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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说句惭愧的话,美食街这个闪念而设的东西,现在已经撑起了馥园半山江山。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
微风徐徐,吹来几分凉意。
馥园里面的园林,每日都会洒水,树叶青翠欲滴,生长的极好。
漫步在树荫下,看着阳光照出斑驳的树影,映照在两人相握的手掌上。
卫有期手中拿着糖葫芦,此乃馥园出品,山楂用的是做果酱的山楂,都是埋了灵珠的土地种出来的。
上面的麦芽糖是同样是馥园出品,凑到一块好吃极了,微酸中带着甜,又不会太酸太腻,让人胃口大开。
卫有期将竹签子递到胤面前,让他也尝尝,四爷估计自己的形象,怎么也不肯张口。
然而馥园文化就是手中拿着小食,边吃边走。
卫有期不管他,又去买了一串羊肉串,津津有味的吃着,客气的让了一句,他要吃便罢,不吃也无所谓。
羊肉串很辣,红彤彤的辣椒和孜然相映成辉,吃到嘴里好吃的爆炸。
卫有期没忍住,又去买了一串。
这时候摊子才算真的支起来了,许多小桌子矮马扎都摆了出来。
这吃的就是平民风情,想要高桌宽椅,馥园备的也有,那就在贵客区了。
两人要了一壶冰镇啤酒,再点上十串羊肉串、凉拌三丝、圆葱拌木耳、猪耳朵等等,窝在凉亭中,边吃边聊。
纱帐放下少许,能遮住上半身视线,瞧不见是谁就成,又能透点小风。
啤酒是从波斯学来喝手艺,自从从列国学到造船、玻璃等手艺,康熙就受不住手,只要风靡上层的东西,通通学来。
啤酒是一个商人从波斯带回来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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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只是猎奇,觉得好喝看能不能小发一笔。
他觉得总有人跟他口味相同,且大清酒文化丰富,多一些也是好的。
谁知道刚卖一些时日,被馥园的人闻着味找上门来,愿意重金购买他的技术,并且不垄断,各卖各的。
谁知道商人欣喜若狂,说什么也不要重金,只求一个机会,作为技师加入商会,换取子孙在馥园学院学习的机会。
馥园学院聘请的都是名师,说出来响当当的人物,凑到一起让人心脏抽搐那种。
为了请到这些名师,卫有期很是花了些代价,首先这些名师的所有开销,全部由馥园出品解决。
这和馥园解决是两个概念,馥园出品,向来都是品,不论吃食、衣衫、日用品,加在一起,想要养一个人,那是天价。
而这些名师也不是盖的,经常让学子哭着回家,再哭着进院。
严厉是真的严厉,教学质量也是真的好。
从理论到实践,这些西席信手拈来,讲课轻松幽默,就是作业有些多。
然而没有人抱怨,这些商人之子、平民之子、工人之子,能上学院读书已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而将他们的读书需求列在第一位,是没有人能够做到的。
只是有一条不大尽人意,来读书的女子极少,不足男子十分之一。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卫有期喝掉杯中沁凉的啤酒,瞬间舒坦。
这般平凡的日子,和前些日子的惊心动魄比起来,格外令人安心。
她是趋于平淡无奇的,不喜欢波澜频起的生活。
胤喝掉杯中啤酒,这会子喝的多了,脸上染上一丝轻粉,素来幽深的眼眸也染上丝丝水意,波光潋滟漂亮极了。
这会儿约莫有些头晕,线条优美的下颌搁在石桌上,越发趁得白皙如玉,致的玉雕还要美丽。
水润润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她,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咬着唇不说话。
卫有期被电的意乱情迷,要不是在外头,人来人往的,真想将他就地正法。
年岁上来,越发勾人了。
如同陈年酒液,越放越加香醇。
光是瞧一瞧色,闻一闻香,整个人都要微醺。
胤咬唇轻笑,圆润的指尖勾着卫有期的手,偷偷的握在手里,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老祖:……
卒。
卫有期搀着他,从特殊通道离开,翻身上马,一路带着幕笠,快马加鞭回到府上。
刚一进内室,胤抱着锦被,在上面蹭了蹭,转瞬投入梦乡。
老祖:……
卒。
没得把人撩的水深火热,转身自己睡了。
无奈的上前,替他脱掉鞋袜,又叫海棠打水过来,给他擦洗。
卫有期转身的功夫,海棠和胤看了一个对眼。
海棠唬了一跳,还不及出声,就见主子爷嘘了一声,显然是有别的想头。
卫有期将他拾妥当,转眼又去洗漱,等到拾好在胤身边躺下,就被一双坚实的臂膀袭击。
胤等的心急,有些后悔玩这些花头。
等到香软的身躯挨近,再也抵挡不住,翻身欺上。
柔软的双臂伸出,抵挡住他的身形,卫有期舔了舔唇角,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水盈盈的双眸含着脉脉情深,似海岸耕残雪般,用视线将他整个人包围。
胤抿了抿唇,细腻的汗珠溢出,支在卫有期身子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艰难的抵挡着。
见他憋的脸颊上染上一抹潮红,卫有期才放过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欺上,将他拉向自己。
夜色撩人而不自知,花红染春颊。
第49章
许久不曾下雨,今日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
微薄的凉气随着风来,在炽热的夏天格外惹人喜欢。
雨敲打着窗沿,像是有节奏的乐声。
卫有期裸着纤白的脚,赤足盘坐在榻上,柳眉倒竖,满脸怒色的望着胤:“将那小美人赶出去!”
胤抿了抿唇,拧着眉头回:“好悬给额娘一点面子,直接赶出去算什么理。”
“自古表哥表妹是良配,你随了她去可好。”卫有期不耐烦,她已经很给小表妹面子了

乌雅氏家的姑娘,今年才十三,生的花容月貌,娇弱无依,惯爱穿着火红的石榴裙,头上挽着双丫髻,青春活泼中带着一丝明艳。
说是来走亲戚,结果住这里不走了。
父母来接也不成,抱着柱子死活不丢手,卫有期冷眼看着他们闹腾。
在她说要跟胤回主院的时候,那姑娘开口了:“我认识四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旮旯呢,做什么这幅态度。”
小姑娘尖尖的下颌微抬,樱桃口一张一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
卫有期反而笑了,搭着海棠的手,扭身回了正院。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回神望着胤,眼眸中带着一丝阴霾,她从来没有想过有天会赶他身边的苍蝇。
胤也有些无奈,这是他母家的表妹,至亲的存在,才十三岁的小姑娘,道理都不懂,满嘴胡吣罢了。
偏福晋觉得下了面子,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
福晋生起气来也是极美的,双眸晶亮如剪秋水,波光莹莹中带着无限的活力。
跟她平日里老成矜持的模样格外不同,胤抿了抿唇,有点不想打破现状。
又怕她真的生气,安抚的摸了摸对方柔嫩的脸颊,不出所料,瞬间被打掉。
“苏培盛,让两个嬷嬷护送莹小姐回家。”
这才笑吟吟的看向她,“如何?可满意了?”
卫有期嗔怒的斜睨他一眼,她生气的不是小姑娘的存在,而是她说的话。
腰肢被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胤悠然道:“难得见你醋一回,竟有些舍不得。”
老祖强调:“我没生气。”
“好好好,你没生气……”
此事不过泛起一个小水花,转眼又消失不见。
卫有期摸了摸自己的脚趾,觉得指甲有些长,往胤身上一翘,懒懒道:“给我修修。”
海棠知机的递过修剪工具,胤顺手接了过来,老实的做起修脚匠。
手掌下的脚很纤柔,又嫩又白,脚趾头晶莹剔透,漂亮极了。
用小锉刀锉着泛粉透明的脚指甲,直到弧度变得非常漂亮,才停下手来。
卫有期打了个哈欠,倚在靠背上睡着了。
胤的动作又轻又柔,完全感觉不到,直到指甲上有些凉凉的,卫有期才迷蒙着双眸醒来。
嫣红的凤仙花揉碎,掺了明矾,还有阿拉伯胶、蛋白、明胶,以及蜂蜡等等,混在一块,涂在指甲上,颜色鲜艳持久,最得贵族喜爱。
胤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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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做的细致,卫有期心中的一丝火气也消失了,他行的正坐得端,没道理因着别人迁怒与他。
刚刚有了动作,胤就察觉了,轻声道:“还有一个,别动。”
卫有期噗嗤一声笑了,还上瘾了不是。
略有些深的红,趁得肌肤愈加白皙如玉,卫有期仔细打量着,觉得胤可以出师了,水平很不错。
雨过天晴。
天边有一弯虹,架在天的两边。
弘晖蹲在墙角,看着蜿蜒而上的蜗牛,背着重重的外壳,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
卫有期不喜欢这样的东西,看到就会拧起眉尖,初始她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后来她见到一只蜗牛,深深的窒息了。
从此再也无法直视蜗牛。
胤牵着她的手,带离那片区域。
雨后的空气很清新,卫有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惊讶的发现,石榴花已经谢了,这会儿长着手指肚大小的果实。
她已经能想象到,红彤彤的石榴像是小灯笼一样挂在树上,有事没事剥一个来吃。
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嘴馋,可怜巴巴的看向胤:“去河边捡一些地皮菜来吃,好不好?”
突然这么温柔,胤有些不大相信:“只是捡一些地皮菜?”
卫有期信誓旦旦的点头,两根手指掐出一点点距离:“当然还有一点小要求,把三个孩子也带上。”
带上弘晖是可以理解的,双胞胎才三个多月,带上就有些过分了。
看着卫有期水润润的眼眸,尽是他的倒影,胤抿了抿唇:“好。”
一家五口这就拾拾出发,去了京郊的庄子。幸好路都修了,纵然刚下过雨,马车行驶也是没有问题的。
庄子上阡陌交错,许多佃户安置其中,瞧着特别有人气。
这时节刚了秋,还不到种麦的时候,土地一片片光秃秃的,田里的杂物拾的还挺干净。
几人直接在小院停下,缓步进入其中。
青砖小院,是真的小,前后两进,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设备还是很完善的。
卫有期一眼就喜欢上了,墙角有数珠牵牛花,爬了半边墙,这会微枯,瞧着有几分意思。
院子里种的花树也比较贴合农家,都是可以结果子的。不过这会儿入了秋,别说果子了,叶子都有些枯黄。
这种略残的清凉场景,别有一番风味。
弘晖好奇极了,看什么都稀罕。
他没有见过乡下的风火,对于一眼能望到边的田野,更是兴趣满满。
卫有期笑吟吟的望着他,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道:“好了,去玩吧。”
示意侍卫跟上以后,两人回神看向双胞胎,两个傻狍子换了地方也睡得傻乎乎的,没有一丝危机感。
挥了挥手,奶母抱着他俩进了后院,前院顿时清净了。
两人挎着小竹篮,一道去了河岸边,果然有许多地皮菜,如同泡发的木耳,已经有许多佃户在捡取。
一个大婶笑眯眯的跟两人打招呼,笑道:“贵人来体验生活啊?这算找对地方了,我们庄子是有期商会的,这您听说过吧?厉害着呢,您有什么问题,随时去找村东头的青瓦房,那就是大娘家。”
她是里正娘子,来来回回的招呼,性子很是泼辣。
卫有期掂着裙角,笑吟吟的凑过去,一边蹲着捡地皮菜,一边压低声音道:“大娘很厉害啊,手脚利索的很。”
赵春荣挑眉:“小娘子算是说到大娘心坎里了,这年纪大了,难肢体僵硬,多亏有期商会,在这里待多了,别说身体还真是好起来。”
无脑吹了一句,说着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压低声音道:“那位是您相公?也太文弱了些,在这住上一年,保管体格翻倍……”
农家的汉子讲究浑圆,越胖越高越壮,才更有力气干活。
卫有期忍笑回眸,看向不远处的胤,他身量高,有些瘦,但是脱了衣服很显瘦的,这话她没法说,只得一个劲点头。
大娘冲她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替她捡着地皮菜。
很快就捡满一篮子,要分别的时候,大娘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问:“小娘子怎么称呼呢?等会儿让小儿给您送一坛子自家做的咸菜。”
卫有期笑吟吟的回:“我姓卫。”
挥手告别以后,跟着胤一道回了小院。忍着笑将大娘的话转述给他,胤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翻倍?他辛苦保持的体型,在这些大娘眼里都是弱鸡?
想想大娘的腰身快比上三个福晋,心里也有些释怀了。
地皮菜很好处理,清洗干净以后,怼着鸡蛋炒来吃就成。
剩下那篮子,打包成功之后,又去里正娘子家买了许多毛豆,合着半坛子里正娘子小儿子送来的咸菜,一并送进宫中。
三个巨头:皇上、皇太后、德妃各一份,分下来也没有多少了。
中午的伙食别样的丰盛,胤亲手炒的地皮菜炒鸡蛋,弘晖亲自剥的毛豆,卫有期亲自盛的咸菜。
再就是里正娘子送来的几样大菜,瞬间把卫有期俘获,这个大娘太会做人,说话办事都透着一股利索真诚劲,招人好感。
卫有期原想着,在佃户区也开一家店,只是这招呼的人不好选,身份高了,恐怕会看不上佃户,身份低了,又不够会事,开门做生意,可容不得照着心意来。
强忍着能办成的人也有,但总有爆发的那一天,不如本身就具有这样的品格。
卫有期接下来又观察几天,发现里正娘子确实是个人才,平日里调停邻里,大家也都服她,处理手段也很漂亮。
作为一个村妇,这样的情况是很难得的。
遣了水仙去叫她来,卫有期命人上茶、上点心。
里正娘子刚进来的时候就是一惊,院子瞧着比他们也就强上一分,可进来一瞧,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亮堂又漂亮。内室还装着玻璃窗子,瞧着就很有排场。
寻常民人用的桌椅都是杨木、槐木的,这卫小娘子家显然不是,跟城里人的摆设相仿。
来奉茶的小姑娘也穿着锦缎,显然伺候的主子不是一般的贵人。
茶水点心更是致的不成,趁着她黑黝黝的手掌,不和谐极了。
里正娘子有一瞬间的气虚,转眼想到有期商会,顿时气壮起来,再富再致,能比得上她们商会那些富得流油的大佬吗?
不能。
顿时笑眯眯的受用了,学着卫有期的样子,品着杯中香茗,淡然极了。
这一遭过了,卫有期才算真正点头,寒暄一会儿,笑道:“我这里有个差事,你听听有没有兴趣。”
里正娘子心里美的要冒泡了,有人来挖她,但她是坚定的商会拥护党,只能忍痛拒绝:“我很喜欢商会治下的风格,不会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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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有期笑吟吟的望着她,啜了一口茶水才不紧不慢的说:“月银三两呢,你真的不考虑?”
里正娘子觉得自己的嘴巴在蠢蠢欲动,但是想到在有期商会获得的福利,还是坚定的摇头。
卫有期这才笑了,止住里正娘子要说的话,轻笑道:“就是有期商会旗下的,也不考虑吗?”
里正娘子霍然起身,不敢置信的反问:“真的?”问完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愿意我愿意。”
不说有期商会的待遇,就说学院这一条,足够她削尖脑袋冲进来。
卫有期这才冲一边坐着的女子点点头,示意:“你跟她好好说说。”
女子点头,优雅的欠身行礼。
将主场留给两人,卫有期才离开。
敲定一件事,心里也舒坦,悠悠的出去玩耍。
乾清宫。
康熙望着手中的密折,阴沉着脸,气的双手都有些抖。
简直……简直荒谬!
侍郎方朔,性喜色,今命家丁强抢民女,室内强之,民女惨叫,而朔立于窗下,甚喜。
一个人的人品瑕疵至此,太子也时时推荐,视为心腹,让人心情复杂。
闭了闭眼,康熙怅然开口:“秘密处决了,不必叫太子知道。”
太子……还得再教教。
而在庄子上,胤整日里比在府里还忙些,整日里奔波,没个停歇的。
卫有期抱着信芳,一字一顿的教着:“来,叫额娘~”
信芳冲她吐了个泡泡。
卫有期转向弘昭,“来叫额娘~”
弘昭冲她吐了个泡泡。
两个孩子很喜欢跟额娘玩,啊噗啊噗不停的吐着泡泡。
肉嘟嘟的小腿不时踢腾着,小手冲着卫有期的方向挥舞,小眼神可怜巴巴的。
弘昭见她抱过信芳,包子脸皱到一团,小嘴一瘪,就要开哭。
那委屈的小模样有意思极了。
挨个亲亲抱抱,两个孩子转脸又笑哈哈的,瞧着有意思极了。
在庄子上闲玩了半个月,直到胤披着月色回来,告诉她已经事成,两人才回到京城。
回到熟悉的府邸,看着那格外温柔的院子,双胞胎也咿咿呀呀的挥舞着手臂,看着高兴极了。
董鄂氏第一时间来访,打从出宫后,卫有期整天忙的团团转,她已经不大过来了。
今天冒然来访,也是因着有事相求。
她娘家妹子,顶好的一个姑娘,嫁给骠骑将军格勒,初始不错,不过婆婆严苛些,夫妻恩爱相得,日子倒也好过。
打从第三年肚子没动静起,日子就有些混乱。
先是从婆婆院子里传出浑话来,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就是亲娘也开始给她施加压力,口口声声都是:“你如今这样,你婆婆能饶了你?”
果然没有饶她,先是施加神压力,再当着格勒的面拐弯抹角的表达自己想要抱孙子。
不拘嫡子庶子,是个肉团子就成。
她也很着急,馥园的东西时常用着,在别人那里,比拜神求佛还管用,到她这里不成,一日复一日,都只会带来失望。
格勒渐渐的,口风也变了,董鄂氏这才绝望,亲自给他添了两个侍妾,都是美貌的婢女。
身强体壮的,说不得当月就能开怀。
头一年过去,两朵花浇的鲜嫩,偏偏就是不结果。
她婆婆又怒了,骂她不安好心,要绝了他家的户。
亲自赐下两个妾室,时时派人照看,就怕她苛待一分。
第三年……
第四年……
婆媳俩换着花样的塞人,一点结果都没有。
小董鄂氏也急了,这才求到姐姐这里来,想要拜拜雍郡王福晋这尊大佛。
卫有期听罢,有些无语。
但凡跟子嗣扯上关系,通通都是女子的错,男子沾不上一星半点。
敲了敲桌子,卫有期点头,回道:“直接带过来就成,何必你亲自跑一趟。”
董鄂氏抚掌大笑,“不管成不成,都记你这一份情。”
卫有期斜睨她:“欠我的情多了去,也不见你什么时候一并换了。再积下去,非献身不够了。”
董鄂氏脸上染上一抹轻红,娇嗔的斜睨她一眼。
海棠带着缓步而来的小董鄂氏进了客厅,卫有期上下打量着,她喜欢美人,这小董鄂氏袅袅婷婷,最是美貌不过。
当下心里就添了三分欢喜,命她坐了,又望闻问切一番,心里就有谱了。
这病根不在小董鄂氏身上,再结合许多妾室不开花,说明是那格勒有毛病。
委婉着将意思表达了,小董鄂氏泪水立马就下来了,她这些年受的委屈着实多,人被磋磨的不成样子。
怯弱的伸出柔白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捏着卫有期的裙角,含着泪笑了:“你此番算是救了我了,您放心,不给您添麻烦,不会告诉别人,这话是您说的,我这就自请下堂去,天大,地大,就算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再去受这磋磨。”
卫有期安抚的执起她的手,这人瘦了,手指骨都是细的,又柔又娇的捧在手心里,怜爱还来不及,却及不上有人心狠的程度。
“你尽管说,有事我给你兜着,女人就该活出自己的样子来,一个天阉罢了,无须顾及。”
卫有期跟着她喝骂几声,又转了口风:“你要真想和离,态度就得坚决了,万不能耳根子软,这个亲人劝一句,那个亲人说一句,你就退后了。”
若格勒当初站到她这边,略挡挡,她的日子都不会那么难过。
在偌大的一个将军府,孤立无援。
三福晋听着,泪花都要滚出来了,跟卫有期的坚定不同,她是不大支持和离的。
自请下堂容易,这以后的日子又怎么过?
因此忙道:“万事考虑好了才成,咱额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见不得女子三心二意,阿玛又古板,定也无法接受,你这后半辈子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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