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BOSS撞脸了怎么办[重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随江月
云开亲亲他脸侧:“一会儿出去
和BOSS撞脸了怎么办[重生] 分卷阅读47
看看就知道了。”
无边无际的湖面转为荒土,除了这条木舟,先前秘境中所有景物都已不见。
连幕布上那轮明月都已经消失,变为繁星点点。
不远处,本是丹心亭的地方,废墟尘土皆已不见,唯有一粒赤色珠子浮在半空。
珠子被云开取下的一瞬间,整个天地棋盘寸寸碎裂化为虚无。
他们转眼间回到绿尽平芜半空。
金丹期不能御风只可御剑,守微一瞬间向下落去,被云开抓住,匆忙唤出问潮。
云开也装模作样取出霜刃踩在脚下。
与此同时,半空中同时出现大批身影,却比来时少了小半。
一部分人来不及御剑,下饺子一样纷纷掉落在地。
他们捂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抱怨几声之后看清四周景象,都开始欢呼庆祝。
守微问:“若是不取走珠子,所有人都会永远被困在此地?”
“羽化期以上可来去自如,”云开皱眉,面色沉凝,“可即便是我,也不能把人带出来。”
“我待在濯辰里面,你把濯辰带出来,也不行吗?”
云开摇头道:“不行,你的身体承受不住穿梭空间的压力。”
守微看向人群,有一小半人已经死在秘境中,而剩下的人里,魔修、道修、妖修、佛修皆有。
谁有这么大的胃口?竟想将他们都困死在这里。
又看见了云衍剑宗之人。云溶似乎更强了,离元婴只差一线,她远远地向云开行了一个晚辈礼,才跟着其他人离开。
“三月筑基,六年金丹,你的天赋很强。”沈川的声音响起。
守微行了个礼道:“沈川师兄。”
之前,沈川似乎是和凝光峰一行人一起来的,现在竟然只剩他一人?
守微含蓄地打量四周,也没见到沈壑等人。
“沈壑峰主和诸位师兄呢?”
“没了。”
心下一抖,守微看着沈川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猜测他隐藏了多少悲伤,沉痛地安慰道:“请师兄节哀。”
沈川淡然道:“师尊已带着师弟们先行离开。”
“…………”
沈川踩着无间:“走吧。”
守微很懵:“去哪?”
沈川一指,守微才发现,几乎所有踩着剑的,都在向同一个方向涌去
东郡云城。
云衍剑宗号称东郡最大的宗门,专修剑道。
东郡云城的剑道争锋,可以算是大陆上含金量最高的剑道比试。
此次比试,分金丹和元婴两个层次。
故而云溶和沈川都将修为压在金丹巅峰。
一路过来,云开都是默默跟在身后,尽心尽力扮演一个筑基期小师弟。
不乱说话,不摆架子,只给守微端茶倒水,大写的乖巧可爱。
☆、冰糖葫芦
云城果然繁华。
城门高而坚固,城墙用稀有贵重的黑玄石打造,固若金汤。
城墙之上,是厚得吓人的灵力屏障。屏障若是被打破,整个云衍剑宗都会响起警钟。
城中还覆盖大大小小的护城阵法,威力最大的可以瞬间杀死闯入的渡劫期修士。
多少年过来,维护和升级的用就已是天文数字。
然而云城的老人几乎都知道,二百多年前见月魔尊孤身闯入,这些屏障和阵法曾尽数开启,却根本抵挡不住。
警钟长鸣,又有何用?
与云城相比,碧落城不过是凡人王朝的城池,叶城原本也是如此,直到虚玄宗建宗立派,城里才多了些修仙者。
而云城,放眼望去,除了牙牙学语的孩童,都是修士,都有修为。
这里少有凡间的烟火气,是修真者的世界。
交易用灵石灵晶,而非铜钱或是金银。
也有酒楼茶楼,其中饮品,大多是喝了可以淬炼体质的珍品,价格昂贵。
集市里不卖凡人生活之物,小摊上摆满了灵药、阵图、心法、武器等等。
还有高大华丽的各色店铺,里面琳琅满目,都是珍贵的修炼资源。
筑基期即可辟谷,故而很少见到普通食物。便是有,也大多是为了孩童。
数百年岁月对于修士来说并不算长,对于一个自上古传承而下的门派来说,更是不值一提。
云城大体布局,与六百年前相比,并无太大出入,
只是物是人非。
沈川先行离开,去找云衍剑宗的长老报到,守微和云开在云城闲逛。
从一开始进城,守微看见城门上古朴的“云城”二字时,就觉得似曾相识。
一路行来,隐约的熟悉之感已经纠缠他许久。
而每次试图去抓住,它又很快从指间滑走,徒留一个虚无的轮廓。
是错觉吗?
越是向前走,这种感觉就越发浓烈。
脑海中尘封已久的记忆开始躁动。
原本的斑斓图画,被十几次轮回消磨殆尽,岁月容情,留下一张褪色的白纸。
而今,失落的色缓缓归来。
街道宽敞,守微就站在十字路口,有些恍惚。
云开牵他手,问道:“师兄可是心绪不宁?”
“这里,是不是变了?”守微指向一个小摊,轻声的呢喃被风割得破碎凌乱。
云开一怔。
小摊上摆着许多杂物,看上去乱七八糟。
街边小摊,买到好货还是废物全看眼力和运气。
有两个修士经过,其中一人听言笑道:“阁下可是初到云城?这条街上的小摊,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可能每天都不一样。”
守微回神,朗声道:“谢道友解惑。”
那人摆摆手走了。
守微的心绪混乱,云开便无心游览,拐了他就走,找了家看上去不错的客栈投宿。
明明不缺钱,也不缺房间,却只要了一间房。
守微浑浑噩噩的,话也说不清楚,还不安生。
云开无奈,把他外衣解了,将人塞进被子里,再念了个睡诀。
他正打算探探守微的情况,却发现洗星微微发亮是濯辰在回溯。
“原来如此。”
云开压下不安和期待,取出一壶酒,自酌自饮。
*
这是濯辰第三次回溯。
第一次的主角是南柯,第二次的主角是昱朝国师。
这次梦里的主角,又是谁?
依然是墨黑色的城墙,古朴的“云城”二字挂在城门上,据说是云衍剑宗开山祖师留下。
长街熙熙攘攘,街道布局与白天所见大体相同,店铺房屋却不知改换了多少代。
守微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成了“他”,却只是个旁观者,不能控制“他”的动作。
“他”一身青衫,走向街口。
一个毫无灵力的老妇人引起“他”的注意,“他”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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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您这卖的是什么?”
红艳艳的一串,正是糖葫芦。
老妇人笑道:“这是凡间的糖葫芦,又酸又甜的,小孩子都喜欢吃。”
“小孩子……”
“您也可以尝尝,只要两个下品灵石,不贵的。”
又酸又甜的味道蔓延开来。
“他”又取出两枚灵石:“再来一串。”
老妇人将糖葫芦妥善包好,交给他道:“快点回去吧,糖葫芦等久了会化掉,人等久了也会难过。”
随着风声过耳,云衍剑宗也越来越近。
相似的竹林,相似的石壁,甚至连那两间小院都近乎一样。
守微心内巨震,眼角余光扫过,这块试剑石上的剑痕比濯辰里的那块要少许多。
一个半大的少年身着白衣,手持一把普通的灵剑。
看见“他”来之后,很快迎上来。
近距离对视,少年的五官和眉眼,分明是小时候的云开。
“他”抬手摸摸小云开的头却摸了个空,小云开绕到一边,从“他”手里抢出糖葫芦。
“咦,这是什么?”
可能是天气太热,取出来才发现,糖葫芦化了一半,看上去黏黏糊糊的。
“他”下意识回手:“糖葫芦。已经化了,不好吃,下次再给你买。”
小云开快手抢过,舔了一小口,满足得笑弯了眼:“好吃,师兄带回来的,我都喜欢。”
“喜欢就好。”
小云开晴转多云,说变脸就变脸。
“师兄……你走以后,我听你的话,一直在好好练剑,下次能不能快点回来?”他可怜巴巴地说,“我好想你。”
梦境逐渐淡出,守微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放在石桌上的问潮。
*
守微醒过来后神清气爽,不再像先前那般浑浑噩噩。
心里却有一万只蚂蚁在跑圈。
他闻见酒香,缓缓穿好衣服走出去,果然看见云开在饮酒。
云开背对着他,也不知是喝了多久,馥郁香气氤氲满室。
守微感觉自己的脚步都变得软绵绵的。
他俯身,从身后拥住云开,在他肩上深吸一口气,便得了满腹的酒香。
云开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
守微凑到他耳边,温声道:“师弟,试剑石角落里那两个字,是你刻的吧。”
试剑石角落里还能有什么字?只有他小时候偷偷摸摸刻下的“渊”。
云开全身一僵,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心口朱砂
烛影摇红,酒色撩人。
“这酒,好熟悉……”守微忍住心底的悸动,缓缓道,“刚拜入虚玄宗那晚,我好像喝醉过。”
他也只醉过那一次。
“那时候我说,我喜欢一个人,他不记得我了。”
云开看不见守微的表情,故作镇定地问:“你想起了吗?”
被酒浸润过的嗓音不稳,微微沙哑。
想起?守微心乱如麻。
想起那天的话,还是那些既陌生又熟悉的回忆?
渊,影子。
我是谁。
守微未答,松开手臂,从桌上顺过云开的酒杯,将杯中余酒饮尽。
白玉酒杯落在桌上,发出脆响。
云开低低笑了一声。
守微睡醒不久,眼里还蕴着水光。
他绕到云开身前,近距离对视,双方的眼中都只有彼此,再容不下其他。
“那时我也说过,若是真的喜欢谁,便永远也舍不得忘记。”守微将当时的话重复一遍,郑重得像在宣誓。
他凝视云开,认真地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
等沈川回来的这些天里,二人将云城都快看遍。
这里是云开的故乡,阔别数百年后,他们终于能心平气和地回头看看。
守微频繁梦到以往的回忆,却只与白天所见有关。
他只能从支离破碎的片段中,勉强拼凑出渊的过往。
守微还注意到,云开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觉。
每次自己入梦,云开都是整夜整夜地打坐。
只不过,修真者的确不需要睡眠,他也没有在意。
终于等到沈川回来,他将有关比试之物交给守微之后,很快又去闭关。
云衍剑宗财大气粗,划出一大片灵力充沛的宝地,给每个有参赛资格的人都配了一座洞府。
不但如此,只要持有身份令牌,除了机密要地和禁地,云衍剑宗范围内都可以自由活动。
守微也被分到一座洞府,他刚到不久,就有住在附近的人前来打探。
竟然有些眼熟,是在糖葫芦小摊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修士。
那人笑道:“在下谈如故,出自万象门下,和道友有缘,不久前匆匆见过一面。”
万象门位于帝京,是公认的道修第一宗门。
守微拱手还礼,寒暄几句。
“听说云衍剑宗里有面石壁,每一届的剑道魁首都曾在上留名。”
云衍剑宗每六十年举办一次剑道比试。
每届魁首的实力基本代表大陆道修新生一代的最高剑道水平。
谈如故的修为也是金丹巅峰,提及那块石壁,他面露向往之色。
石壁很高,只有魁首有资格留名。
前面是名字,后面是门派出身。
这些文字,每一笔每一画中都有强大的剑意,剑意各不相同,却都实至名归。
最上面那些名字太过古老,除了某几个已成传说,其余的都被岁月遗忘。
而最近几百年里的名字,几乎每个都如雷贯耳。
便是有些人意外早逝,也曾惊艳过一时。
石壁下面,围了不少参赛者。
有些人在找同门派的前辈,有人在参悟其中剑意,还有些人在讨论留名者的传说和后来成就。
守微缓缓看下来,整个石壁上云衍剑宗的人最多。
“云翳,云衍剑宗。”
“云时予,云衍剑宗。”
……
“云水寒,云衍剑宗。”
……
“渊,散修。”
守微留意,从下往上数,这个名字正好是六百年前留下。
万象门的历史不比云衍剑宗短,谈如故在一旁正说到他曾曾曾曾曾师叔祖的峥嵘一生。
等到他终于因为口渴停下,守微挠挠云开手心,问道:“为什么是散修?”
不必特意指出名字。
石壁上留名者,不乏各种没听说过的小门派出身,却只有他一个散修,数千年来独一份。
听到此言,四周连空气都似乎凝滞片刻。
守微这才发现,其他人虽然讨论得热闹,最近千年这些人的事迹都了如指掌,却都默契地避过了渊。
等到周围恢复热闹,谈如故压低声音问道:“你师门长辈没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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诫过,不要提渊吗?”
守微拱手道:“我实是不知情,劳烦谈道友告知一二。”
“不可说不可说。”谈如故连连摆手,却又暗地里传音过来,
“他在那一届剑道争锋前,无人识得,却碾压众人夺得魁首。趁着剑道魁首的势头拜入云衍剑宗,后来他师父入魔,被当时的宗主云峥清理,他也因此叛出云衍剑宗,很长一段时间踪迹全无,众人皆传他早已死去。”
谈如故说到此处就停下来,略微踌躇。
守微拍拍他肩:“谢过道友,若有顾忌,便不用说了。”
谈如故思量片刻,还是说道:“只用了一百多年,他叛出剑宗时还是元婴初期,再次出现在仙魔战场的时候,已经是渡劫后期,云峥的死据说和他脱不了干系。”
“除了天赋和来历有些特殊,我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不让提他,可能那些值得列为禁忌的事情我都不知情吧。”
守微暗想,自己既然能顶着这张脸招摇过市,渊许是连张画像都没留下来。
*
洞府中,云开委屈巴巴:“师兄有疑问,却不先来问我。”
守微默然不语。
云开凑近,凝视着他,问道:“你在不安……为什么?”
守微半开玩笑道:“我怕身份暴露,被那些道修抓走。”
云开轻叹,抚过他的脸:“不是因为这个,你明明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守微始终忘不掉那个影子。
只有那个影子,能够成为让整个大陆闭口不提的禁忌。
云开将他揽入怀中,一手在他背上反复抚摸,将所有不安都缓缓抚平。
“师兄,我喜欢的,是现在的你。”
守微伏在他肩上,被一语道破心事,浑身一震。
云开侧过头轻吻他的头发,呢喃道:“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左右。不是因为你是渊,只是因为你。”
☆、山雨欲来
端庄肃穆的主峰大殿中,云桓行礼道:“拜见宗主。”
云杉穿着深蓝色云纹道袍,回过身来:“不必多礼。天地棋盘之行,昭允老祖与你们一道,他的命牌碎裂,你可知情?”
云桓面色凝重,道:“宗主,我正是来禀明此事。”
……
门派规矩,门内弟子都会留下一块命牌。
宗门可以根据命牌,了解到弟子的情况,却无法通过命牌伤害到命牌之主。
云开的命牌一直都在。
云杉终于明白,为何见月失踪已久,宗门的羽化期圣祖却都笃定他并未陨落。
云桓离开之后,大殿中只留下云杉一人。
一道沧桑的声音响起:“云杉,给明理传个信吧,他大徒弟说没就没了,这事可不小。”
“是。”云杉试探着问道,“眼下见月尊主就在宗内,昭允老祖的仇怎么办?”
“能怎么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吃好喝招待着,等明理的态度。”
堂堂东郡第一宗门,只能仰仗魔域复仇,云杉心底一寒。
*
几个月时间很快过去,守微回想起来的过往越来越多。
渊隐匿身份四海云游,却发现鬼府之外,还有另一个鬼修的踪迹。
那人行迹隐秘,还很难缠,像是紧紧贴在他的背后。
无论怎么回过身去翻找,也很难将人揪出来。
他没有本体,没有名字,只伪装出渊的模样,阴魂不散地跟在身后。
南海忘川,海水深处有火焰长燃不息。
扶摇神木凭借信仰之力成神,可以净化恶念,引渡真仙,是这个世界的根本。
东临斩扶木,恶念不再受到限制,泛滥聚集在南海忘川之下。
而今数万年过去,终于孕育出灵智。
那原本只是一小簇火苗,后来渐渐蔓延,整个鬼府周围都是业火。
业火烧灼来往的魂魄,鬼修怨声载道。
渊去问阴槐,阴槐只是动了动枝桠,晶莹枝叶碰撞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慈祥温和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恶念已生灵智,我也没有办法。”
.
天才蒙蒙亮,守微猛然间惊醒,冷汗沾衣。
他此刻闭上双眼,仿佛还能在广阔无垠的深沉黑暗中,窥得冰与火交融处的暗影。
漫长的、持续了几个月的梦境即将结束,这是最后一段回忆。
渊重伤赶回鬼府,却被阻拦在忘川之外。
火焰化成他的模样,虚空中仿佛出现一面镜子。
尽管容貌相同,沉渊的神情气质却与他相去甚远。
冰与火张牙舞爪席卷而来,将他拉入无尽深渊。
千钧一发之际,他撕裂灵魂,大部分魂魄被扯进摄魂令中得以保存;小部分意识操纵躯体,将濯辰甩入鬼府深处。
自始至终,云开都分出一缕心神牵在他身上。
他惊醒之后,云开很快赶过来。
刚醒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问道:“你去过南海?”
不论是濯辰,还是自己的重生,想必都与他关系密切。
那时撕开神魂不过是无奈之举,也不知道云开做了什么,竟能将他的神魂补全。
云开点点头,他清澈的双眼中,不知何时竟起了细微红丝。
恶念滋生于人心,反作用于心,成为心魔。
渡劫以上,修为越高,受到的影响越严重。
他长夜枯坐,只是因为不敢入梦。
一旦沉眠,噩梦心魔就会迅速缠上来,逼得人喘不来气。
守微看在眼里,心知肚明。
他覆上云开手背,道:“这次比试结束,我们快点回去。”
云开笑着亲他额头:“好。”
*
一日修炼过后,云开肩膀上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许久不见,二黑还是圆滚滚黑乎乎的一小团,只有鸟喙是鲜红色的。
二黑是妖修与魔修的混血,不为北境与魔域所容,年幼的时候被渊在北境捡到,带在身边养了一百多年。
因为沉渊的缘故,渊习惯独来独往,又因为南海封闭多有不便,后来便把二黑交给了云开。
二黑看见守微,刷地飞过来。
“啊啊啊阿渊你终于想起来了,”他扬起一边羽翼指着云开,控诉道,“这家伙虐待童工!”
“他拔我毛!抢我吃的!让我干活!还不许我去见狐喜姐姐!”
“咦,屁屁怎么有点疼。”
二黑缓缓转身,看向守微手里那根黑色的鸟毛:“…………”
守微面不改色,揉着毛团道:“圆滚滚的,再吃还怎么飞。”
“……”
“多干活长得高,现在多高了?化个人形看看。”
“……”
“刚从魔域过来就想见狐喜,回去找你的狐喜姐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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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被全世界抛弃的二黑委屈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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