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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车门边,焦急地拍打车窗:“商知秋!快下来!商知秋!知秋!”
他大力地拍打着窗户,一边还要与那群挤过来的人反抗,生怕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好在周语在他喊的瞬间就撞开了车门,下车拉住他往外围跑:“江辰夕,你要出名了。”
她没头没脑地就说了一句。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出不出名的要紧吗?!现在要命更要紧!你怎么惹到人家了,那么多人!”
江辰夕也顾不得什么偶像包袱了,他跑的比周语快,又见她穿着高跟鞋跑不快,转身十分利索地扛起了周语继续跑:“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地被人追过!商知秋你行啊!”
周语拍了拍他的肩,还有几分奇怪的闲适:
“江辰夕,为什么来救我?你帮我报/警/不就好了?都快要出道的人还来自己冒险……”
江辰夕跑得气喘吁吁,却还不忘记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女朋友当然要自己救!又不是他们女朋友,能有我上心吗?!”
周语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终于承认她的身份了。
她扯了扯他的头发,轻轻道:
“停下来。”
江辰夕对她的话一直都是言听计从,他条件反射地就停下了步子,帮着周语从他的肩膀上下来。
他回头,看见那群人还在浩浩荡荡地赶来,拉起她就又要跑。
周语反拉住他,深深地看着他问:
“江辰夕,如果我惹上人了,今天我们跑不出去死在这里怎么办?”
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她就是有意吓他,想听听他在危险时刻的回答是什么。
江辰夕看着她这样认真的表情,心里一片复杂。
他不知道她惹了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今天还能不能跑出这里。
他已经可以复出了,明天就有记者会。他完全可以抛下她,自己跑出这里,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继续自己的锦绣未来。
但江辰夕没有。
他俯下身,紧紧地拥住她:
“商知秋,那我就陪你一起死。”
如果商知秋要死,那么江辰夕就会陪着她一起死。
这世上,只有一个商知秋这么流氓这么厚脸皮,这么叫江辰夕心心念念放不下。
周语用旁光看着那群越来越近的人,无声地笑了笑。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细细舔舐。耳鬓厮磨间,她告诉他:“我们都不会死。”
在那群人到来之际,无数的闪光灯响起在他们的周围。
江辰夕护住怀里的周语,眯起眼去看他们。
一个个都是奇形怪状的丧尸打扮,浑身流着血浆,还有几个缺胳膊断腿,看上去可怕至极。
但是江辰夕本身就是演员,又岂会看不出那些都是化妆?
他疑惑地看向人群中扛着摄像机的几人,等着他们的解释。
“您好,我们是恶搞路人组的演员,请问您对这次的恶搞有什么感受要和大家分享吗?”
随着这话出来,江辰夕就是再迟钝也该明白这次是一个节目在恶搞,他的小青梅恰好中了招被挑中作为恶搞对象了。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冷下了脸看着周语。
周语心里有些惶惶,她怕他生气了,就此不理自己了,无奈地摊了摊手:“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拐卖妇女的司机……直到这群丧尸出来之后。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给你发信息了。”
江辰夕还是冷冷地看着她,面上看不出表情来。
而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认出他的身份来,围着他一阵拍。
周语随着他的沉默也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做已经做了,他的反应最差也不过是重新来过。
江辰夕很明显没有辜负周语这些日子的攻略。
“商知秋,我们明天肯定上报,我还没复出就要爆出恋情了,指不定又会被冷藏。我今后要是没工作,不能给你买衣服鞋子包包,买车买房旅游,你怎么说?”
江辰夕突然就这么来了一句,表情依旧冷漠,但仔细看看,他的眼中并没有生气,反而还有戏忐忑。
冷漠不过是为了掩盖他的不安和无奈。
周语听着他的话,马上就知道这人并没有为自己逼着他公开而生气,而是担心自己没有工作养不起她。
她此刻是真的被这个才出道几年的大男孩温暖到了。
年轻的大男孩大多都是事业为重,对身边的人几乎都是毫无道理地怀着一种“我是为了家庭工作,你得理解”的心态。
可是江辰夕却将她放在了首位,他很喜欢演戏,可是哪怕他因为她再次被冷藏,他担心的不是自己不能做最爱的工作,而是担心她过不上好日子。
周语的眼角含笑,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不怕,我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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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剥离完情绪回到店里的时候,看见贺栗正抱着妞妞温柔地说着些什么。
他表情柔和,敛了一切吊儿郎当和嬉皮笑脸,认真地握着妞妞的手,环着她在絮絮叨叨地说话。
周语无意去偷听贺栗的话,所以她特地加大了脚步声走过去。
果然,贺栗立马放开了妞妞,又给了她一根蜡烛塞进嘴巴。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说他什么都没干都没人信。
周语原本还以为他只是在给妞妞讲故事,又或者教她什么知识,毕竟妞妞现在话也不会说,很多东西都不知道,跟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似的。
可是等贺栗这么心虚的行为表现出来后,周语看他的神情就成了“她都这样了你还下的去手你个丧心病狂”。
贺栗轻咳了一下,想扯开话题:
“你回来了啊,饿吗?要不要吃些什么?我们刚刚就一起做了一会儿聊聊天……”
周语呵呵了一下,面无表情地回他:
“老板,这是我见过的最别致的聊天坐姿了,真的。”
就知道资本家都是饥/渴的,瞅瞅人家都那样惨了,还躲不过职场/性/骚/扰,为了几根蜡烛,妞妞小鬼鬼也是牺牲蛮大的。
贺栗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很快就恼羞成怒了,一把将册子甩到周语脸上:“你个员工就少管我的感情生活了,赶紧给我干你的活去!”
周语扯下册子,从仓库最里面的冰箱里拿了袋血叼着,乖乖地去工作。
她做过这么多任务,又怎么会看不出一个人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是假?
贺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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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模样,分明是一个内疚无比的负债人。
联想到之前他曾问过自己,关于渣男该不该原谅的问题,这叫周语不得不去想:贺栗欠的是妞妞的情债。
怪不得他送走了所有的鬼却偏偏留着她。
但是,如果贺栗是为了还惨成那般模样的妞妞的债,才来此地。那么周语她自己,又是为了什么呢?
无缘无故就成了见不得光的生物,又莫名其妙来了这个便利店认识了这些人。
周语不相信巧合,一切的偶然背后都有无数人的必然在操控。
是她欠了别人来还债,还是别人欠了她等着他们来还债?
周语忍不住去想这些事,可是想着想着,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到:追根到底又能如何呢?
她看见这么多死不瞑目的人,帮他们完成了各种各样的心愿。倘若有一天轮到她了,那她肯定不会请人帮忙去完成自己的心愿。
这一辈子过都过完了,恩恩怨怨爱恨情仇也都随风逝去了,又何必执着于这些事?
反正下辈子都不会遇见彼此。
人们时常约定三生。
她可怜他们却连一生能不能走完都是未知。
周语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分明还是以前的模样,年轻貌美。
可是,她却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她低头去翻看那册子,然后略微顿了顿。
贺栗对她可真够体贴的,仿佛永远都明了她一直在变化的心境似的。
她刚刚叹息自己有些老了,他就给她一个小丫头的身份。
她的新任务是扮演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项梦琪,去攻略一个将军林逸。
周语第一次真正地要当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人。
她是一个舞女,一个一无所有,除了一身柔软的肢体外,连月钱都没有的舞女。
她爹爹将她卖给人家抵债,这债主也是个善人,没干出将清清白白的小姑娘送到青楼去的龌龊事。债主将她送到了一个师傅那里学舞做工,这赚的钱就都归债主所有,人家要做的只是给她一口吃一床睡。
可是这个林逸,却是一个声名显赫的将军。他骁勇善战,战功无数,是多少人的梦中人。
他们相识于一个大臣举办的家宴上,而说是相识,其实不过是舞女自己的一见倾心。
她爱慕他,可是他被无数人爱慕着,又岂会为一个身份低微的舞女动心?
所以项梦琪找上了贺栗。
其实,过度低贱或者过度富贵的人最是能引人注意。过度这个词,它本身就是引人注目的,往往最能吸引人的注意力的,也就只有处于极端的人。
她什么都没有,这也意味着她做事没有那么多的束手束脚。比起大家闺秀的笑一笑都要捂唇,出个门都里外三层侍卫,项梦琪这身份可真是自由多了。
只不过,物质上面肯定要差些了,也没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来惊艳别人。
周语在初到这个世界看镜子中的项梦琪的时候,却又把之前想的推翻了。
她项梦琪,哪怕没有华服,依旧能光照人。
这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情窦初开,见心上人时,两颊绯红,水眸含情,这一颦一笑都因为年轻靓丽而加色几分。
只是,这舞女的身份却是不能再有了。
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必然累人。而且有舞女的身份在,就要随着戏园子的主人四处接活干,又哪里来的时间去攻略人家?
周语初到此地,首先就是跟自己的债主商量了一下能不能换种方式还债。
她已经干了几年的舞女,这父亲的债和当初学艺的钱也还得差不多了,而且几年来都是勤勤恳恳不出什么乱子,债主也不为难她,只要她按时还钱,做什么也就由得她去。
周语的卖身契却是不能立即还给她,需得将债还清了才行。
债主能宽限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周语也不强求,拾拾东西就离开了戏园子。
此时,她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也没什么地方可去。
众人都笑她傻,在戏园子好歹还有口饭吃有个避风挡雨的屋檐,一个小女孩离开了戏园子,什么都不是。
他们以为她只是年少轻狂,还不知道这世间险恶难挨,不过几日便会哭着喊着要回来。
可是,她却一路上连乞带讨地到了将军府外头。
戏园子离将军府,坐马车得在中间歇息两晚,而周语身无分文,自己一路走来。
她走了有五六日,路上吃的都是沿路讨要的,浑身脏兮兮的没怎么梳洗。
条件虽差,她把自己的皮肤可都是保护的好好的,遇到日头烈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拿水和了泥巴就往脸上抹。
她没什么防晒霜珍珠膏的来为自己的脸蛋加分,她只能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来保护自己的皮肤。
等到了将军府,周语也没去刻意洗掉。
她缩在将军府外头的一个街角,恰好能看见将军府里头出来人了没有的角度。
她就像是等待猎物出现的猎豹似的,安安静静地又守了几日,这几日,出了出去讨要点吃的,其他时间她都蹲守将军府。
她不去将军府门口守着,而是特地寻了一个街角等着。这一来街角人多,有一个新来的小乞丐并不惹人注意,二来去将军府门口等着显得太别有用心,叫人一看就怀疑她有什么目的。
周语蹲守了几日,才等到将军出门。
年轻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从大门走出,英姿飒爽地向这个街角走来。他没有穿盔甲戎装,也没带什么仆从,而是一身便服,像是去赴朋友的什么约似的。
周语掐算准时间和角度,装作无意似的踉踉跄跄地走到路中间,等到将军的马凑近来,才一脸惊恐地像是才发现似的瘫倒在地。
所幸古人不知碰瓷这个词。
也所幸将军骑马的技术极好,几下拉扯缰绳就控制住了马,没叫马蹄落到周语的身上。
将军依旧是骑着马,也没下马。他看着那脏兮兮的小乞丐眼中止不住的后怕,从怀中掏了锭银子丢到她身边,然后驾着马绕过她继续前行。
……也所幸戏园子的小女孩儿谈天时说的,将军心善,路遇乞儿都会施舍点钱不是百姓自己妄想的。
周语这次并不是想要给将军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一个舞女或者一个乞丐,这样的印象留了还不如不留。
故而她没有洗脸,也没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的去跟他见面。
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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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的心善施舍点钱。
这富人稍微拔点毛,就能够穷人们过上几个月。
普通百姓一年也不过用几锭银子罢了。
一锭银子,在这里可是够她几个月的生活了。
周语捂着腿又哀嚎了一会儿,然后爬起来将银锭子握在手里,一瘸一拐地离开这里。
做戏要做到位,才被马吓着崴了脚摔倒,哪能立马就好了。这四周可都是有人眼睛看着的,要是之后将军发现她是曾经的小乞丐,两人的相遇都是她心设计的,这两人之间就要有隔阂了。
周语一直都奉行把一切可能伤害两人感情的事都扼杀在萌芽状态。
她拖着自己“崴了”的脚离开,先是住了客栈,请小二哥去抓了几副药。
等几天后,脚“好了”,她又清清爽爽地穿着新置办的衣服离开客栈,找了离将军府比较近的一个小屋子住下,拾掇拾掇后,开起医馆来赚钱。
对将军得做好长期攻略的准备,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去打仗。这一打往往都得好几个月,哪怕将军给的银锭多,又能熬上几月呢?她也不能一直靠人家的施舍赚钱,她需要置办的东西多,吃穿住行都要跟得上将军的审美才行,普通人家的小女孩他怎么可能放在眼里?
所以,周语干起了自己的老本行----看病。
这做一个医女,总比做一个舞女乞儿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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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周语又是好些日子没有看见将军出行。
她开着自己的小医馆,也不着急,就慢慢地等着。
她在几个世界走过来,这医术也算是学的够了。因此很快地,就在这一片小有名气起来。
她的名气也让她比预计地更加早地遇见了将军----将军遇袭,宫里的大夫都没有敢下手的,皇帝向民间招能医治的人。
周语本想等几天再去,人家都治不好的她去治,这才能显示出她医术的高明和可贵。
可是林逸的具体伤势如何她并不清楚,这期间有没有能治的人出现她也并不清楚。
所以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周语在告示出来的第一天就揭了。
起初,人家都抱着狐疑的眼光去看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如何能治的好人家老大夫都治不好的伤?
将军伤在背部,后背上被人斜斜地划了一刀,皮开肉绽。这伤口都深的看不见里面,近几日将军流了许多血,身子也发烫着,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躺着。
他是趴着躺的,身边围了一群的大夫,这房间里的香炉里头也不知道烧着什么,熏人的很。
周语进去的时候,就听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皱眉酷脸地对其他人说:“唉……将军这是……唉,准备后事吧。”
在肺炎都能挨成肺痨,从而无药可治的古代,将军这般,已经是半只脚踏进了坟墓里头。
这老头子看着挺有权威的,听着他这么说,房间服侍的人们当下就哭成了一团。
周语那时只带了一个小小的药童和自己的一个医药箱子。她站在门口,看着那群人像是哭死人似的嚎啕大哭。
等他们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哭声已经不影响听她讲话了后,她才轻轻地开口:“我来治。”
她的声音很轻,却足够叫房间里的其他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她的声音就像一个开关,一下子就止住了所有人的声音,引得众人都望向她这里。等他们看见说话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后,这眼中本来萌发的希望顿时又消泯了下去。
经验丰富的老大夫都治不好,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夸下的海口又怎么能信?
可是周语仿佛知道他们的不信任似的,她又补上了一句:“治不好,我同将军一起走,让他也有个人伺候。”
她表情淡漠,带着与她这个身份极其不相配的矜贵,那般淡定从容地说出治不好就跟将军一起走。
她用词也用的巧,没说死之类的刺激人的话,而是更加委婉的走,叫人听了也舒服些。
这来来往往的大夫中,只有这一个小姑娘敢开口说陪着将军走。
将自己的命都搭上的诺言,这叫众人眼中的怀疑又敛了些。
周语见此,于是再补上最后一句:
“现在,除了我,还有谁敢治么?”
将军战功赫赫德高望重,他是子民心中的保护神。这保护神要是死在自己的医馆里,那这医馆势必会引来群众的抨击。
这群大夫没有十全的把握,都不敢轻举妄动试什么偏方。
周语这话一出,众人再是沉默了一瞬。
然后,一个看似做主的人站了出来,朝着周语缓缓下拜磕头:“还请大夫救救我家主子了……”
一屋子哀嚎假哭的人,就这眼睛都快浑浊了的老太太没掉一滴泪----她坚信自己的主子还有救。
而等到有人说能救时,这个坚强的老太太却颤颤巍巍地跪下----只要能救她家主子,什么都可以。
这个人,是真的心疼将军心怀将军。
周语看着她的年纪,加上这几日开医馆所得的消息,也大致上明白了这个老人家的身份。这老太太,恐怕就是将军小时候的乳娘,如今的大管家了。
她弯腰去扶起老人家来,柔了眉目:
“管家姥姥,你只管信我,先把屋子拾出来,我来治。”
对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周语一说拾屋子,老人家就明白了是要清人的意思。
她给周语留下了几个帮手,把多余的人都统统清理了出去。
将军的情况已经到了全身滚烫的地步,原本伤口这么严重,体温高些也是正常,但是他现在这呼吸急促昏迷不醒的模样,分明就已经是感染了。
周语下令把香炉挪出去,开窗通风,房间里拿开水冲一遍,又叫人拿烈酒烛台来。
他的伤口化脓,得先割掉化脓的烂肉,再缝合伤口,然后用物理降温的方式让体温下降。
这割肉的过程是极为可怕细的,周语不敢叫别人看见,只叫自己带来的药童留下,其他人都不得进来干扰,门外更是站了一排的侍卫。
她在屋子里不吃不喝地待了一天一夜,头天晚上就处理好了伤口,降温却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她跟小药童轮流上给他擦身子换布巾。
这一天一夜里,两人都是滴水未进。
等到小药童激动地开门喊“将军大好了”时,府里头一直揪着心的众人止不住泪下,那管家姥姥更是在屋外朝着周语磕了几个头。




[快穿]那家便利店 分卷阅读122
将军已经呼吸平稳体温正常,也没什么其他后遗症出来,只要下人们按着周语给的伤药每日替换,过几月将军的伤就会愈合了。
只是割肉留下的疤,此生是去不掉了,毕竟这里的设备有限。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有点疤也无碍就是了。
这救了将军本是大功,连东边的大家都在询问着大夫是什么来头,竟然如此神奇,能将太医说要死的人救回来。
而将军府的人也都是将周语当自己的救命恩人似的对待,这个年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军去了,他们也都只能被四处发配。周语救了将军,也是救了他们吃饭的活计,说得严重些,她救了他们一家子人也不为过。
只是,周语却在将军的伤口慢慢愈合之际跟管家姥姥提出了告辞。
“管家姥姥,将军这几日该醒来了,您嘱咐下人们都仔细些。被子勤换,药一日一换,没了就按着药方子去抓,屋子开水烫保持通风……”
周语拉着老人家的手,亲亲热热地如同自己家里的奶奶似的对待,仔仔细细地叮嘱。
这几日,管家姥姥因着周语救了将军,加上她年纪又小嘴巴甜,长得也是讨喜,对她分外疼爱。一听到周语要走,管家姥姥当即就不同意了:“将军还没醒,项姑娘这就要走了么?不多留几日等将军醒了再走也不迟啊,这救命之恩,总得受将军亲自的一句谢才好……”
姥姥拉着周语,明里暗里劝她留下,将军醒了必然会重谢她。她一个小姑娘,得了将军赏识后,也能有所依仗,不怕被人欺负了去。
可是周语却是铁了心要走:
“姥姥的意思梦琪都懂,只是医馆里头还有其他病人等着我回去治,这病钱姥姥也多给了许多,梦琪已经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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