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龙图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一
“臣领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蔡邕俯首,双手迎上,毕恭毕敬的接下了圣旨。
“好一个牧山,好手段!”
王允拳头握紧。
这是一场博弈,一场三公大臣和当朝手握比兵权的牧太傅之间的博弈,谁都想要争取蔡邕的人脉,可是他们算是败给了当朝牧山。
这个圣旨下来了,蔡邕出仕是难免的,而且也会被烙印上的牧山的烙印。
“恭喜蔡祭酒!”
这时候牧景上前,双手恭贺,道:“现在不应该叫蔡祭酒了,是蔡尚书,日后还请尚书大人多多关照!”
太学祭酒,虽为官职,但是性质乃是在野,而非朝堂之上。
尚书职位,也不算是什么巨头职务,比不上三公地位,但是那也是天子近臣的位置,性质之间差别太大了。
“世子说笑了,应该说日后牧太傅对老夫多多关照才对!”
蔡邕深深的看了一眼牧景。
蔡邕不傻,他有学识,也有智慧,只是性格上有些的执着,可这不代表他不懂政治,在政治上更是有敏锐的触觉,只是平日他并不是很想要掺合进去。
可如今被压上门来了,他是不选择一条路,根本走不出这旋涡之中。
王允他们欺人太甚。
他唯有接手着官职,才能自保,不然恐怕连在士林之中的地位,都会被削弱的一干二净。
“伯喈兄,你可想清楚了!”王允阴沉着眼眸,看着蔡邕,这数十年的老友,终究走到了这一步,他不想,却无可奈何。
“子师兄!”
蔡邕行礼,面无表情,说不出来愤怒,也说不出来欢喜,有的只是无奈:“吾本欲专注学识,教化小辈,可到了这一步,根本由不得吾,日后朝堂上,各为其主,还请见谅!”
“某明白了!”
王允拂袖而去。
他明白了,蔡邕根本就是铁了心要成为牧山的爪牙,或许有他们逼迫的原因,或许有其他的原因,但是到了蔡邕这个心境的人,早已心如磐石,非一般事难以改变心智,日后的对立,已是难免。
“尚书大人,我们先告辞了!”
“尚书大人,有所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日后当上门赔罪!”
一个个朝中大臣和士林儒者看到王允都走了,主心骨当即离去。
“司徒大人,别走啊!”卫仲道顿时慌了,想要叫住王允。
“仲道!”
蔡邕突然叫住了卫仲道。
“老师!”卫仲道一慌,连忙停下脚步,低下头,不敢直视。
“你我师徒这些年,我自然对你也算是尽心尽力,能教的,我都已经教你了,自今日开始,你我师徒之缘分已断,日后两不相欠!”蔡邕淡淡的说道。
他可以容忍很多东西,但是有一样,他不能容得下卫仲道以如此卑鄙的手段来对付他唯一的女儿,这是他不允许的。
念在昔日卫氏的情分,他可以就此罢休。
可他的门下,已经容不下卫仲道了。
“老师,你不能这样!”卫仲道竭斯底里的叫起来了,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泣起来:“学生知错了,学生只是鬼迷心窍,日后一定改,还请老师收回成命!”
在儒家之中,尊师重道乃是核心,被扫出门外的学子,都会的名誉大跌,也就是自此之后,他在士林,已经失去了立足的根基。
“来人!”卫觊招招手,招来两个卫氏护卫:“把二公子带回去!”
“卫伯觎,你敢动我!”
卫仲道阴狠的盯着兄长。
“带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诺!”
护卫上前,一边一个手,把卫仲道直接拖走。
卫仲道即使被拖着,也在撕心裂肺的大喊:“卫伯觎,你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的声音,在殿堂之中的回荡。
“蔡叔父,我卫氏与蔡氏之间的婚约,自此罢休,此事既然是我卫氏之错,我卫氏当把此事公告天下,我们卫氏犯下的错,卫氏亲自承担,绝不影响叔父的名声!”
卫觊躬身行礼:“还希望蔡叔父见谅!”
“伯觎!”
蔡邕目光看着卫觊,有些不合话题的问了一句:“值得吗”
“就如同蔡叔父别无选择,我卫氏,在这乱局之中,也别无选择!”卫觊坦然的说道。
“你好自为之吧!”
蔡邕长叹一口气。
“侄儿先告辞了!”
卫觊走了,也带走了那个红裙女子,带走了卫家所有的护卫。
这一下子,蔡府算是安静下来了。
“牧龙图,你果真是好手段!”堂上,就剩下牧景和蔡邕了,蔡邕眼神深邃,看着牧景有些背脊发凉。
“小子不太明白蔡尚书的话!”
牧景讪讪而笑。
“回去告诉牧山,只要是为了大汉的太平声势,我蔡邕可任劳任怨,无怨无悔!”
蔡邕冷厉的声音说道:“但是我的这一双眼睛会在他背后牢牢的盯着他,他千万别对朝廷有二心,不然,别怪老夫翻脸无情!”
“蔡尚书的话,小子保证带到!”
牧景沉声的道。
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自此之后,牧党有了士林之中的盾牌,也算是的有了读书人之间的号召力。
“滚!”蔡邕毫不犹豫的下了逐客令。
“小子先告退!”
牧景连滚带爬的走出了前堂,这老家伙不好惹啊。
牧景向外走去,正沿着长廊而离开蔡府,突然被一个中年仆妇给拦住了:“牧世子,可否稍等片刻!”
“可有事”牧景问道。
“我家小姐希望你能去一趟后院!”中年仆妇道。
“你
第二百七十五章 剑圣与枪神
“哈哈哈!!!”
太傅府中,牧山爽朗而张扬的笑声络绎不绝,回荡在府邸之中的每一个角落:“今日真是太畅快了,景儿,你是你没看到,今日朝堂之上,那些老家伙的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老子在这朝堂上憋屈了这么多日,这怨气都差点压死老子了,今日算是全部发泄出来了!”
今日上朝,商议的事情并不是很重要,但是蔡邕的出手,让朝廷上的顶梁支柱,九卿大员之中两个反水,直接投于牧党旗帜之下,一下子让不少人傻了眼。
就算是袁逢卢植等人也面色十分难看,他们知道蔡邕在士林之中的地位,但是低估了蔡邕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
蔡邕出手,让牧党彻底的稳住了朝堂之上的根基。
如果说之前牧山这太傅地位只是来自于军权,那么这一刻,牧山已经在文官之中的杀出了一条血路,他已经开始走上的掌控朝政的道路。
“爹!”
牧景在火炉上温酒,把温好的米酒为牧山倒上一盏,这才说道:“这是一个好的开始,我们算是在朝堂站稳的脚跟,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放松,这朝堂之上,我们的影响力其实也只有十分之一而已,想必那些根基牢固的派系来说,还差的很远,蔡邕,这可是一柄双面刃,用的好,自然能为让父亲权倾朝野,可是用不好,伤自己!”?蔡邕这个老狐狸,和他们未必一条心,或许说,他只是终于朝廷,终于汉室,一切利于汉室的事情,他都会去做,一切有违汉室江山的事情,他都会去反对。
现在蔡邕愿意和牧山结盟,出山相助,并非他忠心牧山,更多的可能,他想要天下的太平,或许他认为牧山能镇得住这乱局,所以他不顾名声,依然相助。
“主公,世子说的没错!”蒋路跪坐旁侧,拱手说道:“蔡尚书出言相助,等于为我们打开了一个局面,在读书人之中,我们,再也不是无根浮萍,我们应当借助这股大势,拉拢朝中那些的大臣,彻底的扩充属于我们嫡系的影响力!”
“你们啊!”
牧山的笑声戈然而止,虎眸斜睨两人,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心腹谋臣,非要这么扫他的兴致,让他有些不爽的道:“这高兴的时候,就不能让某高兴一下,非要这么扫兴吗”
“呵呵!”
牧景笑了,他举起酒盏,酒盏之中只有半盏的温酒一口而尽:“倒是我们的不好,今日无论如何,父亲都算是旗开得胜,这一盏酒,当祝贺父亲能掌天下之权!”
“说得好!”
一个越是有成就,自信就越是澎湃,昔日那个谨小慎微的牧山,如今也壮志豪情起来了:“终有一日,我们牧氏能掌控大汉的权柄!”
从一个小山贼走出来,牧山步步艰险,但是却成就越来越高,他已不再是昔日那个在蘑菇山上苦苦求粮的山贼了,他现在是大汉江山最巅峰的权臣。
他的志气,也变得的高涨起来了。
……
……
京城卫府,这是一个普通院落,但是布置的也颇有韵味,处处都透露着深门大院的规矩。
“叔父,有什么想要问我的,那就问吧!”
堂上,卫觊跪坐当前,淡然如斯。
“伯觎,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你可知道了”卫屈目光栩栩,看着卫觊,神色之间有一丝阴沉。
“嗯!”
卫觊点头:“少府丞覃嵩代理少府卿的位置,是我亲自出手相助,说服了原少府卿而举荐的!”
卫仲道因为蔡府一事,名誉大跌,也被袁氏等人舍弃,已经免去了官职,而造印监令的位置还是卫氏的,但是接掌的是卫觊。
为了这个位置,卫觊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这么说,市井传言属实,你已经投靠了牧山!”卫屈的眸光变得凌厉起来了。
“没错!”卫觊点头。
“家主,你可知道我们河东卫氏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卫屈的声音变得沉重起来了。
背弃关中世家,必会被关中几个世家的围剿,河东卫氏,弄不好就会成为历史上的一个记载而已。
“知道!”
“知道你还去做!”
“不破不立!”
卫觊看着卫屈,沉声的道:“叔父,家族中那些老人长居河东,看不懂京城局势,自以为河东卫氏屹立不倒,你可不一样,你乃是我卫氏立足京城的根基,你长居京城,也经历了何进叛乱,牧山入京的一场一场战役,你应该比我更加明白,我卫氏如今面临的局势,我若是不动,明日恐怕就没有河东卫氏了!”
“事情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吧!”
卫屈皱眉。
“只怕比我说的还严重!”卫觊冷笑:“卫氏早已经在父亲病故的时候,日落西山,关中世家,关东世家,何人会把我们放在心上,我们想要立足,只能另劈道路,投靠牧山,乃是逼不得已,但是当今朝堂之上,唯牧山而稳天下,我问心无愧!”
“你是家主,你既决议,我当一心遵照!”
卫屈躬身行礼。
他不是河东那些卫氏长辈,目光短浅,作为京城之中,唯一一个身居高位的卫氏族人,他其实看时局还是看的明白,只是无可奈何,作为世家一员,只能随波逐流而已。
“多谢叔父支持!”
卫觊松了一口气。
“可二公子他”卫屈有些担心。
“仲道还没有长大!”卫觊摇摇头:“他太心急了,以卑劣的手段对付蔡娘子,已经触动了蔡尚书的底线,如果做成了,蔡尚书自然无话可说,只能捏着鼻子承认他这个女婿,可此事不成,必然惹怒蔡尚书,卫蔡数十年的情谊,不能让他毁掉,让他收到一点挫败,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天资聪颖,日后
第二百七十六章 盐商之战 一
金秋十月,天气骤然开始变得冷起来了,雒阳城中,大街小巷落叶纷飞,到处都是一片秋风阵阵。
景平商行。
这座大宅曾经被人攻破,焚为一片废墟,后来经过翻修之后,形成了如今的格局,前院,中院,后院,三大院落,占地有十余亩左右。
前院是门院,有商行的护卫驻扎其中,捍卫商行府邸正门,左右两侧的偏厢是的府中仆人的驻所,而中院是正院所在,乃是商行办公之地,后院是一片仓库和地窖,囤积物资。
这一日,中院大殿,一个装饰雅致的议事厅。
议事厅很大,上尊一个案几,左右两列,坐着不少人,为首的是景平商行的两大执行掌柜,张恒和孙郝,另外还有商行在雒阳铺面的十余掌柜。
牧景一袭长袍,盘膝而坐,细细的翻阅手中的文卷,而跪坐在他左侧后面的是谭宗,景武司的老大。
牧景看着这些资料,他有些不满的说道:“孙郝,雒阳的盐商,资料只有这么一点吗”
“大掌柜,目前我们能拿到的只有这点信息!”
孙郝闻言,有些羞愧的道。
“谭宗!”
牧景抬头,目光看着心腹爱将谭宗,微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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