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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平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桐叶封棠





误平生 分卷阅读42
柄,不过好在每次的信的内容都是平日寒暄,既是这样,看到盈弟的信自己还是会禁不住心中一暖。
“二殿下驾到。”
外面又传来太监通报的声音,现在李显弘每每听到,总是又怵又喜。
“殿下福安。”
李显弘照例跪在地上,只不过这次却没有等来平身。
钱弼就在他面前站着,没有说话,虽然李显弘低着脑袋但此时也感觉处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阵阵压抑。
“混账!混账!”
连着两声叫骂,让李显弘差点一个不稳,侧歪在地,眼下只好战战兢兢抬起头来,看见钱弼一张极为愤怒和委屈的脸。
不知何时,二殿下已经屏退左右,现在院中只剩下他和自己。
李显弘又忽然想到之前二殿下给自己的特权,在地上径自站起来,凑到钱弼身边,轻问道:“二殿下何至于此?”
“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大哥?大哥身体康健就可以这么数落我?”
钱弼实在气不过,刚才从父皇的书房压抑着怒火。
原来眼下时局动荡,皇城脚下难民四起,百年的霜冻天气,叫皇城外的百姓苦了天,除去皇城所在的庆饶,更是在黄河沿岸起了反军,招着“妖祸太子”的名号,对地方政府开始施压。
外面流传着歌谣,只说这场妖雪就是太子招致,太子康健导致神灵愤怒,降下灾祸,只有处死太子,以平神愤。
这童谣不知是谁散布出去,眼下事态岌岌可危,饥饿寒冷的百姓把所有的不瞒都发泄在太子身上,但是在御书房父皇几乎把所有的罪责倒扣在自己头上。
这是哪门子道理!
第31章雪夜温存
李显弘是第一次看到二殿下如此生气。
钱弼已经将李显弘扯着领子拎进屋子,命令他坐在凳子上。
李显弘不知道二殿下接下来会怎么做,但是还是言听计从,半个屁股悬在木凳上。
接下来的半柱香时间,李显弘将这位激愤的二殿下从小到大的满腹委屈听了个遍。
直到钱弼说道嗓子干痒,十分力的咳了两声,李显弘才反应过来,将桌上的茶水,倒由他喝了。
李显弘在沏茶的时候,手是抖得,因为就在刚才二殿下的语言中或多或少夹杂着对皇帝的不瞒甚至多有忤逆之言。
自己作为禁卫的身份,听见二殿下多自己说出这许多不当言论,就等于已经的二殿下自成一对,或者二殿下将所有心事抖搂出来,发泄完毕,下一刻就把自己完全抹杀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管如何,这都不是好兆头。
钱弼也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正好面对着沏茶刚才坐下的李显弘,李显弘抬眼,发现钱弼此时眼眶微红,莫名一怔。
就是方才的一瞬间,让自己不禁想起盈弟,时常泛红的眼角,一时怜上心来。
劝慰道:“二殿下可是委屈,若是皇帝不疼你,万贵妃却是视你做宝。”
听见李显弘提起万贵妃,钱弼神色微妙,只是低头道:“确实。”
万贵妃的名字让钱弼冷静下来,细细回想自己方才的言论,顿感不妥,同时也实在奇怪自己怎么就会在这个傻子面前绷不住。
周遭静谧,一时之间,两人均是沉默不语。
“只是眼下皇城之外纷乱不已,不知皇帝如何处断?”
李显弘才反过劲来,如今天下有动荡之势,太子名声却被残唾至此,不知皇帝作何打算。
“这便是了,父皇让我带兵平反。”
李显弘闻心中一惊,因为自己从初见二殿下便觉二殿下为人儒雅,若是手中再有一本书,简直就是活脱脱的秀才儒生,这样的人居然会带兵,果真人不可貌相。
“那二殿下之意?”
“既是父皇任命我又有和奈何。”
钱弼说出这话,只觉无尽悲凉。
一个父亲,能够对自己的至亲,疏待至此,李显弘也是替二殿下感到悲哀。
“我如今已经是黄河平反总督大将军,再过半月便要离京就任,只是在此之前我且问你。”
到此钱弼话间一顿。
“你可是愿意追随与我。”
李显弘一愣,心道自己的觉悟还没有能够为他赴汤蹈火的地步,而且二殿下这种没由来的自信到底是谁给他的。
李显弘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焦灼,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不说二殿下有恩与我,在宫中也是百般照顾,可是自己也不能因为这个把自己的命就白搭给他,况且自己还要出宫去寻盈弟,若是身入疆场,生死可就有命不由己。
“二殿下,小人只是普通侍卫,巡逻检查尚可,却是领军打仗可就是高看小人了。”
李显弘这话说得明白,也知道自己此时得罪二殿下是得罪定了,只静静低头不再说话。
钱弼心中倍感郁结,自己只要不是弓满盈,这个傻子就会对自己无动于衷,顿时心生一计。
李显弘等待良久,也没有等来二殿下的愤怒,只是看见地上那双脚自己朝着门口走去,又关了门。
这是,放过自己了?
李显弘心中大为不解,这是演的哪一出。
又过几日,二殿下一直没有现身,李显弘悬着的心也是慢慢沉浸下来。
这几日虽然雪未下,可是天气冷得厉害,暖炉搬到屋里竟是没有半分暖意,一时之间,屋里屋外都是一样的寒冷刺骨。
李显弘烧了热水,将毛巾打湿挂在木桶边上,自己又换了里衬,等到水汽将房间熏斥的七七八八,自己就这这股热乎劲儿,剥光钻进水中。
整个身体入了水全部暖和起来,李显弘不禁舒服的哼了一声。
就在这哼的一声发出的同时,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
这门一开一关的声音在寂静的雪夜里显得尤其刺耳。
李显弘顿生警觉,只道:“谁!”
来人也不答话,就站在屏风之后,李显弘从里面往看去,能够看到一条欣长的人影,泛泛浮在宣薄的屏风之上。
“李兄?”
只这一句,李显弘便从木桶里跳了出来,浑身□□,一把将屏风拨开,果然眼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盈弟。
“你...你...你...”
李显弘太过激动,自从无应门一别,屈指算来,也有半年有余,这半年自己无时无刻不再想这何时两人才能重聚。
“盈弟!”
李显弘悲呼一声,便迎上前去有,一把保住弓满盈。
门因为被打开的缘故,此时关和不是很紧,况且弓满盈带着一身寒气,李显弘这一扑,着实把自己冻了个寒颤。
李显弘摸摸这,摸摸那,又在弓满盈脸上反复摩挲,嘴里嘟囔:“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来了?”
这句话重复多了以后,李显弘才后过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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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是皇宫,他怎么来的?
难道,是二殿下那他要挟?
想到这里,李显弘连忙拉起弓满盈的手,才真正问起来:“你怎么来了?”
“钱,不对,是二殿下知道你思我心切,便将我从钱庄请来,说你在这里,让我与你好好叙旧。”
“他可是对你有所为难?”
钱弼心道,我在你心中居然是这般为人,但面上仍是笑道:“不曾,二殿下温礼知人,只是叫我来好生相见,我明日便要走的。”
“这么急?”
李显弘本来兴高采烈,听说钱弼明日就走,心中有些不舍和失落。
“也是没有办法,原本是想忙完钱庄生意便去无应门找你,没想到你却入了宫,眼下钱庄生意紧张,我没有太多时间,只能偶尔进宫。”
钱弼看见李显弘神色暗淡,连忙又补充:“不过李兄放心,二殿下已经给予我入宫的腰牌,只要我想来,就没人能够拦我。”
李显弘此时内心深处对二殿下产生深深感激。
两人谈话间,又是一阵细风从门缝当中流窜进来,惹得李显弘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过后,李显弘才恍然大雾,方才看见盈弟太过激动,自己此时竟是□□,弓满盈仍是强装镇定,面上笑得和善。
李显弘随手将外衣披在身外,里面仍是空空荡荡,就换忙慌请弓满盈坐下,只是自己沐浴之时,板凳桌椅都已经被水打湿,坐不得,李显弘又请着弓满盈去床上坐着了。
钱弼心中憋笑,又是一阵欣慰,很久没有看见李显弘这样欣喜的神色,心中突然又怅然若失,如果他知道根部不存在弓满盈这样一个人,还会对现在的二殿下也保持这样的热烈的感情吗。
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只要自己是弓满盈一刻,李显弘就会对自己热情一刻,这就够了。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满足于与这个傻子玩这样痴傻的游戏。
“你冷不冷,外面现在不安全,过年的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到处乱跑。”
李显弘摸着弓满盈的手,钱弼觉得李显弘的手很温暖,就像从他心脏可以永远输送这股热气直达心脏。
“多谢李兄挂怀,不碍事,我毕竟也是练家子,一般的粗野小贼还是伤不了我,倒是我听说,你要随军打仗可是有这么回事?”
钱弼想要试探试探,看看这个大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原本我是不去的,因为我想留命见你,如今我见到你,这条命就该还给二殿下了,我明日便去向二殿下下说个清楚。”
钱弼没想到那个傻子竟是因为弓满盈而拒绝,更没想到,居然因为见到弓满盈又去答应出征的要求。
“为什么?见到我你也可以不去随军,毕竟消灭叛军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我虽然从小顽劣,但明白大义,如今时局动荡,又幸得二殿下赏识,临危受命,更该恪守本分,守土报国,之前我有所顾忌是因为怕再也见不到你,如今我心愿已了,已经没有理由让我微缩皇宫,大丈夫,当建功立业。”
钱弼听完李显弘一番言语,一时竟激动未能反应,那天自己以为李显弘是贪生怕死之辈,没想到却是指望再见弓满盈一面,不禁情起泛泛,凝噎在喉。
李显弘不知为何身体灼热,看见弓满盈的泛着水汽的脸,竟然鬼使神差亲了上去。
李显弘之前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如今感受到那两片温热湿润的鲜肉,顿时喉咙发干,自己又将手伸到弓满盈头后,只是轻轻按压,想将那两片缝隙中的唇齿慢慢撬开。
钱弼在李显弘脑袋靠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因为李显弘的眼睛太过诚实,那双眼睛里面盛满欲望,此时自己也什么都不想再想,他太累了。
李显弘放过弓满盈的嘴唇又一路向下探索。
弓满盈穿得很厚,是件待毡领的长衫,淡青的颜色上浮着两支青竹,自身带着体香就有一股沁人心脾的竹香。
钱弼也用同样的热情回应李显弘,在李显弘的从后面撩起上衣手探进自己后背时,他能感觉到他的手很热,粗糙的手面细细摩挲着自己的皮肤,在他触摸过得每一处,都感受道火灼的温度。
第32章失败入狱
衣二三在器阁调整数月,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
“我今日便启程,日后等我消息,裘刃那边你也就是积极配合,让他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衣二三将包袱打好,又顺便将那副面皮带好,里面盛满厚重的米胶,粘在脸上,也着实不舒服。
三娘身体却是迟迟未有起色,功力折损大半,如今半月已过,却是仍未见内劲回升,反倒在体内破散开来,难成一聚。
景芝安慰说萧情使毒,阴历狠辣,这毒放在常人身上,必死无疑,幸在三娘体质特殊,又有自己傍身照顾,能恢复到今日,已属不易,日后稍加调理,不可心急。
三娘只道那些安慰话,自己心中却是隐隐不安,这几日心中抑郁难忿,不知为何总是有种难以言状的酥麻感从自己后脑窜过,一日更甚一日。
只不过,这话她对谁都不说,眼下正是时局关键,倘若再因为自己小事分心,就得不偿失,索性暂时用内劲调气,日后再说,真正让三娘放心不下的是下京城的小崽子。
眼看衣二三转身要走,三娘拦道:“段大哥,这一去就找机会将事情与北辰说清,我们就在器阁等你号令。”
衣二三道:“我自知晓,待时机成熟,我自会相告。”
告别器阁两人,衣二三闪影没入苍白的山林。
腊月二十五。
衣二三没有直奔官道,而是先转身往南华山下的一处土丘走去,一路步伐沉重,越往土丘深处走去,是一排排杨树枯林。
衣二三走到一处空旷处,这里没有杨树,却是种了一周遭的梧桐,而在这片荒地的中间,有数以百计的小土墩,凑近来开,土丘前面用石板搭起大小不一的立台。
竟是一处坟地。
几乎所有的土墩都没有墓碑,唯独最前面的一排,立有四个木质牌碑,与其说是碑,不如说是几片残破的木板,上面赫然写着
肖万湖
肖万湖之妻杜玲盈
肖万湖之子肖剑平
衣二三俯身跪下来,将纸钱点燃,重重在这几个木碑前面磕了头,又坐在刻有‘肖剑平好友裘刃’字样的碑前,开始喝酒。
等到一坛酒下肚,衣二三猛然一挥,酒坛摔在地上,炸开瓷花。
拍脸清醒,衣二三又重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绝尘而去。
钱弼躺在李显弘的床上,李显弘整个人环抱着自己,一床棉被底下躺两个大男人有些吃紧,夜晚潮寒湿重,做完那事,李显弘便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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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两人除了沉重的喘息均是未语,但是默契无比,十分舒服,钱弼一早就被冷风吹醒头脑,侧头看见身边还在熟睡的李显弘,禁不住又俯身下去,细细观摩。
钱弼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披着一张李显弘痴迷的假皮,更重要的是他确定李显弘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自己昨夜来时,就带了萧情配置的迷药,在李显弘埋头苦干的时候,自己就将药藏在头上的发簪之中,待见他入睡,让他以鼻息吸入。
钱弼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忍不住将李显弘的眉眼细细描摹,才转身出门,往承华殿走去。
“你去哪了?”
万贵妃正坐在承华殿大门之内,旁边宝月儿在递茶。
钱弼没想到母妃一早光顾,况且母妃几乎很少到自己的承华殿,若是来也不会选在早上。
钱弼跪在万贵妃面前,头上渗出细密的急汗,答道:“儿臣昨夜在书房”
话未讲完,白客沁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拖拽这一个人,这种天气,那人没穿衣服,只是穿着宽阔的外衬。
那人头埋得很低,应该是昏迷当中,钱弼只看一眼,便霎时脸无血色。
李显弘。
钱弼只觉羞愤难当,双腿跪着向前:“母妃,母妃你听我解释”
“啪”
一记清亮的耳光打在钱弼脸上,这是钱弼有记忆以来母妃第一次动手打他,顿时心又沉了一分。
“母妃息怒,儿臣只不过最近心感疲惫,找人泻火,是儿臣荒淫无度,妄听教诲,这等奴才,不用动您的尊手,儿臣处理了便是。”
万贵妃没有理会钱弼的说辞,反而侧过头来,问宝月儿:“丫头,听见了么。”
“是。”宝月儿低头,心中顿感绝望。
“弼儿要泻火怎么能找这样腌的东西,以后你就呆在弼儿身边,好心照料。”
万贵妃说得轻巧,又起身将钱弼从地上扶起来。
“弼儿,你贵为一国皇子,要懂什么人该碰,什么人招不得。”
说完一使颜色,示意白客沁将李显弘拖过来,白客沁方才听见万贵妃的话心情沉到谷底,又敢怒不敢言,闷闷将人扔到前面,抱刀站在钱弼身边。
“给我弄醒。”
万贵妃一声令下,宝月儿便走上前去,将手里的握着的瓷瓶打开,轻轻在李显弘鼻前略过。
“咳咳咳”
李显弘感觉自己朦朦胧胧像是被辣椒呛到喉咙,嗓子里一阵辛辣,等到睁开眼时,又是猛然一惊。
“盈弟?”
李显弘整个人还是蒙的,自己衣不蔽体,身边还端坐这一位中年妇人,看着面生。
“你...这是发生何事?”
钱弼低着头,没有作声。
万贵妃倒是笑起来:“李显弘,我问你,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万贵妃用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边的钱弼,眉眼上翘。
“他是弓家钱庄的少庄主,是我朋友。”
李显弘还要反问,却一脚被宝月儿踹了个朝天,因为李显弘说着就想上去拉钱弼的手。
万贵妃轻笑,走到钱弼眼前,指使道:“弼儿,摘了。”
钱弼照做,将覆在自己脸上的假皮解开,下面赫然是钱弼的真容。
李显弘瞪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仔细看着钱弼的脸,一脸不可思议。
“你看清楚了,这是当今二皇子,你亵渎龙体,触怒皇威,已是死罪。”
李显弘没听清万贵妃说了什么,只是见到低头不语的钱弼不知为何,心中又疼又爱,高兴居然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盈弟,仔细回想,入宫以来对自己照顾有加,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一时也竟忘记眼前形势,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寒冬腊月里只穿意见薄衫。
“你...真的是...你...”
钱弼此时也是内心撼动,却也深知,若是自己此时再出面袒护,这李显弘就是真的活不成了。
“母后,这等妖祸杂孽,交由儿臣处理。”
钱弼走上前去,居高临下看着李显弘,他胸前的点点红斑,又勾起昨夜回忆种种。
钱弼又是一只脚踏在李显弘的肩膀上,用劲朝下一压:“你算什么东西。”
语气冷淡,让李显弘才感受到周遭的寒冷空气。
“盈”
没等李显弘说完,钱弼又是一脚:“叫二殿下,没大没小的奴才。”
又将李显弘提着领子拽起来,脸紧紧贴近,咬牙切齿:“来人!”
“慢着。”
万贵妃笑着看向钱弼:“这件事交给白掌事做就行了,毕竟原来是白掌事下面的奴才,教训起来也是名正言顺。”
钱弼心下骇然。
李显弘因为迷药的缘故,身体无力,任凭白客沁手下的人拖着走了,临走李显弘的眼睛还深深嵌在钱弼心上。
“好了,我的弼儿当然知道分寸,这点母后是万分放心,只不过我来却是要和你谈正经事,去换衣服,我在正厅等你。”
钱弼领了万贵妃的命令回到房间,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李显弘若是交到白客沁手里,必死无疑,眼下虽是着急,无忧无可奈何。
太子东宫里是一片热闹景象。
自从那次去了御书房,皇帝将派二皇子去镇压叛军,钱玟就好像更加无所事事,整日缠着北辰与他联系刀法。
北辰则是吸取前几次的教训,每次和太子切磋之时,不仅手里不会拿像样的兵器,就连自己也是打起十二分神,全神贯注,只是每次与太子切磋,总是会将太子看做几分衣二三。
不知道衣二三离开无应门之后去了哪里,说好还要教自己打败裘刃,如今却是连面也见不到了。
钱玟看见北辰愣神,一时又起了玩笑心思,挪步侧身,将北辰扛在肩上,转起圈来。
钱玟前几日又得了北辰的一套内劲心法,配合刀谱,整个人的武学阶层变更上一步,连北辰都赞许说,自己从未见过如此在武学上天赋如此的奇人。
北辰被晃得头晕,又牵扯到肩上伤口,闷哼一声。
钱玟听见慌忙将北辰放下来,蹲下查看伤势,口中还不住道:“抱歉,抱歉。”
北辰轻推开钱玟的手,话锋一转:“太子到底为何如此信任于我?”
北辰好奇,自己与这太子素未谋面,一句话,便将自己要到身边,平日说话更是肆无忌惮,口无遮拦,昨天还在为二皇子出宫平反之事说出自己的算计。
“你好看。”
钱玟站起身来,眼神望向北辰。
这句话似轻似重,戏言与否,北辰都不想追究。
“那殿下有何打算。”
北辰开门见山。
“我在等一个人。”
钱玟说得有些神秘。
第33章暗夜出宫




误平生 分卷阅读45
衣二三蹲在宫闱外面,这一路走来十分不易,仅仅半月有余,反民的数量急剧上涨,听说在黄河沿岸更是兴起不少地方武装,眼看愈演愈烈的阵势,大有一派江山凋败之感。
因为城外难民饥荒人数众多,大多数的人愿意并且希望涌入京城,但是朝廷下令严锁城门,若是数量庞大的人群挤入京城,不仅京城治理混乱,连皇宫也会变得岌岌可危,谁又能保证眼下虚弱无力的民众,一夕之间,不会变成恶狠的暴民。
“混账!”
皇殿之上,皇帝大发雷霆。
这件事的缘由是因为掌管地方赈灾的官员秉承礼贪吞公银,又唆使地方克扣赈灾义粮,导致粮食价格在最严重的的地方一路高升,有官如此,百姓岂能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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