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蝴蝶法师
吃完饭,徐洛闻和白郎去院子里放烟花。
大的不让放,只能放小的。点燃,“咻”的一声,飞到和枣树差不多的高度,在夜幕里炸开一朵缤纷花火,一朵紧接着一朵,红的,绿的,蓝的,没什么好看,放的人却很开心。
白成礼站在门口问:“小闻,会打麻将不?”
徐洛闻笑着答:“会,不过打得不好。”
“别放了,来打麻将,”白成礼说,“春晚快开始了,边打麻将边看春晚。”
白郎不会打,得现学。
连输了十几把之后,开始大杀四方,把刚才输的钱都赢了回去,徐洛闻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叔叔,”徐洛闻说,“我觉得你有必要带白郎去测一下智商,他有可能是个智商爆表的天才。”
打麻将打到十点,白成礼和邵绮敏熬不住睡觉去了。
徐洛闻和白郎也回了屋,并排躺在床上,咩咩窝在他们中间。
“你困吗?”徐洛闻问。
“有点。”说着打了个呵欠。
“困也不能睡,”徐洛闻说,“要熬到十二点,放挂鞭炮才能睡。”
白郎“喔”了一声,侧身面对着他,说:“那你亲我一下,让我清醒点。”
徐洛闻急忙捂他的嘴,压低声音说:“你爸和邵姨在隔壁呢,你小点声。”
白郎顺势亲一下他的手心,徐洛闻痒得肝儿颤,赶紧把手回去。
白郎凝视着他,伸手过来,用指腹细致地描摹他的眉眼,鼻子,嘴唇,最后将手覆在他脸上,轻柔地摩挲着,声线低沉地说:“第一次在雪山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现在依旧这么觉得,但我明明没可能见过你,真是奇怪。”
徐洛闻说:“这叫‘海马效应’,人在现实生活中会突然觉得一些人和事似曾相识,这很正常。”
白郎不耻下问:“这是为什么呢?”
徐洛闻说:“现在好没有合理的科学解释,一种不太科学的解释是那是你上辈子记忆的闪现。”
白郎说:“所以我从上辈子就认识你了?”
徐洛闻莞尔一笑:“或许吧,上辈子的事谁知道呢。”
白郎说:“我下辈子还想认识你。”
徐洛闻说:“下辈子太遥远,我们还是活在当下吧。”
徐洛闻不让白郎睡,自己却不知不觉睡着了。
快到凌晨十二点的时候,白郎把他叫醒,两个人一起去大门口放鞭炮。
远远近近全是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徐洛闻睡眼惺忪地站在门槛上,呵欠连连。
白郎拆开鞭炮铺在地上,点燃引线后快步跑过来,双手捂住徐洛闻的耳朵。
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烟雾腾腾,浓浓的火药味既辣眼睛又呛鼻子,徐洛闻闭上眼睛和嘴巴,把脸埋进白郎胸口,屏住呼吸。
鞭炮声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徐洛闻从白郎怀里抬起头,微微仰着脸望进白郎的眼睛里,大声说:“白郎,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
白郎愣了愣,问:“你想好了?”
徐洛闻点头:“想好了!”
白郎说:“在一起之后,你就一辈子不能再离开我。”
徐洛闻笑着说:“一辈子就一辈子!”
白郎低头便吻住了他。
徐洛闻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回吻他。
唇齿相依,心潮澎湃,千言万语,尽化在缠绵的亲吻里。
夜色深沉,门灯晕黄的光笼罩着难解难分的两个人。
隔壁人家的电视里传来新年的钟声和欢呼声,四下里是隆隆的鞭炮声。
崭新的时间,崭新的开始。
徐洛闻默默地许下愿望,他像这世上每一个深陷爱情的人一样,庸俗地希望能一生一世和心爱的人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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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平安顺遂,共度余生。
第65章
大年初一,谭嘉应和肖想要飞巴西注册结婚。
徐洛闻去机场送行,肖润也来了。
徐洛闻久违地看到了谭嘉应的妈妈金洁茹,她虽上了年纪,保养得却很好,依稀还能看到年轻时的芳华,神状态也很好,脸上总带着笑,和蔼可亲的样子,完全敛起了女强人的气场。
谭嘉应抱着徐洛闻:“你真的不跟我们一起去吗?好想让你陪我一起啊,求求你了,跟我们一起去吧,好不好?”
“撒娇对我可不管用,”徐洛闻笑着说,“出去了别只顾着跟你老公腻歪,多照顾你妈的情绪,好好陪陪她,知道吗?”
“知道了,你都说一百遍了,”谭嘉应松开他,“干脆你下辈子当我爸好了。”
“千万别,给你当爸我非得英年早逝不可。”徐洛闻笑着说,然后问:“你们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肖想说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一定要玩个痛快,先去巴西,再去阿根廷,最后去玻利维亚,我妈说想去看看天空之镜,所以大概得元宵节之后才能回来。”
徐洛闻点头:“多拍点照片。”
谭嘉应笑着说:“等着朋友圈被我刷屏吧。”
肖想办好了登机手续,他们要进安检了。
徐洛闻又抱了抱谭嘉应,目送他们进去,然后和肖润一起离开。
肖润笑着说:“哎,我帮你把敌人消灭了,怎么谢我?”
徐洛闻一脸茫然:“什么敌人?”
肖润说:“小法医啊,你忘了?”
徐洛闻认真地想了想,蓦地露出惊讶的表情:“我靠,你该不会真把小法医给睡了吧?”
肖润点头:“嗯,睡了。”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男人在床上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了,太他妈带劲了,感觉哥们儿这二十几年真是白活了,早知道搞基这么爽我还当什么直男啊。”
徐洛闻无语片刻,问:“你哥知道吗?”
肖润说:“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他的,就咩咩被偷那天,还没开口就被白郎叫过去了,后来忙炸天,就一直没顾得上说。”
徐洛闻忙说:“等你跟你哥坦白的时候可千万别扯上我啊,是你自己弯的,跟我没什么关系。”
肖润大咧咧笑起来:“瞧把你怂的,本来也没你啥事儿,放心吧,不会出卖你的。”
到了停车场,两个人要分手了,徐洛闻到底没忍住,伸手拉了肖润一把,问:“裴澍言……他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肖润叹口气,“他前两天被转移到看守所了,我见了他一面,神状态还不错,不用太担心。”
徐洛闻低低地“嗯”了一声,又问:“判决什么时候能下来?”
肖润说:“怎么着也得等元宵节前后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徐洛闻问:“你觉得大概会判多久?”
肖润说:“撑死了三年,而且他爸有钱关系又硬,再弄个缓刑,说不定最后牢都不用做。”
徐洛闻点点头:“那挺好的。”
肖润又说:“不过我看老裴好像还挺想坐牢的。”
徐洛闻沉默片刻,挥手说再见,拉开车门上了车。
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吃午饭。
年初一的午饭是最丰盛的,八菜一汤,色香味俱全,吃得人一本满足。
饭后,白郎提议打麻将,他有点玩上瘾了,徐洛闻则提议看电影,邵绮敏和白成礼都没进过电影院,双双赞成,白郎也就只能少数服从多数。
但咩咩就成了问题。
徐洛闻是绝不放心把咩咩留在家里的,但是把它带去电影院又不太好,思前想后,他小声问白郎:“你能让咩咩在看电影期间一声不叫吗?”
白郎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有办法。”
徐洛闻恨不得咬他一口,瞪着他小声说:“你疯了!你爸和邵姨还在呢!”
白郎说:“我爸和邵姨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了。”
徐洛闻:“!!!”
白郎笑着说:“邵姨说咱们俩很般配。”
徐洛闻气得不想理他,向长辈坦白这么大的事怎么事先也不跟他商量一下。
“小闻,”白成礼叫他,“走吧。”
徐洛闻答应一声,把车钥匙扔给白郎,抱着咩咩跑了。
到了电影院,徐洛闻把咩咩装进背包里背着,买票进场落座,他把背包塞给白郎:“让你儿子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到别人。”
白郎拉开背包拉链,咩咩探出小脑袋,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乱看,充满好奇。白郎低头同它嘀嘀咕咕说了两句什么,咩咩便把小脑袋缩了回去,直到电影结束都没再露过头,也没叫过一声。
出了电影院,开车回家。
白成礼和邵绮敏在后头讨论电影剧情,徐洛闻偶尔回头插两句嘴。
路过商场的时候,邵绮敏突然说:“小郎,靠边停一下,我和你爸去商场买点东西。”
徐洛闻忙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邵绮敏说:“不用,你跟小郎在车上等着吧。”
车在路边停稳,白成礼和邵绮敏下车,往旁边的商场去了。
白郎伸手来拉他的手:“还在生我的气?”
徐洛闻不理他。
白郎倾身过来亲他一下,再亲一下,亲到第三下的时候,徐洛闻终于绷不住笑了,又急忙敛住笑把他推开。
徐洛闻瞪他,不过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以后不能再擅作主张了,有什么事一定要提前跟我商量,知道吗?”
白郎乖乖点头:“知道了。”
徐洛闻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那个,咱俩在一起的事,你爸和邵姨都说什么了?”
白郎说:“邵姨说她早就发现我和你之间有猫腻,只是没说而已。”
徐洛闻脸红:“还说什么了?”
白郎笑着说:“还说咱俩特别般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徐洛闻脸更红了,低着头笑:“她之前说过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当时没说实话,我还担心她会怪我瞒着她。”
白郎突然说:“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改口了?”
徐洛闻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改口喊邵姨‘妈’?”
白郎点头:“嗯。”
徐洛闻想了想:“如果你改口的话,邵姨应该会很开心的。”
白郎说:“那就改口。”
徐洛闻又想了想:“但是突然改口的话,好像会显得很奇怪。”
白郎问:“那怎么办?”
徐洛闻说:“需要一个合适的契机吧,比如你爸或者邵姨过生日的时候。啊,要不就母亲节的时候吧,这个时机最好。”
白郎说:“好,听你的。”
徐洛闻掏出手机:“我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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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是什么时候……五月的第二个星期日,还有将近四个月,好像太久了。”
正说着,白成礼和邵绮敏回来了。
徐洛闻见他们两手空空,好奇地问:“不是去买东西了吗?怎么没买?”
邵绮敏说:“没有看上的,走吧,回家。”
回到家,无所事事地消磨半晌,吃过晚饭,徐洛闻在院子里陪咩咩玩耍,他有话和白郎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着,忽听白成礼在屋里叫他们:“小闻,小郎,你们俩过来。”
徐洛闻和白郎进屋,走到白成礼和邵绮敏跟前站定。
邵绮敏说:“你们俩都把手伸出来,左手。”
徐洛闻和白郎对视一眼,乖乖把左手伸出来。
邵绮敏和白成礼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取出一枚银戒指。
白成礼笑问:“小闻,你想戴到哪根手指上?”
徐洛闻盯着他手里的戒指懵了半晌,笑着回答:“无名指。”
“好!”白成礼大笑,显然对这个回答极满意,“无名指好啊,敏敏,快给他们戴上!”
两枚戒指同时戴在徐洛闻和白郎的无名指上。
徐洛闻蓦地生出一种这就是他和白郎的婚礼的错觉,心脏被惊喜和幸福填满,让他想哭更想笑。
徐洛闻哽着嗓子说:“谢谢白叔叔。”
白成礼笑着说:“别谢我,都是你邵姨的主意,戒指也是她买的。”
邵绮敏一手拉住徐洛闻的手,一手拉住白郎的手,将两只手叠放在一起,轻轻握住,笑着说:“阿姨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我的态度,这就是我的态度。你们俩都是顶好的孩子,却选了一条难走的路,但只要两个人都紧紧握着彼此的手不放开,就一定能走到底。不用管别人说什么,也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你们自己觉得幸福最重要,阿姨衷心地希望你们俩能长长久久地幸福下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郎说:“谢谢你,邵姨不对,谢谢你,妈。”
不仅邵绮敏和白成礼愣住了,徐洛闻也愣住了,白郎真的太聪明,他准地抓住了最好的契机。
白成礼搡了邵绮敏一下:“孩子叫你呢,怎么也不答应一声,发什么愣呢?”
“哎,哎,好孩子。”邵绮敏又哭又笑,紧紧抓着白郎的手不放。
徐洛闻跟着湿了眼眶,白成礼也背过身去擦眼泪。
眼泪流完,脸上便只剩下笑。
咩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徐洛闻抱着它回家。
白郎送他,一直送到家门口。
“早点睡,”白郎说,“晚安。”
“嗯,”徐洛闻垂着眼睛不看他,“晚安。”
“我回去了,”白郎凑过来亲他一下,“你进去吧。”
转身要走,手却突然被抓住。
徐洛闻眉眼低垂,特别小声地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第66章
虽然白郎的发情期已经过去,但是发起情来依旧非常可怕。
徐洛闻一晚上都没能合眼,他不记得他们做了多少次,只记得白郎进来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一遍又一遍地索取,永远都不够似的。
徐洛闻意乱情迷,也忘了让他戴套,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迷迷糊糊地安慰自己,一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怀上的。
第二天,徐洛闻是被操醒的。
他感觉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被白郎捣碎了,想要又不想要,但他怎么想不重要,在床上,谁的枪杆子硬谁说了算。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虽然腰酸背痛,但是身上干净清爽,明显被清理过。
最奇怪的是,竟然不觉得饿。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白郎。”
卧室门很快被推开,白郎走进来,神采奕奕的。
“终于醒了,你都睡一天了。”白郎坐到床边,倾身过来吻他,“疼不疼?”
徐洛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白郎放开他的嘴唇,笑着问:“饿不饿?”
徐洛闻摇头:“你喂我吃东西了?”
白郎点头:“喂了一碗粥。”
“奇怪,”徐洛闻小声嘟囔,“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郎掀开被子,搂着腰把人抱起来:“晚饭做好了,起来吃饭吧。”
徐洛闻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树懒似的挂在他身上,就这么被抱到了餐桌上。
虽然不怎么饿,但还是很有食欲,吃得停不下来,一不小心就撑到了。
徐洛闻站起来活动,白郎问:“吃饱了吗?”
“嗯,”徐洛闻回答,“有点撑。”突然觉得家里好像少了什么,想了一会儿,回头问白郎:“咩咩呢?”
白郎正站在水池边洗碗:“送我爸那里去了。”
“为什么?”徐洛闻问。
“因为这几天没时间照顾它。”白郎回答。
“为什么没时间?”徐洛闻一头雾水,“你没时间我有时间啊。”
“你也没时间,你的时间都要交给我。”白郎擦擦手,走到徐洛闻身边,二话不说把他打横抱起,“我们继续吧。”
徐洛闻吓坏了:“不行不行,我……”
白郎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嘴上说不行,到了床上,还是被操得服服帖帖。
接下来的两天,徐洛闻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疯狂做爱,直到初五白郎开始上班,他才得以解脱。
徐洛闻厚着脸皮给李潭打电话,问他事后怎么避孕。
白郎这几天都没戴套,因为那个太大,没买到合尺寸的安全套。
李潭也没办法,又安慰他,虽然狼人能让男人受孕,但也并不是轻易就能怀孕的,属于小概率事件,让他大可不必担心。
徐洛闻松口气,虽然他并不介意生二胎,但是他想至少等咩咩满一岁之后再生,否则没办法兼顾。
徐洛闻又问起李彦,他们好久没联系了。
李潭说李彦年前辞了操盘手的工作,背包旅行去了,归期不定。
结束通话之后,徐洛闻想给李彦打个电话,犹豫许久,最终还是没打,转而打给了谭嘉应。
徐洛闻翻过了谭嘉应的朋友圈,看到了他和肖想的结婚证,看到了他们在里约热内卢基督像前的合影,从照片里就能感受到他们热烈的幸福。
电话一接通,就听谭嘉应在那边抱怨:“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儿啊,泡都不冒一个,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徐洛闻支吾两声,转移话题:“结婚什么感觉?”
谭嘉应说:“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老公还是那个老公,上床还是那么猛,下床还是那么宠,感觉不能更幸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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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德行,”徐洛闻笑着说,“别在你妈面前秀恩爱,当心她灭了你。”
“我妈现在都不稀得管我,自己玩得可嗨了,昨天在酒吧还勾搭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贴身热舞,把我跟肖想都惊着了,后来还夜不归宿,第二天快中午才回来,还是那句话,姜到底是老的辣,太他妈辣了。”
徐洛闻哈哈大笑:“你该不会要有后爸了吧?”
谭嘉应说:“那倒不至于,露水情缘而已,我妈到了国外整个人都open了,感觉像换了个妈,忒不适应。哎,你说我妈会不会像小说里那样,被人魂穿了?”
“滚吧你,别胡咧咧。”徐洛闻说,“你们还在巴西吗?”
“嗯,”谭嘉应说,“明天就飞阿根廷了,先去布宜诺斯艾利斯玩一圈,然后再去伊瓜苏大瀑布。”
“行吧,那你好好玩,我也没什么事儿,挂了。”
挂了电话,徐洛闻换衣服出门。
咩咩还在白成礼那儿养着,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儿子了,想得不得了。
还没走到门口呢,咩咩就从大门蹿出来,撒丫子朝他跑过来。
徐洛闻蹲在地上伸出双手接住它,抱在怀里,享受着它的亲昵。
邵绮敏追到大门口,见状笑着说:“我一猜就是你来了。感冒好了?”
感冒?他什么时候感冒了?
转念一想,懂了。
傻狼真是越来越能了,连撒谎都会了,了不起了不起。
“嗯,好了。”徐洛闻微红着脸,“麻烦您和白叔叔帮我照顾咩咩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等徐洛闻走到跟前,她仔细瞧他一眼,说:“你看你,病这几天都瘦了,正好我今天去市场买了一只老鳖,晚上做清炖老鳖汤,给你们爷仨都补补。”
徐洛闻脸上笑嘻嘻,心里哭唧唧,白郎真的不能补了,再补他就真的下不了床了啊啊啊!
但老鳖汤炖好了,他总不能拦着白郎不让喝。
喝一碗还不够,还要喝第二碗。
徐洛闻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今晚的命运了。
果然,补出一身力气,全用在了他身上。
翻来覆去折腾到大半夜,好一顿撒娇求饶才算完,被抱进浴室清理干净,回到床上后窝在暖融融的怀抱里打瞌睡,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支起身子趴在白郎胸口上,哑着嗓子问:“让你去买套,买到了吗?”
白郎摇头:“太忙,没时间买。”
徐洛闻“哼”了一声,说:“借口,你就是不想戴。”他捏住他的耳朵,“明天再买不回来的话就别想做了。”
白郎问:“为什么要戴那个?我不喜欢和你隔着一层东西。”
徐洛闻歪头,把脸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闭着眼睛说:“因为要避孕啊,再怀孕了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当然是生下来。”白郎翻个身压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热切的期望,“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十个八个也不嫌多。”
徐洛闻笑出声:“十个八个?你以为我是猪啊,一生生一窝?别逗了你。”
白郎说:“那我们就努力一年生一个,直到生不出来为止。”
徐洛闻咋舌:“你不是认真的吧?”
白郎说:“我当然是认真的。”
徐洛闻失笑:“生那么多孩子,你养得起吗?”
白郎勾唇一笑:“当然养得起,我很会赚钱的。”
徐洛闻被这个笑闪了眼睛,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腿在他腰上轻蹭:“那我们现在就造孩子吧。”
白郎哑声说:“刚才是谁哭着求我说不要了,嗯?”
徐洛闻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说:“可我现在又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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