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德妃嗨了一声,完全不在意,已经跟大宫女研究起菜单了。
两人这才离去,往上书房而去,刚走过去,小太监就来报,这会子在亭子中学绘画呢,两人只得往御花园而去。
好在也近,就临靠着。
刚走出宫道,就看到高氏抱着一个小儿,用披风裹了,欲言又止的望着众人。
胤在,她又缩了回去,不敢出头。
听着她怀中孩子微弱的哭声,卫有期轻叹一声,冲她招招手:“行了,过来吧。”
到底幼崽无辜,听这声气,确实有些不大好。
给幼儿治病,都是哑巴病,他无法告诉你哪里不舒服,无法示意自己哪里难受,就会张着嘴嗷嗷哭。
二十阿哥也一岁两个月了,长得有些弱气,又瘦又小的一团,头大身子小,比农人家的孩子瞧着还可怜些。
这样的天,裹得严严实实,瞧着也怪可怜。
卫有期仔细观察了一番,拧起了眉尖。伸手在他小腹上揉捏着,果然见他哭的更严重了。
“小儿合该看好些,瞧他指尖生了细密的黑斑,还有些泛青,可见体内有金银的缘故。”
说到这里,高氏脸色大变,苍白着唇,想到自己的珠翠簪,上面缀了几颗金豆子,她稀罕的不成,可突然不见了,她还发作了管首饰的宫女。
像他们这些庶妃,银制首饰多的是,沾上金丝都是圣上亲赐,她就这么一件拿得出手的,怎么能不珍惜。
慌张的抬眸:“那这该如何是好?”
卫有期安抚她:“去寻了太医医女,接下来好办的紧。”
知道病头,想要治就简单了。
高氏感激的冲她福身,扭头遣宫女快去。
两人这才真正脱开身,向着御花园而去。
这么大的动静,亭子中诸人早已经看到,弘晖双眸亮晶晶的,望着含笑而来的卫有期。
这是阿玛额娘第一次探学,他有些羞涩,心中也满是激动。
这种被关心的感觉棒极了。
胤上前跟画师交涉,说是要带走弘晖半晌。
画师是个四五十岁左右的儒雅男子,听到他这么说,一叠声的应了:“大阿哥心性好,有灵气,老夫瞧着,已经不能胜任,不若您二人寻了大家教他,得耽误了。”
说着就开始细数弘晖的功绩,赞扬道:“您生了个好儿子啊!”
胤诚恳的感谢画师,等带着胤在另一边凉亭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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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画师的话告诉他,柔声道:“你自己怎么想的?”
弘晖摇头:“这就行了,我的心不在这上头。”
琴棋书画固然风雅,在他心中却只是消遣,容不得耗更多时间。
他如今已经快要结业,未来的路怎么走,他得好好想想。
这些时日在有期商会,他看了很多,也学了很多,愈加发现自己的不足。
胤也不勉强他,有些时候,越是有天赋的东西,越加难以看重。
卫有期笑吟吟的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我们家弘晖长大了,能独挡一面了。”
弘晖抿着唇笑,听到额娘的夸奖,喜得双眸亮晶晶的。
比吃了蜜还甜。
又闲唔一会儿,就送弘晖回去上课。
卫有期和胤着人去内务府要了钓鱼竿来,在荷塘中钓鱼。
这会子已是深秋,荷塘略有些惨败,枯黄的枝叶挺立,不复青翠。
也有干枯的莲蓬断了半截,耷拉在那里,要掉不掉的,风一吹,左右摇摆。
卫有期略有些遗憾,这个时节只能欣赏残荷,清甜的莲蓬也已经过季,莲藕尚在淤泥中蓬勃生长。
好在秋季鱼肥,在荷塘中自由自在的摇头摆尾。
两人挑个地,胤坐着小马扎,头上带着斗笠,乍一看,还真有独钓蓑笠翁的味道。
卫有期身子重,得摊着坐,特意搬了太师椅过来,弄得稳稳当当的,这才算完。
身后摆着簇新的青缎绣杜若蘅芜的靠枕,边上还放在小几案,摆着点心茶水果子等,相当悠闲自在。
胤笑她:“钓鱼此等雅事,到你这里,成了野餐了。”
微风轻抚岸边柳,带来清爽的青草香。
卫有期抿唇,斜睨他一眼,挑衅道:“慢看如此,最后你比不过我。”
胤不信,他从未见过福晋有过类似活动,新手比得上他,那他得差到什么地步了。
卫有期但笑不语,决定让他好好看看什么叫老天爷的亲孙女。
左手捻着点心,慢悠悠的往唇齿之间放,右手漫不经心的抛出鱼线,看着鱼钩沉入水中。
鱼鳔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胤却大丰,连连钓上来两条,得意的望着她。
卫有期朝他点了点下巴,一把挑起鱼竿,活蹦乱跳的大鱼顿时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落在草地上。
胤:……
看着手中巴掌长的小鲫鱼,莫名有一丝嫌弃。
接下来就是卫有期的个人秀了,无数的大鱼前仆后继,跟不要命似的,拼命咬她的钩。
胤牙疼的紧,看着桶中挤挤挨挨的大鱼,头一次觉得钓鱼也是很容易的。
只是回眸看到自己桶中三五尾小鱼,怜惜的将它们倒入荷塘中。
一路走好,别让他被对比的更丢人。
卫有期挑眉,“如何?”
胤眼眸深沉:“极好,不愧是我福晋。”
你这么优秀,都是因为我!
卫有期一噎,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吩咐身后侯着的宫女,将鱼分了,给皇上、皇太后、四妃等处,都送了两条。
康熙到鱼,有些黑线的问:“给朕这里送两大条,太后和德妃处可有?”
这才一个时辰的功夫,能挑出这么大两条也不容易。
宫女脆生生的回:“福晋交代,若是万岁爷问起,就说她这次钓上来二十余条,不必忧心,另太后、四妃,并阿哥、公主处都有。”
康熙顿时肝疼,荷塘里的鱼,是他亲自放的。养了两年,自己还来不及下手,听这意思,怕不是已经被祸祸干净。
“走,去德妃处。”
被老四家的各种祸祸那种恐惧,重新涌上心头,但凡有什么好东西,她眼尖的很,分分钟就能发现,然后给他报销了。
虽然给他回馈许多好东西,当时没有自己动手,也是少了不少乐趣。
康熙出行,那排场就大了。
一路上净路的,护卫的,伺候的,数不胜数。
到德妃宫中的时候,看着院中那一幕,有些无语。
“把朕的皇宫当什么了?”
院子中支着大锅,这会子咕嘟嘟的冒泡,里面炖着大骨头汤。
还架了烤架,串着鱼在烤。
难得见德妃穿着骑装,拾的干净利落,胸前还围着大围裙,秀致的眉微微拧着,小心翼翼的转动着手中的木棍。
看的出来,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胤蹲在一旁,正在剥蒜,白皙优雅的手指比手中的蒜头还白些。
康熙被这一幕噎的不行。
他爱新觉罗家,好不容易爬到了权利的最顶峰。
结果都自己动起手来,自力更生了。
心中又涌现出更多温暖,这幅家常的情景,深深的震撼了他。
连老四家的也没闲着,手中抡着拉面,一起一伏间跟跳舞似的,瞧着就厉害的紧。
康熙被这一幕触动,了他们的礼,凑过来瞧了瞧,颇为新鲜的洗起青菜来。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青翠欲滴的菜叶在手掌中翻转,清冽的水珠颤动。
这感觉有些妙。
德妃抿唇轻笑,优雅的翻动着铁钎子。
淡烟将面前的空气都照的有些扭曲,胤抹着额角的细汗,在新手康熙和德妃之间徘徊。
两人第一次弄,却有条有理的,一点都不忙乱。
等饭菜上桌的时候,大家都忙活的不轻。
康熙揉着腰感叹,“还真是世间没有容易事,屈屈掌厨,也有其中的艰辛在。”
没有任何事情是容易的。
但是当那些食材在口腔中迸发,来回辗转的时候,心中是有种满足感在回荡。
一家人围在一起,为着一餐忙活,不知平民百姓家,是否过着这样平凡又忙碌的日子。
拌黄瓜是卫有期做的,胤剥的蒜瓣才算派上用场。
康熙挨个吃了一口,夸奖道:“还是老四家的手艺好。”
越是简单的食材,想要做的好吃就难度越大,然而在老四家这里,似乎所有的事都不成问题。
手掌颠覆间,轻而易举的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有些遗憾,她若是太子,他该省下多少心劲。
可惜了,一介女子,纵然能力出众,也是打理内宅的命。
“都赶紧吃,别顾忌朕,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康熙朗声笑道。
他今天很开心。
没过一会儿,弘晖下学过来,笑吟吟的给康熙、德妃请安,复又眼神亮晶晶的立在卫有期身旁,拿着公筷给她夹菜。
“瞧这孩子孝顺的,快坐下歇歇。”
德妃冲他招手,她是真喜欢弘晖,比之十四更甚。
他打小就在宫中,她也一直挂心,这念的久了,心里就一直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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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轻声应了,他正在变声期,说话粗嘎,轻易不肯启唇。
德妃知道少年人爱面子,也不勉强,拍了拍身边的桌椅,示意他坐下。
康熙也发话:“饿这么久,快坐下吧。”
他跟弘晖的感情更深一点,打小在他跟前长大,现在也在跟前,一直没有分开。
孙辈中,他是头一个,谁也比不上。
弘晖这才应了,坐下以后,用公筷给每个人夹了菜,这才坐下,自己慢慢的用着。
吃完饭,捧着茶闲聊一会儿,到了德妃午睡的点,就控制不住打起哈欠来。
康熙率先告辞,“你且歇着,朕去前头。”
德妃打起神送走康熙,他们夫妻两人带着弘晖也一并要走,遂将他们也送了回来。
“过些时日,休沐再来宫中瞧瞧。”
瞧什么德妃没说,她也有些抹不开面子。
胤点头,低声道:“额娘回去吧,儿子有空再来看您。”
弘晖也得午休,要不然支撑不住一天的学习,就放他离开。
短暂的热闹之后,是更加深刻的寂静。
德妃打了个哈欠,在原地滞了一会儿,慢吞吞的回了殿中。
望着红色的菱形窗格发了会呆,这才躺在塌上睡去。
而离去的卫有期,还在宫道中慢悠悠的走着。
这会子太阳正烈,胤替她打着伞,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轻声问,“可觉得口渴?”
卫有期被晒的拧起眉头,有些不大舒服。
“去抬了肩舆来。”她月份大了,到底不比从前,今日一直在忙乱,确实有些累。
卫有期点头。
等坐上肩舆,这才舒了一口气。
头顶有花伞,好歹没那么晒。
等出了乾清宫范围就可以坐马车,休息会儿。
胤淡淡的跟她说着感想:“阿玛和额娘有些老了,开始怕寂寞了。”
确实如此,像是今日的情形,放在前些年是不会发生的。
卫有期摸了摸他光洁的脸颊,轻叹:“生老病死,谁也拦不住。”
翻了年,胤就要三十了,一个男人最好的年华。
体力、财力、地位、相貌都保持在最巅峰。
眼角略有些细纹,这是岁月的痕迹,何尝不是一种成熟魅力的体现。
玻璃窗透过来明亮的光,唯有脸上细腻的绒毛未变,好似添了几分稚气。
卫有期抚上他的眼眸,那眼神犹如深潭,包容专注的望着你,好似将所有的深情尽数倾注,让人忍不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长长卷翘的睫毛在手心中微微颤抖,如同蝶翼般脆弱,卫有期用手掌将他的眼眸覆盖。
印上他温软的唇。
不管一个人性格如何强硬,他的唇总是又绵又软,一下子能软到人的心里去。
老祖有些急切的渴求,想要获取更多。
单手扣住他的后脑勺,老祖这才满足,将他拉向自己,辗转厮磨。
胤轻轻喘息一声,夺回控制权,大手小心的扶在她的腰上。
马车略微有些摇晃。
瞅着这个节奏倒是正好。
窗外有流光溢,映照在玻璃上,被浅色的软烟罗帐子给挡在外面。
风波不透。
御花园到雍郡王府的路,从未觉得这么近过。
胤沙哑着嗓子,压低声音道:“拆了门槛,直接进府。”
苏培盛应了一声,悄声将事情办了。
卫有期有些羞涩难堪,欲拒还迎的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第76章
太子坐立不安。
立在小院中,来回徘徊。
如夫人就要生产,这会子喊叫凄厉。
这个孩子他很期待。
当孩子嘹亮的哭声响起,太子猛然抬头。
看向纱绫糊的窗子,那里面有他的希望。
门吱呀一声开了,产嬷嬷笑嘻嘻的报喜:“恭喜爷,贺喜爷,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足有六斤重呢,健健康康的,可好了。”
太子喜笑颜开,小心翼翼的接过来,揭开襁褓,觑着小儿神色。
“爷,夫人那里……”
太子神色冷厉,冷笑:“能给爷生孩子,是她的福分。”
“难产而亡,也是她的归宿。”
将手中的孩子递给奶娘,略有些失望。
这孩子长的像他,不像她。
太子隐匿在夜色中,留下一片血色,和嗷嗷待哺的小儿。
雍郡王府。
卫有期正在跟着老太太,缓缓的打着太极。
这是她寻的新玩法,正如痴如醉,无法自拔。
玉环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福晋怀着七个月的身子,人还没动,肚子先到,这般打太极,真真让她一眼都不敢错。
卫有期倒觉得舒爽,就是有孕,才寻了这样舒缓的运动来打开身体。
只有自己足够强壮,才能够顺利的生下孩子。
董鄂氏立在一旁看着她笑,柔声道:“好好养着就是,何必折腾自己。”
她有孕的时候,向来是能摊着就不起来,就算有活动,也要缓缓的,慢慢的,万一震着、摔着,那可如何是好。
卫有期又打了一圈,才缓缓势,用锦帕擦着额上细汗,迎着她的目光淡淡道:“你方才说先生的事,到底所谓何事?”
“我那妹子你也知道,受了些苦,一万个不情愿再嫁,这也算是祖上烧高香了,觉得你们学院副院长不错,两人也走了媒……想着您是贵人,想想您出面走礼。”
“成,没问题。”
这种事,就是出个名头就成,说什么出面也是好听些。
董鄂氏这才笑开了,她这个妹子略有些坎坷,如今找到自己的归宿,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副院长这个人,卫有期也见过,气质儒雅,行事说话慢条斯理的,带着文人气息。
跟董鄂氏两个人,红袖添香倒是不错。
董鄂氏谈定一件事,这才笑吟吟的离去。
如今胤祉风头正盛,比之胤也不遑多让,董鄂氏也跟着风光。
卫有期望着她的背影,转身回了正院。
到了该处理事务的点,还有一堆事要接着忙。
如今月份大了,她纵然灵石常备,也难有些腰酸,行动间有些不大自在。
正想着,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笑声。
海棠穿着撒花褙子,梳着妇人发型,满含热泪的向她走来。
笑吟吟的模样如旧,扑到跟前来,脸上的笑再也绷不住,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
妆容致的脸颊顿时变得跟花猫一般,添了几分狼狈。
但眼中的思念做不得假,卫有期扶起她,摸了摸她肉嘟嘟的脸颊笑:“富态了,好看。”
她原是清瘦的,人又生的白,极好看。如今微微丰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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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更是添了几分味道。
脸颊红润如蜜桃,眼角眉梢都是缠绵悱恻,看起来在家的日子不错。
观察一阵,卫有期就放心了。
海棠时时在她跟前,说是伺候她的,可更多的是助手,早就赐她良籍不说,平日里跟前也是有丫头伺候的。
如今更是做了官太太,凭着一腔舍不得她的情意,还能回来,也是人品贵重。
给她赐下坐,卫有期才寒暄着问:“家里可好?孩子可好?”
海棠点头:“好,都好。”说着示意身后跟着的小丫头上前,拿出一个细长的木匣子来,柔声道:“原想着带孩子过来给您瞧瞧,到底年岁小,眼看着一日凉过一日,也没敢出来见风。”
卫有期含笑望着她,笑道:“应当的,大些也不迟。”
就见海棠从匣子中取出一个画轴,在卫有期跟前缓缓展开,笑道:“柚子穿着您赐下的衣帽襁褓,合身的紧。”
小小的孩子窝成一团,闭着眼睛兀自酣睡,面容间依稀有海棠的影子。
肉肉的小手握拳摆在耳边,唇角还含着微笑,可爱的要命。
卫有期瞬间被萌化了,看到他腮边别着的绢花又有些好笑:“若我没记错,这是个小公子?”
海棠流露出畅快的笑意,“一心想要个姑娘,谁知是个小子,过过瘾罢了。”
小孩子秀致,还真看不出来性别。
卫有期点着她的额头,笑骂:“促狭。”
她一回来,着实能省不少心,卫有期笑吟吟的给她安排一些小事情,慢慢上手。
玉字辈也是顶机灵的,到底不如几朵花默契。
虽然小半年没见,海棠依旧很能干,把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一点都不需要她操心。
晚间胤回来的时候,看见卫有期脸庞上有止不住的笑意,就问道:“何事这般开心?”
将海棠的事说了,卫有期话锋一转,又说起绾绾的事:“你跟前那个绾绾,也是个厉害人物,靠着那红带子起来,现在城郊开了个杂货店,去农家抱了两个孩子,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胤话头在嘴里打了个转,还是咽回去了,这话怎么接都危险。
“不必提她,我这也有个消息,相对重要一些。”
其实并不重要。
胤摸了摸下巴,淡淡道:“老八和老九两人崩了。”
也是早有苗头的事,只不过现在爆发了。
他们二人一直如胶似漆,难分难舍,老九那无私奉献的劲头,谁瞧了不羡慕。
昨日,八贝子府。
胤哼着小曲,心中很舒适,老九有一段时日,有些跟他离心,好不容易哄过来。
有了老九的资助,他又办了几件好差事。
“八爷,九爷来访。”
何图笑吟吟的上前,躬身禀报。
这事不该他来,门子就成,可是为了获取一手资料,也增加一点曝光度,他还是过来了。
正说着,九阿哥就阔步进来,朗声道:“八哥好逍遥自在。”
这话说的意味不明,胤有些不明所以,轻轻的“嗯?”了一声。
接着就是胤愤怒的咆哮:“八哥!你是我亲哥!爷待你赤诚,恨不得一颗心剖给你吃,结果呢?”
胤有些懵,安抚道:“怎么了,慢慢说?”
“慢慢说,说什么?!”胤从袖袋中掏出一把银票,扬手撒出,恨声道:“说这些吗?!”
他知道,老八把他当移动银庄,可兄弟需要,他心中不满也强忍着。
以攻讦老十,来获取一定的利益,老十不在意,他也就咽下了。
如今呢?
用着他的银子,给他挖个大坑,眼睁睁的看着他往下跳。
眼角余光隐晦的瞟了一眼何图,他心中是有感激的,若不是他提醒,他这次真的栽了。
胤有些懵,突如其来的羞辱,让他也脸上温和的笑有些挂不住,霍然起身看向胤:“老九,你怎么回事!”
胤想听的不是这些,略有些失望,盯着眼前的茶盏,轻嘲:“自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不必再联系。”
胤不明所以,听他这么说也有些慌,立起身拉住他的胳膊,慌张的问:“你说清楚,不明不白几句话,就要一刀两断?”
“你休想!”
胤眼角微红,他们从小到大的情谊,打从五岁送到阿哥所起,都在一起。
期间发生了无数事,谁也无法拆分他们,到头来落得这样何结局。
他有些无法接受。
胤看他执着的要走,眼角也有些湿润,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涩声道:“我不许。”
心中涌现出恐慌来,他决绝的背影让人心里难过。
“我……我们是最好的兄弟。”
胤胸中梗着一口气,连话语都带着颤抖。
“对。”胤扬起薄唇,想要勾出一抹笑,却失败了。别开脸,“我们以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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