱川大约是这里的常客,走在他旁边,我甚为不适地获了各种他的小情儿们的电眼。
如果是祁洛的话,大概对来这里习以为常吧。
“你就在这里唱歌给你母亲?”此处各类牛鬼蛇神聚焦,几隅聚众乌烟瘴气,我一面看着不远处的一对勾肩搭背,交颈缠绵,不由得吐槽了一句。
“没办法,我也想在维也纳金色音乐大厅唱的,人家不。”徐岱川笑嘻嘻道,“好啦,我知道你不喜欢这儿,唱完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之后和尚便跟着他乐队的几个年轻小伙进去了后台准备,我点了长岛冰茶,挑了个僻静的小角落坐下。
才一落座,祁洛的电话便过来索命来了。我看着闪动的手机屏,此处人声太过嘈杂,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接。铃声末了,我发了一条微信给他:我在外面,你忙完了?
祁洛回了一个嗯,又道:在哪里,我去接你。
总不能说我和徐岱川在泡gay吧,我想起祁洛昨天那句“为了陌生人骗他”,这会又不想说谎,只好模模糊糊回了一句:不用了,你先休息,我过会就回来。
这时徐岱川和他的小伙伴们登场了。
徐岱川换了一袭黑色的类似袈裟的衣裳,光着脚走到台上,一把摘下话筒,垂着头十分不羁的样子。眼角的黑色眼影涂抹的闪亮而邪魅,身上层层叠叠挂了不少哥特风格的首饰这些元素跟他那蹭亮的光头混搭,明明该格格不入的,配以此时此地的浮夸,竟有一种奇异的和谐。就好像聚光灯一打在他身上,他就该是绝对的主角。
和尚唱的是崔健的《假行僧》,做了很多即兴改编,融入了蓝调元素和爵士唱腔,把这首歌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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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意思。尽管我对音乐这方面没有什么审美和造诣,也看得出这小孩挺有天分。
一曲唱毕,获重重掌声。
“施主,”我被这突然蹿出的小鬼吓了一跳。他抬了抬眉毛,眼角致的妆容一齐上扬,道:“难得有机会,我们乐队的鼓手想请你一起去吃个夜宵。”
吃个夜宵就该十一二点了,想到祁洛还在等,我摇摇头道:“不去了。”
“为什么?”他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非常夸张地捂着胸口道:“你们老年人的晚年生活太无趣了吧!”
我心说小孩子懂个屁,我们有趣的时候你还在做《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呢。面上不动声色,我指了指桌上那杯长岛冰茶,道:“大师,我胃不太好,喝点凉的就胃疼,我就不去吃宵夜了,医生让我忌生冷。”
“哦,是这样。”徐岱川一脸凝重地点点头,“顾施主,等贫僧一会,我换个衣服送你回去吧。”
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点头说好。
不一会儿,徐岱川回来,换了身简单的t恤,脸上的妆也抹干净了,倘若不是那颗还亮的扎眼的光头,他看起来和那些校园里的普通少年也没什么两样。
他抬手丢了瓶药给我,道:“施主,趁热吃!”
我哑然失笑,接住一看,是瓶胃药。我工作没多久,还没受过天朝酒桌文化的荼毒,所以胃没什么大问题。看这人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挺贴心,不觉对徐岱川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和尚开着他的越野车一路狂飙,把我从市里送回番禹区的别墅,碍于他这游走在扣分和车祸边缘的非凡车技,我们竟然没怎么撞上堵车高峰,没一会儿就到了。
车停楼下,徐岱川转头对我道:“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我笑着说好,他“啊”了一声,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似的:“那你快把药吃了吧,得一会不记得。”
我见他一脸真挚,只觉得盛情难却。吃了就吃了吧,毕竟是人家一番好意,反正有病没病,吃个胃药也不会死。
他替我拧开了瓶水,拿在手里道:“我喂你喝啊。”
我满头黑线地拧开小药瓶,劈手去夺他手里的矿泉水:“谢谢谢谢大师啊,我自己来。”
“嘟”一声洪亮的喇叭声响起,同时雪亮的车灯光从我面前晃过,我一看,祁洛一甩车门从车上下来,侧脸冷漠异常,利落转身进门,从始至终,没有分给我们一眼。
我心一惊,忙把药瓶攥在手心,对和尚道:“那个,我先进去了,谢谢你送我,今天你唱的那首歌很好听。”
“还有,生日快乐。”我笑着道。
徐岱川“嗯”了一声,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往我这边看了又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大厅没有开灯,黑漆漆一片,我轻手轻脚关了门,正欲用手机照路溜回房间。
“玩的开心吗?”黑暗中有一个烟头点燃的红点在晃动,有人对我出声道。
我摁开门廊的开关,只见祁洛独自一人坐在壁炉前面的沙发上,手中夹着一支烟,眼中没有一丝光。
“还好。”我慢慢走过去,“你怎么不开灯?”
“长进了。”他宛若自言自语道。
我知他在生气,既不想过去哄,又没法真正下定决心一走了知。从这里望过去,祁洛的脸色有些苍白,有好几次,他应酬多了回家胃疼,就是这样的表情。
我慢慢走过去,走到沙发边,在他旁边蹲下。祁洛转头看向我,眼中有些微失望和空洞,仿佛我什么也不是,仿佛透过我,可以看到更多与我无关的、更有吸引力的事物。
“你不舒服?”我犹豫了一下,牵起了他的手道。
他略微一摇头,想抽出,又被我牢牢握住。我发现他的手很凉,“还是胃疼吗?”我有点慌了,“我去给你倒水,我这里有胃药。”
“你就在这里。”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如同赌气的孩子。
我没办法,只好沿着沙发旁边坐下,想起包里还有刚才没喝的矿泉水,忙把药一起拿给祁洛,道:“我不走,你把药吃了先。”
看他终于老老实实吃了药,手上的温度好像也回来些,我捏着他的手指,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我以为你们会和专家在酒桌上大战三百回合。”
“徐总的夫人对针灸很感兴趣,想预先请专家替她扎几针试试,我们这边基本上没太多要谈的。”
徐总的夫人?我有点好奇,道:“是徐岱川的继母吗?”
祁洛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徐总的原配夫人。”
什么?那和尚难产去去世的母亲是怎么一回事,我又追问道:“那徐岱川……是徐总的亲生儿子吗?”
“如果不是亲生的,怎么能养成这样?”他有点讽刺地一笑,转而道:“你们俩友谊进展的很顺利,你都这么关心他了。”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
所以,是徐岱川为了骗我去看他演出,编造了一个生母难产而死的故事吗?天哪,竟然有这样古怪的人,为了达成一点小事,竟不惜拿亲人来诅咒。
本以为他只是顽劣,现在何止是恶毒。亏我还拿他和我的母亲去世这事做比较,这完全是在利用我的同情心……。我沉浸在错愕和难以置信之中,完全忽略了祁洛的冷嘲热讽。
他见我愣愣的,猛地甩开我的手,转身就上楼去了。
我被他这犹如更年期妇女的反应弄得手足无措,想想祁洛的脾气就是这般烂,有次有同事账目失误,他在办公室拿文件夹砸人,我们一整层楼都阴云密布,喝水办公大气儿不敢喘。
其实他对我,的的确确已经迁就了许多。
简单拾了一下桌上的水和药,关掉了楼下的灯,我也只得先行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09章/欲壑星期五
关上门,我只觉得身心都颇为疲惫。一个祁洛,一个徐岱川,两人都不是省油的主儿,镜子里的人也眼角下耸,眉宇间毫无朝气。
我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子酒吧里的烟味。先洗个澡吧,待会再去看祁洛,也不知他吃了药好些了没。
刚把洗发水泡泡抹的满头都是,好像隐约听到外边有什么响动,一开始我以为是水管的声音,再仔细一听,是人在走动的声音。
难不成徐岱川这孙子又从阳台上爬上来了?我拉开淋浴间的门,把头探出一点,扯着嗓子道:“徐岱川,你给老子滚出去!”
外面那人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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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被我一句充满了男人力量的狮吼吓怕了?我有点美滋滋的,正准备把头发冲干净,浴帘一阵响动,“哗啦”一声,有人一把把它给拉开了。
隔着水雾和玻璃,我看祁洛站在我面前,头发稍微有点凌乱,面色如常,只是他的眼睛……炙红如燃着的炭块。
“是我,你是不是很失望?”他嘴角讥讽地一斜,冲我冷冷道。
尽管迟钝如我,也意识到,祁洛此时的状态有些异常。
我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想找点什么遮挡住身体,又感觉都是男人,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些做作。我试图对他笑笑,道:“舅舅,你怎么进来的?您有什么事么?”
“你没有锁门。”他还是死死地盯住我,眼中的欲火已经喷薄到有实际的形状。
我没锁门吗?锁了吧?也记不太清了,我甩甩头,道:“这不,我洗澡呢,您在外面等我一会?有事待会再跟你谈?”
他又是十分漠然一笑,再抬头时,眼神相当可怕:“不必了,就在这里吧。”说着,祁洛一把按住淋浴间的玻璃门,一步跨了进来。
祁洛的身上还穿着衬衫,瞬间被水淋得湿透。我被他莫名其妙地举动下了一大跳,顾不得身上的泡泡去推他,道:“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面解颈间的扣子,一面拽着我的手,把我拉向他下面那话儿,道:“你说我想干什么?你不明白我教你。”
祁洛那里又硬又烫,一把覆上去烙手,而且大得惊人,简直一手都握不住。
我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来,怒喝道:“你别发疯了,我是,我不可能……”
“你继续说,”他一把揽住我的腰,猛地把我的下身往他哪儿一带,“还是说,因为是我,所以不可能?”
我那里撞在祁洛火热的欲望上,被他撩的窝火,竭力推搡道:“你别动我!”话未讲完,如同昨晚,祁洛故技重施,一口咬上了我的嘴唇。
如若昨晚一吻还有三分情之所至、水到渠成,这时我已经没有半点甘愿。我双唇紧闭,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开始出血,我厌恶地闭上眼睛。我认识的祁洛,我的祁洛,不该是这样。
他大抵觉得亲吻还不够,另一只手摸索到我的胸前那点,狠狠地揪了一把。我一惊,这辈子还没有人玩弄过我这里,在我的认知中,男人不应该被挑逗乳头。刚想躲开,他拉住那点猛地一弹,“啊!”我不由得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胸口那处又痛又胀,竟似有羞耻的快感流过。
顾不上嘴上的唇齿撕扯,我瞅准换气的间隙,推开他道:“你他妈……你别跟我来这个,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这样!他们也许吃这一套,我不是……”
“哦,”他三下无除二反锁住我的手臂,目光已然迷乱,把我一把撞到墙上,道:“那我偏要你试试。”
我的半边脸被冰冷的墙壁压得变形,头顶的花洒还在源源不断落下,满脸都是水,几乎睁不开眼睛,呼吸都有些吃力。淋浴隔间空间狭小,我竭力挣扎,不是被祁洛毫不留情地按在玻璃门上,就是被他逼到角落。
他以一个全然无法施力的姿势困住我,祁洛力气极大,我压根动弹不得,如同蚍蜉撼树般的力量差距。一只手粗暴地抵在我的肛口,稍稍抚摸了几下,便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
妈的!我两只手抵在背后拼命扭动,却不得其法,正犹豫要不要抬腿踹他,又怕一脚伤了他。祁洛伸出舌头舔舐着我的耳廓,含住我的耳垂轻轻一吸吮,低声呢喃道:“你躲什么,这不就是你要的吗?”
“放屁!我操你……”我哑着喉咙喊道,想反手一拳,又把他再次制住。
“如果不是,你之前为什么要我帮你?”为了提醒我,他在我后穴兴风作浪的手指还恶意地在肠道里勾了勾,“那么烂的理由,现在又不要,你不是口嫌体直?”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愤怒,只想当场钻进下水道死去,或者给我一把刀,让我捅死祁洛在下水道分尸也好。
我竭力扭过脸,试图和他沟通,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我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祁洛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反常,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就像吃了春药。
可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从头到尾也只吃了徐岱川给的胃药……难道,是那药有问题?往深一思索,我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难怪和尚不停叫我吃药,徐岱川这个禽兽,到底安的什么居心!
我试图软下来同祁洛讲道理:“你听我说,可能,你刚才吃的药有问题,是徐岱川给我的,可能是恶作剧……你冷静一点,如果你现在一定要强来,你会后悔的,祁洛我认真的……”我被他压制着,不断有水流流进嘴里,整个对话异常艰难。我甩开头,又被祁洛如同恶狼一般啃住喉结。
他压根不搭理,一字一顿道:“顾,如果你不想被我干死,就不要再让我,从你的嘴里,再听到这个名字。”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有什么炙热的东西挤在我臀缝间跳动,祁洛继续道:“不过这件事,我谢谢他。”
有种灭顶的绝望从我头顶劈头盖脸地浇下,我开口声音已嘶哑:“舅舅,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啊!”
我痛呼一声,一阵钻心地疼痛自下身泛起,心中有种为时已晚的冰冷感触。祁洛那玩意卡在我的后门,仅仅凭借沐浴露这一点点聊胜于无的润滑,他便这样强行劈进,这样的性急。
“痛……你妈的……我日……”我两眼一阵发黑,已分不清眼睛里的是眼泪还是水,意识都被肉体这巨大的痛楚割裂到支离破碎。满心只剩下对祁洛涨潮而起的恨意,和余下无处排放的失望。
其实,我根本没有认识过他吧。我喜欢的,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
他顺着我的耳际一路啃吻,声音中带着艰难的喘,道:“顾,你太紧了。”
“你出去……我求你出去!!”我喊了一声,只感觉血液在太阳穴“噗噗”激烈跳动,两腿间有异样的水流淌动,我不愿低头去看,这样承辱的姿势,如同野兽纯粹为了生殖在山林交媾。
祁洛呼吸的气流喷在我的颈后,他扶住我的臀,稍稍退出了一点,我刚松了一口气,还在愚蠢地想他是否良心发现,打算就此放过我,没想到祁洛一个挺身,借着血的润滑,斜斜地插了进来。
这一下进的更深,我连说话的力气几乎都被剥夺,不敢乱动,放弃挣扎,只是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为他增添快感。
菊口窄小紧涩,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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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血液的滋润下,慢慢吃进了这等庞然大物。祁洛依然没有放松对我的压迫,大概是怕我昏厥过去,稍稍放慢了插进的速度,每进入一小节就停下来细吻我的脊背。
我闭上眼睛,绝望地感受着脊椎上他毫无感情的冰冷的吻,直到那根悉数吃入,下身又痛又麻,阴茎亦无力地垂着,仿佛所有的神经元都失去了知觉。
大约是嫌淋浴间不好施展,他一把把我按到洗漱台上,第三次从后面很狠狠捅入,那里还是很紧,大约祁洛也被夹得很痛,从镜子里,我可以看到面色苍白如纸的自己,和神色狂乱的他。
即便这样,他仍不肯罢休,两手紧紧圈在我的胸前,束缚住手臂,一面发疯似的掐弹我的乳首,在我身后小幅度地挺身抽插。
胸口已经被他蹂躏的通红,两点硬邦邦地伫立起来肿大一圈,锁骨、脖颈处全是大片青紫的吻痕,简直丑陋如尸斑。我不忍再看自己,沉默而羞愤地低下头。
“叫出来。”他一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接吻,一面狠狠地在我身体里顶撞。
因为疼痛,我无力地张开嘴,不愿发出声音,只能小口吸气。
祁洛又是几下海啸般地抽动,见我不愿发声,猛地捏住我的阴囊,在那一片肆意揉搓。
尽管有千万个理由的不情愿,但在他修长手指包裹住性器时,身体还是不自觉迎来了迟来的热潮。
“不要……不要碰那里,舅舅……”对他起了反应,便说明我有在享受这场强暴,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不想让他这样误解。
祁洛对我的哀求充耳不闻,两指圈住龟头上下掏弄,鼠蹊被挑逗地抚弄,还不时一压铃口,私密器官被他人这样亵玩的感觉,不知是羞耻,还是我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快乐。我双脚发软,两耳蜂鸣,眼前的景象都是摇晃的,性器顶端不住地流出液体。
“你看,你也硬了。”他再次被迫我注视镜子,我那东西随着他的抽插在胯间无助地摆动,从软软一条,慢慢变成了硬挺一根。
嘴角被咬破的地方,随着我双唇无力地张开再次开始流血,满嘴都是苦涩和咸腥,我猛地转开视线,气若游丝道:“你要干,就快点,不要废话……”
此时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整个人处于极端的自我厌弃之中,他再对我做什么,我都无法提起丝毫的快乐和兴趣。
祁洛两指按住我的腰窝,我们身体连结的地方被他冲撞的“啪啪”作响,他道:“你明明也在享受,为什么不叫出来?你上次在床上喘息的样子,我一直没有忘掉。”
此时祁洛嘴里的这些话,全然变成了我不堪忍受的污言秽语,腿间斑驳的血迹和体液,便是我一生都抹不去的污点。呵,谁家的舅舅竟然把外甥强上了,这传出去都骇人听闻。
见我一脸怒容,他动的频率更快:“那好,就到你求饶为止。”
我们都拒绝再开口说话,房间里只有哗哗水声和肉体碰撞粘稠的声响,他沉默着施暴,我被动的承受。不知是否是药力的缘故,祁洛竟一直没有射。我被他干得双腿发软,小兄弟半硬不硬,浑身犹如被24节车厢的火车均一碾过,仿若一个世纪的漫长痛苦,连意识都渐渐模糊起来。
“小美人,贫僧来找你来了,开窗啊!”徐岱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我一下从临近昏厥的边缘清醒过来。此时我这般样子,被自己的舅舅压在身下,压根不想看到任何人,我顾不上挣扎,慌忙用手臂挡住了脸。
祁洛冷冷地朝浴室外扫了一眼,终于从我身体里退出来,从门口探出上半身,低沉道:“滚。”
看到祁洛出现在我的浴室门口,徐岱川一惊,拖长嗓子“你?啊”地一声,紧接着楼下花坛发出一声巨响。
他丫的不会摔死了吧?虽然这里是二楼,我忍不住转头去看,祁洛瞥见我的反应,先是漠然道:“他死不了,你放心。”转而想了想,又道:“既然外甥这么有兴趣,我带你去看。”
“不,不去……”我被他十分粗暴地从浴室里拎出来,一下甩到窗户边,我看着穿衣镜中他野兽一般的双眼,和胯间高扬的凶器,突然很怕被按在阳台上供世人围观。尽管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但这一刻,吃了春药的祁洛,的确让我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我连忙反手拉严窗帘,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刚要起来,他修长的双腿跪压在我的身体,俯身吻了过来,我对接吻十分抗拒,在我心中,接吻最起码也要是心意对等才能做的事情,我和他不是。
见我闪躲,他倒也不再强迫,而是顺着我的胸口一路撕咬舔舐至小腹,在我起伏的下腹又亲了亲,略一停顿,低头含住我的欲望。
“嗯……啊!”那一霎那,孤独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我原本一片漆黑的大脑闪过一道白色的闪电,一声炸雷,实在忍不住大叫出声。
是那振雷后的甘霖,终将播洒于皲裂的土地。
见我终于有所表示,他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几个深喉,我险些把持不住在祁洛嘴里射出来,嘴里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着的喘息,原本抗拒的推着他的双手也紧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几乎要破皮出血。
还未攀至高峰,祁洛突然退出来,我眼睁睁着见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离开了那舒适快感之所,心中一阵失望的麻意,下腹更是灼得厉害,却不愿开口乞求。
他看着我的脸,好像洞悉了我的想法,轻轻摸着我的下颌,双眼迷离,道:“这样舒服了吗?”
我闭上眼又转开头,注视床头的纸巾盒,道:“并不。”
祁洛低笑一声,两指蘸了什么滑滑的东西,抚上我熟透的糜烂不堪、被操弄的无法闭合的肛口,道:“我以为你会求我,看来还是我让你不够满意。”
那冰冷的触感让我愈加恐惧,好像再让他进去一次,我便会被折磨的肠穿肚烂。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摆脱他的禁锢。
他用力按住我的双腿,抚起胯间那杆紫红色血管结的金枪,在我烂红的那处磨了磨,一个直挺身,低喘一声,一口气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我忍不住开口出声,一半是痛呼,一半哽咽着的呻吟。刚才在浴室,倒也不是没有被他干得这么深、这么用力,但是现在的感觉好像完全不同,不知是不是他良心发现,抹的润滑剂终于起了点作用,后穴那种撕裂的痛楚和层层叠叠的瘙痒都缓去了些,有蒸腾的快感氤氲起来,那火热的阴茎操进去,身心那种深深的空虚感得了充实的给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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