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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不待我
姬怀有些后悔自己想的太过分,把何玉珠想的太刁蛮任性了。
早先就说过何玉珠的颜色是极美的,这样慌乱离开的时候,含羞带嗔的,一点都没有往日的刁蛮模样,加上眉间的愁绪,倒是惹人怜爱的紧。
说来在韩秀被掌嘴后,何玉珠和何帆就像是长大了很多,这些日子她和何帆在府上都非常的低调。据说他们两人还劝说韩秀回青州,只可惜韩秀迷了心,一直不愿意。
何玉珠离开了,躺在地上的韩青雪则是惊恐的哭了起来。姬怀回目光,看向韩青雪,还不等他开口询问,就见国公府夫人柳氏、二房张氏和韩秀都匆匆赶来了。
看到两人的情景,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张氏忙让身边的丫头随意扯了衣衫给韩青雪披上,裹住了她的身体。柳氏沉着脸,开口说,让韩青雪赶快回去换衣服,别因此生了病。
韩青雪很惊恐,不但是对近距离的接触死亡,还有对未来的恐惧。她刚刚是前来赴约的,约她的人是韩明珠,她身边的大丫头白芷在路上突然肚子疼起来。
她见到韩明珠后,两人在这里散步,然后还没反应过来,韩明珠对她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把她推到这湖里了。她根本不知道韩明珠为什么这么做,但她知道如果自己解释不清楚,未来即便是姬怀娶了她,心里也是有个疙瘩的,夫妻之间的感情定然不会好。
于是韩青雪在柳氏开口后,她紧紧的抓着衣衫,抓着自己母亲的手,哭喊道:“母亲,母亲,是韩明珠推的女儿,是韩明珠……”说道韩明珠三个字,韩青雪眼里满是恐惧,她是真的怕想要淹死自己的韩明珠了。
张氏听了这话,立刻勃然大怒,转头看向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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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她给自己一个交代。韩青雪一直在声嘶力竭的哭,哭到最后都晕了过去。
姬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他有些郁闷的是,韩明珠为什么要推韩青雪入湖?两人之间难道有仇不成?
韩司恩回府时,韩明珠和清醒过来的韩青雪都在老夫人院子里跪着。韩青雪说韩明珠推了她,韩明珠说自己没有,让韩青雪拿出证据。
韩青雪自然是拿不出证据的,韩明珠邀请她前去时,她根本没多想,去的途中白芷肚子疼,又没和她一起,也没有人看到韩明珠出手。
老夫人为此很是生气,她质问柳氏,韩青雪掉入湖中时,那里为什么没有丫头前去帮忙?人都到哪里去了?这明显的是有人故意的。
看到众人对他的怀疑,韩明珠也哭了,她长得端庄美艳,贝齿咬唇,眼泪无声而流,十分惹人怜惜,她望着怀疑自己的众人,道:“我和大姐无冤无仇,有什么理由要害她性命?”
韩明珠的问话让老夫人哑口无言,心疼女儿的张氏则愤怒起来,她上前道:“说不得是你嫉妒你大姐。”
韩明珠眉眼微眨,反问道:“嫉妒大姐什么?”
张氏本来想说嫉妒韩青雪有了好归宿,但她没有了理智,不代表老夫人也没有。不等她胡乱开口,老夫人已经沉声道:“住嘴。”
张氏心里一惊,不敢吭声了。
一直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的韩司恩,这时也开口了,他神色淡漠,语气懒散道:“女孩子能让人嫉妒的不过就是未来的婚事,明珠的婚事由皇上做主,这乃是天大的荣耀了,还有什么好嫉妒的。”
在场的人听了韩司恩的话,都沉静下来了。老夫人看了韩司恩一眼,目光沉沉,她知道韩司恩这是在提醒她,韩明珠的婚事不该是她们插手的。
一直哭泣的韩青雪看着老夫人的神态,心中微紧,脑中一片混乱。她想起韩明珠推她入水时,小声嘀咕的那句,我帮你一把。
看老夫人此刻神态,难不成她和姬怀的事有变。想到此处,韩青雪的脸色雪白,浑身颤抖,手不自觉的抓住了张氏的衣角。张氏以为她这是受了惊吓,抱着她哭起来。
而身为当事人的姬怀安慰了韩青雪,还向老夫人保证,自己回宫后会立刻把这件事告知母妃,给韩家一个交代。
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众目睽睽之下,老夫人是不可能反驳姬怀的,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姬怀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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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老夫人院子里散了之后,韩司恩看了韩明珠一眼,韩明珠梨花带雨的朝他露出了个可怜的笑,十分委屈的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韩司恩挑了下眉,慢吞吞的回自己的方兰院去了。
方兰院中,一切如常,韩司恩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却看到了里面站着的白书。
白书看到他的那一刻,眉眼弯弯,他举了举手中的画纸,道:“你今天有空吗?我想给你画一幅画。”
第69章
作为在这个时代,自己感到唯一所有亏欠的人,此时终于提出了要求,韩司恩自然是立刻点头同意满足他的。
白书看到韩司恩同意了,心里着实高兴,虽然这人曾经答应过他的,但他还是有点不确定。
因为从韩司恩平日里处理事情和同人交往情形来看,他不是个喜欢被人画入画的人。
白书为此心中有些暗喜,他想,也许是因为自己在韩司恩心中有所不同吧。
听到白书心中想法的韩司恩,神色微微一顿,他觉得现在的白书也可以算在那种脑补过度的人中去了。他对白书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只是别人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亏欠的,白书这点不同。
白书让韩司恩随意坐在院子里,韩司恩起心中无数念头,缓声应下了。
这个时辰的太阳还让人感到热气腾腾,韩司恩和白书就在长廊下开始了这幅画的准备工作。
方兰院几个服侍的丫头,已经习惯看到白书突然出现在院子里了,不过没人敢到外面多说什么就是了。所以,现在除了方兰院的少数人,这国公府还没人知道有人常常翻墙头寻韩司恩呢。
白书在作画时,神色郑重,双眸极为认真,他摆开架势后,就拿笔开始了。
韩司恩斜躺在软椅上,闭着眼随意想着今天府上发生的事。韩明珠做事倒算得上果断,自己不想嫁给姬怀,就直接弄了个釜底抽薪。
韩家人就算是知道是韩明珠把人给推进湖里的,又没什么证据,不过他们这是知道了韩明珠的态度了,颇有种大不了鱼死网破的气势。
不过不管过程怎么样,现在姬怀把韩青雪从水中抱出来,韩家的人都知道了。宫中的娴妃如果不想闹得太难看的话,总要给韩青雪一个交代的。
而且对于曾经想要害自己的韩青雪,韩明珠并不是一味的帮忙。她还给韩青雪找了个伴,那就是何玉珠。
何玉珠自从韩秀被罚那件事后,心里对韩秀就有了隔阂。这些日子,她起了自己的脾性,看到国公府下人对待韩青雪的态度,恍然明白了权势的重要。心里便有了些想法,对于原本她娘让她入宫做姬怀侧妃的念头也不排斥了。
韩明珠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她对此看的清楚,她只是在打听到了姬怀的下落后,不经意的和自己的丫头说起了韩青雪婚事怕是要有变,自己得帮她一把,又说五皇子是个心软的人,看到韩青雪受伤一定不会放置不管的等等。
所以韩明珠在推韩青雪入水时,何玉珠是看到了的。但是何玉珠不会说,不但不说,还会死死的保密,何玉珠这些日子很清楚明白自己的优点和缺点。
优点是她长得好,缺点是曾经过于刁蛮,给姬怀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所以在上岸后,她故意瞪了姬怀一眼就跑了,表示出她不是想要姬怀负责的模样。
如果不出韩司恩意料,今天何玉珠这位表小姐,就该因为受到了凉气‘病重’了,韩秀在老夫人那里在哭诉下,姬怀听到后心中那么愧疚下,他的齐人之福是享受定了。
韩司恩对于韩明珠的做法并没有觉得对或者不对,何玉珠有了心思,就算没有韩明珠在后面推一把,她自己也会找到机会的,大不了过程曲折些,但目的总是能达到的。
相同,如果当初何帆想要夜会韩明珠时,韩青雪若不是心生嫉妒,故意藏了韩明珠的贴身之物,打算拿此物当做何帆手中的证据,毁了韩明珠,韩明珠今日也不会这么对她。
说到底这就是有因有果罢了。
至于姬怀,不过是这个朝代中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他对韩青雪敬爱,但韩青雪阻止不了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就是了。
想到这里,韩司恩心中嗤笑一声,人如果把一切都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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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在忠贞的感情上,那本身就成了一个最大的输家了。
例如曾经的他。
韩司恩在思绪乱飞时,白书落笔的细微声音传来,韩司恩缓缓睁开眼,看向正在作画的白书,这时白书也抬起眼朝他看来。
韩司恩看了一眼白书,目光缓缓而过,朝远方看去。
白书微微一愣,笔尖稍微抖了下,随即他垂下眼继续画。白书握笔的样子和他用剑的样子是一样的,执着又认真,他细细的把桌子上摊开的白纸用笔墨填满。
在白书的笔下,纸上的人渐渐成型,韩司恩的形象跃然纸上。一身青衫,整个人随意又懒散的坐在柔软的躺椅上,端的是容貌丽,品的是剑眉星目,风华贵气。
本是极为出挑的人,但整张画的髓在那双眼眸之上。画中人的双眸冷漠至极,衬的那张好看到了极点的脸,分外的冷漠无情,仿佛事事都入不了他的眼。
白书最后一笔停在那双眼睛上,许久后,他起笔,等画上的墨迹被微风吹干后,他拿起画走到韩司恩面前,低头轻声道:“我画好了,你要看看吗?”
韩司恩因这话而看向他,他朝白书手上的画看了一眼,然后韩司恩沉默了,说实在的,他的心情现在很复杂。
这画上的自己和平日子在镜子中看到的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他本来的模样,放在现在用号称四大邪术的美颜相机修图也修不成这模样。
白书这双眼把他美化的,自己都认不出来。
一旁服侍的碧华和沉香,在看到白书笔下的韩司恩时,也都睁大了眼,颇为不敢相信。
白书不知道韩司恩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韩司恩满意不满意,他看着那画说:“时间不是很充足,我只是随意画了下,等我把整幅画画完,再拿给你看。”
白书在某些时候比韩司恩还像是个行动派,他这话说完,就把画起来,然后直接跳出墙头,离开了。
韩司恩停留在嘴边,既然画完了以后就不要来了,这次这句话,他仍旧没有说出来。
白书一路上心情飞扬,他抱着韩司恩的画像急匆匆的跑回了将军府,他现在迫切的想要把这幅画完成。
正准备出门的白文瀚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这么匆忙的把自己关到了书房里,怀里好像抱着什么宝贝似的,他怕白书魔怔了,便转身也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他敲了下门就走了进去,进去时,白书正在把等人高的画卷展开。看着画卷上的风华美人,白文瀚挑眉讶然道:“此人是谁?”他看的有些面熟,却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过。
白书回头看向他,脸上和语气里都带了一丝苦恼:“这是韩司恩,我画的是不是不太像。”
白文瀚听了这话,想到韩司恩的容颜,顿时沉默了下,一时间他惊讶的连问白书什么时候又和韩司恩联系上的心都没了。
许久后,在对上白书干净纯粹的眼神后,白文瀚哑着嗓子道:“……的确不像。”这画上的韩司恩明显的是换了一张脸,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能相像?
白书有些丧气:“是啊,比不上真人的,可是我怎么画都画不出更好的了。”
白文瀚:“……”如果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白文瀚都在觉得这人是在故意和自己开玩笑。画上的人比现实中的韩司恩好了千万倍,却被白书嫌弃成这样,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白文瀚了解自己的弟弟,知道他这说的是真心话。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白书,白文瀚张了张嘴,也没想出什么安慰的词语。
他又看了一眼那画卷,而后心中一愣,随后他狠狠的皱眉道:“这画以后不要随意拿到人前,让人他人看到。”
正在有些心烦的白书听了白文瀚这话,忙抬头,眼睛微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白文瀚的心跳的有些急促,刚才他就觉得自己看这画有些眼熟,这并不是说他觉得这画里的人是韩司恩。
在白书说到是韩司恩,他一时还没有想那么多。现在在看这画,想到韩司恩的身份,他猛然想起来了,自己年少时还真看过一副同样的画。
只不过那画是他父亲奉命画的,画中之人则是当年的皇贵妃。
他年龄比白书大上几岁,他的父亲也曾经对他也是极看重,对他竭尽全力培养,也曾对他极好,在花灯时节,让自己骑到他脖子上看花灯。
记忆中,他父亲在儿时只对他发过一次火,就是因为自己差点把一幅画给烧了。
那副画,是他父亲在皇贵妃生辰之际奉命画的,是皇帝为皇贵妃准备的生辰礼物。但一直到后来,那画都没有被他父亲献上去,一直放在他家的书房内,直到有天被他父亲匆匆给烧毁了。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问父亲为什么要把画好的东西烧了。
他父亲含含糊糊的说,没用了,就烧了。
说来,他父亲在朝为官,政绩不显,但却修的一副好丹青。年轻时,也是靠着这门手艺,曾为出入宫中,为宫中贵人画过几次画像,也因此入了皇帝的眼,官途还算顺畅。
而白书笔下的韩司恩,面相像极了当年风光至极的皇贵妃。只是皇贵妃身为双儿,容貌虽然冷傲,但因眉间有红痣,综合了他的冷凝,让他看起来偏向清隽超然,不比韩司恩的这般淡漠无情,双眸沧桑。
只是就算是这样,在白文瀚看来,和莫名死去的皇贵妃长得格外像这件事来说,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
第70章
白书看白文瀚说这话时神色凝重的厉害,便息了开口询问的心思。他知道,如果不是特别难开口或者涉及一些朝堂之上的秘密事,一般情况下白文瀚是会为他分析事情,而不是选择隐瞒他。
白书并没有开口询问,他把目光从白文瀚脸上回,看了看笔下的画中之人,美人姿态风华,生平所见。其实白书知道,每次他说韩司恩长得好看时,别人都不相信,都以为他在说谎,或者如同他哥哥那般,以为自己看花了眼,见什么人都觉得好看。
很多人眼中韩司恩长得并不好看,有那么些胆小的甚至会因为看到韩司恩枯黄消瘦的脸颊,而被吓得哭起来。帝京传言,听闻韩司恩之名,小儿啼哭,这话到底是不假的。
但是在白书眼中,韩司恩的面相就如同他手中的这幅画,悠然淡雅又冷漠至极。万事万物都没有入他那双眼眸,但内心深处又温柔至极。
想到这里,白书心里闷得厉害。他本来想把这幅画送给韩司恩的,但现在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把韩司恩矛盾至极的神态画出来。
在白书眼里,这就是一副失败的画,很让人沮丧。
白书知道,韩司恩不会答应自己再次为他作画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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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向白文瀚道:“大哥,我还要修补一下这副画,不跟你说了。”
白文瀚本来因为想起了往事,对韩司恩心生了几分探索之心,还想着怎么改变两人的关系。但白书这话一出,白文瀚升起的那点心思全部都消失了。
他很想质问白书什么时候和韩司恩又联系上了?是不是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看到白书认真看着韩司恩画像的样子,白文瀚觉得心里对韩司恩又异常的不待见起来。
他现在因为有事,懒得和白书多说什么,不过等他回府后,他一定会和白书再次好好谈论谈论这件事的。
这么想着,白文瀚倒也没打扰白书,自己则转身离开了。
白书根本没注意到白文瀚的离开,他仔细的看着画,然后拿起笔,慢慢的把画中空白之地慢慢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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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上发生的事,韩司恩自然是一点都不知道的。在白书离开后,国公府里就迎来了大内总管元宝。
国公府里众人对元宝的到来心情是非常复杂的,元宝这张笑眯眯的脸,他们是真心喜欢见得,毕竟元宝可是代表了皇帝。但他们也知道,现在元宝这张笑脸对着的是他们,但想看到的人确实韩司恩。
这也是韩卓无数次想在国公府对韩司恩出手,但最终没有下手的缘故。现在的皇上太看重韩司恩了,就算是他亲口把人关了三个月,但三个月一出,还不是忍了几天就要把人召进宫中?韩司恩若是此时死了,那皇上可是会震怒的。
到时候,雷霆之下,他们国公府是个什么下场,谁敢想象和保证。
韩卓心中自然是各种复杂,然后果然听到了元宝含笑询问声:“国公爷,世子可在?皇上急着召见。”
韩卓在元宝的话刚出口时,脸上便浮起了一丝诚惶诚恐之色,他脸上带着凝重问道:“敢问元公公,犬子是否有惹怒皇上的地方?犬子这些日子在家十分老实,并未做出出格之事。”
元宝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深,他语气诚恳的回道:“国公爷疼爱世子,世人皆知,不过此事多虑了。皇上只是突然想起了些事要问世子,世子并未惹怒皇上。”
韩卓听了这话,脸色放松下来,然后招呼一旁的小厮,让他立刻去方兰院寻韩司恩。那小厮是个伶俐的,听了韩卓的吩咐,抬脚就朝方兰院的方向走去。
韩司恩来速度的不快也不慢,完全在元宝心里承受范围之内。韩司恩在听到皇帝召见他后,便和韩家众人告辞,随着元宝前往皇宫去了。
元宝临走时,韩卓
韩卓觉得韩司恩最后看向他的眼神颇为得意洋洋,实在让人手痒的很。
在元宝眼里,韩司恩是个异常奇特的人,他能在短时间内在皇帝心中有一席之地,实在是非常难的一件事,韩司恩把皇帝的心思把握的太准了。
而且元宝觉得,韩司恩每次都很出乎他的意料。就好比这次,皇帝把他关了三个月,三个月真的是没有召见他。换做是任何一个人,在关了三个月后总要找他打听皇帝现在的心情,至少要确认下自己是否还得宠。
但韩司恩并没有,他一路上十分淡然,除非必要的话,都没有向元宝打探皇帝的任何消息。这让元宝无意中又高看了他一眼,宠辱不惊,十分难得。
元宝觉得就凭这点,韩司恩就比一般人要得皇帝的心。
对于元宝心中的各种脑补和夸赞,韩司恩更加沉默了。最近他遇到的人,不是把他脑补的很坏很有能力,就是把他脑补的很优秀。
他倒不是不愿意和以前一样,像平常人一样同元宝打探消息,不让自己表现的这么另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今天白书为他画了那样一副画后,他实在是有些提不起神应付这些繁琐的小事。
白书一直在说他好看,无论是嘴上还是心里都是这么想的。他虽然能听到白书的心里话,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但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在白书眼中是竟然是那般模样。
为此,韩司恩心里起了一丝难言的复杂。
这份复杂的感情持续到他进宫见到皇帝。
皇帝的眼睛是毒辣的,一眼就看出韩司恩有些走神了。他心里不是滋味了,把韩司恩关了三个月,他总觉得自己身边少点什么。
直到三个月过去了,元宝在他耳边说,是不是让韩司恩来给他请个安。皇帝听了这话,心里顿时有些生气了。
韩司恩说话做事说的难听点就是蹬鼻子上脸,但他的度把握的太好了,皇帝这些日子没见他,突然觉得朝堂都太安静了。
但同时皇帝觉得元宝这话实在是不顺耳的紧,韩司恩难道不知道自己来皇宫见他?于是皇帝把元宝给痛骂了一顿,绝口不提韩司恩的事。
结果韩司恩还真忍得住气,也没有进宫求见。
正当皇帝的怒火越来越严重时,姬怀前来求见他了,说是想要纳韩国公府上的嫡长女韩青雪为自己的妃子。
皇帝对姬怀突如其来的请求心里很是震惊,自古以来皇子的婚事都是他们的母妃自己操持的。就连他当年也不例外。这些年,韩芸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提到过韩青雪,他自然知道韩芸打的什么主意,只是心中十分不屑。
姬怀身为一个皇子,他母妃为他选的妃子是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皇帝心情十分古怪。
不过,他是了解韩芸的,即便是万分满意韩青雪,也绝不会让姬怀求到他面前的,除非这里面出了什么事。
皇帝没有答应姬怀,只是先安抚了他一下,让他先回去了。在姬怀惴惴不安的离开后,皇帝如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脸色忽明忽暗。
然后元宝提议道:“皇上,不如宣韩世子进宫一趟,问问情况?”
皇帝听了这话,直觉否认道:“为什么要宣韩司恩?韩国公府就没其他人了?”
元宝老实的说道:“皇上,老奴只是觉得这国公府上,怕是只有韩世子敢对皇上直言。其他人总要顾忌府上的声誉,在皇上面前也只会美化事情。”
皇帝看着他冷哼一声,冷着脸许久后,语气十分不耐烦的说:“去让韩司恩立刻进宫。”
元宝应下后,就亲自前往国公府去了。元宝走后,皇帝在他背后还小声骂了句,心眼多的奴才。
所以,此刻皇帝看到韩司恩失神后,他又气又怒,便拿刀子眼冷冷的朝韩司恩瞅了过去。
韩司恩听到皇帝心中的不悦后,忙回心思,给皇帝请安后,悄悄抬眼看了皇帝一眼,神色很是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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