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他的双眸湿漉漉的,带着委屈,含着无可奈何,还有一丝无措。
卫有期:……
槽点满满,无处说起。
看着难得失落的胤,卫有期恍然间有一种在哄小豆丁的感觉。
“换个角度想,说不得三十年后,你已经受够我了,恨不得我立马消失在你眼前呢。”
胤控诉的望着她,恨声道:“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爷……爱你爱的紧,你倒考虑好金蝉脱壳了。”
卫有期瞠目结舌,这又从何说起。
看到他略有些脆弱的小眼神,强忍着打哈欠的欲望,努力安抚:“我对你一片心,你还不知道吗?”
胤点头。
他就是心中荒芜,急需肯定的眼神来填满。
卫有期起身上前,猛然将他抱到怀里,照着屁股就是一阵竹笋炒肉,噼里啪啦的一顿打。
胤保持着震惊的眼神,半晌回不过神。
卫有期甚至能听到他扭头看她的时候,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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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堪重负那咔咔咔的声音。
“你打爷……的……尊臀?”
他这会子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晕乎乎的像在做梦。
卫有期点头,“这会子好了没?矫情是不是都飞走了?”
胤抿唇。别开脸不愿意看她,这女人!这女人!不可理喻。
屁股火辣辣的疼,她可真舍得下手。
卫有期扭身就走,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让她当孩子哄不成。
“你竟然如此狠心。”弱弱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卫有期黑线,只得又折身回来,无奈道:“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事情,若能相伴到百年,我们这一生就没有遗憾。寻求更长久的,例如生生世世,是不现实的。”
谁知道她百年之后,是继续轮回,还是魂飞魄散。她自己都不敢想。
作为老祖的那一世,她就该魂消玉宇,侥幸又得一世,已经是不敢想的事情。
天地间自有它的规则,无人能挣脱。
胤经此一事,心中更加空落落的,没个归宿,福晋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让他一想再想,翻来覆去的思索,嚼着每一个词句。
床第间也越发凶猛,想要以狂烈的占有,来宣布主权。
卫有期虽然得趣,到底累了些,欲拒还迎的拒绝:“且缓些……”
胤红着眼,沙哑着嗓子,低沉的逼问:“说,你是我的唯一。”
夜,是寂静的。
卫有期昂着修长优雅的脖颈,声音破碎:“嗯,唯……一……”
如此这般到了春季,外面桃花夹岸数百步,垂柳拂烟波。
两人相携行走,冲着路边的行人招手,脚下是齐整的水泥地,干净整洁,又平又稳。
卫有期望着河边捣衣的少女,垂眸轻笑:“这般岁月静好,真是令人不忍打破。”
胤点头,望着青青柳色沉吟:“自古几多明圣主,能开辟这一番盛世,皇阿玛的功绩甚大。”
康熙的功过是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评价,他以雉龄从顺治手中接过山河飘摇的江山,能做到如今地步,说一句无憾,也是可以的。
卫有期折下一枝桃花,别在胤衣襟上。他有些别扭,抿了抿唇,忍无可忍道:“爷年岁渐长,不适合做这种少年人的装扮。”
以弘晖的年岁,若是别上一枝粉桃花,必然是秀致中带着优雅,可他……
轻轻的清了清嗓子,胤眼眸微亮:“难道你觉得,我……尚且年少不成。”
“老黄瓜总要刷绿漆的。”卫有期微笑脸。
胤怒气冲冲的瞪了她一眼,这话说的就过分了。
抿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无限的风情,卫有期笑吟吟的虚点了点他,笑道:“你当讲究内涵些,而不是这些外在。”
一个注重外表的人,说什么不能注重外在。简直就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他俊眉挑了挑,她就知道什么意思。说实在的,相对来说,确实她更重美色一些。
两人到了亭子处,早有人侯着,见两人过来,连忙迎接。
都是商会的高层,为商会立下汉马功劳,有的是打从一开始就任命的,有的是后期慢慢爬上去的。
都说卫有期跺跺脚,商会就要抖三抖,可在座的各位凝聚在一起,比卫有期还有力量些。
众人在等一个人,包括雍郡王夫妻亦是。
桌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九爷已经到门口了,马上就来。”伶俐的小厮来报。
“成,我知道了,吩咐上菜。”卫有期冲他颔首致意,又朝着周围人道:“这一次成不成,就看你们的了。”
海棠笑吟吟的接话:“会长放心便是,再难缠的角色我们都见过,他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接招罢。”
菜单早已备好,一说上菜,馥园厨房立马就紧张的开始。
远处有一道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近,穿着香色的春衫,远远的就能看到斜飞的桃花眼,唇角噙着笑意。
无端的让人想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胤上前,迎他到主位入座,胤似笑非笑:“礼贤下士,所求不小啊。”
“你我兄弟,说这些客气了。”淡淡的颔首致意,胤陪着他落座。
卫有期将茶盏推到他跟前,轻笑:“尝尝,新出的口味。”
胤曾经也是狂热的馥园粉,直到后期馥园出产,卫有期很少出手,他才放下了些。
看到她的动作,他心中一动,想着会不会是她亲自制的,才这么郑重的推荐给他。
清浅的绿釉,衬极了春日景色,茶汤是浅粉色的,恍然间有碧叶粉桃之感。
轻轻的饮下一口,甘醇的味道像是把春日诸景纳入胸怀。
胤眯着桃花眼,不再犹豫,将杯中茶汤一饮而尽。这确实是她出手,那独特的味道与感受,无法掩盖。
胤也跟着饮尽茶汤,又亲自替老九倒了一杯。
喝了几杯茶水,前菜已经开始上了。
胤看着丫鬟替他斟酒一杯,清冽的酒水在杯中微晃。
当酒过三杯的时候,气氛终于炒热,胤翘着腿,看向据说是馥园的总负责人,这会子浅唱低吟,比伶人的嗓子还好些。
剩下的人都笑吟吟的望着他,间或合着节拍。
有男有女,彼此间相处和谐。
胤掩盖在微醺的目光下,是幽深的深潭。
他做这么多年生意,什么人没见过,又间或在宫中浸淫多年,想要骗过他,难上加难。
酒酣耳热。
最后的结局皆大欢喜,胤拍了拍他的肩,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得到老九这个盟友,是意外之喜。
如今除了冒尖的阿哥,剩下的,有了老九,老五就是天然盟友,老七温和不争,算是个中立的。
如今平衡已经打破,就看老八如何置死地而后生。
送走众人,两人对视一眼,眼眸深处都露出一丝笑意来。
这还不到松懈的时候,老九既然愿意投过来,那么军令状必不可少,就看他如何抉择。
卫有期也略饮了几杯清酒,双颊红扑扑的,带着温软的笑意。
这酒是她特制的,一杯顶世面上十杯不止,老九连饮好几杯都不见醉意。
而做决定的时候,看似微醺,实则目光清明,是深思熟虑下的决定。
实际他今天能来,已经是一种抉择。
回到雍郡王府,胤才有些支撑不住,歪倒在榻上。
他喝酒极不上头,也不上脸,平静淡然跟没事人似的。
当松懈下来以后,所有的酒意会在一瞬间涌现。
卫有期连忙唤玉环上醒酒汤,又给他擦脸洗脚,拾利索了,衣服一扒,往床上扔就是。
给他拾妥当,卫有期才算是舒了一口气,拍拍略有些烧的脸颊,去洗漱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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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跟着躺下。
自觉的滚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沉沉睡去。
第80章
春季对于卫有期来说,是一个丰的季节。
有她需要的一切事物。
她在晒花,娇艳的花朵在阳光下渐渐失去水分,变得皱巴巴的。
不远处是青山连绵起伏,种植着商会中需要的花果。
身后是大片忙活的人群,无数娇艳欲滴的花瓣在手中翻转,变成花酱、花露、花油,这是它们最后的归宿。
自打胤走后,她已经在这边山中生活了月余,渐渐习惯了这种悠闲的生活。
她近些年像是绷紧的弦,一日都不曾松懈。
如今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
海棠侍立在一旁,向她轻声禀报商会和京城的情况。
连绵的山群那边,是橙红色的夕阳晚照,漂亮极了。
“四哥家添了孙子,洗三礼可备好了?”卫有期放下致的花耙,淡淡的问道。
五格当初因着青藤的事,跟福晋闹了不少矛盾,后来竟心了,妾室扔到一旁,一心跟福晋过日子。
前几年又生了个小儿子,比小豆丁略大一点,如今又添了孙子,也算是人丁兴旺。
“备好了,金银锞打制了花生、长命锁等样式,各一斤。六色花酱各一坛,雪中春清酒六坛、婴幼儿用活计一套等,再就是常规礼。”海棠说着,递过去礼单给她瞧。
卫有期一边走,一边浏览着,轻声道:“我们新出的蚕丝锦送过去六匹,你瞧着再配个整。”
海棠点头,回到两人居住的小院,卫有期坐下饮着花茶,听玉环报菜单,末了点点头,并没有什么异议。
山里的生活特别规律,天黑就睡觉,天亮就起床,跟在京城截然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卫有期将乌压压的黑发辫成一个大辫子,穿着利索的骑装,跟着农家少女一道,进山采花。
芳香馥郁的栀子花,洁白如玉,静然的绽放着。
纤白的手指搭上花梗,轻轻一折,一朵花就落入手中。
突然听到一声打趣的笑:“遍寻你不见,竟在这里躲懒。”
卫有期取掉挂在脖子上的花篮,笑吟吟的接话:“这可不叫躲懒,忙着呢。”
太子妃但笑不语,对于她们这样的人家来说,在深山中摘花,说出去跟笑话似的。
两人相携一道下山,山路崎岖不平,走起来有些艰难。
太子妃拾的很齐整,带着美丽的花钿,穿着锦绣旗装,好在没有穿花盆底,配着小短靴,相对来说好上许多。
她也要强,看卫有期走的轻巧,也不要人搀扶,一路就这么单枪匹马的下山。
努力绷着的脊背,看的出来她很累。
安抚的递过去一杯清茶,特意冲了花酱水,柔声道:“喝点吧,我自己制的。”
太子妃眼前一亮,自打商会不再供应花酱等物,老四家的自己也很少动手,想要弄一罐来吃,都是艰难的。
就算她这样的身份,得上一罐也得打细算,得续不上,只得干熬着。
一口饮进,太子妃觉得体内疲累俱失,顿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
卫有期知道,她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
果然寒暄一阵,就听她说起:“太子这个人,太不是东西了些。”
卫有期看着她试探的眼神,不在意的笑了笑,“怎么说?”
“京郊柴扉院,养了十来个外室。”
拧着眉尖望向她,卫有期有些莫名,这样的事,告诉她做什么。
太子妃轻叹一声,好似有些难以启齿,直接挥手,让随身宫女递过来一个小册子。
卫有期随手翻看,渐渐的脸色变了,这东西……简直欺人太甚。
十来个美貌的女子,单挑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的。
可个个跟她有相似之处,也太过令人恶心。
或是神似,或是眼角眉梢那一丝韵味,还有五官及其想象的。也难为他能找来这么多人。
冷厉的目光射向太子妃,卫有期冷笑:“尽数打死便是,拿过来给我瞧,算是什么事?”
这样的事传出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太子妃苦笑,“我若是做得主,早弄死她们了,可太子护的严实,一直都没找到机会,又谈什么铲除。”
周围有巡逻的兵卒,这也是她不敢下手的原因。
卫有期沉吟,这事必须扼杀在摇篮中,到时候若出现了跟她面容相似的孩子,直接摆到胤跟前,他们这一世夫妻,约莫也是走到头了。
太子妃眼圈都有些红了,茫然的问:“毓庆宫美人无数,何苦去外头寻。”
还要寻跟老四家面容相似的,若说他对老四家的有什么肖想,她是不信的,若真有什么想头,早些年人家青春貌美的时候,他没什么反应,现今都要做祖母,他反而意动,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卫有期想到这事就觉得糟心,一个大伯子做这样的让人误会的事,怕不是有毒。
“行了,我知道了,这事我来解决,只二嫂,不是弟妹说,太子这事做的太恶心了些,你好歹管管他。”
卫有期略有些不耐,拿扫把将她赶出去的心都有了。
太子妃唇角带着苦涩的笑意,她又不是四福晋,将老四吃的死死的。
但凡她说上几句劝谏的话,太子敢十天不来她这里。
她哪里还敢说什么,早些年对她还算敬重,近些年不成了,就是个面子情,她怕把这点面子也给弄没了,她这太子妃之位就尴尬了。
他未来是一国之君,可她是不是国母,那就不一定了。
轻轻的叹息一声,太子妃张了张口,什么话都没有说。
看在乌拉那拉氏的份上,卫有期耐心的接待了她,也了解她的苦处。
可她这天降横祸,又往哪说理去。
送走太子妃之后,卫有期心塞塞的开始布置,下了直接将这些美人都掳走送去南方,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
那里有商会的林场,安置到那里也妥当些。
一则太子寻不到,了这些女子再造事端的可能性,再则了她们的性命之攸。
晚间就有了回复,那少年抿着唇,轻声道:“有三个女子怀有身孕,若是即刻运到林场,恐有流产之危。”
少年年岁小,却是卫有期名下暗卫第一人,端的厉害。
“命押送的人带上一坛子花酱,每日给她们一勺,孩子可以生,只要不在京城就成。”
最重要的是,不能看落到太子手里,谁知道他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
卫有期心中有诸多猜测,确是不明白,太子对她没有心思,她是很清楚的,对于她并没有别的心思。
那么养这些女人,到底是为着什么呢?像她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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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的那样,为了将他们夫妻关系搅乱吗?
百思不得其解,太子的想法越来越奇葩了。
晚间给胤写信的时候,卫有期将自己的疑惑絮絮叨叨的写出来。
翻着往日的信件,看着他略带委屈的给她来信:“你整日忙,我不在跟前,定是不记得想我。”
卫有期看的眼角有一丝湿漉漉的,她想他,拼命的想。
才刚分别,竟像是无数年之久,让人无法接受。
“再忙也不能忘了想你,你是忙碌的意义所在。”
卫有期回。
今日的事,她心头也有一丝委屈,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事件发生在头上,简直都不能想。
“海棠花依旧,我立在纷飞的海棠树下,想着你。”
信件是倾诉思念的渠道,两人基本一天一封信,想要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够。
胤捏着信,心中气毁了,太子除了是太子,还是他的二哥,打小一起长大,到底有一丝情谊在,经此一事,消耗殆尽。
心中也下定决心,抛却最后一丝犹豫不决。
“福晋既下了命令,我就不再反复,只一条,烧了那恶心的院子。”
微抬着下巴,胤露出冷冽的笑意,没有温度的气势,令属下心中一阵颤栗。
他如同猛虎,而福晋是他的蔷薇。
容不得任何人的玷污,太子也不成,若有差错,他誓死报复。
福晋心善,总是愿意给坏人一个机会,可他不,他定要铲草除根,不留后患。
望着京城方向,胤放下手中的铁揪,眼中闪出深刻的期盼来。
皇阿玛派他来改河道,不到道路结冰的时候,他是无法回去的。
可他担心,总觉得他不在,心肠柔软的福晋会受欺负。
这么想着,得加快工期了,可是谈何容易。
这地方,不是大风就是大雨,天气及其恶劣,土地也不好,尽是些盐碱地,想要改变这些,非一年之功。
如今的才刚刚开头,他今日也是亲自出手挖地,看看这白色的盐碱地到底有多厚。
这里的风太大了,有时候能把农人家的祖坟顶给掀了,他们就往下挖一米,将底下的土翻上来,还能撑不少年。
无数的想法在心里流动,对福晋的思念驱使着他去尽快解决这些问题。
太阳晒的人脸色发红,胤皮嫩,晒了几天的功夫,已经开始爆皮,火辣辣的疼。
抿了一口花酱水,才觉得好上许多。
想着回去将蚕丝膜也给拆了,她最是爱清俊的长相,在这地方待久了,变得粗糙就不妙了。
第81章
今天太阳有些晒得慌,卫有期摘了一会儿花,小脸晒的红扑扑的,接过海棠递来的茶水,牛饮了几口才算是缓过来。
两人施施然的顺着山道下来,坐在院子中,摆弄自己摘的花朵。
卫有期拭着额间细汗,拍了拍红彤彤的脸颊,接着漂洗着花瓣。
“你去拾东西,等会儿太阳下去了,我们一道回京城,看见小豆丁,想念的紧。”
海棠应声回屋,亲自替她拾包袱。
卫有期用笊篱捞起花瓣,均匀的铺在梃子上,拜放在阴凉处。
这些是要做花酱的,不能放在阳光下暴晒。
当心中有了期盼,太阳落山的就特别慢。
当太阳不那么炽热的时候,卫有期带着侍卫,在官道上策马狂奔。
视线尽头是雄伟壮观的城墙,能清晰的看到巡逻的卫兵。
早有人过去疏通关卡,等她一到,城门应声而开,毫不耽误的进入城门。
雍郡王府已得到消息,乳母抱着小豆丁侯在正院中。
看到她之后,小豆丁“咿呀”一声,冲她伸出手。
甜蜜的笑容在稚嫩的小脸上绽放,卫有期一把将他抱起,在他脸上蹭了蹭,美滋滋的回了内室。
小豆丁已经八个月了,嘴巴里经常念叨着“凉凉凉~”
看到卫有期之后,双眸中亮晶晶的,黑葡萄似得大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小手摸着她的脸,咯咯的笑起来。
孩子总是暖心的,卫有期也绽放出笑容,本打算第二日回山上去,看到他的笑脸,又觉得舍不得。
“去山上把行礼都运回来,我们不去了。”
她要做一个宠娃狂魔,时时刻刻将孩子放在心上。
“将小阿哥的东西都拾拾,放到我房间去,自此小阿哥跟我一道起卧。”
海棠略有些犹豫,规劝道:“小孩子睡眠时间短,会影响您的休息。”
卫有期浅笑安然,“我知道,这几个孩子,我都忙着商会的事,没有认真的照看过。豆丁大约是我最后一个孩子,我想好好陪陪他,填补他内心深处对亲情的渴望。”
海棠点点头,理解她的诉求。
孩子总是最挂心的,让人时时刻刻的惦念着,年岁越大,越无法抵挡这种一脉相承的血脉吸引。
既决定让孩子跟着她,卫有期不再犹豫,将房间里略有些危险的东西都拾起来,重新布置。
小阿哥已经满地爬了,地毯就要换成轻薄柔软的,既不阻碍他的行动,摔了也不会痛。
棱角都要用软布包起来,得磕着碰着。
将豆丁放到地上,卫有期立的远远的,躬身冲他拍手,示意他赶紧爬到自己身边来。
谁知道小豆丁往地上一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委屈的望着她。
“噗嗤……”冲她吐了吐了个泡泡。
卫有期黑线,温柔道:“来啊,来额娘这里。”
“凉凉凉~”小豆丁嘟囔着,怎么也不肯往前爬。
卫有期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
“小阿哥一直都这样,不爱动吗?”有些不悦的回眸,问着侍立一旁的乳母。
乳母给她的汇报,可不是这么说的。
什么小阿哥活泼伶俐,每天能爬上两个时辰呢。
看小豆丁这样子,可不像一下子能爬两个时辰的模样。
乳母心中有些惶恐,有些急,小阿哥平日确实这样,只今日见了福晋倒懒起来,不由得眼前一亮。
“小阿哥见了额娘,撒娇呢,平日谢嬷嬷也在,她最喜欢的就是看小阿哥到处爬了。”
卫有期心中松了一瞬,冲小豆丁又招招手:“快过来,额娘抱。”
小豆丁顿时神抖擞,小手小脚利索的很,蹭蹭蹭的就来到她跟前。
卫有期一把将他抱起,看他笑的咧起小嘴,也跟着笑起来。
“小调皮~”点了点他小小的下巴,卫有期笑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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