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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与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黯
曹彦从背后看见那白皙的耳朵脖子皆变得通红,硬是把笑声憋进肚子里,只留满脸外露的笑意,听着陆羽希的这番伤人的话,有什么被自己刻意忽视了。轻轻地抱着那几乎和自己一样高的修长的身子,头搁在肩膀处,轻轻左右摇摆着安抚着羞怒的美人,“对不起啦,我们去吃石料理,好不?”
“不要,吃不饱。”
“那你想吃什么?”曹彦侧过头在他的肩颈处细细亲吻着。
“川菜,麻辣火锅之类的。”陆羽希蜷着食指点着嘴唇,看起来一本正经。
曹彦的太阳穴抽了抽,抱着陆羽希的手紧了紧,柔声道:“好,都听你的。”
表面云淡风轻的曹彦此时内心却是万匹草泥马奔腾,却又舍不得画圈圈诅咒他的小祖宗。曹大少爷从来不嘴挑,天上飞的地上爬的,民间小吃英国料理,几乎什么都吃,就是碰不得辣……
“你不吃吗?真不吃吗?那好吧。”陆羽希其实本就那么随口一说来逗逗曹彦的。现在对着满桌食物只有自己一人埋头苦干却不是滋味了。明明自己已经尽量挑不辣的点了,然而那几样菜说是不辣,却总会冒出几个红艳艳的辣椒来。
其实曹彦也不是一点都没吃,他叫了一盘炒饭就着冰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咽着,只是心不在焉。
说到底,他还是在意陆羽希的肾虚。两人都心知肚明,陆羽希的私生活没责任也没义务向曹彦交代。毕竟是放在心上的人,虽然他没立场细究,却无法不在意。
一开始打趣对方的笑意,只是多年来形成的自我保护的一种防御机制,用笑声来让自己产生一种不在意的错觉。
可悲的是,错觉永远只能是错觉,它无法取代内心的真实情感。
“不吃了不吃了。”陆羽希把筷子一搁,招手道:“服务员埋单。”
曹彦看了看他,虽然剩了一桌,一看对方就没吃饱,不过也没说什么,这顿饭两人都吃得心里憋屈。
陆羽希看着曹彦一脸伤秋悲画扇的样子,付完钱后,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两眼放光地说:“我们去码头吧,你请我吃海鲜。”
曹彦看着他想哄自己开心的样子,脸上顿时不由自主地挂上笑容,伸出手使劲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好啊。”
陆羽希挤了个鬼脸瞪着对方,把自己的头发耙拉回去。
曹彦看着他再次愣神。这就是陆羽希,一句话语,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把自己哄得贴贴服服的。当然不是陆羽希使手段把自己圈在他身边,而是多年来的死缠烂打,两人早已偏离当初契约时的轨道。他,曹彦,已经在陆羽希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了。
当然,这远远不够。曹彦不知道有什么办法把人归为已有,只能像这样留在对方身边,妄想把对方的心一点点地侵蚀掉。不急,一辈子长着呢。
夏日的海风吹散了所有的暑气,同时带来微腥的海洋气息。
曹彦和陆羽希肩并肩,坐在码头的一处无人的角落,这是他们多年前觅得的地方。顺着码头一荒废的楼梯走到三分之一处,有一扇离楼梯有段距离的锈迹斑斑的铁门,踩着墙壁的石缝爬进去后是漆黑而窄小的三四米到头的空间,乍眼一看什么都没有,不过细看会发现侧面有个小入口,进了入口拐个弯走一小段距离后就阔然开朗了,一个五六平米的平台呈现眼前。这个平台隐在礁石后面,完全看不到外界,只有面前一望无际的汪洋。
平台离海平面大概七八米,看着下方海浪拍打着岸边,激起阵阵雪白的浪花,总会让人有种悸动,让人往前走一步,跳进海里的冲动。
曹彦有心事时总会逃到这里,对着大海一顿鬼嚎。而陆羽希有心事则是跑到这里,看着层层浪花发呆。当全世界都找不到他俩中的其中一个时,他们总会在这里找到对方。有点像小时候的秘密基地,只有最亲密的小伙伴才有资格分享的小天地。
说好的来码头吃海鲜的。结果两人只是随便在路边买了两串烤鱿鱼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这里。
青石板铺就的平台被海风吹得一尘不染,冰凉的石面在夜间里散发着阵阵寒意。幸好是夏天,倒也舒适。
两人之间隔了十公分的距离,一个抬头看月亮,一个偏着头看着对方的侧脸。
陆羽希的脸在月光之下散发着莹莹的亮光,微微泛蓝,配上那黑亮的眼珠,就像灵一样。
曹彦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一下那动人的侧脸,柔声赞叹:“你好美。”
陆羽希转过脸,微笑着看着对方,“我知道。”
曹彦抬起手想触碰对方的脸,却像是害怕什么般停在半空中,他徒劳地放下手,眼神坚定地看着对方,声音带着丝微颤:“我爱你。”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情不自禁的表白了。
“我知道。”陆羽希笑意加深,眼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曹彦对他的态度自是不满,却又不甘心地又问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说爱我的人很多。”陆羽希得意的笑容像是带着不屑。
“那你呢?”曹彦无视对方的打击,“你喜欢我吗?”
陆羽希笑容渐渐淡去,转头继续看着月亮,陷入沉默。
又是这样,每次曹彦问及就是这样,不承认不否认,就是不说话,无论自己怎么逼问,都一路把沉默进行到底。
这么多年的问题今晚也毫不例外地得不到答案,自己早已习惯了也没多伤心,只是依旧失落而已。于是曹彦转移话题,“好端端的怎么肾虚了,最近也没见你到处乱搞啊。”
陆羽希扶了扶额头,耷拉着脸,“别提了,sherry就是个变态,扛扛的抖s,可我不是m啊。”
曹彦听到sherry这个名字心里更难受了,这下不用细问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何况也没资格去细问了。
sherry是陆羽希的未婚妻杜雪莉。陆家靠制药发家,后来扩展到保健食品,再后来是食品餐饮酒店房地产一路做大,而杜家则是开连锁私家医院的集团,外带外国医疗器械代理。
陆家从刚发家那会儿就是杜家的药品供应商,所以两家是当之无愧的世交,这两人是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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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标准的娃娃亲。
家族原因杜雪莉是学医的,本硕博连读,两家人约定等她一毕业,这两人就结婚。
只可惜,陆家除去旁系,就只剩陆羽希和他哥了,他们的父母都不在了。
陆羽希努了努嘴,说道:“别这么一副便秘样好不。不是你脑补的那样,只是她不知道哪弄来的一套治疗前列腺炎的医疗器具,硬逼我当实验对象,我明明是健康人好伐,她好歹拿个病人当研究对象吧,这样会死人的知……”
“别说她了。”曹彦扯着他的衣领堵住那怨妇般喋喋不休的嘴巴,心里五味陈杂,不知道是该为他未婚妻的事情心酸好呢,还是为他以这种笨拙的方式安慰自己而开心好呢。
微风习习,夜凉如水,美人在怀,香吻微醉。
本隔着十多公分距离的两人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贴在一起了,曹彦顾及到陆羽希的身体状况所以除了霸道且不甘的亲吻,也还算规矩。
不老实的反倒是陆羽希了。手伸进曹彦的衣服,抚着他的后背,冰凉的手指细细熨帖着每一寸皮肤,撩人的刺激透过脊椎,直入骨髓。
本就好不容易才控制住望的曹彦呼吸终是不稳了,也就失去了理智,分开陆羽希的大腿,半扯半拉地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动作粗暴。硬如烙铁的某处往上顶了顶,哑着声音问:“做吗?”
陆羽希松开抱着曹彦的双手,整个人往后倒下去,下半身坐在曹彦身上,上半身躺在地上,身体弯成一个迷人的弧度,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白得发亮,刺眼得很。
他张开双手,如画的五官勾勒着那惯有的勾人时的微笑,眉眼半弯,朱唇微启,邀请道:“任君品尝,不过仅此一次。”
曹彦把他拉起来,“别躺地上,地上凉。”说着体贴的话,却一下子扒下陆羽希的休闲裤,手抚上嫩白的腿根,指尖时不时地撩拨着那片粉色的器官。
陆羽希自己脱掉衣服,嘀咕着:“真热,像要烧起来了。”
曹彦摸了摸他的胸膛,“明明凉得跟蛇一样。”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笑道:“小蛇。”
“你才蛇呢,蛇病。”随后他不知从哪来变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后给自己戴上。
曹彦在他腿根处流连的手指探入了那湿热的蜜.穴,这里竟是如他所说的,热得跟烧着了一般。
曹彦解开腰带扣子,拉下拉链,那迫不及待的某处弹了出来。他抽出手指,摘掉陆羽希的套,套在自己的上面。随后刮了刮陆羽希的鼻子,“真调皮。”
没等对方反驳,就一手托着对方的屁股,一手撑开那变得异常柔软的蜜.穴,对准后往下使劲一摁。换来了一声尖叫,岔开的尾音带着细细的颤抖,让人既想愈加肆虐地蹂.躏对方,又想好好地拥在怀里倍加怜惜。
曹彦动了几下,陆羽希整个人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在自己身上,双手却使劲抓着曹彦的后背,在哭了般的低吟中发出阵阵痉挛。
很敏感的身体,每次做都像受虐的小动物般让人不忍。曹彦抚上了那顶在自己腹部的器官,有技巧地套.弄着,耳边的声声低吟变成了动人的叫.床声,然而依旧是浸了蜜的哭腔,就像受伤的夜莺的低啭,可怜却惑人神智。
所以尽管陆羽希不需要他的负责,也不屑于他的负责,曹彦还是想对他负责。从第一夜醒来后就想这么做,保护他,照顾他,这份心思兜兜转转,增增减减,却随着后来的每一次性愈演愈烈。
第4章醒来之后
曹彦自认不是什么有节操的人,三贞九烈什么的跟他完全沾不上边,不过不知为何自己却一门心思吊死在一棵名叫陆羽希的树上。而且还是一棵招蜂引蝶的树。
想想还得怪他们初次见面的第二天。
那天早晨,当阳光斜斜地照进卧室时,曹彦就醒了。一睁眼就马上回想到昨晚的事情,脑袋都快炸了。重新闭上眼睛后还妄想昨晚一定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当旁边有什么动了动,一只胳膊软绵绵地搭在他身上时,曹彦认命地睁开眼睛。转头看见身边躺着的人,突然释怀了,不论怎么说,同性恋也好异性恋也罢,这回自己还是赚到了,就凭这张致得无以言表的脸。
因为对方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曹彦即使醒了也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生怕把对方吵醒。半饷后陆羽希转了个身,曹彦才静悄悄地起来。
他站在床边,还没来得及细细打量昨晚的艳遇对象,就被床上那可疑的血迹吓住了,东一块西一片的像地图一样,触目惊心。脑海里呈现的念头是:处?
曹彦抹了把脸,揉了揉太阳穴,接着又抓了好几把自己的头发。好不容易定了定神,目光从那刺眼的红色处挪到那白亮的身体上。
床上的人安静美好得不像生物,如果不是呼吸时那细微的起伏,倒更像是人偶,一件美绝伦的艺术品。被子盖在腰腹处,掩去了那一片风光。本应无瑕的肌肤全是斑斑驳驳的紫红甚至牙印,胸前的突起红肿不堪,盈润饱满地像水晶石榴般,似乎溢满清甜的汁液,一戳就破。配上床单上的那些红红白白的痕迹,闹得还真惨烈。
蹑手蹑脚地洗漱过后,曹彦坐在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床上的人,内心的万般情绪还是难以平复。屋里响起了轻柔的音乐,愣了愣,自己竟然不自觉地把音响开开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关掉,开着也好,分分神之余还可以唤醒睡美人。
陆羽希做了个噩梦,确切点说是一连串噩梦。首先是在一漆黑窄小的巷子里被狗追,他拼了老命地往前跑啊跑,跑啊跑。两边往后倒退的建筑是一片连一片的黑色剪影,完全没有立体感,他正疑惑时,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狗啃泥,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下巴哀嚎。那只疯狗就扑了上来,咬住了他的大腿,怎么甩都甩不开。
此时,不知道哪里突然冒出来了一个人,看不清脸,却觉得很帅,他一手抓着那只狗的脖子把它往前一摔,狗砸在地上嗷呜了一声跑了。那人把他抱了起来一顿深吻,压在墙上扒掉了他的衣服,后背抵在粗糙的砖石墙上磨着,疼得他龇牙咧嘴,这都算了,那人架起他的一条腿,上了他。
结束后那人就走了,陆羽希没管地上的衣服,拖着受伤的腿在这看不见尽头的巷子里麻木地走着。大腿上的伤口不停地流血,血液在腿上蜿蜒而下,湿凉湿凉的。
突然画面一转,他躺在了一病床上,有个看不清面目但也是很帅的医生给他包扎,医生技术很差,随便裹了两裹就把东西扔到一旁,拉着他的脚腕伏在他身上一顿啃咬,最后还是上了他。
陆羽希还在狂吐槽怎么老被上,怎么着也是他上别人时,他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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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看到这不雅的画面气得脸都黑了,拿起床上的一条腰带对着他一顿狂抽。
要命的是医生架着他的身子让他躺坐在自己身上不让他躲,下面动作不停,被顶得一阵阵抽疼,身上还要迎接那腰带的抽打,真正意义上的抽疼。
陆羽希觉得这个画面有点奇怪,不对,他爸不是死了吗?此时本来只有腰带的与肉体碰撞时的声音里面突然挤进了一丝安魂曲,乐声越来越大,昏沉的画面变得明亮,陆羽希睁开了眼睛。
这是哪?好疼,腰好疼,屁股好疼,全身都疼。尾椎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陆羽希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那么奇葩的噩梦了。
屋里飘荡的安魂曲,跟方才的噩梦还挺搭配。
陆羽希艰难地撑起身子,向四周看了看,眼睛对上了坐在椅子上的一个人,这人有点眼熟,但不知道是谁。细看了一下,竟然跟梦里两个面目模糊的人有点重叠,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回想起昨晚的聚会,印象中的确被一号陌生人勾搭了,配合此时身体的状况,也就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羽希黑着脸,想破口大骂,一开口发现喉咙又干又疼,勉强发出一个沙哑的音:“你……”传说中的鸭公嗓也不过如此,听到这诡异的声音,陆羽希马上闭嘴。改为一记眼刀杀了过去。
随后陆羽希回过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后方疼他懂,但全身都疼就有点说不过去了。看着满身的红紫,凭空冒出一个念头:被狗咬了。
气得他一下子掀开被子,也是首先被床单上的血迹吓到了,随后看见自己的腿间狼狈,脸更黑了。
曹彦看着对方的举动,终于从沉默的呆怔中反应过来,走过去郑重其事地一顿道歉,随后提议道:“我帮你清洗一下吧。”说着就伸出手想要把他扶起来。
陆羽希一手把他甩开,动作太大,扯得本就酸疼的肌肉更疼了几分。但还是咬咬牙,硬撑着朝浴室挪去。莫名的液体顺着大腿流到地上,带来的细微触感,竟然跟梦里的场景有点相像。
看着腿上被血液染成淡红的浊液,很恶心,陆羽希气得脸都抽了。配上每走一步就疼得被刀划一般的后.庭,于是发誓再也不让任何人上了,这次的初体验要多糟有多糟。
陆羽希光着身子湿哒哒地从浴室里出来时,曹彦觉得鼻腔有点犯潮,吸了吸鼻子后,殷勤地递上一套衣服。等人接过,连忙跑进浴室拍凉水,鲜红的血液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庆幸忍住没有当着对方面前流出来,要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等鼻血止住了之后出了浴室,曹彦看见对方穿着自己的衣服,大了好几个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视觉效果让曹彦有种“对方是自己的人”的感觉。于是脸有点烫。
“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去给你倒杯水。”曹彦抓着头发笑了笑。陆羽希脸上的恶灵附体的表情被他膨胀的幸福感自动屏蔽了。
不过这种幸福感并没坚持多久。
因为当曹彦蹬蹬蹬跑到楼下时,看见了饭厅里张罗早餐的母亲。
“妈,你怎么自己做早餐?”曹彦说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nancy不在,我不做难道还等你做给我吃?”母亲的话很正常,就是脸上的表情有点违和。
曹彦没敢细想,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又蹬蹬蹬地上楼,看着陆羽希喝完了之后。简单地解释道:“我妈在家,待会儿我把她引开,然后我们赶紧出去。”
陆羽希喝完热牛奶,整个人变得暖洋洋的,心情舒畅许多,也就没有为难曹彦,点了点头。
妈在家,父亲应该也在,曹彦没去确认,直接开门吼了一句:“妈,爸让你泡杯参茶去书
房。”吼完之后又利落地把门关上。
曹彦趴在门边,听到母亲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连忙开门和陆羽希一同出去。不过看着陆羽希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慢悠悠地走着时,他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围着陆羽希囤囤转。最终一跺脚,一把把人打横抱起,一路狂冲,出了花园的铁门都没停下来,直到顺着小区的路拐了个弯,看不见自家时才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地把人放下。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还是先吃点东西?”曹彦看着对方,有点激动有点紧张,心跳得飞快。
陆羽希不想让陌生人听见自己那变成鸭公嗓的声音,很矜持地摇了摇头。掏出自己的手机摁了几下。
曹彦有点抓不着头脑地候在原地。没多久一辆黑色沃尔沃停在他们面前,一西装革履的男人下了车,恭敬地开了车门,陆羽希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曹彦看着端坐在车里的人,彻底傻掉了。车子绝尘而去,曹彦怪叫一声:“卧槽!”
陆羽希,何方圣神?
车上,司机兼保镖察言观色,最终还是没问明那可能的尴尬,只道:“小陆先生,这事要处理吗?”
陆羽希艰难地发出声音,“不用,不小心玩大了而已。”最后不放心又加了一句,“别告诉我哥,也别做其它多余的事情。”
于是曹彦就逃过了一劫,可惜没能逃过候在自己家里那两尊大佛的劫数。
他呆怔在原地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他房间里那一床见不得人的东西,急急忙忙地往回跑。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等他进了家门,正往楼上奔去时却被母亲叫住了:“彦,你过来。”
“我先回趟房间,过会儿下来。”曹彦唯唯诺诺道。
“不用了,我已经帮你拾过了。”
曹彦的心顿时往下沉,乖乖地过去。
母亲坐在客厅,腰背直挺,一看就不像要和他唠家常。曹彦这才看见父亲也在,同样正襟危坐。
好好的舒适的沙发被他们坐得跟受训椅似的,但曹彦也得坐得比他们还直。
母亲调整了一下姿势,以便看着曹彦,语重心长地开始谈话:“你也不算小了,那样的事情我们阻止你也不太合适。但你看你把人家女孩子弄的,流了那么多血也不懂节制,我看了半天,连个套都没有,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你养还是让我养?”
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无言以对,曹彦低着头,内心却窃喜母亲说的是女孩子,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接下来母亲的话里的内容曹彦就没怎么听,只是偶尔点头应是。
最后父亲结案陈词:“好好的女孩子家,就被你这么糟蹋,要对人家负责,别三心二意。即使以后没在一起,有困难也要尽力帮助人家。还有要做好安全措施。有空带她来家里坐坐,让我们瞧瞧。去吧。”
曹彦心里“呃?”了一下,这就完啦?顿时喜笑颜开,“爸,我知道啦,我会对他负责的。”说完开心地往楼上蹦去。
却没想到这一句对他负责成了诅咒,




狂犬症与蛇精病 分卷阅读7
把他的心紧紧地束缚在陆羽希之上,再也逃脱不开。
母亲提醒道:“记得约她和我们吃顿饭啊。”
“知道啦。”才有鬼,曹彦吐了吐舌头,见到他的性别不对你们还不把我打死。
曹父看他这副得意样不太顺眼,补了一刀:“早恋这件事,就扣两个月零花钱吧。”
曹彦连忙往回冲,哭丧着脸:“别啊!”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呢这还得怪彦彦的爸妈~
第5章软禁补肾
“这回又是什么?”陆羽希皱紧眉头,盯着曹彦手里的碗,浓浓的中药味弥漫整个空间,心里拉起了警报。
“阿胶红枣炖乌鸡。”曹彦小心翼翼地保持满满当当的碗的平衡,在他旁边坐下,一手端碗,一手拿勺,舀了一勺汤吹了吹,举到那张因不悦而嘟着唇的嘴巴面前。
陆羽希黑着脸,头往后躲着,勺子却一寸寸逼近,最后后脑勺都枕在沙发靠背上了。
曹彦的眼神温柔而坚定,微笑着说:“乖。”
陆羽希咬牙,劈手夺过碗,差点洒了出来,一脸苦海仇深的表情把那难闻的液体灌了下去。
其实陆羽希挺喜欢喝汤的,不过面对这种不知道他哪弄来的汤,药材跟不要钱似的,浓得能让老鼠吐血身亡的老火汤,再喜欢也只会变成心理阴影。
自从曹彦知道他肾虚之后,什么杜仲牛鞭、当归鹿茸、枸杞羊肉等等的汤水就一天三顿不断,按时按量地灌入陆羽希的肚子里,差点没把他恶心坏。
别问陆家小少爷为什么这么乖顺地喝药汤,看看他脚腕上的铁链子就知道了。
两只脚被铁链锁着,双脚只能岔开六十公分的距离,铁链上挂着一个铁环,连接着另一条长长的铁链,那条铁链的端头锁在卧室窗户的防盗网上,铁链并不够长。陆羽希只能在卧室、卫生间、半个客厅里走动,去不了厨房与另外半个客厅,而钥匙就在电视柜上放着,陆羽希看着闪着银光的钥匙只能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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