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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不待我
皇帝叹了口气道:“白爱卿,虽然这些都是你的家事,但总是闹得人尽皆知也不太好,何况白文瀚有功于社稷,你有什么不满,以后看在朕的面子上,能放一把就放一把吧。”
白俊诚惶诚恐的应下了。
皇帝挨个批评了几个人,最后大手一挥让他们都出宫去了。出宫后,白文瀚那是狠狠瞪了韩司恩一眼,一路绝尘而去。
而皇宫内,在人走远后,皇帝来回走了几步,突然大笑起来,笑的眼睛眯的都看不见了,小肚腩还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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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之后,韩司恩倒是消停了五日。这天早上,在韩司恩从刑部大牢提出一个黑衣人之后,便让禁卫军直接把长公主的儿子方佐给直接给抓起来了。
皇帝在宫里听到消息后,觉得长公主这是倒八辈子霉了,最终还是落在了韩司恩手里。
第83章
元宝是这皇宫里心思最透亮的一人,他看到皇帝听了这个消息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有点幸灾乐祸,他心里就明白,长公主这是在皇帝心里失宠了。
帝王的恩宠,诡异莫辨,得宠时能让你呼风唤雨,失宠时能让你掉入地狱。
不过想到皇帝御案上有关于长公主的儿子方佐的所作所为,元宝对长公主的失宠一点都不稀奇,要真是名将之后,嚣张点,也可以理解,不能寒了有功将士的心嘛。但明明不是,还被长公主宠成这么一副老天爷老大我老二的蠢样子,实在是让人心里升不起喜欢之情。
元宝在想什么,皇帝是懒得理会的,他现在头疼的是一会儿长公主就要来跟他哭诉了,自己要怎么打发。
他总不好直接驳了长公主的面子,要不然在外人眼里他就是对有功之臣不满,但是要自己和长公主撕破脸说出方佐的身世,那也不可能,消息传出去,这方田就成了天下的笑话,人们会怎么评价自己这个皇帝?
想到这一系列后续之事,皇帝有些头疼的想,韩司恩就是个只会捅窟窿的主,要是能替君分忧,为什么不直接把长公主的这些私事也查出来?
皇帝正这么悻悻然的想着,有内侍前来通禀,说是长公主求见。皇帝眨了眨眼,听着长公主人还没到哭声就到的声音,耳朵开始泛疼。
最后皇帝还是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通禀的内侍,闷声道:“传。”内侍忙应了声,表情动作都更加恭敬的退出去,因为他看出来皇帝的心情现在十分十分不好。
韩司恩这边倒是闲的很,他把方佐从长公主的别院强制带到大牢里后,就让所有人退下了,自己则独自坐在方佐面前,听他在草堆里痛骂自己。
这刑部大牢也分好几等,有特殊照顾的,住的地方都好上那么点,天寒地冻的时候还有床被子盖。若是没有特殊照顾的,就只能随意被人一扔,扔到这最下等的牢房里,里面很空旷,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草。
而现在方佐就是处在最下等的牢房里,不过还是个单间,里面只有他一人不说,离其他犯人也远的很。
刑部大牢阴阴暗暗的,常年点着灯火,里面的人今日在明日说不定就找不见了,出过无数个死人,也有无数人被用刑,肮脏的地面上血迹一层又一层,虽然凝固了但还是能闻到那股让人呕吐的血腥味。
方佐被韩司恩斩断的双手还没有好利索,他跳脚痛骂着,说着恐吓威胁的话。但他心底对韩司恩还是有点怯火的。尤其是对上韩司恩那双漆黑冰冷的双眼,他的双手就不由自主的泛疼。
那种肉疼的滋味,方佐这辈子都不愿意在想起了了。如果时间能倒流,就是韩司恩求他,他都不会有上前抽人的心思。
只可惜,在方佐这里,时间是不能倒流的。
方佐痛骂了一出后,停了下来。空荡的牢房里显得更加安静,方佐根本不想时间这么寂静。但是让他开口继续骂,在对上韩司恩那张脸时,他又骂不出东西了。
最终方佐只能嚷嚷道:“你凭什么抓我?告诉你,等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仿佛这样,他心底的那些害怕就会消失了似得。
韩司恩对这些腻歪人的话连耳朵都懒得进,他等到方佐终于不吭声了后,打了个哈欠道:“那你也要能出的去。”
方佐听了这话眼睛都红了,他说:“你凭什么抓我?”
韩司恩挑眉看了他一眼,猛然沉下脸,轻声道:“凭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真当别人查不出来吗?被你害过的那些人早晚都会有人替他们讨回公道的。放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也不会例外的。”
韩司恩声调幽幽,在这森然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的沉重,方佐脑中想起了往日自己折腾的那些人,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哭泣,求饶,但最终都被自己折磨死。
想到那些人死不瞑目的样子,方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韩司恩站起身,道:“方公子就在这天牢里好好想想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吧,想通了,说不准就能出去了。”
方佐看到韩司恩要离开,忙走到牢门口,大声道:“你做什么?”
韩司恩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古怪道:“你自己坐牢,难不成还要我陪你?你的想法真是有趣,再怎么说,方公子你也是皇亲国戚。为了照顾你,我还特意给你寻了个这么安静的地方,都不用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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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关押在一起,得你被他人欺负。你放心,在你交代事情真相之前,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你的。”
方佐眼睁睁的看着韩司恩离开,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呆在这里,他要出去。
可是,在韩司恩的背影消失后,他的喊叫声,只换了牢头的一声不耐烦的呵斥:“喊什么喊?进了这牢房就得遵守规矩,还真当自己是大爷呢?再喊今天就饿着,等什么时候没力气叫唤了,再给你饭吃。”
说罢这话,牢头还用鞭子在墙上甩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向来只有自己对被人这么嚣张的方佐,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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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在被刑部一等人恭敬的送离后,便直接转道去皇宫了。他知道,他自己不去,皇帝也会让他去,这种避不了的事,还不如自己主动点呢。
韩司恩进宫时候,皇帝对长公主的哭诉恰巧忍耐到了极点。
听闻韩司恩来了,皇帝很是松了一口气,把人叫进来之后,便对着长公主温和的说道:“这件事缘由到底为何,正巧韩司恩也来了,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就此解开也好。”
长公主和韩司恩听闻这话,异口同声道:“回皇上,这其中并没有什么误会。”
长公主说完这话,恶狠狠的瞪了韩司恩一眼。在她眼里,韩司恩根本查不出来那些刺客的事,自然不会把这件事按在自己身上。何况太后也给了她一颗定心丸,那些刺客都是有把柄在太后手中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们绝不敢吐露出背后之人的一丝消息的。
长公主觉得韩司恩之所以针对她和方佐,完全是借题发挥,公报私仇。
而韩司恩之所以拿方佐开刀,还真是因为对他印象比较深刻。若是方佐当初没惹了他,他还真记不住这人,自然也就不存在把他抓起来的事了。
皇帝看着两个都不服输的人扯了扯嘴角,然后便看向韩司恩很是直白的问道:“朕问你,为何要抓方佐?可有证据?”
皇帝这话一出,颇有站在长公主这一方的架势。
韩司恩不慌不忙的说:“回皇上,微臣在审讯刺客时,这个刺客经不起刑罚,无意中说出了刺杀之事和长公主府上有关。皇上也知道,微臣和方公子之间本身就存在些仇恨,方公子想要杀微臣也能理解,但是在看到三皇子也在时,还敢这么做,就是无视皇上了。”
“你胡说。”长公主气愤道:“这京城既然谁都知道佐儿和你有仇,又怎么会在身上有嫌疑的时候去刺杀你?”
韩司恩道:“这就是高明之处了,有嫌疑才会去做,就会显得没嫌疑了。”
“你血口喷人。”长公主冷声道。这件事是她做的,方佐是没有任何嫌疑的,这件事上她还是可以确定的。
皇帝一旁看到这里,看向韩司恩皱眉道:“你是空口无凭,还是有凭有据?”
韩司恩很淡然的从袖子里拿出一份供词,道:“微臣有这名刺客的证词,也是因为这般,微臣才敢抓方公子的。”
听到竟然真有证据,皇帝心里有些微妙,毕竟韩司恩以前抓人可都是先抓了再找到证据的。
元宝接过韩司恩手中的证词,递给皇上,皇上看了看,证词写的非常详细,包括作案动机,作案手法,还有接头人,都明明白白指证方佐。
最后还有红艳艳的手指印,皇帝把证词放在一旁,随口道:“刺客呢?”
韩司恩迟疑了下,道:“经不起刑罚,没了。”
皇帝:“……”一旁的长公主趁机抓住机会道:“如此这般,那本公主是不是可以认定你伪造证据?好一个死无对证。”那刺客交代的细节全部对不上,明显的是韩司恩无奈之下伪造的,她咬定这点,绝对能替方佐脱罪。
韩司恩诧异的看了长公主一眼,慢吞吞道:“长公主这话就错了,微臣只是审了一个刺客,现在他死了,这牢里刺客多的是。”
长公主没看他,望向皇帝实心实意的说道:“皇上,按照韩世子这话,他手中并无实据,方佐手受伤未好,臣请求接他回府,如若日后世子查出真凭实据,臣定然亲自送他入牢。”
韩司恩道:“皇上,微臣不同意长公主的话。有刺客指证方佐,方佐就是嫌疑人,就要关押在牢里,如果是清白,日后微臣自然亲自放人,不能因为他是皇亲国戚,就不顾律法。何况,恕微臣直言,如果再有人指证方佐,那他可是能在京中调动人马,此事非同小可,皇上应该慎重。”
长公主:“……”韩司恩这是又想给方佐扣谋反的帽子?
而皇帝眸子微微一闪,知道韩司恩最后那话意有所指,这能在京城调动人马的人,也许并非方佐。
韩司恩在皇帝沉默时,又道:“皇上和长公主安心,在微臣查清事情真相之前,绝不会让人接触方公子,更不会给他用刑。为了保证微臣所言为真,皇上可以派禁卫军守护方公子。”
这样绝对不会有人能和方佐接触。
皇帝想了下,对着长公主大义凛然道:“长姐放心,方佐的清白朕心里明白,但韩司恩说的也在理,既然这样,朕就派人日夜轮流守护方佐,定然不会让其他人为难他。”
长公主:“……”这是守护,还是监视?
第84章
不管长公主心里有多么焦急和无奈,在皇帝一脸‘我为你好’的默认之下,她所有想为方佐求情的话只能憋在心里,还要满脸欢喜的感谢皇帝的一番好意。
长公主这方面解决完了,皇帝瞪着韩司恩认真的道:“朕知道你性子乖戾,但是你既然在朕面前保证不对方佐动手,那你可要记住了,要是你胆敢阳奉阴违,朕可不饶你。”
韩司恩想也不想的接口道:“微臣不敢,只是要是有其他人打着微臣的名号,然后狗急跳墙对方佐动手,想趁机置微臣于死地,那怎么办?”
皇帝生气了,他胡子狠狠的翘了下,道:“你想什么呢?朕的禁卫军难道不知道该听谁的吗?不是你本人亲自开口,他们怎么敢去为难方佐?”
皇帝这一句话的意思很清楚明白,除了韩司恩亲自开口,禁卫军是不会听从其他人的吩咐的。
这样韩司恩就彻底放下心来,道:“微臣明白了,微臣会尽快查清此事的,如果方公子是无辜的,微臣定会亲自去赔罪道歉,如果方公子不无辜,那微臣也会公事公办。”
皇帝瞥了韩司恩一眼,哼了声。这时一直没怎么吭声的长公主垂泪道:“臣也谢过皇上,只是佐儿毕竟手上有伤,臣本想奏请皇上让御医给他重新换药,既然韩世子这么说了,那臣想求皇上让臣见他一面,亲自为他包扎换药。”
“这不行。”皇上还没开口,韩司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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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驳:“皇上金口玉言,说了不让其他人去见,这里面自然也包括长公主。微臣既然说了不为难方公子,他的伤势,微臣自然会找人替他看的。长公主即便是信不过微臣,也该信得过皇上才是。”
总之一句话,想单独见方佐传递消息,那是没门。
皇帝被韩司恩最后恭维的话说的满脸喜悦,便看向长公主道:“长姐放心,方佐的手上的伤朕立刻就派御医随禁卫军一同前往为他诊治,等方佐洗脱冤屈后,朕让韩司恩亲自把人接出来,给你们道歉。”
皇帝言语中对长公主和方佐是满满的信任,此时这么做都是被韩司恩逼迫的,他已经料定了此事的结果,方佐无罪出牢房。
长公主心里苦涩,最终还是叩谢皇帝。
皇帝本来想单独和韩司恩说会儿话的,看到这种情况,便让他和长公主都离开了。
韩司恩和长公主谢恩后一起起身离开。
在出了御书房的门,长公主看都没有看韩司恩一眼,便先一步离开去给太后请安去了。
韩司恩在她身后耸了耸肩,慢吞吞的离开了皇宫。
长公主给太后请安是习惯了,每次她入宫不管有事没事,她总是会去太后宫里坐坐,今天来的匆忙,还没有前去,此时心底再怎么不舒服,自然是要补上的。
太后和往常一样召见了长公主,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的。
只是长公主在走进太后的宫殿内后,脸上尽量平静的神色已经垮了,她跪在太后脚边,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
太后挥手让宫里伺候的人都离开,然后她拉起长公主的手拍了拍,道:“佐儿的事哀家都知道了,苦了你了。”
长公主泪眼朦胧道:“韩司恩这个天杀的,也不知道给皇上吃了什么**药,皇上偏要向着他,臣别的不怕,就怕他屈打成招。”
太后闻着手边刚刚点燃的熏香,香味很清淡,是她最喜欢的味道,她听了长公主的抱怨,似乎笑了那么下,又似乎没有,而后她说:“放心,他没有证据,不能拿佐儿怎么样,你这边稳住就可以了。”
太后的声音很温和,但长公主却听到里面的冷意,她抹了抹眼角,道:“我们不过是孤儿寡母,又没做过亏心事,自然是不怕他的。”
“这样就对了,你是堂堂的长公主,和皇上自幼就有情分,只要你没错,别人就挑不了你的错。韩司恩倒是个例外,哀家也弄不清楚他到底哪里得了皇上的心。”
长公主听太后说道后面时,语气里有些喜庆,她有些纳闷的抬头看向太后,只见太后脸上也带着深深的笑容,然后她听太后继续笑意绵绵的开口道:“不过说到底不过是皇上喜欢罢了,找个人替他分担了这份喜欢也就是了。”
长公主对太后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有点想不通了,她表情有些疑惑,愣愣的看着太后,出口问道:“可是皇上喜欢韩司恩哪方面,我们怎么知道?这如何下手?”
太后没有回答长公主的话,她脸上的笑意慢慢的起,变得很复杂,有些高高在上,又有些不屑和不得不屈服在某种事情上的冷意。
长公主看着这样的太后,心思微微一动,而后她垂下眼,不敢再看太后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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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自然不知道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在禁卫军前去刑部天牢时,自己也跟着前去了。
方佐的牢房很小,门前站三个禁卫军就把门完全给挡住了,压抑的很。方佐看到了禁卫军并未看到韩司恩,他站在牢房门口朝禁卫军喊道:“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和太后,我要见皇上和太后。”
不过禁卫军对他的叫嚣视而不见。
高风是这次事件的负责人,对于韩司恩,高风心里是兴奋的,他特别满意皇帝给他安排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跟着韩司恩说不定又要升官了。
不管别人对韩司恩什么看法,他只知道韩司恩是他的贵人,他之所以成为禁卫军里升职最快的人,那可都是和韩司恩有关。
对于其他人在自己耳边提醒的那些风凉话,高风是不放在心上的,毕竟实打实的升官发财才是让人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高风忍住心中兴奋的情绪,转身对身后的韩司恩,询问道:“世子,你看这里怎么布置?”
一直在嗷嗷叫的方佐这时才看到韩司恩也在,他叫嚣的声音蓦然被谋杀在喉咙里了。方佐的脸色憋的通红,他恶狠狠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韩司恩秉着自己不对方佐用刑,完全完全无视掉他。
韩司恩自己则对着高风道:“每轮十个人,怎么轮流你们自己看着办,但是务必把这个牢房看紧了,十人之间,要相互监督,如果有人有异常行为,立刻来报。从今天开始除了我自己前来,任何人都不得和方佐说一句话,不得接近这个牢房,就算是太后的懿旨也不行,明白吗?”
高风讶异了下:“太后的懿旨都不行?那皇上的圣旨呢?”
韩司恩沉默了下,给了他一个莫名的眼神:“这事你自己可以掂量。”
说罢这话,韩司恩给了方佐一个特别有深意的眼神,道:“方公子以后就在这牢房里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惹人怒的事情吧。如果想说了,那就告诉我,如果不想说,那我们就继续等着。”
方佐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过韩司恩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了。而禁卫军很快站在了牢房门口,挡住了方佐想要吃人的视线。
韩司恩从刑部大牢离开,自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南街,在经过留仙楼时,他看到了白书。白书哒哒的走到他面前,道:“你怎么一个人在大街上?不怕有人行刺?”
韩司恩笑了下道:“难不成要因为害怕不出门了?”
白书摇了摇头,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表情,然后他指了指楼上,小声快速道:“我大哥和三皇子在里面,我大哥让我谢谢你。”
白文瀚要谢韩司恩的是前些日子,皇帝再开口怀疑他们和三皇子有勾结的时候,韩司恩胡搅蛮缠的说的那一番话。
那一番话不太给三皇子和白文瀚脸面,但是同时打消掉了皇帝的怀疑。
对于这点,白文瀚心中明白也存有感激,虽然想想可能有点憋屈,但是非功过他还是分的很清楚,这份情他记在心里了。
韩司恩摇头道:“也不完全是为了他。”
白书嗯了声,看着韩司恩,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
韩司恩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他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白书看着韩司恩离开的背影,微微皱了下眉,他感觉到韩司恩在刻意的躲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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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司恩没空把心思放在白书身上,他现在在等着方佐什么时候崩溃。
他自从禁卫军守护着方佐后,自己每天都会前




世子韩司恩 分卷阅读129
去看望一次方佐,就像他和皇帝保证的那样,他没有给方佐用刑。
但同时,看守着方佐的那些禁卫军,任由方佐叫骂,都一句话不说,只是站在那里守着他的门。
第一天方佐叫骂声非常痛快,看到韩司恩时,连同他也骂在了一起,第二天方佐就好像一夜没睡,红着眼只骂韩司恩,第三天的时候方佐看到韩司恩的时候心里倒不盼望他离开了。
因为这些人中,只有韩司恩每天来的时候问他一句,有什么要交代的,其他人就像是死的。
这期间韩司恩倒还是很尽心的做了做样子,又提审了一个黑衣刺客,然后又一不小心没看住,那刺客在他面前自尽了。
死也许对于这些把柄在他人手中的刺客是最好的结果。
而第七天的时候,方佐受不了了,他这些天几乎没怎么睡着过,每天都觉得身边有些冷,耳边都快出现幻觉了,所以在第七天韩司恩去看的时候,方佐嗷嗷决定认罪。
韩司恩让人给他准备纸和笔的同时,把这个好消息传到了皇宫。
长公主自从方佐进入牢房后,就没有见到过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但她虽然不能进刑部大牢,外面却一直让人守着,更何况韩司恩并没有刻意让人隐瞒这个消息。
所以禁卫军去宫中禀告方佐招供了消息,长公主很快得到了消息,她的心顿时凉了。
她这些天一直在担心,但又不敢催促太后那边。
方佐自幼没有受过苦,现在手上断掉的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天牢又是个天天死人戒备森严的地方,想来怕是熬不住了,所以胡乱招供了,他这是上当了。
长公主想到这里,自己拾了一番,正装去了皇宫。
这事是她做的,和方佐没关系。不过,她一定要把韩司恩拉下水,伪造证据,也是欺君。
第85章
韩司恩在拿着方佐的证词往皇宫里赶时,长公主已经在向皇帝请罪了。
长公主请罪时是一身正装,整个人显得很是贵气,脸上的表情是威严的,也是大义的。
皇上是惊讶的,表情很惊讶,心里可能是既不惊讶又不是惊讶,总的来说他还是倾向惊讶的。他慢慢腾腾的拿起御案前的九转金龙茶壶,难得亲自动手给自己续了杯茶,在喝了一口后,滚烫的茶从喉咙里落到心底,心都被烫疼了,皇帝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威严,没有当场跳起来哀嚎,但是表情很是扭曲。
元宝一旁看了,心提到了嗓子眼,忙把茶杯接过去,又为拍了拍后背顺顺气,看到皇帝的脸色没那么难看了,他才退回原来的地方。
皇帝喜欢看人煮茶,也喜欢喝热茶,所以他喝的茶都是元宝在一旁亲自煮好放在茶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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