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五个小铜球,都如鹅蛋大小,因为冰镇过,进了温暖的室内,上面都凝结了一层水珠,看起来,更为晶亮圆润。
难道,是似飞泉环那样挂在小白兔上的吗?这也太重了,千锦很有些惊惧了。
“过来,趴这。”云轩用手拍了拍软榻的扶手,千锦的脸红了,原来,这也是要入里面去的。
云轩毫无怜惜地将铜球一个一个地赛.进去,好像只是在塞一个瓶子。
千锦的脸涨得通红,竭力忍耐那种胀痛和说不出的寒凉。
还好,只是入了三个进去,余下两个,悬挂在千锦腿侧。
“含紧了,翘起来。”云轩用手轻拍千锦的臀峰:“摇来听听。”
千锦又羞又吓,却是不敢不听云轩的吩咐,只是他刚一晃动,就觉得一种奇异的震动来自体内,那三个铜球内似乎灌注了水银或是其他什么,立时翻滚起来,三只相互牵扯,四处冲撞,几乎要飞出体外,而叮当叮当的悦耳铃声,也立刻响了起来。
云轩的手随意在千锦的小兔子上扫来拂去:“再用力些摇。”
千锦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也更想将那些铜球拽出来扔到云轩脸上,可是,他什么也不敢做,只能含羞忍愤,用力地含紧,然后,以膝为轴,不停地摇晃着臀部。
“喜欢这样的恩宠吗?”云轩问。
“喜欢。”千锦咬牙切齿地道。
“愿意承受?”云轩再问。
“愿意!”千锦握紧了拳头,扭过头。
“还敢逃家吗?”云轩含笑。
“不敢。”千锦觉得要呕出血来了。
“再敢逃家,就罚你去落水台上摇去。”云轩起身:“铃声不许停,否则,不仅是十三,今日所有护卫你的侍卫都要杖毙。”
凌墨跪在床前,思绪飘忽。东想西想的,倒是不觉得腿痛。自己也是被丞相大人训练出来了,坚硬的理石地面,常是一跪数日,如今跪在长绒的软毯上,确实不是那么痛了。
隐隐地铃声传过来,凌墨却是听得脸上一红,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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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象得到千锦的窘态。
逃家之罚,只罚摇铃,这已是丞相最大的恩宠了。虽然是特别得觉得羞.辱,却几乎是没有什么伤害的。
凌墨有些苦笑,想起自己逃家前后经历得那些苦楚,如今还胆战心惊。
云轩走进来时,步履轻快,并不似生气的样子,凌墨略有些放心,微垂头行礼道:“丞相。”
云轩“嗯”了一声,道:“且起了,趴床上去吧。”
凌墨不由脸红:“丞相的伤,无碍吗?”
“多话,弄你还是弄得。”云轩粗鲁地道,手里的动作就更粗鲁,过去提起凌墨按在床上,就那样随意冲撞起来。
“今日做什么去了?”云轩俯在凌墨耳边问。
“只是随便走走。”凌墨有些心虚地道。
云轩不再说话,只是更随意也更凌厉地冲撞起来,直到他满意,才站起身来,随手整理了衣衫,自顾自地坐到太师椅上喝茶。
凌墨却是觉得腰似断了般地疼,缓了半天,才站起身来,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惊惧。丞相大人只有真得气怒时,才会这般对自己,没有半分爱意,只是在发泄而已。
“去拿竹饰过来。”云轩冷冷地道。
“丞相。”凌墨猛得抬头,惊慌失措地去看云轩。
云轩面色森冷:“凌楼主既然敢做那许多违逆本相之事,想来已是做好了受竹饰之罚的准备了。”
凌墨听云轩喊出“凌楼主”三字,不由面色惨白,扑通一声,屈膝跪地:“丞相,请容墨儿解释……”
云轩冷冷一笑:“你竟敢背着我,以青天楼主为号,私纵本相下令处死之人,本相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风前!”云轩暴喝一声:“拿竹饰进来。”
“是,大少爷。”风前恭应一声,人已从厅外闪身进到室内,跪在云轩身前,将原本一直浸如冰潭水中的竹饰双手奉了上去。
“丞相……”凌墨吓得面无血色:“求丞相开恩,墨儿怎会背叛丞相……”
云轩扬手一个耳光,打在凌墨脸上,“啪”地一声,将他打倒在地:“褪衣!”
“丞相……”墨儿爬跪起来,哆嗦着不知如何是好。
风前也匍匐于地,求情道:“大少爷开恩,凌公子……。”
云轩用手夺过竹饰,一脚将风前踢飞:“滚出去。”
风前被踢到房门前,勉强爬起来,退了出去。
云轩拎着竹饰,缓步走到凌墨身前:“跪起来,若再敢抗刑,本相立时将你逐出杜家!”
“丞相。”凌墨勉强跪起来,叩首道:“墨儿知错了,求丞相饶过墨儿吧。”
子清坐在窗前品茶,琥珀色的茶水轻轻荡漾。
“你想对付的是杜云轩,何必要牵扯凌墨?”秋清离坐在他对面,轻叹了口气道。
“凌墨本就是杜云轩的左膀右臂,我这样做,也是情非得已。”子清的目光依旧落在茶水中:“况且我不过是将凌墨所做之事,对杜云轩据实以告而已,至于杜云轩要如何处置凌墨,也不是我能左右之事了。”
秋清离轻叹了一口气:“凌墨不过是忧心云轩杀戮过重而已,其实,也并算不得错了。只是云轩的性情,唉!”
云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尤其还是他最信赖的人的背叛,没有任何理由,他也不想听任何解释。
竹饰之罚,被剧痛折磨的是凌墨的身,又何尝不是云轩的心。
☆、148.第148章
竹饰乃是刑具,柄为柔韧坚硬的紫仙竹所制,一端破折为手掌长短的细条,用玉锁锁了两端。
竹饰按入体.内时,到达一定深度便会因玉锁嵌紧无法再深入,若继续用力下按,竹条受力,便会向外弯曲,形成如灯笼般的形状,撑紧内壁。
若是抽.动外面的手柄用力,或是旋转用力,竹条因了弹性和惯性左右拧动,便犹如细竹条螺旋抽打搅动,会给受刑之人带来无法想象的痛楚。
尤其是这痛楚和伤害来自体内,让人完全无从躲避,则更难以承受,也更令人惊惧。
承受竹饰之罚,可能会带来无法复原的伤害,令受刑之人伤残甚至死去。
竹饰本是云轩一时心血来潮,才命千锦制作了三根,不过是用以威吓凌墨和千锦而已,他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他真得会用。
今日,云轩确实是气极了。而且既然已命传刑,断无废止之理。
凌墨惊惧之下,只是不肯褪衣。云轩扬起手,便再一个耳光打下去,将凌墨的唇角都打出了血。
“丞相要如何罚墨儿都好,只求丞相,饶了竹饰之罚吧。”凌墨从未似今日这般祈求云轩的怜悯,声音都在颤抖。
“饶了你的竹饰之罚?”云轩冷笑道:“你以为本相的规矩是摆设吗?你以为本相疼惜你,你就能肆意妄为了吗?”
云轩骂一句,就一个耳光打过去,“啪”“啪”地声响中,将凌墨的头打得左右摆动,两颊都红肿了起来,唇边更是鲜血淋漓。
只是云轩犹不解恨,就将竹饰当做刑杖,拎起来,对着凌墨的脊背、臂膀一顿猛抽。
随着云轩再一下用力砸落,凌墨跪不住身体,被打扑于地。这却更是惹了云轩气怒,他一脚踢倒了凌墨,伸手扯落他的长裤,用脚踏了凌墨的腰,便将竹饰用力压了进去。
凌墨蓦地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一弓,将云轩闪得一个趔趄,几乎摔倒。
“你还敢抗刑。”云轩气怒之下,又再用力按进去,猛地一旋,凌墨又是惨叫一声,本能想要翻转起身,却是被云轩踏了后背动弹不得。
“丞相,丞相,云轩……饶了墨儿吧。”墨儿的惨叫着,手和腿都无力地扑腾着,鲜血几乎瞬间就溢了出来,还带着一缕缕的乳白。
方才凌墨承恩,还不曾沐浴。云轩看着那些混着鲜血的乳白色液体,就更是气怒:“你是本相枕边之人,竟然敢背叛本相!”
爆喝声中,云轩用力旋转着竹饰,完全不顾凌墨的惨呼声和求饶声。
凌墨从不知道世上还会有如此难以名状的痛楚,他只希望能有一把巨斧,能将他拦腰斩断,将身后那无法忍受的痛楚,都切断了去。
“哥,求你。”凌墨已经痛得意识不清,咬得自己唇上也是鲜血淋漓,他不敢再挣扎,也实在无力挣扎,哪怕呼吸都觉得疼痛,低声道:“求……哥,杀了……墨儿吧。”
云轩的心猛地一缩,手一抖,在凌墨又是无法控制的痛呼声中,将竹饰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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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出来。
细竹上滚落着血珠和一些粘稠的液体,看着让人心惊,而地上的凌墨,已是生生地痛晕了过去。
“杜云轩!”随着一声叱喝,杜百年冲了进来,躺在地上血肉模糊地凌墨让杜百年瞬间就气白了脸。
“你这个畜生!你下得狠手!”杜百年一脚将云轩踹倒在地,再揪起他来,狠狠地一个耳光打上去,将他打倒在地。
“爹息怒。”云轩立刻又跪起来,顾不得擦唇边的血迹,惶声道。
“你这个逆子!”杜百年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下去,又反手打回来,气得直喘粗气。
“王爷……爹……”地上的凌墨呻.吟了两声,又没了声息。
“王爷息怒,还是先救凌公子要紧。”秋清离并不敢入内室来,只在厅外高声焦急地劝告道。
“对,先救小墨。”杜百年这才想起来,又用力踢了云轩一脚道:“你,你去先把他给我抱起来,好好医治,若是小墨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活扒了你的皮。”
“小墨是多好的孩子,他对你一向忠心耿耿,你这是发的什么疯?你要如此待他?”杜百年气得直踱步,质问云轩。
云轩笔直地跪在地中,只是垂头不语。
秋清离蹙眉从卧房内走出来:“凌公子醒了,只是他,不肯让我为他看诊。”
“儿子去看看他吧。”云轩微抬头,去看杜王爷。
杜百年看见云轩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扬手就又是一个耳光打下去,手却被云轩轻轻擎住了:“爹,给墨儿看伤要紧,只是他的性子执拗,除了儿子,怕他不会让别人为他疗伤的。”
“放手!”杜百年冷喝。
云轩只得放了手。
“啪”地一声脆响,杜百年的这一耳光,还是落在云轩的右侧脸颊上,打得云轩微侧了头。
“滚过去、治好他。”杜百年喝。
“是。”云轩起身,往里屋走去,忍不住用手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凌墨微闭目趴在床上,长发垂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冷汗将枕头都浸湿了。他的身上盖着轻薄的软毯,凌墨却似乎觉得重若千斤,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提灯跪在床旁,拿着手巾,正为凌墨擦拭冷汗,只是那冷汗擦来擦去,也擦不完。
提灯也是满脸泪痕,他简直不能相信,如今躺在这里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人,就是他的少爷,是那个墨马青衫、挺拔俊逸、神采飞扬、翩若惊鸿的天山公子!
“我们公子自从跟了丞相大人,可享过一天福,过过一天好日子吗?”提灯看了云轩进来,瞪着云轩,悍不畏死地道:“丞相大人怎么不一剑杀了我们公子?非让他受这许多罪。”
这个奴才,倒敢数落上主子了。云轩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想一掌拍死提灯的冲动,没理他的抱怨,只是缓步走到床前。
“痛吗?”云轩冷冷地声音,让床上的凌墨不由自主地一抖。
提灯这个心疼:“丞相大人,你看你把我们公子吓的,你还是先出去,让我们公子安心养伤吧。”
云轩被提灯的嫌弃弄得很是心烦,他强压了怒火道:“你们公子受伤了,我帮他疗伤。”
“我们公子就是丞相大人弄伤的。”提灯不依不饶地道。
“滚出去!”云轩不敢保证自己再听提灯的呱噪,能不能忍住不一掌拍死他。
“你出去!”躺在床上的凌墨忽然出声道。
这三个字,凌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来,却是说得非常坚定。
云轩愣住了,他从未想到,凌墨竟然敢如此和他说话。
“放肆!”云轩蹙眉:“你以为你做对了什么不成?”
“出去!”凌墨的声音里,有一丝疲倦,更有一份坚定:“我不想……看见你。”
云轩彻底僵住了。凌墨生气时会说“凌墨”如何如何,讨巧时会说“墨儿”如何如何,但是当他说出一个“我”字和一个“你”字时,云轩忽然觉得,“我”与“你”之间,竟是那么疏离陌生,仿佛遥不可及。
☆、149.第149章
云轩走进暖阁时,铜铃声已经停了,千锦头拱在地上,依旧含着摇铃,翘着臀,只是已经睡熟了。
云轩走到他身侧,用手拽出了摇铃,千锦才蓦地惊醒。
“这也能睡着。”云轩扔了摇铃,弯腰抱起千锦。
“丞相……”千锦又惊又惧,响起云轩曾说过,摇铃若是停了,就要杖毙十三等人的话来。
“你不用担心那些没用的东西,墨儿已是私自纵了他们了……”提到凌墨,云轩心里忽然一疼。
千锦这才放下心来。
云轩抱着千锦挑了珠帘,去了里间的温泉浴室,锦袍也没有褪,抱着千锦,直接跃入到温暖的池中。
温暖的池水可以缓解疲惫,千锦伏在云轩的身前。因了池水的浸泡,千锦觉得云轩袍袖上的刺绣也似乎不那么刺痛肌肤了,池水荡漾在肩上,很是舒适。
云轩难得安静,双手只是环着千锦,并没有其他的动作。
千锦有些脸红,他的两只小果硌在云轩胸前,有些微微的刺痒、胀痛,让他很想偷偷去揉一下。
只是云轩搂得他很紧,他不敢动,只是越不动,就越觉得刺痒难耐,就越想去抓一下,实在是忍不住,轻动了一下身体,在云轩胸前锦袍葳蕤的刺绣上蹭了一下。
只是千锦的动作并没有瞒过云轩去。
“这里痒吗?”云轩慵懒地声音响起,手也捏上了千锦右侧的小果,千锦的脸涨得通红。
洁白的汁液随着云轩捏掐的动作荡漾在池水中,又晕散开去。
云轩忽然想起了什么,扬声命道:“风前,拿个玉碗来。”
千锦心里不由一个翻个儿,隐隐地觉得自己定是又要惨了。
“大少爷,您要的玉碗。”风前很快,就躬身而入,走到池边,奉上一个托盘,托盘中放着一盏晶莹剔透的玉碗。sk
虽然风前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将托盘放在温泉池的大理石围堰上就又躬身退了出去,千锦依旧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跪到上面去,装满一碗。”云轩吩咐。
短暂的温存转瞬即逝,千锦随着云轩的吩咐立觉手足冰凉。也许这就是自己如今的价值所在,如一头牲畜般,任他随意索取,且还必须恭顺,必要跪着侍奉,才衬自己的身份。
千锦心中刻薄着自己,却是不敢有一言辩驳,从云轩身上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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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水花,走上台阶,屈膝跪在大理石围堰上。
云轩已起身去沐浴更衣。
千锦咬了唇,不知道云轩要灵乳何用,却总是不敢拂逆他意。只得忍了疼痛,按云轩之命而行。
云轩换了崭新洁净的长袍过来时,灵乳依旧不足一碗。
“这么少,刚才不是还自己流出来?”云轩蹙眉。
千锦满面通红,无法辩驳。
“你先休息吧,多喝些鹿乳。”云轩伸手拿起那多半碗灵乳,走了出去。
千锦气得无处发泄,忽然用力一掌拍向池中的碧水,水花飞溅,飞起的水花溅了千锦一脸,也模糊了他的视线。
水儿待丞相大人下楼梯去了,才敢出来侍奉。他服侍着千锦沐浴更衣,又给千锦奉上茶来,才压低了声音道:“听提灯说,丞相大人罚凌公子受竹饰之刑了。”
千锦一惊,手里的茶碗“啪”地摔在了地上。
凌墨清醒过来,却宁愿自己已经死去。他不知受过丞相大人多少凌虐,熬过多少刑责,却不曾似今日这般,心灰意冷、痛不欲生。
丞相到底只是丞相,不是自己爱的那个人,也不会真得爱自己,过去种种,倒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似乎只是加重了呼吸,凌墨立时感觉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疼痛,无法触碰,无法安抚,那疼痛来自自己的体内,自己的心肺。
“丞相,您怎么又……”提灯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了声息,云轩已是凌空点了他的穴道,听他呱噪。
听见“丞相”两字,凌墨一阵心悸,几乎又要晕过去。
那熟悉的步履声,熟悉的气息,停在自己床前,还带着一种甜甜的奶香。
“我给你上药,你最好乖乖地配合。”
还是那样霸道的吩咐,凌墨咬了唇,不肯应他一声“是”。
腰上的锦被轻轻地掀去去,凌墨没有觉查到丝毫凉意,那里依旧是灼热,如同被煎在油锅里。
原本的白皙嫩滑,变成了紫红的肿胀。
这里本是奇妙仙境,曾让云轩流连忘返,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插.上翅膀,遨游天空星海。
但是如今,这里已经被肆虐的残破不堪,血迹斑斑。
“你且忍忍。”云轩吩咐道,已是用食指蘸了灵乳,试探着,点到凌墨肿胀的肌肤上。
凌墨颤栗得如同筛糠,云轩狠了心,用力按了进去。
凌墨一声惨呼,身体几乎要弹起来,云轩已是忽然出手,点了他的手足穴道。
“丞相……”凌墨冷汗湿透,无力开口,只以为云轩是将一柄锋利的匕首插/进自己体内,那灼烧般的疼痛,似乎是在伤口上滴了海水,或是桐油,痛得他无法呼吸。
“这是灵乳,可以助你愈合。”云轩狠了心,抽离手指,将一根镂刻着花纹的玉管再入了进去,然后将玉碗内的灵乳缓缓地倒入玉管内。
凌墨被云轩点了昏穴,只是在昏迷中,他依旧疼得颤抖,“云轩……哥……墨儿……疼……”
灵乳混着血沫溢出来。
云轩再咬了牙,将玉管按得更深,用两只手指撑着,再缓缓贯入灵乳,灵乳可以消炎止血,助伤口愈合,该是比其他的创伤药都要好多了。
凌墨痛醒,又昏迷,一直在呢喃。
云轩一头的冷汗,只是手却极稳,将玉碗内的灵乳缓缓注入玉管内,直到玉碗中的灵乳滴尽,他才拔出玉管,暗暗舒了口气。
凌墨的头上都是冷汗,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轻微颤动,云轩点了他的昏穴,让他睡得更沉。然后拿了手巾,为他擦拭了额上的冷汗。
凌墨的手心里也满是伤痕,想来是他忍痛时,被自己的指甲划伤。
云轩用手掌按住凌墨后心,为他输送内力,助他调息。直到半个时辰后,才了手,给凌墨再盖了盖被子,才走出去。
“秋先生熬的血灵芝给你家公子喝了吗?”云轩走到外间,冷声问提灯,然后才一指点过去,解开提灯的穴道。
“是的,喝了。”提灯很怕丞相大人,如今,丞相大人更是一副要吃人的神色。
“不要生暖炉,要开窗通风,多去准备些冰块过来。”云轩吩咐了,才转身离去。
外面不知何时飘雪,雪落无声,却是将一切染得洁白。
云轩去爹的院子里请早,跪在雪地上恭候了盏茶时分,杜百年的堂门才打开,却只是出来一个小丫鬟,传杜百年的吩咐道:“什么时候凌公子能和大少爷一起来给王爷请安,大少爷再来吧。”
云轩轻叹气,起身,用手揉揉膝盖。爹果真是疼墨儿,如今因了墨儿,连自己这个亲儿子都不顾了。
斐霓穿着厚重的棉袍走出来,还披了白裘的披风,美若天仙,只是神色极冷:“大少爷这是要朝事去吗?”
云轩微欠身:“是。”
“凌墨没死?”
云轩淡淡看了斐霓一眼,斐霓毫不示弱地瞪着他:“用不用直接弄死了省心?”斐霓一甩脸子,才又进屋去了。
云轩郁闷。
朝事的时候,云轩心情不顺,听群臣议事也颇不耐烦。子易也不耐烦,忽然出声道:“皇后昨日忽染重疾,晨起的时候殁了。”
大殿之下立时鸦雀无声。隔了半响,礼部侍郎才哀呼一声,当先跪了下去。
不过半年时光,竟然连殁两后,有史以来,也未曾听闻过。一时朝堂之上,不又是人心惶惶。
“皇后骤然病逝,是国之大殇。钦天监选个日子,为皇后发丧吧。”云轩冷冷地道。
“是。”朝堂上立刻安静下来。
“一应事宜,礼部议准后,再呈请皇上吧。”云轩扬手,司礼太监立时高声喊道:“退朝,跪安。”
云轩去御书房时,子易轻蹙眉峰,颇有些不悦。云轩心情也不好,过去抱了子易,直接按在了桌案上。
“先生一定要杀子衿吗?”子易转过身,没有随云轩的意。
“斩草除根。”云轩不耐烦地道:“转过去,褪衣。”
“先生……”子易还想说,云轩已经直接推转了他,将他按在书案上,撩起子易的龙袍。
子易由着云轩索取,曲意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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