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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与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黯
救生员让开后,陆羽希就被抬上救护车进行电击心肺复苏,心跳虽然微弱得不能再微弱了,但还没完全停止,陆羽希被冻得发紫的身体在担架床上剧烈地震动,两下之后心跳就恢复正常,渐渐苏醒过来。
曹彦身体紧绷地站在旁边死死地盯着担架上的人儿,生怕少看一眼,人就没了,不管不顾地挥开想查看他身体状况的医护人员,看见对方睁开眼睛后终于松了口气,也上了车。救护人员对他进行简单的检查然后给他披了毛毯,他却是死死抓着陆羽希的手哭了出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陆羽希无奈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绛紫色的嘴唇艰难地开阖,虚弱道:“别哭了,丑死了。”不过这可是第一次见曹彦哭啊。有那么爱自己吗?连命都不要了。
曹彦却反而哇地哭出声来了,二十来岁的人哭得跟小孩一样,“以后你跑去死的话先告个白,要不然我不让你死,要殉情也给我个身份啊,不明不白地陪你死很不甘心啊,死之前记得告诉我一声,我死都跟着你,不,以后不许死,只能陪我老死,呜呜呜呜……”曹彦一边哭一边语无伦次地说着。
陆羽希心想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神经病呢?死都不让就算了,还要陪自己死,却不由自主地笑了:“我没想死啊,只是心血来潮想游个泳罢了。”
“那这辈子都不许游泳了。”曹彦渐渐平息了哭声,仍带着哭腔。
“嗯,这辈子都不游泳了。”当然,这只是安慰,并不是承诺。说完,陆羽希嘴角挂着微笑,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依然感觉到掌心传来厚实的热度。
陆羽希入住的医院恰好和陆氏有合作,所以当院长巧合之下得知陆家小少爷进了自家医院时,就殷勤地通知陆正森了。陆羽希看着眼前的陆正森,不由得哀叹:哥哥的脸色怎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黑。
虽然陆羽希无端端跑回国后被人从海里捞起来,肯定又是他自己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但陆正森看着其实这个打心里当宝贝的唯一的弟弟,往日亮白扎眼的肤色像是蒙着一层死灰,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也没好向他发作,压着揍他一顿的冲动语气不佳地问了句:“医生怎么说?”
“肺炎。”
“回头我把你的心理医生叫过来。”
陆羽希愣了愣,心里直吐槽:肺炎为什么要叫心理医生,最讨厌心理医生了。
陆羽希在心理方面一直讳疾忌医,医生看多了,也就知道怎么回答会让医生误认为自己没多大问题,同时又拿捏好分寸,不会显得过于像正常人,往往三言两语就把医生给打发了。
陆正森前脚刚走,曹彦后脚就从床底爬了出来,连连抱怨:“为什么要我躲着你哥,当作普通朋友探病不就好了吗?”
这两没羞没臊的刚才还躺在一块儿,下头不顾身体需要休养,把手互相伸进对方的裤子里互动着;上头不顾彼此都是肺炎患者,把各自的病毒通过口舌传染给对方。
陆羽希白了一眼,“你不也穿着病号服吗?”
“那就是病友啦。”曹彦说着又重新跳回床上。
陆羽希无力吐槽,只好道:“累了,睡吧。”
曹彦悻悻地把手缩了回去,盖好被子,拥着陆羽希一同睡去。
杜雪莉从陆正森那儿得知陆羽希出事之后,就风风火火地赶了过去。结果却看到偎依在一起的睡得一脸甜蜜的一对狗男男,两人都穿着病号服,用脚趾头想想都能脑补出一段瓜葛来。
这场她认输了。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输了。
之前她找人围殴过曹彦,结果没换来曹彦的退缩,倒是换来陆羽希和她的冷战,以及频繁地去探望被揍得七零八落的曹彦。找人色.诱过,恐吓过,均无法弄走这个家伙。就差雇凶把他杀了,抛去是否真得那么恨他不谈,要是真的这么干的话陆羽希肯定会恨自己一辈子吧。
杜雪莉自问不是什么穷凶极恶,太过出格的事情她也干不出来,就是自己从来没遇过这么顽固的情敌,心有不甘罢了。
幸好陆羽希还有个哥哥,他肯定不会违背他哥哥的意愿,和自己结婚的,暂时就这样吧。
第15章贡献心脏
本是好不容易捣腾出来的杨枝甘露,打算献宝后向陆羽希索要回礼,结果无端端多了个无关的人,曹彦本来以为只是再加个情敌杜雪莉来瓜分他的劳动成果,门铃响后一开门,结果那未婚的小两口身后还跟着个大美人。
黑发蓝眼,那如瀑如墨的黑发一直垂到腰根,不像人工染的;那水灵灵的蓝眼睛像汪了一片海洋,更不像带了美瞳。这份浑然天成比起杜雪莉和陆羽希那两张无可挑剔的脸,可以算是平分秋色了。这么一个陌生美女,几人入座之后竟然都不向他介绍是谁,这又是闹哪出。
曹彦不好意思腆着脸问。一来杜雪莉这情敌自然问不得;二来陆羽希由于未婚妻在,对他不理不睬,也更不想问;三来蓝眼美人也黑着脸,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又一情敌。
屋里坐着四个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气氛凝滞,各怀鬼胎,尴尬极了。
沉默了半刻有余,最终打破沉寂的是陆羽希,“彦,不是说做了杨枝甘露吗?”
曹彦情绪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厨房端来了,只拿了两套碗勺,耍小孩子脾气般不打算搭理那两个美女情敌。他舀好两碗,一碗递给陆羽希,一碗自己吃。
陆羽希看他吃得心安理得没有下一步动作,放下碗后一声不吭地去厨房另拿了一套餐具,回客厅盛了一碗给杜雪莉。没想到杜雪莉接过之后径直放到梅凯伦手里,然后端起陆羽希面前的那碗吃了起来。
曹彦看着三人各自的神态举动瞠目结舌,这几秒钟愣神的功夫,自己的碗就在陆羽希手里了。还没来得及看出些门道就被迫又去了厨房拿碗。
长沙发上已经坐了三人,曹彦挤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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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坐在沙发柄上,弯下腰咬着陆羽希的耳根问:“好吃吗?”
“嗯。”陆羽希的耳朵别提有多敏感,被激得打了个哆嗦,这声尾音带颤的嗯也不知道是回答好吃还是不小心漏出的呻.吟。突然想起当初让曹彦做杨枝甘露的交换条件,脸连着耳朵齐刷刷地红了。
这些杜雪莉都看在眼里。陆羽希脸皮近乎薄的透明,想些什么龌蹉的事表情遮得住,那张薄脸皮也遮不住,白皙染上红晕,比涂了胭脂还要媚。也难怪杜雪莉这弯的就只在他面前直了。
两人目中无人地调情,杜雪莉不怒才怪,把碗使劲往桌上一磕,碗底和桌面发出老大的声响,惊得另外三人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她身上。没想到下一刻她捏着身侧的梅凯伦的下巴吻了上去。梅凯伦瞪大眼睛愣了不到一瞬,随后眉眼带笑,胜利的目光越过杜雪莉,斜斜地向陆羽希投去。
陆羽希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把杜雪莉拽怀里,吼了一声:“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时间,可谓六国大封相。
梅凯伦耸耸肩,无意继续掺和,无所谓地往外走。
而曹彦可不,双眼通红满脸愠色地瞪着陆羽希,“凭什么,这房子我有份掏钱买的。”
陆羽希回瞪,眼神狠戾不败下风:“难道你想3p?”
感情言外之意他除了床上那点事,别的都跟他无关。曹彦再没节操也有个限度,可没兴趣陪他陆万人迷干这等没下限的事,倒是心想:好,你陆羽希不是最爱在我面前和别人做吗?也不差再观摩这么一回。
不过很快曹彦就改变了主意,因为本已走到门外的蓝眼美人攸地折了回来凑在他耳边低声说:“有兴趣合作吗?”
于是第一次见面的一对陌生人一同出去了。
屋里只剩一对未婚夫妻。
杜雪莉看着愤懑的陆羽希忍不住笑了,他那副好看的皮囊太过于年轻太过于稚嫩,杀气不足稚气有余,更像是小孩撒娇的嘴脸,无论怒火燃得再旺也顶多只是一幅美人嗔怒图,供人赏玩的小玩意儿。
杜雪莉略带不屑的无奈笑容理应让人火上加火,不过这种表情,陆羽希看多了也不稀罕了,对方无非就是把他当做长不大的小孩看待,永远以一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看待自己。
两人像往常一样,把陈年旧事带着近日的新鲜素材一块炒冷饭,争争吵吵地闹了一阵,最终杜雪莉放话:“总之,婚还是要结的,做不到专情的话就各玩各的吧,不许离婚,不许分居,不许把人带回家。”
陆羽希没想到不同意的理由,迫于强权,也就唯唯诺诺地应是。
这事算结了。
接下来杜雪莉绕过陆羽希,在这套小房子里逛了一圈,进了卧室,也不顾陆羽希紧跟身后。她之前一直不知道那两人还有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今天才从陆羽希口中套出话来,着实很好奇这对狗男男的窝是怎样的。她随手拉开床头柜,果不其然,润滑、套、小工具、软性药物什么的配备齐全。
杜雪莉拎起一根按摩.棒,几乎笑出声来,“呀,你不是不喜欢玩这些的吗?”
陆羽希本来以为杜雪莉不会为这种床笫上的小事情生气,没想到估算错了。和她那么多年,一下子就听出语气中发怒的前兆,转身就逃,结果膝弯吃了一记,整个人趴在地上。杜雪莉空手道黑三段,简直不是人般的存在,这次没往他脖子上招呼,把人弄晕了算不错了。要不然这些年陆羽希也用不着处处受制,到处寻找发泄的出口。
杜雪莉轻轻提着他的耳朵,陆羽希就被拧小鸡一样拧上床了,直呼冤枉:“小新送的,我和他没用过,真的!”其实是用过那么几次,因为刚开始好奇用过那么一两次,后来不小心把曹彦逼急了那么一两次,再后来为了哄曹彦又用了那么一两次,后来的后来又用了那么一两次……
“哟,小新,怎么又多了一个?”杜雪莉一边坐在他的肚子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其实陆羽希能动弹也不敢动弹),一边探着身子继续翻着床头柜,什么狐狸尾巴,肛塞眼罩口枷手铐棉绳皮鞭低温蜡烛之类的翻出一堆,一件件全掏出来砸在陆羽希身上,“这些都是小新买的?”
“小新只是普通朋友,曹彦和他好过,我没有。”陆羽希说着半真不假的话岔开话题。
曹彦和陆羽希被赵新带坏了头,起初的确是圣诞节生日之类的日子赵新买来送他们的,放在屋里不用白不用,用着用着曹彦自己也买一些了,一开始陆羽希并不乐意,被半哄半强迫地由着曹彦摆弄,再后来习惯了也就不至于太过抗拒。两人也不是过于热衷,好奇心占一部分,惩罚奖励占一部分,交换条件占一部分。
杜雪莉认定对方睁眼说瞎话,把那些软性药物又闻又看又尝地研究了半天,最终配了一剂递给陆羽希,恶狠狠地命令道:“吞了。”
陆羽希哭丧着脸乖乖的吞了,然后就不知道然后了。
迷迷糊糊中,杜雪莉伏在耳边问:“有你型号的套吗?”杜雪莉拆了个套给陆羽希套上,发现套大了,陆羽希的尺寸可观,没想到他的骈头更上一筹。
后方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酸酸麻麻地震动着,陆羽希艰难地发出个单音:“没……”
杜雪莉嘲笑道:“嗤,你也不用受得那么彻底吧,全便宜那个曹彦了。”
这头杜雪莉在玩她最漂亮最珍贵的洋娃娃。
那头曹彦和梅凯伦还没想好去哪谈话,曹彦就接到了赵新的电话,“曹彦,我有事跟你商量。”
“正好,我也有事,一块儿商量吧。”
于是两人和赵新在一清吧碰面。
“这位是?”赵新看着眼前的大美女,以为曹彦另结新欢了,正酝酿着跟曹彦开口:羽希你不要我要啦,别又回头打我。
可惜接下来的对话让赵新的梦想破灭。
曹彦:“她是杜雪莉的女朋友。呃,怎么称呼?”
梅凯伦:“梅凯伦,叫我karen就可以了。”
赵新在那摸不着头脑,“杜雪莉是谁?”
曹彦没好气道:“羽希的未婚妻。”
赵新没上心,还在做着和陆羽希缠绵悱恻的春秋大梦,一时口快:“羽希是……哦,羽希的未婚妻的女朋友。”说完才反应过来,惊诧地对曹彦说:“我去,羽希的未婚妻的女朋友?!到头来抢你老婆的也是个弯哒。”然后自以为聪明的出鬼主意:“那不好办,你俩联手拆散他们俩,不就各抱美人归了吗。一对les一对gay,perfect!”
曹彦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还等你想,我们早就这么打算了,问题是怎么抢,他俩刚会爬就好上了,这么多年了,肯定不只是因为情情爱爱才在一起。”
三人讨论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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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个结果,赵新就打断这个话题先说了他自己的事情,“陆羽希的保镖顾洋知道吗?”
曹彦:“知道。”
赵新:“我想追他。”
曹彦兴趣不大,赵新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追多少个人,敷衍道:“追呗。”
赵新:“他不理我,明明都做过了,他可是做了三遍诶,三遍诶!”
曹彦这回感兴趣了,顾洋一看就是禁欲型的,也不太像个弯的,于是猜想道:“你给他下药啦?要不然怎么会跟了羽希这么个大美人那么多年,依旧面沉如水。”
“知道你家羽希最好看啦。”赵新带着醋意地白了他一眼,“唉,我倒想。”接下来赵新把他下药失败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我盯上他一阵子了,所以向羽希借了人,羽希巴不得他那些保镖都滚得远远的,很爽快就答应了。我趁他上厕所的空当在他酒里下药,我已经够小心下的液体的了,结果他比我还小心,直接另要了一杯酒,我气不过就自己喝了,估摸着量没多喝,所以还算清醒。”
“所以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上了不太清醒的你?”曹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很是猥琐,赵新的滋味他清楚,迷了药的赵新上五遍都不为过,觉得发现了同好,调笑道:“这人还挺好玩的。”
一直沉默的梅凯伦突然开口了,“不用瞎想了,他肯定喜欢你,陆羽希可是比你好看多了,肯定不只是因为忍不住诱惑才上你。”
“你们一个个都非得拿羽希打击一下我才开心吗?”赵新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梅凯伦安慰着出主意:“没事,这好办,再约他一次,再给自己下一次药。”
三人表情贱兮兮地凑到一块,哈哈哈地笑了。
笑归笑,曹彦因今天的事,终究不大开心,喝了一肚子的酒,于是跑了趟厕所。
恰巧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赵新手贱拿起来看,是陆羽希发来的一段短视频。抱着八卦得有人分享才得趣的心态,凑到梅凯伦身边和她一起看。
一看,梅凯伦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视频里是陆羽希,被呈大字型绑在床上,镜头拉近,后面插着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前面根部套着铁环,铃眼露出一小截玻璃棒。一只纤细的素手进入镜头,轻轻地弹了一下玻璃棒,他整个身子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梅凯伦认出手的主人,语调带着醋意:“sherry的手。”
镜头上移,对准了陆羽希的脸,汗湿的头发,痛苦难耐的表情,空洞无神的双眼只剩情,微张的嘴巴发出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唾液从嘴角顺延到脖颈间汇成一道小流,一副惹人蹂.躏的模样,让人神魂颠倒的世间尤物。
赵新感叹:“我觉得我最爱的还是羽希。”
“你最爱谁?”曹彦语气不善,笑容诡谲。
赵新吓了一跳,把手机递了过去,连连争辩:“不怪我,你自己看,羽希简直是妖孽,把心脏奠祭给他都不为过。”
曹彦盯着视频,眼底冒火。好一个把心脏奠祭给他都不为过。
捏着手机的指节咔咔作响,他现在直想杀人,掏几个心脏送给陆羽希,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他。
第16章死亡之曲
妖媚得近乎残忍。
这是曹彦离开酒吧,杀气腾腾回到他俩家里的时候的感受。
再怒气冲天也被这艳丽得快要滴出水来的人儿浇个通透,不过是热水,滚烫的热水,让人挣扎着,暴躁着,却燃不起丝毫怒火,只有闷到上心口的燥意,或许说涌动全身的情。
陆羽希被放置了有一段时间了,药物的作用加上得不到排解,这会儿他早已找不到往常的自己了。
动情到失魂的陆羽希,伴随着身体间或的扭动,喉咙毫无自觉发出的哀鸣有种华丽的感觉,是一种甜美到让人颤栗的腔调。曹彦感觉到似乎有一阵电流瞬间通遍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灵魂似乎不小心溜走了一魄,心底空溜溜地缺失了一块,很奇怪的感觉,呼吸都难以顺畅了。
那是用尽最华美的言语最瑰丽的辞藻都难以表达的奇妙声音。硬要形容的话,那便是世界上最煽动人情愫的声音的复合体夜莺欢愉鸣啭般清澈透亮的声音,配上小猫撒娇般绵绵软软的酥麻鼻音,再浇一勺海妖那情.色的勾人堕落的魅惑蜜嗓,最后添上丝丝缕缕小提琴般如怨如慕痛苦隐忍的低泣。
血流被这令人失魂的声音引诱下,汇聚在下腹燃起熊熊火,曹彦想把这个声音的主人拆食入腹。
不过曹彦意外地忍住了。
无它,他竟然觉得他那胸口朱砂痣,心头白月光般的陆羽希脏。也许是杜雪莉发的那段视频的原因,也许是今天陆羽希把他赶了出去的原因,又或者是这对未婚夫妻苟合在属于他俩的床上。
曹彦解开陆羽希手脚的束缚,陆羽希立即胡乱扯掉后.穴被皮绳固定的按摩.棒,拔出那根在铃口晃晃悠悠的玻璃棒,随后想摘掉根部的铁环,奈何箍得太紧,几乎勒进肉里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手脚胡乱地挥舞着,随后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饮泣:“彦,帮我。”
此时的陆羽希皮肤有别于往日那白皙,浑身上下呈现一种发紫的淡粉色,像透着蓝盈盈的亮光,无疑是被情涨成这种带着浓重的病态美与淫靡感的肤色。
曹彦不做声,脸色阴沉沉的,把他打横抱起走去浴室。
打开凉水,哗啦啦地对着陆羽希那憋成酱紫的器官冲,好半天才小了一点,曹彦也不顾是否会把他的心肝的命根弄破皮,摸了把沐浴露就硬把那铁环往外扯,疼得陆羽希一把咬住他的肩膀,尝了满嘴的腥甜都没有松口,最后卡在头的沟壑处,曹彦看着这根涨得发黑的玩意儿,一狠心就使劲给拽出来了,皮破了,流了点血。两人齐齐地“啊”了一声,因为陆羽希也就差点没把他的肩头给扯下一块肉。
陆羽希被禁锢了好几个小时,潮过后.液却由于被堵住出口,只能倒流回去,已经反反复复好几回了。
此时敏感得被曹彦这么一碰就进入新一轮的巅峰,终于所有的束缚都被撤掉,好不容易松开的关射了曹彦一身的,有的都喷到下巴上了。
泄完之后一阵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松开嘴里那块肩头肉后,靠着曹彦就这么睡过去了,看来是真累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说陆羽希方才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晕了过去,在器械与药物的高度折磨后的一下子发泄与放松,使得他失去了意识。
一个多小时后的现在,他醒了过来,曹彦正躺在身边紧紧地扣着他的腰,生怕他逃脱似的。肩头不知道哪来的伤口,贴着的纱布药棉渗出殷红的新鲜血液。
不安的睡颜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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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希轻轻触碰拧成结的眉心,想把那深刻的褶痕抚平。虽然之前被药物整得迷迷瞪瞪的,但他还是残留着仅存的对外界的意识,至少有没有被上还是知道的,只是想不明白这人为何这次没碰自己。换作以前,曹彦肯定不会放过这种大好的机会,毋论是惩戒抑或是宣泄。
难道终于彻底厌恶自己了?
其实陆羽希一直有意识地在干让曹彦讨厌自己的事情,一再而再挑战他的底线,只是一直没有真正地狠下心来,达到与之彻底剥离一切关系的目的。当初义无反顾地出了国,倒是把人给气走了,可惜他还是看不得他和别人好,终是把人给弄回身边。
他心里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终是舍不得。
舍不得这个人,舍不得他那份浓烈殷切的爱意,带着灼热的温度温暖自己。
其实陆羽希又何尝不想放任自己的内心呢?向这个守护他多年的人表明心迹。
但是先不说早已如亲人般杜雪莉,陆羽希更不能容忍自身背叛家人,虽然早已背叛的差不多了。不过只要那面掩盖事实的面纱还在,他就不会去揭开,不会让那丑恶的事实公诸于世。
何况他的确是爱杜雪莉的,如果说他对杜雪莉的爱是融入骨血里,那么他对曹彦的爱便是刻在灵魂上。
没错,他自私地两个都爱,他与杜雪莉之间多年的感情如骨肉般无法割离,但只有曹彦才能如安魂曲般让他恐惧躁动的内心得以宁息。
一个婚礼,一个集唯美、诡谲、怪诞于一身的婚礼,陆羽希和杜雪莉的婚礼。
惨白的基调虽则直晃人眼,却显得阴森森的令人汗毛倒竖,周围一些模糊不清人影都维持着同一个表情咧着嘴笑着,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无机的诡异笑容像戴着一个个白色小丑面具。各种笑声混成一片嘈杂的噪音,每一个笑声都是一个讽刺,立身于这一大片讥讽中的曹彦似乎成了笼中耍马戏的猴子,供世人嘲笑取乐的对象。
人群影影绰绰如冥界白色的幽灵,唯独那对有着天使面孔的新郎新娘异常扎眼,尽管他们的脸他们的皮肤白得几乎要融入这死白的背景当中,然而他们的嘴唇如饮血般殷红,两张天使般美丽纯洁的脸上是恶魔用鲜血祭奠的笑容,甜美而迷人,让世人沉溺其中而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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