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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藤仙流]青玉无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翊妈妈
这还是流川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他不知道相田弥生会把他的孩子怎样,他更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没了这个孩子会怎样,他二话不说,朝云秀宫的方向走去。
弥生倒是没有想到流川会来得那么快。要是换做往常,流川绝对是恃宠生骄,就算召见都未必会正眼瞧一下自己这个后宫之主,今天倒是乖了,看来妖孽也是有弱点的,这个孩子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流川从进门起,就看到宸儿在弥生的怀里一个劲的啼哭不止,他的心瞬间痛到了极点,他多想上前从弥生怀里抢走宸儿,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规矩就是规矩,如果他这么做了,就是大不敬,且不说弥生并未将宸儿怎样,就是当真怎样了,也轮不到他来处置。
参拜完毕后,弥生见流川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未曾离开过宸儿,便知他心痛,也许是以往的痛恨被压抑得太久,这一刻,弥生觉得特别痛快,她就是要他心痛,她对流川说道:“东宫位偏风大,宸儿又因出生时碍产而先天不足,所以本宫将他带到云秀宫来照顾,未及时通知公子,公子切莫见怪。”
“多谢皇后关心。不过,微臣担心宸儿扰了皇后,还是由微臣将宸儿送回东宫,比较稳妥。”流川依旧淡然的回话,可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了心痛。
事实上,相田弥生就算把皇子强行留在自己身边,也并不能怎样,在她心中,这个孩子虽然是流川那个妖孽所生,但也是仙道的孩子,所以,她不敢。她只不过是请了相国寺的主持前来,一同诵经祈福而已。
两人对峙之际,相国寺的主持来了。
参拜完毕后,主持说道:“皇子先天不足,因此体弱多病,依老衲之见,需做一场水陆法事,趋吉避凶,方可健康成长,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大师但说无妨。”弥生说道。
主持捻了一下胡须,继续说道:“只不过,这法事还需一百篇《心经》方可成事。其中这《心经》当由流川公子抄写最为有用。”
弥生听后,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对流川说道:“为了宸儿,那就有劳公子了。”
流川无奈,说道:“抄经可以,不过我要带宸儿回东宫。”
“公子又要去前线剿匪,又要抄经,照顾宸儿一事就让本宫代劳吧。本宫代理六宫,一定会将宸儿视如己出的,难道公子不放心吗?”说完,她也不等流川回答,直接转向那主持,说道:“大师,我们现在去诵经祈福吧。”
说着,弥生抱着宸儿和那主持离开了云秀宫。
跪在门口的藤真将这一切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其中的尔虞我诈,不用明说,他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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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越来越心疼流川,尤其刚才宸儿一直在啼哭时,他看到流川的眼神充满柔情,眼眶中分明饱含着泪光。可是此时再看流川,眼眶中早已没有了泪光,只见他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半晌,才走了出来……
当藤真揣着那道“特赦令”来到刑部司狱时,值班的衙役德男告诉他,樱木已经无罪释放了,此时正和三井,还有南烈在望江楼吃饭。
藤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离开刑部司狱后便想去望江楼找他们三个问个明白,走着走着,竟在路上遇见了小莲。
小莲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少爷,赶紧去看看美雪姐姐吧,她快死了。”
快死了!?来不及问缘由了,藤真跟着小莲一路快跑来到天香楼,美雪的房间。
推开房门,只见桂姨坐在美雪的床边守着她,地上一片狼藉,好似发生过打斗一般,床上更是凌乱不堪,而躺在床上的美雪,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气息还能证明她活着,整个情形就像小莲刚才描述的那样,美雪快死了。
见此情形,藤真二话不说放下医箱,上前把脉……
樱木性情单纯,当他得知自己被无罪释放后别提有多高兴了,外加三井向他提议一起去望江楼吃放,于是他想也没想,就跟着三井和南烈出去了,也没问自己为什么会被无罪释放。
三人来到望江楼二楼的雅座,入座后,自然是由三井做东,点了几个好菜和一壶好酒。
席间,三井见樱木太过兴奋,老是想着回天香楼见姐姐,于是告诉樱木,美雪已经知道他无罪释放了,所以去相国寺还愿了,没有两个时辰回不来,因此让樱木在望江楼里安心吃饭,吃完再去天香楼与姐姐团聚也不迟。
樱木没有多想,随即应了下来,不过心里却是难过得很,240两白银被骗,恐怕此生要想再翻身也难了,至于替姐姐赎身的事更是天方夜谭,想也别想了。思及此处,樱木顿时觉得此刻就算是饕餮盛宴放在他眼前,也是味同嚼蜡,食之无味。再看三井和南烈,此刻都阴沉着一张脸,压根没有因为他被无罪释放而露出高兴的神色,樱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借口下楼打包几个菜,便偷偷溜走了。
也许是朝廷查出了真相,也许是自己福星高照,也许是晴子的祈求成真,总之,一路上,樱木想过很多种自己被放出来的理由,却独独没有想到是因为美雪替他承受了非人的虐待,而罪魁祸首就是清田信长!
清田家能够在尚和城如此飞扬跋扈,仰仗的势力自然来自皇室。所以当三井告知藤真和美雪,如果想要樱木平安,就得有皇亲国戚出面时,美雪便想到了清田信长。
虽然清田信长信守承诺,托人走了门路放了樱木,但是美雪必须为此付出代价,那就是陪他一晚。
青楼的姑娘们都知道,清田信长玩起来很疯狂,最喜欢的就是给人灌迷迭散,那种让人变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却又□□焚身的药物。而且这种药物一旦服食过量,就会直接导致死亡。
所以当桂姨看到清田信长称心如意的从美雪的房里走出来后,就知道情形不妙。于是,她立刻去了美雪的房间,结果发现美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桂姨大骇,赶紧差人去找藤真,却从小莲口中得知藤真进了宫。
小莲本就对藤真这次未经传召进宫的事感到奇怪,得知美雪奄奄一息后,她立刻去了皇宫玄武门等藤真,却等来等去没等到,最后,在返回天香楼的必经之路上遇到了藤真,这才急匆匆把他带来救美雪。
也亏得藤真来得及时,施针之后,总算是保住了美雪的命。
遍地狼藉,血染白衣,此时此景,追悔莫及。
樱木攥着拳头,忍着泪,站在美雪房间的门口,他是又气,又急,又恨。气自己过于轻信他人,导致美雪多年积攒的钱财散尽;急美雪遍体鳞伤,深度昏迷,此时仍然生死未卜;恨清田信长衣冠禽兽,辣手摧花,下手如此狠毒。
痛定思痛后,樱木决定就是赌上性命,也要杀了清田信长!下一刻,只见他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冲出了天香楼。
樱木了解清田信长的习惯,知道清田信长一般在逛完青楼后都会去一家名叫“春暖”的浴室洗澡,于是离开天香楼后的樱木拿着一根足以置人于死地的木棍来到离“春暖”不远处的巷子里,企图伏击清田信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让樱木等到了清田信长和他的手下从“春暖”中走出来。
樱木握紧了木棍,正要上前,却忽然被什么人从后面制服了。那人一手夺过他手中的木棍,一手捂着他的嘴巴,直到把他拖出巷子口,才松了手。
樱木就着昏暗的月光,定睛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南烈!
自打樱木怒气冲天的离开天香楼后,藤真、南烈、晴子、三井纷纷出动前去找他。最后,还是被南烈发现了他的踪迹,南烈问到:“你想以寡敌众?”
“本天才要给姐姐报仇,不要你管!”樱木叫嚣到,说完,他转身,企图去追清田信长,却被南烈拦住了去路。
樱木眼看着清田信长越走越远,自己的报仇计划泡了汤,这才对南烈说道:“他不是人!你没看到他把我姐姐害成什么样了!我要拉他去陪葬!”
“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南烈瞪着樱木,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姐姐伤得不够重,想让她继续受伤?”
南烈的话彻底惹怒了樱木,他大声质问到:“本天才要报仇关你什么事!”说完,向来性子冲动,脾气火爆的他竟向南烈出手,只是他的武功底子薄,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好好的习过武,因此几招之后,便落了下风,最后被南烈推到墙边。
南烈说道:“你连我一个人都打不过,怎么去杀他?”
樱木不依,又挥出一拳,这次却惹怒了南烈,南烈见他不知悔改,执意如此,于是将刚才的防守改为攻击,一拳将樱木打趴下,并说道:“你要是仍旧那么冲动,你姐姐所受的痛苦就会白受,你说你要去找清田信长报仇,那就去吧,不过你最好记住,伤人同样要坐牢,到时候,你是不是还希望你姐姐为了救你而被虐待?是不是!?”
樱木听后,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觉得南烈说的不无道理,自己无权无势又身无长物,全身上下唯一值钱的就是这条命,豁出性命若是能杀了清田信长倒也算了,最怕自己豁出性命后,不过是让他受了些许皮外伤,最后落得亲者痛仇者快的下场,那多不值得。
南烈见樱木不再说话,于是说道:“如果你还要去杀清田信长,我不会拦你。”说完,便离开了这黑漆漆的巷子,他有把握,樱木已经想通了……





[南藤仙流]青玉无双 分卷阅读28
19章原来
自打那日从花形老爷书写的信件中看出他已经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后,这一日,藤真特意请自己的父亲前来探望。
一贤和花形老爷对弈几局后便瞧出了端倪,待花形老爷回房休息之际,他对藤真说道:“善忘糊涂,易类,记忆错乱,似有痴呆之症。”
一贤告诉藤真,脑为髓海,元神之府,神机之用,年纪越大,肾中气不足,不能生髓,髓海空虚,髓减脑消,自然神机失用,而成痴呆。而且这种病的病位是心和肝胆两经,能否根治,主要看他胃气元气的强弱,很难。
不过,他还是给花形老爷开了一贴补气宁神的药,就算不能根治,也可以减缓症状。
两人正聊着,一贤见南烈回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南烈。于是随口便向藤真打听起了南烈,藤真告诉他,虽然南烈不苟言笑,又孤僻,不过心肠不坏。
一贤是了解藤真的,见他把南烈说得那么好,于是调侃到:“看来你和他相处的不错啊。”
藤真向来敏感,一听便听出了父亲的言外之意,立刻砌词狡辩到:“爹,你想多了,多一个人多一双筷子而已。”
话说樱木虽然打消了去杀清田信长的念头,可是却因为这件事,终日郁郁寡欢,不但不回天香楼照顾姐姐,还离谱到躲了起来,让美雪一顿好找,却仍旧找不到,倒是晴子,猜到了他的藏身之处。
这一日,晴子特地准备了一些糕点,来到郊外,河边的那间茅草屋。
茅草屋是樱木还没有出事前带她来过的地方,樱木告诉她,小时候有一次,一个嫖客撞翻了他手中的水盆,却说他是故意将水泼在自己身上,硬是要他赔钱,樱木死活不赔,两人争执间引来了美雪。没想到,美雪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就打了樱木一耳光,还向那个嫖客道歉。为了这件事,樱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就来到了郊外的这间小屋,小屋虽然年久失修,却是樱木的秘密基地,只要遇到不开心的时候,他就会来这里放空自己,连美雪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晴子拎着食盒,小心翼翼的推开小屋的门。
果然,樱木正躲在墙角的稻草堆里,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
晴子上前叫醒了他,随后把带来的烤番薯递给他,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又给他倒了一碗水,随后温柔的说道:“又没有人和你抢,吃那么快干嘛?”
樱木没有说话,三天没吃东西的他,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晴子见状,于是问到:“你打算在这里躲多久,你不顾美雪姐姐了吗?”
“可不可以不要提她!”樱木抬头吼道。
纵使晴子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了,她同样大声反问樱木:“难道我不提,你就可以不想吗?”
“她受的伤都是我害的,我哪有脸再见她?”樱木道出了自己的理由。
“美雪姐姐又没有怪你,你赶紧起来,跟我回去。”
说完,晴子就去拽樱木的胳膊,怎奈,樱木也是个倔脾气,愣是不肯回去,说是宁愿一辈子躲在这里,也好过出去丢人现眼。
晴子见状,满腹委屈,眼里噙着泪水说道:“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一股臭味,我要不是为了美雪姐姐,我根本不会来。每次出来找你,回去就被麻理小姐骂,现在找到了这里,又要被你骂。”
听到此处,说不心酸是假的,樱木看了一眼窗外,已是日落西山,于是对晴子说道:“你走吧,天香楼快开门了。是我自己笨,被人骗光了钱,我该死,害了姐姐,我不想再害其他人,你走吧。”
晴子无奈,眼看着太阳快下山了,樱木又劝不动,于是说道:“我过几天再来看你。”便离开了小屋。
……
虽然樱木不领情,但天香楼里倒是有人惦念着晴子,那个人就是洋平。
洋平是来厨房找东西吃的,见晴子暗暗垂泪,于是悄无声息的接过晴子手中的菜刀,然后三两下就把菜刀变成了一束小菊花,以为晴子会笑,没想到,哭得更伤心了,口中说道:“别玩了,今天我已经被骂够了,不想再被小姐骂啊。”
洋平最看不得女孩子哭,更何况是清纯美丽的晴子,于是立刻把小菊花变回了菜刀,送到晴子眼前,并说道:“满腹委屈似得,不如我认真变个戏法给你看?”
“不用了,都是骗人的。”
“骗骗哄哄不就一辈子了?不是很好吗?”
“恐怕是骗人的没事,被骗的就惨了。”
洋平这才明白过来,她在说樱木的事,于是安慰到:“樱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人都放出来啦。”
“放出来,可是不回来。”
“你好像很关心樱木哦?”洋平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瞎说,我只是关心美雪姐姐而已。你没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吗?”晴子立刻辩白,脸颊上却泛起了红晕。
洋平心中一沉,歪打正着,看来晴子是真的爱上那个樱木了,不过想归想,他的嘴角仍然挂着一抹温暖的笑容说道:“看到了,你不是也一样?”说完,拿起砧板上的叉烧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往外走,嘴里还嘟囔着:“这叉烧真是香……”
留下晴子一脸愁容……
古语有云:“吃曹操的饭,想刘备的事。”说的就是三井现在这副“人在心不在”的样子。
自从他遇到子以后,就很少去天香楼了,偶尔的几次,也是纯粹应酬。照他的话说,那是因为他不想别人总觉得他常常流连烟花之地。
“哦?是吗?是藤真,还是我?”南烈一脸认真的问道。
三井霎时红了脸,干笑一声反问到:“你何时学会取笑别人的?”
南烈嘴角露出一抹浅笑,说道:“之前子回来探望过我们,说你晚上经常去她那里帮她劈柴。”
“是吗?呃,这个,天气越来越冷了不是?趁没下雪的时候早作准备,早作准备嘛。”三井支支吾吾的解释了一遍,说完,才发现南烈脸上的调侃之意,一时间明白过来,自己又被他耍了。
两人正说着,德男前来禀报三井,说是内堂有个人来了,请三井过去看看。
坐在内堂里的不是别人,正是花形老爷,他不仅拿出了以前做御史时的官服,还离谱到穿着官服跑到刑部司狱审案,好在三井和藤真是好友,不但没有怪罪花形老爷,还七哄八骗的让他答应回家。
正当藤真为了花形老爷失踪一事急得团团转时,只见三井和南烈陪着花形老爷回到了御史府。
花形老爷一边进门,一边说:“那年成王犯上作乱,幸亏我找到证据……”
“全靠大人英明,终于查个水落石出。”三井很配合的在一旁作揖。
这时,花形老爷看到了藤真,于是吩咐道




[南藤仙流]青玉无双 分卷阅读29
:“健司啊,他们是我在刑部新认识的同僚。晚上就留他们在府里用膳。你去叫下人多做几个菜吧。”
藤真明白,一定是花形老爷又糊涂了,于是同样配合道:“好。”
“那就有劳少爷了。”三井再一次配合作揖。
晚饭后,藤真见天气清朗,于是搬着婴儿床,坐到了花园里。
这时,南烈来了,南烈告诉他,花形老爷已经喝过药了,而且今天他很开心,说了一整晚当年做官时的威风史,笑得嘴都合不拢。
藤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麻烦你了,爹说世伯有痴呆症,所以有时候会糊里糊涂。”
南烈摇了摇头,安慰道:“也不是很糊涂啊,和三井下棋,三局全胜。”
藤真笑了笑,只是这笑容仍然难掩憔悴之色,他叹一口气,说道:“今天赢了,也许明天后天,连车马炮怎么走都不知道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不担心啊,人生在世,生老病死是很正常的事,何况,世伯现在无病无灾,每天快快乐乐,这样就已经很好了。”藤真说完,便拿起石桌上的拨浪鼓逗弄起了小婴儿。
小婴儿比刚出生时活络多了,现在用拨浪鼓逗他,他的一双眼睛已经会跟着拨浪鼓转了。
南烈看到藤真那么喜欢孩子的模样,心头一暖,之前的念头又盘旋在了脑海中,只不过这一次,他抓住机会,问道:“那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找个人成亲呢?”
“嗯?我?我……这个……那个……”藤真支支吾吾了起来,该怎么说呢,说自己喜欢男人?南烈会不会将他视为异类?以前倒没觉得,如今被南烈这么一问,藤真忽然觉得这是一个令他难以启齿的问题,于是灵机一动,反问到:“那你也老大不小了,为什么不成亲呢?”
南烈干笑一声,思忖片刻后说道:“我是一个死囚。”
原来十年前,也就是南烈准备迎娶木暮公延的妹妹前,因为失手打死了一个调戏民女的流氓而获死罪,就在行刑前,他遇到了那时还是刽子手的师父北野。
干刽子手这一行,因为杀戮太多,所以背负的冤孽也多,一般人害怕遭报应都不愿意入行,年岁久了,刽子手越来越少,有时一个县都未必能有一个刽子手。朝廷得知后,便颁布了法令,如死囚愿意做刽子手,则可暂缓行刑,等到不再做刽子手的那一天再行刑。
北野见到南烈的那一天,问了南烈一个问题:“你后悔吗?”
南烈回答他:“后悔。”他后悔的不是见义勇为,而是太过冲动,错手杀了人。
只因这一句话,北野了南烈这个徒弟,因为他看到南烈过于冷酷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慈悲的心。
就这样,南烈做起了刽子手,一做就是十年,不可娶妻,不可生子,哪一天不再做刽子手了,依旧需要伏法,这就是他的宿命。
“你呢?”南烈说完,反问到。
藤真这才从刚才的故事中反应过来,只是没想到,南烈还记着这个问题,眼看逃不掉了,于是他心一横,耍赖到:“你猜?”
南烈笑了,要他猜也不难,他曾经在院子里看到过藤真在烛火下读书的样子,读着读着,脸上泛起了笑容,读着读着,笑容又变成了哀愁,一猜便知,一定不是在读那些枯燥乏味的医书,于是南烈就悄悄向小莲打听了一下藤真经常读些什么书,没想到小莲脱口而出少爷从来不读书。正当南烈感到奇怪时,小莲又如梦初醒般说道:“少爷会不会是在读花形少爷写的小说。”
所以,南烈大胆的猜测,藤真和那位花形少爷,关系一定不简单,一、以藤真清秀俊美的容貌,玉树临风的身姿,要是想娶妻,只怕是姑娘踏破他家的门槛要倒贴。二、藤真与花形老爷非亲非故,却心甘情愿照顾他那么多年,单凭热情善良来解释次举,实在太过牵强。
不过这些都是南烈脑海中的臆想,并没向任何人证实过,不过此刻既然他都已经向藤真坦白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于是他大胆的问道:“花形老爷去世的公子和你是不是……”
“是!”藤真回答到,与其提醒吊胆,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了算了。
南烈笑了,这一笑把藤真惹毛了,只见他怒目圆睁,甩下一句:“就知道你和那些世俗之人一样。”说完,便起身抱着孩子去了自己的房间。
南烈没有拦着他,只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得更加灿烂了……
第20章觉醒
晴子又提着食盒来到了郊外的小屋,不过这一次,她可不是来好言相劝的,她想好了,如果樱木再不肯振作起来,她就骂他,直到把他骂醒为止。
站在小屋的门前,晴子在心中好好建树了一番,然后轻轻推开了小屋的门,果然,樱木仍躲在角落的稻草堆里。
晴子上前,将食盒递给他,并问到:“都这么多天了,你倒是有何打算啊?”
“你好烦啊,每次都来和我说这些。”樱木撇过头,不愿意搭理她。
“我为你好才说你的,你不领我情无所谓啊,那美雪姐姐呢?你是不是连她也不理啊?你知不知道啊,她担心你担心得憔悴了许多啊。”
“够了,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再提她了。”
“怎么?提到美雪姐姐你心痛啊?原来你还有感觉啊,如果你那么在乎她,就别再让她伤心,就别再让她为你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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