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之赦你无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大概
第15章
王夫人想掐死这个蠢货。平时倒是一把好枪,怎么这时候平日的小聪明都不见了呢?那事儿也是见得光、平白说出来的。
“嫂子,凤丫头确实有错在先,不如你先领回去好好教导一番。至于她的嫁妆,有我看着也少不了一分一毫。”快走吧你们,要不什么事儿都得让这个蠢货抖落出来了。
贾申知道此时王熙凤已经伙同王夫人开始放印子钱了,那就是她心疼自己的嫁妆赔得多了才上了王夫人的当,要是人家王家对着嫁妆单子搬嫁妆却少了去,那可就是笑话了,虽然荣国府一直高居京城笑话榜单前位,少一次总是好一点,要不老丈人拾起人来可是不手软的。
“老二,你怎么说?刚才王姑娘说是和你媳妇有什么首尾,左右王姑娘是要回家去了,你媳妇可还是要做当家太太,王姑娘回家地原因大家都知道,不知道这当家太太地首尾,可能不能让王姑娘有个伴呢?”
贾政顾不上贾申有点不怀好意叫他老二的暧昧,只知道这个首尾是不能有的。他既然能不袭爵还住进荣禧堂,怎会真正迂腐不通事务,枕边人做了什么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是知道个八九不离十:“大哥说的是什么话,王氏管家二十几年未尝出过纰漏,能和王姑娘有什么首尾。”
又对王子腾夫人说:“嫂夫人,您看是现在就清点,还是明天再着人送回去?不是不留嫂夫人,实在是娘娘要省亲,家中事务杂乱,恐怕怠慢了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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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王姑娘。”我家可是有娘娘地。
“老二,这事儿还真不能急。”贾申看向王熙凤:“王姑娘,事到如今我倒有心留你清点嫁妆,再与大姐见上一面,只是二老爷和二太太事儿多,怕是留你不得。倒是你的嫁妆从此是你后半辈子的立身根本,还是自己清点清点的好,就是你不心疼大姐儿,也多多少少该让大姐儿有个念想不是。”你是个有闺女的人,你一走你闺女可就在我手里了,贾申赌的是虎毒不食子。
王熙凤恨地是贾家所有人!!!
大姐儿不幸姓贾。
此时王熙凤已经失了理智,这就是她的好婶子、好姑母,不仅一字不肯为她求情,还说什么她有错在先,她为什么会有错,还不是她的好姑母平时念着什么大房不成器,公公贪花好色,只会花公中的银钱,贾琏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要拿捏住了,不能让他翻了天去,王家家大业大,叔叔是个有能为的,就是有事儿也能让贾家闭口不言。
现在婶子倒是代表王家来了,可没几句就想着让自己和离,姑母和姑父更是好样的,连嫁妆都不想让自己清点。自己进府后帮姑母了了多少阴私,赔了多少嫁妆,还替她放印子钱,那钱可是她拿大头。再想想自己还是王家嫡女,叔叔又一向待承自己好,现在只怕是因为叔叔不在京中鞭长莫及,婶子一介女子也没什么主意,只要自己回到王家,写信将委屈好好告诉叔叔,叔叔只要来一封信,不信贾琏不亲自己请自己回来,到那时自己还是赫赫扬扬地当家奶奶。
至于大姐儿,她姓贾,就算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平时忙起来三五天顾不上她也是有的,奶子和丫头一大堆,必是不敢慢待了她去。
清点什么嫁妆。她不过是回王家等叔叔的信罢了,三五日就会重新回来掌家,倒腾起来倒白受累。不过此时不能在贾家人面前矮了身份,将来他们接自己时也要让他们知道琏二奶奶不是好惹的:“很不必大老爷心。大姐儿总是姓贾,想是跟着她自己的爹,没的能委屈了她。”
才怪。
这女人倒是个狠角色。贾申赌输了也不在意:“即是王姑娘放心,就请将嫁妆拉走吧,也省得今说忘了东,明说忘了西,王姑娘不怕麻烦,我们倒是要预备娘娘省亲,没法时时招待王姑娘。咱们是多年的老亲,为这点小事儿生分了倒让外人看笑话。”
王子腾夫人恨恨:只要今天王熙凤出了荣国府的大门,不管她还能不能再回来,王家都将是京城的笑话,老亲你个腿,从此咱们是仇人。见王夫人还是一言不发,对这个自私自利的小姑子也厌上了一分,这还是王家出来的姑娘,不知道王熙凤让人休弃,王家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吗?也不想想宫里的娘娘有个被休弃的表姐,可是好听的。想到刚才那两口子口口声声让凤丫头和自己快走那副送愠神的口气,连提醒的兴致都没有了。
听贾申还不放弃让自己清点嫁妆,王熙凤想咬下他块肉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老子从看书的时候就没待见过你,个阴狠的蠢货,连自己的爷们都能告,留着你过年吗?
“不必清点什么,我自己的嫁妆自己有数,现在抬走就是。”等我叔叔的信来了,你就知道让姑奶奶把嫁妆抬走容易,想让姑奶奶再抬回来,非得让你给姑奶奶弯腰不可。
你有数就好,让你赔嫁妆的可不是老子。本来还想着你下半辈子只有这点嫁妆了,难得发下善心的贾申表示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第16章
抬嫁妆自有小厮,送客有王子腾的亲妹妹,贾申这一天纷呈,早累得想回东大院歇着。
“请父亲安。”迎春自从给贾申“侍疾”后,就再也没被放回府里去,没见想接迎春回去的王熙凤都已经成功被贾申送回王家,还有谁敢虎口夺食。现在贾母对贾申的定位已经从过去的混不吝进化成了疯狗,不小心让他咬上一口都没处说理去:你知道他疯了不说躲远点,上赶着撩拨他不是找挨咬么。
“在和你母亲忙什么?”贾申还有些现代人的思维,有媳妇的人住什么书房,何况他一直称病,当然是老婆照顾他最好。
“老爷回来了。倒没忙什么,只是见迎丫头的东西搬回来,虽是日常用的可也太不象个样子,色色都是不齐全的,就给她找些补上。”
又是一桩官司。不用想也知道是迎春奶娘做的好事,贾申这几天都在想着便宜儿子的事,总觉得迎春奶娘的事不急,没想到此时她就已经这么大的胆子,开始偷摸上了姑娘的东西。
“是你二婶子和王熙凤没按例,还是什么人胆子大了?”这还让不让人歇会儿,老爷已经累了好不。可惜正好赶上,总不能今天放下,过几天再特特地翻出来。
邢夫人这几天与迎春相处的多了,加上迎春虽然木纳了些,有人给个好脸倒也知道感恩,晨昏定省不说,跟着邢夫人侍侯贾申时也不惜力,还常让邢夫人歇着,老爷那有她就好。倒让邢夫人对她有了几分真心,要不也不会理会她东西多少的事,更别说开了东大院的私库填补。
这时她还不知道王熙凤已经成功被贾申out,好容易有个话缝,自然不会放过:“谁知按的是哪门子的例,虽迎丫头和探丫头都是一样的出身,可老爷是正经的袭爵人,可咱们那琏二奶奶倒好,两个姑娘竟是一样的月例,只知道讨好她的姑妈,倒不想着迎丫头才是她的亲小姑子。”
“便是与探丫头一样的例,也不该少了姑娘的穿戴才是。”见迎春只是低头一字不回,贾申也是无力,他可以替她出头,也得本人知道上心才成,要是这会儿迎春摸出本太上感应篇来看,贾申只能吐一口老血,从此后任她自生自灭。没办法,现代人讲的是自救者人救之,总不能你掉水里了,连扑腾两下都不扑腾,谁知道你是想活下去还是干脆是自杀。
迎春哪儿能感觉不到父亲的目光正在看着她,可奶娘本是她自己娘没时留下的老人,该有几分体面,父亲又刚刚病见好,让他生气也是不孝,父亲问话又不能不回,忍着泪怯怯地说:“例倒是按时送来的。”
能回出来个话就好。真要是一针扎不出个唉哟来,才是真没救了。想他一个二b青年,连张老爷子都能忽悠得重新视他如子,不信还教不出个刁蛮姑娘。
“这段时间,暂时就没有琏二奶奶了。”贾申语不惊人死不休。什么叫暂时没有琏二奶奶了,难道...竟是她想的那样?
就是你想的那样。
是这样我就放心了。邢夫人的嘴不由勾了起来。迎春嘴半张着,吃惊地看看贾申又看看邢夫人,那天的事儿她全程在场,自然知道平时琏二嫂子对她们大房不上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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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也曾希望自己这个亲嫂子和自己亲近,不为得到什么好处,只为让自己知道家人也是惦记着自己的。可是没有,倒是老爷因为自己主动侍疾,又是让自己叫父亲母亲,又是接自己回大房住着。
人心都是偏的,一面是对自己日渐亲切的父母亲,一面是连面子情也不想做的二嫂子,迎春的选择没有多难,就是有些吃惊,那么威风的二嫂子,竟真的让父亲打发了,老太太和二太太明显没拦住,这样的父亲还真是让人多了些期待。
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让人念头转几转的时间,贾申又冲迎春开炮:“把嘴闭上吧,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有多不待见那个嫂子。”
“女儿哪有。”迎春完全是下意识地,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样子有点蠢。
“呵呵。有也没什么关系,左右她再回不到府上,也找不得你的麻烦。你是家里的娇客,当初你姑母在家的时候,想怼哪个嫂子就怼哪个嫂子,你性子好她们当嫂子的该感恩戴德,不是她们瞧不上你的由头。”
这也可以?迎春三观要破裂了。
当然可以,你是贾申的闺女!!就是这么自信。
“谁是管着姑娘屋里事儿的大丫头?”贾申知道一时半刻别指着便宜闺女立起来,可事儿也拖不得,让便宜闺女知道有人给她撑腰,也多些底气不是,他闺女可不是没人管没人问的。
第17章
“奴婢司棋,管着姑娘屋里的事儿。”就知道是你,可老子要是对闺女房里丫头上了心,原主又有个贪花好色的名声,才是好说不好听呢。这个时候这儿丫头估计还没和她那小情人表哥有什么实际行动,毕竟大观园还没建成,他们还没有犯罪场地,不防先用上一用。
“即是管姑娘屋里的事儿,怎么姑娘屋里少了东西,你也不问,也不回太太?”声音有点低沉,还有点嘶哑,让人觉得说话的人动了大气,其实贾申只是单纯地用嗓过度。这一天光用嘴了。
“奴婢也曾回了二太太,只是二太太说奶过姑娘的奶妈们,自然有些体面,大家子只有大事化为小事,小事化为无事方是兴旺之家。”
倒是个巧,怎么他们家凤凰蛋的事就没见化小过?“混帐话。这事儿即有了主就不难了,来人,去把琏儿叫来。”
有人应着去叫人,看出迎春不解,贾申好心好意地又用了一回嗓子:“原本王熙凤和二太太一起管家,照顾小姑子也是她的职责,不说你是她的亲小姑子,就是府里的姑娘谁缺了少了她都该知道,哼,只是和离,便宜了她。”说着还真有些动气,更多地还是因为自己连大姐儿都抬出来了,王熙凤还没说出她和王夫人之间的首尾是什么:“你哥哥是她的夫君,本就有管教她的职责,对你不闻不问,她有错,你哥哥的错更大,今天就让你哥哥将功补过。”想到原著中迎春被中山狼那么搓磨,琏二两口子都没说给人出过一口气,让个好好的公侯千金生生地一载赴黄梁,必须给贾琏补上友爱弟妹这一课有木有。
刚进来的贾琏要不好了,谁让东大院地方小,贾申刚吩咐完他就到了,刚好听到了父亲的功过论。他这一天大部分都在蒙逼中度过,好多信息还没来得及消化,回府又大战王子腾夫人和王熙凤,虽然没用他出什么力,休了王熙凤也让他心里有点松口气的感觉,但相应的伤感也是有些的,可现在又让他给王熙凤背锅,是个人也得把那份伤感扔一边去:个败家娘们,为什么父亲没早点想起让自己休了她。
“是,让二妹妹受委屈了,都是二哥哥没教导好妻子,二哥哥给你赔不是。司棋,看二妹妹屋里少了什么,你列个单子出来我给补上。”
笨蛋呀。贾申哀怨,怎么会有这么蠢的笨蛋呀:“老子是不想给你妹子补东西才让你来的吗?”
难倒不是?要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母亲,可是一直在府里以爱财出名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不去将偷摸你妹妹东西的人找出来,倒想着那点子东西,就算你今儿补上了,人家明天不会又摸了去”
也对哦。虽然今天外祖母已经把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单子给了自己,可东西还在张家,王熙凤又搬了嫁妆回了王家,自己小打小闹地补上点子还行,要是多了补不上,也是打脸。
“父亲放心,儿子这就去把那婆子一家都绑来,给二妹妹出气。”
你可够了:“今儿也罢明儿也罢,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你要知道咱们大房只你们兄妹三个,你又行大,我还能活几天,这迎春和琮儿你不看顾他们,可让他们靠谁去。”
哀兵政策真好用,看迎春就知道了:“父亲说的是什么,女儿和二哥哥都要好好孝敬父亲母亲呢。”连惯常的木纳都忘了,可见真心不想这个刚对自己有了好脸色的父亲早早去了。
此时的贾申用一天的时间在贾琏心中刻画的忍辱负重好父亲形象高大威猛:“儿子以前虽混帐了些,不晓事理了些”
“还脸皮厚了一些。”贾申不想听他煽情,他只想躺一躺:“只耍嘴老子是不认的,只把你妹妹的事儿办好了再来回我。也不急在一时,你小人家家也得注意保养,明想着办了就成。”慈父呀。
“还有,什么二哥哥二妹妹的,你们是我大房的长子长女,做什么和别人论长幼。以后只叫哥哥妹妹就好。你可真是够二的。”说好的慈父呢?这么打击人真的好?
“你们下去吧,让我也歇歇。”贾琏知道贾申这一天真的是累狠了,毕竟他真的是刚从病床上爬起来,就想告退,他也有那么多的事需要理清楚不是。
“父亲和哥哥可是用了晚饭?女儿让厨上温了粥,父亲和哥哥垫垫再歇吧。”
哟呵,真心是孺子可教呀,这是要往贴心小棉袄上进化的节奏吧。贾琏都感动了,即是让厨上温着,肯定是老爷回来之前的事,那时父亲可还没想着让自己将功补过呢。
“迎丫头是个心细的,我们娘们吃饭的时候她就念着老爷呢。”邢夫人又替迎春刷好感,虽然话听到贾琏心里有点不让人得劲,可最后人家不也捎上自己了吗,再说这个继母父亲也让自己大面上要过得去,就面带感动地说:“多谢母亲和妹妹惦记。”
第18章
东大院虽说不上其乐融融,也称得上父慈子孝。荣庆堂里的气氛可就差得远了。
见贾政一直喝茶,并不主动提起,王夫人只好小心翼翼地斟酌一番后说道:“老太太,这凤丫头的嫁妆已经搬完了,您看?”
贾母是多年成的人物,从重孙媳妇熬成了宝塔尖上的存在,要说不知道王夫人的不甘心,她自己都不信。可王氏女把持着管家大权,又因了元春封妃对自己少了些恭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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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让她们吃点教训,要不然真以为这府上要姓王了,王子腾,等到她元春生了皇子,也得重新承认贾家在四大家族的领先位置。
“搬完了也好,省得留在府里,多了少了都好说不好听。”谁管你好不好听了,那是曾红十里红妆的嫁妆,也就是钱,不知道现在荣国府最缺的就是银子吗?装什么胡涂。
“可凤丫头一走,这府里一时也没人管家,媳妇又得料理省亲的事,只怕不周不备的让老太太受了委屈。”我元春可还要省亲呢,是一时之气重要还是合府的荣耀重要?
“琏儿也回了大哥那里,这几天说是侍疾,连扬州的事儿也没说个清楚。”谁说贾政不通俗务,人家这小眼药上的。
对呀,贾琏去扬州可不光是为了送林黛玉,最重要的是林家的家产呢?尤其是现在荣国府处处要用钱,还有一个省亲的园子等着,更让屋里的三人对林家的家产有了势在必得的紧迫感。
“这几天光顾着老大的病,凤丫头的事儿又闹了一场,倒忘记问问你妹夫去的情形,林丫头又是个身子娇弱的,产的不清不楚地让人担心。”贾母对贾政道:“老二,你让人把琏儿叫来,我要听听你妹夫的安排。”
就是这样,自己说上一万句总不如贾政一句话来得管用,虽然这也是自己房里的好处,可总是让人心里不舒坦。不过王夫人表示只要问出林家的钱财,这点小小不然的不舒坦不提也罢,她总能为府里顾全大局。
“不如儿子先叫了人到书房问问,也省得扰了老太太的清静,再走了困,倒是儿子们的不是了。”真是亲儿子,看这贴心为老太太着想的劲头,何曾在老大那个孽障身上看到过,贾母老怀大慰:“也好,你上了天的朝也辛苦了,明天再和琏儿说话也使得。”
贾琏并没有睡下,任谁从老婆丫头一大堆,忽然只剩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闺女也睡不着。何况当初为了赌一口气,他连大姐儿的奶娘都没带来,小丫头本来地界就发生,周围又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嚎上两嗓子当然再正常不过。不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迎春带着司棋进来,三两下哄得小丫头止了哭声,倒让贾琏刮目相看,这是传说中的二木头?
“这两天大姐儿倒是和我和得来,哥哥要是放心,就让大姐儿和我凑合一晚上,明天我回了太太挑好了使唤的人,再给哥哥送回来?”
见贾琏没说话,迎春的懦性又上来了,说话也没有刚才利索:“要、要是二、二哥哥不放心,那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哄大姐睡了再走?”声音一点点小下去:“姐儿老是哭,坏了嗓子也不好。”最后的不好已经快让她自己吃了。
真心还是假意贾琏自认还是分得清的,就是这个他从没怎么用正眼看过的妹子,担心大姐儿嗓子不好。可王熙凤还是大姐儿的亲娘,走时连看一眼大姐儿都没提一句。
“怎么会不放心,你是姐儿的亲姑姑,只有对姐儿好的。就让姐儿跟着你过去吧,也别累了自己,明天和哥哥一起给姐儿挑人可好?”刚才从哥哥到二哥哥的变化,贾琏也是注意到的,莫明地让人觉得有点疏远,看来父亲让改变称呼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怎么会挑人,还是哥哥自己选吧。”
“多挑几次就会了。”王熙凤大概从没教过迎春管家吧,也是,她把管家权看得比什么都重,怎么会自己培养出一个和自己争权的人。
邢夫人这几天满意极了,有了一个随时跟随的便宜女儿,今天贾琏还第一次叫了自己母亲,这都是从老爷病了开始的,要不是怕老爷的身子受不住,邢夫人真觉得老爷还是病着的好。更好的事儿还是老爷从病了以后,一直歇在她屋里,那些小妖都有些稳不住了,虽然是盖被纯睡觉,也让人觉出老爷对她的看重不是。
“老爷还是先洗洗,睡着也舒坦些。”
贾申无可无不可地应了,想想又让丫头们退出去,这操蛋地守夜规矩,还让不让人说点私房话了:“有个事你要心里有数,今天我和琏儿是去了他外祖家。”成功看到邢夫人变了脸色,又不厚道地补上一句:“过几天你带了迎春和大姐儿也得去拜见。要拿张家老太太做正经婆婆敬。”
邢夫人不好了。这老爷是病还没好吧,谁家有了新岳家,还和前岳家往来,就是看着琏儿,也没有拿前岳家老太太让新太太当正经婆婆敬的理儿。
“别不识好歹,人家老太太要不是看你对琏儿没什么坏心的份上,理你是谁?有多少人想到人家老太太跟前露个脸还不能够呢。”去她的露脸。可邢夫人自来顺从惯了,只能应了下来,她也没想过动别的心思,这老爷要是犯起混来连老太太都让三分,哪是她一个填房能顶撞的。
荣禧堂。
“太太回来了,可是琏二奶奶的事了了?”周瑞家的一惯殷勤。
“哪儿还有什么琏二奶奶。”说不兔死狐悲是假的。可一想王熙凤临走还想拉她做说辞,王夫人又恨上几分,果然是近墨者黑,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和大房那一窝子一样黑心烂肺的。
“怎么会,咱家太太不是过来了?”
“凤丫头也是个犟的,拒不认错不说,我说让她把嫁妆先留下,以后也有一个往来的由头不是,有我给她看着,还能有别人挪了去?”没有别人挪,你也不能让它留下什么。周瑞家的虽然不知道吐嘈这个词,却不耽误她也有点看不上自己主子假惺惺地做派,嘴里却奉承着:“可是太太慈心,对小辈再没这么尽心的。”
“三姑娘来了。”丫头通报进来,王夫人没神见这个名下的女儿,只说是累了让三姑娘不必心,也早点歇了吧。因着探春,倒想起几天没见到的迎春来,说来王熙凤被休,引子还是因为要把侍疾的迎春接回府里来。
“没听说二姑娘什么时候回来?”
“要不说太太心慈,养在身边的姑娘们,哪个您不是记在心里。”不说听没听过,就是不知道了:“今天我看大老爷神倒是好得很,她们姐妹天天上学,二姑娘耽搁了可如何是好。姐妹里她又是大的,要是让小点的妹妹们比了下去,知道的说是她给大老爷侍疾耽误了,不知道的还得以为因为她是大房的,我不上心教导呢。”
“哪个嘴里长疮的乱说,二太太对姐儿们上心,这是有眼睛的都看得见的,真真是一碗水端得平平的,哪个姑娘也挑不出太太不公道来。”可不是一碗水端得太平了吗,不说袭不袭爵的女儿没分别,连嫡庶也不讲究了,要不是贾珍是个万事不管的,只知道一个族长家的嫡女和一个五品官家的庶女一个待遇,怕就得和荣国府翻脸。
“她们姐妹看小一起长大,一刻也没分开过,这好几天不见她二姐姐,想来探丫头也是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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