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子的为官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瑞纱
李长川皱眉,“你带他去那种地方了?”
“对啊!不这么做怎么看得出对方对美色的态度呢?”小世子理直气壮道,“我还邀请他去我的别庄看美人,一点儿都不为所动!”
李长川若有所思。
“反正我觉得他挺适合哥的。,小世子忍不住道,“其实子舟哥人挺不错的。”
李长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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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是与否,只道,“我知道了。”
小世子一看有戏,连忙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将自己这段时间都所见所闻全说给李长川听。
他虽然不务正业,但还是看得出一个人的好歹,反正他接触下来,觉得人挺好的。
哥有个喜欢的人不容易,长川哥就不要想着拆散人家了。
而且,他还和叶君书的弟弟路哥儿成为好朋友了,路哥儿还答应,有时间陪他一起欣赏美人。
路哥儿虽说丑,但人一点儿也不自卑,还愿意陪他欣赏美人。
小世子想到这,顿时坐不住了,他得回去让院子的美人准备些节目,到时好和朋友分享。
于是小世子匆匆道了别,风风火火的跑走了。
李长川留在原地沉思,他时时关注这个人,这段时间哥儿的异常他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他的立场不明的话,李长川很乐意将哥儿交付出去的,只可惜……
虽然他行事比较隐晦,但是自己是时刻关注着啊,叶君书似乎已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李:陛下,您曾说的,只要我愿意,天下青年才俊任我选的话还算数吗?
皇帝:算算算!哥儿可是有看中的人了?朕这就为你们赐婚!【哥儿终于肯结契了!】
李:我看上叶君书了。
皇帝:好好好!朕马上赐婚!
大皇子:父皇,万万不可!您忘了您曾在琼林宴上答应叶大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了吗?
李:【淡淡地】这不冲突,他承诺对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即可。
大皇子:……
众大臣:夭寿噜!叶大人被结契不出去的老哥儿豪强夺取了!
叶君书:【欣喜若狂心花怒放中】
第143章第一百四十三章
叶君书要外出出差的事说给孩子们听的时候,自然引来一声声惊天动地的哭声,以中气十足的气魄彰显存在感。
经叶君书和路哥儿在一旁劝说许久,孩子们理解了,但是还是很不舍,哭唧唧着扒着叶君书不放了,时不时都要问上几次什么时候回来。
就连晚上也要和叶君书睡。
这还是双胞胎自和叶君书分床睡后第一次再度睡在一起。
一大清早,叶君书就轻装上阵,带着几件换洗的衣服,一些银子傍身,其他的都没带,这次随着运粮部队出发,路哥儿他们拾的东西很多都没法带。
他到户部时,已经很热闹了,粮食基本都搬到马车上,还有一些官兵在维持现场秩序。
叶君书来报道的时候,还看到了熟人。
原来这次带队的,是廖副尉。还真是巧。
不过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问了需不需要帮忙后,就去搭把手了。
邓鸿远在他们整装待发之时才姗姗来迟,身边还带了个贴身小厮帮忙提包袱。
叶君书瞅着,感觉邓鸿远似乎要上天了。
看来这次的奉旨出差,让他更膨胀了啊。
叶君书眼珠子一转,笑眯眯过去打招呼:“邓兄,早。”
邓鸿远皮笑肉不笑地,“叶编修,早。”
叶君书和邓鸿远严格来说是平级的,他没必要去忍受他的阴阳怪气,只笑笑就移开视线,当他不存在了。
万事俱备,他们马上就开始出发了。
廖副尉牵着自己的高头大马走过来,熟稔地问道:“子舟,你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叶君书笑道:“骑马吧。”
邓鸿远不甘示弱地插嘴道:“本官也骑马。”
廖副尉以挑剔的目光看邓鸿远一眼,无所谓地点头。
邓鸿远看着叶君书,心里还是十分不喜欢,甚至敌视的情绪愈发明显。
他只年长叶君书不到两岁,才华上自认自己比他还厉害,但是不管在主子那边,还是翰林院里,永远是他比自己受重视,想想就好气。
“你和廖副尉似乎很熟啊!”邓鸿远心中骄傲地想,他一定要在主子面前揭穿他虚伪的面目,竟然和对家的人来往密切,明显就是墙头草,一定不让主子被虚伪小人蒙蔽了!
他要让主子知道,他对主子才是忠心耿耿的!
不多时,就有两匹马牵过来,邓鸿远先选了一匹看着更高壮的,然后翻身骑上去,高高在上的看着叶君书,“本官先走一步。”
叶君书便牵了另一匹马,虽说相对有些瘦弱,但还是青壮期。
他抬眼看一圈,所有物资已经装载好,整齐排列成两列,每一辆车都配有两个车夫。
因为物资也比较急,所以基本都是用骡子之类的来运送。
叶君书看开始启程了,便翻身上马,慢悠悠的跟在后头。
现在的时辰还早,且因为是冬天,此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
路上行人不多,他们走得通畅。
很快就出了城门。
廖副尉依然带着他的队伍,分散在各处,沿途保护物资安全。
因为要赶路,他们基本没怎么交流,只一味顶着寒风奔驰。
叶君书骑着马,刺骨的风迎面扑来,说实话这滋味并不好受,不过更辛苦的时候他都经历过,倒没觉得有什么。
但是邓鸿远这个养尊处优的,逞威风骑了没一会儿,就冷得直打颤,叶君书瞅着脸色都冻青了。
都是一同办差事的人,叶君书想,如果他被冻感冒了,可能还会拖行程,便好心提议他坐马车。
其实这没什么,基本上他们偶尔也会进马车去避避风。
偏偏对方觉得叶君书是在嘲笑他,脾气上来了,不但不领情,还瞪了叶君书一眼,自己打马跑前头去了。
叶君书的好心被当成驴肺,索性不管了,自己溜达到后头,和廖副尉叙叙旧。
李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军营里头,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消息不灵通,事实上,圣旨还在路上时,他就第一时间到叶君书将要前往晋江的风声了。
李这段时间一直在考虑怎么处理和叶君书的关系。
若说情情爱爱,李本身就不是这样性子的人,感情这一事对他来说可有可无,所以若让他像大部分哥儿那样对自己的亲事充满期待和娇羞,那是不可能的。
从理性分析,叶君书各个方面却是他最适合的对象,如果他要结契的话,叶君书是个合适的人选。
最重要的一点,李对他并无恶感,可以说是有一点好感,但是这份好感只是基于朋友的层面。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李才认真思考,要不要打破他独身的想法,和一个人结成新的家庭。
而最让他犹豫的,是叶君书对他的感情,如果双方是利益的结合,对他来说反而更自在点。
但是叶君书却是真心喜欢他的,而他却能理智的分析权衡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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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弊……
这对叶君书来说,其实并不公平。
李是真心将叶君书当成朋友的,一想到如果自己是基于其他方面才回应他,李是愧疚心虚的,他没法自私的这么做。
叶君书是个十分优秀的人,他应该有个全心全意待他的夫郎。
但是叶君书一直在等他的答案……
李坐在营帐里想了一夜,随后下了个决心,他快速洗漱一番,整理仪容后,马不停蹄地进了皇宫,准备求见泰安帝。
只是还没到御书房,李先被五殿下夏侯玢拦了去路。
“哥儿!”
夏侯玢快步走过去,面上满是惊喜,“哥儿,你好久没进宫了啊!”
夏侯玢自上次琼林宴后,一颗哥儿心就落在一个人身上。
只是他一个不受宠的哥儿,困在宫殿里,根本很难见到外人,而在皇宫里,也没有能帮他的。
更何况,哥儿家的心思,总是羞于启齿。
这段时间里,他一直看不开,郁郁寡欢的,今日就出来散散心了。
没想到碰巧遇到进宫的李。
夏侯玢下意识拦住他,心里十分惊喜和急切。
夏侯玢真是急病乱投医了,他一直没个可交心的朋友,和哥儿算是熟悉,只能找他帮忙了。
李被人喊住,也不好当做没看见,只好停下来,微微行礼,“五殿下。”
夏侯玢开心地道,“哥儿,咱们好久没见了,御花园开了几枝冬梅,可好看了,我带你过去看看!”
李有瞬间不自在,五殿下从小就一直像个受气包似的,默默无闻,性子也很内向沉默,从小就是被其他皇子殿下欺负的存在。
李虽说好几次看不过眼帮过他几次,但仅于此,他们的关系并没熟到这个地步。
这还是五殿下第一次对他这么热情,让他心里十分别扭。
李进宫是有事的,但是五殿下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满心的想让他去御花园走一趟。
他不着痕迹地抽回被拉住的衣袖,淡淡道,“五殿下,我有要事,需面见陛下。”
听李这么说,夏侯玢面露失望,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哀怨,“好吧,等你出来咱们好好叙叙。”
李不觉得自己和五殿下有什么好谈的,不过还是淡淡应了声,随后迅速往御书房走去。
李刚到御书房门口,就有太监进去通传,不多一会儿,大总管就亲自出来将李迎进去。
泰安帝似是特意等李进来,他并没忙其他事,而是站在御书房里。
还未等李行礼,泰安帝就上前制止,和蔼道,“哥儿好久未入宫看我们了,昨儿皇后还在朕面前念叨你。”
“劳陛下和娘娘挂心了。”
泰安帝带着李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两人之间的案桌上,有一套茶壶和茶杯。
叙了一会儿旧,李就直截了当地开口道,“陛下,我有一事相求。”
泰安帝无奈地笑道,“就知道你无事不登三宝殿,先说说看,是何事?”
“陛下,我想去晋江一趟。”
泰安帝并未马上点头,而是问道,“理由?”
“崔亮道这么多年一直疯狂地搜刮民脂民膏,我们都知道他积累了一批财富,然而这笔百姓身上搜刮下来的不义之财,很大一部分还不知去处。”
“我觉得,陛下还需要再派人专程去追查其下落。”
廖将军的军队主要的平定叛乱,起镇压作用。
万钦差主要是安抚百姓,刑部是追查问责,赃银也在刑部的职责范围,但是他们身处上京,不去晋江深入探查的话,很大可能,这批银子追踪不回来。
李确定泰安帝肯定留有后手,但他决定将这事揽了。
泰安帝温声道,“哥儿,这事朕自有打算,你无需心。”
李坚定道,“臣愿为陛下做任何事,为陛下分忧,而且,这事情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
李给泰安帝分析了利弊,最终说服了泰安帝,让他将这份差事交到李手上,让他去暗地里去协助。
李才知道,原来泰安帝早已派了一批人前往晋江,暗自搜查,比万钦差他们还更早。
不管怎样,李还是拿到了去晋江的手谕。
李便没多留,很快就离开御书房,随后去了皇后那边,没待多久,就出来,准备出宫去。
没成想,夏侯玢打听到他的踪迹,直接在外面堵人了。
还真是锲而不舍,李微微皱起眉。
第144章第一百四十四章
李本想直接出宫,他的时间很紧。
但夏侯玢的目光实在太可怜巴巴了,李迟疑了下,还是和他去御花园赏所谓的冬梅。
夏侯玢满目喜悦,带着李往御花园走,一边道,“这株冬梅是父皇特地叫人移栽过来的,好多年不曾开花,没想到今年开花了,哥儿你一定会喜欢的。”
随后又忍不住问:“哥儿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很忙吗?我去给姆后请安时,还跟我们念了几句你很少进宫来了。”
然后又表示不方便说的话可以不说。
夏侯玢其实十分羡慕,李明明也是一个哥儿,却能像个爷儿那样,干出一番事业,比大多数爷儿还更厉害!
李哪怕已经父姆逝世,但还有一心一意为他的亲人,连他父皇都对他纵容有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自己,却宛如笼中金丝雀一般,无法看一眼外面的世界。
不,他比金丝雀还不如,起码金丝雀还有人时不时投喂逗弄,还有人想起来关心,但他在宫中,好似不存在一样。
恐怕哪天消失了也不会有人来找……
李听他说了一大堆东拉西扯的话,微微皱眉,直接说道:“五殿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这么执着的要找他,应该不会只为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他没多少时间了,还有一大堆事要去作安排,不想花时间来听这些。
夏侯玢沉默下来,咬咬下唇,然后鼓起勇气道:“哥儿,你了解叶大人吗?他是否有喜欢的人?”
“叶大人?”李疑惑,百官里可有好几个叶姓的官员,李不知道他想问的是哪个。
“就是、就是今科探花叶君书叶大人!”
叶君书?李低头看向夏侯玢满是羞涩的脸,因为披着带毛围脖的披风,衬托得布满红晕的小脸更加俏丽。
话已经开了口,夏侯玢后面的话就顺畅多了,“叶大人文韬武略,英俊不凡……想来有很多哥儿钦慕他吧?不知他是否有了心仪的对象?”
李听了夏侯玢长篇大论推崇敬仰叶君书的话,此时哪里还看不出来,五殿下这分明是对叶君书有意……
一时之间,李的面色古怪,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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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听到他再次问起叶君书是否有意中人的时候,心里十分不自在。
“你觉得我怎么样?和叶大人相配吗?”夏侯玢看着李道:“哥儿,你也知道我在宫里的难堪境地,我从小得不到父皇的正眼,姆妃更是对我不管不问,兄弟们就会捉弄我……我好不容易有个想结契的人,我是豁出去才厚着脸皮对你说的。”
不知想到什么,夏侯玢眼睛一亮,突然抓住李的手,祈求道,“哥儿,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想再待在冰冷的皇宫里了,能和喜欢的人结契,是件很幸福的事。”
“我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哥儿,你会帮我的吧?”
夏侯玢期待地道。
李一时无言,半晌没说话。
夏侯玢顿时急了,”哥儿,我知道,父皇和姆后都在为你的亲事烦忧,天下才俊任你挑选。我也知道叶大人也在姆后为你选的人选之一,只要你点头,父皇不管是谁,马上就会为你们赐婚……
但是你不喜欢叶大人不是吗?我不贪心的,你就帮我和父皇说说可以吗?只要你开口,父皇一定会愿意为我们赐婚的!“
“再不济,再不济和姆后说也可以的,他一定会应你的!”
李心里一阵复杂,他默默抽回手,”五殿下太抬举我了,我人言轻微,哪能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叶君书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哪怕是没有,李也不会掺和这事,他了解叶君书。
叶君书对结亲这事,是从感情方面考虑的,而不是从利益方面。他如果看上一个人,是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这在世家大族里,是不被允许的。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李尊重他的选择,不会以为他好的名义做他不喜欢的事。
“是谁?”夏侯玢不敢置信,几乎是尖锐地质问,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低低地道歉:“我只是一时太惊讶了,哥儿别介意。”
随后又忍不住追问,“那他们已经有结契的打算了吗?是哪家的哥儿?”
夏侯玢放低姿态,红着眼睛哀求道,“哥儿,你帮帮我吧?我想见他一面,他们还没结契的话,我还是有机会的吧?我是皇家哥儿,他一定会愿意和我结契的!”
他这半年多来,日夜思想,对叶君书那朦胧的感情,日益深刻。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争取,等过个一两年,父皇姆后想起他了,就会随便指个人将他结契出去。
夏侯玢想为自己争取一次,但是他不敢见父皇,而姆后那里,那是为哥儿挑选的,他不敢说。
所以只有哥儿才能帮他了。
只要哥儿开这个口,他一定能如愿的!
李忍不住皱眉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每个人都想当这个驸马的,只是到底不好说什么,便道:“他会和他喜欢的人结契。”
至于叶君书喜欢的人其实是他这个事,李直觉不该说出来,而且这个事实他挺难说出口……
李已经决定了和叶君书结契,但在此之前,他想先和叶君书再谈一谈,如果他的想法还是没改变……
李摸摸自己脸上的面具。
夏侯玢顿时泫然欲泣,悲痛欲绝,“我知道,姆妃没背景,在宫里也没地位,哪怕是个皇家哥儿,过得比臣子还不如……”
李不耐听这些自怨自艾的话,他不理解五殿下的自卑从何而来,在他看来,衣食无忧地位尊贵的五殿下已经比天下大多数百姓幸福多了。
他打断道:“我还有事需先出宫,赏梅的事,不如等我下次回来再说。”
说完,不等他挽留李,略一行礼,转身就走了。
夏侯玢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面色晦涩。
李出了皇宫,回了趟侯府,和李长川简单说了几句,就直奔军营。
李长川望着李离去的背影,悠悠叹气,一脸惆怅:“儿大不中留啊……” 叶君书跟着大部队一路前往晋江。
这一路上并不顺利,经过一些山贼盘踞的荒山野岭,他们遭遇了好几拨不怕死来抢官粮的盗匪。
所幸有惊无险。
半路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雪,为了按既定时间去到晋江,他们顶着风雪行进,日夜兼程。而邓鸿远早就受不住,不再倔着,乖乖的坐进马车,不去拖后腿。
紧赶慢赶,总算在规定时间内到达了晋江地区。
晋江的形势没有想象中那么乐观,依然很严峻,两方对峙的局面无法打破。
比他们早一步的万钦差和廖将军依然在外城将晋江围住,就近扎营。内城已经被叛民占领,似乎没有谈拢。
万钦差是万修和的父亲,名讳万兴昌,额间有三道深深的法令纹,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男子。
两方会合的时候,万兴昌特地接见了叶君书和邓鸿远,以示友好。
但也仅限于此,虽说叶君书和邓鸿远两人来此是协助钦差处理晋江之事,但人钦差自身就有师爷之类的存在,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能将他们带在身边,让他们参与进来就很不错了,至少没将他们完全架空在外。
万兴昌特地将所有来此的官员召集起来,集思广益。
主使民变的是晋江一门士族大户吕家,在本地百来年,地位根深蒂固,而且还是有名的百善之家,在本地人里有良好的口碑。
崔亮道能将这样的人家逼到这种地步,可见他做了多过分的事。
然事已发生,再刨根问底无益。
晋江内城的形势不容乐观,据说都过得很不好,但是依然没人肯将城门打开,没人愿意出来和朝廷谈和。
崔亮道引发的民怨不是一时就能消下去的。
晋江百姓要见到崔亮道在他们面前人头落地,才愿意谈和。
但朝廷方面考虑到其背后更大的关系网和至今下落不明的赃银,自然不愿意马上将人处决,只道一切查个水落石出后再处斩。
常年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早已对朝廷不信任,坚决认为他们这是官官相护,丝毫不肯让步。
万兴昌尝试过和叛军首领接触,然而一无所获。
朝廷对待外族和自己百姓态度自然不同,在能不动兵的时候尽量不动兵,这事毕竟是朝廷理亏,毕竟惹出这事的是朝廷官员,这锅怎么都得朝廷背一背。
天下百姓都在看着呢,如果以暴制暴,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朝廷要和百姓离心了。
种种考虑之下,廖将军只是带兵将人围起来,按兵不动。
这就造成如今两方对峙的局面。
而朝廷官员这边,大致也分成了三个立场。
蔡知府为代表一派,认为应当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这样才是对受难百姓最好的交待,对百姓尽量以谈判为主,努力说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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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万兴昌这方则认为,这么僵持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应当适当做出让步,给对方一个交待,督促刑部那边早点定刑,如果再冥顽不灵,必要时可以武力胁之,杂牌军怎么都比不过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正规军。
廖将军和一些没什么想法的官员则是怎么都行,最终能将事情解决就好。
廖将军领兵平民乱,行动上却是要听从钦差大人的指挥。
因此两方人马争论不休,吵吵嚷嚷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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