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大概
好在他从原主的记忆里挖出来自己居然曾经在上书房念过书,当时的总师傅就是前岳父,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当时为了不完成功课,他打滚卖萌,天天没等先生的戒尺举起来,就攥着老爷子的裤腿叫父亲,让父亲救命。张老爷子一直涯岸高峻,没想到还有人为了功课就自己换爹,一个不小心着了道不说,还赔上了自己的老来女,就为先皇说了一句:“这小子既然这么濡慕张老,不如给张老做个半子吧。”半子你个...想到自己的清贵形象,主要是说的那个人是皇帝,张老爷子当时没爆粗口。
却也回道:“这小子不是也同样濡慕陛下吗。”可不是,那时的原主为了成为上书房一霸,想告谁的状就先攥太上皇的裤腿叫父亲,当时张老爷子不厚道地想,太上皇一定是怕自己不答应有掉裤子的凶险,才祸水东引。可不管怎么不情愿,先皇也是金口玉言,老来女,他捧在手里怕吹到的老来女,便宜了这个小畜生,却让他......
“他放心,他凭什么放心?我的淑英,怎么没人让我放心?”张老爷子再次本色出演,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戒尺,没头没脑地往贾申身上招呼。
贾申不动,他二了点是真,可是不傻,人家这么轻易地让他进门,看的可不是他那张不再年轻的脸,这么大的人再卖萌只能让人吐出隔夜饭,那就得让人出了这口气,谁家好好地姑娘给你,不明不白地去了不说,续弦还连招呼都不和人家打,三节两寿连个音信都没有,要知道大家都在京城,可不是离的十万作千里。人家亲亲的外甥,从来没上过舅家门,人干事?不打你打谁。你说是贾母不让,今天难道是贾母让他们来的?
贾琏一开始是有点蒙,可是看张老爷子打了十来下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忍不住扑到贾申身上:“祖父息怒,父亲大病一场,昨天刚刚醒来,今天就来拜见祖父...”完全说不下去了,他好象被自己老爹带歪了,忘了说那个外字。
第11章
张老爷子当然知道贾琏是谁。和那个孽障一道来的,昨天那个孽障说的携犬子入府,又叫自己祖父,不是自己淑英的孩子还能是谁,何况他和瑚儿长的本就有三分相似。
“你起来,不必学这个没脸没皮的孽障。”
贾琏和张清遇到了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此处用孽障是否合适。
“回老太爷,老太太听说家里来客了,想见见。”有丫头通报。张清和张老爷子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消息怎么传进了二门。
“父亲,儿子多年没见过母亲,总要给母亲磕头问安,刚才正好碰见张嬷嬷,就让她给母亲带了个话。”没错,这就是贾申的后手,那张嬷嬷是淑英的奶嬷嬷,淑英去后,是她冲出荣国府给张家报的信,才有张家打进府去的那出戏。就是从那时起,张嬷嬷与淑英的嫁妆一起从荣国府消失,让贾母觉得没了面子又失了里子,成为又一个讨厌原主的理由。
“你倒是来的巧,那个老婆子十年不出二门一回,这都能让你碰上。”
“昨天让她干儿子捎了话。”
张老爷子再气不打一处来,老妻的面子也要给,更何况贾申还带了这么一个“犬子”,更是老妻想见的人。
贾琏又蒙头蒙脑地进了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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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以为自己家的人就够多了,可和张家比,根本不够看,关键是人家男的多呀。贾家现在除了他,也就还有一个凤凰蛋宝玉,贾环和贾琮只是每年祭祖时会露下脸,可你看人家张家,八条好汉排成一排,哦是两排坐在那,虽然个个云淡风轻地书生风度,也掩不住人丁兴旺的事实。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您...”不用问,这肯定是一心想改姓的贾申。贾琏跟着磕头,却没说话,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自称不孝孙还是外孙。
“你这个孽障滚出去,谁是你母亲,史静娴果然好本事,她不是不待见你吗,这自说自话的本事你倒得了真传。”
说好的端庄贤淑呢?老太太你这么说话好么。贾琏除了这个还有空想,原来老祖宗的名字是这个。
让说话就好。只听贾申砰砰砰三个响头磕过,自己站了起来,大家都以为这回他终于挂不住要离开,只见他迈开步子,没走向门口,倒是走到老太太的炕前,自己坐到了老太太身边,还抓起老太太的袖子:“母亲,儿子心里苦。”
又是这套!张老爷子戒尺要往起举,贾申早把自己的袖子拉了起来:“这是父亲刚才打的。”那委屈的小模样,贾琏以为是大姐儿。
“好好地你打他干什么?”张老太太本能的来一句。
“他说...”
“他不让我惦记淑英。”贾申再接再励:“这是大舅哥打的。”指指眼睛。
“他惦记淑英...”张老太太发觉上当,淑英是她老人家心中不能碰的痛“打也活该,早该打死你这个孽障。”没法聊了,这一家子都以为这真是自己儿子吧。贾琏表示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相。
“儿子也知道自己该打,要不是为了这个小子,十九年前儿子就随淑英去了,哪儿用大舅哥动手。”
“胡说。”张老太太又成功被带歪:“人死不能复生,你刚多大年纪,不说琏儿,你那好母亲不是已经给你续了弦?”
“没了淑英,儿子和谁过不是一样,母亲知道的,续的那个可真是千挑万选呀,呵呵,真是给我找的好人,哪怕只是及上淑英一个零,儿子何至于...”又卖惨又卖惨,张老爷子又想举戒尺,贾琏想起贾申与邢夫人相处光景,极想相信自己老爹是心如死灰的情圣。
“儿子是怕新进的人仗势对琏儿不利,顺水答应了邢氏进门,您知道我那个老太太,我不让新人进门是不行的。好在她上不得台面,琏儿又说是长在老太太跟前,她是伸不上手的。好在这些年没给她孩子,她也就歇了对付琏儿的心。”我操,信息量略大。
“我早些时候怕琏儿和家里联系,让人惦记上,万一、万一琏儿成不了人,儿子可怎么下去见淑英。”贾申虽然只是挖了原主的记忆,而原主也就刚开始那两年是这么个意思.装纨绔的时间一长,已经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一直不上门,就更失了上门的勇气。
可这些别人不知道,贾申就捡起来做自己的盘算:“那个府里您也知道,因着先太子的事,儿子是做不了主的,只想着琏儿好好成人,好好成婚生子,文不成也好、武不就也好,总要有人能每年给淑英上柱香、供碗饭。”洗白白了有没有,原主出生的时候都没这么白好不。就连他儿子都白生生的了,就因为他很好的贯彻了老子的愿望活下去,虽然一事无成,光为二房跑腿,可他活着。贾琏从没觉得自己这么成功过,就因为自己活着。有点诡异,可眼里为啥有点湿。
“要不是他娶的是王家女,恐怕连个女儿也不能留下。”什么意思?“那个毒妇一心只想让她自己的儿子袭爵,怎么能让琏儿有儿子?可儿子不能老进内宅,续的那个没本事,也怪儿子不肯将就,从不和她谈这些事。直到那天,那个毒妇竟然想让儿子出钱给她闺女盖园子,我们那个老太太也逼我。”
张老爷子悄悄伸手拭了拭眼角,不屑地冷哼:“你不是有钱吗,不是孝顺吗,史氏一开口不是什么都能奉上吗,给呗。”
第12章
“没有,儿子再没有。”贾申往自己脸上胡噜一把:“从淑英去了,儿子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明白儿子的钱都是淑英替我守住的,那是淑英为孩子留下的,再没别人配使。”他看看老太太,虽然老太太光顾着拭泪,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儿子急怒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张清觉得自己已经知道了下文,毕竟王熙凤不给公公请太医的事京城大户人家不知道的少,更何况自家对那府上的事多了一双眼睛:“瞧你混的德性,连个儿媳妇都不将你放在眼里。”
贾申不理他,他知道自己的主攻对象是老太太:“儿子本来以为让琏儿娶王氏女就娶吧,总是出嫁从夫,能延续淑英的血脉就好。谁知那也是一个拎不清的,不仅看不起儿子,连对琏儿也多是压制。儿子就没将自己的私房交给琏儿,怕琏儿几句好话被她哄了去。谁知这么一来,儿子病了她连太医都不给请了,也不想想,琏儿在外未归,儿子一倒,人家假折子一上,这爵位等琏儿回来早到别人头上了。”
贾琏哭成了傻x,他没想到自己老父亲这么伟大,为了自己简直是忍辱负重,可自己平时还看不起他,认为他不如二叔来的方正儒雅,连带着自己在老太太面前都没脸。他完全不知道这是贾申结合了后世红学家的种种猜测,为了洗白自己想了一夜地说辞。
“我的儿。这些年苦了你了。”张老太太被攻克。
“儿子心里虽苦,好歹琏儿也长大了,要不是那王氏实在不堪为配,只会拖琏儿后腿,儿子还能忍。”
没错,王氏不堪为配,这才是贾申的目的。他知道现在王子腾虽然不在京城,自己想让贾琏休了王熙凤还是不能,而一心惦记着淑英的张家出面,就是王子腾也得掂下自己的份量。贾史王薛,这回他不光要在省亲别墅建成前斩了王夫人的手臂,还要让贾家与王家离心离德,没了王子腾,因为女儿封妃而不再受制于贾母的王夫人,势必会让贾母心生反感,想在荣国府一家独大只能是个梦。将荣国府从四大家族中切割出来,是贾申想的自救第一步。
“琏儿也是这么想的?”姜还是老的辣,张老爷子真善于抓重点。
仍处于深深父爱中不能自己的贾琏,想到的是王熙凤多年对自己的压制,别人是以夫为天,她是自己要上天:“我都听父亲的。”
“没规矩的东西。”贾申讨好地对张老爷子说:“父亲别生气,总是儿子没教过他,他这一套都是和我家那个假正经学的。”叹口气又对贾琏说:“你连自称都不会吗?和祖父也敢你你我我的。”
一听贾申说自己的弟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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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正经,下排坐的八条好汉都是一乐,好歹屋里因贾申刚才讲叙而压抑的气氛缓了缓。
“你没教好儿子,在我面前使什么威风。”张老太爷看看贾琏的白脸,没好气地说:“你给我滚到书房去候着。”
“母亲。”贾申拉住老太太的手腕:“这些年知道母亲定是心中惦记着,怕是心中郁结比儿子还胜些,请母亲好歹为琏儿保重身子,要不然儿子去了,琏儿可靠哪个去。”
“又胡说。”张老太太现在怎么看贾申怎么顺眼,任谁知道自己闺女去了近二十年,女婿还情深意重念念不忘,都得顺眼:“你去吧,你父亲必不会难为你,要是他难为你,只管来找我。”顿了顿,还是嘱咐一句:“续的那个虽然差了些,好歹和你夫妻了这些年,你也别太慢待了人家。”
“儿子知道,儿子只是不想看她罢了,倒没克扣什么。”
“混话,难道你就这么混着,心里竟...”老太太说不下去了。
“再看吧,这几天儿子病着,看她倒是还没出了大摺,既有母亲的话,儿子试试就是。”就这几句,把个老太太感动的哟,就连张家两位太太也对这个不着调地满京城都知道的前妹夫刮目相看。
难怪老太爷老太太张嘴孽障来孽障去,别看近二十年没联系,人家从心里就觉得自己还是张家的人,还不是半子,人家从来就觉得自己就是儿子,要是自己老爷也这么对岳父母,别说以他为天,他就是想纳妾自己也认呀,好在张家男儿三十无子才能纳妾,看看那八条好汉,两位张太太连一点危机感都没有。
“行了,父亲不是让你去书房,卖不完的嘴。”张清看出自己夫人也要动摇,赶紧把这个祸头子带走。
“琏儿好生陪你祖母,自己想要个什么样的媳妇也和祖母说说。”
“哪有这样容易。”张老太太叹息道:“不是还有一个姐儿。”说到大姐,贾申也沉默了,总不能让小金钗长不大。
“要不母亲教养着?”
“你有完没有。”张老太爷怒了,张清拉贾申出门,出门前贾申还回头指下自己的眼睛:“都是大舅哥打的。”别说张老太太,一屋子人都笑了。
第13章
回府的车上,贾申对贾琏说:“你不要怪我拆散你们夫妻,实在是要想我们大房在府里站起来,王氏是不能留的。”二b青年爱憎分明,看书时他就不喜欢明着一盆火暗里一把刀的凤辣子,现在有长辈身份了,自然要让自己的便宜儿子重振夫纲。
贾琏没说话。这一天的认知冲击了他前十九年的思想,原来自己是有母亲的(废话),母亲家从来没有放下自己,这从张老太太和两个舅母对他从小到大成长经历的熟悉程度就知道了,要知道他们今天过去,直到见到了张嬷嬷才让通报到二门里去,可人家连大姐儿的生日都知道。你问人家既然如此,为啥这么多年没联系自己?
宗族,这是个绕不过去的话题,自己姓贾人家姓张,父亲续弦后更是只能认新岳家,三节两寿早就不和人家走礼,再加上人家本是读书人,讲究地就是文人风骨,会主动联系你?要不是父亲今天一副你不理我我就改姓地作派,只怕到现在自己都进不了人家的大门。
想到这儿,贾琏再次深觉自己老父对自己爱的深沉,为了自己攀上舅家的大树,真是豁得出脸面。
“邢氏那里,你要大面上过得去,今后怕是你外祖父会亲自教养你,你不能行差踏错,让你外祖父失了脸面。”贾申对这个便宜儿子从见面那时起就算满意,好歹知道里外轻重,当得起书中好机变的评语。
“那大姐儿”谁都有舔犊之心。
“先让邢氏照看着吧。她也是个可怜的,这几天和你妹妹处的也不错。等过几日我再带她和大姐儿去见见你外祖母,让你外祖母给姐儿求个嬷嬷还是不难的。”
当然不难,皇后娘娘是堂姨妈,要个嬷嬷算什么事儿。“我母亲?”贾琏听了一天的天书,实在是原来没人和他说过自己母亲的事,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舅家败落了离开京城才不走动,谁知人家虽没有爵位,却有实权,更有圣心。张老太太和两位张太太争着回忆他母亲出阁前的趣事,也说些他们成婚后女婿犯的糗事,只知道自己母亲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因是老来女得全家人疼爱,进了荣国府时先太子还没被废,和父亲也是琴瑟相合过,却不知道为何早早地去了。
“你母亲自然是好的。可惜爱子如杀子,你外祖家把你母亲疼宠太过,让她不知人心险恶,可咱们府里你也知晓,有心思的人太多,都是我害了你母亲。”
想着贾申出去后,张老太太对自己说:“你父亲是赤子之心。”贾琏忍不住安慰他:“哪里是父亲的错。”
“你知道什么?”贾申嗤笑:“要不是当初你老子死缠烂打,这世上有没有你都不一定,皇后宝座上的人是谁也难说。”贾琏想疯一疯,这都是些什么人,自己说的痛快了,不知道听的人快吓死了嘛。
一到门口,就听赖大在车外回道:“大老爷,老太太说您一回来就请过去说话。”这是已经知道今天父子俩出门的事了,消息还真是灵通,可惜这份心思都用在了内宅。
一进荣庆堂,就见不光是自家的老太太和二房两口子,还有一个面生的妇人,正在拍着王熙凤的手说着什么。见两人的亲昵态度,满京城能让王熙凤这么服帖的不做他想,是王子腾的夫人史氏。
“夫人过来,可是给王姑娘拾嫁妆吗?”给贾母问完安,贾申不客气地问。
贾母脸一沉:“拾什么嫁妆。”
“难道昨天琏儿说的话老太太没听见?我当时虽晕着,可事后琏儿也是回了我的。也是,这府里哪儿有我们大房说话的份,就是我们自说自话,别人也当我们发癔症呢。”
又转回头对王子腾夫人说:“其实当初他们二人结亲,都是二太太一力主张的,老太太有意,我又听她们说琏儿与王姑娘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为儿子心愿就没说什么。现在看王姑娘对琏儿并不满意,以为琏儿是靠她嫁妆养活,在这府里也是因为琏儿是二太太的侄女婿才得了外管事的差事。我虽然没本事,自思儿子还能有一口饭吃,二太太不过是替我管着家务,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倒成了二太太的外管事,还是因为是侄女婿才得的差。即王姑娘如此看不上我家,我们也不耽搁王姑娘另寻高门。”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说得还那么快怎么没噎死你。真没噎死,这话可怎么回?他哪句都没说错,就是连在一起好说不好听,女子出嫁从夫,这不顺父母是一重罪,犯口舌是一重罪,人家还没说妒忌和无子,七出占了四条,还让人家休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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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忍着气,史氏赔着笑脸:“亲家这话可就偏了。他们小孩子家家,难没有舌头碰牙的时候,小夫妻口角可不是没轻没重的。”
“要是心存敬重,以夫为天,怎么会没轻没重?”
我擦,这是要逆天呀,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这么顺溜?贾母看着这个平时浑浑噩噩的儿子,一脸沉思地没开口,这王家女以为压下了老大这的就在府里一手遮天了,早不如原来恭顺,给个教训也是好的,只是为了元春王子腾那里也不能断,王熙凤万万休不得。
第14章
“大哥,内宅之事,我们还是让老太太他们决断的好。”贾政听不下去了,合着你是说你儿子的婚事是让自己太太摆布了,日常还让人当了管事使唤,使唤地这个人还是我媳妇:“至于王氏管家,那是老太太的意思。”什么叫替你管家,那是我媳妇。
“老太太的意思?也是,老太太千挑万选给我找的续弦,听说还是你媳妇给找的人选,又是史夫人给牵地线,然后进了门告诉我她上不得台面小家子气,让你媳妇管家,就连我大房媳妇何去何从都没人让她到场,想也是老太太的意思?”地图炮!!在场地三个女人一个也没跑得了。
“你混说什么?”贾母坐不住了,当初续弦时确有这个意思,可说好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呢?谁家会拿出来说嘴,还是当着王子腾夫人的面,虽然她也是当事人,可面子不是这时该撕破的。
“但凡我不如老太太的意,就是混说。也罢,还是说说王姑娘什么时候搬嫁妆吧。”贾申表示自己大度不和一个老年妇女计较。
怎么又绕回来了,王子腾夫人觉得自己亲自过来已经很给面子,要不是王熙凤被休回家,在族里没法交代,她早走了,给脸不要吗:“凤丫头是我和老爷看着长大的,口角锋利些,心里是孝敬公婆的,就是和琏儿也是好的蜜里调油地过来的,就是我们老爷也说,没见过小两口好成这样的,还怕琏儿只恋着媳妇,有碍子嗣。”知道我们老爷是谁不?我们老爷可是看重这个侄女呢,没儿子也是小两口感情好,你儿子不和别人生,怨不着我侄女了吧。
“琏儿也是这么想的?”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听王子腾夫人说起王子腾,贾琏心里也有点扑腾,可成亲了这么些年,别说是象当年珠大哥在时一样给找明师疏通国子监,就连话也没好好和自己说过一句,再看刚离开的张家,人家不单连大姐儿的生日都知道,还说过几日就想办法让自己到户部办差,自己也说没经过科举怕是补不上实差,人家说的是“虽然没科举算不得正途,但你如今再想科举也是晚了,也不是那个料,一个笔帖式家里还是能办的,只是要认真办差,倒是前程有限,三品以上就别想了。”别说三品的实差,自己身上的这个五品同知也是虚衔,当初是为了让珠大哥哥占用自己的国子监名额给自己捐的,这其中就有王子腾的手笔。
想到这,贾琏跪了下来:“老太太自来喜欢王姑娘...”
刚才见贾琏沉思了那么久,王熙凤还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回忆新婚时的美好时光,面上隐有得色,
一句王姑娘让她心沉谷底,忘了来前王子腾夫人让她伏低做小忍一时之气的话:“贾琏你这个黑了心肝的下流种子,也配休我。”
不忍直视呀,何况这个下流种子的提供者还在呢:“史夫人也是这么心中敬重公婆的?王家还真是与众不同呀。”
王子腾夫人脸都成杂货铺了,贾母三人的脸也成了焦炭,你自己屋里怎么说是自己的事,当着人爹的面骂人是下流种子,不休你休谁。
“人老了,说话也不中用了,也管不来这些事事非非。夫人宽坐,鸳鸯,扶我进去歇歇。”
见老太太要走,王夫人和史氏着急:“老太太,这儿事?”
“小夫妻之间相处,总是要斯抬斯敬地才好,有他老子娘做主,我也管不得那么多。”平日喜欢王熙凤逗趣不假,爱她办事爽利也是真,可这孙子和孙媳妇比起来,再得喜欢的孙媳妇也是外人,看王子腾的面子上容忍一二未偿不可,可当着自己面就敢骂孙子是下流种子,平日呢?这下流种子的提供者还是自己生的,自己骂骂也就罢了,谁许你学舌去。贾母头也不回地进了内室。
“贾大人,”王子腾夫人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只好尽量减少损失:“还有大姐儿在,这休书就了吧,您看和离如何?”
没等贾申答话,王熙凤忍不住了:“婶娘,凭什么他贾家三媒六聘地抬我过门,说休就休?我王家不是那么好欺侮的。”又冲王夫人道:“姑妈,我自入府,处处为姑妈着想,琏儿休了侄女,再进来一个能和姑妈一心吗?”想想自己给贾申下跪赔礼时王夫人就一言不发,生怕她此时又不发一言:“我为姑妈办的事,首尾只我一人知道,休了我姑妈可找谁去?”
好!这可真是意外之喜。想也知道让她说出首尾二字还没一人知道的事,定是原著中神出鬼没的印子钱无疑,贾申没想到王熙凤临走前要送自己这么大一个厚礼,看来和离也是可以考虑的:“你和二太太有什么首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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