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郡主之后我带领边城百姓致富了/郡主,发快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少地瓜
如此一来,府城内外竟渐渐蔓延起一股争相学习的风气,着实令人欢喜。
女官就去同夜幕中的明星一般璀璨,不自觉吸引了无数目光,尤其是女子,她们甚至会本能的想:要是我也这么威风就好了。
我也想成为她们那样的人!
于是渐渐的,竟有家长这样教导家里的女孩儿:
好生读书,日后你若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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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官儿才叫好呢。
比起老老实实在家里绣花做饭,自然还是穿的官袍出去指挥一众男人来的威风!
后来胡大人她们手头的事情渐渐有些忙不过来,便张贴告示说要征选助手。若能得中,虽说是不入流的小官,可到底也是官府的正经差事,活儿轻快干净,月月有俸禄不说,穿着公服走出去也能叫人高看一眼。
于是西望府上下群情汹涌。
结果好些人当天就碰了壁。
报名处的女子只抬了抬眼,直接就摆手让他们回去:“你们不合适。”
几个人面面相觑,这还没问,怎么就说不合适呢?
里面一个胆子大的人带头问道:“姑娘,我”
话还没说完呢,对方就已经十分严肃的纠正道,“上班呢,谁同你姑娘公子的,我是此番负责人,唤我一声张主笔也就是了。”
几个大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表情都很有些一言难尽。
说话那人的黑脸微微红了红,犹豫了下,果然改口道:“敢问张主笔,我等哪里不合适?”
张主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倒也是个好耐性,又问道:“我且问你们,可识字,可会书写?”
几个人当时就不说话了。
剩下两个男人十分兴奋的往前凑,使劲将那几个不识字的拨拉到一遍,“我我,我会写字!”
有个人还不大高兴,嘟囔道:“俺虽然不识字,可有一把子好力气!左邻右舍谁不夸?”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识字的男人便反唇相讥道:“不怪人家姑娘,啊不,是张主笔不要你们,你们来之前都没看告示吗?招的就是读书识字的!”
另一个人也十分得意的笑道:“是哩,有力气顶什么用?这可都是官府文书,留着与你撕么?”
众人闻言纷纷哄笑起来。
结果他们还没高兴完,那张主笔也跟着笑了,一开口又将他们打入绝望的深渊,“这却好笑了,你们说自己识字,难不成没瞧见告示底下的小字?”
两个人一愣,还真没细看!
好不容易遇到这种不用科举就做官的好事,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哪儿有什么耐性看到底下?
一个人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问道:“敢问张主笔,写了什么?”
张主笔嗤笑一声,指了指斜对面墙上同外面一模一样的告示,“女子优先。”
“啥?!”
一群人先是一惊,继而七嘴八舌的问为什么。
张主笔却神态自若的说:“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女子天生心细,办事牢靠又有耐心。”
正说着,外面陆续走进来几位女郎,其中有年纪轻轻十八、九岁的,也有明显已经成婚的妇人,竟然都同他们的目的一般。
“大人,我们来应聘哩。”
里头年纪最大的妇人行了一礼,主动开口道。
就见刚还面无表情的张主笔忽然就换了一副面孔,笑得如春风般和煦,“好,去里头领一份单子,填写自己的姓名籍贯和所长。”
几个人欢欢喜喜的进去了。
剩下的男人们面面相觑,都觉得心里头憋了一股火,忍不住道:“怎么能这样?”
张主笔又换上那副不急不慢的脸,似乎是有些无奈的说:“那又能怎么办?你们压根不是识字,唉,且回去等下次吧。”
说完,却又招招手叫那两个识字的上前来,也叫他们去里头填写。
等到了三日后,录用结果出来了,果然是三名女子,最小的十七岁,最大的却已经三十一岁了。
原来还有几个男人不服,可等官府把众人的考卷都张贴出来,这几个人就没话说了。
且不说人家那一手漂亮的小楷,自己就是再练十年也赶不上,尤其考的还都是老弱妇孺的问题,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当真两眼一摸黑!
一群男人趾高气昂的来,垂头丧气的回去。
正在家等消息的老爹一看自家儿子低头耷拉角的熊样,不用问就知道了三分,当即气的狠了,一边用力杵着拐棍一边骂道:“你说我们生你有个什么用,书?书读不好;武?武练不成,空有一把蠢力气!以后可怎么好。”
那儿子兀自不服,梗着脖子道:“我能做活!”
“还犟嘴!”那老汉抬手就是一拐棍,继续骂道,“如今地里都用了耕牛、驴马,人力越发少了,难不成日后你要同牲口抢饭吃?”
说的那儿子也垂了头。
老汉尤不解气,又嘟嘟囔囔骂了半日,只叫花白的胡子上都沾了白沫。
待到了傍晚,他家女人同邻居家几个媳妇从医院下班归来,又说起此事,言辞间十分羡慕。
她原本是在家养鸡喂牛的,后来儿子长大了,也就闲下来。正巧医院招工,什么厨娘、清洁员都要,她便同几个邻居去了。
如今每日上工,活儿并不多么劳累,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月月还有钱拿,整个人都神了。
家人原本不愿意,可后来见到银钱也就不说话了,甚至还会言不由衷的帮着准备饭食。
“头一批一共就要了三个,其中就有刘嫂子家的呢!真真儿的能干闺女,有出息,日后什么都不必愁了。”
女人说的眉飞色舞,又道:“先前杨铁匠家看中了那闺女,还有些嫌弃,不大乐意,如今可到好了,人家闺女摇身一变成了凤凰儿,不愿意的指不定是谁!今儿信儿刚一传来,就已经有许多人明里暗里的打听呢……”
说完却又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叹了口气,“唉!”
那老汉越发懊恼,嚷道:“你怎的就没生个闺女!”
“呦呵呵!”女人瞪圆了眼睛,插着腰道,“先前谁说得有个带把儿的传继香火的?说什么闺女赔钱货!”
两人叽叽歪歪相互埋怨了半天,却没注意儿子早已灰溜溜的跑了。
☆、第54章第五十四章
自从西望府的医院步入正轨之后,不光一众女人们的神气儿足了,就是男人们在经过短暂的失落之后,竟也意外亢奋起来。
就好比眼下这个:
自从公孙景正式上任之后,原先督造防风林的顾青和分管工事,主要负责水路工程的裴如实不用督促就主动上门交权,然后撒丫子往军营里跑,生怕再被抓了壮丁。
如今两人同分管城内外治安和军功的楚星河、尤蒙四人两两分组,三不五时再拉练一回,过得好不自在。
旁人倒罢了,倒是裴如实,每每到巡逻时便十分积极,又格外看顾医院附近。
与他一组的顾青先还不解,裴如实却振振有词道:“侯爷说了,医院乃是关乎涉及民生的大事,须得格外留心。不光要注意有无人员闹事,更要提防内外细作……”
他说的有理有据,顾青虽然还是隐隐觉得哪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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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可到底找不出反对的理由,也只好由他去了。
这日顾青过来接呼尔下班,将此事当笑话说与她听。结果呼尔登时就笑翻了。
“裴大人那是撒谎哩!”她笑道,“医院妇科那里早就传开了,说裴大人约莫是看中谁家姑娘了,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来逛一圈儿,如今众人都猜测哩,只不知道究竟是谁。”
顾青愣了半晌,然后拍着大腿大笑起来,“好啊好啊,好你个老裴!竟还打量着瞒我呢!”
正如呼尔所言,他们每天的巡逻路线中确实有那么一段儿是要从妇科那里绕过去的。因为妇科上下皆是女人,其中尤以年轻女护士占绝大多数,巡逻队中的光棍儿们尤其热爱这份工作,每回能看见医院大门了,必然格外神抖擞,路过妇科时必然要将口号喊得震天响。
就为这事儿,主管的人当初还找过他们呢!嫌吵得慌!
医院的人也不是总是忙,偶尔得空了,还真有些个小护士趴在门口、窗户那儿往外瞧,老远瞧见巡逻将士们来了便吃吃笑出声,又害羞又大胆的看,看了还要议论几句。
当兵满三年,母猪变貂蝉,话粗理不粗。
如今全军上下还是光棍儿们占多数,又有牧归崖和白芷这一对儿模范恩爱夫妻杵着刺眼,谁不心急呢?
当初妇科刚一正式开诊,不少人就已经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
大夫们自不必说,都是经过层层考核登记过了才出来坐诊的,医术那是个个顶个儿的好!便是这两年刚训练出来的小护士们,都会读书识字的,又在医院干活,长期耳濡目染的,多少都会些基本医术……
多好的媳妇人选!
牧归崖手下的五个副官里头,只有郭通一人已经成家,尤蒙年初刚订了亲,顾青跟呼尔郎有情妾有意,都不着急。剩下的裴如实和楚星河能不上火?
最近仗没得打,顾青也有些闲得慌,送了呼尔之后立马儿跑去找牧归崖告密,倒把后者逗笑了。
“也不是什么秘密,”牧归崖竟有些失望,“还以为你要跟我说甚么惊天机密,感情是这个!”
顾青目瞪口呆,“难不成侯爷早知道了?”
牧归崖瞅了他一眼,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挺同情的说:“差不多就你不知道了吧。”
顾青不信,“我跟老裴同出同进的,行军打仗都睡一个帐篷,他几时几刻打呼噜磨牙说梦话我都知道,这样大的事,我如何能一点儿动静没听见!”
话音未落,牧归崖看他的眼神中已经带了戏谑。
顾青本能的退后一步,“侯爷,您这眼神儿不大对啊。”
牧归崖笑着摇头,“我都不爱说你。你自己想想,这些日子跟那丫头眉来眼去的,莫说观察身边同袍,哪怕有个轰天雷在你耳朵边上炸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回神呢!你就等着吧,早晚一天把眼珠子粘到人家身上!”
这都多久了,相熟的兄弟们基本上都看出端倪,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秘而不发罢了,不过也是暗中帮裴如实出主意,哪儿像顾青似的,二愣子一个!眼里头光有美人了!
顾青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口是心非道:“侯爷说这话属下可就不能认了啊,这不是拐着弯儿的说我眼里没兄弟么!”
不等牧归崖再开口,他却先一步凑上去,贼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道:“难得见老裴还有动心的时候,都是死人堆儿里一块滚过的兄弟,哪儿能坐视不理呢?谁家的姑娘?”
牧归崖闻言笑出声,又往他身上打了几拳才算完。
他知道顾青嘴严,倒也不怕外面随便乱传去,因此略一沉吟,也就讲了:“算不得姑娘了,说起来你也认识,是苏夫人。”
“苏夫人?!”
顾青瞬间目瞪口呆,本能的掏了掏耳朵,喃喃道:“我没听错吧?”
牧归崖点了点头,没说话。
顾青站在原地愣了会儿,良久才叹了口气,“倒也有迹可循,”完了又摇头,“也怪不得他捂得这样严实,此事确实有些棘手。”
事情是这样的。
原先牧归崖手底下一共有九个心腹,后来战死了四个,其中一个就是裴如实的义兄,如今只留下一位遗孀,就是苏夫人。
裴如实、苏夫人和那位义兄都是同乡,后来又一处进京赶考,最后那两人成了亲,三人也一直没断了往来,关系甚是亲密。
苏夫人夫妻拿裴如实当自家人看,平日里不管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头一个想着他,自己反倒靠后;而裴如实也是一般对待,真心换真心。
苏夫人祖上是贩卖药材的,颇通医理,一直随军,为将士们看病拿药,众人都十分爱戴敬重。
后来义兄战死,裴如实自然而然的承担起照顾嫂子的责任,结果天长日久的,一个单身汉,一个寡妇,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早有交情,难生出些情愫来。
两人都知道彼此的情谊,可偏偏是叔嫂,若是传出去,未不大好听,竟都硬生生忍住。
现下苏夫人就在妇科做甚么护士长,正好裴如实要去那里巡逻,每日便借机过去瞧瞧,稍解相思之苦。外头的人不明真相,只想当然的以为他是看上了谁家姑娘……
可情分这种东西是瞒不住人的,只要你心里有了他/她,看过去的眼神都是不同的,渐渐地,裴如实身边过命的几个兄弟也都猜到了。
他们顾忌的正是众人担忧的,因此谁也没挑明了,可没有一个不在心里头暗暗着急的。
也就是顾青这个大老粗,再加上打从去年开始满心满眼只有一个呼尔,竟没功夫细细琢磨,直到这会儿才了解真相。
在这些事儿上粗心归粗心,顾青却也是真重义气,弄明白来龙去脉之后当即肃整面容,立在原地冥思苦想起来。
可想了老半天,顾青却只能急的挠头,“唉,不好办,不好办啊!”
其实真要说起来,仗一连打了几年,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朝廷又鼓励重新婚配、生育人口,社会上对寡妇再嫁的事儿并不怎么介意。
再加上苏夫人人长得标志,又有本事,正经不少人看重呢!里头不光有鳏夫,亦有许多尚未婚配的大好儿郎。
所以说,不管是裴如实还是苏夫人自己,他们迈不过去的从来不是外界舆论的那道坎儿,而是自己心里那道无形的屏障。
☆、第55章第五十五章
裴如实确实是打从一开始就将这对兄嫂当做骨肉至亲对待的,既亲近又不失恭敬。当初最困难的时候,他是宁肯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将细粮食送给兄嫂的。
后来义兄战死,苏夫人老家远在千里之外,也差不多都死绝了,他二话没说接过担子!
军营内外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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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说一句裴将军是个重情重义,铁骨铮铮的汉子!
而苏夫人原先待他也是如此,只恨不得他是自己的亲弟弟,一日三回嘘寒问暖,便是好容易得了布料,也先想着给这兄弟俩做身能见人的衣裳,她自己却不介意补丁摞补丁。
然而现如今,夫君死了,她却同义弟倾心……
就算别人觉得情有可原,裴如实和苏夫人却都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不起死去的人!
牧归崖原本对兄弟们的感□□持放任旁观的态度,可如今到底是成了家的人了,心态先就变了。再被顾青一搅和,也觉得这么下去不是个事儿。
先不说到底能不能成,两个人光这么磨着就够凄凉的了。
所以当晚跟郡主老婆脑袋挨脑袋靠着说私房话时,牧归崖就把这事儿说了。
“终究你比我心思细腻些,也帮我合计合计,看能不能想个什么招儿?”
白芷听了也是半天没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百感交集的感叹道:“真是造化弄人。”
其实别说眼下,就是再过几千年,恐怕大家对这种事儿还是有点儿心理障碍的。
尤其是裴如实和苏夫人这种正人君子,尤其恪守礼数,自然更加不容易过了自己那关。
但真要说起来,毕竟不是亲的,只要自己别钻牛角尖,也就没什么了。
所以最要命的是,两个当事人偏偏都想不开!
“唉,要我说,”白芷叹了口气,侧过身子跟牧归崖面对面唏嘘道,“几年的战火都熬过来了,大家都是死里逃生的人,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
牧归崖伸手替她拨了拨垂下来的额发,拉着她的手道,“正是这话,兄弟们也是这么说的,可老裴,嗨,他就是心思太重了,打仗的时候就比我们想得多些。”
夫妻两个脸对脸说了许久,最后白芷提议道:“你说得对,老这么拖着不是个事儿,别再夜长梦多的。这么着,不如你找时间私底下问问裴将军的意思,我去问问苏夫人,先听听他们心里头到底怎么想的,然后再对症下药。”
白芷本来就是军营里头长大的,跟官阶高些的将士们和他们的家属也都十分熟悉,自然认识苏夫人的。
甚至因为苏夫人和故去的白夫人私交不错,她跟苏夫人倒也很能说得上话,这会儿去问倒也合适。
牧归崖听后点点头,“也罢,你我便分头行事。”
替别人解决感情问题什么的,两人也是头一回接这样的差事,还别说,正经挺新鲜刺激,于是不越说越带劲,直到天色微白了才模模糊糊睡过去。
晚睡并不影响早起。
次日一早,白芷和牧归崖就双双睁开眼睛,然后相视一笑,麻利的起床洗漱,准备等会儿就去当个情感顾问。
正用着早饭,外头竟送进来开封来的书信。
白芷连忙命人拿进来,拆了一瞧,竟然是二哥白菁的。
她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又递给牧归崖,喜不自胜道:“二哥要来了!”
信是前儿写的,本来昨儿就该到了的,只是不曾想路上遇到十年不遇的大雨,一整晚都风雨交加,金雕不得已找地儿避了一夜,故而这会儿才到。
来的不光有白菁,还有她素未谋面的嫂子庞媛,以及牧归崖如今的堂兄牧归峦,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庞媛姓庞,可真要刨根究底起来却更是卢家的人。
当初牧清寒和杜文的至交卢昭与庞秀玉成婚后育有三子,但庞家却已绝后,于是众人商议后,便决定将三子改姓庞,好使曾经显赫的庞家不至断绝。
这位庞媛嫂子,便是卢昭与庞秀玉之孙女,也是将门虎女,自小弓马娴熟,十分的英姿飒爽。
牧归峦是牧归崖大伯家的儿子,行二,如今因长兄继承牧家商号,他便跟着打下手,也好抱打不平,是个难得的洒脱性子。
当年牧清寒成婚晚,生儿育女自然也晚些,牧归崖是一众堂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打小就深受宠爱,众星拱月般捧大的。可如今却孤身在外,数他过得最苦,众人不十分挂怀,这次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终于派了牧家最“游手好闲”的牧归峦做代表前来。
年前白芷就知道自家二哥可能要来,但究竟什么时候来,甚至到底是不是真能来得了,都不确定。如今人都在路上了,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差错的。
她不禁喜极而泣,又连忙叫人去将早就准备好了的两座宽敞客院打扫出来。
“吉祥,你带着人再去检查一遍摆设,咱们两家人都不是矫情的,只管挑那些旷达舒朗的摆上。平安,你带人去挑些轻薄些的衣裳被褥并帷帐备下,记得每日翻晒,时常洒扫。等他们来,天儿也该热得很了,也不知能不能习惯。”
牧归崖看着她忙得团团转,等她安排完了,这才上前拉着坐下,软声道:“你瞧你,之前二哥也是打过仗的,咱们还是他指点着长大的,这些自然是习惯的。嫂子将门出身,自然也是一般。便是我二堂兄也是打小跟随伯父走南闯北,上过山、下过海,有苦有累的时候多的很,并不像外头人想的那样,是个娇气的公子哥儿,皮糙肉厚着呢!”
似他们这等人家,大小都是见惯了风雨的,家中长辈也格外教导,自然知晓利害,所以虽然娇养,但该吃苦的地方也绝对不含糊。
白芷也笑,“我也是欢喜的坏了,这都几年没见了,也不知二哥身子如何了。”
牧归崖安慰道:“必然是好的,不然莫说他自己不是那等不知厉害的轻狂性子,便是嫂子也必然不肯他出门的。如今两人一起来,也有个照应,你我都不必过分担忧了。”
话虽如此,可毕竟是硕果仅存的骨肉至亲,白芷忍了又忍,终究没忍住,到底又叫了自己的贴身侍卫队长白平过来,命他后日另外带一小队人马从西望府出发前去迎接。
安排完了之后,白芷才后知后觉的跟牧归崖解释,“如今西望府日新月异,许多地方都变了,咱们提前派人迎一迎,头一个自己放心,次一个也好叫他们路上不寂寞,也先知道咱们过得不差。”
牧归崖就笑了,“你想的总比我周道些,我只有感谢感激的份儿,却哪里会怪?莫要多想。”
白芷这才觉得舒坦了,又哼了声,佯怒道:“你我夫妻一体,亲人也是一般无二,却又感激什么?”
牧归崖笑着眨了眨眼睛,压低了声音道:“我是感激上苍,好叫我有了郡主这般贤惠的夫人!”
两人笑闹一回,然后便按照昨儿晚上商议好的,兵分两路出去了。
听明白牧归崖的来意之后,裴如实还愣了会儿,显然有些意外。
“我以为侯爷您是不会插手兄弟们的私事的。”他笑着说。
牧归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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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倒没否认,“确实不会,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再者,你的这个事儿也是,唉。这里就你我二人,此事出的你口,入得我耳,决无第三人知晓,你到底怎么想的?”
一同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了,裴如实知道照牧归崖的性子,能问出这么一句来殊为不易,倒也没刻意回避。
他正正经经的想了一回,到底还是说出了一直以来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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