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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韩司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不待我
白文瀚听说后,脸色越发的沉重,白书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白书知道白文瀚和他不一样,他离开朝堂离开京城,一辈子在深山老林打猎也能活的好好的。
但白文瀚有一颗为民的心,他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到现在的位置上的,他见过边关最血腥的战事,知道边关最贫穷的生活。
他有军功在身,受皇帝器重,唯一不顺的可能是婚事,但这点白文瀚根本不在乎。他现在能护着自己的弟弟,白家又拿他们没办法,表面上别人得尊着他,这样就很好。
只是如果他就被白家的那些破事给连累了,那对白文瀚来说绝对是一件难以忍受的事。
这并非是白书胡思乱想,最近皇帝对白文瀚几乎是冷处理,不召见也没有其他言语。京城早就因为白家的事,对白文瀚风言风语了。
今天,在白文瀚得知石家被韩司恩围了之后,他和自己下属说话时那种凝重到了极致的表情,让白书心里有些乱。
他再次偷偷溜出了将军府,到了韩司恩面前。
其实以他的武功,他隐藏在暗处,偷偷打探韩司恩这边的消息是最明智的。但白书不愿意这么做,面对着自己心中唯一一个朋友,白书觉得自己总要坦坦荡荡才好。
所以,他就这么出现在了韩司恩面前。
韩司恩看到白书出现眼皮掀了掀,而后他拢了拢自己的衣衫,用以遮挡那股轻微的寒气,嘴上则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话在白书耳中好像有些责备的意味,若是他人定会把这事放在心上里的,但白书不同,他在韩司恩面前向来憋不住话,于是便闷闷道:“你也不想我这个时候出现吗?”
白书闻言头瞬间像是熟透的麦子耷拉下来了,他有些郁闷的小心瞅了一眼韩司恩,心想,他哥白文瀚不让他来,韩司恩不想他出现,那他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
韩司恩的神色微顿,也许连白书自己都没有觉察到,他在心里出现这个念头时,带了一丝说不出的委屈。
韩司恩本来是个心肠极硬的人,搁着别人,不管心里有再多的委屈和难受,他眼皮都不会动一下,直接就把人给打发走了。
但是在他不经意的看到白书的双手,想到那手曾为自己挡过剑流过血,血随着雨水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眼前,滴落在地上,染红了地面。想到那个场景,韩司恩心里一阵烦闷、
他伸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脑子眼儿,语气微缓两分,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我现在负责白家和两位皇子的案子,你若是被人看到了,对你和你哥会有影响的。”
白书倒也伶俐,立刻抓住自己韩司恩话里的漏洞,他本能的想问心底埋藏了很久的话:“二位皇子被困国公府,真的和白家有关?”但是话到嘴边,他想到了韩司恩的立场,怕他为难,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韩司恩本来在等着他的问话,但是在白书沉默了时,他微皱了下眉头,定定的看向白恩,许久后,韩司恩笑了。
在白书眼中,韩司恩眉目本是冷练,此时嘴角含笑,笑意从嘴角缓缓爬入眼眸之中,冲淡了里面的冷冽,端的是丽之容,举的是贵气之姿。
白书就这么愣怔的看着韩司恩的笑容,这是第一次,韩司恩在他眼前笑的像一个真正鲜活的人。白书冷不丁的想,要是这人要是一直能这么笑,那该多好。
韩司恩起笑意,他语气轻淡,道:“两位皇子所犯下的事,的确和白家有关,事情虽然还不明朗,但可以预见的是未来肯定会牵连到白家,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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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人也包括你和白文瀚。”
说道这里,韩司恩停顿了下,他不自觉的抿了下嘴,叹息般的说道:“不过你放心,真到了那一天,白家我保不住,但是你和白文瀚,在皇上面前,我一定会保下的。你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记在心底,恩情相抵也好。”
这话放在被人身上说出来,也许只是随口那么一嘴,但白书知道韩司恩说出来,那心里肯定是真心的。
但白书觉得韩司恩这话极为无情,似乎根本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那般,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皱着眉头,道:“我不是因为这个前来的。”
韩司恩扬眉看向他,表情似乎在说你不是为了打探消息你来这里做什么?
白书心底有些尴尬和委屈,他是想打探消息,但是,但是他也没有想过拿以前救命之恩让韩司恩为难。韩司恩能说的话,他就问就听,不能说的话,他甚至都没有想过要靠着自己身后的武功去听。
要不然,他私下偷听谁能知道?又何必这么出现。韩司恩这么想他,实在是让白书很生气,他脑子一片空白。
只见韩司恩面前常常带笑的白书,突然冷下了脸,他双眸如同一把冷剑,直直的刺入了韩司恩的心底,然后他抬起手,朝韩司恩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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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院子里做活计的沉香和云芝,突然听到了韩司恩房内传来嘭的一声巨响,随即是东西掉落在地上发出的乱七八糟的哐当声。
两人面面相觑,放下手中的东西,忙起身朝着韩司恩房间走去。
站在门口,沉香深深吸了口气,她敲了敲门,小声的喊了声:“世子?”
里面没有声响,沉香甚至没有感到人的呼吸声,她忍了一下,实在忍不住想直接推门而入时,房内终于传来了韩司恩冷淡的声音:“进来拾下。”
沉香和云芝推开门,掀开帷帐,只见房内的窗户敞开着,冷风往里面直入,让房内泛着凉意。
韩司恩一人斜靠在床边,眉眼冷凝,而他脚边掉落的是碎了无数块的桌子,还有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云芝和沉香麻利的把这些东西都拾起来,没人敢问韩司恩这房内出了什么事,地上的一切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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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风觉得韩司恩的心情可能有点不好,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出现在东厢房,把脸上有伤口的两位皇子和白恩狠狠的嘲讽了一顿。
姬洛脸上除了细微的手爪印子,还有两个很深的乌紫痕迹,看得出下手的人真的很用力。白恩下巴青了一块,额头上方的头发还被扯掉了一缕,容颜立刻降低了三分,而姬容的脸上的伤是最少的,只有鼻子上和眼角红了点,但他表情是最难受的,毕竟有人打架会专找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出手。
姬洛毕竟多活了一世,也和韩司恩共事一段日子,对他的冷嘲热讽算是有点疫力。姬容和白恩第一次被人当众这么说道,加上浑身泛疼,脸上很是挂不住。
韩司恩看他们两个怒气腾腾的模样,冷哼一声,道:“这是国公府,不是你们家里的后院。你们现在的身份都是嫌犯,不要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和公子。说到底不就是因为一个馒头打架吗?今晚的馒头管够。”
一旁站着的高风十分尴尬,他觉得看韩司恩的模样,若不是三人身份不一般,说不定连馒头都没有了。
而且大家心里都清楚,三人打架并非真的因为馒头,而是被困在这里太憋屈,找不到东西发泄,所以借着多出来的那个馒头争夺起来。
争夺着争夺着,心底的怒气也争出来了,就打起来了。现在被韩司恩这么一说,好像他们没吃过馒头似得。
姬容和白恩立刻决定,今天的馒头晚宴,自己不吃了。
韩司恩不用听,从他们脸上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打算,他冷笑道:“不吃晚饭可以,为了不让皇上觉得我是在虐待三位,那我可要请大夫来,给你们灌下营养药汁了。”
没人喜欢那黑漆漆又苦涩无比的东西,姬容冷下脸道:“韩司恩,你别太过分。父皇让你查清事实真相,不是让你在这里耍威风。再者,你总要记得这世上有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姬容的话说的挺阴冷的,但韩司恩一点都不怕,他嘲讽的淡笑道:“要报仇,也要能等到那一天才好。”
韩司恩知道三人被他困在这里,消息不是很灵通,于是他幸灾乐祸的看着姬容,轻吹了一下手指,慢声道:“二皇子大概还不知道,今天皇上下旨把石府给封了,罪名是石府私采江南福禄村金矿。你说,石府私采金矿这天下谁益最大?皇上现在又最恼恨谁?”
“你说什么?”姬容猛然起身,一脸惊悚道:“石府私采金矿?”
白恩听到这个消息诧异的看向姬容,而一旁的姬洛若有所思的看着变了神色的姬容,心底也有些惊讶。
第96章
姬洛三人各异的表情和心里活动很好的愉悦了韩司恩,他看着神色不断变幻的姬容,缓缓道:“二皇子虽然是贵妃养的孩子,但是贵妃这些年膝下毕竟只有你一个孩子。石家自然也是二皇子的外家,石家私采金矿,不是为了二皇子你,难不成是为了别人?”
韩司恩这话落在姬容耳边,让他耳边轰隆隆直响,整个人都有些晕了。姬容身子摇晃了下,又死死的站定,他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一起。太后和石家这几年向他私下表明过态度,很多他都通过太后和石家了解过,甚至有些朝中大臣都是通过石家认识的。
就好比上次江南水患,当时的御史就是在石家的示意下要求皇子同行的。那时石家已经偷偷向他表明态度一年多了,也做好了支持他为帝的心态。
江南水患之事爆发,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当时宫中的太后和石老侯爷都说这是一个建功立业,且在朝中崭露头角的好机会。
他身为皇子,如果把江南水患查明,皇帝那里定然会留下个好印象,对日后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十分有利。
只是石家还没有好好运作,皇帝便有了让韩司恩前去江南的想法。
石老侯爷觉得韩司恩做事手段太粗暴,在京城就这般嚣张,那离京这么远,遇到此类事,出手定然比这更难以场。如果他跟去,非常容易在韩司恩冲到最前面得罪人时,自己不但得到功绩还能得到好名声。
当时按照石家的安排,老御史在朝堂上提出韩司恩未经历练,一个人前去江南怕压不住,所以请求派遣皇子跟随。姬容这个时候主动站出来表明自己的态度,他虽然身体不好,但是有人在朝堂上运作,后面的事就会顺理成章了,其他皇子那里根本不足为惧。
但是当时朝堂上出现了点意外,等他在进宫后,按照自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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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商量好的,站出来表明自己想要前往江南的态度时。
朝堂上石老侯爷突然晕倒了,别人不清楚,姬容却是清楚的,石老侯爷在晕倒时,向他悄悄打了个手势,让他不要在争着前往。
所以最终前往江南的事落在了姬洛头上。
后来石老侯爷告诉他,本来想让他前往江南弄出点名声的,但是韩司恩在朝堂上质问御史的那些话,完全抹去了前往江南皇子身上的功绩。跟着前去不但不能立功,说不定还会惹一身骚,就果断的阻止他了。
事后,韩司恩在江南的所作所为也的确让姬容心惊,不管怎么说,这对一个想要当未来皇帝的人来说,这么嚣张做事怪得罪人的。
跟着前去的姬洛和姬越虽然没怎么出头,但朝中很多大臣对姬洛这个三皇子也暗中不满起来,觉得他连一个世子都压制不住,难当大任,有好几个不轻不重的朝臣都是因此直接倒向了他。
至于姬越这个雍郡王世子,从江南回来后在京中低调的几乎没人想起他的名字了。这越发证明当初石老侯爷阻止他是对的。
姬容对此一直有些得意,觉得这是老天的安排,让别人在江南出力,他在京中得到势力,稳固自己的势力。
至于江南私采金矿案,他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当时韩司恩查到此事后,递折子入京,惹的京城文武百官对此事噤若寒蝉。
宫中的贵妃还特意宣召他入宫,交代他,不管是谁,牵扯到私采金矿的事情中,就属于用心不良,皇帝肯定会震怒,他作为一个皇子一定要保持自己往日的、平和的心态,不要对此事过度关注。
这些年他虽然在宫中贵妃名下,但贵妃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这次能交代他一番,让姬容觉得贵妃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养子的。
贵妃这样的态度,肯定来自石家,他心下十分感激石家做的一切。
当时他以为石老侯爷这是在担心自己过度关注这事,会引父皇怀疑他和金矿案有关,心下甚是感动。
更加觉得石家虽然不是自己嫡亲外家,但对自己的事还是上心的。
不过即便如此,江南金矿案毕竟牵扯到一个两江总督,他还是关注了下周马安的结局。至于江南金矿案悬而未决,他事后并没有过多关注了。
说起来江南金矿案事发到现在,已经有那么几个月了。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他,是石家在私采金矿,可是,在此之前,他根本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怎么可能是石家?如果真是石家,那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一丁点消息?姬容心中疑虑越大,恐惧的情绪随之漫上心头。
他脑子里不禁在想,石家和宫里的贵妃太后真的是想帮助他登基为帝吗?如果是真的,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如果不是真的,那石家私采金矿是为了谁?
难不成?姬容的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白恩。姬容这个时候在想,白恩如果是私生子,那他的母亲是谁?难不成是当朝贵妃?
姬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看向白恩的眼神更加不善起来。他如果真被贵妃和石家这么当傻子利用了,那他就是死,也不会放过白恩的。
白恩被姬容的眼神看的狠狠皱起了眉头,他不甘示弱的朝姬容瞪了一眼。
白恩心中甚是委屈和惊恐,什么江南金矿案,什么真假皇子、私生子。这些明明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白家的人,和皇家没什么关系。
姬容因白恩恼怒的神色回视线,他知道自己失态了,可是刚才的恐惧让他即便是失态也不得不多想。
不管白恩是不是和石家有关系,现在他是贵妃明面上的儿子,是石家的外孙子。石家江南金矿案事发,那他父皇第一个先怀疑的就是他。
不过姬容转念又想,也许是韩司恩故意欺诈自己,才这般信口开河的,石家根本和金矿案没有任何牵扯。
姬洛则因为姬容的神色和韩司恩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看了一眼白恩和姬容,心中突然想起了宫中记载,他的父妃王瑛死后,太后在和皇帝关系急剧恶转,两人关系最恶劣的那几年,太后曾出宫在西山皇家别院小住,当时宫中贵妃是陪同的,难不成白恩是贵妃的儿子?
可是他曾经也怀疑过白恩是贵妃的私生子,曾偷偷查过他父皇的起居录,皇帝那几年几乎很少踏入后宫,贵妃根本没有怀孕的时间。
难道也因此,是有蹊跷,贵妃才隐瞒了此事?只是为什么是白俊养了白恩?贵妃到底许诺给了白俊什么样的荣华,让他敢这么做?
三人心中各有自己的想法,脑袋里的念头飞速转悠,差点把脑壳都转疼了。
韩司恩神色莫名的看着姬容,他轻声说:“看二皇子的神态,竟然不知有此事?”
姬容冷哼一声,俊秀的下巴微微抬起,整个人看上去高傲又倔强,嘴角微垂,带着皇子应该有的气度,道:“韩司恩,本皇子虽然不是贵妃亲生的,但石家在本皇子心中就是亲外家。本皇子行的端做的正,不怕父皇前来查看。只是你这般挑拨离间,本皇子是不信父皇会由着你这般的。”
“有什么好信不信的?”韩司恩淡淡道:“石家不但是你的外家,也是皇上的外家。我拿这个吓唬你做什么?难不成是嫌自己的事不够多,想让皇上找我麻烦?禁卫军幽禁石家的圣旨是皇上亲自下发的,你要是不信,我这个时候倒是可以让你听听消息。毕竟这么大的事,没有人不关注,这国公府的下人说不得个个都知道的。”
说道这里,韩司恩又摊了摊手,一脸无奈道:“我倒是忘了,你也是被皇上幽禁起来不能随意动弹的,不过,高大人在这里,你倒是可以向高大人确认一下。”
姬容的目光转向存在感最弱的高风,高风被他冷冷的目光看的脑门凉飕飕的,然后他抱拳道:“石府被围,虽然不是下官亲自前去的,但据说真有此事。”
姬容哼了一声,保持着面上的镇定,甩袖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白恩心思也有些乱,他根本不想看到韩司恩和姬洛,也默默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乌紫着脸的姬洛倒是一直站在那里,他看着韩司恩问道:“围困石府这么大的事,有心人知道后自然该怎么场,到时,弄出这么大动静的你怎么办?”
如果白恩真的是贵妃的私生子,那贵妃和石家那边肯定会有所行动的。韩司恩就会是他们第一个攻击的对象。
不管是真假皇子还是皇帝有私生子,这些事闹腾大了,总能能把皇上的视线从皇家金矿案上转移出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也是姬洛没有想到的。如果没有白恩像皇帝这件事,不管是金矿案还是憋得,他顶多以为石家和太后这么做是为了姬容。
现在想想,石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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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那边的水这么深,上辈子最终坐上皇位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还说不定呢。
想到这,姬洛不知怎么的,心底有那么点同情姬容了。
韩司恩对姬洛的提醒没有很领情,他起身淡淡道:“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毕竟这事可是你挑的头。”
这里发生的事,高风不敢隐瞒,私下里自然是以最快的速度给皇帝上了秘折子。折子上写着所有人的对话,和神态,就连最后姬洛和韩司恩的对话,他也没有隐瞒。
皇帝看了高风的折子,沉默了很长时间,许久后他叹了口气,把折子放在御案上,有些苦恼的揉了揉额头。
皇帝觉得,如果白恩是自己的私生子,那还真不好场了。
而当晚,如韩司恩所愿,方兰院的东厢房里的三位贵客,他送去的馒头没有一个人吃。
韩司恩提着一篮子馒头,倒是觉得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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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司恩刚刚起身,还在用粥,元宝拿着皇帝的圣旨前来了,说是皇帝要宣召韩司恩、两位皇子和白恩进宫。
韩司恩在元宝宣布圣旨后,找了个机会偷偷问:“元公公,怎么了这是?怎么这么突然?”
元宝笑眯眯的看着韩司恩,小声道:“贵妃今天一大早,就前来求见皇上了。老奴在门外伺候着,贵妃和皇上说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话。”
其实现在情形对韩司恩很不利,但是大概元宝觉得自己这几天失宠的厉害,对韩司恩有那么点感同身受,便这么稍加提醒了下。
第97章
对于元宝的好意,韩司恩虽然知道所有事情,但心里还是十分领情的。他朝元宝露出个清淡的笑容,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引起他人注意。
元宝看着韩司恩仍旧是笑眯眯的,心里却觉得这韩世子真是个妙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也很受用。
说起元宝,最近有些过的有些不尽人意。他本来是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的,但最近安琪在皇帝面前很是得脸。元宝知道皇帝对安琪那张脸是既抗拒又难以抗拒,所以也很识趣。
元宝的识趣最终导致的结果便是,皇帝身边伺候笔墨的现在大部分时间是安琪。元宝这个红遍皇宫的大总管倒显得无所事事,只能在宫里宫外干些杂事。
皇帝对元宝还是极度信任的,尽管安琪暂时替代了他的位置,但早晚有天皇帝身边最受宠的位置还是属于元宝的。
这些元宝都知道,所以他对自己暂时的失宠,心态上是有那么接受不了,但理智上控制的还是非常好的,所以元宝还算平和。
只是今天突然看到韩司恩,元宝心里倒生出一股同情来,帝王的恩宠对于臣子来说,就如同一把悬在头上上的利刃,那利刃可以割破别人的喉咙,也能划破自己的脑袋。
现在韩司恩头上的那把利刃,谁也不知道是会掉下来,还是会戳向别人。不过元宝想到皇帝宫殿内贵妃的哭声,他心里微微有些叹息。
他跟随在皇帝身边时间最长,他对皇帝的了解不下于太后。皇帝这些年看起来手段强硬,但曾经还是一个性格温柔到几乎可以称之为懦弱的人。
当然这些话,元宝是不会说出口的。他也是一个需要靠着皇帝的宠信,才能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活的更好的人。
姬容、姬洛和白恩三人的心情要比韩司恩复杂的多。皇上这么宣旨让他们同时进宫,肯定是有关于白恩身世的事情有了变化,就是不知道这种突来的变化是对自己好,还是对别人好。
姬容有些忧心忡忡,他觉得如果白恩真的是贵妃的私生子,那自己很有可能被有城府的石家推出来挡灾。江南私采金矿的案子落到自己头上,怕是洗脱不掉了。
一路上,姬容仔仔细细的想了想这些年他接触的那些倒向他的大臣,目光在偶尔望向韩司恩时,姬容心里有个疯狂的念头,他想,如果石家敢把自己拖下水,那自己学学韩司恩,不管不顾,直接和他们撕开脸,反过来污蔑他们谋反啊,后宅阴私什么的,以皇帝的性格肯定会追究两方的。
鱼死网破也好,两败俱伤也好,总比自己当这个傻瓜要好吧。
姬容这种古怪心态的转变,除了韩司恩其他人自然都不知道。韩司恩对此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敢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能做到伤敌一千不损分毫。
姬容这么做,就是拿着鸡蛋撞石头,鸡蛋碎了,沾了石头一身黏腻腻的黄,恶心的流淌在石头身上,完全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八。
不过石家真的把他当做弃子一样丢弃,这么做至少心里可以痛快下。毕竟石家犯下的罪牵扯到皇帝的龙位,涉及其中的皇子是没办法掏出皇帝的怒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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