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结果离殊挑了下眉真的不打算说了。三人上了车,离殊还在慢悠悠的发车,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这样一来没憋死
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分卷阅读39
离殊反倒急的张丘纠结好奇的不行。
前面一片漆黑,四人越野车早都无踪无影了,他们车子启动,离殊像是知道方向一样,不像是乱开的。
“好奇吗?”离殊淡淡的开口。
“怎么做到的?”张丘凑过去问。
离殊勾唇笑了下,“现在亲两口才能告诉你。”
好气呀!
张丘气呼呼的重新靠回椅子上,以前都没发现离殊竟然是这样的离殊,老爱逗他,而且特别黄暴,第一印象的高冷帅哥都喂狗了。可心里抓心挠肺,越是不告诉你越是想知道,他打算想点别的分散自己纠结的‘离殊怎么知道路线’这个问题。
“对方有四个人,保镖叫小高,能稍微年轻的,女人叫红姐,老板是猪大肠,现在只有矮小的男人不知道名字了,而且对方警戒心很深,刚才差点以为被发现了……”张丘慢慢的捋清人物,根据对方刚才的对话想着背后人的意思,“你说最开始让偷珠子,怎么现在又下坑呢?”
他想了会也想不出头绪,离殊在开车,下邳惠王在后面不知道想什么,没人互动他一人有些无聊,又想到了离殊怎么知道路线这个问题了。
好烦。
“那天酒店偷珠子逃走的人是那个矮个子。”
后椅上下邳惠王突然出声,张丘想了下问:“你说是在跟小刘那次?”见对方点头,不由道:“可是你之前也见过那四人的”
“对方戴的面具。”
张丘使劲想了下矮个子的长相,他总共见过两次,一次电梯里,一次餐厅,结果现在想了半天竟然想不出对方具体长什么样子,唯一印象就是矮小瘦,没什么存在感,五官很普通的大众脸,说不上丑美,看过即忘那种。
不过这人为什么要戴面具?
远处红光闪了下,张丘抬头一看,是四人的车,竟然真的跟上了。
离殊将车停在草丛中关掉了灯,车里一片黑暗,张丘见眼前一个黑影慢慢移了过来,唇上顿时一凉,熟悉的温度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对方已经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下,冰冰凉凉的跟吃果冻似得,不由自主的张开嘴,被对方亲个正着,而且越来越激烈了。
呼吸急促,被亲的腰身发软,幸好坐在车上
车上!
张丘瞬间想起后车座上还有下邳惠王,他可没忘记下邳惠王跟离殊一样在黑夜里也能视物,顿时急了。
黑影已经慢慢撤开,又复而轻轻亲了下张丘的唇。
“我亲你也是一样的。”黑影满足的靠回椅背上。
张丘恼羞成怒,“离殊!!!”
“嗯?”
又是那种特别低沉又磁性的轻哼,不过一个字就苏的他张不开口骂离殊了,真是要气炸自己颜控、音控、手控这德行了!
“我关掉灯了。”离殊声音很无辜,“知道你害羞的。”
妈蛋知道我害羞还不分场合亲亲!张丘咬牙切齿,“我可没忘下邳惠王和你一样晚上也能看到的。”
“我可以当做我看不到。”后座椅下邳惠王出声。
“我、我、我要打死你了离殊!!!”
离殊见张丘真的炸开毛了,笑了声,伸手摸了下小怂包的软软发顶,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知道路线的。”
“谁想知道”
“戴面具矮个子的是老金。”离殊快速出口截断了张丘的话。
“?”张丘先是一愣,把离殊的话又回味了遍,顿时满脸震惊,脑袋把离殊亲他的事情一股脑丢开,追问道:“老金?!死掉的老金?”
离殊弯了下唇,真是好哄的厉害啊!
“不然你以为对方怎么知道墓的地址。”
被离殊一点,张丘猛地想起来了,地图在他们手里,对方根本没抢到地图,现在对方反倒知道地方,而他们只知道大致城市。
“湘西时我先拿到魄,在看的时候老金已经打开盒子了,很有可能他在当时已经记住了。”下邳惠王补充。
张丘一想到老金自然而然的想起老金啃的干瘪粽子画面,顿时摆手,“快别说了,换个话题,我恶心的不行。”
离殊重新启动车,慢悠悠的跟上,说:“湘西水洼里有绿色小虫子你记得吗?”
怎么能忘记?!
这种虫子能要了两条人命,不过几分钟人就像被吸干的干尸一样。
“这种虫子一只在老金的身体里,另外一只在我手上。”离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打开,一只莹绿色的小虫子在离殊的指腹上蠕动。
张丘看的一阵恶寒,想也没想说:“你可别用这只手摸我”他突然想到离殊刚才揉他脑袋了,顿时头皮发麻,离殊见了就知道张丘想什么,手指一弹,小绿虫子爬到汽车前沿上,直线行驶,一会又扭动拐个弯。
“你把这虫子带过来不会大量繁衍害人吧?”
“不会,它需要特定的生存条件,一旦离开”离殊顿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到了。”
小虫子跟僵住似得立在原地不再动弹。
车子按着刚才虫子爬过的路线行驶,远远在树下停车,离殊关了火,张丘只听见远处隐约的说话声和搭帐篷的声音,是那四人的声音,他听不清离殊和下邳惠王却听清了。
“……珠子不急,没有集齐其他东西,要珠子也没用。”
“本来说加急的,怎么突然又不急了,我都几年没下去过了,本来就是说好抢珠子来的……”
“老板才知道没有神脉,珠子是不会炼化成人的,不过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拿回神脉,就算找到了也不会活着的,正好……”
神脉?
下邳惠王脸上浮现惊喜,找到神脉儿就能再度复活了,手里的珠子像是回应一般,温度灼热,下邳惠王张了张口,低声道:“等我。”
张丘什么都听不见,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手摸了下,整个人都僵住了。
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怎么了?”
张丘咽了下口水,脸色发白,“没事,饿了。”
从秦岭之后除了嗜睡干呕外基本没有别的反应,肚子跟常人一样也不见大,但刚才那一秒肚子里竟然有个东西动了下,像是小孩子的手掌似得……
这一刻张丘是真的感受到他肚子里有个正在慢慢长大的小僵尸,清晰的告诉他不能再逃避了,这个小僵尸到时候要怎么出来?等吸完了自己营养难不成开膛破肚。
张丘被脑补吓得厉害,离殊伸手将人揽入怀中,“不要想别的,有我在。”说完见张丘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轻轻拍着人的背部,慢慢的张丘觉得眼皮子很困,很快睡着了。
“他如果知道真相,还会在你怀里睡得这么踏实?”
离殊看向后方,双眼不掩饰的绯红,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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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太多了。”
下邳惠王被对方盯着竟然心里升起一股冷意,咽下要说出口的话,算了,这世上他只在乎儿,只需要找到神脉,儿就会重新复活了……
离殊温柔的将椅子调平缓,拿了毯子给张丘盖上,他自己下车就在附近架起了简易燃起炉子,煮了锅牛肉罐头挂面。
张丘鼻子动了下,慢慢醒来,揉着眼睛,“我怎么会睡着了?”刚才好像在想事情的,可想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闻到空气中飘来的香味,“离殊你在做什么?好香!”
离殊用一次性碗先给张丘盛了一碗,“小心烫。”
虽然是暑期,但山里晚上还是很冷的,能吃上一碗热乎的,熨帖的整个胃都舒服许多。张丘吹着气儿慢慢喝了口汤,笑嘻嘻说:“离殊你真是贤惠!”
离殊只是看了眼张丘,竟然没有反驳,“不够了还有。”
“够了够了,你跟下邳惠王也赶紧吃,不然面要糊了。”张丘小口小口吃着面,越吃越觉得自己好幸福,又凑不要脸的夸道:“我眼光真是好,离殊么么哒!”
“么么哒。”
张丘:!!!离殊肿么啦!
第二十九章
张丘狐疑的盯着离殊,“你说你是不是被掉包了?”
“屁股是不是痒了?”离殊接过碗淡淡的问了句,张丘被离殊的眼神扫到立马怂了,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离殊那里一大坨,菊部一紧,顿时笑嘻嘻的拍马屁,“你人最好了,忘了谁都不能忘了你,一看就是我家霸气侧漏的离殊。”
狗腿子小怂包真是可爱的要紧。
离殊眼神含着欲望,就这么盯着张丘看了会。看的张丘直咽口水,这人的眼神像是把自己扒了衣服一样,顿时脑补百万小黄文,嘻嘻嘻好羞羞啊!
“等拾你。”
离殊声音很低,张丘没听清楚,想想也是,在外头不说脚下有可能就是古墓,旁边又有下邳惠王总不能野战的。
他太污了,都是被离殊传染的。
打了个哈欠,吃饱了血液都到脑袋中了,张丘困得眼皮子耷拉着,坐在椅子上迷迷糊糊的说:“你也上来睡会,估计一时半会”
话还没说完,不远处突然“砰”的一声闷响,虽说是闷响威力也十分大,张丘被吓得一个激灵,什么瞌睡都没了,人也神了,他看向远处,什么也看不见,草木太高了,不过这声响他不会忘记的。
那群人用雷管炸盗洞。
“真找到位置了?”
张丘说完见离殊和下邳惠王下了车,他也跟上,说:“还得有一会,起码几个小时吧?”
“过去守着。”下邳惠王双眼盯着前方,一刻也不想错过。
张丘一听也对,他们想截胡就不能太晚一步,立刻说:“那把行李背着。”
三人背着背包,离殊原本要替张丘拿,张丘摇头,“这我还可以的,你身手好,东西多了不好发挥。”他经历几次下坑,也知道底下凶险,还是以防万一的好。
离殊一听也就作罢。
张丘跟在离殊后面,他们离那四人直线距离也就千米,不过山路不好走,也不敢打灯,黑灯瞎火的摸黑走,脚下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前面离殊像是脑袋后长了眼睛一样,稳稳的扶住他。
“没事。”
离殊紧握着张丘的手没有放开,嗯了声继续前行。
雷管的声音越来越闷,张丘知道这是往深了去,没想到这几人的速度够快的。前面一两百米处就是四人的营地,三盏营地灯开到最亮,照的中心恍如白昼,远处只能看到中心站了两个人影,正想看仔细,被离殊一把压在草丛中。
“嘘。”
离殊的唇贴近他的耳朵,凉凉的气息要钻进去一样,张丘点点头,浑身都紧绷起来,警戒的盯着前方。
耳朵上被冰凉滑腻的舔了下,张丘一个激灵,敏感点被击中,双腿瞬间发软,被离殊抱在怀里,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尖,还咬了下,张丘浑身轻颤,酥酥麻麻的电流升到头皮上一样,浑身都不得劲。
离殊露出个满意的笑,“原来是这里啊!”
“不要瞎来,小心被发现。”张丘恼羞成怒低声说着,不过现在浑身发软说的话跟撒娇一样,毫无威慑力。
离殊指着前方,“这个距离正好,金老大不是人,再近会察觉的。”
金老大不是人是字面意思,但离殊说出来跟骂人一样。张丘扒着草丛看了眼,听离殊一说,现在对着看远远的影子真像是金老大的。
“旁边的是红姐?”
“红姐?”离殊口气冷冷淡淡的反问,顺势张口咬着张丘的耳朵磨了下,感受到对方身体轻颤满意的笑了。
张丘浑身发软,离殊这个王八蛋不好好说话老是咬他耳朵,等着,要是被他发现离殊的敏感点,他一定要折腾死离殊!
心里这么想,嘴巴上却苦哈哈的告饶,“我错了,什么红不红姐都没你好看。”
离殊以前不爱听人提他好看着两个字,不过现在一听张丘这么说,心情大好,松开口中的耳朵,张丘还没歇口气,耳朵尖上又是重重一下,又疼又的。
“下次再敢提别的女人”
“不敢了不敢了,我一颗红心全都照着你,不敢照别人了。”张丘就差跪在地上叫离殊爸爸了,这个磨人的小妖,怎么这么难缠啊!
“咳咳。”
草丛后传来低咳声,张丘听出来是下邳惠王,一想到刚才他跟离殊没羞没躁的咬耳朵就羞窘的不行,恶狠狠地瞪了眼离殊,不过在离殊看来这完全是张丘撒娇向他送秋波。
雷管的闷响已经听不见了,张丘扒着草丛远远看去,只模糊看见老金跟红姐在说些什么,不一会守在洞口的老板喊了声,“成了!小高你先上来”
“啊啊啊!!!!”
窄小的洞口传出悠长的惨叫声,回荡出洞口,层层叠叠如同回音一样,落在地面上三人耳朵里,顿时脸色大变,尤其是老板瞬间就离洞口老远。
张丘隔这么远都能察觉到不对劲,动了下耳朵,“洞里面有人惨叫。”
离殊和下邳惠王自然也听见了,两人没说话也没动,张丘就知道这是先等着一会网截胡,只是这惨叫声太过凄厉,又一刹那瞬间没了,周边只听到风吹草的声音,静悄悄的让人心里不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是几分钟或者是几十秒,洞口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
老板大着胆子往洞口喊:“小高、小高你听到说话,别他妈的吓人。”面上说的轻巧,其实额头豆大的汗滚落,心跳的跳的生快。
洞口什么声音也没有,像是小高从来不曾出现过。
老板率先看向红姐,又看了眼老金,咽了口唾沫说:“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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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说好只是抢珠子的,早知道这玩意这么要命,我就不会来了。”他给红姐使眼色,意思俩人拉成一队,趁早走。
红姐脸煞白煞白的,她好几年没下坑,这几年吃穿用度全靠以前出手的大件早都不剩什么,但她也惜命,说好的肉盾就这么没了,她也不想拿命去拼,省的到时候有钱没命花。
看了眼老板,俩人早都有默契了,于是附和着老板的话,“对啊对啊!这东西太邪了,实在不行咱们白天来,反正洞已经开了,咱多找点帮手,背后老板财大势大也不在乎这点打手钱。”
俩人都不知道眼前矮瘦的男人就是金老大。
金老大垂着眼睛露出个笑容,俩人没有看见,只听金老大说:“你们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这样”
草丛里张丘眼前一黑,离殊用手遮着他的眼,“不要看。”
“啊啊啊”
是老板的凄厉的惨叫声,很快对方声音戛然而止,没有画面只听到声音其实更可怕,张丘心跳的很快,拉下离殊的手,远处老板已经倒在地上没有动静,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过去的,不过听刚才的惨叫声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红姐战战兢兢的往洞口走,老金一步一步跟在后面,舔干净嘴边的血,十分餍足。
等俩人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盗洞口,离殊挥手,三人快速往营地跑去。
灯光照的地面发白,张丘自然一眼就看到了地上有一具尸体,穿着打扮赫然就是老板,只是样子死的很狰狞,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皮包骨双眼瞪得大大的盯着他。
张丘心里一紧,肚子隐隐的疼。
“不要看了,一会跟紧我。”离殊见张丘脸色不对,蹙眉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丘想了下,肚子又不怎么疼了,可能是被猛地吓着了,摇头,“没事,我们下去吧。”
离殊打头,张丘中间,下邳惠王殿后。
他们匀速爬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张丘肚子又一坠一坠的疼,不一会额头上就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前头离殊突然停了,张丘疼的有点失神一脑袋顶上去了。
“怎么突然停下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张丘努力打起神,肚子更疼了。
盗洞很窄,离殊身量长很难转身,回头问:“你呼吸不对,怎么了?”
“没”
“说实话!”离殊声音冷了。
张丘被吓得老实交代,“我肚子疼的厉害。”疼的嘶嘶抽着气儿,想到以前大学班里有个姑娘曾经疼的晕过去了,他那时候还傻傻问了句生什么病了,后来才知道姑娘大姨妈来了,那时候他就想幸亏自己是男的不用来大姨妈,现在只想说上天绕过谁。
真的好疼qaq。
憋着泪,张丘疼的迷糊,只听见的声音,过了会一只冰凉的手扶起他,另一只手贴在他肚子上,一股凉飕飕的气儿像是往自己肚子里钻一样,肚子的疼慢慢的缓和下来。
张丘感到额头上凉凉的唇吻了下,挣扎着睁开眼,入眼的绯红一闪而过,之后是离殊的脸。
不由愣了片刻。
“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张丘被离殊的问话拉回神,感受了下摇头,“好多了。”
“这里地面太潮湿,不是说话的地儿,你跟紧我,肚子疼了一定要说。”离殊说完亲了亲张丘的眼睑,替张丘擦去额头的冷汗,掉头继续。
张丘跟在离殊后头,眼神有些茫然,刚刚的绯红……
终于爬到底儿,一股刺激的腥臭和血腥混杂在一起,张丘脸色发白,忍住干呕的欲望,金老大直接打到墓室门口甬道前一些,现在地面上扔了一条胳膊,胳膊上还有半截袖子,看样子是小高的,血撒的地面到处都是,还有一具长着青毛的粽子,身首异处,脑袋就在墓室大门,黑洞洞的眼幽幽的盯着他们。
墓室的门紧闭,后面是狭长幽黑的甬道,张丘前后看了眼,“金老大他们去哪里了?”
离殊望着幽黑的甬道几秒,“走前面。”
他们背着墓室相反的方向走,没出几米竟然是个十字路口,四面包裹都是幽深漆黑,张丘用手电筒照了下,竟然看不到头,又犯困难了,“难不成是个迷宫?”一提起迷宫自然就想到错综复杂的下邳惠王墓了,他被老四揪着跑,差点吃了。
“不是迷宫。”离殊口气淡淡的,用手电筒照着四周,“随便选一条。”
张丘一听离殊口气淡然,随便走那就是没什么大问题,胡乱随手一指,离殊拍板,“走!”
“真走这条路?”
“反正我也不知道哪条是唯一正确的。”离殊很无所谓的说,“比留在原地好。”
张丘:……
“那等等”这么冒然选择,万一是陷阱坑了多不好,“不然我再扔个钱决定看看,我刚才是瞎指的,真瞎指。”
离殊拉着张丘的手,下邳惠王跟在后面,俩人都很无所谓选择哪条路的样子,根本不给张丘重新扔铜板的机会。
张丘一想扔铜板也是他扔,跟随便瞎指都是一样效果,再看离殊和下邳惠王淡定的样子应该也没太大的问题。他们沿着左边的甬道去了。
甬道看着深,其实走了百余米就到头了,是封死的黑漆漆的墙。
“路不对。”张丘有些失落,他从小到大运气一向都不怎么好,喝饮料从来就没中过。
下邳惠王侧耳动了下,拧着眉,“后面有水声。”
“怎么会有水?”张丘愣住了,第一次见到墓里有水的,受他爸偶尔说一嘴的熏陶,张丘知道古代修建陵墓最重的就是风水,选地外可以有风有水,称风水宝地,但墓里面一般比较忌讳有水的,而且也讲究一个密闭性,叫藏风,就是捂得严严实实的,不然死去的灵魂要泄露不完整了。
离殊解释,“是机关陷阱,防盗用的,后面不知道是多少水,四条道一条对的,其他三天都是陷阱,我们现在只要离开,这堵墙就会被水冲破,淹了整个墓道。”
张丘被说得毛毛的,咽了咽口水,“这墓多少年了?水不会挥发干了吧?”
“水不可怕,放了年头悠久又是防盗用的水,可能已经不是水了。”下邳惠王在旁说道。
张丘一想也是,谁家防盗用的给你准备一池子干净水,等你来游泳顺带泡澡啊!万一水里加硫酸,离殊的脸怎么办!
第三十章
张丘忧心忡忡,为离殊的脸操碎了心,又唾弃自己是个颜狗没救了,现在命最重要。
他在原地急了半天,脚都不敢挪地方,一看离殊和下邳惠王特别淡定,就问:“有主意了?”
“没有。”
张丘:……
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你们开心就好。他环顾了圈四周,四面墙壁被打磨的十分光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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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借机攀上墙壁吊到甬道顶是行不通的,前面的甬道又有百米长,他不知道这后面水的多少,少了加速跑还行,多了根本不可能。
想来想去好像两条路都不可行。
“我脑袋想破了也没想出可行的逃跑方案。”张丘承认自己脑子不好使了。
离殊指了顶,张丘连忙说:“太滑了,没着力点上不去。”
“一会抱紧我。”
话音刚落,漆黑的墓道一头传来“咚咚、咚咚、咚咚”的声响,像是石块砸在地面上的震动,声音越来越近,张丘甚至能听见有人喊救命。
“是红”姐字愣是从舌尖咽了回去,张丘头皮发麻的顶着离殊炙热的目光,心里内流满面,面上满不在乎的说:“是那个女人在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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