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是我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麦哥
魏鹄目呲欲裂,恨恨挥开制着他的士兵后退,他求助于齐云霄道:“齐兄!”
齐云霄眼中的魏鹄从来是个标准的世家子弟,早上他不顾安危决意与异兽一搏让齐云霄惊讶,此刻的魏鹄更是让他刮目相看。魏鹄此举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到了极点,不说若是解不了瘟疫的后果。就算最后治好了瘟疫,他此举既违抗了皇命,也违背了父命,严重的都算是不忠不孝了。可他却还是凭着一腔热血,一颗恻隐之心义无反顾。
“你想清楚了?值得吗?”为了面前区区两三百人,放弃身份地位,放弃未来造福更多百姓的机会。
“今日我能放弃他们,焉知未来我会不会为了别的什么,放弃更多的人?人的底线永远是一退再退的。”魏鹄的话铿锵有力,为诸众生除无利益,是名大慈;欲与众生无量利乐,是名大悲。齐云霄竟然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慈悲之心。
齐云霄恍然大悟,其实他纠结何为善,何为天心,其实并无意义。他修的是仙道,不是佛道,不是帝道。仙求超脱,只要与道心无违,善也好,恶也罢,都是他的道。
齐云霄还未有足够的体悟时,就被重重责任牢牢束缚了。齐家、九霄道宗甚至荒天大世界,都不知不觉成了他的责任。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是应该的,不可推卸的。可实则一开始他只是寻求超脱,寻求掌控秩序之道罢了。
今天魏鹄让他明白的不是何为慈悲,何为善,而是坚守。不因权势所迷,不被艰难所惑,坚守自己的道,自己的心。
心障一破,道心萌发,瞬间天地明朗,海量灵气灌顶,方圆三万里的灵气都激荡起来,为他改换仙骨。
齐云霄的《大罗玄元妙道真经》终至大成境,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紫花、银花、金花聚于玄关一窍,瞬间五行归五老,三花合为一,道体归原无极本体,达圆通究竟。
道心发芽,开始抽条,一颗通天巨树扎根于气海,向着魂海奋力而上生长着。枝干越渐粗壮繁茂,这就是道尊境的道树。灵台境道树开花,渡劫境道树结果。若是顺利结成道果就可霞举飞升,若是失败,道树重新化为道种留待有缘。
因为齐云霄的积累太过浑厚,一进入洞明境,道树就成了气候。每条枝干就是齐云霄通晓的一条道,一条树杈熊熊燃烧,仿若火树,这是火行之道。一条树杈流光溢,银轮交织,这是时光之道。道树树冠初见规模,等到枝繁叶茂就是修至洞明境大成之时。
而齐云霄的仙骨,也因为他绝世的仙资,成就了最顶级的仙骨玄元玉清仙骨。
若说开脉几重决定了一个修真者最终能够在道途上走多远,那仙骨的品级就决定了一个飞升者未来是成为最大众的天仙,还是一步登天成为金仙。
作为圣地真传,上界之事从来不是秘密。天之骄子从来不乏野心和傲气,无论身处何方都不甘人下。只是若说飞升之人是千年一例的话,金仙就是以万年为单位了。
齐云霄的外祖父真阳道尊,资质气运皆是当世无双。可惜为了门派急急飞升,辜负了一身仙骨,只成了天仙,就足见金仙之难。
如今齐云霄得成顶级仙骨,也不算辜负了过去的积累。
渡过换骨劫,成为洞明境,天象立变。地涌金莲,天纶道音是标配,覆盖万里的灵气雨是意外之喜。这场雨浇息了熊熊燃烧的烈焰,虽然没有直接治愈了蜚的瘟疫,却治好了在火焰中被烧伤的百姓。
最让齐云霄惊喜的却是落下的天印,这道天印包含了完整的三千天道玄纹。如同三千大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眼前,任他读取选择。这样的大礼实在让齐云霄又惊又喜。
第91章昊天上帝
仙界三十三天的三清境上,一个紫衣玉带的俊美青年倚着一方大青石。大青石平平无奇,只有侧面三个大字‘分宝岩’显出几分不凡来。
“真阳,你出手倒是大方。三千天道玄纹怕是花了三百年才刻录完全的吧?”一个华服女子款款而来,眉目间雍容威仪,不似凡俗。
青年原来就是飞升的真阳道尊,不过现在应该尊称为仙君了。“不比玄女娘娘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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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那孩子是我外孙,再贵重的东西,给了就给了。但他与娘娘却是全不相干,还劳娘娘给了这么大一份见面礼了。”
青年嘴角噙着笑,眼底倒映着众生万象,却丝毫没有自己的情绪。九天玄女眼神复杂地看着真阳,这个人飞升不过短短千年。虽然有着人人艳羡的师门势力,可初初飞升不过天仙,让人大失所望。可他硬是靠着绝顶天资,被昊天上帝赏识,入座下,千年成就金仙,封为仙君。
“真阳,你对上帝如此尽心尽力,连师门血脉都不顾了,有必要吗?”
真阳不欲解释,站直身体,颔首告辞。长长的袖摆拖曳过青石,一枚玉符不经意地从袖中落下,砸到青石上没有发出碰撞之声,好似水滴入湖中,青石微微泛起涟漪,玉符就此直落下去。
“值得”真阳的话淡漠如风,吸引着九天玄女的注意力。
玉符悄无声息地滚落重天,穿过罡风、雷霆,最后砸在齐云霄额头上。“啊”齐云霄捂着额头,刚刚晋升道尊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当头砸了一下。好在修为大进,连《太阴炼形术》都修至上部,否则这么一下非得被砸得头晕不可。
齐云霄摄起玉符,神识一探,脸色巨变。“啪”他一把将玉符捏碎,咬牙切齿地好像捏碎的不是玉符而是某人的脑袋一样。
“怎么了?”穆瀛桓敏锐地察觉到齐云霄的异常,关心地问。
齐云霄摇头传音道:“事关重大,回去再说。”他头疼地看着面前一堆跪着傻眼的人,就差没大声喊神仙,尊者了。他思索了下,开口道:“魏鹄,借一步说话?”
魏鹄同样吃惊不小,表面上虽还维持着镇定,可面瘫脸是彻底崩了。
“仙长”魏鹄恭敬行礼,齐云霄不等他行完礼就一把扶起他,殷殷嘱咐道:“魏鹄你此番帮了我,我自然要投桃报李。我知道你的抱负,此物借你一用,助你成就大业。”
魏鹄接过卷轴,见上面写着山河位业图五字。他捏紧了卷轴,眼神带着克制的不舍缱绻,微颤着声音问:“你……还会回来吗?”
齐云霄眼皮一跳,他已经不是白纸一张,这样的眼神……
齐云霄万万没想到,不是说做朋友,做兄弟的吗?魏鹄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心思?齐云霄百思不得其解,所幸他要离开,届时仙凡之隔,宛如天堑,什么心思都淡了。
这样一想,齐云霄火烧眉毛似地给出一句:“不会”。
魏鹄眼神一黯,强笑着道:“再……会”。
“走吧”穆瀛桓玉碎般的嗓音响起,齐云霄狼狈地转身离开。
两人虽然不是久别重逢,到底也是小别胜新婚。可惜两人心事重重的,一点儿不见旖旎。穆瀛桓的定力久经考验,愣是没有开口先问。齐云霄还是先沉不住气,刚回了罗浮宫就开口解释道:“瀛桓,你可知昊天上帝?”
“中天仙帝?”穆瀛桓不假思索地回答。重云天阙的道统传承自西方仙帝,自然知道仙界五方五帝统领众仙,其中又以中天昊天上帝为尊。
“不错”齐云霄肯定道,“我渡劫成功后被一块玉符砸中。玉符虽未署名,但上面的法力印记显然是九霄道宗嫡传,不会有假。可上面的内容……”齐云霄一顿,想到玉符上提醒的,法不传六耳之语,只得含糊道:“上面说昊天上帝的应身在荒天大世界,让我们多多照拂。”
穆瀛桓眉心紧蹙,只是照拂的话,没必要特意传信下界。还用了这么一个‘奇特’的法子,明显是事有蹊跷。想来不简单是‘照拂’,而是‘保护’吧。如此一想却是解释得通了,只是这样一来,荒天大世界又要多事了。
“风雨欲来”穆瀛桓淡淡总结道,齐云霄瞥他一眼,第一次听有人把这四个字说得像是要搅风搅雨一般。
“还有吗?”
“还有?”齐云霄思索着玉符上还有哪些可以透露的,穆瀛桓一把扯过人,揽着腰靠在宫中玉柱上。“为什么不告而别?”
齐云霄心虚地别开脸,换骨劫九死一生都不足以形容,他不愿徒惹牵挂。在他眼中的穆瀛桓,永远都是初见之时的样子。孤绝淡漠,独自伫立群山之巅,可又不失包容之心,怜悯之心。齐云霄不想以爱作为借口,将他变得患得患失,柔肠百结。
哪怕在穆瀛桓心中,剑和道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哪怕他齐云霄和重云天阙在穆瀛桓心中的分量不相上下,也在所不惜。
穆瀛桓不容齐云霄退却,他知道答案。可两人走到今天这一步,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难以分割了。齐云霄拥有的太多,他拥有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可穆瀛桓知道,齐云霄同样失去了很多。作为两人中年长的一个,穆瀛桓只愿尽己所能陪伴他,守护他,哪怕他一无所有,总还有自己在他身边。他不能接受,自己被排除在外,成为齐云霄可失去的一部分存在。
穆瀛桓贴近齐云霄,齐云霄本以为他会冷然地教训或是满脸平静地讲道理。唯独没想到,穆瀛桓竟然会低头靠着齐云霄的脖颈,沙哑着嗓音近乎示弱地喃喃道:“我会担心”。
齐云霄怔愣着,仿佛没有听懂般迷惘着。
穆瀛桓善解人意地重复了一遍,“我会担心,我将道剑高悬元气之海,无时无刻不在感应你的气息。”
“你疯了”齐云霄叹息般回抱着穆瀛桓,整个人都紧紧嵌在他的怀里。剑修的道剑就像道修的道树,是修士道的体现。元气之海是荒天大世界的核心本源之地,灵台境的道尊可将道树扎根于此,即可补益自身元气,使得道尊法力源源不断,不惧衰微。同时元气之海也是天道的直接表现,在这里能够很轻易地感受道的变化。
只是元气之海也极易让神魂迷惑,不可久留,时间一长道尊很容易迷失在道里,道化天地。穆瀛桓虽然是渡劫期,可毕竟不是仙,长时间接触道的本源同样危险。
就是因为元气之海映照着整个荒天大世界,齐云霄只要气息一动,元气之海就会有相应的变化。再细小,再微妙的变化,都逃不过一个渡劫道尊的时刻关注。
“我没疯”穆瀛桓含着齐云霄的耳垂,吞吐吮吸,看着晶莹玉润的耳垂渐渐充血肿胀。吐息加重,声音带着让齐云霄血脉偾张的慵懒旖旎道:“你又忘了,我说过‘心之所向,素履所往。’你若不愿我冒险,就不要撇开我,排斥我,好吗?”
最后两个字含混暧昧,不似请求,倒似邀请。
齐云霄勉强保持了一丝半缕的清醒,咬牙道:“木非又教了你什么?”冰清玉洁的穆瀛桓怎么会这些手段?都是木非的错!
“你确定现在要谈论木非吗?”穆瀛桓终于抬起头来,面若桃李,眼神却还清明。
若非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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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自己已是道尊,单以凡人的眼光来看,穆瀛桓绝对是个分。怎么能有人既像火又似冰,既动、情又清明呢?
“当!然!不!”齐云霄带着穆瀛桓腰身一转,穆瀛桓被死死按在玉柱上。玉柱是齐云霄为了二姐齐云华所建,故而玉柱上雕龙画凤,表面凹凸不平。对龙来说极舒服的抓板爬架,对人来说就是极不舒服的地方了。
两人衣衫尽褪,赤诚相见,穆瀛桓上半身抵着玉柱,下半身凌空环着齐云霄腰身。殿内空旷高阔,足以震荡起羞人的呻、吟。进退之间是力的激荡和包容的挽留,肢体交缠中,是温柔的抚慰和粗暴的拧弄。同为深海冰晶铺设的沁凉的地面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水珠被瞬间冻结成碎冰。
“嗯”穆瀛桓听见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清脆之声,却没有丝毫心情去欣赏。只想着九霄道宗太奢靡了,竟然用深海冰晶铺地,如此享受怎么修道有成?
齐云霄见穆瀛桓虚软地依靠着玉柱,眉梢间春意盎然。四下一片狼藉,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忙腆着脸凑近对方。
“瀛桓,是我孟浪了,你”
穆瀛桓突然睁开眼,眼中剑意勃发,手上剑指连点。齐云霄反应慢了一拍,可很快大惊失色,出手想要封禁罗浮宫,还是晚了一步。
“霄儿,你还好吗?”是姬玉瑶的声音。
第92章齐天离开
齐云霄成就道尊的天象,长眼睛的都看见了。不说那些同道艳羡,感慨的反应,作为齐云霄的父母,实也是惊喜交加。齐云霄谁都没通知就去渡劫了,加上他又有第二元神遮掩,别人愣是没发现。就连近在咫尺的姬玉瑶,也因为母亲转生之事,分了心,顾不上他。
可等到尘埃落定,姬玉瑶到底是慈母之心不放心儿子,第一次时间来探望。
谁都没想到,姬玉瑶会这么快就来,更没想到姬玉瑶因为担心齐云霄,而无视罗浮宫明显闭门谢客的大门。作为道子以及当今掌教的道宫,任何人进出罗浮宫都必须通禀。当然九霄道宗还有三个人可以无视禁令,直接进出,只是三人皆是守礼之辈,不会任意出入。随着明虚道尊身死、青霄天主转世,齐云霄难疏漏。
姬玉瑶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内,穆瀛桓和齐云霄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殿内的痕迹被清理干净,两人的衣着也不见凌乱。可是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的穆瀛桓本来就是最大的破绽。更不用说两人身上尚未消散的情、事过后的慵懒绮丽了。
作为过来人,姬玉瑶一眼就能感觉出来两人间缠绵难分的情意。如此一目了然,无可辩驳。
“穆前辈”姬玉瑶向着穆瀛桓行了一个没有必要,又极为标准恭敬的道礼。‘前辈’两个字念得韵味深长,含义丰富。
穆瀛桓有些难堪地垂下视线,齐云霄想握住他的手,可他知道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还是按兵不动最好。
“紫霄天主,我与云霄……”穆瀛桓想开诚布公地和姬玉瑶谈谈,无奈姬玉瑶不愿意谈。“穆前辈,你是我父至交,私下里我甚至能称一声师叔。霄儿虽是我亲子,可他既是掌门之尊,又已经成为道尊。你们俩的事,我本不该插手。我只想说”姬玉瑶顿了顿,叹气道:“太早了,一切都太早了。”
“我知”穆瀛桓拾好心情,没有退避地直视着姬玉瑶,“云霄年纪还小,他应该尝试更多的,以确保今后不会后悔,确定什么是他真正想要的。”
穆瀛桓不去看齐云霄陡变的脸色,恢复了剑道第一人的气势道:“但我不会放手,你我都是修道之人,寿元悠长,我可以等,等时间证明一切。”
姬玉瑶久居上位,不落下风地回视回去。穆瀛桓一如清风拂山岗般不动不移。
齐云霄不愿继续僵持下去,他上前握住穆瀛桓的手,十指紧扣,“重云天阙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姬玉瑶彻底黑了脸,齐云霄话语虽是劝和退让,但他的心意表露无余。姬玉瑶深感棘手,前时她还看好戏地看着,林虞焦头烂额地处理女儿和陆凝远的事情。
不想现世报来得这样快,她儿子和穆瀛桓的关系更麻烦,轻不得,重不得。无论默许赞同还是反对拆散两人,都会有无穷可预见乃至不可预见的后果。
于是,从来迎难而上,巾帼不让须眉的姬玉瑶第一次做起了鸵鸟。暗想,走了也好,缓一缓吧,大家都要冷静一下。
齐云霄依依不舍地送走了穆瀛桓,姬玉瑶伤眼地见着自家儿子胳膊肘往外拐。决定最后努力一把,说:“这次雅集静晗准备良久,你去捧捧场吧。”
明知是借口,宴无好宴,哪有掌门参与小辈聚会的道理?可齐云霄摸摸鼻子还是应下了。
和上次参与雅集的心情不同,身份不同,结果当然大相径庭。静晗师姐也是人才,生生把一场交流道法心得的论法大会,开成了相亲大会。而他娘更是把相亲折腾成了选秀。
碧霄天最擅炼器,重天世界内火脉盛行,特殊的环境营造出一个得天独厚适宜火珊瑚生存的地方。珊瑚是深海独有的宝物,由珊瑚虫堆积而成。
而火珊瑚,只生存在海底火山山脉口附近,数量及其稀少。却是顶级阴阳相合,水火共济的炼材,是几代碧霄天主心培育长成。并成为九霄道宗八景之一,火树银花。
错落有致的珊瑚树枝节相依,生机勃勃的火珊瑚燃烧着光夺目的火焰。最奇妙的是,珊瑚树的枝丫上凝结着点点蓝白海水菁英。如同爱情般炽烈的火树和纯净如冰心的银花,是九霄道宗乃至修真界公认的爱情象征。
齐云霄高坐首位,左侧静晗一个劲儿地介绍着眼前的弟子们。都是姬玉瑶召集的圣地门下,有门中弟子,也有附属家族门派的弟子。有男有女,或娇艳欲滴,或空谷幽兰。总而言之,身家清白,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齐云霄明明和他们是一般年纪,却始终端着一副高深莫测,前辈高人的架子。若不是担心惹怒母亲,他都要放出道尊威压来了。
尽管一路摆着脸色,可作为修真界的黄金单身汉,钻石贵族。看那些恨不能贴上来的莺莺燕燕,就知道齐云霄有多受人欢迎了。
“掌门,你可看中哪个了?”韩瀚海坐在齐云霄右侧,边自斟自酌,边揶揄道。
齐云霄连个白眼都不想给,把玩着刚扯下的一株品相极佳的火珊瑚。并指成剑,细细雕琢着。
韩瀚海见齐云霄爱答不理也不以为意,又凑近了问:“好在你爹据说去了东海,不然让他知道,场面恐怕更好看了。”
那个钢管直男,齐云霄深感胸闷。没好气道:“你挨得这么近,小心我娘拉你凑数。”韩瀚海原本再一本正经不过,是个标准的世家子。谁想过了这些年,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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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受了刺激,竟然平添几分浪子的做派。
只是这些年随着齐云霄修为越来越高,原本相伴而行的小伙伴们被远远甩在后面,能够说得上话的也就这么几人了。
韩瀚海被齐云霄的话吓得一惊,又很快反应过来,嬉笑道:“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长辈们顶多折腾个百八十年,未了还不是你说了算?”
“承你吉言”
“掌!门!”静晗早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力不讨好,里外不是人的。可师命难违,她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此刻见两人自顾自说话,把她撇在一边,她终于忍不住怒喝道。
“师姐有何事指教?”齐云霄话说得客气,可就是太客气,公事公办毫无亲近之意。
静晗这些年代掌紫霄天和道宗事务也是历练出来了,发泄过后,就拾好情绪。她扯出一个温和又带丝强硬的笑容,和声问:“掌门,这是萧家的公子,年纪轻轻已经是元婴修为,在阵道上颇有天赋。听说你通阵法,想来请教一二。”
齐云霄见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不说长得多好看,单只周身清澈纯粹的气质就足以让人生出好感。萧公子纯良一笑,齐云霄鸡皮疙瘩掉一地,自己难道像是会喜欢纯情少年的人吗?“其修,你去和萧公子切磋切磋。”
有事弟子服起劳,这招又不是就他娘会用。时其修原本侍立在侧,听命上前三言两语就把人带跑了,更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力转移观战去了。
静晗气定神闲地又指着一人道:“掌门,这位玉霄天主的大弟子,也是阳朔的师姐。资质虽然不高,可向道之心甚坚,是我派一等一的女剑修。”
这次改御姐了?齐云霄专心致志地继续雕琢着手上的火珊瑚,他已经决定把它当做定情信物送给穆瀛桓了。想想一身清冷的剑修带着一根如火炫目的发簪,等到自己拔出发簪,如瀑般的墨发披散下来,齐云霄就一阵脸热。
这次不用齐云霄发话,星渊早得了时其修叮嘱,主动上前讨教道:“弟子修习剑道三十余载,自付小有所成,特来向师伯请教。”
静晗早知道没这么容易,淡淡道:“掌门这两个弟子教的好,性情、修为一样不差,我道宗后继有人啊!”
“师姐过奖,他们两个还小,要慢慢教呢!”
“说得也是”静晗点头,不经意道:“当初掌门带回来的于青青没多少人看好,如今看来却是掌门慧眼识人了。”
齐云霄下手一顿,于青青的才华他从来不担心。她自入青霄天后,先是总结了一套灵植培养之法。栽培了不少珍稀品种的灵植,不乏一些快绝种的天材地宝。
后来得了他外祖母青眼,更是在炼丹术上突飞猛进,一日千里。就连修为也是水涨船高,若非离道尊修为还有距离,他外祖母转生前都想直接让于青青接掌青霄天主之位了。
唯一让他头疼的就是主角命带的桃花了。于青青明明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却硬是惹得不少弟子为她争风吃醋。好在亲传弟子们定力不差,道心坚韧,不受迷惑,没闹到不可拾的地步。
只是于青青追求者甚多,她却唯独倾心齐云霄一人。齐云霄早就发现了苗头,也婉拒过,奈何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这点小儿女的情思被他忘诸脑后了。
现在看着袅袅婷婷,巧笑嫣然的于青青上前来为他斟酒,他眼皮一跳,大呼不妙。
“掌门,不想你我东海一别,竟然有这么久未见了。掌门高居神霄天,青青人小位卑,一直无缘一见。今日这杯酒,就当青青祝您仙途昌隆。”于青青曾经的怯懦、瑟缩早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杀伐果决的坚毅和处之淡然的从容。
齐云霄欣慰于她的成长,可又恼怒于她的不再纯真。
齐云霄举着酒杯却不喝,冷淡道:“你真想我喝吗?”酒中的东西虽然炼制手法一流,很难察觉。可这里是九霄道宗,而他齐云霄是九霄道宗的掌门。自从姬玉瑶闯入罗浮宫后,齐云霄就无时不刻地将神识法域笼罩着九天,又有什么逃得过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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