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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犬症与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凝黯
不过这次还真有个死缠烂打的,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往日陆羽希演出过后,都来后台对着他软磨硬泡地磨上个半小时,陆羽希起初还婉言谢绝,后来就懒得搭理了。今天看见台下的曹彦,思绪不知为何都飘在他身上,所以卸妆时男人对他毛手毛脚,竟然无所觉。
最后男人一把抱住他亲了上去时才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你他妈的有病吧,被狗上身了去找个神婆看看啊,耷拉着个舌头装吊死鬼啊。”
男人恼了,大骂:“给脸不要脸,无非就是多少钱的问题吧,尽管开个价,爷我付得起。”
陆羽希听到这话正要开打,却不知道谁一把揪过男人的衣领,挥手就是一拳。
曹彦看起来不壮,但力气大是天生的,这一拳揍掉了对方一颗牙。曹彦掏出身上仅有的几千块钱砸在对方身上,“拿去补牙吧,别以为自己真的有几个臭钱,这家伙比你比我都有钱,小心他养的保镖把你撕了。”
“小陆先生。”不知何时从角落里现身的保镖恭敬道。
“我没事,今晚都回去吧。”陆羽希面无表情地说。
“这……”
“那别让我看见你们。”说完一把拽着曹彦,走了。
男人看着那些带着蓝牙耳机、身着黑西装的保镖目瞪口呆,连牙痛都吓没了。
陆羽希来这种地方的时候,跟着他的人会多一些。保镖头认得曹彦,上次陆羽希护着的那个,也就没过分警惕,吩咐其他人把这个倒霉蛋教训一下后就可以下班了,自己则去跟着那不让人省事的老板的弟弟。
后来,曹彦知道自己无论对陆羽希做什么,他的保镖都不会对自己出手,就像有了死金牌一样。于是,曹彦占着这一点,在陆羽希面前,永远肆无忌惮。
陆羽希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知为何就把这个只能算是一夜情对象的家伙领了出来。在酒吧幽暗的巷子里,陆羽希看着这张俊朗的脸上傻气的表情,顿时为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而不知所措。
初秋,微风习习,月光若纱,夜凉如水。
桂花的香气盈盈绕绕地不知从何处飘来,暧昧得宛如含羞带怯的舞姬。
一直花猫嗖地从脚边窜过,陆羽希冷不丁地吓了一跳,抬起脚往旁边弹开了半步。此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牵着对方的手,于是尴尬地松开了。
对方看了眼自己的手,脸上瞬间褪去了傻气,一股哀伤从眉间扩散开来。
陆羽希更尴尬了,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开口就问:“你叫……曹彦?对吧?”问完又后悔自己这样显得很不礼貌。
曹彦却很受用地挂上了笑容,他竟然记得自己的名字。下一刻就高兴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把人抱在怀里,扣着脑袋,热吻着,似乎倾上了所有的力气,通过拥抱通过接吻,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巴不得与之融为一体,再也不愿放开了。
同样是不经过他同意就亲了他,但陆羽希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并不想推开。从看见他在台下的那一刻,一直到现在,自己的举动均荒诞异常。想要知道些什么,自己的感情抑或对方的吸引,他迟疑着把舌头探入对方的口腔试探。
曹彦面对突如此来的回应,兴奋地要死,生怕那舌头逃了,激动地立即勾住,从舌尖沿着舌根攀附,含着那滑舌用力吸吮,动作霸道而不加节制,就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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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汲走所有甜美的香气。
那近日源源不断地从记忆中溢出,萦绕于心底的幽香。连秋夜的满城桂花香都为之失色。
陆羽希被人抽去所有的空气,只有对方给予的气息勉强维持着呼吸,他晕乎乎地想:自己是什么时候沦陷的。
他陷入了一个难以言喻的漩涡,不知被何种力量牵引着,迷失了神智,乃至被剥掉了上衣仍无所觉。直到后背抵在墙上,冰冷而粗糙的触感刹那间把记忆中的噩梦引出。陆羽希本勾着曹彦的脖子的手,转而扯着对方的衣领把其拉离自己。
幽暗的后巷中本来旖旎的空气瞬间变了调,陆羽希尽量回稳呼吸,冷声低斥:“你要干嘛?”
曹彦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来,又被陆羽希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不知所措,脱口而出:“我想你了。”语气委屈而煽情。
陆羽希被那张情深款款的脸看得脸红心跳,连忙别过了头掩饰。他认栽了,不动声色地轻轻把人推开。理了理因束在裤子里才挂在腰际而不至于掉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之后一颗颗地把扣子扣好,一直扣到最上面一颗,与之前露着胸膛的打扮简直像是两套衣服,然后才说道:“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曹彦欲言又止地想跟上去,被陆羽希用眼神制止住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对方的背影隐去。
其实曹彦给陆羽希的第一印象并不坏,冷硬的俊脸与傻气的表情毫不违和地融合在一起,单纯而体贴,只是床上的表现实在过于糟糕,不过说实话,自己并不介意手把手地教他。如果不是和杜雪莉和好了的话,几个月前对方向他表白,他很有可能接受,可是没有如果。
尽管如此,但杜雪莉在外面有人,所以即使有婚约有誓言,他也不愿意去当守身汉,跟个傻逼一样。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活着并没任何意义,反正该死还是得死的,只是死法不同,早晚有异,这是陆羽希信奉的信条。
做人最紧要就是开心。因此活着就应该好好享受生活,鬼混也好,做也好,开心就好。
“顾洋,订酒店。”
贴身保镖顾洋没问多余的话,应是办事。他很少通风报信,因为小少爷行为上有什么偏差通常会被他哥揍得半死,这样一来得有好一阵子更难照顾。何况陆羽希对他不错,本来贴身保镖就跟保姆助理无异,虽然老板是陆正森,看在陆羽希长得眉清目秀的一孩子被他权利至上的老哥的压迫下的份上,于仁于义还是应该偏向陆羽希较为合适。
于是陆羽希和曹彦在酒店渡过了他们的第二个晚上。
与上次和杜雪莉闹分手喝醉了的情况不同,陆羽希这次是清醒的。
带着对杜雪莉的不满,带着自己对曹彦究竟抱着何种心思的不解,即使干架干赢了对方,却再一次让别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同于上次胡蛮地冲撞,这次曹彦害怕像上次那样把人弄伤了,前戏扩张均异常耐心,极尽小心翼翼。再加上技术进步不少,陆羽希没觉太难受,快感湮灭所有不快的情绪,表现得极致魅惑,慵懒的眼神,低哑的呻.吟,适时的亲吻,举手投足之间有意无意的撩拨曹彦的敏感之处,看着对方的意乱情迷,想拉着他和自己一块儿堕落。
“这次感觉不错,有空再约。”完事之后有点累,陆羽希趴在床上,懒洋洋地说。
曹彦眉头紧锁,犹豫许久才问出口:“我们这是什么关系?”
“从一夜情升级为炮.友。”陆羽希毫不留情地不给对方留任何幻想的余地。
“那会升级为情侣吗?”曹彦靠近了一点,搂着对方的肩膀,企图找到情侣间温存的感觉。
“呵呵,你以为是打怪升级吗?我和杜雪莉在一起很久了,我们不会因为外人分开的。”陆羽希这话与其说是在拒绝曹彦,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他和杜雪莉是不会分开的,那么多年了。甭管爱情有没有,青梅竹马的感情是真切而实在的。
炮.友就炮.友,暂时而已,你们终会分开的,曹彦在内心默默诅咒着那对正牌情侣。埋在可人儿的颈窝间亲吻,打算在对方的身体里,烙下新一轮的印记。
陆羽希翻身压着曹彦,把他的手扣在一侧,“轮到我了。”
再次经过一番较量之后,曹彦不得不承认,如果通过武力决定谁上谁下,自己必败无疑,于是开了个条件,“可以当炮.友,但我只在上。”
“随你。”陆羽希松开锁住了对方关节的手脚,抬手打了个哈欠,算是接受这个条件。也不管明明吃亏的是自己。要找到一个看得顺眼、感觉对的人不是那么容易。
曹彦看着懒懒地躺回床上摊开身体的人儿,漂亮的脸上神情疲惫而困倦,玉白的身体布满斑斑驳驳的痕迹,于是怜惜地抱着亲了又亲。
一句话:佳人如此,终此一生,夫复何求。
于是,这一夜,伴随初秋幽幽的桂花香,两人确定了炮.友关系,以及上下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两藏了,好开心~←_←你是有多容易满足
愚人节快乐~
第8章鬼迷心窍
陆羽希被填鸭似的灌了好几天十全大补汤,脸色红润,容光焕发,曹彦约摸着差不多了,就把锁给解了。陆羽希看着自己重获自由的双脚,心情大好,斯德哥尔摩症发作,褪了曹彦的裤子,跪在他面前,给他口了一发。
在那温热的口腔与灵舌的作用下,曹彦爽得神志不清,按着他的脑袋挺动腰身,魂儿飞到九天之外。结束了好一阵子还是游魂状态。
一直到陆羽希站了起来,退到一旁,食指上转着一条明晃晃的钥匙,笑容得意地有点诡谲时,才打了个激灵,灵魂重新回炉,低头一看,嘿,轮到自己被锁了。
再抬头一看,陆羽希已经站到了茶几对面,铁链够不着的地方,“钥匙我拿走啦,有本事叫赵新过来帮你吧。”
曹彦嘴角抽搐了一下,四处找着自己的裤子,奈何因为铁链的存在,怎么着都穿不上。盯着陆羽希,张着嘴巴半天不知道骂什么,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陆羽希回到卧室穿好衣服,随后毫不留恋地离去。
赵新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又一道痂。三人之间孰对孰错很难说清,只是他们阴差阳错地陷在了这个漩涡当中。
其实说来,这个漩涡算是陆羽希一手制造的。
结果曹彦还真是找来了赵新,叫对方拿了一条他藏在橱柜里的备用钥匙开了锁。
虽然印证了陆羽希离开前的那句讽刺,不过曹彦问心无愧,他和赵新当初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早就荡然无存了,而且当时两人之间之所以有瓜葛,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陆羽希那只妖才掀起的风浪。
高二那年,本来两人相处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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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希却突然出国了,他在国内提前高考,拿到了毕业证书之后就迅速出国,跑到英国读大学去了。事先完全没有和曹彦提过,只是临走一晚给曹彦打了通电话了事,第二天曹彦跑去机场见他最后一面,万般挽留。终是没有像肥皂剧里演的主人公热泪盈眶地舍不得离开,把行李一甩,拥抱,接吻,回家。
陆羽希看到他时仅仅露出一点惊讶,惊讶过后只有一脸冷淡。入安检时头也不回,冷漠决绝的背影让曹彦心都寒了。
曹彦并没有多愤怒,只是有点不解,虽然是偷偷摸摸的,但两人在一起都快两年了。难道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吗?这么一副一句解释一个安慰的眼神都不吝施舍的样子,曹彦那时的心情用伤心欲绝来形容也不为过。
于是曹彦颓废了好一阵子,有事没事就跟赵新厮混在一起,天天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赵新的肩膀说着:“小新,我就剩你这一个好哥们了。”
近朱者赤,曹彦跟陆羽希那只妖混久了,原先阳光傻萌的直男形象没剩多少了,起码运动装变成休闲装,板寸头变成子弹头了。配上一米八七的身高,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硬朗的脸部轮廓,正是赵新喜欢的帅哥类型之一。
某一天,赵新对喝得有点晕乎的曹彦说:“我就不行吗?”
曹彦看着那双忽闪忽闪的鹿眼,鬼迷心窍地想:行吗?行吧。
于是一朝哥们变情人,和陆羽希在一起的时候连名分都没有,现在一晚过后,翌日就顺理成章成了赵新的男朋友了。猪朋狗友的喝祝贺让曹彦如在梦中,如果此刻他搂着的人是陆羽希,那该有多好啊。
如果拿赵新和陆羽希对比的话,陆羽希的身体柔韧纤长,雪白的皮肤,粉色的器官;而赵新则是软软糯糯的身体,浸了蜜般温润的肤色,器官没什么特别,蔷薇色的菊.穴倒是养眼。如果说陆羽希是修炼了千年的白蛇,那么赵新就是只温顺的家猫,虽则家猫没能让人神魂颠倒,可那伶俐招人的模样倒是能暂时慰藉曹彦被伤透了的内心。
虽然不见得赵新有多喜欢曹彦,偶尔还能和别人眉来眼去,谈天说笑;曹彦则是一副心思还有大半在那远在国外的人身上,不过两人勉强算是平平淡淡,甜甜美美地过着情侣生活。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消磨至心淡。但现实永远不会如想象中的天真。
赵新的高中离家远,所以他家人给他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让他一个人住,请了个钟点工每天定时过来帮他料理家务事算是了事。他和曹彦的学校离得不是很远,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曹彦一周总会有两三次去赵新的住处睡一晚。曹彦的父母猜他应该是陪女朋友去了,所以也没多问,并且一直催他把女朋友带回家看看,每次他都以“她”害羞,还没把“她”哄妥为借口搪塞过去。
孰不知,未来儿媳妇的位置已经易了主。
陆羽希放寒假回来时约了几个玩得来的人聚了聚,其中包括曹彦和赵新。
曹彦带着点刻意的炫耀成分,与平时相比更为亲近赵新。赵新嗅出点端倪,不太乐意的同时却无可奈何,最后就由着他了。
如曹彦所期待的,把陆羽希招了过来了。
“你俩好上啦?”
曹彦侧头亲了亲赵新,得意地说:“嗯,在一起有一阵子了。”脸上的笑容似乎还说着我没有你也行。
曹彦和陆羽希从来没有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也没分手这一说,他和赵新在一起尽管没和陆羽希提过,却实在谈不上出轨。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此时曹彦觉得陆羽希虽好看,可是太妖气了,况且在未婚妻面前听话得像只兔子,对他却总是冷言冷语,伤人的话从不带拐弯的。赵新就很不错,虽然外表不及陆羽希,但也长得眉清目秀,最起码比他温顺体贴。
陆羽希对曹彦的这番孩子气的态度并没有做出什么表态,只是勾起迷人的笑容看了眼此刻脸上挂着些微尴尬的赵新。
正值隆冬时节。
一天,曹彦本想着放学后直接回家,因为赵新说他今天约了以前的朋友,不在家,让曹彦别去找他。外面刮着大风,还没走到车站,天边忽然下起小雪,雪迅速大了起来,转眼变成鹅毛大雪。
冬天通常都关着门窗保暖,不过赵新出门时会把窗户打开通通风。曹彦看这么大的雪,赵新大概也不会特意回去关窗,于是临时改变主意,上了前往赵新住处的公交。
下了公交,雪下得更大了,路面已经有一层薄薄的积雪,曹彦在小区大堂的入口处拂了拂身上的雪,进了电梯上楼。他用赵新给的钥匙把门打开,没有感受到贯堂而入的寒风,温暖的室内让他感觉到身上的寒气不停地往外冒。曹彦疑惑,窗户关着的,这个南方的城市没有暖气,取暖一般开空调,此时屋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暖洋洋的。
卧室里传来些微声响,房间门紧闭着,曹彦静悄悄地走了过去,头发上化掉的雪水滴在眼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拧动门把手,门没锁,随后不动声色地开了门。
本被厚重的实木门隔开的呻.吟与喘息声瞬间贯入曹彦的耳朵,甜美的,情动的,肆无忌惮的娇喘。两把声音都是熟悉的,此起彼伏,像擂鼓一样重重地敲打着他的耳鼓膜,曹彦有点头疼,太阳穴突突地狂跳着。
一具雪白纤长的身体压着一具小巧的蜜色身体,缠绵的身体挂着细密的汗珠,均呈现出迷人的光泽,缱缱绻绻,像文人笔下香艳而雅致的春宫图。
干得正激烈呢。
陆羽希看见赵新偏着头,侧脸露出惊慌的表情,手摁着他的胸膛往外推,于是也歪过头看着门口,待望清来者,而后掰过赵新的脸一番深吻,下身的动作不停,似乎更卖力了。
曹彦被陆羽希把他当空气的态度彻底激怒了,走到床边拽着陆羽希的脚腕,把人一下子拽到床下。
陆羽希撑在地上险些磕着下巴,翻了个身坐在地上揉着磕疼的膝盖,大骂:“我靠,你他妈发神经也等老子射了再说。”他之所以无视曹彦,其实也不完全是在为了气他,而是他正有感觉,快射了。此时被这么一闹,虽然还没软下去,但那股冲动已经退下去了。
陆羽希正打算站起来继续进入那具柔软的身体时,可怜的小新已经被人抗在肩上。陆羽希无奈,只好委屈自己动手。
片刻过后,传来开门及摔门的声音,以及赵新的捶门大叫:“曹彦我艹祖宗十八代!你奶奶的想把我冻死啊,这是我家,快让我进去!”
曹彦回到卧室,忽视坐在地上撸得正欢的陆羽希,把床边的一小堆衣服抓了起来,开了门扔到门外,接着又摔上。想了想掏出自己的钱包,再次打开门把钱包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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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外面,摔了第三次门。
曹彦站在床边,看着已经完事了躺回床上抽着事后烟的美人,于是黑着脸脱掉身上的衣服。
“我不想和你做,上小新比和你做舒服多了。”陆羽希用眼神剜着他,朝他吐了个圆圆的烟圈。
曹彦不搭话,径直压在陆羽希身上。陆羽希挥了个左勾拳,又快又狠。曹彦顿时肿了半边脸。
瞬间,两人扭打了起来。两人从床上打到床下,又从床下打回床上……
陆羽希可不是吃素的,把人打得鼻青脸肿,自己却没怎么受伤。不过眼前的人像是没痛觉,满脸挂却还不放弃,使尽浑身解数地想要把陆羽希控制住。
最终,曹彦滴着鼻血,肿着眼皮,顶着一张猪头脸,凭着力气大和顽强的毅力,成功把累得气喘吁吁的陆羽希绑在了床头。
一个挺怪异的姿势,右手用腰带绑在床头,左手和左脚被曹彦随手撕开的一件衬衫绑在一起。曹彦想了想,又从衣柜里翻出一条棉绳,把陆羽希的两只手臂分别和两小腿结结实实地捆在一起绑在床头。棉绳是赵新买的,他有m的情结,不过曹彦不会也兴趣不大,所以棉绳就被弃置在衣柜了。现在派上用场了。
就着这个m型的姿势,陆羽希被折腾到深夜,对方跪在他双腿间,重复地挺腰运动进行了四遍,一次四五十分钟,中场休息十来分钟,陆羽希彻底服了曹彦的体力。
到后半夜陆羽希都疼哭了,腰疼腿疼手疼菊花疼。就连前列腺都开始疼了,曹彦每次都顶在那个地方,一开始的确爽,后来爽过头了就演变成折磨。连骂带“啊”,导致喉咙哑得叫不出来,吸着鼻子流眼泪,也不顾丢不丢人了,再被这么做下去,他觉得自己肯定会废掉,他之前本就和赵新做了一次,自己弄出来了一次,现在被这么重复地用后面潮,他都要虚脱了。
曹彦看着那张迷人的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再生气也心软了,解开绳子把人放了。
陆羽希虽获得自由,却别说复仇了,光是腰都酸的不是自己的了,喉咙哑得也骂不出来,郁闷委屈加满肚子气,艰难地翻了个身,趴了不到半分钟就累得睡了过去,连曹彦把他抱去浴室清理了一番都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陷在半梦半醒中不愿醒来。
再后来的几天,赵新自动退出这场混乱。
曹彦问了赵新他两人怎么搞到一块儿去的。
赵新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周身似乎在冒着粉红色的泡泡,兴奋又害羞地说:“他说他想试一下你身边的人,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有兴趣啦,你都不知道,我之前追了他可久了,他都没答应。噢,他简直太棒了,光是回想那身材就得流鼻血。诶,如果不是因为被你撞破了,我都想死在他身下了。喂喂喂,你别打我啊!……”
一夜夫夫百夜恩,尽管心上人被碰很不爽,但曹彦仅是意思性地教训了赵新一下,然后说:“两只受在一起能有什么前途。你喜欢那种类型?”
“羽希那插线板,能直能弯,可攻可受啦。我喜欢的类型很多,只要长得好看就行。”又是一个外协的。
接下来,曹彦这个间歇性狂犬病患者恢复到忠犬模式,对心上人各种哄。陆羽希对他吵吵闹闹打打,最终还是被任打任骂任劳任怨的曹彦在软磨硬泡低三下四的攻势之下,把给气消了,两人又重新混到了一起。一直到陆羽希回英国,曹彦也没找包括赵新的其他人。
曹家的未来的儿媳妇又变回陆羽希。
曹彦高中毕业后也出了国,跑到陆羽希所在的学校,用了三年修满学分,赶在陆羽希毕业时与之一起毕业,两人回了国。
作者有话要说:
永远受不了美色的诱惑的小彦彦啊~小新也是个美人哦,正太脸正太身,就是没有羽希惊艳。
修了修文_(:3」∠)_
第9章杜鹃啼血
陆羽希善妒自私偏执,他自己也从不否认,不愿给予任何承诺却也不愿接受任何承诺。就连年少时那颗对他未婚妻的忠诚的心,也被他一点点地敲碎,只因为杜雪莉也对别人有着别样的心思。陆羽希不傻,对于他喜欢的人和谁暧昧不明,他可一清二楚。
一周没见杜雪莉,陆羽希重获自由后就给她打了个电话打算约她出来。
“sherry,你在哪?”
“学校,你别过来了,我要做实验,忙。”
一个多星期前,杜雪莉把他当作小白鼠折腾得几乎半身不遂之后,他看完医生后跑去找曹彦的事情并没有跟杜雪莉打招呼,就连找个借口说一声都没有。无端端消失了一周,杜雪莉对此竟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猜到自己的偷偷摸摸的行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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