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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福海心中一个咯噔,这一次,若雍郡王真的出事,他怕是头上花翎难保。
当机立断下命令:“图赖你带着小队搜索长芦,图海你带着人跟我走。”说着迟疑的看向卫有期:“福晋您……去衙门歇着?”
卫有期轻轻松松的跳到船上,看着绿油油的河岸线,冷漠道:“走吧。”
以她的武力值,她一个人比十个男人还管用,自然不愿意在原地等候。
福海有些不愿意,一个女人添什么乱,就见卫有期身后跟着的两个侍女,将包裹往马上绑紧,背着包就跟了上来,上船的姿势轻松潇洒,比他强多了。
想要说的话顿时憋在嗓子眼,再也不能出口,看到福晋轻松的样子,他以为他会更轻松。
被教做人以后,福海很知机,又恢复冷静模样,一路观察着河岸线。
每隔一段路,就放下去五人小队的士兵,在沿途进行准搜索。
天越来越暗,渐渐的染上一丝灰色,在极大程度上影响众人的视线。
卫有期立在夹板上,仔细的看着两岸,在众人越来越焦躁的时候,突然做出停船的手势。
福海有些莫名,耐着性子道:“福晋,可有什么发现?”
这会子天已经有些暗了,若不能布局完成,过了一夜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风有些喧嚣,凉凉的吹拂着,海棠从包里拿出薄披风,仔细的替福晋系好绑带。
卫有期遥望着河岸上的草丛,看着船渐渐往边上靠去,福海攥了攥拳头,有些后悔。
女人到底是女人,关键时刻只会拖后腿。
顾廷芳身份最低,静静的立在边缘处,细心的观察着众人。
一双星目璀璨夺目,被微阖的羽睫遮挡。
作为一个县令,他甚至不如銮仪卫地位高。
船很快靠岸,没有码头不便上岸,卫有期轻巧的把小艇扔到水里,轻轻一跃跳了进去,快速的划到岸。
福海:……
福晋求您回来,您这样我很难做。
看着飘摇的小艇,福海觉得自己的腿有些抖,他一个文人,为什么要在船上奔波。
然而海棠、水仙已经紧随其后,利落的带着侍卫远去,福海不敢多想,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等他到的时候,就见卫有期手中捏着一个玉佩,通透的玉兰花,在灰暗中也不掩光,上面坠着的络子漂亮极了。
卫有期将玉佩递给他,指着绿油油的草地说道:“就是在这里找到的。”
玉兰玉佩是她亲手雕刻,玉兰花蕊是用灵石镶嵌,可以在无形间提升胤的身体素质。
胤很喜欢,向来形影不离,除了洗漱换衣的时候,从未离过身。
这会子将玉兰玉佩握在手里,她的心情很是复杂,也有些焦急,不敢去想,胤此刻是怎样的情形。
卫有期神色冷厉,接着又在附近巡视,争取发现更多线索。
能早一刻发现,就比晚一刻强,谁也不知道他此刻正在遭受什么。
眼前浮现胤光风霁月的脸庞,他素来爱洁,落到歹人手中,定无人允他沐浴更衣。
他多么高傲的一个人,若是受屈,又该多么难受。
作为皇子,打小受到最大的委屈,跟性命比起来,也不过尔尔。
卫有期眼中弥漫出一丝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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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头望着天上一弯明月,复又垂下头,仔细的扫视草丛。
果然又发现一窝被踩折的小草,段状的水痕,一看就知道是齿状鞋子用力踩出来的。
几人霍然抬眸,看向不远处寂静的村落。间或有几声狗叫声,在黑暗的夜里有些吓人。
卫有期扫视片刻,看向福海,轻声道:“我进村子看看,你们侯在这里,时刻关注村子里的情况。”
她带的有望远镜,若是白日,想必能派上用场,可这会儿天都要黑了,望远镜也无能为力。
福海不赞同,摇头道:“派几个侍卫去探探路子,福晋您不适合冒险。”
顾廷芳也跟着劝,若是雍郡王有个万一,他们再眼睁睁的搭进去一个福晋,别说头上花翎,脑袋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卫有期扫视着村庄,她视力极好,隐隐约约能发现一点情况,思索半晌,才吩咐道:“顾县令,你去换了书生的长衫,随着我去村内查探。”
“再派两个好手跟着,必要时刻传讯回来。”
这里以她的身份最高,谁也不敢反驳。
一边说着,一边从包里掏出一套简略的妆,快速的在脸上涂涂抹抹,给人的感觉瞬间变了,整个人像是彷徨无依的小兔子,瞧着无害极了。
顾廷芳呼吸一滞,不着痕迹的别开眼,轻声道:“走吧。”
他有些文弱,瘦削极了,穿着官服还能有几分威严,穿上青色的书生长衫,顿时变得柔和许多,跟打扮柔弱的卫有期立在一起,瞧着就是两个毫无威胁性的弱鸡。
福海忧虑重重,不住的问:“你们两个成不成……”瞧着就让人没有安全感。
卫有期冲他点头,轻声道:“这村子不大对头,只有这样的形象才能在最大程度上减轻对方的戒备,若是雍郡王在里面,也省的有其他变故。”
说着看向其他人不赞同的眼神,认真道:“你们放心,我骑射厉害着呢,轻易无人能伤我。”
说着向海棠递了个眼色,轻声道:“一手一个,去吧。”
接着就跟顾廷芳一道,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村子里而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行走着,卫有期回眸嘱咐:“你我扮成……兄妹,打从山东来,往天津寻亲而去,叫我……卫廷菲吧。”
本来想说夫妻的,这也是最能取信与人,但想到以胤的小心眼,怕是要记上许久的仇。
顾廷芳轻轻‘嗯’了一声,飞快的进入角色:“廷菲……”
他的音色极好听,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在黑暗的夜色中回荡。
卫有期顿了顿,一句哥哥还是叫不出口。
很快能看到村子的轮廓,两人加快脚步,朝着边缘亮灯的人家而去,激烈的狗叫一声接着一声,那户人家顿时吱呀一声打开门,一个壮汉探出头,戒备的问:“谁啊?”
卫有期装作小心翼翼的藏在顾廷芳身后,听着他在前面有礼的招呼:“小生卫廷芳,这厢有礼了,我跟妹妹长途跋涉,天黑略有些迷路,瞧着您家里亮着灯,想着来借宿一宿。”
那壮汉上下打量着他俩,眼里冒出一抹流光,两个细皮嫩肉的少爷小姐,说是兄妹,实际情况谁不知道呢。
不过这样也好,老大缺个媳妇儿,这段时日已经在寻摸,这现成的送上门,真是极好的。
壮汉憨厚的摸了摸脑袋,故作局促的搓了搓手,结结巴巴说道:“小舍简陋,你们不嫌弃就好,快进来吧。”
卫有期隐蔽的戳了戳顾廷芳,示意他答应下来。
顺利的进入小院子,那壮汉笑眯眯的搓了搓手,补充道:“我们是兄弟几个住在一起,都是粗人,您别介意。”
顾廷芳抿了抿唇,露出一丝惧怕来,抖着声音说:“不、不介意。”
说完顺着壮汉的手势,战战兢兢的扯着身后同样缩成一团的卫有期。
大汉见次,露出一个隐秘的微笑,跟所谓的兄弟一个对眼,彼此都了然于心。
两人小声的交流着情报,卫有期听到门外有隐约的脚步声,冲着顾廷芳挑眉,细声细气的说:“哥哥,我饿了……”
她装出来的声音又细又柔,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烂漫。
顾廷芳心疼的劝诫:“忍忍吧,睡着就不饿了,快睡吧。”
说完就熄灭灯盏,悉悉索索的抖着衣服,让外人听着是在脱衣服一般。
壮汉名唤杨五,院子里还住了六、七、八几个,平日里替村子镇守,在第一时间获取信息。
蹲墙角的是杨六,他蹑手蹑脚的回到院子,跟杨五小声的汇报:“什么兄妹,怕不是私奔的小夫妻,谁家兄妹搂到一块睡了,嘿嘿嘿……”
杨五眼前一亮,世人对女子严苛,私奔乃是大罪,这其中就好周转多了,低低的压下声音,跟几个人商量一下,兄弟伙四人狞笑一声,大咧咧的冲进内室,想要将里面两人擒住。
顾廷芳用尽全力,狠狠的敲晕一个,看着卫有期轻轻松松的将剩下三个搞定。
用绳子将手脚捆住,一摞扔在墙角,轻巧的提起杨五单独放在一边,卫有期点燃一根熏香,在他鼻间晃了晃,看他吸入的量已经不小,才捻灭熏香,拔下头上的簪子,毫不犹豫的冲他人中刺去。
顾廷芳在一边看了,只觉得目瞪口呆,对娇软美丽的四福晋有了新的认知。
更加震撼他三观的事情,又发生了。
就见四福晋问什么,杨五就答什么,乖巧的不像话。
让他总结有什么遗漏,他也乖乖的总结,问他近期有没有捉了什么人,他也如实回答,捉了长芦县令顾廷芳。
顾廷芳张口结舌,雍郡王这是替他受罪,这……他的花翎!
至于关在哪里,他这个小喽就不知道了。
卫有期冲着顾廷芳点头,轻声道:“你留在此地,我去探探。”
顾廷芳星目冷凝,不容拒绝的说道:“世人严苛,你一人对名声有碍,还是随我一起吧。”
夜风有些凉,吹动两人的袍角。
卫有期有些好笑,“你是个男人,被雍郡王看到你跟我一起……”
顾廷芳:……
一点活路都不给。
可他无法等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四福晋一个娇弱的女子去冒险,好像叫了他一声哥哥之后,他就再也难以割舍这个身份。
就尽力劝道:“你我的身份是最好的掩饰,冒然被人碰到,也不会打草惊蛇。

卫有期思索半晌,还是同意了,两个人到底有个照应,哪怕放风呢,也能起点作用。
两人一道出门,向着村子中心而去,这会儿子天刚黑,许多人还忙着吃饭或者洗漱,相对来说没那么安静,行走期间也不容易被发现。
卫有期视力很好,看到泥坑的时候正要提醒,就见顾廷芳脚一歪,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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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托住他的手臂,让他稳住身形。
回眸嗔道:“小心些。”
顾廷芳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在注意周围情形的同时,也注意着脚下。
脚下的泥路变成了平稳的石板,被错落房舍围住的中心也露了出来。
此刻人声鼎沸,行酒令和哄笑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很难辨别出有效信息。
卫有期悄悄的探上墙头,看着里面的情形。
当看到耳房门口守着两个壮汉的时候,眼前一亮,冲着顾廷芳打手势,从后面慢慢的溜过去。
让他原地侯着,小心安全。卫有期从靴子上拿出匕首,握在手上以后,飞快的爬上房顶,看准房间之后,轻轻的揭开瓦片。
室内一片寂静,悄然无声,满地的稻草上盘坐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那背影熟悉极了,卫有期双眸微红,在这一刻终于放下心来。
胤若有所觉,敏感的抬起头,带着血丝的双眸扫视一圈,又失落的垂下眼眸。
第47章
夜色渐浓,蛙声阵阵。
卫有期立在瓦片上,扫视着整个村子的情形,从侧包中掏出纸笔,就着月色仔细描绘。
手中的地图渐渐成型,卫有期小心翼翼的卷起,顺着原路返回,将布帛递给一直跟着她们的兵卒,小声吩咐:“将地图送给福海,我悄悄的将雍郡王救出来,让福海埋伏在村子周围,看我信号再进军,记住,一定要看到信号弹,记住了吗?”
兵卒点头,应了是之后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卫有期从侧包中掏出一把小铁球,放到顾廷芳骨节修长白皙的大手中,轻声嘱咐:“我去救他,这些铁球,你留着自保,若有人来,直接往他脚下砸,力度足够就会炸开。”
一边说着,一边思索对策。
若是将守门人放倒,若是院子中有人发现,必然会打草惊蛇。
卫有期抿了抿唇,从荷包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薰球,点燃之后,从门缝中塞进去,小球一路滚动,到了院子中央。
又小心翼翼的上了房顶,卫有期一点一点的抽着瓦片,等能容一人通过的时候,猛然跳了进去。
胤听到动静,蓦然回首,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
略动了动,胤无力的歪倒,一直憋着一口气,不吃不喝的撑到现在,见了卫有期以后,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
看到他狼狈的身形,白皙的额头上有一个肿包,还沁着血丝。
胡子拉碴的,是她从未见过的狼狈。
胤眼眸亮晶晶的,难得有些撒娇:“抱抱我~”
当温软的躯体契进怀抱,胤满足的长叹一声,这些日子来,他最担心的就是她。
卫有期抚摸着他的脸颊,笑着笑着,就有些泪意,在这个世界上,跟她关系提最深的一个人,非胤莫属。
她所有的神支柱都是他,连孩子也不能及,知道他出事,她急切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却也只能稳住心境,按部就班。
胤埋首在她颈窝,温柔的蹭了蹭。
两人温存一会儿,卫有期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悠然自得的打开了门。
两人叙旧的时间,门外的匪众已经尽数倒下,噗噗通通的声音略有些解气。
漫步在小院中,卫有期打量一番,快步走到顾廷芳藏身之处,对着不远处的兵卒招手,给他解药以后,又给了他一把香薰球,告诉他使用方法。
胤有些羞赧,轻声道:“你放我下来。”
卫有期摇头,又将他抱紧一些,宠溺的说:“乖,你现在身子虚弱。”
夜色如水,带着几分温柔。
顾廷芳默默的移开视线,被塞了一嘴狗粮的他,心情有些复杂。默然的垂下眼眸,顶着自己手腕发呆。
兵卒回来的很快,言明已在村子各处放上香薰球,询问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卫有期沉吟,轻声道:“你去跟福海说,问海棠要一号解药给众人服下,将村子里的人尽皆擒住,一个不留。”
这一次是她到来迅速,对方还没有失去耐心,瞧着胤的模样,约莫对方是想先磨掉他的性子,再进行最后的打击。
从包里掏出信号弹,递给立在一旁的顾廷芳,考虑到等会儿大部队会来,卫有期拿出自己的水壶,喂胤喝水润喉。
这是掺了灵液的水,能让他恢复一点气力。
胤乖乖的喝下,停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以后,就毫不犹豫的下地,自己站立。
卫有期拿出帕子,湿水之后,小心翼翼的替他擦拭脸上的脏污。
又拿出刀片小心翼翼的刮掉胡子,原本那个丰神俊朗的胤,又出现在大家面前。
又拿出外衫,换掉他身上脏污的衣裳,这才作罢,总算是清爽一些。
马蹄声阵阵,高高举起的火把如同火龙,蜿蜒而来。
福海行在最前,看到毫无异样的胤之后,有些诧异,但还是利索的打千行礼。
“给雍郡王、福晋请安……”
胤冷漠的颔首,他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支撑自己不要倒下。
海棠、水仙赶紧上前来,跟在两位主子身后。
接下来的主场交给福海,卫有期搀着胤,缓缓的步行至马车边上。
他脊背挺直,步履和缓,明月的月光撒在白皙的肌肤上,贵气又优雅。
目光悠远淡然,风抚动袍角,形成一副美好的画卷。
卫有期笑吟吟的挨着他,看似轻巧,实则托着他整个人在走。
胤的自尊心强烈,容不得自己在部下面前出丑,额角溢出细汗,也要步履从容。
短短的路途,竟用尽全身力气,胤面色发白,鼻尖也有晶莹的汗珠,等到放下车帘,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卫有期笑吟吟的望着他,手下不停,从抽屉中拿出小锅,将下面的凹槽中的竹炭点燃。
这时候最方便快捷的就是鸡蛋面汤,好做又不时,胤饿了许久,吃这个也养胃。
胤一直睁着眼,定定的望着她。
这三天他想了很多,关于以后,关于他的理想抱负,关于她的理想抱负。
他初始以为,他跟她之间已经从炽热的爱恋中冷却,变成亲情。
在这三天中,他被关在室内,最担心的就是她。
睁着眼是她,闭着眼是她。
盼着她能出现在眼前,又怕她出现在眼前。
所有的想法,在最后都汇聚成一句话,他们都要好好的,再没有比在一起更迷人的所在。
卫有期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轻声道:“睡吧。”
马车不太平稳,有些摇晃,炉子已经被熄灭了。
这会就盼着赶到船上,那上面什么都有。
胤摇头,他心里存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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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睡得着。一个软软的亲吻印在额上,卫有期让他躺到怀里,轻声的拍着他的背。
在熟悉的香软怀抱,和平缓的哼唱中,胤再也抵挡不住,闭上满是血丝的眼睛,瞬间陷入沉睡。
一双大手紧紧的攥住她的衣角,舍不得放开。
轻轻一声叹息,卫有期依偎着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妙,一下子能慰贴到心里去。
等到了船上的时候,兵卒已经煮好粥食,卫有期摆摆手,轻声道:“先温着吧,放小船下去,我们坐小船走。”
大船留着给大部队用,她要快些回到长芦,那里有她带来的所有东西,胤得尽快补一补才成。
回到长芦天已经蒙蒙亮了,卫有期奔波一天一夜,又累又饿,和胤相拥而眠,至于用膳的事,睡醒再说。
等她睡醒,迷迷糊糊的摸着身边,没有摸到熟悉的躯体,顿时心中一惊,彻底清醒过来。
刚坐起身,门就被吱呀一声打开,胤手中端着托盘,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轻声道:“起来了?”
卫有期捏着他的脉搏,仔细的感受着,觉得没什么异常才放心下来。
面对他澄澈的目光,难得有些羞赧,夏日奔波一天一夜,衣服被湿透好几遍,身上的味道可想而知。
胤面色不改,用勺子舀了一勺汤羹,期盼的望着她。
“啊~”
卫有期一言难尽的望着她,把她当弘晖那小子吗?但还是乖乖张嘴,吞掉勺子中的汤汁。
吃完饭,又出了一身汗,卫有期通通快快的洗漱一番,穿上惯常的衣服,这才算是活过来一般。
跟着胤出去,福海、顾廷芳已经侯在外面。
昨日卫有期不施粉黛,头发简单的辫成油亮的大辫子,清丽中带着一丝英气。
今天她穿着浅绿色的旗装,头上梳着小两把头,简简单单的玉制首饰,整个人就变得不同。
顾廷芳垂下眼眸,和福海一起躬身请安。
几人寒暄几句,各自落座,福海再也不敢拿大,昨日处处被卫有期占尽先机,说明她跟他不在一个水平线,是他拍马难及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佩服来,这样养在深宅的女子,能有这样敏锐的感知和见解,可见天资之高。
顾廷芳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流光,短短一日的相处,他已然明白,为何雍郡王愿意守着一人。
若是他……若是他……
敛下思绪,顾廷芳缓步上前,将昨夜的获一一道出。
“这一匪众,达五百人至多,暗中进行私盐的开采和贩卖,头领图赖,年四十,额头至眼角有一条长疤,经查属三十二年逃犯。”
“这一次,他们原计划将在下虏获,逼在下答应与他们合作,从私盐贩卖转到官方。”
“后阴差阳错,错将雍郡王认成在下。”
当时图赖是这么说的,“顾廷芳是长芦有名的美男子,世人无出左右,见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手下还没下船就看到胤,当时就高兴的不得了,细皮嫩肉的美男!是他没错!一榔头下去,拖着就扔到船上。
打算饿他三天之后,再进行审问,谁知道夜里就被擒住,一切成空。
福海当时就忍不住一鞭子下去,他们乐呵呵的吃肉喝酒,他福爷爷心惊胆战的在寻找雍郡王,一个不好就是花翎不保,再一个不好就是脑袋不保。
这些蠢人,知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卫有期和胤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想法。五百人的私盐队伍,堂而皇之的在村子里盘旋。
离长芦几十里地的功夫,存在这么久,是谁手眼通天的掌控着呢?
顾廷芳当时的冷汗就下来了,幸好出了长芦,虽然险之又险,到底是出了。
福海冷哼:“小子命不错啊。”
他看对方很不顺眼,一是汉人,二是位卑,三是此次事件是他引起,怎么都看不过眼。
夕阳西照,拉出长长的影子。
卫有期看着菱花窗格,回眸道:“两位去歇着吧,这么久没闭眼,想必疲累的厉害,至于具体事宜,明日一早再说也不迟。”
福海看向胤,见他点头,才请安后退离开。
顾廷芳紧随其后,同样的步伐,却趁得他风度翩翩,优雅贵气。
眼前的视线被一双大手挡住,卫有期笑吟吟的回眸,就见胤神色认真,伸出自己好看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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