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欲擒故纵,她与其死皮赖脸地留在将军府讨赏沦为俗人,还不如这么高尚地走掉,顶着一个不为钱财医者仁心的名头,也好叫人高看些。
这几日她对管家姥姥的攻略,已经足以叫姥姥帮她在将军面前刷好感度,她又何须自己留着落了这俗套呢?
管家姥姥留不住周语,只能又额外给了好些财物,又派了人专门护送回去,一路上高头大马地护着,跟旁人宣告这可是将军的救命恩人。
自周语治好了将军后,她的医馆里头顿时多了好些疑难杂症的病人,好在周语见过的奇奇怪怪的病多,也能解决一二,偶有些前所未见的,也能寻出路子来治。她在这个世界里,是真正地磨练了自己的医术了。
随着入的增加,这物质方面自然也要改善。先前因为自己要紧着用钱,周语租了医馆后,天黑歇了业都是住在医馆里头,如今既然有了钱,格外买个小院子也是应该的。这样既可以住的舒坦些,也能自己种种药材晒晒药材。
周语又是个极挑的,在几次三番地跟说客洽谈看房后,好不容易才定下了另外一条街上的一个独立带院子的小屋。
那屋子不大,胜在幽静,正是在街尾没什么人烟的地方。
周语去看过几次,里里外外都看了,也觉着满意,当下就要付钱买地。而那个陪着看了这些日子房的说客却在她要付钱时笑了笑:“项姑娘是救了将军的恩人,便是我们百姓的恩人,这地姑娘只管住下便是,莫要再谈什么钱不钱的问题了。”
周语心下奇怪,就算她救了将军,哪里来的这样大的面子得到一栋房子?
无功不受禄,她虽然惜财,这时候却也不能小气,自然是坚持要付钱给那人。
到了最后,那说客被周语磨得不行,踟蹰了半天才说出缘由来:“将军醒来不久后,曾亲自去姑娘医馆拜访,那时姑娘在医馆里头忙,并没看见外头遥遥望着的将军,将军也没进去打扰姑娘,只是派了小的在姑娘医馆旁候着。将军嘱咐小的,若姑娘有什么需求都满足便是……您看的所有的屋子,都是将军的,将军不姑娘的钱,小的也不好做主,还请姑娘不要为难……”
这便说得通了,这林逸本就是心善的人,加上救命之恩跟他一贯敬重的管家姥姥为自己说好话,他对她用几分心也是正常。
只是,现在林逸报的,还只是救命之恩罢了。
这离爱上,却还差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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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过了几日就搬进了新屋子里头。
她将屋前的地翻了翻,种了好些药材细心照顾着。
这日子又是缓缓过去了月余,期间将军也没再表示些什么,周语自己也不着急自己主动凑上去,两方就各管各地生活。
等到他们再次相见时,却是将军又受伤了。
听说是邻国使臣来访,毫无道理地就提出跟将军赛马,为了维护本国的面子,将军又怎么能不答应?
他应邀赛马,一路遥遥领先,胜是胜利了,只是后背才愈合没多久的伤又裂开了。
伤经动骨都要百日才能好,这人可是被人家狠狠砍了一刀,才两三个月就又去赛马,真是不把自己当一个人看。
先前有周语神奇的医术在,又加上她住的离将军府极近,管家姥姥一接到将军受伤的消息,早早的就派了人把周语接过来在将军府上候着。
等将军回来后,姥姥又赶紧扶着他入府,喊大堂候着的周语来治伤:“梦琪丫头,你快来给我家将军看一看,这背上可都是血啊!”
老人家经不得吓,看见将军一背的血,姥姥担心得头都发晕。
周语将姥姥扶着,唤了药童去扶将军。她先是把姥姥扶到椅子上,给老人家开了一剂安神宁心的药茶喝着,这才缓缓走到将军那边去看伤势。
之前她给将军治伤时,这人是一路昏睡,都没清醒过。而今两人都是面对面地治伤,还是第一回。
“脱衣。”
周语起了先前对姥姥的那份亲昵,摆出一个医者的漠然来,吩咐药童给将军脱衣,方便她查看伤势。
将军的身子似乎僵了僵,但一想到自己昏迷时,擦身换药都是人家一手包办的,也就没说什么了,由着药童来脱衣服。
那一背的血早就结痂,把背上的皮肉跟衣服的布料结在一起。药童小心翼翼地忙活了半天,又怕弄疼人又要扯下衣服,一盏茶时间过去,也不见扯下多少衣服下来,这连伤口都瞧不着。
将军似乎也嫌药童的动作慢了,他扯开药童的手,直接自己伸手撕下了后背的整块布料。
那血肉模糊的后背就这么直接地袒露在空气中,周语侧了侧身,挡住了管家姥姥探望的视线:“嗯,不是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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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您先去休息一下,这里就交给我吧。”
她唤药童扶了姥姥出去,然后才继续医治。
将军挺直了身子坐在她的面前,真不愧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哪怕刚刚那么直接一下把伤口又撕了开来,他都不皱一下眉头,依旧是垂着眼眸看着不知道何处,一副任由周语随便治的态度。
老实说,将军的颜值并不高。周语见过许多美人美男子,她自己本身也当过美人,因此将军的颜值在她眼中也就是中上。
但是将军胜在气度,那一身真汉子的强硬,长期混在军营里的血性。纵然他的脸并不是俊逸非常,加上这一身的气势也叫人移不开目光。
他一动不动地由着周语擦拭伤口,一言不发,甚至还有闲心去把玩桌上的茶杯。
周语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虽然渗血看着可怖,但还好没有很严重的撕裂,用不着重新缝合。她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仔细地上药包扎好,又坐在将军身边为他开药。
她埋着头给他开新的药方子,也就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把玩着手里茶杯的人慢慢地停住了动作,侧了侧头去看她。
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治伤的手法却老练的很,已经两次来帮他治伤了,还有一次救了他的命。
她长得小巧,将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觉得大概只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这在一大群军老汉里头待惯了的将军看来,这是娇小极了。
开着药方子的她很专心,那一丝发丝从耳边垂下来都不自知。将军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做些什么,可是这个糙汉子却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于是他只好继续低着头看这个娇俏的小大夫为自己开药。
周语开好药方子,一抬头就看见了将军大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她顿了顿,然后极其淡定地把折好都快交出去了的药方子展开来,在口服药剂那边加上了二钱黄连。
将军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终于没有继续沉默下去,轻轻地按上了药方子,问周语:“要黄连何用?”
他的声音也是相当汉子,低沉中带了些许鼻音,听着性感极了。
周语抬了抬眼帘,眸中带了些许揶揄的笑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将军既然这么想成为人上人的话,小女也来助将军一己之力。”
她的表情戏谑揶揄,将军很快就知道这小大夫是在故意给自己加苦药呢。
将军一开始还没有明白自己可是哪里惹着这个小大夫了?作为军营里的汉子,他很清楚一个出色的大夫意味着什么。这可是意味着自己在半死不活时,她能救自己一命。也因此,军营里的汉子们对大夫都是毕恭毕敬的,客客气气的很。
而现在这个小大夫很明显对自己不满,将军接过周语递过去的药方子,手指无意地摩搓了一下,眼看着人就要走了,他才迟疑着问出口:“项姑娘……在生气?”
他还在想着,是不是那间屋子她不满意,还是给的酬劳太少了她不喜欢。结果,人家小大夫却是来了一句:“医者父母心,看着我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救回来的人这般无视自己的身子,我心疼自己的心血付之东流不行么?”
不主动会失去,太主动他不珍惜。周语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都是顺其自然地过着,如今将军开了口,那她势必要刷刷自己的好感度。
她说的时候,带了些大夫的无奈跟小女孩儿的委屈,似乎在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无视她辛苦的劳动成果,去随便受伤。
将军是个心善的人,他并不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去看低别人或者过度霸道,也因此叫周语敢于这么跟他抱怨。
一个铁血的汉子,此时看到一个小女孩儿带着委屈的责怪,竟有了几分手足无措起来。
他垂下眼眸去看她,想为自己解释几句:
“使臣的挑衅若是不接有损国荣,也不是什么大伤……”
“自然不是什么大伤,您只要还留一口气就都不是什么大伤。”
周语堵住了他接下去的话不叫他说出来,然后像是生气一般只顾埋头拾着自己的东西。
她掐准了时间晾了他一会儿后,又慢下自己手中的动作,像是开解好了自己一般,又继续道:“我知道您一心为国,您身负重任。可是您是我们所有人的保护神,要是您受伤了,心疼的不止我一个人。所以,拜托您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永永远远健健康康地守着我们。”
她的语气心疼之中又带了些许乞求,配着那担忧的神情,叫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铁血的将军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拍了拍身前这小大夫的脑袋:“我知道了。”
他没有答应她日后好好保护自己,因为作为一个要经常上沙场御敌的将军而言,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还能这样安慰周语,这就说明他对她还是有些好感度的。
既然已经有了好感,那么接下来发展成爱情也就不难。
将军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他本只想安慰一下这个小大夫,因此也没多想地就去拍了拍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但是她细嫩的皮肤从他粗糙的掌心中扫过,叫这个糙汉子微微怔了怔。
他看到手心下面的那小脑袋一直低垂着,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她就双手将他的大手拿下来,一把把药方子塞进他的手里,细细软软的毛笔从他手心的单子上飞快地划了几下:“不吃黄连就不吃嘛,还摸脑袋,我才不要长不高!”
她虽然抱怨着,脸上却是红彤彤的一片,在药方子上迅速划完后就抱起自己的药囊奔了出去。
将军还没从她细腻柔软的小手拉了自己的手回神,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尖似乎也被她手中谱写药方的毛笔扫了几下,痒得很。
那一日,周语自然又是得了许多的赏赐,被侍卫们大张旗鼓地送了回去。
那马车里头搬下来一批批致的丝绸叫人都羡慕得红了眼。
好在周语当初选的地方偏静,人也比较少,除了几个邻居外,也没什么人瞧见。
但是,第二日等周语醒来时,却还是看见了自己心里最担忧的一幕。
枪打出头的鸟儿。
人性的低劣就在于会妒忌那些比自己优秀比自己机遇好的人。
她辛辛苦苦仔仔细细照料着的药园子,一夕之间被人家毁得一干二净,全部的种子和小苗子都被翻出来,断根的断根,残叶的残叶。
隔壁的邻居们也发现了这一院子的狼藉,远远站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周语一言不发地草草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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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背起药囊去医馆。
她没有料到的是,自己的小医馆比自己的院子还要惨烈。
药柜里的所有药都被翻出来洒了一地,桌子椅子也都是散了架地随意丢在地上,周语的小药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委屈得直掉眼泪。
虽然知道既然抱了将军的大腿,就要做好被妒忌排挤被政敌迫害的准备。可是做到这样的地步的,还真是叫人心里不爽。
周语忍耐住想去找将军分分钟弄死这罪魁祸首的念头,强忍怒气跟小药童一起蹲下来拾。
她现在跟将军的关系还没好到能借势教训人,太过于自我感觉良好只会适得其反。
再者说了,告诉将军又能如何?这古代没监控又不能验指纹的,她心里也没个嫌疑人,将军就算感恩护短也帮不了她什么。
小药童拾着拾着,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姑娘这么心善,好几次都不药钱,为什么还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看着小药童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周语反倒笑了,她走到药童身边蹲下来,抬起黑乎乎的手帮他抹泪:“你哭什么,姑娘我还没哭呢!哭了不就是叫那群等着看好戏的人高兴么?不哭,瞧你这大花脸的模样……”
她给药童擦了擦脸,这孩子还小,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过,很容易就失了分寸。等安慰好了药童,她又蹲在地上,默默地把散在地上的药材捧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到棉布上去。这些药材都落了尘,几乎全废,她心里头的心疼都摆在了脸上。
周语埋头捡着药材,虽然不能用,但是还能做做香包什么的驱驱蚊的。她还没注意到人来,等黑乎乎的小手捡到了那人靴子边上时,才顺着他的靴子一路望上去。
其实,说人家大花脸,她自己脸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脸上黑黑的一条条也不少,看上去跟一个落败的小叫花子似的惹人心疼。
那人见了,虽然依旧一言不发,但是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隐忍怒气,这军营里的汉子生起气来,即使他们刻意敛了气势,却还是叫人止不住心颤。
他沉默了半响,将地上趴着捡药材的小大夫捞起来摆正了,又亲自给她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憋着怒气怕把人吓坏了似的问:“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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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语是真的不知道谁干的。
她也低估了将军对自己救命恩人的重视程度,还以为这样的小事儿将军不会为她出面。
见这个铁血的将军一脸隐藏不住的怒意后,她赶紧把手中的药材放下,乖乖地站直了回他:“将军,民女也不知……”
他在朝中为官,应该比她更清楚过犹不及的意思。按着她这样无依无靠的身份,得到将军府上下的优待,不引起别人的嫉恨才怪。
林逸低头看见这小大夫一脸无辜的表情,配着头上采茶女似的覆着的那块小方巾,看上去既无辜又可怜。
他不知不觉就敛起了一切的威压,余下都是平和:“这入室作乱诉讼之类的事,该是太守管治。今日还早,太守应该还在府上,我陪你去一趟吧。”
他说得就是陈述句,语毕就大跨步往外头走,周语只来得及把头上护发的头巾一把扯了,赶紧一路小跑着追出去。
将军此时已经跨坐在那高壮的枣红大马之上,看着周语走出来,略微俯了俯身冲她伸出手来:“上来,我带你去。”
周语踟蹰了一下,将手搭上他的粗糙的掌心,随着他的手劲一起使劲爬上马去。
一下,没上。两下,还是没上。
第三下的时候,周语眼泪汪汪地看看将军又看看自己快被扯断了得手腕:“将军……民女真的爬不上去……要不您先走?民女小跑跟着就是。”
他们都高看了她的身高和气力了,这样高的一匹上过战场的马,将军能帅气地跨/坐上去,可不代表一个小丫头也能随便跨/坐上去呀。
眼瞧着那匹马都要回头喷几下鼻息表示不屑了,周语只能出口告诉将军----她真的是身高力气有限啊。
连续三下跨不上马的尴尬程度,不亚于她当初一屁股坐垮了人家的椅子。
周语此刻,简直羞愤欲死。
铁血将军也很明显被这小大夫的无能噎了噎。
这人要是他军营里头的小兵,这么没用的话,早被他叫人拖出去杖罚了。
可眼前这个小大夫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刚刚受了委屈,自己断然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
将军想着,翻身帅气利索地跨下马来,半提半抱地把人弄上自己的马去。
等他再次骑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却发现自己怀里那个小大夫坐得笔直笔直的,耳尖一抹怎么也掩盖不了的绯红。
将军还不怎么懂男女间的那份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慢慢地回想到之前自己托着她上马……他的手,似乎碰到了人家小姑娘不得了的地方。
将军是个糙汉子,但这并不代表他没见过女人。当初跟太子一起混的时候,什么馆子没下过?就是军营里也有军妓随行。
只是,他洁身自好不喜男欢女爱,很少跟女人亲近就是了。
但眼下,将军莫名觉得,这天底下所有女人,即使是身段再妖娆的舞女,脸蛋再漂亮的□□,都比不得自己身前这个小大夫耳尖一抹俏红。
他想着,突然就又开始懊恼起来,那些舞女□□们,又怎么配得上跟人家清清白白的大夫比呢?
将军低头一直在看自己身前坐着的小大夫。
他看她坐得笔直,恨不得贴到那马鬃上去,全身都紧绷着,半点越距都不敢。
去太守府上虽然不远,可也有盏茶的功夫,她这么坐一路,到的时候该是连走路都打颤了。
将军眨了眨眼,老脸没半分红地突然加快了马速,让身前那人无法控制地就往后一倒----直直地倒进他的怀中。
周语的后脑勺撞到了他的胸口,这人不愧是军队出身,浑身都没一分多余的软肉,连入手的腹部也是结结实实的腹肌。
她原本想赶紧爬起来继续坐好,谁知她刚想起来,这马又是一个跨越,将她摔了回去。
周语仰起头,只看见他略带了些胡茬的下巴和漂亮的喉结。
“将军……”
她正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将军无比正经无比严肃的语气道:“刚刚路上有水坑。”
周语怔了怔,她因为身高问题,看不见将军身后的路,只能从善如流地道了声嗯,然后继续开口道:“将军,您可不可以慢些……”
她不急,真的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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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急他急什么?!这赶马赶的,等到了太守府她的头发都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将军沉默了半晌,终于找到了一个自己很满意的理由:“快些的好,晚些太守该去青楼找姑娘了。”
周语此时,无话可说。
她隐隐觉得这个看似很有男子气概的将军,似乎还有另外一面。
她此时此刻,只能默默地拉紧了将军的衣襟,把自己往他怀里缩了缩,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他的胸口去。
她只希望到的时候,她的头发还不至于跟疯婆子似的。
将军很满意自己怀里有个温温暖暖的小身子,虽然她脆弱得连马都爬不上,但他又不需要她去战场杀敌。
她只要站在他的背后,缩在他的怀里,乖乖地好好地就好。
将军缓缓地勾起了唇角,紧接着又恢复了那平直的弧度。
他怎么突然就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呢?!
这大概是……因为她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要好好保护她,跟保护奶妈一样?
将军很满意自己得出的这个结论,他又不动声色地紧了紧环着那小大夫的手。
周语去医馆时,天还只有微微亮。而将军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起那么早地就来抓药。这导致现在,他们两无视太守府门口的护卫们,冲进太守府时,人家太守吓得连衣服都没穿好,袒着个胸就出来了:“发,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一手拉住马,一手就覆上了怀中小大夫的眼睛,不叫她看见那太守身子污了眼睛。
他淡淡地扫了太守的一眼,意有所指地扫过他□□的胸膛,那眼神活像是看一个剖膛开肚的人,吓得人家赶紧拉好衣服。
将军低下头,又看了看自己怀中的小大夫,他的手心有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像羽毛那般叫人心痒。
他翻身下马,依依不舍地移开挡在她眼前的手。
看着她迷茫地打量四周的模样,将军又有了几分笑意,他冲她展开手臂道:“下来。”
太守才被吓了一跳,这下又是被吓了一跳。
这铁面将军,什么时候有这么柔和的时候了?!
他跟将军大小都是一个学堂出来的,多少也知道些他的脾气。那绝对是说揍就揍的主啊,有时候脾气上来了,好几个人都拦不住。
眼下这幅温柔的模样,看了绝对是叫人心中一抖。
太守将自己的衣服扯紧了,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将军,可是有什么事情?”
将军没说话,只是将周语抱下来,又往她身后那么一站,明晃晃地摆明了是自己身前这个小姑娘有事情,他只是来镇个场子的。
他身前的小姑娘不大的年纪,长得挺水灵的。那一双大眼睛一眼望来就叫人忍不住心软,配着几丝笑意,真是讨人喜欢。
太守赶紧挂起笑来,朝着那个小姑娘柔声询问:“这位姑娘可是有何难处?告诉太守,太守一定为你做主!”
就是不做主,看着这尊瘟神也得逼的自己做主啊!
周语并不曾知晓两人间的互动,她还在奇怪着刚刚将军干嘛捂住自己眼睛,看见太守主动来询问,便将疑惑暂时放到了一边,也是好声好气地先把家里跟医馆里的事情说了说。
将军先前只知道她医馆被人闯了空门,如今听到她家院子也是如此遭人破坏,这脸顿时黑了下来:“你家里也被人如此对待了?!”
这样的地方,还怎么住人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在这个小大夫睡觉时,她人就被人家抬到什么地方去了。
加上她连马都跨不上去的小手劲儿,叫她一个人待在那里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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