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泉鸣玉(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心妖濯濯
“是在凌墨的院子里弄伤的。”云轩含混地道,凌墨只得再应了句是。
风上却是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风上知道了,大少爷和凌公子快去见王爷吧。”
杜百年在堂上喝茶,杜星宝和杜星霜小大人似的,陪着爷爷喝茶聊天,杜星宝正在给杜百年讲述关于使用风能发电的好处。
“爷爷要是肯投资我和霜儿的这个风车建造计划,将来不仅是可以一本万利、永享花红,关键还是造福人类,可流芳千古啊。”
杜星宝口若悬河,说得杜百年有点儿动心了。
“爹。”云轩脸色煞白地跪下去,给杜百年行礼,凌墨也跪下去行礼。
杜星宝和杜星霜连忙站起来,侍立到爷爷身后去。
杜百年看看云轩本是面色不虞,再看看扶着云轩的凌墨,脸色才稍有好转。
“大少爷是去凌公子的院子接凌公子了。”风上在旁边低声禀告道。
“儿子耽误的时间略长,让爹久等了。”云轩恭恭敬敬地道。
凌墨只是垂头不语。
杜百年却挺高兴:“你知道去接小墨做得很好,便是时间再长一些,也是使得的,小墨也是大度的,并不真记你的仇,才会与你回来,你日后可要善待小墨。”
“是。”云轩恭应。
“是。”凌墨也应道。
“小墨扶他起来吧。”杜百年有些心疼儿子,这次的板子实在是下得有些重了,这都过了快两天了,便是请安都痛得一头的冷汗。
“你的手又怎么了?”杜百年很自然地看到了云轩的手。
“是在墨儿的院子不小心弄的,小伤,爹不用担心。”云轩勉强笑道:“这次,总是儿子亏欠墨儿的。”
杜百年有些误会了,劝凌墨道:“你是轩儿的贤妻,这夫妻没有隔夜仇,如今轩儿诚心悔过,你也莫再耿耿于怀了。”
凌墨这个冤枉委屈,却是无法辩驳,只得垂头道:“是。”
“爹有事吩咐吗?”云轩示意凌墨去给杜百年奉茶。
杜百年摆手阻止凌墨道:“你只管好生扶着轩儿吧。”
杜星宝忙再去斟一杯茶奉给杜百年。
杜百年接过茶,对孙子慈爱地笑一笑,才对云轩道:“你明日身体好些了,去给我审审逸儿那小东西,这见天地不知作什么呢,倒是让弯家接二连三地递了帖子过来问候呢。”
☆、161.第161章
凌墨代云轩送走了杜百年,回到堂上,云轩正趴在软榻上训杜星宝和杜星霜,这段时间官学放假,凌墨受伤,千锦生产,这两个孩子失去管束,可是玩疯了。
云轩正在斥责两个孩子胡闹:“搞什么风车建造计划,那需要砍多少树,占用多少良田?京畿附近的天气一向和缓,甚少风吹,你们的风车建起来,若是无风吹动,又能发出多少电来?”
杜星宝和杜星霜跪在地上乖乖听训,虽是不敢辩驳,心里却也是不服。
“不要听着你们四叔说风就是雨的,风车发电也要看看自然条件。你们两个既然这么闲着,就先研究解决用风车抽水灌溉灵山附近新增的千亩良田的事情,先解百姓提水灌溉劳作之苦吧。”
杜星宝和杜星霜这才都露出笑容来,杜星宝保证道:“爹请放心,儿子一定尽快拿出方案,开工建造,绝不耽误春耕。”
杜星霜也道:“儿子也会尽快拿出方案,全部落实用风车磨面打谷之法,提高京城粮食加工效率。”
云轩这才点头:“多向你们四叔请教,谁也不许大意,做得好了是本分,做不好了,爹这里的板子可饶不了你们。”
杜星宝和杜星霜连声应是,又向云轩和凌墨请了晚安,才起身告退。
风前进来禀告道:“跟着子清的人回来了,跟丢了。”
这是意料之中,云轩点点头:“命十三处置吧,增强京畿附近郡县的防务,若有发现宁王踪迹者,重赏。”
风前应了,下去传命,顺手关了堂门。
凌墨给云轩奉茶,云轩命凌墨背他去地下石室。
凌墨听得“地下石室”四字,便觉得身上发紧,却是不敢不遵丞相之命。
凌墨也知道这月余来,丞相想必也是想他过甚了,方才在篷车之中,他就被云轩搓弄得厉害,便是到了现在,他的两侧小果都还隐隐刺痛。
那还是在篷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262
车之中,行动多有不便,如今到了地下石室,云轩就更无顾忌了。
不过云轩身上实在还是太痛,背脊和臀腿上的伤处结痂未落,若是动作太大了,伤处又是撕裂般疼痛。
石室中的一处温泉池本是治疗外伤最有效用的,云轩却也并不敢浸泡时间过长,不过盏茶时分,就沐浴而出,凌墨帮云轩在整个背脊和臀腿的伤处涂抹疗伤的凝胶。
凝胶抹在身上,亮晶晶地,凉丝丝地,能止血化瘀,消炎镇痛。
云轩趴在罗汉床上,看着凌墨在温泉池中沐浴,便觉心痒难耐。
凌墨并不敢让云轩久等,沐浴干净了,便从池中上岸,走到挂着浴袍的理石架旁,已用内力烤干了身体,伸手,用一件飘逸的长袍裹了身体,走向罗汉床。
云轩抬了抬手,“衣裳褪了,跪这儿。”
凌墨将长袍抖手甩出去,屈膝跪在云轩床前。云轩趴在床上,凌墨跪在床下,云轩动作起来,才更方便。
“跪好了,我瞧瞧你的伤。”云轩微侧了身体,用一只手拄了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空中轻轻画了一个圈。
凌墨的脸更红了,他跪转身体,跪伏下去,头几乎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
云轩的手掌覆盖上来,摩挲了一下那种浑圆,才用食指轻轻地入进去。
凌墨微微颤栗着。
云轩的指尖传来说不出的舒适感。他转动了一下手指,不由一笑:“倒是更紧致滑嫩了。”
凌墨的脸涨得通红,用牙齿咬了唇,手掌紧了拳头,由着云轩轻薄。
云轩的手指上蘸了蜂蜜,再入进去,依旧也还是被含得紧紧的。
“这么紧,怕是连蛇饰也含不得了。”云轩却是满意用了竹饰后,凌墨这里恢复得如此完美,略含了笑意道:“那便还如你初入府承恩时那般,先含果球吧,要冻的。”
“丞相。”凌墨低低唤了一声。
“乖乖地去喊风前送进来,得吃更多的苦头。”云轩的声音淡淡地。
凌墨不敢多说,只得应了,对着传音孔去吩咐风前。风前很快就将一盘冻果球放在机关内传了进来。
有宋的阴果树,一年四季都开花结果。到了冬日时,花开得小,结的果实只有葡萄粒大小,果皮又薄,水分又多。
冬日天寒,果实一夜未摘,第二日,便成了冻果球,圆圆的,亮晶晶的,放在手心里,凉得刺痛。
云轩用手指拈着冻果球,一颗颗地入到凌墨的身体里去,他看不见凌墨的神情,却看得见凌墨肌肤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
“今日先含十枚,明日再加。”云轩轻轻拍拍凌墨的臀峰,让他转过来。
凌墨的唇绯红,微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飘在肩上,半遮在胸前,让云轩怦然心动。
云轩微抬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点,很有些抱怨:“以后乖乖听话,莫再招本相罚你。本相罚你,倒似在罚自己一般,这些日子,倒是忍得辛苦。”
凌墨伏身过去,为云轩含箫。
这种淡淡的草莓甜香,是凌墨再熟悉不过,他本就最爱草莓的甜香,云轩偏就是这个味道。
自入府不久,凌墨就知道他家丞相大人不仅贪恋床笫之欢,而且更喜欢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助兴”。
即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凌墨带来的,多是屈辱和痛楚,凌墨却一直默默承受。
爱他,所以纵容他更多,哪怕被伤得体无完肤,也义无反顾。
子清飞纵出零落山庄,冷风迎面一吹,他便有些懊悔了。该死,自己一定是上了杜云轩的当了。
若是杜云轩真能将自己打得爬不起来,怎么会有那许多耐性还宣自己的罪状,早就上来直接将自己打趴下了。
他分明就是伤痛未愈,虚张声势而已。
况且,就算是他未曾受伤,自己也未必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何会见他眉峰一竖,便吓得腿软呢。
子清各种郁闷懊悔,足下却是未停,一溜烟地遁得远了。
晨光微曦。宁王在后院中赏雪。院门紧闭,院墙高远。满院的积雪未扫,只一条蜿蜒的石径上纤尘不染。
子清如一朵雪花轻盈般自高高的院墙飘落进来,看见宁王,心下一紧,落足在积雪之上,欠身行礼:“父王。”
宁王一直藏匿在京畿腹地,他既已犯险入京,断没有轻易离开之理。
“终于肯来见我了吗?”宁王的目光依旧落在远处的凉亭上,声音更是清冷。
子清唇角轻扬,似笑非笑:“毕竟是父王,清儿不敢无状。”
宁王的目光倏然落在子清脸上。子清的脸上依旧含着笑容,那般清俊,淡蓝色的袍摆轻扬,在阳光下熠熠耀目。
“昨夜去了哪里?”宁王冷声问。
“酒楼一醉。”子清毫不在意地答。
“放肆。”宁王猛然挥手,“啪”地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印在子清脸上,将他打得踉跄半步,凌乱了如白毯一般洁白平整的雪地。
长长的蛟皮鞭抽碎了风雪,带着彻骨的寒冷肆虐在子清的背上、臀上,淡蓝色的长袍斑驳着血污,子清所跪之处,积雪已化,露出青色的理石地面,地面晶莹,模糊地映照出子清苍白却倔强的面庞。
子清一声不吭,鞭子打在身上,痛在心里。
“王爷,王爷……”老管家匆匆走到院中。
宁王暂且停鞭:“何事?”
“魏夫子被抓了。”老管家低声道:“被杜云朗以谋逆之罪落狱,三日后天牢问斩。”
“都是你这个孽障,狂妄的东西,故违我的命令……如今我们手里没有倚仗,用何人去换魏夫子?”宁王握着鞭子指向子清。
“按宁王之令,是让子清偷得杜家的新生儿来所做倚仗吗?要拿未足月的婴儿去威胁杜云轩吗?”子清忍着痛,抬头看着宁王。
宁王长鞭一展,再抽向子清,“啪”地一鞭,将子清抽翻在雪地之中。
“王爷,王爷息怒,若是伤了小王爷,于大局无补啊。”老管家急忙跪下求情。
宁王的第二鞭依旧是落在子清身上,将勉强爬跪而起的子清,再抽倒在雪地上。
鲜血滴滴溅落在雪地上,血红雪白,煞是刺目。
“你以为你是谁?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血脉,与我荣辱一体,我若成事,你便富贵,我若为囚,你也是丧家之犬!”
宁王喝骂着,再抽一鞭过去,却是直接裂开了子清的长袍,长鞭一卷,将子清的长袍全都撕裂开去。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263
宁王再一鞭过去,子清就地一滚,避开了他的长鞭。
宁王一愣,怒道:“你竟敢抗刑。”
子清只是本能地避开了那一鞭,被宁王一喝,索性腾身而起,宁王的长鞭正抽到眼前,子清伸手拽住长鞭:“大棒则走,我也是担心宁王气怒之下,伤了身体,倒又是清儿的不孝了。”
今儿云轩难得地神清气爽,他抚弄着凌墨的身体,各种喜爱,在床上久久不起。
“大少爷,二少爷他们来请安了。”风前在堂门那里轻声道。
“丞相。”凌墨慌得抬头,云轩按住了他:“嗯,含好了,才许起来。”
“丞相。”凌墨很有些窘迫,又有些羞赧:“丞相故意为难墨儿……”
云轩暗运内力调息,只是惬意地享受着,却一直引而不发,凌墨含得很是辛苦。
云轩微微笑了,用手揉揉凌墨的头,凌墨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云轩的爱意。
“除了命云逸侯着,其他人都遣出去吧。”云轩扬声吩咐风前。
“大少爷,三少爷并未来请安,只命小左来告罪,说是染了风寒,身体不适。”风前回禀道。
云轩不由蹙眉:“你去将他给我请过来,就说我有话问他。”
“是。”风前应了,告退出去。
“逸儿最近忙些什么,你可有耳闻?”云轩问服侍他更衣的凌墨。
“墨儿不知。”凌墨应道。
“那就好,若是敢伙着逸儿忙些有的没的,可是自己往板子底下送。”
凌墨不由替云逸担心起来,看来丞相领了王爷的命令,必定是要狠狠拾三哥一顿了。
☆、162.第162章
云逸撵走了秋清羽,初时还觉安静,到了夜里,便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了。
想起自己初见秋清羽时,他被大哥穿了琵琶骨锁在石柱上,满身鞭痕,便是那样的痛楚都不能让他眉峰一蹙,他冷着脸,只有不屑。
“你们折磨得了秋某的身,折服不了秋某的心。”秋清羽很是冷傲地看着来帮他疗伤的杜云逸:“你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看我可会屈服?”
那一刻,云逸便想,我偏要折服了你的心来瞧瞧,可好玩吗?
云逸以为,名满天下的秋大侠应该是心机深沉,圆滑世故的,与他斗智斗勇,也许其乐无穷。
只是接触下来,他却意外地发现,秋大侠的深沉和老气横秋只是装作而已。实际上的秋大侠,却是非常单纯、善良、可爱而且软萌易推倒。
云逸倒是不忍心只是逗他玩玩罢了,而是和他玩真的了,甚至,不仅是想要折服他的心,更要“折磨”他的身了。
那日天气晴好,也是在这暖阁之上,云逸为感染了时疫余毒未清的秋清羽调配了特别的解毒丸,助他恢复功力。
只是秋清羽服药之后,反倒是四肢无力,两颊通红,浑身燥热,似乎连血管都要崩裂了。
“这是解药还是□□啊?杜太医的医术堪忧啊!”秋清羽蹙眉问云逸,他扶着栏杆站着,虽是连声音都有些虚弱了,却还在调侃云逸。
秋清羽病弱的模样实在堪怜。
云逸伸手放在秋清羽的额头,秋清羽都没有力气躲。
果真是烫得慌,云逸沉思,又将手放在秋清羽的耳后轻轻一按,这本是为了确切地试探体温,却是让秋清羽忍不住“嗯”了一声。
声音勾魂。
秋清羽也被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他咬着唇道:“杜云逸,你,你想干什么?”
原本云逸担心秋清羽,但是未想及其他,如今瞧了秋清羽神色迷离的模样,却是觉得若是不干些什么,就不是他杜云逸了。
“只想帮你解毒而已。”杜云逸挨近了秋清羽,在他耳边道:“若不快些给你对症下药,怕你有走火入魔之险。”
秋清羽被云逸的举动弄得越发地面红耳赤,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杜云逸这话,倒是真的。
秋清羽因为体质特殊,那颗本是用来解除他体内余毒的解药,于秋清羽来说,却是无异于烈性媚.药,已催生了秋清羽的全部情.欲,若是无法宣泄,不仅是会有走火入魔之险,甚至会全身血管爆裂而亡。
所以,如今唯一的解除之法,便是让秋清羽行鱼水之欢,引余毒外泄。
“行大事不拘小节。”杜云逸微微一笑,速度下了决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云逸决定亲自为秋清羽解毒:“云逸为救秋大侠性命,只好铤而走险了。”
杜云逸确实是铤而走险,秋大侠可是保不准就在解毒的过程中,一掌拍死了他。
秋清羽虽然觉得杜云逸笑得暧昧而又暗藏祸心似的,却依旧点头道:“我岂是恩将仇报之人,你尽管放手一试就好,我绝无怨言。”
云逸笑:“秋大侠万勿失言。”
杜云逸让秋清羽去用温水沐浴,他则将冰块捣碎,放进装着猪油蜂蜜的玉罐内,拿去浴房。
在浴房里时,秋清羽才不会对于自己只披了一件浴袍就与云逸见面而太过在意。
只是秋清羽沐浴过了,不仅是觉得体内火烧火燎,而且全身无力,手软脚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是给我吃的吗?”秋清羽看见云逸用一个玉碾蘸了带着冰碴的蜂蜜,勉强张开嘴。
云逸却摇头笑道:“吃倒是喂你吃的,只是不用这里。”
秋清羽糊里糊涂地被云逸按趴在浴室内用于休息的大理石床上,将那冰冷润滑的玉碾毫无征兆地从他身后“喂”了进去。
“杜云逸……”秋清羽一惊想起身时,云逸已是拿出了玉碾,按了他,换了自己。
云逸现在想起那日的情形,还觉得好笑,自己果真是占尽了便宜。
两人虽都是第一次,云逸初时还有些生涩,很快就驾轻就熟,无所顾忌起来,自然是觉得舒畅淋漓,享受无比。
秋清羽则是痛得要死要活,无力反抗,又不肯求饶,索性闭了眼睛,只当自己是在熬刑,由着云逸折腾去。
云逸哪能客气,卯足了劲儿可着心意的足折腾了一宿,待到天明,实在是觉得乏累了,才抱着秋清羽沉沉睡去。
秋清羽虽是被迫与云逸欢.爱,却也是被云逸弄得数次一泻千里。其实早在几个时辰前,他体内的余毒便已清出体外,他已是感觉得到体内的真气生生不息。
只是云逸尚未尽兴,抱着他沐浴后,又在温泉池中顶.弄,秋清羽此时也不是没有有力气推开云逸,甚至一掌拍死云逸的,却依旧是不吭声,由
飞泉鸣玉(NP) 分卷阅读264
着云逸弄去了。
云逸在明媚的晨光中醒来时,秋清羽闭着眼睛,却是趴在云逸身边,正在暗暗运气忍痛。
云逸的手便想再伸过去,秋清羽却吓得腾地飞起,直跃到墙边,才对云逸道:“你若是再敢弄我,我不一掌拍死你,便不姓秋。”
云逸轻叹气,早知他会离去,自己实在该冒着被拍死的危险多弄他几次的。
云逸起卧之间,暖阁透气或是浴房沐浴之时,都想得起秋清羽的模样。
“看来我与弯家的亲事,该再议了。”秋清羽离开云逸三日后,云逸下了决心。
只是直接和爹或是大哥说“再议”之事,都等于是自己往家法板子底下送。杜云逸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家里的家法板子了。
云逸琢磨着,若是能让弯家主动改议,那才是最适宜不过的。
云逸故意去酒楼,开了包房,还招来歌妓作陪,又将小左的衣服扯破,让小右含了麻药,弄肿了嘴唇,在屋内莺歌燕舞,弄得一片狼藉……
直折腾了大半夜,才假装酒醉无力,左拥右抱地搂着坦.胸.露.乳的两个姑娘,由小左小右搀扶着,留下了十倍酒资离去。
当然了,只是进了篷车之内,云逸就忙着离开了那两个姑娘,那两个姑娘也是急忙整理了衣服,在拐过一个路口后,悄悄地下车,进了另一辆接应的篷车中离去。
小左和小右也是忙着,换衣服的换衣服,服解药簌口的簌口,然后快马加鞭地赶回府里去,得被人发现有异。
这一切,当然是云逸在演戏,而且只演给弯家看。那间酒楼正是弯敏亲兄的产业。
云逸就是希望自己能给弯家人一个“表面君子,实则浪荡”的印象,让弯家觉得自己作风不检,而主动放弃婚事。
不得不说,云逸的“演技”还是很成功的,当天晚上,弯老爷便接到了弯大公子的指控。
“那个杜云逸表面看起来温文尔雅,背地里却是放荡不羁,不仅在酒楼纵酒招妓,而且与他的两个侍从也是不清不楚。”
小左小右都是眉清目秀的漂亮孩子,本朝本就盛行“贤”风,自然容易让人联想。
但是弯大人不这么看。“毕竟是年轻,年少风流也是难的,不过瑕不掩瑜,这朝中上下,对他的人品、医术和侠骨仁心都是有口皆碑,应该是不会错的。”
弯大人宽宏大量地原谅了云逸,只是闲暇下来,依旧是给杜百年修书一封,委婉提及酒大伤身的危害,看得杜百年莫名其妙。
云逸花了重金去弯家打听消息,结果听到的是弯大人的宽宏大量之言。
云逸满心郁闷,只得再想主意。
想来是自己平素风评过佳,一时半会儿地,但是不能让弯大人改了印象。
其实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这么一出,众口铄金,弯家就是想不信也挡不住悠悠众口。
只是云逸不敢啊,若是大家都知道他做了出格的事情,那家里也是瞒不过去的,那就等着分分钟被打烂皮吧。
云逸各种为难,发动小左小右一起帮他想办法。
小左倒是想出个好主意,再过旬日是灵山寺祈福节,弯家也为弯敏约了大师祈福。
“不如三少爷借机一会佳人?”小左笑得很邪恶,小右敲了小左一下,埋怨云逸道:“爷都把我们教坏了。”
云逸也觉得愧对属下似的,不过小左这个主意不错。
云逸特意置办了一件大红刺绣,阔袖低领,看起来就猥琐的锦绣长袍穿上,再对着铜镜苦练了一番邪魅笑容,准备好了,又带了一壶烈酒去唐突佳人。
弯敏长得眉目清秀,豆蔻梢头,尤其是那清澈的双眸,纯洁得犹如天使,让人不忍亵渎。而她的肌肤就更是柔嫩得像是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似的。
所以云逸的手虽是掐上了弯敏的脸蛋,却是无法像原来想象那样用力拧下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