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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这么强我也很绝望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短缩的二行为犯
第31章脑子是个好东西,幸好我有他没有
李行川此人,既疯且傻,只怕还缺心眼,自己在梅溪遇袭之事尚未查明,他倒能安生住在玉梅坛当了十多天甩手掌柜,既不和红梅坛联系,每日也无所事事,十五又对他有求必应,小日子过得那真是惬意。
不过这十日来,我的伤也好了一些,玉梅坛选址是极好的,气候舒适,环境自然,除了山间虫蛇难多了些,李行川恶心了些,若要在此常住,别的地方几乎无可挑剔。我甚至担心时间一长,我都要忘记自己是住在千重雪的地盘的阶下囚。
终于,李行川准备启程,十五依依不舍,抱着他哭了一场,又亲自送下山,给了李行川许多银子,相互说好过年时回总坛再见。
李行川置办了车马,却没有告知我路线,只说快马加鞭也需要两三日,马车行路就得七八日。我没说什么,我说了他又不会听我的,而且路上时间越长,或许我逃脱的机会越多。
可是一路上李行川把我看得很紧,宁愿把我当个物件似的搬进搬出,也不让我自己走路。最过分的是,他为了防止我逃跑,竟然成天揣着我的靴子,让我光着脚坐车,也真是不嫌脏。夜里他自然也是断不肯留我一个人住,还拿着铁锁链把我和他的手锁在一起,我挣脱不开,又害怕他那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的毛病,也从来不敢睡着,可谓是爬遍了客栈的柜子顶和床栏杆,活着真难。等到了白天,我又困得不行,李行川驾车,我就在车里睡着,整个儿作息完全颠倒了,就更没机会逃,简直是恶性循环。
因为作息颠倒,李行川和我的交流也很少,到第六日午后,我刚睡醒,李行川突然对我说:“娇娇,我们明日便能到了。”
“别这么叫我!”十五不在,我也不想再忍受他每天娇娇娇娇喊得我头疼。
“那你说我怎么叫你?”
“我有名字!”
“直呼姓名多生分哪,我们这关系,怎么也要亲近些。”
“我跟你什么关系?”我没好气地说。
没想到李行川却沉默了,一时间只听得车轱辘碾压路面碎土块的声响。过了好一会儿,李行川才开口道:“同行多日,我照顾你这么久,却连个朋友也算不上么?”
朋友?照顾?你怕不是在逗我,有把朋友用铁链锁起来,不给朋友穿鞋,不让朋友回家的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懒得同他讲了,反正他又不会放我走。
“真的?”李行川似乎有些高兴,想了想又问,“夏煜平日里如何叫你?”
“弈汐。”
“你不是叫夏凛吗?”
“我,姓夏,名凛,字弈汐,懂?”
“字是什么?”
“男子二十,冠而字。名以正体,字以表德。”
“所以以字相称才算亲近?”
“……也不全是。”
我不想与他讲这些礼义,说来他大概也不懂。
“我现在只有个十二……这算名字么?要不娇娇给我取个字,以后你对我也以字相称怎么样?”
“别叫我娇娇!!!”
“给我取个字,就不叫你娇娇。”
“……字以表德,你想要什么样的?”遇到李行川,还和他一起呆了这么久,我觉得我起码被气得折寿十年。
“我无德可表,只希望有朝一日能放下一件事。”
“那就叫‘不恨’如何?”
“‘不恨’有何深意?”
“恨,有两层含义,一是仇恨,二是遗憾,‘不恨’自然就是希望放下仇恨且没有遗憾的意思。”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其实“不恨”就是我写话本时胡乱想的一个主角名字,原是轩辕不恨,根本没有深意,只因为听起来就很厉害,这时候拿来随便安在他头上糊弄一下得了。
“那这个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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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喜欢,以后你就叫我不恨。”
“好。”
反正我也不怎么叫你,你给自己起名叫元始天尊我都不介意。我心想,不过总比什么十二爷,还有喊了要挨打的李行川好点儿。
“我带你回去,你名义上还是要做我的小娘子,否则段三论定会寻你麻烦。”李行川,不,现在已经给自己改名叫不恨的这个人说。
名义上,也就是说实际上他并没有让我陪他睡觉的打算,那可太好了,希望他到时候还记得这句话。
“说起段三论,我觉得这个人多半想害你。”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段三论的事,如果我以后被他关在红梅坛,那也只能是他保证我的安全,段三论先前就想杀我,必定是个隐患。
“他早与我不和,想杀我也正常,可他没那个本事。”
大傻子你可长点心吧!就你这个脑子还想和段三论比谁阴险狡诈吗?
“若他得了你想要的那件东西呢?”
“什么?”
“李行云真的与你说了实话吗?”
“你什么意思!”
“你当初拿我向夏煜换的,一样是他本人,还有另一样东西对吧?段三论那日在我的牢房里你也见到了,可他最初却不是来找我的,他是问李行云要不要与他合作,李行云告诉他有一件东西在某个地方,他怕我听见才想杀我灭口的。”
李行川愣住了,我便继续说了下去:“你先前一年几乎都在与夏煜的第三章相斗,想必原因之一也是那件东西,那是谁告诉你东西在夏煜手里的?而一年前也正是你灭门李家的时候,你留下的唯一活口就是李行云,他又是你师兄,最可能告诉你的自然是他。可你与夏煜相持一年也未能找到,这又是为何?若段三论想要的那件东西与你所求的是同一件,李行云告诉他,然后求段三论杀了他,现在一心求死的李行云,和一年前的李行云,他哪个说法才是真的?且那日梅溪设伏兵的,既不是你也不是夏煜,那会不会是段三论?你和夏煜若是都死在梅溪,你觉得谁受益最多?”
“若真如你所说……梅溪那日的伏兵很可能是……那师兄……李行云他现在……你怎么不早说!”李行川看起来很震惊,却好像相信了我的话。
“你那时不也想杀我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那现在为何又告诉我?”
“现在还不告诉你,等你一无所知带我回去送死吗?”
和傻子说话真累,正常人动动脑子就能推论出的事情,唯独他李行川毫无察觉。尽管我也不知道这推论到底对不对,但现下我突然在他有些迷茫的反应里寻到了一线机会,只要李行川信我,我就能继续给他下套。
“我……师兄他竟然……他不会骗我……”李行川看起来受了不小的打击,又有些动摇。
“你在梅溪折了多少人?你的红梅坛里还有真正追随你的人吗?”看样子还得再添点火。
“平日段三论主管人事……我……我带出来的……那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想给兄弟们报仇吗?”我循循善诱。
“那是自然!待我回去便斩了段三论!”
“不成!段三论现在只怕已经完全掌管了红梅坛,你一个人贸然回去和送死没有区别!你武功再好,能比得过他人多么?”
“那你说怎么办!”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可以给你想办法,让你拾掉段三论,但条件是事成之后你得放我回家。”我说。
“不行!”
“那你就去送死吧,你兄弟们在天之灵可都看着呢。”
和你死去的弟兄们比起来,我一个俘虏算得了什么?你自己想想!快点答应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次机会!你千万给我正常点!
李行川苦苦思索了一阵,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答应你,事成之后放你走。”
“成交!”我喜不自胜,心道和傻子做交易真的太简单了。
李行川却很苦恼的样子,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说:“以后我若是想见你,便差人给你写信。”
“没问题!”我答应得非常爽快。
虽然不知道他为啥还会想见我,我可是再也不想见他了。但我一想到可以回家,就满心欢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说给我写信当然没问题,随便你写多少,我理你一句算我输!我只要待在家里,你想找我那得先对上夏煜!虽然他大敌当前毫不犹豫地牺牲我,但是在家里他没理由不保我,到时候我再也不会怕你了!
绝望了这么久,今天终于让我看到了希望!脑子真是个好东西,幸亏我有他没有!
第32章九大人用惨痛经历告诉我们,水逆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李行川在我的建议下,没有直接返回红梅坛,而是在镇上寻了一间客栈住下,各处去探探消息,也好做些准备。
是夜,李行川和我都换上了一身黑衣,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黑布非要把脸也蒙上,说这样才有气氛。然后我们俩做贼一样悄悄地翻进了红梅坛的院墙,趴在了房顶上。
本来我是不想去的,我对自己的武功没多少自信,而且从来没有和人真正对敌,总觉得自己很容易被误伤,还很可能拖后腿。可是李行川总怕我逃跑,非要把我带在身边才安心。
这人心那么大,偏偏在这方面谨慎过头,否则我早寻到机会逃掉了。
“你自己下去吧,我在这等你。”我说。我觉得就凭我的武功,还有我的运气,真的不适合偷偷潜入查探。
“你又想逃跑?”
“我不跑!我根本不认识回去的路!”
这是实话,我一路跟着李行川过来,黑灯瞎火,地形也不熟悉,再加上我这张被红梅坛视为头号仇人的脸,若是乱跑无异于找死。更何况我原先没有武器,身上就带着的李行川给的弩箭和一把他随手买的匕首,连把剑也不给我,让我拿头去打吗?
“那你留在这,别让人发现,一炷香后我就回来。”
“行。”
“还有,箭上淬了毒,你别乱玩,万一扎到自己……”
“知道。”
“我给你示范一遍怎么用。”李行川来夺我手里的弩机,非要给我演示操作。
“不用了!你去吧!”我刚摆好角度,不想给他乱动,就把手往回抽。
争夺间不知道谁按动了机关,原本架好的那支弩箭突然就射了出去,角度及其刁钻,直穿过了院落假山上小小的窟窿,随即那边响起了一声痛呼,院子里登时乱成一团。
“刺客!有刺客!”
“保护大人!”
“快叫大夫来!”
“……”
我和李行川相顾无言,这也行?这人也太倒霉了吧!对不起啊这位朋友,你真的比我还背运。
“撤。”李行川动作很快,趁着刚刚的混乱,翻身下地就捞了个人上来,现在院子里人越聚越多,带人回去问话比在这要安全。
我们也没有回客栈,而是把人带到了一个桥洞下,李行川原本是将那小侍卫打晕带走,这时又几耳光给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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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见到李行川跟见了鬼似的,吓得不行,哆哆嗦嗦地一直喊坛主饶命,我没有对不起你,都是段副使害你,问他别的也不回答。
李行川见状又给了他一巴掌。
那人终于冷静下来,欣喜道:“坛主你还活着?!”
“谁说我死了?!”李行川惊道。
“段副使……半月前段副使说坛主在梅溪与鸿雁书激战不敌,坠崖身死,他又拿着坛主的令牌,称上报总坛期间事务由他代理,大家便信了,不信的也被杀了。没想到坛主竟还能回来……”
“段三论如此阴险!梅溪设伏的果然是他!没想到竟还偷了我的令牌!”李行川咬牙切齿。
“那个……”我觉得这个黑锅段三论不该背,“好像是你自己拿令牌砸李行云然后忘记捡回来……”
“咳……今晚受伤的是什么人?”李行川转移了话题。
“是九大人。”
“九哥?他不是在青梅坛吗?”
“听说是段副使立了大功,被赐封为红梅坛新任坛主,九大人便是受托来行封赏之事的。”
可以想见,段三论早就暗中密谋除掉李行川,自己做坛主了,他立功受赏,多半就是找到了李行云所说的那样东西,且段三论原先主管人事,各处必定安插了自己的眼线,红梅坛里不顺从他的人多半也被杀得差不多了,只要他成功地送走这位九大人,自己做了坛主,李行川哪怕回来,也只能是背着个办事不力的名头,再无立足之地。这样看来,段三论势力不小,只靠我们没有多少胜算,必须要给李行川找个帮手。
“你九哥和你关系如何?”
“还成吧。”
“他有可能帮你吗?”
“如果他不记恨我去年不小心捏死了他的宝贝金雀儿……”
“……”
我想了想,九大人在红梅坛受伤也许是件好事,段三论不是会恶人先告状么,我们也可以。
“不恨,这周围的分坛,哪个坛主与你关系最亲近?”我问。
“你叫我不恨啦!”李行川的重点抓得真是莫名其妙。
“快回答我的问题。”
“白梅坛的七哥与我亲近,就在东边郢城中。”
“你七哥性格如何?”
“与我最是意气相投!”
很好,那这位七大人多半也是个傻的,此计可行,待我给李行川这优秀演员编个好剧本。
“你去找七哥,就说段三论在红梅坛内部谋反,暗害于你,口出狂言要把整个千重雪入囊中,在你与鸿雁书激战之时设伏围杀你,而后夺了你刚得到的东西,又把你推下悬崖,妄图独霸红梅坛,你千辛万苦从悬崖下死里逃生,却又听闻你九哥也被他控制,可见他下一步要夺的便是青梅坛,夺下青梅坛,并红梅坛的势力,再吞掉一个白梅坛绰绰有余吧?”
“阿凛真聪明!”
他对我的称呼一天三变,我已经麻木了,只要不那么恶心就随他去罢。
“你记住怎么说了吗?”我突然觉得他刚才根本没听我说话。
“你……再说一遍?”
“要不我写下来给你背?”
“我又不识字。”
别生气,别和傻子生气,干完这一票我就能回家,为了回家,忍一忍,忍一忍!
“走,现在就去白梅坛!”李行川说。
“等等,白梅坛离九山派不远,你七哥认识夏煜吗?”
“自然是认识的,我红梅坛与白梅坛均设在此地就是为了夹击第三章。”
“那我不能去。”我这长相和身份,与旁人根本解释不清,他七哥若也是夏煜的仇人,那我就很可能成为刀下一缕冤魂。
“你必须去。”李行川说,“我说你是我娘子,没人会怀疑。”
“江湖上的人只识夏煜,却不知夏煜有同胞兄弟,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与夏煜喜结连理?是你嫁去鸿雁书还是夏煜来千重雪倒插门啊?”
“放心,我给你乔装打扮到他们认不出。”李行川自信满满。
“你会易容?”
“不会。但你是我娘子,只要换身姑娘家的衣裳,底下的人都不会盯着你的脸看。”
什么?亏你李行川想的出来!居然想让我扮女人?!怎么说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又不会缩骨,这身量怎么扮也不像女人那般纤细啊!
“我这身量扮不了女人!”
“我五娘子就是女人,比你还要高些,肩也比你宽。”李行川拿手比划着。
“……”
“而且五娘子还是七哥送给我的。”
“……”
服气了。
你们千重雪令人绝望的风格总是与众不同。
第33章看什么看,没见过女装大佬吗
我被李行川拉着进了一家和烟波楼差不多的花楼,他直接给了人家不少分量的银子,喊了两个姑娘就为了打扮我,还气势汹汹地说要照着楼里最美姑娘的样子来,惹得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边给我梳头化妆一边就忍不住地笑。
“公子作这番打扮,竟比奴家还要娇俏。”
“是啊,奴家给您化的妆,定能讨得外边那位爷欢喜。”
姐姐们!求求你!别让我再听到娇这个字!我还不是为了保命才这样!谁要讨人欢喜啊!可我面上只能沉默不语,由着她们给我描眉画眼。
等再出来时我已是轻衣罗带,珠翠满头,光纱衣就穿了好几层,感觉还有点紧,行动及其不便,不知道她们在还哪儿给我挂了铃铛之类的饰物,走路带着清响,害我都不敢迈大步。
“啊……”李行川见着我,整个人都仿佛呆滞了。
我希望他也能觉得我真不适合扮女子,让我把衣服换回来,刚才姑娘们说我娇俏,这两个字安在我身上怎么想都很不和谐。
可我站在他面前半天,他都毫无反应,既不说话,也不走。
“很奇怪对吧?我都说我还是不去……”我还是想换回自己简简单单那一身。
“走走走!现在就过去!”李行川突然醒过来似的,拉着我就走。
“你慢点!”我身上这裙子太长,总是被我自己踩到,我只能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磕磕绊绊地跟着他。
那个被李行川捞出来的小侍卫驾着车,我们就这样启程了。
走了好一会儿,李行川突然说:“阿凛……你身上的味道……”
“……是脂粉味吧。”我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脸上涂的那些叫不上名字的香粉味儿,是有些呛人了,车里又有些挤,味道散不出去,不喜欢也没办法,还不是你叫人给我弄成这样的。
“是……是吧,你这样很香、不不是,是脂粉这样很好看。”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等到了白梅坛,你跟着我,别说话就成。”
“知道。”我心道你太小看我的演技了,生死关头我才不会暴露自己。
……
郢城与九山派所在的镇子相邻,却是个与之大不相同的繁盛城市。我从车窗看去,但见行道宽阔,两旁酒肆林立,雕梁画栋层叠,飞檐曲勾,连牌匾都做得细。街边是一溜儿挤着排开的小摊,吆喝声亦是不绝于耳,我看见摊子上卖的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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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个个卖相可观,终于还是馋了。
“我……我能下去买个肉包子吗?”
“什么?”
“我想吃包子。”
“你等着,我去。”
李行川竟然特别干脆地答应了,他叫那个小侍卫停了车,自己跳下去飞快地买了两个包子给我。
我一接过就迫不及待地咬了下去,果然皮薄馅儿足,好吃!
“你还想吃什么?”李行川问。
“我还能吃吗?”我没什么底气地反问。
如果可以我当然还想吃!我以前都没有逛过这么繁华的集市!我想吃遍这条街!
“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李行川今天对我特别容忍,可能是吃错药了。
“那这芝麻馅饼,那边的糖角,荷叶鸡,酱猪蹄,还有刚刚走过的烤肉串儿……”
“……行吧。”
李行川又跳下车,挨个摊子买,我看着他东跑西跑,忽见前边街角转过来一个卖糖葫芦的,我突然想起李行云留给我的遗愿,就是给李行川送一根糖葫芦。
要不要现在买给他?
算了,我又没钱,让他自己买了送给自己怎么想都很奇怪。而且现在李行云可能还活着,若他真有这个愿望,就该自己亲手去送。
“给。”李行川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堆吃食。我自然毫不客气,当即接过来大快朵颐。
我这人有个不太好的习惯,那就是护食。只要不是见客人那些场合,在吃的面前,我基本上六亲不认,一旦吃起来,我眼里就只容得下面前的食物,完全忽略周围的人,谁敢抢我吃的,我能跟他拼命。
于是等我吃得差不多,心满意足地抹了一把嘴上的油,又抓起那红纱披帛擦了擦手,才抬起头来,却发现李行川眼神复杂地一直看着我,我感觉他无声地在说“你怎么这么能吃”或者“平时看你唯唯诺诺的,吃东西倒是真的凶残”,因为以前夏煜就是这么说我的。
我有点尴尬,人有七情六欲,我一向自持得不错,却唯独常败在这食欲之下,一时没控制住就吃开了,可我非圣贤,不能怪我!李行川你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吃饭吗!
“嗯……快到了吗?”我问,这车里的空气过于凝滞,想缓解一下。
“前面那个院子就是。”李行川说。
我这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了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原来已经到了。所以是我吃得过于投入,以至于李行川不得不停车等我吃完吗?
真他娘的尴尬。
“你不能这样直接进去,你得装作自己很惨。”我打量了一下李行川身上的行头,感觉不够符合他现在应有的凄惨,“记住,你现在是同段三论激战后被推下悬崖,花了半个月才从悬崖下爬上来的人。”
“那要如何做?”
“我们得找个地方把你打一顿,你伤得越重就越可信,苦肉计知道吗?”
“你不会是想趁机……”
“那也没办法,想想你死去的兄弟们,这点伤都受不得?”
于是我毫不留情地把李行川按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又把他踹到人家煤堆里滚了几滚,最后我捡起了他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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