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大概
“请大老爷安,请大太太安。”林之孝家的进来先向贾申等人请安。贾申暗叹是个明白人,可惜贾府的明白人太少,就把明白人憋成了天聋地哑。见贾申不做声,邢夫人只好开口问道:“老太太打发你过来,可有什么事?”
“二奶奶打发奴婢过来接二姑娘回去。”
“回去?”贾申又要呵呵了,奶奶的,到这里半天,光剩下呵呵了,除此没有别的心情,贾申也是醉了:“她本就是我大房的人,别说老子是她的老子,就说老子病了让她待疾,就是她搬回来住也是天经地义,哪儿来的回去一说?”
“可二奶奶--”
“那也是我大房的二奶奶,明天也得来给老子待疾,要不老子好了以后,可是要--”贾申不等说完,只觉得自己头好像刀剜似地疼起来“可就要好好问问王王子腾王家女的家教...”强忍着说完,贾申仰面向后倒去。幸亏一直没起床,这是贾申倒下前最后的想法。
第6章
大老爷又晕过去了。
大老爷是被二奶奶气晕过去的。
大老爷现在不能听二奶奶三个字,一听二奶奶三个字,就气晕过去了。
各种闲言碎语在荣国府上空飞过,饶是王熙凤是管家奶奶,也禁不住下人的嘴,实在是荣国府下人是出了名的没把门的,还专业好嚼主子事非五十年不动摇。尤其是王熙凤竟查出这话是从荣庆堂最先传出来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锅她是不背也得背了,难道还能让人传是贾母不慈?何况接迎春回来的主意确实是她出的。
不过这回大老爷居然三天还没醒,别说邢夫人迎春,就连贾母和王夫人都着起急来,她们确实是想过爵位能传到宝玉头上,可要是贾申此时就这么没了,连遗折都没法找人代写,要是现在找人代上让宝玉袭爵那乐子可就大了,难道贾申自己没儿子,非得让一个侄子来袭爵?你说宝玉是有大造化的人,他衔玉而生?别闹了,那是你们荣国府自己说的,皇家可不认这回事,要不能前脚刚说衔玉而生,后头马上让他抓胭脂?
贾母和王夫人明镜似的,她们但凡敢在荣国府外说一声宝玉有大造化,回身宝玉就得人间蒸发。你说让贾琏让爵?别说贾琏不傻,就是他同意了,你看王熙凤能同意不。头大,真是头大,贾母现在恨不得时间倒流,她绝不会让贾申出银子了,哪怕是倒流到派人去接迎春之前也好呀。王夫人也想时间倒流,当然银子还是要贾申出的,她就是不想再让王熙凤和邢夫人探讨孝道了,王家女儿的脸呀。
“凤丫头,你别说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外面对你的说法?”王子腾夫人史氏脸是绿的,谁让人家说起王熙凤来,打头的是“王子腾的侄女”。
王熙凤是真不知道,从她查出传言是从荣庆堂开始的,就没再在意,反正老太太在府里积威甚重,谁还能扭过她不成:“怎么说?”
“怎么说,说你不敬公婆,三番五次把公公气晕不说,连太医都不给请。”
“是谁胡说,这次明明是请了的。”王熙凤表示这个锅她可不背了,这回一听人回报贾申晕了,她就让人请了太医,看贾申还用什么拿捏她。
“这回请了?”史氏咬牙:“那就是还有没请的时候?”
王熙凤不能说上次她以为贾申是装的,不管看么说,她是真的没请。史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都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可不管王熙凤也不行,谁让外人议论王熙凤时,加上了王子腾的名字,她可是也有一个女儿的人。
“你马上到你公婆跟前,脱簪请罪。”
“向他们请罪?”就那对公婆,为老不尊的为老不尊,贪婪敛财的贪婪敛财,居然想让她请罪。
“向他们请罪。只有他们出来为你开脱,才能封了外面的传言,再找个奴才,就说因为你管家过严对你怀恨在心,编排主子,打死了事。”
“可这事儿一开始是从老太太的院子里...”
史氏当然明白自己这位族姑的手段,不过是找个人背锅罢了,也是自己这个侄女蠢,居然硬挺着把这个锅背上了。你倒是背锅了,别说贾母不见得感谢你,说不定让你背习惯了,下回有事还让你背去。
你让王家的女儿背锅,倒是做的严密点,在自己家里背背也就算了,忘了你荣国府的奴才那些比喇叭还大的嘴了吗?还传出府外去,这回好了,全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王家女儿的家教,关键是到现在,这个蠢货还在想着她的脸面,还不肯去请罪。
“从老太太院子里传出来怎么样,现在是从你们府里传到了外面,没人会说老太太不慈,都在说你不孝。”
以孝治天下不是说着好听的,女子不孝公婆,是七出之一,一旦贾申和邢夫人以此为借口,完全可以代贾琏休了王熙凤。女子因此被休,娘家连句话都不能说,更何况现在这事儿有全京城的人给贾申做证。
要说这事没传出荣国府之前,王子腾还能用自己的权势压一下贾申,再让王夫人给贾母吹吹风,大不了给贾琏点甜头,可谁知这个蠢货居然、居然...这也就算了,到现在还不想着赶紧把事抹平,还想着她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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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丢到哪儿去的脸面。
王熙凤也蒙了。她从小掐尖要强,嘴又会奉承,在王子腾跟前儿都很得脸,史氏对她虽不如自己的女儿,可也喜欢她的巧嘴,从来没这么变颜变色的和她说过话。
“你要是不去,我们也只能当没有你这个侄女,毕竟王家不是只你一个女儿,要是不这么办,族里也不会放过我们这一脉。”
第7章
王熙凤跪了两个时辰,没听见有叫起的声音,也没有人给她求情。她本以为就算别人不说,她的姑妈王夫人总要替她说句话。没有,王夫人和贾母来探病,两人从她身边过去,连眼风都没给她一个。
她就跪在门口,能听见贾母和邢夫人打听贾申的病情,听见王夫人问太医留下的方子,听见迎春哭着叫父亲,听见邢夫人劝迎春去歇息,听见丫头打水给迎春净面的声音,听见贾母夸奖迎春孝心可嘉的声音,可是没有一个声音是对着她的,没有一个声音能让她摆脱这尴尬的境地。
王熙凤恨,恨她看不上的邢夫人和迎春居然不将她放在眼里,恨贾申把她置于这个难堪的境地,可最让她恨的是贾母和王夫人,一个平日里用同是王家女把她当枪使,关键时刻却对她不理不睬,一个平日把她当逗趣的玩意儿,却让她来背这样的黑锅不说,还让娘家对她生出不满。
要是贾申知道他不用一兵一卒就分化了王熙凤和贾母、王夫人,应该会仰天大笑,可惜他现在自顾不暇,好像谁一下子把一大把东西硬生生的塞进了脑子里,除了疼还不得不看完一个倒霉蛋成长史。
他知道这些是原主的记忆,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原主能把一手好牌子打成这副烂样,只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吗?原主本来是老国公和老国公夫人的掌上明珠,甚至曾经因老国公的关系进宫给先太子当过伴读,却在老国公和夫人先后去世、先太子被废后,贾母向贾代善进言,令贾代善不喜。可贾代善就算再不喜欢他,还是坚持让他袭了爵,日子却让他过成了马棚将军,长子死的不明不白,嫡妻去的无声无息,存活下来的儿子成了二房跑腿的,儿媳妇,不提也罢。
“二爷,给二爷请安。”王熙凤突然听到有丫头在叫。二爷,琏二爷回来了?一下子心里有了底气,贾琏是她早就拿下的人物,在她面前没有一点威严,想叫她以夫为纲还得看她给不给这个面子。这就得和贾琏好好说道说道,看看他昏庸老爹都做了什么事。
贾琏也看到了跪着的王熙凤,他没什么想说的,要是贾申知道,还会好心地告诉他,没什么好说的还可以呵呵,只是现在贾申还不知道便宜儿子回来了,失去了一次非常好的现场教学机会。
“二爷,大老爷实在...”王熙凤刚说了开头,就被横空来的一脚打断了,她没感到痛,只是震惊:“琏二!”
“不用你叫,爷知道自己的名字。”贾琏恨恨,刚进了京城,就听了个铺天盖地,好呀,真是好呀,这才是老太太和王夫人挑的好人。听听外面说的都是什么?不敬公婆,公公病了不说待疾,连太医都不给请,别忘记了,这府里除了老太太,别人病了请太医都得拿老爷的帖子。
你说二老爷,别逗了,就他那五品官的帖子拿出去,得让人扔脸上糊回来遭踏谁呢?更何况自己这个丈夫,什么时候入过她二奶奶的眼?除了大婚那日她装羞涩,就没听她小声和自己说过话。你不请太医也就算了,还要再来一次,这是一定想让他没爹的节奏吗?这个爹是对他不好,可贾琏心里明白,就是有这个爹,他才能平安长大,在府里好歹还能有个立足之地,要不是他爹混不吝的名声在外,老太太和王夫人不敢真把他惹急了,自己骨头都能打鼓了。
“给爷滚,滚回你王家去,左右你既看不上爷的父母,又看不上爷这个没能耐的,我贾家又没有你王家富贵,反正你王家的地缝子扫扫都够我们贾家吃三年的,想来不差你这一口饭。”
王熙凤本来以为贾琏那一脚就够狠了,没想到还有更狠地等着她,一惯要强的她如何忍得:“琏二,你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刚一回来就对对我又打又骂,还想休了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凭你也配!今天我就要回家去问问叔叔,看看天下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
又是这一套。贾琏没有象以前一听王子腾就怂了,他狠狠地盯着王熙凤,忽然不想再和她争辨:“好,你回去问吧,问完王大人,明天回来拉你的嫁妆。来人,给王姑娘套车。”
第8章
王夫人没听见吗?她平时只是装菩萨,又不是闭了五感,可惜王熙凤实在没给她机会出面,尤其是听贾琏说出王熙凤说什么王家地缝子的事,贾母的脸都能阴出水来。
这个凤丫头,知道她是傻大胆,可也不能什么话都往出说呀,一个当人媳妇的人,老想着用娘家压着婆家,有哪个婆家会喜欢?虽说看着现在是贾家借了王子腾的势,可王子腾能在军中如鱼得水,还不是用了老国公的人脉。
见贾琏说完让王熙凤明天回来拉嫁妆后,毫不拖泥带水地进了屋,只是对贾母和邢夫人行了礼请了安,对自己都不理不睬,王夫人知道王家女这是把人得罪狠了,不是以往三言两语能糊弄过去的。
“行了,知道你惦记着你老子,刚才太医已经诊过了,说是郁结于心,吃两付药就不碣的。你出去近一年,这又急着赶回来也辛苦,回去洗漱休息吧。”贾母看也不看跟进来的王熙凤,贾琏说的对,你王家有钱愿意养你,贾家又何必看王家的脸色过日子,左右宝玉也大了,林如海虽然去了,留下的人脉想也不少,黛玉守完孝给他们一完婚,让黛玉接手管家,正好少了王熙凤和王夫人联手的麻烦。
“老爷病成这样,孙子哪有心思休息,倒是老太太这几天想是也劳累了,还请老太太先回去歇息,等老爷醒了,孙子一定立刻差人给老太太报信。”
“琏儿说的是,老太太这几天惦记老爷,也着实劳累了。”邢夫人跟着劝,一堆人堆在这里干吗,不能打帕不能倒水,还得时时有人给她们端茶,还不如走了清静。
等贾母和王夫人走了个干净,王熙凤不知何去何从,她的好姑妈没想着带她一起走,老太太还是没给她一个眼风,倒是贾琏让人套车得了回话,车套好了。
“王姑娘也别在这儿受委屈了,请吧。”贾琏面沉似水。
“二哥哥。”迎春终是心软,虽然平日王熙凤待她一般没个亲热劲,可原来谁对她有呢,这些年得儿的笑脸,都不如这几日多。
“嘶,叫什么二哥哥,现在我家里他行长,叫哥哥便是。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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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哥。”贾申醒的就是这么及时。其实早在贾琏进来前他就醒了,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应付老太太罢了。
“行了行了,”看邢夫人和迎春又有水漫金山的意思,贾申赶紧叫停:“琏儿回来了,见他行事倒还算有长进,这也是好事。”贾申撇一眼王熙凤:“琏儿去回去拾拾,把大姐抱回来,让你太太和你二妹妹帮你带着。”
“老太太那里?”
“你老子病了!”贾申强调的叫个洋洋得意:“你不得侍疾?大姐也不小了,也得衣娱亲。难道你想......”
“好,儿子这就去搬,还请老爷不要多想,得又伤了神。”
好小子,倒是会说话,不过该让他知道的还得让他知道:“什么老爷,你是爷的小厮吗?连爹都不会叫?”
邢夫人得了几天好脸,也是迎春乖巧,这几天母亲长母亲短地让她信心膨胀:“是呀琏儿,我们终是一家人,叫老爷太太岂不生分。”
贾琏觉得信息量略大,他还是去接大姐儿地好。
邢夫人虽然没听到贾琏的这声母亲,但她表示来日方长,更何况老爷在,这府的继承人早晚得叫她。
还是没人理王熙凤。到这时要是还不知道自己把人得罪狠了,她也不能说自己少说有一万个心眼儿子,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全没了往日的伶俐,也是谁得罪人了光靠伶俐能让人原谅?可她是王家嫡女,她叔叔是王子腾,邢夫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让她给她赔礼?那还不如......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却不知贾琏此时心已经跌到了谷底,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放不下她王家女的架子,不肯向老爷哦不是是爹赔礼认错,真以为王家在这府里一手遮天了吗?
“哼。”冷哼一声,贾琏远去。
“呵呵,你也不必在这里,愿意去哪去哪吧。”邢夫人也会呵呵。
“奶奶,我们回去吧。”平儿劝道。是呀,回去,回到自己的院子,不信贾琏还敢冲她大呼小叫。
第9章
等王熙凤回到自己的院子,才知道贾琏已经抱了大姐去东大院了,倒是大姐的奶嬷嬷和侍候的人一个没带,说是那些是她王家的人,贾家用不起,早晚都要给大姐换人,不如早让大姐适应的好。
王熙凤本以为以贾琏的性子,离了自己就得作妖,这回送林妹妹回南,一来一回近一年和光景,又赶上林姑父的大事,想他也不好偷吃,定是憋了邪火,只要自己软和一点,再有平儿帮帮腔,两口子有什么在被子里一说,自然大事化为小事,小事化为无事。
谁知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赶上贾琏因处理林如海的身后事,看遍了林家族人对财产的嘴脸,更对自己南下取林家钱财的事心知肚明,转思到自己一个将要袭爵的人,正正堵了人家二房的上进之路,可母亲早逝,说是祖母养大,实际上一饮一啄都捏在王夫人手心里,要不是父亲时不时摆出一付“你让我不好受我就让你全家不舒坦”的混不吝派头,让人心有所忌讳,只怕自己早追着哥哥去了。
他正以为父亲是为他平安长大忍辱负重,要加倍上进孝顺以报亲恩,谁知回来一听让自己靠山倒了的居然是自己枕边人,这一怒还能小了?偏偏王熙凤不仅不认为自己有错,还想借自己刚回来不明真相之际要恶人先告状,贾琏表示这回不惯她毛病。
贾申看着抱了个奶娃娃的便宜儿子,实在无法正视人家那一脸爹你辛苦了儿子全理解的表情,他心说你理解个屁,我自己都不理解自己想干点啥。好在他接原主的记忆十分完整,人也不算懒好歹都翻了一遍,估计连原主都忘了的事他也知道:“行了,你现在就给张家下个帖子,说明天我们俩一同拜访。”
“张家?”哪个张家,为啥老爷人还没好利索就要上人家家去?信息给多点会死呀。
看便宜儿子不象是装傻,贾申好奇:“你不知道你舅舅?”
谁知道舅舅!好像也不对,他又不是石头里出来了,他肯定是他娘生的,他娘也一定不是石头里出来的,这样一想,他有舅家也挺正常。可这么正常的事没一个人和他说过!!!自己老爷不说,那是怕他年纪小在人前说漏了嘴,是为了保护他好好在内宅长大,可老太太呢?二太太呢?
老爷怕他长不大,他一个注定袭爵的人,有谁不想让他长大?要不说人的脑洞不能随随便便打开,看贾琏就知道了,打开容易合上难呀,无论什么事都能开个脑洞真的好吗。贾申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已经为贾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是一旦打开再也合不上的那种。
“也难怪。”贾申只想着是原主不着调,嫡妻死了连老丈人家都不认了不说,还不让儿子认姥姥家,却不知道他便宜儿子已经给他找好了说辞:“不是老爷的错,老爷要是不装糊涂,儿子连长大都是奢望。”
这样说似乎也行吧。“是大学士张清府上。”
贾琏要不好了。他不爱读书是真,可这些年的外务不是白处理的,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他也知道,大学士张清,那是连他二叔都仰望不上的人物,更可怕的是人家的爹,那可是帝师,还不是现任皇帝,是太上皇的老师好嘛。虽然他老人已经退出朝堂,可不仅朝堂,就连市井也还处处有他老人家的传说。
为啥?皇子牛x吧,可哪个皇子见了他老人家不得躬身问好,要是他能从鼻子里哼一声,皇子们都能美三天,关键是这美三天的人中有一个人他是今上。也就是这个人,就因为原义忠亲王没好好背书,在朝堂上参了人家一本,人家义忠亲王反驳了几句,要说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行你说还不行人家还两句?虽然你是老师,可你为啥不在上书房说呢?
人家义忠亲王也是要脸的人,更何况人家还是有意帝位的有志青年,于是义忠亲王悲剧了,被老爷子当场,注意是当场哦,也就是朝堂上哦,当场操起戒尺朝人家身上招呼起来,当时人家爹现在的太上皇都傻了好不。你说这不科学?上朝不能带武器?人家那是戒尺,不是武器!人家是帝师!拿戒尺才是本色出演!
蒙逼的义忠亲王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从而才让市井也有了他老人家的传说义忠亲王居然没有等他爹给他主持公道,就那么从朝堂上跑了。跑了...跑得了你?老爷子在满朝文武和太上皇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举着戒尺追了上去,追到了大街上不说,还把他认为义忠亲王该挨的手板打完了,才气势汹汹的回到朝堂,对着没缓过来的先皇说了一句:“无应变之才。”太上皇没有回答,却从此和义忠亲王渐行渐远,直到义忠亲王坏了事。
这样的牛人,你说他突然和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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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好像关系还挺近,请原谅贾琏接受不能。
第10章
“先去递帖子吧,人家不还两说。”贾申知道把握不大,就这一家糟心亲家,谁家也不爱粘上。
东城,张府。
张清确实对手里的帖子头痛。他有些怪自己多话,就知道那是一个不着调的,合该让门房按老规矩把帖子扔给来人才好。可自己偏偏路过,忍不住对妹妹血脉的惦念,想知道那人这些年不往来,此时有什么可说的。
谁知给他来了个“明日携犬子入府”没头没尾,不知所云。入府,这是你家吗,你想从哪入?明日,明日十二个时辰,你倒是哪个时辰来呀,还想让人等你一天吗,你个不入流的不用上朝,不知道我老人家还要入朝?
其实张清冤枉贾申了,他憋了半个时辰才想出了这么一句,自以为很有文化,符合时代审美,却忘记这个府已经不是嫡妻还在时的那个娘家,他来只能是拜访。就象现在张清将帖子忐忑地递到老父手中,张老爷子怒极反笑的问他:“明天你上不上朝?”
见张清不答,张老爷子又道:“你信不信他明日来,一准让琏儿抱着你母亲的腿又哭又嚎,自己抱我的腿?”
张清和张老爷子都没见到那个场面,那是原主的作风。以张老爷子对他的了解自然是对的,可张老爷子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换芯子这回事。所以张老爷子本想先用不让进门出出这些年的恶气,想着那是个混的,拉不下脸自然自己滚回去,让他多跑两趟再以老妻想念外甥让他进门,自己再憋他几天再见,见了也先给上几戒尺再说。
千算万算,没想到门房来报,贾申正跪在门口,以每两秒一个的频率扣头,嘴中不停念的是:“不孝子拜见父亲大人。”
我去,我了个去,我了个去去去....
“让那孽障滚进来。”张清蒙逼中。那个不是前妹夫吗?老爹不是他岳父吗?拜见父亲大人是几个意思?再说老爹你叫人家孽障,那不是老子骂儿子的专有词汇吗?难道他竟不是自己的妹夫,而是......
等了半个时辰,没见人过来,张老爷子出离愤怒了:“怎的还不进来,等请吗?”
张清三观持续被刷新,想着没听得见有人通报,许是在路上耽搁了吧,刚要劝劝老父,谁知门帘自己挑了起来,有人进来:“父亲,儿子心里苦呀。”
听那膝盖落地的声音,张清牙酸,再听那人嘴里叨叨的:“淑英、淑英”,张清一个没忍住,贾申成了熊猫眼。
贾琏想说“该”。一想这是他老子,还是为他才挨了这两下子,没好意思说出来。说实话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到人门口不是应该赌赂门子通报吗,当街跪下要闹哪样,跪就跪了,毕竟十多来年不来往,跪下让人消气也是诚意,可你口口声声叫父亲,死了的祖父知道吗?
“贾代善这么多年居然没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算帐?”明明是疑问句,生生让张老爷子说成了肯定句。
“儿子跟着您,他放心呢。”
贾申也是没办法。虽然昨天他让贾琏递帖子,可自己也知道这门是不好进的,只好让人蹲在门口,专等张清下了衙再大声说是荣国府下的帖子,就是知道自己的大舅子虽然面上八风不动,却有一颗熊熊的八卦之心,让人家知道他们要来只是第一步,进门才是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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