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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固的想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也零
“什么意思?”
林中里向吴少言靠近,他反射性地后退了几步,不理会男人略觉受伤的表情。
“就是这样,每次我说很重要的事情时,你都会把我推开。”
吴少言别开头躲避着男人直直的目光。
那是因为给不了任何回应,林中里的未来看起来一片光明,而他……他没有未来。
他的时间,早在囡囡死亡的时候就应该停止了。
“能不能对我温柔点?很温柔,很温柔的那种?”林中里的头靠近了他的,想要吻他。他偏着脸躲开。
见他拒绝,林中里也没有再继续,直起身后,说了句,“不过,就算你躲了又躲逃了又逃,我还是会把你找回来的。”
回应林中里的是被吴少言用力推出门外的待遇,他在门里朝门外说着,“快走吧,别再说了。”
“末班车早没了,你让我睡哪儿啊?”林中里的声音从门板那头传来。
“打的,睡大街,随你。”吴少言从猫眼里看到林中里无味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后,对着在猫眼里正在观察男人一举一动的他笑了笑,像是早就看透了他的行为模式一样。
“小言,我走啦。不要太想我~”男人对着他眨眨眼,在听到他回着“快走快走”的声音后,就离开了视线范围。
吴少言看着被两个醉鬼搞得一团乱的家里,已经是半夜了。看着乱糟糟的家,实在是睡不踏实。真是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和那两人有什么冤孽,这辈子让人折寿来换。走了几步后,自己踩到了一个东西,地板上,一个不足三公分的圆形徽章正因为灯光的照射反着光。仔细一看,黑色的徽章上刻着一个浮雕样式的蜜蜂,通身黑黄相间,翅膀上的纹路清晰可见。蜜蜂的眼睛,被两颗小小的闪着光的钻石替代了,刚刚反光的东西就是这两颗宝石吧。他正思考着这是谁的东西时,手机铃声毫无预警地响了。这个半夜三更还敢给他打电话的人就是青笙那个没心眼的小鬼。
“喂,哥,你那有没有一个小圆徽章?”青笙压低了声音说着话,看样子酒是已经醒了。
“是有一个没错,你的吗?”
“是我的,哥,你要是有空的话……啊……明天把那东西带回到饭店还我吧。”青笙说话时,声音突然拔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好。不过……你……没事吧?”突然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刚我家那狗……啊……睡醒跑过来了。”
“哦……”和青笙待在一起那么久,倒是没听说青笙还养着狗。他默默地点了个头,就挂了电话,别人的现场直播他才没兴趣听呢。
孽缘……他和青笙上辈子绝对是孽缘!
他把徽章装到明天要穿的衣服内袋里。青笙专门打电话来问,看来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要弄丢比较好。
早上的警察局里,还有丝丝尚未恢复的疲惫弥漫着。魏皓之蹲在墙角,防备地露出半张脸,刚巧被来警察局的吴少言逮了个正着。
本来,只是想过来提供一下有关盛天平的线索,没想到一抬头,一个他好久没见过的人就躲在角落里观察着“敌情”。
之前的事,好像还没有确确实实地“报答”过魏皓之吧。
想到这里,吴少言对着魏皓之笑了笑。“皓之啊~”声音浑厚,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身形不稳了一下。他倒是一点不受影响,厚脸皮也是可以练出来的嘛!魏皓之在被发现后就回了自己的头,着急忙慌地朝里跑去,不过还是被他一个箭步逮住了。
“那天的事,真是谢谢你呢!”吴少言皮笑肉不笑地对着魏皓之说。那天被林中里扑倒后他一连好几天干活都不利索,还得时不时得接受青笙同情的目光。
“不谢不谢,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是尽心尽力办好的哈哈哈……”魏皓之弱弱地回着吴少言,一面向着身后的同事们使着眼色,口型好像是“救命”。哼,还知道心虚,证明这人不是个没心眼的。吴少言手上的劲提了几分,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唉,哥哎,有话好说,别动手……别动手啊……”魏皓之躲避着他的攻击,间隙里断断续续地求饶着。好说?被人卖了还要给那人数钞票吗?要是他,非得把那人屋里的房顶都给掀了不可!
吴少言打着,魏皓之也不还手,打急了回一句,“你这是袭警!”他停手看了看魏皓之的同事们,那些人一脸看好戏地笑着,“打吧打吧,这家伙平常是有点欠,不算你袭警。”
“你们……”魏皓之用手指点着那些共事好友们,“我的心好痛!从今天起我要和你们割袍断义!”
他趁着魏皓之和同事斗嘴时不露声色地接近了魏皓之,捏着警察的肩,“皓之啊……我的‘谢礼’还没给完呢。”
据说自那天之后,魏皓之多了一个名号叫做“耗子”,说实话,那抱着头在警局乱窜的样子,确实挺像某种啮齿动物的。
窗明几净的大厅内,穿着高端套装的希曼夫人正拿着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红茶。希曼夫人大概有四十左右的样子,虽然有些皱纹但风韵犹存,金色泛白的头发被仔细地盘了起来。脸上妆容不浓不淡,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盛天平坐在希曼夫人对面的沙发上,对面前摆着的一个三层的糕点架视而不见,渐渐地显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来。
吴少言从警局出来,就接到疤脸打来的电话,说盛天平要他们紧急集合。他跟着疤脸上了车来到大使馆内部,盛天平带着他和疤脸,一起去见了希曼夫人。希曼夫人慢条斯理地品着她的下午茶,好大一会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吴少言和疤脸站在盛天平的身后,都能看到盛天平渗出衬衫的汗意。盛天平都快要坐不住了。
“你就是吴少言吗?”
希曼夫人放下茶杯,用带有一点怪调的普通话,对着他说到。
“我是。”吴少言出了声。
希曼夫人点了点头,又打量了他一会后,什么话都不说,拿起了一块玛德琳。
盛天平转过头,严厉地瞪了一眼吴少言。他不明白希曼夫人突然提到自己的原因,但是就那个形势,也不能说些什么。
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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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老半天后,盛天平开了口,“夫人,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能不能……快一点……”
“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一切还要靠下个月的例行会议上投票表决才可以。不过……今天晚上倒是有个小聚会,你可以,向他们介绍一下你的能力。”
吴少言的手紧了紧,不由得摸了摸那戴在手上的戒指。这戒指是他离开警局时,魏皓之给他的。其实是一个定位器,转一转戒指就会启动,魏皓之就能得到消息,监测到他们的位置。如果晚上有聚会的话,盛天平就要出去,说不定可以直接把盛天平送到监狱里。至于那个组织……那不是该管的事,他有一种预感,那只会是一个更加深不见底的地狱。
“我跟着你们一起去吧!老大,我不是很会打架吗?万一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们。”晚上,盛天平让吴少言开着车,带着疤脸去了一个十分高档的俱乐部里。盛天平是想让吴少言待在车里的,他觉得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把盛天平打倒的机会。盛天平犹豫地看了看他。吴少言辩白着,“我能搞什么鬼,我的‘罪证’不是还在您手上吗?”
“老大。”疤脸在盛天平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盛天平摆了摆手,看看吴少言,“好,你也来吧。”
他偷偷打开了定位器,跟着盛天平走进俱乐部。
进了俱乐部里,盛天平拿出一张小小的镀金名片交给侍者,侍者领着他们乘电梯进到一个有一扇十分华丽的木雕大门的房间。
这其实是个酒会,里面有不少西装革履,仪容得体的人。男男女女穿着晚礼服,带着假面,端着酒杯三三两两地交谈着。不过,所有人都带着面具,应该是要隐瞒他们的身份吧。
盛天平一进大门,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他们三个,是在场仅剩的没有戴面具的人。盛天平突然停下脚步,偏过头靠近他,“小子,对不住了。就当是欠我的,你也助我一臂之力吧!”他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疤脸就在他背后抓住了他。
“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为我们抓住了一个意图刺探机密的大间谍。”盛天平指着一脸错愕的吴少言,向着那些停下交谈看着他们的人们说着。
第15章醒觉
盛天平的话音一落,疤脸就在他的身上搜着什么。很快,一个小小的圆圆扁扁的东西就被搜了出来,疤脸打开那东西,一个隐藏的摄像头出现了。他对自己什么时候带了一个这种东西浑然不觉。转过头,看到疤脸背过那些人,对着他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吴少言的心开始下沉,是计划好的吗?打从一开始,盛天平就打算要这么做吗?林中里的推论怎么一点都不靠谱呢?
“天平。”一个带着黑色羽毛面具的女人走了过来,声音赫然就是他们下午才见过的希曼夫人。
“夫人,这个人老早就背叛过我一次,我念着多年情谊原谅了他,可是他,他的心早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了。”盛天平一脸痛心疾首地跟希曼夫人说着。“就算我手下已经没多少人了,但是,只要是危害组织利益的人,我是一个也不会留的。”
啧啧啧,平日看不出来啊,盛天平做戏的本领真是挺强的,演得他都快要信了。
希曼夫人略微调整了一下她的面具,对着疤脸说道,“再搜搜他,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做事要做到万无一失。”
吴少言捏紧了手上的戒指,暗暗用另一只手掩盖着。疤脸却找到了他衣服内袋里,还没有来的及还给青笙的那枚刻着蜜蜂的徽章。
“夫人。”疤脸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双手捧上了那枚徽章。
“这是……”希曼夫人拿起徽章后,抬头看向吴少言,“这是你从哪里找到的?”
徽章是青笙的,希曼夫人又认识陆展笙。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让那些人知道青笙。从那群人说话的语气就可以听出来没几个善茬,让他们知道了青笙会带来麻烦的。吴少言撇撇嘴,“我说是地上捡的你信吗?”
希曼夫人低着头和盛天平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疤脸就带着他离开酒会,进了一个十分空旷的钢琴房内。希曼夫人也跟着进来,还遣退了疤脸。他的脚被捆在钢琴上,双手被扣住困在钢琴旁的椅子后面。
疤脸离开房间,依照希曼夫人示意关上了房门。
“这下没有人了,跟我说实话,这枚胸章你从哪里拿来的?”希曼夫人摘下面具,有些激动的看着他说。
“这和希曼夫人有什么关系呢?”
希曼夫人的眼睛垂了下去,用她母国的语言自言自语着。
过了好一会,希曼夫人才又重抬起头,默默地念了一句,“竹笙……”
门“笃笃”地响了几声。一个声音传了进来,“妈妈,您在里面吗?”希曼夫人拭了拭眼角流出的泪,把徽章放到钢琴上,整理了一下仪容,重新戴上面具后,对门外说了一声,“就来了。”也不再看他,走出了房门。
这下房内无人看管,吴少言开始努力挣脱身上的绳索。疤脸给他打的结很紧,而且越挣脱好像缠得越紧。自打开定位器已经过了好一会,不知道魏皓之他们监测到这里了没有。他环顾着四周,希望能找点什么锋利的东西划断绳子。
“哎呀呀,小言啊小言,我不是说过,这里很危险吗?你看看,不听我的话,吃亏了吧?”
林中里的头从窗外冒了出来,利落地翻了进来。
“你怎么在这儿?”
林中里穿着防护服,从裤子的一个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帮他划着绑在手上的绳子。
“我都在窗外听了半天墙角啦,真是的,差点以为那个老女人看上你了。”
“我问的是你怎么在这儿?”林中里不应该在这里的,那些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怎么,这么好的地方,许你在这里和外国美女幽会,就不许我过来转转啊?”林中里的语气竟然有一丝醋意。这吃的是哪儿的飞醋啊。
“能不能别开玩笑?”他示意林中里自己脚上还有。
“当然是我担心啊,担心我的小言会被不知道是哪里的人给抢去了。”解开绳子的林中里抬起头看着他,抬手又弹了一下他的脑袋。
“哎哟!你下手能不能轻点?我可是脑部受伤记忆都丢了的人,你不是想把我弹成白痴吧!”他疼得站了起来。
“还知道开玩笑,嗯,看来脑袋还没坏。”
林中里插着腰,“既然脑袋没坏,就不能在做事以前先跟我通风报个信吗?你这么毫无计划毫无准备就跑过来,你看看,着了人家的道了吧?”
“还不是你说的他不想报仇我才来的嘛!”他顶了回去,提供错误信息,他还没跟林中里算账呢。
“我也说了叫你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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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没听啊?”
该死林中里说的见鬼的有道理。“行了行了不跟你吵了,就你一个人吗?”
“怎么可能,姓魏的他们找盛天平去了,我担心我的小言万一被人卸了胳膊卸了腿什么的,先救的你~”此时外面出现了一阵骚乱,林中里捂住他的嘴蹲在了门口,“别出声,估计小魏他们过去了。”
半晌,外面的骚乱停止了,林中里拉着他走向窗口,“干嘛呀?”他拽了拽林中里。
“跳窗啊!我是偷偷跑来的,不能走大门!你看,我工具都准备好了。”林中里把登山绳固定了起来,窗户外是一条小巷,倒是个不错的逃跑地点。
这时候,随着一声巨响,楼房突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从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发生了什么事?林中里身上的通讯器响了,“学长,没抓住盛天平,你们要小心点,盛天平引爆了一颗小炸/弹,好像现在往你们那去了。”魏皓之通知着他们,让他们快走。
林中里把头盔戴到吴少言头上,扶着他爬出窗台。“快走快走。”林中里嘴里念着。
他正低头看着距离地面的高度,突然听到林中里喊了一声“小心!”一声枪响过后,林中里就倒在了地上。盛天平拿着手/枪站在已经打开的门口,“小子,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好事?”
急忙爬了回来的吴少言检查着男人的伤势。林中里捂着肚子,手指缝里溢出了血色。盛天平还想再射一枪,被外面射来的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倒了下去。
他用手按住林中里的伤处,不住地骂着,“白痴!笨蛋!缺心眼的!你干嘛要帮我挡,我不会闪吗?”
林中里扯开一丝笑容,“呵,总算看到你为我心疼的表情了,早知道我就多受点伤了。”
“你敢!”
鲜血从林中里的腹部流下,浸湿了黑色的衣服。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巨响,天花板上的灯具都开始掉了下来,又是一颗吗?看来魏皓之他们没抓住的漏网之鱼有好几条啊。他用身体护住了林中里,一个壁灯掉了下来砸到他戴的头盔上。霎时,吴少言眼前杂乱缤纷,出现了很多很多的画面。
那些失去的记忆,竟然在这个时候又回来了。
“……阿里?”
林中里瞪大眼睛,过了一会好像明白了什么,躺到地上笑着,“我可是好久没听到你这样叫我了啊……”
也许是爆炸时不小心碰到了电线的原因,房间里火苗从断了的电线处沿着地毯烧了起来,快要烧到林中里,他急把林中里往旁边挪了挪。
“魏皓之那个混蛋呢?跑哪去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你带过来?”吴少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这里开始飘起了浓烟,林中里的伤口还不断往外冒着血,再待下去,这个人会死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说别的男人的名字?”林中里的手伸向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直到他们两人嘴唇碰住,缠绵缱绻着,一吻过后,林中里放了手,“我嫉妒。”
林中里亲了亲他后,就失去了意识。
他用四周的东西简单地给林中里止了血,从刚刚开始他就试着联系魏皓之,可是通讯器那边没人应答。
大门在第二次爆炸的时候就被堵住了。他看了看窗户,说不定……林中里进来时用的东西还在。吴少言用登山绳把林中里绑住,然后脱下戒指,套在林中里的手指上,拽着绳子一节一节地把男人送出窗外,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林中里落到了地上。火是从楼上往下蔓延的,林中里还在楼房外,应该是安全的。他用通讯器发出讯息,告诉魏皓之男人的具体位置,也不知魏皓之能不能听到。
吴少言筋疲力尽的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爬下去了。火舌正一点点地吞噬着丝绸制的窗帘,终于,还是到了说永别的时候么?
烟雾缭绕中,他看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穿着和囡囡一样的白裙子,留着长长的直直的头发。那是,长大后的囡囡吗?女孩向他伸出手,“跟我走吧。”
是囡囡。
囡囡来接他了吗?
他还以为就算死了,也没办法见到囡囡了。他罪孽深重,是会下地狱的。而囡囡……囡囡应该早就上了天堂,从此以后幸福快乐了吧。吴少言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亲口对囡囡说那一句“对不起”了。
捏住女孩小小的手后,他突然想到已经被抛放到窗外的林中里。没问题的,有魏皓之的定位器在,一定可以很快就找到林中里的。
林中里不会有事,这次,男人一定不会再有什么事了。
火舌快要卷上他的脸,在那种灼热的环境下,吴少言想起了过去的好多好多事情。所有和林中里在一起的日子不管是苦是甜,都美好得耀眼。那是,他曾经最快乐的时光。那时有梦想,有无限的可能性,还有……那个人。
啊,后悔了,应该在最后的最后跟林中里说一声的,说出他藏在心里冒了又冒,压了又压的一句话,“我爱你,阿里。”吴少言眼角划过一滴泪,轻轻地对着空气说着。
第16章消逝
空旷的跆拳道馆内,一个瘦瘦小小的不到一米二的小男孩正一个人对着墙练着侧踢。也许是生手的原因,男孩的腿绵软无力,有时还会踢到自己都站不稳。
这个男孩已经来了几天,却连侧踢也学不会,和这个人一同来的几个小孩早都多学了好几个动作了。
“不是那样哦。”林中里站着门口看了半天后,忍不住出了声,“踢腿要有力,像这样。”他向小男孩展示了一个完美的侧踢。
“是这样吗?”男孩在他面前又踢了一次。
“对,好多了。”
男孩冲着他点点头,“谢谢你。”虽然说着感谢的话,表情却是一脸臭屁的样子,林中里觉得自己是不是打扰到了男孩什么,惹得男孩不高兴了,就打算离开。男孩向他走近一步,拉了拉他的衣袖,“我叫吴少言,你叫什么?”
“林中里。”
真是个奇怪的人。
这是,十一岁的林中里对吴少言的第一印象。
“学长?你醒啦!”魏皓之一见他睁开眼睛,赶忙放下手上的书。他示意魏皓之,让魏皓之把上半身下的床板撑起来,腹部很疼,除了这种办法,他很难“坐”起来。
“小言呢?”林中里记得失去意识前吴少言充满担心的,泛着泪光的眼神。当时他特别想告诉小言,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可惜这句话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魏皓之低下头,表情隐隐地带着悲伤。
他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小言到底在哪里?”不会的,不会的,东西都准备的万无一失,再加上当时现场




顽固的想念 分卷阅读23
还有魏皓之,小言一定不会有事的。
“言哥他……”魏皓之欲言又止,“学长,你家里还有没有言哥曾经用过的牙刷?剃须刀也行。”
林中里揪住魏皓之的胳膊,“你跟我说清楚,小言到底怎么了?”
那天,魏皓之为了抓捕盛天平,带了一个防暴小队去了俱乐部。他因为担心小言,拿着从魏皓之那顺来的装备也跟着去了。在窗外听墙角的时候,魏皓之已经控制了大部分在那个酒会上的人,包括盛天平。只是还没有多久,一声巨响过后,酒会上的人都尖叫着四处乱窜,盛天平也趁着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逃走了。魏皓之本来想过来救林中里来的,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俱乐部里竟然还有军火和武装人员,一时间难以接近他们所在的房间。等到小魏那群人有空搜寻到了戴在林中里手指上的定位器讯号时,才发现从琴房的窗口里冒着浓烟。赶到时,琴房的门被掉下来的柜子和灯具堵了个严严实实。消防队从窗外灭了火,搬走阻碍物打开房门。房间里面有两具焦尸,一具趴在地上的,还有一具就坐在窗边的地板上靠着墙,衣服都和墙纸粘在了一起。
盛天平因为有案底,很快就确定了身份,至于另一具……当时他们发现时,那具尸体的手上的确握着林中里曾经拿过的通讯器。由于他们没有吴少言的dna信息,吴少言的家人也都找不到踪迹。本来有找吴少言房子的房东,得到的消息是,吴少言在那天就已经退了房,把东西都拿走了。魏皓之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求救于陷入昏迷的林中里,林中里的家里,至少应该还有吴少言曾经留下的生活痕迹。
“不可能的。”林中里一直不停地重复着相同的句子。“不可能的,小言不可能死的……”
“学长,你冷静点,现在还不知道呢,我们得先比对一下dna才知道,你家钥匙在哪?我去取。”魏皓之拍拍林中里的背,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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