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离殊凉凉的问:“怎么你想要英雄救美?”
张丘都要哭着给离殊唱征服了,这话他不知道怎么接了。
离殊见张丘小可怜的样子,弯着唇笑了下,刚还嫌离殊是磨人小妖的张丘一看,被晃得眼都花了,心想被离殊磨死他都心甘情愿啊!
他果然是颜狗,栽在离殊身上没救了。
咚咚咚的声音越来越近,呼救声和脚步声错乱复杂,其中还有枪声,下邳惠王动了下耳朵,与离殊互相看了眼,说道:“一大批人,往这边赶来。”
张丘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腰身被离殊揽着快速向前跑,不过一刹那的时间,他就听到后面砖和水混击的声响,“哗啦”“水、水过来了!”而且听这个声音水量应该不小,话还没说完,整个身子凌空起来,被离殊包裹在怀中,他的背紧贴着离殊的胸膛。
离殊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双手双脚紧紧的贴在壁顶,怀里还有个他,他虽然不重但也是个男人,这样没有抓手的情况下离殊还要撑着他整个重量,张丘吓得不敢动,整个身子紧紧往石壁贴去。
“石壁凉,你别贴太紧。”
俩人贴的极近,离殊说话的声音就贴在他的耳朵旁,甚至还亲了下他的耳朵尖,张丘被刺激的小声呼叫:“你别乱来,我浑身发软你撑的重量就更大了。”
“无事。”
却也不在骚扰张丘了。
张丘松了口气,根本没有空间往底下看,只听呼啦啦水流冲击的声响,他们跑开不久,后面的墙壁就冲破了,等于说现在他们所在的位置水流冲击最高,不知道会不会伤到离殊,张丘整个身子往上贴,恨不得自己成一张纸,“离殊,你靠近我。”
“怂包这么热情啊!”
“……”他早晚有一天得干翻离殊!!
“啊!我的腿、我的腿。”
“别过去,回来,这水有问题。”
“救我,救我!”
墓道一头传出几人撕心裂肺的叫声和痛呼声,是那批人跑了过来,可能沾到水了,这水果然有问题。
水流声缓了,张丘扭着脖子想看看水位,唇上一凉,离殊的唇贴了过来,俩人交换了一个吻。
唇分开,张丘气喘吁吁的教训离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老是爱、爱”爱发情!
“明明刚才你很享受,还抱着我脖子亲的很出神。”
竟然又被怼回去了。张丘恼羞成怒,却无话可说。旁边一道黑影贴着石壁顶爬过去,像壁虎一样速度很快,是下邳惠王,黑暗中隐约能看到下邳惠王双手交换的时候长长的指甲泛着锋利的光芒。
这一刻张丘真的意识到下邳惠王是三千多年的大粽子了。
“怂包,现在翻身,抱着我的背,双腿夹着我的腰。”
他现在是脸对着石壁,按着离殊的姿势真是好羞耻,不过张丘没有一秒犹豫,他多纠结一下,离殊就越辛苦,于是小心翼翼的在狭窄的怀抱中转身,双手紧紧抱着离殊的背部,俩人的呼吸交缠,张丘耳朵泛红,将脑袋贴在离殊的胸口,双腿夹住离殊的腰。
墓道的水越往后越浅,但水量太多延伸的很久之后才有下脚的地儿,攀岩这条道太长,离殊每次一换手,身姿往下稍微坠一点,张丘吓得抱得更紧,黑暗中张丘看不到的地方离殊的唇角弯了下,换腿往前攀的时候故意向上顶一下。
一步一步,张丘觉得时间漫长,耳朵根都红透了。
双腿之间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每次交替的时候,一顶一顶的戳着他的那个,被磨的有点升起,张丘窘迫的不行,但又不能换姿势。
“到了没?”在磨下去他就要憋不住了!
“还有几步。”
离殊声音听起来很正经,前提是忽略顶着那个玩意硬的都快成砖了。
“……在动别怪我不客气了。”是下邳惠王的声音。
终于到了,张丘松了口气,离殊加快几步,抱着他轻盈的落地,位置正好是十字口,落地的同时对面的几只手电筒猛地打过来,照的张丘睁不开眼,只听见熟悉的声音。
“小师弟!”
“师哥?”
离殊原本要上前动手顿了下,顺势将张丘揽在怀中,以防对方动手。
“都是自己人,先放下枪,陆风你管不管了?!”
陆风?这不是酒店里要问下邳惠王买珠子的土豪么?他就说被拒绝后直接走了,没想到追到这里了。
手电筒和黑洞洞的枪齐齐了起来,张丘一看果然是师哥华亭,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他跟华亭不熟,但相处一个多月也能看出对方人好热情,不过就凭这些他可不敢在墓里交心,对方人多还有枪,万一连累了离殊和下邳惠王就不好了。
对方能有十来人,全都是打手保镖样子,有两个人被架着,神色狼狈,额头都是汗,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脚和腿被包着,绷带已经染成了血红,一看就是刚才碰了水的,红姐瑟瑟发抖的站在保镖中间。
打头的是陆风,下邳惠王冷眼看着,如果不是离殊他们过来的快,已经打开了。
“金老大没在。”
离殊淡淡开口,张丘瞬间心里就知道了,他们下坑就是为了找东西,具体找什么他也不清楚,不过不管什么都不能让金老大抢先了。
下邳惠王自然也懂,冷声问保镖围着的红姐,“金老大人呢?”
“什么金老大”红姐说完看到下邳惠王冷冷的眼神,再一想坑面上的事情,顿时明白过来了,“你说猴子就是金老大?难怪了……”
离殊不爱听这女人感悟,“到底在哪?”
红姐下意识的缩了下,伸手指了个跟水道相反的甬道。
华亭在旁补充,“我们一下来就听见这女人求救,后面跟了个不知道什么的怪物,全身穿着石盔甲,奇怪的是跑到这边那个石盔甲就原路返回了。”
张丘看了眼离殊,询问走哪边,却发现离殊盯着华亭的脸出神。
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咳了下,离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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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开了目光,指着前方,“这里。”
左右一边是水道不能走,一边是石盔甲怪物,只有前后两个方向,但是奇怪的是离殊从进墓到现在从没选择去后面的墓室看看。
“里面全是粽子。”离殊像是知道张丘的想法说道。
但是里面是粽子隔着石门离殊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金老大消失在石盔甲那个方向,他们现在是笔直往前走,按理来说他们要找金老大应该走石盔甲那条道的,不过离殊说话很肯定,无端的就让人信服。
离殊带头往前走,背后华亭突然惊呼,“你的背受伤了,是不是沾到水了?”
“什么受伤了!”张丘往后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离殊背后的衣服全都被腐蚀化开了,露出血肉模糊的皮肉跟衣服粘粘在一起,心丝丝的抽着疼,都不敢下手,“受伤了怎么不说!”
“陆风你给他包一下。”华亭在旁说。
张丘的背包早都丢在水道里,离殊的也是,下邳惠王动作利索的掏出医药包,张丘接了先给消毒,手都是抖得,是气得也是怕弄疼离殊,要不是华亭发现的早,离殊是不是就这样不吭气。
“无事。”离殊握着张丘颤抖的手,补充道:“我不疼,真的。”
张丘眼睛发红,生着气,“都这么严重了,怎么可能不疼?”
“我来。”旁边陆风突然开口,华亭解释,“陆风他是医生。”
离殊的背看起来太严重了,张丘都不知道怎么下手,听闻华亭这么说就将医药包交给陆风了,陆风果然是专业的,三两下消毒包扎好。
“你的伤口看起来还好。”陆风指着他的保镖,“这俩人沾了水抽脚很快已经可见白骨了。”
离殊见陆风说完这话张丘的脸更难看了,点头到过谢,“先走。”伸手拉着张丘的手,低声说:“有些疼。”
“啊!要不要休息下,你先别动,走路慢点。”张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手足无措。
“你给我吹一下就好了。”
张丘听闻离殊逗弄的口气,更生气了,伤都这么重了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他一想到整个狭长的甬道离殊带着伤爬完了,心里难受的不成,又害怕离殊是真疼,顿了几秒小心翼翼的凑过去吹了两下。
离殊知道张丘害羞的要紧,没想到因为自己一句能听出来的玩笑话竟然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帮他吹,顿时心里一软,握着张丘的手,“果然不疼了。”
“你骗鬼!”张丘说是这么说,心里却松了口气。
耽搁了会时间,继续往前走,途中张丘听到华亭说起这次下坑的源头,“……我身体得了怪病,是要命的那种,他听凤凰珠能治百病就想替我找来。”
“师哥真话说,凤凰珠普通人用了只会死的更快,不骗你的。”张丘好心劝道。
旁边陆风一听,脸沉了,因为张丘说的不像假话。华亭见状悄悄将手递了过去,紧紧握着,俩人对视了眼,华亭小声说:“我们不要珠子了。”
陆风没说什么。
前面的下邳惠王握紧了珠子冷笑了声,敢动这颗珠子,别管是谁他非要了对方的命。
这条道无惊无险,直通主墓室,主墓室石门打开,像是有人进去过一样,张丘看了眼离殊,“金老大?”
“是金老大的气味。”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张丘握着手里的匕首,后面陆风带来的保镖也打起了神,这墓里怪邪的。
几只手电筒照的石门一览无余,华亭看到石门旁边有铭文过去看了眼,惊道:“小师弟,是姑幕国的字。”
姑幕国!
张丘心脏顿了下,又想起秦岭山那个姑幕国墓了,脸不由得发白,这对他就是个阴影的存在。
因为秦岭那个墓俩人都是有些研究,尤其是华亭是教授一手带出来的得意门生,家里长辈也有历史系教授,对姑幕国要比张丘知道的详细些,甚至这些天已经研究出姑幕国文字的一些眉目,现在看到铭文,能翻译个大概。
“这座墓主人应该是位将军,看时间竟然跟秦岭那座同一年份。”
华亭说完,前面的离殊回头看了眼华亭,眼神带着深意。
下邳惠王已经推开石门先进去了,离殊回视线,拉着张丘的手跟在后面,手电筒的光线照了一圈,只见一个黑漆漆人形影子贴在中间的棺椁上,看穿着背影赫然就是金老大。
“是金老大!”
张丘话刚落地,几乎是同一瞬间,后面“砰砰砰”几声枪响,血腥味还有叫声,后面人举着的手电筒滚落在地,光线晃动,只见一道瘦长的影子蹿了过来。
影子速度很快,张丘还没反应过来,一直没有温度干硬的爪子狠狠地抓着他的脖子,竟然是被保镖围在中间的红姐,开枪的是腿受伤的两个保镖,一反刚才疼的要死的样子,劲儿很大,跟发了疯一样四处围攻附近的人,华亭倒在地上,胸口鲜血染透了衣服,血腥味浓厚,陆风正在给做急救。
而离殊站在旁边,割开了自己的手掌将血滴在华亭胸口。
“离殊老弟,又见面了。”
耳边竟然响起金老大的声音。
第三十一章
变故只在一瞬间,受伤严重的保镖根本没有人防备,开枪先打中了华亭,而距离张丘最近的离殊回过头去帮华亭,在下一瞬间,张丘就被披着红姐皮的金老大逮住了。
下邳惠王在里面,刚去检查棺椁上趴的人了。
只能说是一张千疮百孔的人皮,金老大这张皮缝缝补补用不了了,这才换了红姐的。
最开始一下墓,金老大应该是知道墓里路线的,他先带红姐直奔去了主墓室,可能被什么东西重创,红姐趁机逃脱,金老大为了自保自己脱了一层皮,追上了红姐,谋害占了红姐的躯体。
之后的事情就是陆风华亭下来遇见了红姐,再后来与他们汇合。
下邳惠王理清了头绪,离殊自然也是,不过现在金老大手里有人质,根本不怕离殊,怪异的笑了两声,声音带着金老大的尖细的男音还有红姐软绵绵的声音混合,像是一个身躯了藏着两个灵魂,诡异的笑声回荡在墓室中。
“再敢动一步,我让他立马成了干尸。”金老大森森笑着,牙齿凑到张丘脖子处,嘿嘿一笑,“这里可真白,我就喜好这一口。”声音又变成红姐的。
离殊眼神越发不对,金老大半点惧意也无。
“主人说你很厉害,可这又怎么样?是人总会有弱点的,离殊兄弟虽然你不是人,但你也有弱点。”金老大嘿嘿说完。
张丘怔愣住了,这金老大怎么他妈的骂人呢!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心里却惴惴的难受,像是一团东西要挣脱出来,但里面的真相可能并不是他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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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猛烈的一疼,张丘吸了口冷气,金老大呵斥:“老实点!”
离殊向前走了两步,金老大抓着张丘脖子的手指用了几分力气,红姐修长尖锐的指甲戳破张丘的皮肤,冒出血珠,“离殊兄弟,你再走一步,我让他立刻没命。”
“你想怎么样?”离殊停住脚步,面无表情,看起来十分温和束手被威胁的样子。
金老大哈哈一笑,“进去,打开棺木,拿出里面的盒子。”
“哦?”
张丘肚子疼的要纠结在一起,这时候听见离殊那种清淡的反问,就一个字还是苏的他一脸血,心想不愧是他找的男人。
“听到”
金老大的话戛然而止,离殊速度很快,张丘眼睛都没眨,离殊已经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将金老大双手折了,墓中全是金老大杀猪似得叫疼声,离殊将人扔到下邳惠王脚下,声音带着戾气,“带到棺椁中间,里面应该有能他怕的。”
张丘这时候疼的有点迷糊,抬起头入眼的是一片绯色,刚刚还如同少女发春似得花痴一下子如同坠入千层冰潭之中。
他浑身发冷,肚子的疼像是也注意不到,嘴巴干涩,噩梦般的双眼就在眼前,半个字也无法吐露出来。
对方将手放在他的肚子上,蹙着眉,嘴里说什么他脑袋像是重影,无法听清,这一刻像是所有被他丢在脑后的细节一一浮现出来,离殊体温很低,有几次他的肚子绞痛,可只要离殊碰到后肚子就不再疼了,还有两晚上他做的春梦,也许这根本不是他做梦,是离殊在捣鬼,每次迷糊晕之前都会看到绯红一闪而过……
“为什么?”
吐出口的话干涩的要命,为什么偏偏是离殊,为什么在他喜欢上离殊之后才知道离殊是带给他噩梦的那个僵尸,为什么?!
离殊抚着张丘肚子的手顿了下,避而不答,将张丘打横抱起,发现怀中的人因为他的拥抱而浑身僵硬,脸上一沉。
“他要生了。”离殊声音发冷,听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轰”张丘的脑子炸的模糊,肚子里这个孽胎要出来了,怎么出来?还是离殊留在他身边,接受他的喜欢全都是因为肚子里的东西?
“生、生了?”明明流了一地血的华亭此刻竟然可以站起来了,除了脸色有些发白丝毫看不出刚才胸口中了一枪。陆风扶着他,华亭拍了下陆风胳膊,“陆风是医生,这里面动不了手术,还是尽快去医院比较好,不过小师弟的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要生的迹象。”
“来不及了。”离殊一手扶着张丘,将外套脱了下来扑在地上,旁边陆风赶紧将包里的毯子拿了出来,递给离殊,这本来是给华亭准备的。
他们在忙活什么,张丘知道,但从头到尾他都不想参与,他根本不期待肚子里的东西出来,更别提刚刚接受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他喜欢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在蒙骗他,也许接近他就为了这个孩子,越想越委屈,不想说话。
平躺在地上,离殊的手放在张丘肚子上。
张丘吓得肌肉一缩,过了几秒,脑补的画面激起了求生欲望,一把抓住离殊的手腕,劲儿很大,手掌冰凉出汗。
“你是不是要杀了我?”说完又不甘心,侧着眼寻找到熟悉的人影,孤注一掷喊道:“二嫂!你要救我!我不要被开肠破肚!”
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全是惧意和惊恐,但眼底又藏着浓浓的可怜和期待。
被点名的二嫂下邳惠王先是一愣,脸上表情龟裂,什么温柔人设早都崩了,要不是离殊挡着,下邳惠王非得先给张丘一掌,张丘还没注意到,全身全意的陷入自己脑补的苦情大戏中。
他怎么能这么可怜呢!
被虐哭了qaq。
“你又想什么了?”离殊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喊着淡淡的无奈,他手掌轻柔的抚摸着张丘的肚皮,眼里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怂包,乖,睡一觉就好了。”
张丘本来怕离殊怕的要死,但熟悉的昵称和温声的话语让他慢慢放松,陷入沉睡。
“咯咯咯咯叭叭叭,噗!”
脸上湿湿的,张丘抹了把脸,隐约又听见脸上有个稚嫩的声音咯咯笑等等,稚嫩!
猛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脸,他的眼前是一个吹起来的口水泡,可能见他醒了,吓了对方一眼,口水泡“噗”的一声又破了,湿漉漉的口水溅了他一脸。
“叭叭!噗!”
又是一个口水泡破在他脸上,张丘被激灵一下,浑身僵硬,“谁、谁家的孩子?”
“叭叭。”软软的身体如同冰块一样冰冰凉的坐在他胸口,两只白乎乎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很亲热的要抱他,张丘根本不敢动,这才看清孩子样貌。
皮肤是那种不健康的白色,两只又圆又大的杏眼湿漉漉的十分漂亮,眼底一圈淡淡的黑圈,像是没睡好似得熊猫眼,尖尖下巴,一说话露出一排小糯米牙,还有两颗细小的小虎牙,黑亮的胎发软软的贴在额头前,乖顺的还打了个小圈圈。
等看清全貌,张丘知道哪里不对了,这孩子身量特别迷你,跟才出生的小猫崽一样大小,软萌萌的像个玩偶,除了眼底的黑眼圈外一切都很致完美,像个正常的人类孩子。
可是
“叭叭。”小孩软软糯糯的叫了声,顺势又给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张丘不敢动,使劲压下脑袋里的想法,根本不敢多思考。
“小丘你醒了,这是你刚生的儿子,还挺可爱的。”下邳惠王的声音。
张丘看了圈,才发现他们还在主墓室了,中间的棺椁已经打开,离殊正在棺椁中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猛地又想到离殊就是秦岭墓了的大粽子,浑身血液都冷住了一样。
他回视线,下邳惠王已经走过来了,十分温柔的戳了下他身上坐着的孩子脸蛋,笑眯眯说:“你跟离殊的孩子,真是可爱呀!”
话里怎么听怎么记仇刚才张丘喊得那句二嫂。
张丘听到这孩子就是他所想的那样,猛地坐起差点将胸前的孩子掀翻,想也没想下意识的捞起孩子,入手的肌肤一点体温也没有,像是一条冰凉的蛇,嚯的又松开手,小崽子却特别开心,以为张丘跟他玩游戏,他身量小又轻,身手很矫健,沿着张丘的大腿跟爬树一样一股脑的坐在张丘肩膀上。
从头到尾,张丘吓得都没敢做出别的动作,他就跟一棵大树矗在那儿。
尽量忽视这个孩子,张丘想墓里对他不利,先等上去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跟离殊一拍两散各不相欠了。
“你肚子还疼吗?”下邳惠王指着张丘的肚子,“离殊刚划开了”
话还没说完,张丘快速的掀起自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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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露出肚皮,小腹下侧一点只有一条小拇指长短的红痕,不像是刀疤,刀疤也没有好的这么快,而且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咽了声口水,张丘显然是被现在的境况弄得有些懵,满脸呆滞,胡思乱想也想出个什么。
下邳惠王还想再吓唬一下,被一道冷冽的视线扫过来,冷哼了下,没有再说了。
他的头发被揪着,顶上不时响起噗噗的声音和口水四溅,张丘被烦的不行,一把揪着小孩,小孩软萌的杏眼对准他,瞳仁黑亮亮的,眨巴眼睛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张丘被看的心都萌化一片了。
“算、算了,你玩吧!”他将孩子往自己肩膀上放,结果小崽子不上去了,两只白生生的胳膊圈着他的脖子,吧唧亲在他的脸上。张丘心颤动了下,可一想到离殊,愣是狠下心没去回应。
他想跟离殊谈恋爱,离殊却只把他当做生孩子机器!!!
离殊就是人美心毒不能忍!
“他们在做什么?”张丘问,不想沉迷在自己脑回路里。
“你生完孩子。”见张丘轻颤下,下邳惠王也不想玩的太过火,继续说:“这主墓室布置了什么九宫锁仙阵,棺椁中躺的就是你师兄不知道多少前世,姑幕国的将军。”
张丘自秦岭后跟着教授做功课查过这个小国,姑幕国自商朝前这么称,周后就变成了莒子国。姑幕国时代久远,流传着各种神话传说,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他的领袖,是五帝之一颛顼之子穷蝉。
“棺椁打开,里面只有绿莹莹的尸骨,时间久了已经化成灰了,你师兄根本不是仙脉,普通人被阵法困住一世一世投胎寿命会越来越短,这也就是你师兄他男人说有什么奇怪要命的病。”
“那打破这阵就好了。”张丘听得入神,也跟着急了,这布阵的人心太恶毒了,让人永生永世不得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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