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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这么强我也很绝望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短缩的二行为犯
“你是真的想杀我吧!”李行川眼角抽了抽。
“做戏就要全套嘛,砍个胳膊什么的不碍事。”我笑着提刀而上。心道你当初拿刀冲我冷笑的时候,就该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不行!用刀还是我自己来!”
李行川真的动起手来,我自然不敌,两下就给他夺了我手里的刀。
呸,就很气。
最后连滚带爬地扑到白梅坛门口敲门的,是被我以及他自己打得伤痕累累的李行川和因为打人而衣衫不整又顺手蹭了点血的我,还有昨晚才被李行川在桥下扇过耳光,脸还没消肿的侍卫所组成的红梅坛逃难队伍。
随着红漆木门缓缓洞开的吱呀声,我心编排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第34章世界欠他一个小金人
“七哥!你可要为十二做主啊!!!”
李行川不愧是撑起整个戏班的台柱子,第一嗓子喊出来就带着能让山河泣血的悲苦和要令草木垂泪的冤屈,气势先行一步,感情紧随其后,相辅相成又融为一体,配合着紧紧抱住他七哥大腿的动作,表演得非常到位,在场众人无不侧目,无不动容。
“这……这是怎么了!十二弟快起来!有什么事跟七哥说!七哥一定帮你!”
七大人看起来一头雾水,手忙脚乱去搀扶李行川,可李行川屁股仿佛长在了地上,整个人又如一摊烂泥糊住他七哥的腿,撒泼打滚就是不起来,拉扯之中他喊出了第二段台词。
“七哥!段副使以下犯上意图谋反,不仅暗害于我,杀了追随我的弟兄们,现在还行刺了九哥!我好不容易才带着娘子逃出来,只有你能救我了!七哥!你救救我!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李行川一滴眼泪都没有,就在这干嚎,这会使卖惨的效果大打折扣,早跟他说了应该先往眼睛里糊点辣椒粉,可他就是不干,所以这段戏我不太满意。
“什么!竟有这等事!我答应你!一定帮忙!十二弟快起来,瞧你这一身伤,也痛在哥哥心里!你快起来我们进去说!”
虽然我对这段戏不太满意,认为感情流露得不够彻底,不够真挚,但是这干嚎一通的气势下来,他七哥还真就被唬住了,当下就扶着李行川进了门,小侍卫也扶着我跟了上去。
“十二弟伤得重,快去叫大夫!”
“不!小弟的伤无碍,这心里头却是更痛苦,一定要先说与哥哥听过,方才能够安心!”李行川脸上写着“痛心疾首”四个大字。
是我教他这样说,李行川的伤都是刚受的,若是有能耐的大夫,一眼就能看出端倪。真让外人来看,这场戏就白演了。
我站在一边,听着李行川给七哥细细说着段三论的恶行,头也不敢抬,还有点想笑。李行川这傻子原先是没有发现段三论要害他,这会儿却添油加醋,说是自己一直对段三论容忍有加,以礼相待,可段三论此人用心险恶最终以德报怨地围杀他,又将他推下了悬崖,夺了他刚寻到的鸿雁碎玉,报给总坛换取红梅坛主之位。自己好不容易回到红梅坛,救出娘子,侍卫却只剩下那一个。还听闻这会儿九哥去行赏,发现蹊跷之处,又惨遭他毒箭刺杀,如今生死不明,青梅坛亦是大权难保。
七哥听闻果真大骇,红梅坛与白梅坛一向是相互协作,对第三章呈夹击之势,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不会不明白。
“岂有此理!段三论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副使也敢欺负到我们严家兄弟头上!来人!集合人马我们现在就打回去!”
“七哥且慢!小弟此次死里逃生,此事牵连到三个分坛,还请七哥先讲此事报与总坛再行打算!若是我们擅自行动,父亲知道了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待不起!”
他们的对话里有两个新的信息,一是他们寻找的东西是“鸿雁碎玉”,听名字多半是与鸿雁书有关;二是千重雪的老大可能姓严,他的十几个义子也就是他的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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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间关系似乎都不错,至于李行川一直不肯说自己现在也姓严,可能还是因为他的那点心事。
千重雪的规矩并没有不能以下犯上这一条,但仅限于坛主以下的职位,分坛主们多是总坛主义子,因此做下属的不可随意挑战坛主,坛主之间也禁止兄弟相残。段三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取信了总坛,竟能换得个坛主之职,想必李行云给他的鸿雁碎玉是个重要物件。
“十二弟想得周到!我这就写信给父亲!让他做个决断!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必了七哥!”李行川见严七还没有忘记给他叫大夫,即刻随机应变,“我、我只是皮肉伤,过后让我娘子替我包扎即可,七哥自去给总坛写信要紧,小弟此番落魄,断不敢再劳烦七哥为我操心!”
李行川啊李行川,你要演戏圆满可以,为什么要带上我?我的戏份越多死得就越快你知道吗!
严七听罢,倒也不再坚持,果然也是个行事冲动,思虑不周的人。只是他听了李行川的话,便抬头看我,我可不敢与他对视,只能深深低下头,给他行了个礼。
“十二弟的事便事七哥的事,哪有劳烦一说!不过你这娘子……”
不是吧!他难道是认出我了?我心里顿时就紧张得不行,冷汗都要下来了。
“我这小娘子生来便不能说话,七哥见谅。”李行川这时还算机智,及时打了个岔。
“哦……哦没事,我是想说十二弟选娘子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又娶了个大美人!”
“哪里哪里,七哥才是最风流,走到哪儿不都有美人投怀送抱?”
“不敢不敢,论相貌还是十二弟你更胜一筹!”
“非也非也,小弟愚钝!可没有七哥那般会说话,讨不得美人欢喜!”
很好,李行川成功地把话题引向了互相吹捧,想必这心智欠缺的两位建立在相互奉承上的兄弟情义果然是最为深厚。我偷偷瞅了几眼严七的络腮胡子大脸盘,浓眉大眼招风耳,心想这人若是“最风流”起来该是个什么光景。
说是十万火急地要报总坛,这两人相互捧臭脚倒是没完没了,我又不能开口提醒,真急人。这场面话你来我往数个回合,严七才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要办,转身离去,命侍从将我们安顿下来后,房间里就只剩我和李行川两人。
“药都送来了,你倒是给我包扎一下啊!”李行川说。
“你自己不会啊?”我说。我这一条绷带下去能给他裹成粽子,他还敢叫我包扎?
“我这伤不是你打的?”
“我的伤不也是你打的?”
“那我不是给你包了吗?在清潭寨我每天都给你上药换药的,你怎么就忘恩负义!”
斤斤计较!分明是李行川一直拦着大夫不让别人动,非要自己给我上药,下手还不知轻重,每次换药都换得我痛不欲生。我就怀疑他是故意折磨我的,现在他还有脸说!
“那好啊,我给你包。”既然如此,我就请你也体验一下什么叫辣手摧伤口,让你血直流!
“你是故意的……”李行川龇牙咧嘴。
“哪有,我只是不太会。”我笑得多和善,下手就有多狠。
对于换药我确实不熟练,有的地方反反复复包了好几次才成,谁叫他非要作妖,疼死也活该。等我给他包得差不多,天也黑了,中途严七又来看过一次,见我在给他换药,就说改日再设宴,今日只送些饭食,好让我们休息。
终于给他七缠八绕地包完了,我正在拾桌上的瓶瓶罐罐,李行川却突然跳起来吹熄了灯,我连头都没来得及回,就被他捂住嘴按在了床上,他也压在我身上,甚至连被子都裹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
“别出声,房上有人。”李行川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
原来如此,我静下心来听着外边的动静,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听见,如果是这样,来人的轻功必然很厉害。
我仰面躺着,头上的钗钗环环硌得我很难受,被李行川这样压着限制行动也很难受,保持这样的姿势,就感觉时间过得很慢,一瞬长如三秋。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轻轻问他:“走了吗?”
“走、走了吧。”
“那你起开啊!”
我就很气。这样撑着床还压着我很舒服?人都走了赶紧让开啊害我头硌得那么疼还要忍着!
“不用吧,反正也要睡觉了。”李行川说着翻了个身,和我并排躺着。
“我可不想半夜死在你手里。”我坐起身来想下床去,我宁愿在地上打坐运功一整夜,也不想稀里糊涂被他梦里发病打死,虽然他并不是每天都发作,但只要一发,那我就很危险。
“万一待会儿又有人来,见我的娘子睡在地上怎么办?”
“……”这也是个问题。
“你躺下,我今晚不睡着。”李行川说。
“……万一你睡着了,我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我心里有事,睡不着的。”
你可得了吧,你心里能有什么事,这么多天你都是头挨着枕头就立马睡着,每天夜里爬柜子蹲床栏上房梁苟且偷生的是我!就没见你睡不好过!
我还想反驳,李行川又说:“你再不睡,我就直接打晕你。”
好,算你狠。
我毫不怀疑李行川做的出这种事。反正这样我也不可能睡着,不就是躺着绝望一夜吗?!躺啊绝望啊!谁怕谁!
第35章夜深人静的时候容易想太多
装睡装久了也挺累,我想翻身。
李行川那边呼吸很轻,也很稳,没有别的动静,他是睡着了?要是他睡着了,我说什么都要上房梁!
我向外面悄悄侧了下头,睁开了眼打算确认一下。
然后我对上了一双直勾勾且毫无睡意的眼睛。
我的心脏已经第三次承受这种恐怖,这种陡然加速的惊慌梗在胸口,一时几乎要背过气去。
娘诶!半夜三更静静地盯着人看是当下时兴的爱好吗?!先是冯大福再是夏煜,李行川怎么也这样!世上神病有那么多吗,一下子让我接连遇到三个?黑暗之中有什么风景好看啊!我真的要给他们吓出病来!
“醒了?”李行川说。
“……睡不着。”我拒绝再和他对视,便翻了个身,隔着床帘把额头贴在了泛着夜间潮气的墙上,只想冷静一下。
“那你想说话吗?”李行川又问。
“不想。”
虽然说深夜万籁俱寂,黑暗之中气氛好,确实适合交心相谈,但是那也要分对象吧?如果说我和夏煜是二十多年兄弟,好歹是一家人,偶尔谈谈倒也挺好,可李行川和我有什么好谈的?千万别是要给我讲他和李行云的过去吧?心结这么深,他自己对这件事都魔怔了似的,我若是去安慰他,搞不好一言不合就得毙命于他激怒之下。就算他这时候不杀我,以后想起来还有个知道他秘密的我活在世上,指不定十年八年后还要来灭口,没有真本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然而我又忘了他根本不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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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人这件事。
“你……真有相好的姑娘?”
什么破问题,我跟你很熟吗?而且我刚才明明白白说的是我不想说话吧?我不想回答。
“真的有吗?”李行川见我不说话,用胳膊支起身子就来扒我肩。
“有有有!”我赶紧说着,抬起胳膊把他的手挡了回去。
一言不合就上手,逼着人同他讲这种无聊的事,李行川真的很烦人。
“什么样的姑娘?”李行川继续问。
“温柔体贴的,爱笑的,会给我洗衣做饭的。”一如先前我给冯大福的回答一样,我随口敷衍着,心想我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对我温柔体贴还爱笑的姑娘,那些姑娘都只喜欢我哥,明明我和他长得一样,却从没有人对我有过一点点表示,哪怕暗送个秋波也好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与她成亲?”
“……等我爹娘回来就找媒人去。”
“那你爹娘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
我连敷衍都进行不下去了,他再这么问,我的谎话只怕是圆不回来。怎么李行川夜里发病还是分武疯和文疯的吗?问这些是想做什么?想拿与我相好的姑娘再威胁我跟着他混?还是想等我成亲的时候抢我新娘子?
“你为什么想与她成亲?”李行川还在问。
我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又没完没了的对话。
“她长得好看。”
“……”
李行川果然不说话了。
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此话不假,看我从冯大福那儿学来这一招,定能把李行川万语千言噎回去。
可是他安静了,我却不得不多想。总觉得最近李行川和以前不太一样,如果要说得详细点儿,就是他一开始凶神恶煞般想杀我,那时候我一个劲装弱,激得他不屑于对我动手,如此来看,此人应是心高气傲,自恃为强者,却又有点想展示自己的英雄气,在梅溪我无力反抗时甚至会救我。
但是之后,他对我的态度更多是强行调笑,并且明确表示让我跟着他,对于让我做他娘子这件事,我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能是他故意气我,也可能就是强抢民男,疯子的心思是猜不透,但可以肯定他的目的是控制我,所以会严防我逃跑。
而后我们离开清潭寨,他的态度又变了,让我给他想个表字,让我对他以字相称,没有旁人在也就不再一直提小娘子这回事,偶尔我忍不住语气不善地同他讲话,他也不再用那含着凶光的眼神看得我心里发毛,甚至今日他还下车给我买吃食、夜晚与我谈这种话题……
是因为我现在与他出谋划策,我在他心里成为了与他同一阵营的同伴,他没再把我只当做他的战利品?还是说他真的会像他在车上说的那样,把我当朋友看?
我一直没什么朋友,与我偶有书信往来的那几位话本先生们那是天南海北,聊得也都是写作心得和互相品鉴新作之类,我与他们算朋友吗?还有冯大福,他应当是第一个让我想结交做朋友的人,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多次求着夏煜不让他下杀手。可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把我当朋友看,他是个洒脱开朗的人,拿的起放的下,他和童子衿走后,我对于他,可能也只是被写在话本里的一个浪荡公子罢了。到底什么样相处才能算朋友吗?我现在也想不明白。
我有些难过,为我自己这狭隘的心思,像我这样的人,想来也是很无趣。李行川与他的义兄弟们关系都相处得不错。我一直以为他是傻的,可在这件事上,我却不得不承认我还不如他,至少他受伤了,严七还会心疼他。算一算我也有半个多月没回家,夏煜他现在怎么样?他那么强,就算是围杀,没有拖累,他一个人逃脱应当不在话下,我倒是不太担心他的安危,只是想知道,他见我被带走,有没有一点想要救我的心思?还是根本就是打算牺牲我,放弃我?
我很怕我到时候回去,能在我家祠堂里看见自己的灵位。
“你不舒服吗?”李行川突然又说话了。
“没有。”我听他说话,便又睁开眼,见天光已经清明了许多,想来今夜也就要过去了。
“你一直皱眉。”李行川说。
“你看错了。”他到底在看什么啊?或许我刚才想了那些心里是有点不快,怎么现在连我什么心情他都要管?
“天要亮了,有件事昨日忘了和你说,在白梅坛,你得跟紧我,”李行川说,“千万不要和我七哥独处。”
“他怀疑我了?”我心下一惊。
“不,他看到美人就把持不住,昨天我见他看你那眼神很不对。”
“……怎么你和你七哥意气相投,他连兄弟的女人都要染指?”昨日我没敢和严七对视,也没看见他到底是什么眼神,竟然觉得我这样的好看。
“他从前就是如此,最喜欢给兄弟们送女人,看上哪儿的姑娘,也会百般讨要。”李行川说,“若不是义父命令下得死,侵扰百姓者杀无赦,只怕他能强娶这一城的姑娘。”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严七如果对我动手,我也不能说话,那我能打他吗?
“你七哥武功如何?”
“七哥不以武力见长。”李行川顿了顿,“但打你应该没问题。”
“哦。”
我武功真的这么差吗?我真后悔从前没有好好习武,想我当初打赢冯大福还沾沾自喜,是谁给我的自信?我想,若是我能回去,我一定好好练剑,东练三九夏练三伏,总比事到临头只能绝望强多了。
第36章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听了李行川的话,我自然惴惴不安,午间严七设宴招待李行川,我也跟去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谈天说地,却多是些粗鄙世俗之事,还不如与十五说话有趣。
等他们总算想起来正事,说着送去总坛的消息还未有回复,严七却突然接到了来自红梅坛的情报。
说是昨日夜里红梅坛遭第三章突袭,红梅坛上下未有防备,死伤惨重,坛下成员死的死散的散,现在红梅坛所在之处已被第三章占据云云。
“什么?!”严七原本正与李行川推杯换盏,好哥哥好弟弟彼此之间吹得天花乱坠,听到急报骤然拍案而起,桌上美酒佳酿、菜肴果蔬洒落一地。
“第三章现在是谁领头?!”严七看起来十分震惊。
“是夏煜!”
“胡说什么!死人还能活过来吗!”
什么?我猛地抬起了头,顿时就觉得心头发怵,我盯着严七移不开视线,胸口好似压了千钧鼎,明明是坐在白梅坛描金画壁的大堂里,耳边却又有那风声狂啸,他们后面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办法再听见了。
“……阿凛!阿凛!”是李行川在喊我。
他在我身侧,双手压着我的肩,我回头看着他,只是连我也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七哥!我娘子老毛病又犯了,我先带她下去休息,”李行川对严七说,“七哥先与副使商议着,若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只管开口!”
说罢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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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七回答,飞快地抱着我离开了大堂。
回到房间,李行川便问:“你方才怎么……”
“我要回家!”我方才已经是用最后一点理智克制着没有说话,现在终于能说了,这句话喊出来几近破音。
“我是说过你帮我夺回红梅坛就放你走,可是现在情况不明……”
“我要回去!”我不是很相信方才严七的话,可夏煜如果真的出事了……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也真的无法想象如果九山派没了他会怎么样,我现在只想着回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你冷静点!现在去哪里都很危险!你……”
“我要回去!我死也要死在九山派!”
李行川好一会儿没动静,我却稍稍冷静了些,心想如果他不同意,我说什么也得想别的方法离开,我现在袖中还藏着他给我那把匕首,偷袭他能成吗?不,这样风险很大,我是断然打不过他的,那我以死相逼有用吗?应该也没有,说不定他听我说想走,现在已经是暗自恼怒想杀我,我再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只怕他还嫌我手慢。
可是我如果不自己想办法,红梅坛都被第三章打散了,鬼知道段三论是死是活?他若是昨夜直接死于混战之中,我的计谋也就派不上用场,他若说我没能帮上忙,我亦是无从辩驳,到时他还会放我走吗?都怪这第三章突然横插一杠子,打乱了我所有计划,又让我陷入绝望中。
“你走吧。”李行川说。
我没想到他会同意,反而愣住了。
“我现在带你出去,你自己会出城吧?”
我原是坐着,李行川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我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李行川的表情我看不太明白,他一直是一张看谁都凶狠的脸,不笑的时候凶,笑起来不仅更凶还自带邪气,叫人看一眼就不敢再看第二眼。这会儿他看起来烦闷却少了几分发狠的意味,他是想到了什么才大发慈悲地放我走?
“还坐在这,是等我反悔吗?”
我立刻站了起来。
李行川推开了邻街的窗户,看了看四下无人便一跃而下,我也紧跟着他跳了下去。他带着我直接去到市集,随便挑了匹马给我。
“从这东门出去,沿着官道一直走五十里就是你当时听书的茶馆。”这是李行川面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说罢他便把缰绳递给我。
我接过缰绳,不发一言地上马,也许我该说点什么,可我也不知这等场合我还能说什么,向他道谢吗?和他说再会?此时无论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
我催马快行,身后李行川好像说了句什么“明明他都不……”,这后面半句却被马蹄扬起的尘土掩盖,我又归心似箭,一心只向城外而去,什么也不愿多想,李行川大约是自己回去白梅坛了罢,反正今后江湖不见,再说什么也不重要了。
第37章在关键部分卡文的作者良心不会痛吗
我心急如焚,很想策马狂奔五十里,无奈李行川随手牵着的这匹马走走停停根本不听我的话,而我连根马鞭也没有,我拍马屁拍得手都疼了,马大爷硬是不肯快点儿跑。都李行川约摸午市时分带我出来,现下已是日暮,终于才到了茶馆附近,那马却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这畜生不肯走,我也不想牵着它浪时间,直接便弃了,抄着小路用轻功自向山上去,反而比骑马要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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