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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究竟是谁能让他爸这么害怕还要过来。
正直中午最热的时候,头顶着大太阳,张丘肚子早都饿了,但他不敢多说。自从上了车,离目的地越是近,他爸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形容不上来,激动中带着踌躇,十分复杂。
张丘跟在后头,父子俩一前一后往巷子里走。
巷子很窄,青石板铺路,张丘头顶着太阳进去没多久就通体凉快,里面空无一人,走了百十米左拐,街道变宽了,像是主街道,一边临水一边是门户矮的木楼商铺,卖什么的都有,吃的、用的、衣服、零食。
张丘看到一小孩在舔一串冰糖葫芦,不由咽了咽口水,目不斜视紧紧跟上他爸脚步,差点就做出抢小孩吃的行径了!不过那串糖葫芦一看都好吃,酸酸甜甜的……
一直走到头,他爸突然停下了,站在街道底唯一一家门面前。
张丘从他爸背后看了眼,是家卖黄纸香烛的店铺,门店有个年轻男的正在打瞌睡,他爸就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门口不见说话,张丘凑过去小声叫了声“爸。”
张爸爸回过神,顿了顿还是迈步上前。
“张三连在不在?”
这口气跟找茬似得,凶神恶煞的,张丘正纳闷他爸今天有点奇怪,就见打瞌睡的男人被吓得一个哆嗦,一下子惊醒了,抬头看了过来。
对方穿着素色对襟褂子,夸夸大大的,脚下还是一双千层底黑色布鞋,款式老旧,但穿在他身上就显得十分世外出尘了。
白白净净,看上去就很温柔的长相,浑身上下有种清心寡欲的气质。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开口声音冷冷的但却不惹人厌烦。
张爸爸看着眼前出色的小辈,嘴张了下没出声,最后不自在说道:“我叫张六断。”
男人先是有些楞,想了下,惊讶问道:“小叔?”
张丘在后头嘴巴都要塞鸡蛋了,震惊的!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大伯,他爸还有个大哥的!不过看他爸别扭的样子,估计里面有什么兄弟恩怨,瞎脑补一通,张丘被他爸一个栗子敲醒。
张爸爸一脸嫌弃自家发呆的儿子,转头向大侄子介绍,“你弟弟张丘。”
“张于水。”张于水笑了下,“我爸在家里,我关了铺子一起回去。”
关了铺子,三人沿着路往回走,张于水不是话多的人,张爸爸今天古古怪怪的,张丘有心想聊天的,他对他那个未曾蒙面的大伯很好奇,不过看在这个气氛还是闭口不说了。
走到中间有分岔口,张爸爸十分熟门熟路,张丘心想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去家里,反倒绕了一圈去店铺。
远远地就听见吵骂的声音。
“……别给脸不要脸,称你一声三爷还真把自己当个爷了。”
“老三,敛些!”
“大哥你看他拿什么桥,这次的”
“闭嘴!”
声音就断了,张丘听得熟悉,走近一看,果然是在火车站遇见的那几个人,叫骂的就是想动手的老三,呵斥的是带头的,他目光不由自主的往后面扫了过去,长发的男人不在,心里竟然隐隐有种遗憾,还没道谢问问名字到底是哪两个字的。
站在门口的中年人脸色很不耐烦,但看到他们三人,神情就温和许多,“小弟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等看清来人,中年人张了张口,惊喜道:“小叔!”
张丘已经懵逼了。
这位中年男人也叫他爸小叔,所以他大伯到底多大?!
“小叔和弟弟来访,所以提早关了门。”张于水解释了句,又看向门口站着的五人,语气平平道:“我观你们五人印堂发黑,三日内必有血光之灾。”
“你他妈的找打!”老三暴怒。
带头的呵斥了句,环顾了一圈,等到了张丘父子面前眼神狠毒几分,“走!”却没有动手,直接走人了。
张爸爸不怎么记得张于水,对于大哥的老大还是有印象记忆的,略有几分感慨,拍着中年人的肩膀,“毛哥,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张丘就看着他爸一本正经的叫着比他小不了多少的男人小名,那个叫毛哥的倒是挺开心的,也不觉得尴尬。
进了院子,张丘就感到了他爸的忐忑不安。旧居的院子会客厅里,张于水倒了茶,张丘坐在椅子上还没一分钟,毛哥和他传说中的大伯就出来了。
“哗”的一下,旁边他爸直接站起来,站的跟小学生背书一样,什么话都没说。
张丘也跟着站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传说中的大伯,消瘦,不到一米七的样子,穿着棉质的对襟衫子,年纪有些大,六七十的样子,眼神很锋利的扫过他们,板着脸很严肃。
客厅里没人说话,呼吸都能听见,张丘被吓到了,心想他爸该不会跟大伯以前有什么仇,万一要是动起手,他先拦着他爸,别把大伯伤了。
张爸爸动了下嘴,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他大伯张三连却先开口了,“还知道回来!”可能觉得自己语气不好,眼神软了几分,但长年脾气就是这样,说出的话像是嘲讽,“当年谁说不踏进这个家门的。”
“大哥。”张爸爸一听大哥这么教训他,一下子眼眶红了,这些年赌气好像这一瞬间就变得幼稚的不成。
张三连一听,脸上动容,这是他世上唯一的弟弟,比他小将近二十岁,他是当儿子一样养大的弟弟。
一声大哥消除了多年生分,俩兄弟坐在一起开始闲聊这些年彼此境况。
张丘就被十分嫌弃的坐冷板凳,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早上到现在还没吃!
张于水听见了,简单弄了凉拌素菜和面条,菜上来,正聊得开心的张爸爸也开始分神了,张三连见状,不由笑了,“多大人了,还跟以前一样,做起事来毛毛躁躁的,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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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丘看着他爸被训得跟小孩一样,还半句脾气都没,对他这大伯更是佩服了。
吃完饭,张爸爸才想起来这次为什么找大哥的,有些不好意思,张三连却一眼看透似得,“你脾气倔的很牛一样,如果这次不是有你解决不了的事情,你是不会来的,什么事?”
“臭小子过来,让你大伯看看。”
张丘连忙到大伯跟前。张三连自出来后注意力都在弟弟身上,对他这个侄子并没有太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就知道问题严重了。
张爸爸在旁边补充,“那天我接他回来就注意到他身上阳气太弱,一团阴气笼罩在肚子上。”又把秦岭姑幕国的事情讲了一遍。
旁边毛哥和张于水眼睛都瞪大了,他们见过鬼怪志异的事情不算少,但这样奇特的还是第一次见。
竟然是僵尸的。
“三千多年的僵尸,如果小丘是个女孩子只怕早都没命了。”张三连眉头紧皱,“随着这孽胎一日日长大,再不除去,小丘就危险了。”
张爸爸也很忧愁,喃喃道:“可能是当年我下墓太多造的孽,不然也不会怪罪到小丘身上。”他中年才得一子,平时看着嫌弃儿子不行,其实心里还是很宝贝的,为此金盆洗手彻底退出江湖。
张丘:突然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现在不是说以前的时候,救小丘要紧,只是这孽胎已经稳住,又是千年僵尸的,要硬来怕伤了小丘的性命。”张三连沉吟了下,突然问大儿子,“刚才上门求访可是提到了下邳墓。”
那五人在门口大骂,张三连并没有听到,毛哥虽然心里很不喜欢那五人,但听父亲此刻提及,自然猜到跟小堂弟除孽胎有关,当下点头,补充道:“其中带头的是这么说,十有八九是下邳惠王的墓,想请您几道符和小弟过去帮忙测定位置。”
张三连看了眼旁边的弟弟,心里叹了口气,定了主意。
“你去找他们,说我同意合作了。”
“大哥!”旁边的张爸爸先是惊了,当年就是因为他不学好跟着一伙盗墓贼下墓逞威风,他大哥才看不惯教训他的,最后他一气之下说了赌气话出门要干‘一大票’给大哥看,自从再也没脸回来,这次万万没想到大哥竟然会为了小丘折了原则。
张三连挥手打断弟弟的话,“人命要紧,下邳惠王墓里据说有一件法器,信不信的,总要先试了。”
张丘站在原地,心里一阵愧疚,看他爸的表情和大堂哥刚才将那一伙盗墓贼拒之门外的做派就知道大伯是正派之人,没想到因为他……
张三连看了眼张丘,眼神软了些,“孩子你不必挂怀,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年纪大了,看开了许多,有些原则看是为了谁让。”
张爸爸一双眼通红,五十多岁的汉子这会就差哭了出来。
张三连见了反倒笑了,“你可真跟以前一样,赶紧起来,别让小辈看了笑话。”
晚上张丘和他爸住在他爸以前的房间里,他爸看着房子里的光景,感叹道:“屋里没怎么变,还是我走的时候样子。”
他爸今天受刺激有些多,话刹不住,逮着他说个不停,张丘才知道原来三十年前他爸因为盗墓赌气才离家出走的,说着以前惊险古怪的墓,什么机关、毒气、粽子……
张丘就在这絮絮叨叨中慢慢睡去,迷糊睡去之前,才想起那串糖葫芦的。
嗯,明天一定要买一串尝尝。
第四章
张家跟张道陵张天师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们张家就是地道的农民,只是因缘巧合下,得了两本书,还都是残本,一本《法全成》一本《藏风》,前者是符,后者是风水测位。
后来到了张三连手里。
张三连天赋极高,参透残本不说还能悟出些东西,名声慢慢就传了出去,不然当年也不会有人故意用激将法骗张六断去下墓了,他们本是想请张三连,不过张三连秉性正直,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行径,反倒张六断不同,张六断那时候年轻气盛,又活在张三连名气下,极力想摆脱大哥证明自己也是很厉害的。
张六断风水测位学的确实不错,又急于出头,几番动作,真混出了一些名气,不过都是在盗墓的道上,人人称一声六爷。后来被人捧得飘飘然,回去想在张三连面前证明自己实力,结果被张三连抽了一顿,训诫以后不许下墓,俩兄弟算是闹掰了。
后来张六断因事情退出道上,不在下墓。反倒是张三连因为给人相看风水祖宅画画符名声越传越远,到了最后,直接传成了张道陵张天师的后人了。
“这么说,那个老头就是张六断了?”房间了瘦小的中年人问带头的大哥。
带头的在道上待得久了,虽然没见过张六断,但是以前也听过张家兄弟之前的事情,想到下午被赶出来时,张三连大大儿子叫那老头小叔应该是错不了的。
于是点点头,说:“张三连脾气臭,不待见我们摸黑的。”
“那大哥意思是?”
屋里忍不住气儿的老三张口拍板,“直接绑了,敢不听话试试。”
带头的大哥本身就这意思,听了满意的点头,“现在就动手,小心点别惊动了张三连。”
老三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他早都看那老头不顺眼了,这次要是不听话,正好借机会揍两拳。
老大可能也清楚老三的秉性,不放心的让老四和老五跟着一起去。他冲老二道:“拾东西,开车直接走。”
“大哥,隔壁的”
老大知道老二担心什么,不在意笑了下,“进了里面,东西只会是我们兄弟五个的。”指了下隔壁,“来路不明,就身手好一些,能挡得了枪?我们这次下去,总要放个饵,探探路的,你告诉老三他们,下去后注意些。”
老二露出黄牙笑了,眼里闪着贪婪。
这次是个汉代的大墓,真要便宜个外人他心里自然不愿意,原来大哥是打这份主意。
老大亲自敲响隔壁门,脸上挂着几分和善的笑,“临时计划有变,咱们要走了。”
离殊看了眼来人,眼神一闪而过的冷意,点头。
*
张丘正在梦里啃一串特别酸的冰糖葫芦,一口咬下去酸的他牙都要疼了,直接捂着脸,含糊的叫了声疼。
冰冷入骨的什么东西戳了下他的脸颊,张丘一个哆嗦,这触感真的很熟,一下子就醒来了,入目的就是一张完美放大的脸,张丘下意识的往后倒,砰的一声,脑袋磕到了车顶。
这才发现他是坐在车上,而且这车还开的摇摇晃晃,像是走在山路上,颠簸的厉害。
不对啊!他明明是跟他爸睡在大伯家的,听着他爸絮叨入睡的,怎么转眼就到了车上。
张丘才睡醒,满脑子都是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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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现状,但也发现问题了,他悄不声息的环顾了下四周,正好又对上了那双眼,是长头发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看到那双眼含着一丝笑意。
“……你脑子装了屎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让你绑张六断的,你看你弄得什么!”
前头车位上有人正气急败坏的骂人。张丘一眼就认出这是那五人里头的老大,昨天下午才见过的。
老三喘着粗气,额头青筋暴起,老四在旁边打圆场,“大哥这不怪我们,谁知道那老头警戒心那么好。当时情况紧急,那老头跟我们动起手来,我们害怕惊动了张三连父子,没办法直接扛着这个回来的,谁让这小子睡得跟猪一样,不过我们留了信,有着小子在手,不怕张三连不来。”
“算了算了,反正已经交恶了。”老二在旁边笑着做老好人。
老大气得脸发青,但就像老二说的那样,两方已经交恶了,还好张三连并不在道上混,也不怕对方之后扰了他们的财路。
张丘坐在最后一排算是听明白了,先在心里骂了一遍刚才说他睡得像个猪的男人,你全家才是猪!昨天大伯已经同意跟这群人合伙,只是当时大堂哥拒绝的干脆根本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想着第二天打听下消息,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忍不住竟然晚上摸到院子来了。
不过他们绑他爸有什么毛病!
老五回头发现张丘醒了,叫了声,“老大人醒了。”又恶狠狠的跟张丘放狠话,“小子不要打想跑的主意,不然有你好看的。”
老大好像对张丘并不感兴趣,淡淡道:“你们看好人就行。”
车子是面包车,开车的是老四,副驾驶是老大,中间是老三老二老五。张丘将几人捋清身份记在心里,面上不动神色,他旁边坐着的是长发叫离殊的男人,另一边是几个黑色行李包垒起来。
张丘一直都觉得这男人跟这五人队伍格格不入,不像是一路人,明明第一次见面时还被吓得怂怂的,可这一会,满车的人,他竟然觉得对方不像是坏人。
车子一高一下,晃得乱七八糟,不用看就知道走的是山路。
“我睡了多久?”张丘放小了声音问。
前面老五威胁似得咳了一声,显然张丘自认为小声没人听见还是被听见了,毕竟车里没人说话,十分安静的。
张丘在心里想咳个鸡毛,就见旁边长发男的举着手腕看了眼表,“六个小时。”说完还看了他一眼,很正经的一个眼神。
但张丘就想到了他睡得跟猪一样,脸涨红了,被陌生人绑过来这么七荤八素的摇,竟然能直接睡六个小时,这也没谁了。
他慢慢将脸转了回去,一本正经的当做睡六个小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大言不惭道:“我还小,多睡觉长个子。”
就听耳边嗯了声,声音冷冷淡淡的,但钻到张丘耳朵里,就像是一把火能把他烧个里外通红。
车子颠的不行,上一秒的张丘还在维持自己形象,没多久就被摇的脸发白想吐,“停车!停车!”
“小兔崽子你搞什么!”老三先骂了,他今天被骂,还被那老头打了一拳,虽然后头老五给他报仇敲回去了一个闷棍,但心情还是很不好,这会迁怒到张丘身上,“叫什么叫!”
说着站起抬手就要往张丘脑袋上打,被离殊一把拦了,一双眼冷漠的看向对方,冷声道:“停车。”
老四看了眼副驾驶,老大眼里不耐烦,但一想到这次的墓惊险和对方的身手,还是点头。
一个猛刹车,张丘惯性栽了出去,被后头跟小鸡似得回去,不过跌坐的地方好像不太对。
硬邦邦、凉簌簌的。
张丘打了个哆嗦,脑子还没想出什么,胃里翻江倒海已经忍不住了,大手扒拉了两下,开了车门,百米赛跑直接冲了下车,后头人影很快闪过,张丘趴在一棵树下吐得昏天黑地的。
等胃里空了,旁边递过来一瓶水,握水的手指骨分明,皮肤很白,张丘视线上移,果然是长头发的男人。
扬着脖子的张丘才发现,这个长得惊艳皮肤很白的男人其实个头很高。
“谢谢。”接过水,张丘漱了口,又喝了两口,他决定跟这个男的套好关系,车上五人明显在忌惮排外这个男的,却又走在一路,真是奇怪。张丘露出排小白牙,“我听他们叫你离殊,哪两个字?”
张丘被离殊看了眼,定在原地,像是自己心里所想的小秘密都被对方看透一样。
“生死离别,殊途同归。”
对方说这话时声音十分冷漠,还带着一丝丝的戾气,震得张丘立在原地半天不得动弹,对方已经上车了,他将那八个字在嘴里又回味了遍,心想有姓离的?
车上老三在骂骂咧咧的,张丘心里翻了个白眼,人在屋檐下,只好快速上车,荒郊野岭的他就算是跑,也不知道往哪里跑。
车子又继续颠簸,张丘吐完后胃里没东西,只是依旧难受,晃着晃着不一会就又困了,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不知道倒在什么地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真的睡熟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张丘只是醒来看到境况还不如一头晕倒过去。
他竟然枕着离殊的大腿睡着了!!!
而且以他五点三的视力,离殊大腿裤子上为什么会有一坨可疑的水迹!!!
“醒了?睡得真好。”
离殊语气一贯淡然,但是为什么张丘从话音里就听出了嘲笑。
不过脸皮厚如张丘,目不斜视,像是刚才那个抱着别人大腿流着口水睡得昏天黑地的人不是他。
“嗯,睡得不错。”
张丘给自己厚脸皮点个赞,这种尴尬的场面他都能坦然接话,真是棒棒哒啊!
第五章
车外四人在扎营,那个老大手里捏着一块皱巴巴的纸嘴里嘀嘀咕咕,不经意间抬起眼环顾四周。
张丘这才发现这车子竟然开到了深山老林了,四面环山,草木郁郁葱葱,他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看了眼旁边坐着不动如山的离殊,“现在几点了?”
对方看了眼手表,报了个时间。
张丘懵了下,“我竟然睡了快二十四小时!”
离殊没有接话,就见张丘摸着自己肚子,喃喃道:“难怪我饿了。”
……
帐篷前点燃了炉火,上面烧着热水。
张丘分到了一包压缩饼干,坐在角落用牙撕开,咔擦咔擦的跟个松鼠一样啃着吃,边吃边掉渣子,吃的他口干舌燥,他看了眼炉子上烧的热水,还未开口,旁边离殊将他手里的杯子已经递了过来。
“?”
离殊只给了个眼神,张丘反应有点慢,过了一秒才知道是对方给自己的,连忙接过,喝了一口润了下嗓子,小声给离殊发了一张好人卡。




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分卷阅读7
对面老三恶意的盯着张丘,因为绑错人被大哥骂了一通,现在所有的火都放在张丘头上。
手里捏着石子,老三对准了张丘握着杯子抬头喝水的时候,眼神闪现恶毒。
张丘正一口饼干一口水的吃,只听耳边的一声,前面的炉子突然嘭的一下,溅了对面三人一身热水。
“妈的,谁干的!”老三站起来掸着身上衣服骂完,直接冲着张丘过来。
张丘:……
我只是啃了一口饼!
离殊挡在张丘前面,冷冷的扫过暴怒的老三,老三被那眼神扫了眼,像是血液要冻住一样,立在原地,等过了两秒反应过来顿时恼羞成怒的骂道:“妈的,我就知道你动的手。”
对面的老四老五也围了上来,显然是想帮老三。三人身材高大,站成一排,显得离殊十分消瘦,张丘此时靠向离殊,三比二,也不算输了阵势。
场面一时对峙,对方三人有所顾忌,谁也没先动手。
旁边一直坐着没动弹的老大突然开口了,不耐烦道:“都干什么干什么!没事干早点滚去睡觉!”老二紧接着打圆场,紧凑在老三耳根不知道说些什么,老三几人就放缓了态度,转身进了帐篷。
炉火熄灭了,营地只亮着一盏微弱的灯,人都散了。
张丘立在原地看了眼离殊的背影,“谢谢。”他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离殊一定是帮了他的。
“睡觉。”离殊说完率先进了一顶小帐篷。
总共三顶帐篷,张丘可以选择跟老三四个睡一起,或者去老大帐篷没什么想的,秒速决定的张丘紧跟着往离殊帐篷里钻。
可能白天他睡得太多了,到了晚上他并不怎么困,反倒神的很。
只是帐篷很小,别看离殊看着瘦,其实个子很高躺下就没多少地方,张丘睡不着也不敢翻身,不然一动就贴着离殊的肌肤,冰冰凉凉的,有点奇怪。
“你体温偏低,可能是低血糖,每天早晨要吃一颗糖的。”张丘胡乱搭话,他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就听后面很低沉的声音嗯了下,张丘有点开心,继续胡侃,“我知道有家话梅糖不错,我买了很多,只是都在大伯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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