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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与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黯
去公司转了一圈,之前他临时丢下的一份原料采购表已经被整理好,每个细项都已经确定了供应商,对应的合同按编号搁在一旁,有的已经采购完毕,价格都很合理。他走得匆忙,这事本就不着急,所以也就没安排别的人接手处理,现在看那么认真的工作态度及算得上完美的原料采购,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时,他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有点不安的接起电话。
里面是他哥的秘书永远的不带一丝起伏的声音:“小陆先生,陆总让你去趟他的办公室。”
他就不该回来公司。
他哥陆正森在父母过世之后就接手了陆氏集团。陆正森比陆羽希大十二岁,今年三十四,二十岁那年他还在上大学,家里突然出现变故,休学了一年把公司稳定下来后就边工作边念书,还带着一个八岁的拖油瓶弟弟,能力及手腕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虽然当妈这种事情由保姆解决了,但当爹这种事情由陆正森承担了,所以陆羽希非常怕他哥。在他眼里,陆正森简直不是亲哥,而是继父。好吧,他小的时候,他亲爹也没比陆正森好到哪里去,只是因为有母亲护着他,所以他爸对他教导的严厉及可怕程度才有所敛。哥哥完美地继承了父亲的教育宗旨,崇尚棍棒式教育。
陆羽希推开了陆正森办公室的门。一个烟灰缸迎面飞来,他迅速地一猫腰,烟灰缸从头顶擦过,穿过门口,砸在身后的墙上,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陆羽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个开场白熟悉又可怕。
陆正森脸上倒是平静,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你请假我不是没同意吗?最近新签了一个医院,之前定下的那批药提前,你知道吗?”
陆羽希愣了愣,胆怯地摇了摇头,这次大事不妙了。他玩过了没事,但如果是学生时代那会儿影响到学习就不好说话了,而现在学生时代过去了,改为牵扯到公事就……
“这几天去哪了。”陆正森浅浅地皱了一下眉头,很快就恢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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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
陆羽希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支吾着说:“我和sherry……”
“别拿sherry当借口了,我问过她了,她学校有个研讨会,你不在的那阵子她刚好在学校,难道你跟着她去她学校了?她怎么不知道。”
“我……”陆羽希吞了一口大大的唾沫,“你还是直接打我一顿吧。”
接着拳头就如冰雹般砸在身上。
于是陆羽希如愿挨了一顿揍,他硬撑着坐在客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揉了揉疼得要死的肋骨,简单地检查了一番,没断,他哥掌握地分寸越来越好了,往死里疼,但又不会真的受伤。
“我不去查是尊重你的隐私,但你也别太得寸进尺了,羽希。”陆正森活动了一下运动过的拳头,关节发出清脆的咔咔声。
“嗯。”他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陆正森点了根烟塞他嘴里,“歇歇吧,你和sherry结婚前,别给我折腾出什么意外,她昨天刚回来,待会去见见她吧。”然后就没再管陆羽希,拿着一叠资料开会去了。
歇歇吧。哼,可真一语双关。被虐的弟弟腹诽着。
陆羽希抽着他哥的dunhill瘫痪在椅子上,心里还是感谢他哥没真的着手去查,陆正森知道他身边有那么一号人,大概知道是曹彦,但具体情况他也许不清楚。如果陆正森知道曹彦的身份,曹彦会死得很惨吧。如果陆正森知道他知道曹彦的身份,自己会死得更惨吧。
这事虽隐蔽,年轻时的陆正森在集团、家族乱成一团的情况下没查到,不代表现在的陆正森查不到。
不过等等,杜雪莉不是说她在学校做实验吗?
陆羽希让一群猪朋狗友发散了消息,没多久,消息就传来了,躲着此时应该正被陆正森叫去问话的贴身保镖顾洋,自个儿开车去找杜雪莉了。
车停在一酒店前,刚把钥匙递给泊车小弟,就看见杜雪莉了从大堂往外走,以及她的一闺蜜。
陆羽希迎上去打招呼:“hi,sherry,karen,好巧啊,陪我吃个饭吧,听说这家酒店的自助餐很不错。”
karen,karenmay,梅凯伦,中英混血儿,是一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黑发美人,集合了亚洲人柔和的轮廓以及欧洲人深邃的五官,身形高挑而纤细,性情温和。父亲是定居中国的英国人,母亲是本市的名媛。
梅凯伦和杜雪莉的关系早就不是暧昧那么简单了。sherry这个英文名还是因为梅凯伦才取的。
没错,她就是陆羽希的情敌。早在初中那会儿就一直是陆羽希的情敌了。两人第一次分手就是因为她。
杜雪莉神色复杂地看了陆羽希一眼,很快就恢复平静,挽着他的胳膊凑在他耳边问:“你不问我为什么没在学校?”
“那你不问我为什么知道你没在学校?”陆羽希忍着不快反问道。
杜雪莉伸手抬起陆羽希的下巴,打量了一下那块位于下颚的淤青,“敢情你哥说漏嘴了呗,我昨天碰见他,打成这样,被抓奸了?”
被迫微微抬着头,陆羽希往下斜着眼睛看着她,“如果被抓奸了,就轮不到我跑来这里捉奸了,而是躺在床上让别人帮忙捉奸了。杜雪莉,你刚玩完我就跑去找你女朋友还骗我在学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杜雪莉挪开了抬着他下巴的手,也松了挽着他胳膊的手,转而牵起梅凯伦,“那你跑去曹彦那躲着我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梅凯伦轻轻抚了一下杜雪莉的脸表示安慰,陆羽希冷着脸看着她们。杜雪莉也敛情绪,不愿和陆羽希在公共场合吵。这种沉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三人入座吃饭。
梅凯伦话不多,温柔地像水一样,端食物,递餐巾纸,永远能猜到杜雪莉喜欢吃什么,需要点什么,偶尔勾着半边嘴角给陆羽希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两人眼神相碰的瞬间,陆羽希有种把那双妖异的蓝眼睛挖出来当玻珠弹的冲动。而梅凯伦那边则是简单粗暴地想把那双鬼魅的桃花眼给戳瞎了。
杜雪莉无视两人的眼刀在空中飞来飞去碰撞出无数火花,镇定自若地吃着两人殷勤地为她端来的食物。难得碰到两俊男美女同时为她吃醋的场面,这种感觉不但不尴尬,还让人飘飘然。趁过会儿还要和陆羽希大战一场之前,好好享受吧。
出了酒店,梅凯伦拥抱着杜雪莉,在她脸侧落下一个吻,最后再剐了一眼陆羽希,才告别离开。
两人开着各自的车前往杜家,一下车就吵了起来。
“karen是不是很棒?忍不住瞒着我和她去开房。”陆羽希撩起杜雪莉的一缕头发把玩,笑得让一旁打扫的杂工毛骨悚然。
周围的工人瞬间隐去,清场后两人得以放开手脚对峙。
杜雪莉打掉陆羽希的手,压抑着情绪尽量不爆发,毕竟这次是她不对,说出来的话勉强算是心平气和,“她明天要和她家人回趟英国,我陪她玩两天而已,今天去酒店只是在那水疗,你脑洞别开那么大好吗?”
陆羽希停下脚步,不再往前走,“这次如果不是我碰见了,估计你们晚上就得睡一起了,我没猜错吧?”
杜雪莉也停了下来,回过身看着他,“我和karen压根没什么,反正我和她没有肉体上的关系。”
陆羽希冷笑着,“呵呵,光溜溜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接吻算什么?过家家吗?”
“那只是女生之间闹着玩,我们不会因为这个举动高.潮,你懂吗?”杜雪莉拽着拳头,觉得自己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呵呵,那真算是我见识浅薄。”陆羽希无法理解这种“纯洁”的行为,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你呢?你上过的人和上过你的人还少吗?”杜雪莉改防守为主动攻击,却还是忍住没骂出侮辱的话。
她说的还真没错,陆羽希也没有否认,但把这一切归咎于杜雪莉,“如果不是你和那梅凯伦没完没了,我会去找人吗?你找女的,我找男的,公平的很。哦,对了,差点还忘了你还是z城的sadism女王。”
杜雪莉的s几乎成瘾,陆羽希没这爱好所以不可能满足她,所以她有这一重职业身份,不为金钱,只为快感。虽然她不以这为耻,但她讨厌自己的未婚夫拿这个说事。她提高了个八度音调反讽着,“总比你跑去给别人当m强,你和曹彦的性生活有多丰富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菊花还好吧,看你脚腕上的伤至少被锁了三五天吧。”
即使没留意到哪两道伤痕,陆羽希身上隐约散发的情气息也逃不过杜雪莉的第六感。曹彦虽然没让陆羽希射.,但两人的互动不可能少。
“所以之前你跑去拐他上床,是为了刺激我是吗?”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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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表情依旧平静,可惜涨红的脸色出卖了他所剩无几的羞耻心。
“对呀,所以你不就没对他死心塌地,找了一堆小0安慰自己了吗?我得不到完整的你,凭什么他能抢去?”
陆羽希一脚踹碎路边的一盆杜鹃,花瓣散落了一地,啼血般的红色,连自己的眼睛也染上了血色。随后他抱着杜雪莉,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语气哀伤地说,“雪莉,我是真的爱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杜雪莉紧绷的身体还是因为对方的哀伤渐渐放松下来,本想说你只是曾经爱过我而已,你早就移情别恋了。终是没忍心说出口,挖自己的伤口还刺激他那纤细得要死的神经,抬起双手回抱着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说着:“等过完这一年半,等我们结婚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清明节可以说快乐吗?
第10章如坠魔窟
赵新帮曹彦解了锁后,被曹彦缠住喝了几天酒。
“都怪你当初勾引我,嗝……要不然羽希也不会到现在还总吃醋。嗝……”曹彦一边打着酒嗝抱怨,一边抓着赵新的肩膀使劲摇着。
赵新被晃地七荤八素,对这个浑身酒臭的醉汉万般嫌弃,但还是好心地安慰着:“好好好,都怪我。”心里却嘀咕着:我勾引的人多着呢,也不见得每个都像你一样没定力。
本上演着一幕哥们情深,不过一位西装帅哥走了过来,微笑着看着赵新:“你每天都陪他来这个位置喝酒,不过你们看起来也不太像一对啊。”
“他和他那位都是我哥们,他俩最近有点小矛盾,所以我就被他揪来喝闷酒了。”赵新不着痕迹地把曹彦推到一边,上身朝着帅哥的方向前倾,细细地打量起对方。
明眸皓齿,看气质像三十出头的样子,不过保养得不错。嗯,帅大叔。
于是,赵新就展开了交际花的模式,眼波流转,含羞带涩,举止风骚。一般帅大叔喜欢乖孩子,正太外表的赵新有绝对的把握把对方拿下。虽然他似乎搞错了方向,对方主动过来搭讪,是想把他拿下才对。
不过这并不妨碍两人调情,外表成熟内敛性格风趣幽默的帅大叔,配上外表乖巧腼腆性格热情奔放的骚正太,两人谈天说地,兴趣阅历导致两人鸡同鸭讲,却因为对方的外表戳中了萌点而聊得不亦乐乎。
最后聊到电影时,帅大叔说:“最近上映的一部电影很不错,文艺片,明天就该落画了,有兴趣一起看吗?”
“是那部同志片吗?我想看很久了。”赵新堆了一脸兴奋,转眼又失落地说:“唉,我不能把他扔在这儿。”
曹彦看到赵新在约炮后,就自动自觉地窝在角落闷头喝酒,喝了没两口后就睡着了。
帅大叔约摸着有个八成把握后,看了几乎窝成团的曹彦说:“叫你另一个哥们过来把他领走吧,小两口吵架你夹在中间也不太好。”
赵新犹豫了一会儿,被陆羽希知道曹彦又找他安慰,肯定没好下场。想当初他安慰安慰着曹彦,就把曹彦安慰到床上了,不过今天有第三者在场,陆羽希应该不会怎样吧,再三衡量,终于下定决心说:“那也是,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赵新暗暗深呼吸了一下,鼓起勇气拨了个电话让陆羽希过来。
十多分钟后,陆羽希就出现了。
帅大叔惊叹:“你真漂亮。”
陆羽希的脸色黑了黑。
而赵新默哀:忘记陆羽希那张极具杀伤力的脸了。
不过美人的眼神很可怕,帅大叔知趣地不去招惹对方,还是身娇体软的乖宝宝比较好推到。看着赵新那张乖巧的脸上带着小郁闷,一时没忍住就亲了一下,软糯糯的,似乎带着奶香。被亲了之后脸上浮上红晕,啊,简直让人心花怒放。
陆羽希观察着那凑一块儿的两人,勉强对赵新消了气。至于曹彦,呵呵,他还真的有什么事都找赵新。
两步过去把窝在沙发上的曹彦拽了起来。
酒吧楼上是情趣酒店,虽然有电梯,但要拖着一个一米九的个子一百六十斤的死尸状的玩意儿去开房,还是让娇生惯养的陆羽希吃不消。
此时,体贴的贴身保镖派上用场了。顾洋把歪靠在陆羽希身上的曹彦扛了起来,步履平稳地跟在了陆羽希身后。
赵新看着顾洋矫健的身姿,脸更红了,星眸成心状:哇靠,帅呆了。
不过赵新很快恢复正常,看着一旁的帅大叔笑成了菊花,先把帅大叔睡了,帅保镖得从长计议,反正跑不了。
还没进电梯,陆羽希交代了一下顾洋去开房后,就自个儿去酒吧的吧台溜了一圈。很快就挑了个看起来还顺眼的男孩。不到十分钟,顾洋走了过来把房卡给他,他就领着男孩去那个房间了。只要陆羽希愿意,他想约谁就只是一句话的事,尽管性格恶劣,风评不太好,不过胜在有张让人神魂颠倒的脸。
于是,曹彦是被一阵陌生的叫.床声吵醒的。甜腻的,做作的,恼人的,很讨厌。脑袋里满是酒,疼得像被点了一把火,轰地炸开了。摁着疼得要死的脑袋打量着四周,晕乎乎的,好一会儿都没弄明白到底是在哪,这紫紫红红的室内让人如坠魔窟。他看到床上的人了。噩梦一般。
曹彦从贵妃榻上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瞪大眼睛,总算看仔细了:真的是陆羽希。
他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的,不是梦。
陆羽希斜眼瞄了曹彦一下,眼底透着寒气,即使他正激烈地做着爱。
曹彦按捺着翻涌的情绪歪回贵妃榻上。看着那热火朝天动作着的两人,一脸漠然。不知道是不是酒往下流了,脑袋上的疼痛转到心脏上,痉挛的疼痛。心脏里的酒又似乎发酵了,冒出的气体一股脑地涌上鼻腔,酸酸的,堵得喉咙发涨,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即使不算赵新的那次,他也碰见过不止一次,怒过,吵过,打过,终归心灰意冷。
因为陆羽希明明白白地挑明了曹彦没资格管的原因。
他俩之间没任何需忠于对方的承诺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曹彦招惹了杜雪莉,陆羽希的未婚妻。
虽然事实是杜雪莉招惹了曹彦,不过谁招惹谁似乎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因为这件事,陆羽希彻底变成了“谁都可以”的圈内名人。有一堆前赴后继的小0跟在身后,有一个名义上是炮友的情人,有一个渐行渐远的未婚妻。
其实陆羽希也不想被曹彦上,或者说不想只被他上,又或者说不想好像因他守着节操什么的。仅仅是无法把身体交给他以外的人,有点难以接受另外的陌生人的进入,恐惧还是恶心,抑或是自尊心的问题,怎么都分不清了。
只是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陆羽希尝试过,结果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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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就把对方摁在身下反客为主了,不愿意的就揍一顿,因为身手好,没有他制服不了的人,当然曹彦那不怕疼不怕死的家伙除外。
一次又一次的被拥抱。
甘之若饴吗?可能真的因为他堕落到这份上了。
可是又有谁能说清他和曹彦之间的较量有没有放水呢?明明早就任性且无所顾忌地把身体托付给对方,却死都不愿开口说句喜欢,哪怕是情动之际的谎言。
其实自己也不愿意抱着这种扭扭捏捏的姿态,陆羽希只是怕说出口后就回不了头了,目前他还不想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当然这仅剩的底线只是自欺欺人而已,他早已陷进去了,一点点地沉溺,没顶只是时间的问题。
曹彦背对着那两人侧躺着,他郁闷气恼得怒火攻心,肺像风箱一样,呼啦呼啦的,只是被床上激烈的声音掩盖住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听声音像是结束了。曹彦转过身,陆羽希刚好下床前往浴室。刚结束一场性事的陆羽希说不出的性感,瓷白的肌肤透着绯粉,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发出细碎的诱人光泽。
那男孩顺着曹彦的目光看了眼陆羽希,露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一摇三摆地朝着曹彦贴了过去。
男孩手刚搭在曹彦肩上,曹彦二话不说,冷着脸一拳把人揍在地上。把积在胸口的怨气发泄在这个恰好触到霉头的男孩身上。
男孩正欲爬起来,曹彦就一脚踩在他的腹部碾压着,力气越越紧,整个本是平坦的腹部深深地凹陷进去,休闲皮鞋在娇嫩的皮肤上磨出一道道血痕。
男孩吓得直哆嗦,脸上是刚才那一拳揍出来的鼻血以及涕零零的眼泪,失声哀求着:“对不起,对不起……”尽管不太明白对方为何突然拳脚相加。
曹彦面对梨花带雨的可怜人儿的求饶不为所动。用尽所有力气似乎要把那瘦小的身板的内脏碾碎为之,他没抬脚踢,因为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心理状态会把人踢死也说不定。
最终,浴室里的陆羽希听到了男孩的哀喊,随便披上浴袍就出去了,看到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人后连忙过去推开曹彦,扶起地上的人抽了张纸巾体贴地抹掉脸上的血迹和泪水,接着在曹彦身上摸出了钱包,把里面所有的整钞掏了出来递给小男孩,安抚着:“他只是犯病了,别放在心上。我得看着他,不能陪你了,自己去看看医生,有什么事再给我打个电话。”
等男孩穿好衣服后把他送到门口,在对方脸侧落了一个吻最为最后的安慰。
男孩也稍微见过世面,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恶神只能认栽,眼红红的不敢有任何怨言,带着一肚子的淤青擦损颤颤巍巍地走了。
第11章外热内冷
碍事的人走了。曹彦和陆羽希定定地盯着彼此,约摸半刻钟后,曹彦告败,放软了态度,说:“我和小新没什么,你知道的。”
陆羽希眼睛瞟向了别处,“其实我不介意。”
曹彦上前一步,捏着陆羽希的脸稍稍用力,让对方不得不把眼珠子转了回来,才说道:“但我介意。”
“介意什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都还没说介意你碰我的未婚妻呢。”陆羽希此时就像一条竖起身子随时准备攻击的响尾蛇。
“我根本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曹彦捂着脸,深呼吸了一下,神色愈发压抑,“羽希,你别那么狠好吗?”
“呵呵,我狠,我狠……”陆羽希喃喃地说着,眼神渐渐变得空洞,突然横着手臂压曹彦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吼着:“我他妈的有你狠吗?你就不能放过吗?非得把我锁在身边才甘心吗?”说完,眼泪就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
曹彦被压着气管,难受的却不是因为难以呼吸,而是因为陆羽希的眼泪。他抬起手抹掉那张迷人的脸上让人心都碎了的泪水,大拇指拂过眼睛,轻柔得似乎生怕把这张宛若美绝伦的艺术品的脸弄碎。
陆羽希刚察觉到自己哭了,就慌张松开压着曹彦的手臂,胡乱地在脸上抹着。脸上所有防备的面具都因这份慌张而瓦解。不再孤傲冷漠,不再不可一世,不再像是妖媚惑人的蛇,而是像一只被捕兽夹夹住的兔子,在无力地挣扎着。
明明知道陆羽希的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的要死,明明舍不得对方伤心。曹彦现在后悔地要死,陆羽希要上别人示威就由着他示呗,他真怕了他再出些什么意外了。
曹彦闭上眼睛亲吻着陆羽希的脸,冰凉的,潮湿的皮肤上是泪水苦涩的咸味,一直摸索到嘴巴,探入那甜美的口腔,温柔地细细地吻着,消去所有的苦涩。
陆羽希也闭上眼睛,用力地回吻,温情的吻瞬间变得激烈,妄图煽动所有的情来制止那快要泛滥的眼泪。他讨厌哭泣的自己,如此不堪一击。
灵舌纠缠着曹彦的舌头攀附着,一卷一舔,翻滚搅弄,吸吮吞吐,时而轻咬一下对方的唇瓣,时而把对方的舌头引进自己口腔让其主导,再冷不丁重新进攻,舌头进进出出,色.情地要死的接吻方式,陆羽希简直是在卖弄自己的口.活,让曹彦觉得化作是自己下面的那根,肯定很带感。
直到本靠着墙的曹彦转身把陆羽希抵在墙上,睁开了眼睛离开了他的嘴巴,饿狼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陆羽希的眼泪早就止住了,此时也睁开了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唾液,浅笑着。
曹彦的腿抵在陆羽希的两腿间,挺动了两下腰身,硬硬的抵在陆羽希的下腹,喑哑着声音低低地说着:“真是服了你了,难得和你温存一下,硬是把我整得想上你。”
陆羽希摸了一把曹彦昂扬起来的某处,语调轻挑:“sowhat?”继而推开了曹彦,说:“去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
边走边轻轻一扯浴袍,浴袍就顺着后背滑落,堆在了脚边,光溜溜地躺上了床。
曹彦不到十分钟就出了浴室,刚才那挑衅他自制力的诱人背影逼得他满脑虫。淌了一路水,厚重的地毯吸去了焦急的脚步声,走到床边,却发现人已经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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