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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戏精还多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随时安
程家琰不漏声色地把脸转回去。
半响,萧岁终于开口:“程先生,你有想过修一修眉型吗?”
“……”
“还有你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这里冒了一颗痘,我有去痘的,你要不要擦擦?”
“……”
“不用了。”他艰难吐出三个字。
可是萧岁还在不停地推销,程家琰忍不住问她一句她是不是改行了,却得到她否定的答复。
他暗想:不改行当销售员,浪了。
这时,讨论公事的两人停下来,沈劭卿问他们在聊什么,这一刻,程家琰无比感谢沈劭卿将他从深渊中拉出来。天知道,他差点死在萧岁乱七八糟想要往他身上造次的想法当中。
然而,无论内心多开心,程家琰依旧还是冷着一张脸。相反,萧岁则是很积极地对沈劭卿说他好像也需要修一下眉型,这样会显得更加英俊等等。沈劭卿听了以后十分心动,半个身子趴在桌子上听她说,程家琰觉得要不是酒吧的灯光很暗,他们就要在现场表演修眉了。
由于沈劭卿和萧岁都是十分健谈的两人,所以现场的氛围很快就热络起来,就连周繇也参与谈话当中,程家琰则一直当一位旁观者坐在旁边听他们说话。
忽地,沈劭卿神秘兮兮地来回看她们俩,说:“我知道我这个问题可能有点不礼貌,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萧岁:“什么问题?”
“你们谁做男,谁做女?”
萧岁已经忘记傍晚的事情,也不知道程家琰已经告诉沈劭卿这事,所以当这问题从沈劭卿口中问出来时,她一点儿都没有反应过来,反问他:“什么男什么女?”
“你们不是蕾丝边吗?”
萧岁:“……”
周繇:“……”
一秒后,萧岁挺直腰杆,手搭在周繇肩上,而平时高冷的周繇脸上竟露出一丝娇羞,软软地捶了萧岁的胸口一下。萧岁歪着头,摆出一副帅气的模样,对沈劭卿说:“你觉得呢?”
说完,萧岁把嘴凑到周繇耳边低语一句,紧接着周繇不知说了什么,又往萧岁胸口捶了一下。
沈劭卿:“……”
程家琰:“……”
在他们眼中看来,无疑是萧岁说了什么情话害周繇一脸娇羞,忍不住打了她一下。然而事实是
“喂,我的胸软吗?”
“我再试一下。”
仅此而已。
萧岁和周繇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表情扑哧一笑,看着她们脸上绽放的笑容,坐在对面的两个男人也知道自己被抓弄了。沈劭卿瞪了程家琰一眼,眼里透露的信息大概是“你他妈耍我?”,程家琰也回了他一眼,大致是“你没看见我也傻了?”,最后两人无奈低头喝了一口酒。
面前的酒瓶子很快就空了,程家琰起身要了两瓶酒回来,听见沈劭卿提起萧岁的职业。
“听说萧小姐是拟音师?哦,我是听家琰说的,他说这工作很辛苦。”
萧岁嗯了一声,回了一句“还行,对拟音有兴趣做起来没那么辛苦”,内心却疯狂想要问沈劭卿,他究竟是哪个yan,奈何出去拿酒的人已经回到席上才作罢。
“程先生是做什么呢?”
程家琰给两位女士倒了小半杯酒,才回答:“作家。”
闻言,萧岁才明白为什么他能够待在家里不用上班,她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富家子弟不愁穿也不用到公司上班,毕竟他全身上下一套衣服起码上万。
萧岁又说:“说起来,我最近做的一个片子被退回来了,简直气死我了!”
周繇皱眉,“就上次你说的那个悬疑片?”
萧岁重重地点头,“制片方说,原著兼编剧不满意,觉得太假了,打回来让我们重做。你知道里面有多少条脚步声吗?踏到我小腿都要粗一圈了,他妈还得重做一遍!真想摁着那个编剧的头来看看我们拟音师是怎么工作的。”说到这个萧岁已经忘记现场还有两位男性,就顾着跟周繇吐槽,后来才反应过来跟他们道歉。
萧岁的视线落在目光呆滞的程家琰身上,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程先生?程先生?”
第8章第八场戏
白花花的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程家琰终于回过神来,尴尬地咳了一声。程家琰觉得周身不自在,自倒一杯,咕噜咕噜地喝下去才缓解喉咙的干涩感。身旁的沈劭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倾身看向他视线逗留的方向。
没有大美女啊,所以他究竟在看什么?
萧岁还在不停吐槽那位不知拟音师死活还要将片子退回来的原著兼编剧,“我真的想要问问那位作者究竟有多爱脚步声,杀人之前有脚步声,杀人的时候也有脚步声,杀人以后!还他妈有脚步声!!!如果不是编剧智障就是导演智障,不对,剪辑师也可能是智障!神经病啊啊啊啊!!!我真的很想问问那位作者是不是没有用脚走过路,所以把情感寄托在小说里面。”说到后面,萧岁已经顾不上对面坐着的两个男人。
程家琰不作声色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腿。
“对了程先生,你是作家,你写书的时候也会这样不停、反复地描写一样东西吗?”
他心一沉,握住杯壁的手慢慢紧,“看情况,有些时候要引人入胜,就要渲染一种氛围出来。”
萧岁眯了眯眼,眼神犀利,好像要把眼前的男人看穿。半响,她说:“那你觉得他是对的咯?”
程家琰心虚地挪开视线,“还是那句,看情况。”
后面,萧岁也没有追问下去,这就当做是一件烦心事,说了,心情舒畅了。
新的一周,工作室又接了新的工作,萧岁再次忙成狗。至于那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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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片子则被搁置在一旁,原因是制片方还没联系上原著问究竟哪里出了问题,如今他们处于被动方,索性等对方答复再动工。
早晨,萧岁摁掉闹钟,拉开窗帘,外面是暗沉的天空就像是还没有天亮一般,而淅沥的雨声也随之变大了。这种雨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兴许因为雨天,就连萧岁的心情也变得压抑起来。
唔,不想上班。
八点,萧岁准时出门,钥匙还插在门上,目光却被旁边的“风景”给吸引了
一米八多的男人一动不动地靠着墙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就连头发也是湿的,地上的水迹从电梯拖到他家门前。
萧岁惊呼一声,钥匙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蹲在他的身边。走进一看,萧岁发现他的眉头紧锁,嘴唇发白,样子看上去病恹恹的,她拍了拍他的脸,还有点热。
“程先生?程先生,你醒醒。”
刚一推,男人就顺势倒在她的身上,萧岁一屁股坐在地上才勉强接住他。
“嘶真重。”
萧岁摸摸他的额头,很烫,估计是淋过雨没有换衣服导致发烧。凉意慢慢透过衣服渗在自己的肌肤上,她也顾不上了,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人拉进屋,然后把人交给沈劭卿,要是任由他自生自灭,他怕是要烧坏脑袋了。
她把手伸进他的裤兜里掏钥匙,结果大概掏了三秒,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禁锢住,萧岁低头看见男人的睫毛微微颤抖几下,下一秒,对上他深沉的眼神。萧岁看了眼依旧放在他裤兜的手,又重新与他对视。
莫名有种强上别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讪讪笑,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你醒了,正好,咱们回屋睡。”
程家琰不说话,他只觉得脑袋沉甸甸的,身体也使不上力,刚撑起半个身子又摔下去,幸好萧岁眼疾手快接住他。
“喂,你小心点!”说着就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让他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萧岁趁着他还算清醒,指挥他把钥匙拿出来。她害怕自己再伸手去摸,会被她这位邻居当成是变态。
程家琰把钥匙拿出来,萧岁一把接过开了门,两人不知道磨蹭多久才回到卧室。萧岁顾不上他湿透了的衣服,直接把背上的人卸到床上,然后走到衣柜面前随手拿了一套衣服扔给他,要了他手机锁屏密码,留下一句“你换衣服,我到外面打电话”就离开卧室。
萧岁先给冯华生打电话说明原因,说上班会耽搁点时间,才用程家琰的手机给沈劭卿打了一通电话。结果,连续打了三通电话才被接起来,对方说话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被吵醒不满的语气。
“干嘛?”
“沈先生吗?我是萧岁。”
沈劭卿一骨碌坐起来,看了眼手机确定是程家琰的电话号码才把手机放回耳边,“萧小姐,什么事?”
“那个,你现在方便过来照顾一下程先生吗?”萧岁把今早的事情简洁地说了一遍,而电话那头的沈劭卿越听觉得越不妥,看了一眼日历才醒悟过来。
“原来昨天是阿姨的忌日。”
他喃喃低语一句,但并不妨碍萧岁听见这句话,她好奇的问:“是程先生的妈妈吗?”
萧岁感受到电话对面的沉默也就没有再提及了,又问了一遍他能不能来照顾程家琰,结果却得知他本人正在国外出差。她又问:“那他有没有什么家人能来看他?”
萧岁不是想要逃脱,不想照顾他,而是他们本来关系就止于邻居,连朋友也说不上。更何况,男女有别,她一个女人去照顾一个大老爷们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就拿刚才换衣服来说,若不是刚才程家琰醒来,萧岁怕是不会帮他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家……”沈劭卿想起他年迈的外公外婆,还有跟他关系不好的父亲,最后对萧岁说:“没有人能来。萧小姐拜托你照顾一下他吧,他没有药物过敏,不过估计他不会在家里准备药,要麻烦你到药店买点药给他吃了。”
“……”
沈劭卿又说了几句,说到萧岁觉得自己还不去照顾卧室里面的人都背负着重重的罪恶感,最后应下来。挂断电话后,她又重新给冯华生打电话请假,幸好冯华生体谅她,没有说什么,让萧岁松了一口气。
萧岁起手机,推开房门就看见原本被她随意放下的男人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位置睡下,而床边也放着他换下湿漉漉的衣服。萧岁帮他把衣服放到浴室的脏衣桶,想起自己家还没锁门又折回去,顺便换了套衣服到楼下买退烧药才回来。
她买的退烧药是饭后吃的,于是她又买了退热贴。退热贴贴在大男人的脑门上,再配上他泛红的脸颊,样子看上去滑稽得很。萧岁忍不住拍了几张照片跟周繇分享,周繇很快就回复她:【???】。
【戏是我没错:今天注定是我救死扶伤的日子。】
【我朋友是戏:……】
【我朋友是戏:照顾到别人家里去了?】
【戏是我没错:没办法,你那讨厌鬼到国外出差,又说他家没人能来,这时候那逼可怜的面孔唤起了我的母爱,我只能留下来照顾他了。】
【我朋友是戏:说人话。】
【戏是我没错:不想上班。】
萧岁起手机,转身出去的瞬间瞥到他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瓶子拿起来轻飘飘的,摇起来只有零星几颗的样子。眼前闪过几个字,萧岁又把瓶子重新拿起来仔细端详
适用症状:主要用于焦虑、紧张、失眠和抗惊恐等。
安眠药?
她的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好看的眉眼下方有一块明显的青色,然后又看向柜子上面的瓶瓶罐罐,仔细一看,其实它们的功效大相径同。
所以他经常失眠?萧岁想。
萧岁也不好意思再看别人的隐私就放回原处,到厨房煮粥。说起来奇怪,她什么菜都不会做,所以上回周繇来她家吃饭都是周繇下厨的。但她会煮粥,不是那种复杂的,就是简单的白粥和菜粥。她把处理过的大米倒进开水后,盖上盖子就到客厅去。
客厅被他拾得很干净,茶几上摆了一台电脑,旁边还有一沓a4纸,多余的东西都没有。而他的电视机上方有一条凹进去的橱柜,左边摆了几本书,右边放着手办。
看来这人也看动漫嘛……
忽地,萧岁梗着脖子看向橱柜的左侧,上面的书都很熟悉,尤其是《夜谈》,她起码看了这部电影不下五遍。
至于电影,还没上映。
为什么还没上映?
因为有傻逼把片子打回来让他们重做啊。
为什么她能看,还能看五遍以上?
因为她要工作啊,一个镜头反反复复看了好几百遍的那种。
想到这,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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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她回头看向紧闭的卧室,回想起当时程家琰在酒吧里他反常的表现,有点胆怯但又想为别人说话的样子。
所以搞了半天,他是那个作者的粉丝?萧岁眯了眯眼。
可是不对啊,明明她都没有透露过作者名和书名,他怎么知道她在说谁?
有鬼,他一定有鬼!
第9章第九场戏
萧岁想了很久也没有想通便作罢,起身回房看了眼熟睡的程家琰。不知道是今天降温还是他发烧,程家琰死死地裹着被子不肯撒手,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之下,只露出半张脸,额前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着额头。萧岁抽了张纸巾,一手将他的刘海拨开,一手小心翼翼地帮他把汗水擦去,一张纸巾很快便湿透被她放在一旁,随后她又抽了新的一张继续擦。
尽管萧岁的动作很轻,但还是把程家琰吵醒,他唔了一声翻过身去,一副“你别打扰我”的样子。萧岁直接翻了个白眼,把湿了的纸巾狠狠地甩在柜子上,心中暗想:你以为谁想要伺候你啊。转身瞬间,萧岁想起沈劭卿电话里不经意的一句话,低头看向背过身子去的人,还是认命地重新抽了一张纸巾擦去他后颈上的汗水。
算了算了,人家是拜祭母亲触景伤情才会这样的。嗨呀,萧岁,你真的长大了。她默默想道。
萧岁帮他擦完汗又帮他掖了掖被子,刚直起身子就感受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她快步离开卧室同时掏出手机,忽然,她脚下的步伐一顿。
她的手机是粉色的,若她没有色盲,她手上这台应该是黑色的。忽然,她想起今早用程家琰的手机给沈劭卿打完电话就顺手放进自己的口袋里,所以手上的黑色手机应该是程家琰的。
萧岁没有侵犯人隐私的意思,本来想让它自己挂断,奈何对方太有毅力,萧岁忍无可忍直接接通电话。
萧岁还没说第一句话,就听见电话对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久归老师啊,你总算是接电话了。你上周把片子打回去,人家拟音制作那边一直在催我,问我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你赶紧给我说一下,我待会给别人回个电话啊。”得不到回答,男人有点着急,“久归?久归?”
久归是谁?
萧岁觉得自己百年归老都能记得这个名字。他妈这不就是狠狠支配她一周又准备再次支配她的人吗?
萧岁默默转身看向紧闭的房门,眼底有暗藏的怒意,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回复电话那头的人:“你说的久归老师是程家琰吗?”
“程家琰?”他下意识重复一遍,“本名好像是叫这个,不对,你谁啊?”
萧岁不答:“他现在病了不能接你电话,回头他醒了,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
“啊病了?也行吧,谢谢你了。”
她握紧手机,咬牙切齿地说:“没事,再见。”
现在好像一切都通了。为什么程家琰会知道自己在说哪个片子哪个作者,为什么程家琰会心虚甚至躲避自己的视线,为什么程家琰会下意识为原著辩护,原本堵塞在脑海中的一切宛如有人用马搋子往里面捅,一下两下,然后就畅通了。
脑袋通了,心火燃烧就更加旺盛了。
萧岁“砰”地一下推开门,熟睡的人不满地把被子拉高盖住脑袋,见状,她大步流星走到床边,手已经触碰到软绵的被子又在下一秒回来,同时,她的视线从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中挪开。
行,他是病人,她算账也不急在一时。
程家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沉的。他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到浴室洗漱,洗漱完刚推开门就闻到厨房传来香味。他皱着眉头走出去,就看见厨房一道忙碌的身影。
因为不用上班,萧岁也没有多讲究,穿了一套宽松的衣服,头发扎起来露出好看的脖子。她拿着汤勺舀了点粥,低头尝了一口,又跑去加了一勺盐,正要拿起汤勺摇匀的时候被烫了一下,她嘶了一声,把手捏着耳垂。
这个场景,他看过,但主角不是她。
萧岁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来不及回头就被人捏着手腕,手腕传来的温度很高,转眼间,那只被烫到的手已经被人放在水柱下面冲洗。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烫着了也不会冲水,笨。”
“???”哥,注意点,你一个多小时以前才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之下惹怒了我。
萧岁也没挣扎,刚才被烫到的刺痛感已经被冷水冲淡不少,过了一会儿,程家琰才松开她的手。眼见她又要去搅拌粥,就让她到客厅坐着,这些放他来。萧岁却意外地固执,她说:“你是病人,你才是应该在外面坐着的人,好吗?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走走走。”
程家琰乖巧地坐在饭桌前等,不久,她便端着一个大碗走出来并放在他面前。萧岁微微笑对他说:“这是你的。”话落,又回到厨房把自己那份端出来。
萧岁扫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开动,脸上的表情在一刹那间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她问:“怎么不先吃?”
“等你。”
“……哦。”
萧岁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而她的视线又不自觉地挪到他的碗上,一触即离。程家琰拿起汤匙准备咽下第一口粥,同时,坐在他身旁的萧岁拼命压住上扬的嘴角。
汤匙离他的嘴就只有一寸,停下。
萧岁的脸色变了变,但程家琰没看出来,他问:“你怎么在这里?沈劭卿没来?”
“……”从您起床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二十分钟,您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
“他去国外出差了,他说你家没有人能来,让我帮忙照顾一下。”
听到这话,程家琰竟然很平淡地哦了一声,然后咽下第一口粥。半秒后,他拧紧眉头,背过去咳了几下。他看了眼在旁边喝着粥的女人,她一脸云淡风轻,似乎放进口里的根本不是和他同一样的东西。
程家琰准备问出口的时候,萧岁又舀了一口粥喝,“那个,不咸吗?”
“不咸啊。”她再喝一口。
“……”程家琰又舀了一口粥,刚入口,咸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让他想要喝一大壶水。半响,他把汤匙伸向她的碗却遭到对方捧着碗往别处挪,一脸莫名地看着他。
“你想干嘛?”
“我这个很咸,想看看你的是不是一样。”
“都是一个锅出来的,当然一样啊。”她一顿,又说:“应该是你病了,所以吃东西的时候觉得很咸。”
“……”这不是适用于上火的人吗?转而,程家琰把自己的碗递出去,“你尝尝我的?”
“程先生,你病了,你是知道的吧?”言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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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就是,你病了而且你都吃了两口,还让我吃,是不是想要传染给我?
“……”
忽地,程家琰起身走进厨房却发现锅里已经没有粥并且被人放置在洗碗池里泡水。半响,萧岁看见程家琰拿了一个新汤匙走出来,身子一顿,脑海里疯狂在想到时候应该怎么拒绝他。
她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那碗确实是经过特殊处理,她还惦记着即将面临第二次变粗的小腿,一想到这她就来气,忍不住往他的碗里多放了几勺盐。而她的当然是正常的,一旦程家琰尝到她那碗,便会知道。
果然,程家琰落座后便对她说:“这是新的。”
萧岁三连拒绝:“不行,我们不熟,我不习惯。”
“……”
最后,程家琰只能蔫蔫地吃自己的粥,吃完后便喝了好几杯水来冲淡口中的咸味。
不过,萧岁除了这个,照顾他还算是称职的。她把退烧药递给他,看着他吃完以后又从冰箱拿出一片新的退热贴让他自己贴上,却听见他在那里唠叨。
“这个很丑。”
萧岁翻白眼:“退热贴都一个样,好吗?”
“我觉得我吃了退烧药就可以了。”
萧岁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伸手摸他的额头,不如早上的烫手但是也不是正常人的体温。萧岁一边把退热贴塞到他手里,一边说:“你还在发烧,贴这个舒服点。”
“不舒服,很别扭。”
萧岁看着他一边逼逼一边撕开包装往头上贴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真的是口嫌体正直。
第10章第十场戏
萧岁上扬的嘴角一顿,伸手将已经贴在程家琰脑门上的退热贴撕下来,后者被她两次的靠近而不知所措,眼睛睁得极大呆呆地看着她。萧岁啧了一声,看着对方一副警惕的样子,开口解释道:“你贴歪了,我重新帮你贴好,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找块镜子对着贴。”
“……”
她站得很近,近到他可以闻得到她衣服上好闻的洗衣液香味,而且她就站在他的身前,眼睛直视过去就会看见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程家琰往后退了退,生硬地把脑袋扭过去却又被人用力地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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