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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而有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调Zz
百里湛的身影陡然一僵,转头看向清野,“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他本想发脾气,但看见清野咬得嘴唇都有些发白的神情,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会尽快赶回来。”
百里湛说完就提着公文包走了出去,再轻轻将门带上。
清野盯着那扇门盯了大概有十几分钟那么久,半响突然抬起脚,狠狠往门上踹了上去。
伦敦市中心的某个高档酒吧的露天包厢,百里湛赶到时,姜舜已经喝得微微醉熏,眼神迷蒙。
“百、百里律师,你来啦。”姜舜举起了一杯酒递给百里湛,但百里湛没接,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去。
“怎么喝这么多,你说的重要的事是?”百里湛从公文包里拿出了白纸与钢笔,打算做记录。
姜舜悻悻地回了手,眼神有些迷茫与受伤,喃喃道:“啊对,重要的事.....”他无助地抬眼看向百里湛,白净俊美的脸蛋在淡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百里律师,请你告诉我,我父亲、我父亲是不是真的得去坐牢?”
“姜少,”百里湛冷静道,“你先不要担心,我已经集了很多对姜董有利的资料,你这边如果能提供更多,会对案子更有帮助。”
“百里律师谢谢你,”姜舜伸手捂住了脸庞,“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崩溃了。”
从知名的跨国企业到父母成为被告面临入狱的危险,任谁经历了如此的变故都难以承受,何况是一个20岁出头还不谙世事的少年。百里湛多少有些动容,但也知道此时讲再多安慰的话都没用,于是只说了一句:“还请你坚强,姜董肯定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
姜舜轻微地抽了抽鼻子,将手从脸庞拿开,“百里律师你说得对,我现在还、还不能沮丧,”他忽而又抬起头,像担惊受怕的小鹿般盯着百里湛,“百里律师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吧?你会一直帮助我的吧?”
“你放心,这件案子我会负责到底的。”百里湛的嗓音总是那么充满让信服的力量,姜舜迷失在他的嗓音中,忘记住神情地呆呆盯着他看,那成熟魅力的轮廓,内敛而深邃的眼睛,他一看着你,你根本就无法将视线挪开,以及那英俊的五官在时间的雕琢下愈加沉稳性感,怎么看,都美好得令人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也许是酒的作用,姜舜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突兀地伸手覆盖住了百里湛放在玻璃桌面上的手,“百里律师,谢、谢谢你,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百里湛盯着那只手,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轻轻将手抽回又不失礼貌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你不必介怀。”
“不!”姜舜微醺的眼睛突然闪烁起来,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百里律师我一定要报答你,其、其实,我知道您是...”他突然有些羞赫地稍微低了低头,红晕爬上他的脸颊,渲染出了一丝暧昧的气息,“其实、我也......如果您想要的话,我可以,我随时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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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湛几乎是在一瞬间反应过来他想表达的意思,立即站起了身,打断道:“姜少,我负责整个案子是因为姜总在我刚起步时给过我不少帮助,所以其他的你无需多想,如果你没有其他有关案情的事情要谈,抱歉我先走了。”
百里湛说完就要离开,姜舜一下急了,忙站起不顾形象地上前拽住了他的西装外套,“百里律师!抱、抱歉,我刚刚的话是不是冒犯了你,但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姜舜突然哽咽了下,“其实我喜欢你!”他终于说了,终于敢将自己的内心表达,“我真的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我、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但请给我一个机会好吗?我发誓我真的可以做得比他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任何事,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百里湛轻轻地将他的手拿开,并没有看他,语气平静如常甚至带着一丝冷,“抱歉姜少,我无法接受你的心意。”说完他便迈步离开,打开包厢门时,他又停下脚步补充道:“如果以后没有有关案子的事项,我们就开庭时再会面,如果有紧急的事情,请联系我的助理,或者白天见面,以后晚上我不会有时间,再见。”
百里湛回到车里时,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额头,怪他这阵子太专注这件案子的进展,竟没发现姜舜的异常。想来清野应该是发现了,所以才对他发脾气,想起清野,百里湛才终于放松地笑了笑,看了眼时间,凌晨1点钟,要不要先打个电话呢?那个闹脾气的小家伙肯定还没睡。于是百里湛便一边启动车子一边按下了车载电话。
“嘟.....嘟.....嘟.......”电话响了好久后又消沉下去。
奇怪,生气到连他的电话都不接?百里湛再次按下了拨打键。
另一边,一家位于商业街的地下酒吧,舞台闪烁着夺目的灯光,交织乱晃着打在每个扭动肢体的人身上,午夜场刚刚开始,炫目的灯火与震耳的音乐,像海浪从人群的身体穿过,带走恼人的情绪,身体放空,只剩下放肆狂欢。
而清野却对热闹的舞池丝毫不感兴趣,失意的他像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猫,杵在吧台上浸泡在莫吉托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往胃里灌。
连吧台的调酒师都被清野的酒量吓了一跳,要知道莫吉托可是烈性酒,再这么喝下去恐怕会出事,于是他还是出于好心地说了句:“嘿哥们,有什么伤心事也不能这么喝酒啊,要不我给你调些温和的酒,马提尼怎么样?”(以下对话请自动翻译成english哈哈)
“不要,”清野不满地拍了下吧台面,“莫吉托呢?我要莫吉托!”
“好好,请不要发脾气,您的莫吉托马上就来。”调酒师虽这样说,但在调制过程还是悄悄将朗姆酒的比例减少了许多,以他的经验看来,这位俊美的客人已经差不多喝醉了,现在根本是无意识,舌头也肯定尝不出味道来了。
果然,清野接过莫吉托喝了几口,并没有说什么,且这杯刚喝完就在吧台上醉趴了下去。
调酒小哥正在烦恼该拿这位客人怎么办时,突然间隐约听到电话铃响的声音,循着声音找了下,发现是这位客人口袋里的手机在响,哇幸运,肯定是在他的朋友在找他。
调酒师掏出了清野的手机一看,来电人显示:“老婆”。这就更棒了,他老婆总不可能不来接,于是调酒师立即按下了接通键,
“喂,您好。”
另一头拨打了第十遍电话的百里湛,原本还想着回家前绕去买点西点哄哄他,这会居然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百里湛的声音一下子冷到了零下几度,“你是谁?”
调酒师小哥也是吓了一跳,不是老婆吗?怎么是个男的,而且声音听起来怪有压迫感的。不过身在腐国的他还是迅速反应了过来,恢复职业操守地说道:“您好,这里是x街的163酒吧,手机的主人在这里喝醉了,劳烦您过来接下?”
“谢谢,我马上就到。”挂掉电话的百里湛立即踩下油门,那条街就在他们家的不远处,百里湛在深夜里将车速不断飙高,十几分钟后就到达了那家酒吧。
清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百里湛轻推几次他的肩膀他都没有反应,甚至还皱眉地挥手将他推开。百里湛按压下内心的怒火,跟那位调酒师小哥道了谢后,又将帐结完,然后将清野抱了出去。
回到家的清野似乎有些清醒又似乎没清醒,在百里湛将他放在浴缸里打算给他洗澡时,不停地反抗,不止拿手推百里湛,嘴里还不断地重复一句话,“混蛋百里湛!混蛋!混蛋百里湛.....”
百里湛看在他喝醉的份上,不打算现在跟他计较,耐心地给他洗完了澡再将他拖到床上。
然即使到了床上清野也不老实,不但拒绝百里湛的怀抱,还拿脚踹他,唠唠叨叨地重复着:“混蛋百里湛!混蛋!混蛋百里湛!混蛋.....”
百里湛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拽了回来,翻身就朝他的脖颈上咬了上去。
“啊!疼,混蛋百里湛!混蛋唔......”
百里湛的动作有|些蛮横,不过却很好地制服了清野,没一会儿清野便遵循本能地哼哼起来,也许是喝醉的缘故,清野反倒比平常更放|得开,哼哼声以往是断断续续有些克制的,此时则是肆无忌惮而|充满愉悦的。
这对百里湛而言却太过致命了,只觉身|下一片|滚烫,有些太快了,于是他便伸手捂住了清野的嘴唇。
“哼、呜、哼......”没一会儿清野的脸颊就被憋得有些涨红,百里湛又不忍心地松开了手,然后在清野放肆的哼哼声里很快缴械投降,不过也因为清野无意识的热情,他很快又起了第二次,第三次,难得也不克制地在清野的身上|尽情|地放|纵了起来。
清野醒来时有一些迷糊,好半响才注意到眼前是自家的天花板,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跟百里湛闹脾气,接着他就去了酒吧里,然后的事就不记得了。肯定是百里湛那个家伙将他带了回来,清野感觉头还有点晕晕的,腰间被搁着一只沉甸甸的手,百里湛的呼吸还在他的脸部左侧均匀地吐纳着。
清野动了动想起身,却发现全身一阵酸麻,他半起身低头一看,立即被身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惊得倒吸了一口气,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杰作!清野气恼地转头,刚想挥拳砸向百里湛,却在他熟睡的脸庞前停住了手,不仅没砸下去,反而呆呆地盯着百里湛的睡颜看了起来,自己真的太小气了吗?清野问自己,百里湛最近的确为这个案子付出了很多力,甚至连胡须都没来得及剃,他一向可是最爱整洁的。
清野盯着百里湛下巴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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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胡渣看了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刺刺的,痒痒的,有点像砂纸的触感,清野摸完又捏了捏,像突然对百里湛的下巴感兴趣般,摸捏了半响,他又想起百里湛平日里总喜欢捏他的鼻梁,于是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百里湛的鼻梁上,高高的,笔挺俊气,下一秒清野就伸出了魔爪,可惜魔爪还未落下,百里湛突然就睁开了眼睛,清野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迅速地回了手,但估计是被百里湛看到了,清野咬了咬唇一时有些地不知道该呈现什么表情,只好起身打算逃跑,然百里湛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捞一抱,清野又稳稳当当地重新落入他的怀里。
“放开我。”清野嘴上说着,挣扎却是有气无力的。
“不放,”百里湛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低头往清野的颈侧咬了一口,“你刚想做什么坏事呢?”
“再坏能有你的坏?”清野的声音闷闷的,一听就知道还在赌气。
百里湛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颈处蹭了蹭,半响才正经道:“我跟你道歉,是我没注意到你所介意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了,昨晚我已经跟姜舜交代清楚,以后有事只在白天谈,等这件案子结束,我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
清野静静听着,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止姜舜,以后,”他咬了咬唇,“不管是谁,你都不准在晚上出去谈事。”
百里湛轻笑了两声,“好,我答应你。”
这下清野的气才总算消了,他正别别扭扭地想着要讲点什么话来冰释前嫌,百里湛搂在他腰间的手却突然紧,无端让他感到了一丝丝危险,
果不其然,百里湛接着说道,“说完我的了,接下来说说你的吧。”
“说、说我的什么?”清野吞吞吐吐地装疯卖傻。
既然他要装傻,那百里湛就帮他挑明,“昨晚深夜独自去酒吧,还喝得不省人事,嗯?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那还,还不是因为你!”清野心虚又强装倔强。
“因为我就可以这样?”百里湛的态度却十分强硬。
清野一下语塞,心虚得甚至躬了躬身体。
百里湛将他囚得更紧,一口咬住他的耳垂,“自己说,怎么算。”
清野的手指往枕头上扣了扣,说:“那、我以后不在晚上去酒吧了。”
“就这样?!”
“也、也不在晚上去其他地方。”
“还有呢?”百里湛不满地伸手,往清野|胸口|的某个|敏感|点刮了过去,激得|清野轻颤了下,
“嘶....也不单独去酒吧了。”
“嗯。”百里湛这才满意,将清野翻了过来面朝自己,往他额头上亲了亲,“再陪我睡一会,困。”
清野一下就变乖了,像只被驯服的小猫般靠在百里湛暖烘烘的胸膛里,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欲睡过去,在即将陷入甜梦的梦境里时,他才突然间一个激灵被刺激醒,猛地想到另一件事,举起拳头就捶向百里湛的胸口,
“混蛋!你把我身上咬成这样我明天怎么去参展?!”
“嘘,”百里湛开始装聋作哑。
“嘘你个头,混蛋,这件事我要跟你另算!”清野一下子无比清醒,起身反抗起来。
百里湛按压不住他,也被他折腾得清醒过来,而且不止是脑袋清醒,“别乱动,再陪我睡会。”
“睡你个大头!起来,我要跟你算账!”清野半坐起身,不住地伸手拉扯着百里湛。
百里湛被他闹得没脾气,一个反身就将他重新摔回床上,“想怎么算?不如我帮你算好了。”说完就突然出手朝清野的|身|下偷袭过去,
“啊!”清野的脸一下涨得老红,“混蛋,放开!”
“不是要算吗?那就好好算吧。”百里湛邪气地一笑,随即就俯身朝清野压了下去。
“嘶、唔..........”
偷鸡不成蚀把米,讲的大概就是清野的日常了。
这件事的后续就是第二天清野穿得严严实实地去参展,甚至为了挡住脖子上的|痕迹还戴上了围巾,包裹得像个粽子一般,不了地被粉丝们一阵调侃,不过嘛清野的获也还算不错,“犯错的”百里湛老老实实地帮他搓了整整一个月的背。
清野:“往上一点,不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边一点,啧太过了,往右边一点。”
百里湛:“.........”伸手往清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清野:“哎哎,干嘛呢?百里先生,能不能有点搓澡师的觉悟?”
百里湛终于被气笑,忍耐道:“是、是。”
清野十分满意地“嗯”了一声,“力道再大一小,别太重,再小一点,嗯,舒坦~”
百里湛的好脾气终于被磨光,盯着清野白皙紧实的背看了几秒,毫不犹豫地低头咬了一口。
清野敏感|地一|颤,随即转头看向百里湛,看了大约几秒后,他就忍不住地整个人扑了过去。
百里湛笑着接住他,“哎哎,干嘛呢?清野先生,能不能有点成年人的自控力?”
【田园记 50岁 英格兰 金斯布里奇 初冬】
早起的清野出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哈出了一口白气。一年前他与百里湛搬到英国的金斯布里奇,在这个幽静的小村庄里买下了一个复古的小别墅,还附带一个小院子,种了许多的花草及一些果蔬,清野往土地里一瞧,他播下了种子发芽了,立即激动地大声喊道:“湛!湛!你快来看,我的萝卜发芽了!”
百里湛随即从屋里走出,手上拿着一个羊绒帽往清野的脑袋上一套,“嗯。”
“你怎么都不激动?!你不开心吗?”清野拿胳膊肘撞了撞他的胸口。
“没有,”百里湛轻笑了两声,“为什么要激动?我要去菜市场,你去吗?”
“去!”清野的眼睛亮亮的,岁月丝毫不能损伤他的□□半分。都说艺术家的心态是永远年轻的,也许就是清野这样子吧。
“我要吃鱼!”清野坐在百里湛的单车后座上激动地说道,“买多点鱼,还有虾!还有五花肉!”
“好,好。”百里湛全都应答下来。
单车缓缓启动,往清晨的菜市场出发,路过长满野草的小径,路过一条小河,河面上还未结冰,河水汩汩地流着,像在打着节拍,清野忍不住又哼起歌来,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门前唱着歌,阳光它照暖了溪河~
柳絮乘着大风吹,树影下的人想睡~
沉默的人从此刻开始快乐起来~
脱掉寒冬的傀儡~
......
钟声敲响了日落,柏油路跃过山坡~
一直通向北方的,是我们想象,长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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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曾经过~
爬满青藤的房子,屋檐下的邻居在黄昏中飞驰~
秋天的时候,柿子树一熟,够我们吃很久...”
末了,他又照例问上一句,“好听吗?”
“还不错。”百里湛答。
“什么还不错!”清野却不满地捶了下他的腰侧,“认真回答!”
“好听,比溪水悦耳,比黄鹂动听,比风声灵动,比海声浪漫。”
“哈哈哈,”拎不清真假虚幻的清野笑得开怀,“这才差不多嘛。”
百里湛被他的笑声感染,也笑了起来,并加快了脚下的节拍,让单车像一艘小船般踏着风声向前飞速而去。
到了菜市场,大家都在采购准备过冬的食物,因而人有点多,于是两人只好分开,清野去采购肉类,百里湛则去购买蔬菜与水果。
意外的是,原本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就飘起了小雪,采购的人们更加匆忙,你来我挤地,清野也赶忙买完,想回头去找百里湛,但人群实在太多了,他只好回到单车停放的地位,站在屋檐下等待百里湛。
没等一会儿,百里湛也回来了,手里除了一些蔬果外,还拿着双刚买的厚厚的羊毛手套,递给清野,“来,戴上。”
清野看了那厚实笨重的手套一眼,“好丑。”
“丑什么丑,”百里湛拿着手套往他脑门上拍了一下,随即将蔬果放在地上,顾自抓起清野的手给他戴上,“菜市场哪有款式可挑选,先戴着,回家再换。”清野毕竟是个雕刻模型师,除了脑袋里的创意外,手就是第二重要的了,可不能随意被冻伤。
“好吧。”清野总算妥协,“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百里湛看了眼头顶的云层,又往周围的街道张望了下,找到一家店铺说,“先去喝杯热咖啡,等雪停了再走。”
“好啊。”
50岁的百里湛已经从律师行业退休了,偶尔有一些名人专程上门拜访,他才会考虑接案子。其余的时间就是跟清野开始享受起了悠闲的生活。
清野的工作比较灵活,加上他对手办模型的热爱,没打算那么快退休。于是两人的日常就是打理打理自家的小院子,及到处游玩,百里湛有时也会利用时间写一些法律方面的书籍,清野则安静地待在他身旁雕琢自己的模型,有时也会让百里湛帮忙。
冬季不太好外出,两人就窝在屋里,看书看漫画或看电视,壁炉里的柴火烧得很旺,将屋里熏得暖烘烘的。采购完食材回来的清野与百里湛窝在沙发上,清野又照例选了新出的好莱坞喜剧看,照例靠在百里湛的怀里哈哈大笑,百里湛则将清野的手套摘下,握住他的手指轻轻揉搓起来。清野的手因为雕刻而使用过度,有时会很酸痛,百里湛便每天都帮他按摩。
“啊哈哈哈,我靠!”清野又是一阵爆笑,“湛你看到没有,这也太狗血了吧?!”
“嗯。”
“啊哈哈哈,哎哟不行了,我笑得肚子疼......”清野笑得弓起腰倒在沙发上,像一个二楞青年一般,丝毫没一点“中年人的自觉”,百里湛好笑地往他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即又将他捞起来。
窗外飘游的雪花路过,被屋里哈哈的笑声吸引,纷纷黏在了窗玻璃上,好奇地往屋里张望。
【荔枝记 85岁 初夏】
瑞士乌里州,一个四季皆宜风景如画的地方,清野与百里湛就居住在其中的一栋小别墅里,并成功开拓了一个小院子加一个小农场。
清野趁着百里湛睡午觉时偷偷跑了出去,跑到自家的小农场上,盯着那棵挂满荔枝的荔枝树发呆,虽然百里湛答应晚点会来采摘,可他实在忍不住了,现在就想吃,是那些饱满的荔枝引诱他的,他想。并转头往四下看了眼,嗯,没人。随即就将身上的t恤塞进了休闲裤里,把鞋带系得更紧,准备爬上树去摘。
一切准备就绪,清野深呼吸了一口,忘记自己85岁的高龄,伸手抱住了树干,随即脚下一蹬,不料蹬得不够用力,整个人一下摔倒屁股着地。
“哎呀!”清野起身揉了揉屁股,大|爷|的还真疼,这脚怎么使不上力气呢,他气恼地捶了不争气的膝盖两下,随即重整待发,再次伸手抱住了树干,然这次未等他蹬脚,t恤的后领突然被人一把揪住,整个人一下子被百里湛拽了回去,
“做什么呢你?”百里湛瞪了他一眼,又看到他腿上及屁股上的泥巴,立即生气地往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几岁啊?还想爬树?!”
“哎哟!”清野赶忙闪躲,“轻点,”他无辜道,“都是荔枝在诱惑我。”
他这么一说,百里湛更气了,又打了他几下,“都说了晚点给你摘,这点时间都等不了?还偷偷跑出来爬树,我看你就是找打!”
“哎哎哎别打!我错了,别打!”然无论清野怎么闪躲百里湛的巴掌还是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他的屁股本来就被摔伤,还惨遭如此的虐待,疼得清野大声吼道:“你再打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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