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风华绝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锦瑟五十弦
露浓花瘦,芙蓉帐中别有暖意暗然,细碎而缠绵的声响密密地融入了夜色中。
最是情动时刻,晓风低声凑在上官继耳边道:“初次不堪承受,还请官人怜惜。”
上官继抚上她那双大而黑的眼睛,细细地吻了上去,带着小心的怜惜,感受着唇下睫毛的颤动,猛然按住了她洁白的肩头,看着身下人因为疼痛而紧紧蹙起的眉头和朦胧的眼睛,一动不动,哑着嗓子道:“初月说她不能金屋藏娇,我上官继他日若有腾飞那一刻,必以金屋藏你。”
晓风看着这个自己选的良人,忽然所谓疼痛原来也可以这样让人甜蜜地心碎,紧紧地攀住了他,如菟丝子一样的姿态,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给予自己的一切。
良宵方长,颗颗滴滴地渗透,别有一番春意动人。
晓风没读过书,所以不识字,她也没机会去听那些话本子,所以不知道最初被金屋藏娇的,曾经和她一样天真的那位少女,最终是枯守红颜白发,冷落空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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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上官继和第一次见面的佳人春宵一度的时候,就在离这间屋子不远地方,一间由茅草和碎石构成的房子里,一个和晓风差不多年纪的少女身上盖着一床洗得发出不正常白的被子,苍白着脸色,捏着一根穿着鲜艳线绳的针,正对着烛火刺绣,一条鳞翅宛然的鲤鱼渐渐出现在她的针下,游动在绢布上,和周围苍白暗沉,失去颜色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上官绣有些疲乏地闭了闭眼睛,总是刺绣让她的眼睛过早地开始酸痛,更兼她的身体实在不好,不过现在却是因为有些心浮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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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一定不会这样少,作者用自己晚上所有的睡眠时间保证
第021章命案
上官绣知道上官继最近忙得很,没有机会回来,可是到底还是心中担忧,一个人在这家中也觉得冷清,叹了口气,悻悻地把手中的针插到一边的线团上,苍白着脸,半闭着眼睛盖着被子一边小憩一边等上官继回来。
就这样半梦半醒地,上官绣忽然就感觉到了一双手摸上她的额头:“怎么不躺下睡?本来就病着。”
上官绣睁开眼睛,外头天色已经灰蒙蒙地亮了,继而看了一眼手的主人,道:“哥。”
“嗯,”上官继应了一声,又看见上官绣枕边的刺绣,道:“叫你歇着便好,这些钱财上的事情我来操心,何必这样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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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晚上的忧心让上官绣睡了比没睡的脸色还要差,不过看见了上官继让她放心了不少,笑道:“昨晚是好好睡的,只是今早起来才坐起来的,我整日坐着也是闲聊无事,不若做些刺绣,既补贴了家用,也打发了时间。”
上官绣看着上官继带回来的那包药,那样包扎的形状手法她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她平常一直在吃的那种,上官继这多日奔波她看在眼里,若说不期待也是假的,如今发现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觉得隐约失落的同时也觉得释然,道:“哥你吃过饭了吗?灶上还有昨天的冷粥,我拿东西盖了,去热来给你吃了?”
上官继按着上官绣不让她动:“我吃过了,你先歇着,我去先给你把药给熬了。”
上官绣从小身体就不好,两人父母又早逝,上官继照顾着上官绣,时间长了还是细致得很,以至于他高傲的姿态在面对女子时总有一种怜惜的神态,很得女子的青睐。
上官绣顺从地笑道:“好。”
她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这样长的时间她心里隐约有些底,尤其是一个病人,神不济的时候就干躺着,不知不觉就想的多,心思也就敏感了不少,她这样的哥哥,如今真是招来越来越多的女子了,上官继没察觉,她虽然病着,可还是闻得出他身上不同的脂粉味。
上官继熬了药来,上官绣只尝了一口,她以为没变化,原来实际还是有的,比如药味一下子好像淡薄了不少,当然,这是因为她早上没吃东西,口中味道淡的缘故。
上官继看着上官绣喝得毫无察觉的模样,心中也舒了口气,春宵一度,美人娇怯,殷殷温情缠绵,不晓世故的模样天真烂漫,他为了她的颜面却是不能不给上足够的缠头,于是剩下的钱就真的只够给上官绣抓一副最差的药,也幸亏上官绣久病淡了味觉,所以才没尝出来。
上官继心中略带愧疚,口上似是安抚道:“如今我刚刚在朝中,尚未立足,多有要上下打点的地方,如今更是要委屈了你,以后一定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罪。”
上官绣低头,把粗磁碗中的苦涩汤药眉头都不皱地一饮而尽,笑道:“我知道的,哥哥。”
淡一点的药喝起来没有那样的苦,哥哥,你已经在让我少受一点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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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吏部手上的这件事就完成了,上官继顺势被升到了吏部郎中,这样的官职对于很多人来说是至少要个三四年才能坐到的,而上官继在短短两个月间就达到了,上官继原本还想过自己到了这样的水平,若是真见到了皇帝,恐怕会兜不住,没想到一路顺风顺水,就连身边一开始会有的非议声都消失了。
如果有人去查他的履历,就会发现他的各项都是尽善尽美到无可挑剔,完全符合破格迁升的所有的标准,上官继肯定没有做过那些事情,但是至于损害了哪些人的利益才给了他铺了这样一条康庄大道。
上官继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的,曾经可遇不可求的一切就像树上成熟的果实,似乎只要伸手一摘就可以得到,甚至不用他动手就会成熟得主动落入他的手中。
然而总有一道阴影似的东西笼罩在他的头顶,让他每每在偶尔的放纵间感受到了无言的难受,而曾经的壮志凌云,似乎在不知不觉间就被消磨了许多。
“大人。”酒到正酣,一个人眯着眼睛,面上道貌岸然,私下的手摸上了舞姬的纤瘦紧绷的大腿,口中道:“不知大人如今正住在何处?”
上官继最近也在自己的住处感到略带烦躁,如今以他这样的身份,自己不回去还好,一会去入目就是如此寒酸,也是让他十分不适,连带着回去的时间都越来越少,大多数情况下,在走到靠近自家近的地方,脚步一转就直接睡在了初月那里。
如今他虽然想完完全全地买间宅子,然而这京都低价何其之贵,一间宅子就是他不吃不喝地存上一年都买不起,更兼晓风这样的女子都是矜贵的,虽然口上不说,但是对于他买来的东西还是十分欢喜,他也少不得要破一二。
上官继如今也能听出话中的一二分味道来,有些抗拒,又有些心动,心不在焉地饮着舞姬递到嘴边的酒,顺口在美人修长光滑的指尖上吻了一下,惹得美人一阵酥麻的娇笑,道:“家中清减,便是说了地方恐怕大人也是找不到的。”
那人看他这副风流公子哥儿的架势,心中冷笑,明明是个再穷酸不过的人如今竟然也能做出这样的姿态来,面上却挂了笑,道:“大人心中明镜似的,我也不敢隐瞒,有一户人家托着我给他找个门路,我想着大人如今正管着这一块,可不就求到了大人这里。”
上官继饮着酒,但笑不语。
那人心领神会道:“那人原本想送些金银俗物,但是我想着大人还缺一宅子,那块地方也是极好的,里面的东西也是现成,大人若是有意,不妨去看看。”
上官继又饮了一杯舞姬递过来的酒水。
高飞死的这个消息传过来的时候,上官继正在初月的床上,和晓风的青涩放开不同,初月别有一番清雅如兰的意趣。
上官继把玩着她的长发道:“你一开始见那般不喜,真想不到还会有这一天。”
初月笑道:“我倒是在看见你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初月的手指慢慢地抚摸过他的眉眼,道:“不论怎么样,你的眉毛,眼睛,棱角都在透出一股不为人下的气势,你一定会走得很远很远,远到有一天我一定会服侍你的,既然如此,我提前服侍了你又有什么什么的?”
上官继想起那天的场景,明明只是不久前的场景,却让他觉得像是隔了什么前尘往事似的让他心生一点感慨,笑着把当天的理由说出来道:“美人如玉,自然令人注目发狂。”
可惜他隔着自己心中的美人还是隔了无数的云端,上官继有些懒惰地想起那个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女子,如果初月可以为他折腰,那人为了自己驻足还需要多久?
有人匆匆走了进来,附在上官继耳边说了几句话,上官继诧异地挑起了眉头:“这样的事情不交给刑部如何交给吏部,更何况吏部这里还有许多人,如何落在我的身上?”
那人不说话,上官继当下也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果断地穿上衣服,头都不回地留下初月,自己大步地走了出去。
初月倚着床,注视着上官继的背影没有丝毫留恋解释地离去,笑着幽幽地叹气道:“郎君面上温情,实则翻脸无情啊,晓风你到底错认了人……”
上官继以为高飞这件事一定不会落在他的头上,既是短暂地传出了这样的风声,毕竟高飞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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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既是高家也是王家,这两家堪称朝中军中两股最高的势力代表,他这样毫无背景的人去查案,分分钟就是能被吃得骨头不剩的节奏啊。
不对,上官继忽然意识到在大多数人眼中,他是一个有背景的人,饶是如此,上官继还是觉得不解,出了案子有有刑部,有大理寺,无论如何让吏部官员去办都是不合情理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竟然被吏部的侍郎叫了过来,说来说去,不过一个意思:这件事他接得接,不接也得接,算是将功折罪。
什么罪?
侍郎冷笑:欺君罔上之罪。
上官继的不合理升迁是走了不合法的途径,纵然账面上做得干干净净,但是这件事的遮掩既然经了他的手,那自然会在他的手里留下痕迹,更何况上官继在初步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后,可也是“顺手”帮助了不少人。
上官继觉得不对劲,这样的局请他入瓮,是算计了他很久了?
吏部侍郎老神在在地看着他,为国效力人人有责,即使是一个吏部的也该插手一下,更何况这样事情要是办好了,上官继就绝对有面圣再次升迁的机会,因为上官继升到如今这个位置,再要升迁就只能靠圣上的首肯了。
上官继既然受了升迁的好处,那有什么样的后果也只能自己受着,他舍不得放弃自己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的富贵,和未来可能的锦绣前程,那就只能答应了下来。
答应了下来,可是这件事还是有人在背后撑着一二,找谁?
上官继久违地想起了洛风华。
因为权势,因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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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写得很渣,现在想到要看订阅评论都觉得要有心里阴影了
第022章尴尬
洛风华对换衣服的这个事情显得异常得有耐心,挑挑拣拣地,拿出一件海蓝色衣服和一件亮紫色的纠结了一下,觉得紫色这颜色虽然够骚气,她也未必穿不起,只是有斐休珠玉在前,她还是不凑那热闹了,最终还是选了那件海蓝色的。
她扮作男子和上官继见面这件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晴宛,但这样的衣服即使是夏天穿的,也是足够繁杂,洛风华只能自己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穿着,继而脚步一转开了后门,然后再转到前面去。
上官继接触的都是身份与他相当或者身份比他低的,算是勉强挤进了中层,但是离洛风华这样身份还是有挺大的差距,如今被人晾在一个侧厅里半天的功夫,干口白牙,连杯茶水都没有,心中纵使有不满的情绪,但是面上还是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
如今是夏日转秋的季节,天气犹自热得很,上官继忽然觉得一阵风吹来,带着冰凉冰凉的气息,登时觉得因为等待的那点烦躁都不见了,闲坐无聊,上官继忍不住朝着传来冰凉水汽的地方走过去,只见有身材高大的仆人把那大块的冰放在风口上,堆叠在一起,上面还摆了个玉盘,镇着时令的鲜果和凉茶。
上官继道:“这是……”
下人见是他,道:“烦请大人去等着,公子身子弱,畏寒怕热,等着凉气足了,公子自然会来见大人。”
上官继有些不确定道:“可是府里的大少爷?”
下人道:“自然不是,是府里的梦生公子。”
上官继道:“不是说……梦生公子不在吗?”
下人嫌他在这儿碍事,有些不耐道:“可不是说公子要回来了吗?你且在这儿等着,大人你若是等不起,直接离开也无妨。”
反正每天来丞相府里求见的人这么多,多一个少一个也没关系。
上官继看着那大块的带着水汽的冰,用自己已经略带干裂的嘴唇,笑道:“自然梦生公子一定会回来,那在下等待一二又有何妨。”
下人略带轻蔑地笑笑,忙着自己手上的事情,不回答。
辰国如今整体都处在湿热地方,夏日里的冰极少,一般都是供给了皇室,今年辰国和西延通商,冰的数量大量增加,价格下降了许多,但还是只有上等人家才能用的起的,而这里这样多的冰估计就是皇宫也少见。
这样的规格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远房的异姓小公子,但上官继就算心里再怎么想,也不敢说出来,说出来也没什么人会听他的。
上官继又坐在椅子上等了半天,才看见一个穿着海蓝色衣服的身形过来。
洛风华一进来就被冷了一下,现在这季节原本还算热的,只是斐休送来的冰实在是太多了,冰窖里都填满了还多出许多,弄得府里的下人用起冰来都毫不心疼,洛风华很怀疑斐休把京城五成的冰都送过来了。
斐休一本正经,当然不是,明明是六成来着。
上官继起身道:“见过……公子。”
他如今算是习惯习惯了官僚间用“大人”相称,只是话将出口才想起来洛风华身上并没有什么官衔,临时改成了公子,心中隐约有了优越感,毕竟他如今算是朝廷命官,而洛风华只是一介白衣。
洛风华却没有给他自信心膨胀的机会,连点头的功夫都省去了,只在主位上坐下了不说话。
上官继被这样的沉默糊了一脸,瞬间觉得自己那点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底气在洛风华面前散了干净,那种自己在面对洛风华时低人一等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令他觉得窒息般的难受,这种感觉是他在与洛风华略有相似的晓风面前所从未感受到的,勉强开口打破沉默道:“在下此番前来……”
没等他把话说完,旁边就有一个清秀的小厮端着上官继刚才见过的玉盘放在洛风华面前,洛风华没理上官继,端起凉茶抿了一口,道:“太凉,下回用井水就可以了。”
小厮应道:“是。”
洛风华一口一口地喝着茶,一点都没有给上官继上茶的意思,忽然又有一个小厮过来禀报道:“公子,上次买来的丫头似乎有点痴痴呆呆的,当时看还好,不想竟然是个有病的,管家想给人送回去,只是可怜那个丫头连个家人都没有,三小姐说毕竟是给公子用的,所以让奴才来请公子的示下。”
说着有一个丫头在后面的帘幕中一闪而过,上官继心中一跳,觉得那张脸竟是隐约有些相似,洛风华淡淡地看了那小厮一眼:“这里有客人在。”
小厮立刻低下了头,道:“请公子恕罪,”又向上官继道:“大人原谅则个。”
洛风华没等上官继表态,就道:“既然有病,那把她关在一个屋子里,每天送些饭菜过去,过段时间再打发出去,也省得传出去说丞相府刻薄。”
小厮连声应了,又看见洛风华桌上的水果都是整的,道:“奴才先把这些端下去,等拾干净了再给公子送过来。”
洛风华略一点头,于是小厮和着一开始的小厮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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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小厮退下,洛风华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道:“上官大人可有什么不舒心的地方?”
这是洛风华今天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哪怕还是没有正眼看他,还是令上官继一瞬间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连忙答道:“丞相大人下掌六部事宜,明断秋毫,只是在下如今前来,实是对吏部事宜心怀疑惑,想向丞相大人请教。”
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上官继就能习得这样一套说辞,洛风华垂着眼睛道:“既是如此,找我做什么。”
上官继顺着杆子往上爬:“在下身份卑微,岂敢轻易去劳动丞相大人,只能来请公子指点了。”
洛风华看着他道:“你是为了高飞的案子来的?”
她果然知道他的事情,上官继心中一喜,连忙道:“正是,在下虽然答应了此事,可人微言轻,实在不知从何处落手,恐怕有负看重。”
洛风华道:“不合情理之事必然相伴,这事让你做并无什么不妥,你去查吧,查到什么算什么。”
这竟是给他为盾的意思,上官继被这样的惊喜惊得有些不知所措,道:“我在吏部……”
被掇干净的果子切成了小块装在白玉的碗里,色泽柔和,气息清香,洛风华端起碗向外走去,淡淡道:“你在吏部自然该是好好做事,至于能到什么样的程度,不仅是靠那些贵人相助,更是靠自己,可懂?”
上官继看着洛风华的背影,他当然……不懂。
这话里的意思是否认她是帮他升迁的人,上官继觉得自己在这儿等了大半天的功夫,竟还是什么都不甚清楚的模样,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洛风华愿意在背后支持着他,不过知道这一点,也就很够了。
上官继觉得自己心头的那块石头似乎轻了一些,于是在石头镇压下原本被暂时压抑的东西又兵荒马乱地上来了,今天的洛风华穿了一件海蓝色的衣服,依旧是她一贯的风格,有些扎眼,细看却更是致到繁复华美,一层一层顶尖的料子不显累赘,反而轻盈灵动,更衬得她的脸庞如玉,姿态妍丽。
晓风在上官继面前转了一个圈,乌黑的大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上官继,道:“我这件水蓝的衫子好看吗?”
上官继凑在她的耳边,双手摸上晓风不盈一握的腰肢,道:“很美。”
真的很美,蓝色的动人。
“咣当”一声,不知什么地方的水盆被打翻了,金属的盆子落在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声响,隐约还有里面水翻出来泼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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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何处不尴尬
沉迷农药无法自拔(*/w*)
第023章和亲
这里的下人见惯了男女之事,对于什么样荒诞的场景对待起来都算平常,难得能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来,晓风待在上官继怀里,脸上微微一红,却还是挣脱开了他的手臂,捡起地上褪下的外衣穿了出去,问道:“可是怎么了?”
门外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新来的小丫头,力气小,手上没个轻重摔了盆子,正在去拿抹布呢,姑娘只管进去。”
晓风道:“待会儿不必进来了。”
婆子笑道:“知道的,只是完事后不是要打水吗?”
“呸,说话没个正形。”晓风脸上发红,啐了那婆子一口,见不是什么大事,转身又进到房间里去了。
身后婆子的声音还在响起:“一开始翻了盆子,叫你拿块抹布,怎么又磨磨蹭蹭地到了现在。”
小丫头似乎被训得不敢说话,喏喏地应着。
上官继听着外头的声音不甚清楚,却觉得似乎有什么听着个耳熟,正打算出去看看,晓风已经回来了,温香软玉地一下子扑了个满怀,上官继登时就放弃了那个念头,反正其实想想也觉得不可能,更算不得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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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死了这件事在朝中算是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浪,说出来是高王两家的嫡系长子,身份很高,然而如今的京都身份牵牵连连高的很也实在不少,放在其中便是高也不能太高。
高飞母亲平日里凶悍得捉住了自己的夫婿儿子都能一顿暴打,听到这个消息后,面无表情,冷静地去看了自己儿子被那个娈童失手在脖子上划了两刀的尸体,道:“你可算是死在了这上头。”
那娈童跪在地上,惊恐地解释是高飞想什么情趣游戏,结果他疼狠了才失手杀人,然后把自己被割出一道一道细碎血痕的胳膊给高夫人看。
明明只是一把不大的匕首,就是捅到了其他地方也无妨,却是偏偏两刀都割到了脖子上,割破了大血管,那娈童又惊恐得很,用发抖的手去捂着,结果更加撕裂开了伤口,流血一地,等下人觉得时间太长过来看的时候,人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
高夫人看都没看,夺过旁边尚带着她儿子血迹的匕首,一刀刀地在那娈童的惨叫声中,把他剁成了肉糜,然后净了净手,道:“把他的心炒了给我今天晚上加餐,其他的无论是人,还是狗,随便分了吧。”
众人被她这样的凶残惊得不敢说话,高夫人却再不看她儿子的尸体一眼,直接转身离开了。
留下一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和辨不出人形的肉沫骨头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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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出看上去并不复杂的杀人案,凶手甚至已经“伏法”了,根本没什么可查的,但是高夫人却不肯罢休,在跟自己夫婿说了不顶事以后,她卸下钗环,素面朝天,直接一纸诉状告到了衙门里,说是有人故意谋害她儿子,并且拿出了证据:在高飞的酒杯里,仵作查出了大剂量的五石散和令人癫狂的药物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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