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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家便利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狂霸酷炫三爷
“能叫人成为一方强者,也能叫人背叛自己的家族,甚至能叫人放弃自己的生命的,那个叫□□情的玩意儿,你能给我吗?”
她看着他,依旧带着一个伊诺斯的高傲矜贵,但分明又有几分亲切温柔。
扎维纱差点就沉溺在她那春水般温暖的眼眸中,他回过神来,惶惶不安地回她:“尊贵的小姐,我实在惶恐于自己的卑微渺小,我自然是乐意为您献上我的一切,哪怕我的生命,可是您是如此高贵优雅,自然也该由跟您同等身份的人来为您献上他的爱情,来乞求您的垂怜……”
“旁人的爱情没有忠诚的陪伴叫人享受了也是不安心,而你早就献上了你的忠诚,我不用担心你会背叛我亦或是抛弃我。我不会逼迫你来向我献出你的爱情,它本该是你情我愿的美好事物,没有谁乞求谁,谁又垂怜谁一说。我允许等你站在我身后不再是为了我是一个伊诺斯,等你挥剑为我不再是为了我是一个伊诺斯,等你无法掩盖内心的澎湃和渴望时,再向我说出你的答案。”
扎维纱从未想过自己的主人是如此的通情达理,他都做好了要是自己的主人要求的话,他哪怕是逼也会逼着自己爱上她的准备,可是她却如此仁慈地告诉他,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周语看着这个年轻的骑士眼中掩盖不住的仰慕,无声无息地笑了笑。她故意说了一大段的话去误导他,作为她的骑士,扎维纱本就会一直站在她身后,为她而挥剑,因她而喜因她而忧。可是有了今天的这番话在,日后他的这些平常的举动,他就会去思考:自己究竟是为了她还是因为她是一个伊诺斯?
而这一遍一遍的思考,就会在他潜意识里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叫她的攻略也是事半功倍。
要是她没今天的这番话,他一定不会去思考这回事儿,感情本就是界限模糊的,爱情里面也有忠诚,一些忠诚甚至强过了爱情的追随,还不是靠着人随便定义随便说的。
可怜的扎维纱被自己黑心的主人一点一点地勾进早就织好的网里,却还满心感恩她的慷慨仁慈。
他们两人从不会待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周语不喜欢很晚回去,因此常常是宴会大半过后,她就要带着扎维纱走了,圈子里的朋友也都清楚她的作风,都不加以阻拦挽留。
今日也与往常一样,她带着扎维纱坐着自己的马车离开。西方的马车可不同于古代的致厚重,他们只是把一辆铁质的拖车绑在了马上,那拖车上面又设了个凳子,坐在上面屁股都颠得厉害,还不如骑马自在。
大部分马车还是没有顶的,偶尔有一辆上面有顶的也是半敞开的样式,并不能像东方的马车那样遮阳避风避雨。
周语原本坐在马车上努力地克服自己的不适感,只是当马车行进在路上,与另一辆马车迎面擦过时,她突然就是一阵心悸,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才洗完热水澡突然就被人拿冰桶当头浇下,又像是在充满烟味的房间里出去闻到新鲜的空气。它并不叫人感到痛苦或者高兴,但是就是有一种预告似的心悸。
总之,是能叫人一下子就感觉出异样来。
叫人不由自主地去想到:哦,他来了。
周语不可避地想到了贺栗当初说的话,当两个攻略者在同一个世界相遇时,即便事先不认识也一定能互相认出。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就扭头看向了马车的外面,而那辆车里的人也恰好是闲闲地投来一眼。
那个人,在这一堆中世纪欧洲人的世界里,长得真是相当东方。但他的东方却又带了些西方的立体深邃感,除了那一头黑发和一双比东方人还要黑上许多的眼眸外,他宽肩窄腰长腿都不像是小巧玲珑的东方人。
他的坐姿随性之中并不失优雅,双手交叠放在翘起的腿上,看似懒散地靠着马车座位上的后靠。但是周语也是坐同样的马车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要保持这样闲散从容的坐姿该有多难,更何况还要优雅。
他的穿着比他的外表要低调很多,从帽子领结到皮鞋袜子都只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袖口胸针都不是花里胡哨的款式,甚至都不是最流行的款式。可是周语还是能看出它们价值不菲----低调的奢侈。
也对,这样出众外表的人,若是再配上一套夺人眼球的衣着,实在太有标志性,美的太有攻击性了。
在攻略之中,太引人注目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而他们此时,坐在两辆不同方向的马车里擦身过去,除了那一眼的交汇外,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他没有来像攻击贺栗似的攻击她,而她也没主动上前找事儿。
看来这个人,还是以任务为重,这现实的恩怨,也要等到任务完后再做。
周语是这么想的,当然,在之后的交锋中,她也无比深刻地领悟到,自己这初次见面所想的完全都是一堆屁话。
88
周语在跟秦丰擦肩而过后,两人再没有交集了。
她只从旁人口中听说,那个她提前走的宴会上,后来出现了一个异常俊美富足的东方绅士,他赢得了乔装打扮潜进宴会上的公主殿下的心。
但那个绅士在宴会后就不知所踪,害的公主殿下颇为苦恼,四处奔走寻找。
她听说这个,还是因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公主殿下就要来她父亲的管辖内,寻找那个神秘的东方绅士,她的父亲嘱咐她,务必拿出一个伊诺斯的礼仪和责任来照顾公主殿下。
周语最近都为亲近扎维纱忙着,他一心只拿她当主人看,在他心里,一个仆人怎么能冒犯主人呢?
每当他将她从马车上牵下来的时候,脸色还是好好的。可是,一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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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去牵他的手时,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纯洁的处/女遇见了饥/渴的强盗似的。
这叫周语心塞无比。
而心塞到一半,她又要去照顾一个传说中眼高于顶的公主殿下。
抱怨归抱怨,这事情还是要做的。
周语带着扎维纱早早地候在外城,他们站在城墙上遥遥地眺望着公主殿下的马车缓缓行来。
离到近处了,周语才带着扎维纱走下城墙,叫人开了城门,列队迎接公主殿下。
“伊诺斯家族长女,伊诺斯伊芙奉父亲伊诺斯大领主之命来迎接尊贵的公主殿下,请殿下随我入住伊诺斯城堡,我们将会在您居住的这几日里,为您提供一切的便利。”
周语看着那一身雪白纱裙的公主从马车上优雅地走下,她对秦丰的眼光表示了深刻的认同。这公主不愧是生活在最顶端的家庭的人,皮肤细腻吹弹可破,那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似乎都会发光一般美丽。她拥有着少见的紫罗兰眼睛,深邃而迷人,叫人一眼看去就无法自拔。
公主殿下走到周语面前,她扬着脖子,带着几分并不令人厌恶的尊贵傲气:“我这次驾临伊诺斯封地,想必你也提早得到了我为何而来的消息。我在寻找一个人,他拥有这世界上最神秘的发色和最深邃吸引人的眼睛,他的谈吐优雅,声音迷人而动听。他的见识能叫任何一位皇宫的导师都自惭形秽,他的身手能叫任何一个骑士都自甘认输。”
“我命令你们伊诺斯必须全力帮我寻找这个人,我允许你们知道他的名字,他叫做秦丰。但是我不允许平民知道他高贵的名字,对外你们只要说是在寻找一个出众的绅士就好。”
公主殿下吩咐完这一切,才坐上了周语准备的马车,随着她入住城堡之中。
而被下达了命令的周语,不得不在公主殿下休息的时候,带着扎维纱去执行命令。
她放弃了累赘的马车,而是选择骑马去通知在巡视的父亲,这个尊贵的公主的要求。等她父亲把一切指令下达后,她才带着扎维纱再次返回去。
其实这一次,她完全可以叫仆人去通知她的父亲,可是为了能让攻略进行的再顺利一些,周语选择了自己走一趟。
在回去的路上,她的马突然就开始拉肚子,起初还能跑几步,后来越走越慢,终于支持不住前腿一弯趴在了地上。
这马突然趴下,周语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惯性,一不小心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她的手撑在了地上,手腕不一会儿就肿起来了。
扎维纱骑着自己的马赶到周语的身边,他跳下马来,担忧地检查了一下她的手腕:“我的小姐,您的伤很严重,您的手腕无法再握住这粗糙的缰绳了。而这可怜的畜生----还请您原谅这可怜的马,它看上去也不怎么舒服,可能是今日吃坏了肚子。如果可以得话,请您安心在这里等着,我马上回去叫马车来接您。“他是真的担忧她,满眼都是担心,握着她的手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大力。
周语自然知道这马是吃坏了肚子,毕竟它吃坏肚子的东西还是她亲自喂的。那只是普通的泻药,并不会伤害到它的根本,只是会拉肚子到无力,权当给它排毒了。
她听着他叫她在原地等着他去叫人的提议,一贯从容自若的脸上摆出一副无助和害怕来。周语扯住即将转身的扎维纱的衣袖,挑准了角度抬起头去望他:“我受伤了,不但手腕很疼,全身也都疼。你跑回城堡将一个小时左右,回到我这里又是一个小时。在两个小时里,我坐在这里等你,我可能遇到野兽----当然,我手受伤了,全身还疼,只能沦为它们的食物。我还可能遇到糟糕的天气,比如雷阵雨,那样我就会被淋得全身都湿透,回去后没准还会发烧。我最忠诚的扎维纱,你还忍心将我一个人抛弃在这里吗?”
扎维纱见惯了自己尊贵的小姐高高在上跟从容镇定的表情,此刻见到她如此无助的神情,不由自主地想到:他这无所不能的小姐也只是一个俏皮的会害怕的小姑娘罢了。
他的心里对她充满了怜惜,她是如此地认真负责,亲自来完成公主的命令,甚至还为此受了如此严重的伤。如果此刻自己将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也确实是太不仁义了,就如她说的那样,要是有野兽跟恶劣的天气,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怎么能行呢?
扎维纱蹲在周语的身侧,他轻柔地握着她受伤的手腕,心疼又愧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很抱歉我的小姐,是我想的不周到。亲爱的小姐,您有什么好的提议吗?不论是什么要求,我都会为您达到的。”
毫无疑问,扎维纱真的是一个十分忠诚的骑士,他完完全全将周语放在第一位。
只是,他未也太无趣了,周语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不知道主动将她抱到自己的马上共骑,而是要她的命令。
这也是所有骑士的通病,他们很少自己主动去思考主人的要求,只管按着主人的要求去做,也不管那是对的还是错的。
周语只好继续摆着一张可怜的小脸蛋开口:
“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我的骑士。你可以将我抱到你的马上面,与我一同回去,这样我就可以更早地接受治疗,也不怕在等待你的时候遇到野兽或者是糟糕的天气,即使遇见了什么突发状况,你也可以即使帮助到我。”
扎维纱怔了怔,他的耳朵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别开头去,像是害羞一般,磕磕巴巴地回答周语:“如、如果这是您的命令的话,我很乐意与您共骑。只是路途遥远,您可能会很累……”
周语此刻又怎么可能放弃这样一个亲密接触的机会?她深深地看着扎维纱,对他道:“亲爱的骑士,这并不是一个命令。这只是一个可怜的受伤的女孩儿对你提出的求助她乞求你的垂怜,能帮她一下。路途虽然遥远,不过我相信你可以照顾好我,你的骑士道义一定不忍心将受伤的女孩儿独自丢下的,对吗?”
周语已经不再用留下而是丢下了,丢比留更为恶劣,这叫一直忠心耿耿的扎维纱条件反射地就表明自己的忠心:“我怎么可能丢下您独自离开呢?尊贵的小姐,我将如您所愿,带您一起回去。我会保护您照顾您,直到我的剑再也挥不动为止。”
他弯腰去扶起了周语,将她托上自己的马,又翻身坐在她的身后。
扎维纱看上去还是很羞涩,他的两手僵硬地绕过周语的腰肢去牵住缰绳,整个身子都跟木头似的挺得笔直,不敢冒犯到身前这位尊贵的小姐。
周语可不像这位年轻的骑士一样拥有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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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的道德和情操,她身子一软,得寸进尺地窝进他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在可怜的骑士刚想发声说些什么时,她就开口堵住了扎维纱的话:“亲爱的骑士,我受了伤又很疲劳,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将你的胸膛借给我靠一下的吧?你就是我避风的港湾,我最信任的人,除了你以外,可怜的我有能去依靠谁呢?”
扎维纱张了张嘴,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自己小姐说的都很有道理,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一个骑士难道不该保护自己受伤的主人吗?一个骑士对自己可怜的主人一个小小的要求难道不该同意吗?
他的小姐已经受伤了,她一定很疼。又累又疼的小姐,靠着自己一下又怎么了?
于是,扎维纱又闭上了嘴,果真一动不动地让自己的小姐靠着。
而周语则是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做得寸进尺和不要脸。她靠着自己的骑士的胸膛,又蹭了蹭,引得那年轻的骑士红着脸低头来看她时,又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来对着他道:“应该是受伤的原因吧,我觉得有些冷。亲爱的骑士,我可以更加地靠近你一些吗?你是如此的温暖,让我受伤的手腕都不再疼痛了,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你可怜的小姐的吧?”
她用着那样乞求的眼神去看他,叫扎维纱完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这该死的天气是如此可恶,叫他可怜的小姐这么受罪。男人的体温本来就比女人高些,他的小姐寻求热源靠近一些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啊。
扎维纱温柔地回答她:
“当然,我很乐意可以帮助到您我的小姐,请随意吧。”
周语闻此,十分心安理得地又蹭了蹭扎维纱的胸膛,然后才安静下来休息。
89
扎维纱驾着马回到城堡的时候,他尊贵的小姐正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扎维纱在城堡门口停了一会儿,他在犹豫是否该叫醒自己的小姐,告诉她他们已经到了。
可是,看着她睡得这么香甜,他又有了几分心疼和不忍。
这些日子来,他可怜的小姐为了他融进自己的社交圈子里带着他四处奔走,还要准备公主殿下亲临的一切东西,连服侍的仆从都要挑细选过。
她忙的不可开交,可是身为她的骑士,他除了陪伴却什么都做不到。
扎维纱轻轻地撂了撩她凌乱的发,从马背上托着她下来,往她的屋子走去。
伊诺斯家族的城堡是十分雄伟壮观的,里面的房间也有好几百个。但是扎维纱抱着自己的小姐走的毫不吃力----他想,自己能帮到尊贵的小姐的,也就自己一身的蛮力了。
而周语这一路根本就没睡着过,那么颠簸马背上,怎么可能睡得着觉?
只是,她睡着会比没睡着更有利她的攻略。如果此刻她没睡着觉,那么她跟扎维纱就该在门口分开各回各的房间了。可是她要是睡着了,扎维纱一定会亲自将她送回房间,这就又能多相处一段时间。
她一路装睡着让扎维纱把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姆妈看到两人进来后,赶紧上前接过周语:“哦上帝,我可怜的小姐,她这是怎么了?她看上去是这么的疲劳。扎维纱,你没有尽到一个骑士的职责好好守护小姐么?!”
扎维纱站在一旁,乖乖地听着姆妈的教训。她是看着小姐从小到大的老人,也是她教导出了如此优秀的小姐,因此扎维纱也格外尊敬姆妈一些。
而且这次是他没有保护好小姐,还让小姐的手受了伤,姆妈冲他生气发火也是应该的,这正体现出了她对小姐的关心和爱护。
周语由着姆妈教训了扎维纱一会儿,姆妈是待在她身边时间比她的母亲还要久的人,她自然不能在姆妈一开始教训扎维纱的时候就出口帮助。
周语等着姆妈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装作才醒来的样子,对着她撒娇道:“我亲爱的姆妈,您可别再责怪我的骑士了,要不是他,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呢!您可怜的小姐又饿又累,这个时候要是有您亲手做的苹果派就好了!”
老人们的气总是来的快消的也快,一听说自己小姐要吃自己做的苹果派,姆妈当即就笑盈盈地应下:“小姐,我这就为您去做。我的乖乖,我可怜的小姐,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马上叫医生来为您处理伤口,等您的伤口被处理好,您也就能吃上姆妈做好的热乎乎的苹果派了!”
姆妈撩起裙摆走的飞快,扎维纱见此,也提脚欲走。
周语可不会叫他走的这么容易,她拦下了扎维纱,冲他招了招手:“扎维纱,你过来。”
扎维纱对周语的话是从来没有任何异议的,是小姐发掘了他,她是他的主人也是他的恩人,他乖顺地走到周语身边,在她身边单膝下跪,问她:“请问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吗?”
周语摸了摸他的头,命令他:
“抬起头来,不要随便地把头低下,你父母生你可不是为了叫你看地下的。”
扎维纱不明所以,却依旧听话地抬起了头:
“小姐,请问你有……”
他剩下的话,全部都被他自己吞进了肚子里。
扎维纱诧异地瞪大了眼,看着自己面前俯下身来,在自己唇上肆意厮磨的人。
她按着他的头不叫他逃走,又稍稍退后了些许,含笑看他:“讨厌这样吗?”“我、我不……”
其实不但不讨厌,还有隐约的欣喜。
只是,扎维纱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又压了上来,这次比之前更加猖狂肆意,仿佛之前那次只是为了试验他乐不乐意。一听到他说不后,她就像得到了什么许可似的更加恣意妄为了,让他脸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扎维纱的脑子里开始是一片震惊,后来便迷糊起来。他仿佛什么都感受不到了,口中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他只能感觉的到她的温存与霸道。
就连放在剑柄上的手,也不知不觉地放到了她的后背上,紧紧地揽着她,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原来,他也是这么地渴望着自己的小姐的。
可是作为佣人,他怎么能去渴望如此高贵的小姐呢?她应该跟她的公爵或者王子殿下站在一起,而不是跟什么都没有的他在一起。
扎维纱的意识清醒了些,他想挣扎着推开她,却又怕自己伤到了她,那一双手紧紧地握着又放开,最终还是回到了她的后背。
即便是一秒也好,这样高高在上的人能将目光留在自己身上,能从云端上走下来吻肮脏的自己……即便是一秒也好,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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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放开。
好不容易等周语停下来的时候,扎维纱已经是满脸迷茫,耳尖通红,连对视都不敢跟她对视,他讷讷地开口:“小姐,您、您怎么可以……”
他想开口说下去,却又想起了之前的画面,脸上更加红通通的一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语整理了一下衣服,笑着看着他:
“不是说要你的爱情么?在此之前,我稍稍点利息。”
扎维纱此时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他脸上的潮红消退了些,冷静自持又浮上了这个年轻的骑士的脸庞:“小姐,我可以向您奉上我的爱情。我曾发过誓,我会将我的一切都献给您。我无需您的爱情作为回报,您应该跟那些高贵的人生活在一起,你们会有很多可爱的孩子,而我将会像爱您一样地爱他们……”
“扎维纱,你这是顺从,并不是爱。爱情这东西,它很奇怪,它折磨的人疲力竭,它又鼓舞着人欢喜向前。但是它一定是自私的,想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那样的自私,只要看见对方跟别人在一起,即使只是讲话都会满心怒火地想要打破他们的谈话。它叫你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想要占有,把你变得不像自己……”
扎维纱看着自己的小姐,她的表情是别人面前从未展示过的温柔缱绻,她的眼睛里仿佛开出了灿烂的花儿,一片一片盛开在最温暖的春日中,叫人沉溺着舍不得退出。
他想起自己见到小姐时的欣喜,陪她骑马赴宴的快乐;他又想起见不到她时自己一个人待着的怏怏不乐。
他想起自己看着小姐跟别人交谈时站在她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想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的冲动。
扎维纱此时很想不管不顾地去拥抱她,他或许没有小姐这般博学多识,知道爱情是这样美妙的东西。但他直觉的就想去抱抱她,像她主动来吻自己一般去吻她。
只是……他心里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可以。
跟他在一起的话,伊诺斯大人会不允许,他还可能对小姐发火,惩罚小姐。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可能会嘲笑小姐,他们会把所有恶毒的语言都往可怜的小姐的心里塞去……
扎维纱低着头,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抬起头坚定地看着自己温柔的小姐道:“对不起,尊贵的小姐。我无法爱上您,我不能爱上您。但是我发誓!除了爱情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为您奉上!哪怕是我的生命,只要您要,我都会毫不犹豫!”
爱情真的如小姐说的那样无法抑制和叫人为难,除了占有跟亲近之外,它却是退忍,是守护。
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陪伴着她快乐或是忧伤,陪伴着她荣华或是穷苦。
这样就够了。
可是他的小姐却明显不满意他的这个回答,她将他拉向自己,紧紧地盯着他,对他道:“扎维纱,我不接受你的否定答案,我只接受肯定答案。你听着,我可以等,我允许你拥有足够时间去认真思考,但不要告诉我不能。上帝他老人家在创造我时,就忘记把不能写在我的脑中了,所以我这里不接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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