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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客来
堪舆
作者:笑客来

刘灵是一个普通的都市中产阶级的年轻人。谢雍是易门老祖的关门弟子,堪舆易理之术最后的传人。章柳是一个“妈死了,爸坐牢了”拖着三个妹妹的可怜娃娃。然而,他们三个其实是一个人。剧情流励志故事,有修真情节,有娱文情节,有商战情节。我的文一项不算爽文不算甜宠,谨慎入坑。内容标签:灵魂转换娱乐圈业界英商战





堪舆 分卷阅读1
第1章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我开新文,有的亲们可能又要骂我,恩,其实我就是前段时间看娱文看得起兴,然后就那一篇能看得下去,再多一篇合胃口的都找不到,然后烧的我百爪挠心一样痛苦,最后拍案决定自己来写过瘾了。
其实我是挺讨厌娱文的,以前,多久以前了,那时候第一篇看得津津有味的娱文是青罗扇子的什么来着,忘了文名了,那篇文后jj好多跟风文,开始感觉还有几篇有特色的,后来几乎千篇一律,看了第一章能猜出后面几十章的剧情,都是套路,没什么新意,再后来,娱文的很多剧情的三观,觉得有些无语了,看得反感,就绕路了,几乎一看有标注娱文的东东就点x,有好几年一篇都没看过了,但是前段时间文荒,无意中点开一篇,读得煞是过瘾,心花怒放,所以最近又迷上娱文了,然后再去找文就发现除了那一篇,其他的依旧看不下去。
我有拍脑袋就开坑的习惯,哎,往事不堪回首,我的笔速大家都知道的,是不足以支撑双开的,但几经考虑还是开了这篇文(虽然感觉可能过后也许还是会后悔),一来是因为隔壁那篇《渣男》当时开的时候主要是上一篇写得太累了,想开一篇轻松的缓缓,加上当时换工作加上搬家,觉得新工作入职各种不稳定新环境,不足以支撑我去写一篇需要准备大量资料耗神的文,还有就是想为坑了的《武侠》篇做个交代等等原因才开了《渣男》,等到现在工作稳定了,时间节奏掌握的好点儿了,空闲时间多了些,又觉得《渣男》那篇很没挑战性,每天像是完成任务式的写的,没啥激情了,觉得时间都浪了的感觉,可是另一个方面《渣男》还有不少剧情要写,还要花一段时间才能写完,所以觉得这段时间就这么浪了也可惜,就想再开一篇不太长的文,算是填充下时间,让两篇文一起完结了再养蓄锐去开一篇难度大一点的文,也算是逼自己多点产出吧;二来,我也想试试写现代文,因为好像很久没写过了,就我个人的感觉,我古代背景的文词汇写得有些成套路了,想换个思路换个口味锻炼下不同的词汇和语感,从过去的经验看,我觉得现代文写起来其实没古文那么心思和脑力,语言也比较好组织,所以应该并不是非常耗力,以为我目前的时间力来说,双开的话应该也支持的住。
综上所述,就是想告诉亲们,第一,这篇文不会很长,就是我为了过瘾写来玩的,自娱自乐的成分比较多;第二,这篇文更新不会特别快,要是有亲追文的话要有心理准备。
说完了,反正该说该警告的已经说完了,亲们可以看完再决定要不要跳坑。
谢雍原本不叫谢雍,他叫刘灵,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的新世纪好青年,四体健全,智商正常,本科毕业,名字普通,工作一般,和这片土地上生活的大多数年轻人没什么人没什么区别。
刘灵在他二十九岁那年挂了,死亡原因可能是他平凡的一生中唯一不平凡的地方,刘灵死亡的原因是……额,他家的楼塌了。
刘灵的父母在他二十六岁那年车祸去世,其后刘灵一直独自居住在父母留给他的那间老房子里,然后突然有一天,房顶塌了,夹杂钢筋的混凝土劈头砸下来,被巨响惊醒的刘灵只来得及一把握住床头父母留给他的那块祖传的玉观音,然后刘灵死了,再然后他又活了,在一个他不能理解的满天都是乱飞的神仙的异世界,成了谢雍,易门老门主的关门弟子。
说是关门弟子其实有些夸张,因为易门上下算上他这个新入门的弟子在内只有两个人,也就是说,整个易门上下除了老门主就是他了。
谢雍这个名字是老门主起的,老门主他为弟子,辛苦教导他三年,然后撒手人寰,临死前千叮咛万嘱咐他,说:“易门虽然通易理,能知人之所不能知,预见人之所不能预见,但是记住,若日后有遇到难以抉择之事,偶一用易理之术助己决断可也,却万万不能用之为己牟利,否则后患无穷,必遭天谴。”
谢雍答应的很好,答应的很坚定,然而,作为一个现代人,作为一个从说话如放屁、撒谎当吃饭的新世纪成长起来的好青年,谢雍真没把自己答应老爷子的话当回事儿,能捞不捞,那是傻叉。
刚开始的时候,谢雍还有些谨慎,只是用师父传下来的易理堪舆之术帮助自己决断些难题,渐渐的开始用这易理堪舆之术给自己找些天材地宝,再后来,他开始用这易理堪舆之术帮自己偷东西、抢东西、甚至抢夺气运。
你说这门手艺这么好用吗?
真的很好用。
别人需要踏遍天下山川才能找到的天材地宝,他拿起铜板也好龟壳也好蓍草也好,就那么一扔再扳着指头算一算,就能找到哪个方向有宝贝;别人想找本厉害的功法都是心心念念,却可遇而不可求,他铜板一扔,就能知道哪里有最厉害的功法;别人偷东西都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抓住,他只要铜板这么一扔,立刻能够清楚哪里最好偷,偷什么,怎么偷,怎么跑;别人抢劫很大几率都会被发现然后口诛笔伐要不就被那被抢的人搬出后台来上门报复,他呢,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哪个软包子最好欺负,抢了他的东西也不会招惹麻烦。
神不?神!
所以谢雍走得顺顺利利、畅畅快快、舒舒服服,直到他作为谢雍的人生行进到第二十九岁,他通过抢、偷、骗拐来了的心法加之抢、偷、骗、寻、捡来的天材地宝的助力,修炼有成,开始结丹了,成了当时这个神仙满地乱飞的世界里少数的这么年轻就能够结丹的修真者,再然后,就如同谢雍的老师父说的那样,天道好轮回,欠了人的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一个结丹期的修真者突破时竟然会有九天神雷降下,简直是不可思议!
谢雍把他四处搜刮来的那些宝贝一件件扔出来抵挡天雷,然后被一件件的被天雷击成粉屑,再然后,宝贝扔光了,天雷就直接朝着谢雍的身上劈了。
谢雍曾经在书上读到过所谓凌迟碎剐这个词,而这一日,谢雍是真真体会到了这种感觉,雷电将自己的血肉一寸寸的化成焦炭,将骨骼劈碎焚烧的痛苦,谢雍是活着尝了个切切实实。
生不如死。
打着滚儿躲避雷击哀嚎着求饶着尖叫着,然而,水火风雷无情,却是不会听他的忏悔告饶。
蜷缩着承受着这几乎算生不如死的痛苦时,谢雍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自己师父告诫他的话,心中满是悔恨。
人可欺,天不可欺。
天道好轮回,一笔功德布上子丑寅卯记得清清楚楚,哪由得你偷奸耍滑?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意识渐渐模




堪舆 分卷阅读2
糊时,谢雍只有一个想法,若是有机会,他一定不自作聪明的偷抢别人的东西,掠夺别人的气运,就按照师父说的,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向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了,或者说他死了,也可以说谢雍死了,因为在睁开眼时,他成了章柳。
第2章
睁开眼的那一刻,全身的痛楚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体内还残留的那结丹不成的修为贯穿奇经八脉,修复着这本来已经应该彻底死亡的身体,断骨重新续接,肌肉经脉血管修复,失去的血液再生,易筋洗髓,夺胎换骨,这个过程痛苦的程度并不亚于凌迟碎剐,让他从呻/吟变为尖叫。
不自觉的,他握住了胸前那块清凉触感的东西,那是一块玉观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残余的修为耗尽,身体的重生再造停止下来,他睁开眼,脑子里多了一个叫做章柳的少年的记忆。
章柳的父亲是钱州山村里的一个普通的农民,姓章名复,母亲是村里的一个普通的长相秀气漂亮的妇女姓唐名美,章柳的母亲唐美之所以会嫁给章柳的父亲章复是因为对方年轻时是村里搞宣传的“才子”,平时没事儿时能写几首很能装样子的“诗句”,还懂音乐,识得五线谱,村子里唯二的两件乐器一把破旧的手风琴和一架需要脚踩发声缺音键的老旧钢琴,章复都能摆弄,还能似模似样的奏出一首《喀秋莎》。
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一段时间诗人是堪媲美后世偶像明星一样地位的存在,男诗人常常能够吸引许多那个时代女性的崇拜和倾慕,作为十里八村都有几分知名度的杏眼美女,章柳的母亲唐美就是被他父亲的“诗人”气质吸引,拒绝了众多的追求者,嫁给了当时一穷二白的章复。
后来的事情……
如果现实是一部电视剧,而这部电视剧的属性又是励志剧的话,接下来应该是章复进城,几经辛苦,努力奋斗,然后终于在改革开放的浪潮里成功咸鱼翻身做了新时代的领头羊,跻身现下最流行的群体“土豪”的行列,让妻儿从此过上扬眉吐气、威风八面的好日子;如果这是一部爱情戏,那么唐美和章复估计会爱来爱去、撕心裂肺、分分合合,经历过你爱不爱我、我爱不爱你、你不爱我我爱你、你爱我我不爱你等等不知道多少让人血喷三盆的纠结,折腾上不知道多少年,最后……结局请见琼瑶剧;如果这是一部家庭伦理剧,估计会有男小三、女小三、恶婆婆、丈母娘、岳父等等诸多角色出没,撕逼掰扯几十集,最后渣男贱女依旧凑成一双,和电视剧开头没啥区别的继续过渣男贱女的撕掰日子……
这些是电视剧的剧情。
镜头切回现实,章柳出生的村子,这个位于钱州的山洼洼里穷得掉渣的小山村,在新时代浪潮的扑打下,不出所料的衰败了,搞艺术的章爸爸,在村里开始改制后,宣传工作被切掉了,也如同所有有人文情怀的小清诗人音乐家一样,章爸爸理所应当的堕落了,恩,得益于那个年代还算严厉的禁毒措施,章爸爸没有去吸毒,他迷上赌博了,还兼带了一个很多赌徒都会有的毛病,那就是打老婆。
章柳本来应该还有两个分别小他三岁和五岁的弟弟,但是他们还在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就被章爸爸用加诸于妻子的拳头成功结束了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当年为了嫁给章复和家里闹翻的章妈妈开始还咬牙忍受,到最后终于忍无可忍逃跑离家,扔下章柳和一个烂赌鬼的爸爸一起守着家里那几间破旧如同草棚的房子过活,不用说,这日子自然是过的不是很好的,挨打挨饿是常事,这样的环境下,章柳自然也长不成一个好孩子,偷东西,说谎话,不好好上课,逃学……等等等等。
本来是干活主力负责种地养家的老妈跑了,家里的钱慢慢花光了,能卖的东西慢慢也卖光了,章爸爸想要借钱,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有他赌博的习惯,知道借钱给这个人他根本没本事还钱,当然就不会借钱给他,终于,在家里揭不开锅再没钱入账就要饿死的时候,章爸爸甩手跑了,美其名曰出门打工了,当然,也可能他真的出门打工了,但这是章柳没法子知道的,所以至此,章柳妥妥的成了一名留守儿童。
作为一名留守儿童,其实章柳还算是幸运的,因为村子里一位同样是姓章的章家的远亲,章柳的太爷爷愿意拉扯章柳,愿意给章柳一口饭吃,加之村委会的接济,同村人的帮补等等,章柳长到了十岁上,章爸爸和章妈妈回来了。
章爸爸和章妈妈怎么会一起回来的,章柳不知道,只是隐约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听两人唠叨过,章爸爸向章妈妈保证再也不打她了,会努力赚钱养家,章爸爸开始着手做些小生意,闲下来就教教章柳音乐,认认五线谱,村子里那架破旧得不行的老钢琴竟然还没报废能发声,正在当地小学的仓库里发霉,章爸爸闲暇时就带着章柳去小学里学琴。
那是章柳最幸福的两年,家里的环境变得很和睦,一切都开始好转,章柳也不逃课不偷东西了,然后他的大妹妹出生了,比他小十岁的大妹妹,三年后,二妹妹出生了,又过了两年,三妹妹出生了。
计划生育政策在这个穷乡僻壤似乎忘记发挥其应有的效用,也可能是因为上级政府知道这个村子的人实在是穷得不来罚款所以根本来得浪时间来关心执行这项基本国策,总之章柳是看着自己的妹妹一个接着一个出生,然后,章爸爸的生意做得不顺,没赚到钱,还把家里的一些积蓄陆陆续续赔了进去,再然后章爸爸故态复萌,酗酒、赌博、家暴。
这一次,章妈妈,这位姓唐名美的女士没有机会再次逃跑了,因为她直接被揍死了。
章复抓着她的头发向地上撞,向他以前经常习惯做的那样,可是这一次比较倒霉,地面上有一颗钉子,然后,这位昔年十里八村文明的杏眼美人,就这样结束了她的人生。
人死了,事情自然闹大了。
章复被抓了,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妈妈死亡的那天章柳没在家,也没在学校,他已经被学校开除很久了,因为进入青春期又面临那样的一个家庭环境的章柳毫无疑问的堕落了,抽烟、逃学、打架是家常便饭,屡教不改之下,被镇上的高中开除了学籍。
那天章柳在外面抽烟喝酒加晃荡,回家的时候才知道母亲已经去了,父亲被抓了。
十六岁的章柳浑浑噩噩的过了很多天,最后再去法院听取了关于父亲章复的判决后,章柳彻底崩溃了,从法院回来的路上,呆愣愣的,完全神不守舍,然后在大半夜翻盘山公路回家的时候,从山路上翻了下去。
原本的那个章柳的人生终结了,三魂七魄赶




堪舆 分卷阅读3
赴黄泉一碗孟婆洗尽今生种种,重新从章柳这具身体里睁眼的,已经不是过往的灵魂。
从山腰上向上爬,已经习惯了轻身术甚至御剑飞行的灵魂对眼下这具身体的“笨手笨脚”有些不习惯,及至终于再次爬上了公路,捂着额头,少年过往的记忆在脑中激荡,“章柳”眨了眨眼。
从脑袋里翻出一张关于日历的画面记忆。
2004年7月12日。
所以,揉了揉酸痛的筋骨,章柳想,现在怎么办?
第3章
家徒四壁,这是章柳“再次”踏进这个家里时的最直观的感受。
已经到后半夜了,天色很黑,离天亮还有不短的时间,一天一夜滴水粒米未进的章柳饥肠辘辘,然而翻遍了整个厨房,也只是在一个破旧的木柜子里翻到了半袋子玉米面,盯着那个巨大的灶台,那需要烧柴火才能燃起来了的大铁锅,章柳犯难了。
捏了个法决试图生火,结果别说火星儿了,连烟都没一点儿,轻轻嗅了嗅空气,这个钱州山疙瘩里绝对算是青山绿水的地方,灵气都稀薄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说,周围的环境里还弥漫着一股秽气,挽救这具生机断绝的身体已经耗尽了他所剩不多的修为,而依照这个世界,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作为刘灵时生存的世界,他灵魂真正的故乡,此处灵气稀薄的程度,想要重新达到自己过去的修为境界只怕是不可能了。
正这么想着,一声轻微的响动让章柳回头。
黑漆漆的天色里几缕月光从敞开的门里渗进来,照在那个从卧室里爬出来的女娃娃身上,章柳的大妹妹长了一对儿和章妈妈一样的杏眼,大大的,看着章柳,满是惊惧惶恐,捏着手指,说:“哥,你也要走了吗?”
章柳顺着女娃娃的视线低头,看到女娃娃的视线落在他手中家里仅剩的那半袋玉米面上,一瞬间,章柳明白了什么大妹妹以为他要把家里最后剩的那点儿吃的拿走跑掉。
胸腔里剧烈的情感,强烈的痛苦在翻搅叫嚣,那是属于真正的章柳残余的情感,在这一瞬间被触发冲击开来。
章柳不是个好孩子,可是他是可以算是一个好哥哥,他很爱自己的妹妹,很多次,在懦弱的母亲只能蜷缩着挨打时,章柳用瘦弱的身躯挡在妹妹面前,抵挡父亲的拳头。
微微闭了眼,静静的等待着那属于那个少年的残存的剧烈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章柳睁开眼,看着捏着手指满是惊惶的看着自己的女娃娃,说:“哥哥不走,哥哥只是饿了。”
满眼惊慌的女娃娃听到这话,似乎微微镇定了下来,然后走上前去几步,接过那半袋玉米面,熟练的用引子点火升起灶台,用水瓢舀水了碗水倒入锅中,及至水开了,舀了完玉米面倒进水里。
这一连串的动作看得章柳很是汗颜。
看着坐在灶前板凳上侍弄灶火的大妹,章柳扫了眼这个家徒四壁已经没有大人的章家,想:以后该怎么办?
如果曾经体会过做“超人”的滋味,没有几个人会甘心变回一个普通人,体会了呼风唤雨飞天遁地的滋味,没有人还会习惯变回一个躲在深山里饭都吃不饱的问题少年。
要把修为找回来,这是章柳此时很坚定的想法。
翻遍了整个屋子,章柳没找到类似于存折、银行卡之类的东西,全家上下加起来只有二百四十零三块的rmb,章柳从那个他母亲藏起来的零钱盒子里翻出三枚一元的硬币,反手扔了起来,及至硬币掉在地上,章柳默默的以易门传下来的堪舆之术测算这次卜卦的结果,卦向东北,龙腾,利名,利修行,得有成。
起硬币,章柳又默默再甩了一卦,测算若留之不去,何如?
卦相主伤病,困顿,穷途末路。
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大山才有活路,可是这三个没有了爸爸也没有了妈妈的章柳的三个妹妹该怎么办?
“哥,面子煮好了。”章柳的大妹妹盛了碗稀溜溜的玉米面的粥走进来,捧着那破了边儿的碗走到他面前,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脸上还带了一块块方才烧火熏的烟灰,脏兮兮的。
转头看向炕上,睡得口水直流的章柳的二妹妹和三妹妹,一个三岁,一个一岁半,小的还不足以了解家庭的变故到底意味着什么,所以依旧睡得香甜无比。
这三个妹妹该怎么办?
跟着自己?已经不打算再用取巧的手段只打算用踏踏实实向前走的方式把修为找回来的“章柳”不知道未来的路好不好走,也不知道这三个娃娃跟着自己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第二天,从炕柜的抽屉里翻出来家里的户口本,上面写着的三个妹妹的名字和出生日期,章柳用昨天占卜用的硬币给这三个妹妹占了一卦,都是平安康健的卦象,这是易门里俗称的庸人卦,不好不坏,因恶则稍恶但不至大恶,因善则小善难成大善,总之是如同这世界上的大多数平凡人一样生老病死的命格。
章柳想了想,了户口本,穿着昨天已经刮得有些破烂的那身运动服,出了家门。
翻山越岭,走了上百里的山路,章柳用一双脚走到了县城,甩了甩有些酸痛的脚腕,若是以前的章柳的身体,即使正当青春年少,走这么长的路,一双脚只怕也要磨出水泡来的,但是现在章柳的身体却是不同,谢雍结丹不成的浓郁灵气,即使只是剩了那么丁点儿,也足以让章柳的身体脱胎换骨,比常人的身体更加优越了。
兜里揣了户口本,章柳找到了县里的儿童福利院,那是一处长长的漆着白灰的平房,外面围着一圈栏杆,大门锁着,大门边上有个红砖瓦的门房,上面一个红黑色铁皮卷的烟筒正在冒烟,章柳走到那红色的小门房前,敲了敲窗子,喊道:“大哥!大哥!”
门房的窗子开了,里面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打量了下章柳,说:“干嘛?”
章柳说:“我要见院长,我有孩子要送来。”
那胡子拉茬的中年男子打量了下章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正当章柳微微皱起眉头时,那男子从门房的前门推门出来,手里拿着一大串的钥匙,走到大门前,一边开大门的锁一边道:“送孩子过来?你家的孩子?你看着不大啊!把哪家的女娃娃的肚子搞大了?”
章柳没回话,就看着这男子把大门打开,把自己让进来,然后那男子指着院子里面的白房子说:“最里面就是院长办公室,我领你进去吧。”
章柳点头道:“谢谢大哥。”
男子在前面走,嘴里还唠唠叨叨的说:“你送哪家孩子来啊?你多大?你父母呢?”
章柳一直没说话,那男的也不生气,推开二层门,走进白房子里,一股异味扑面而来,再往里走,左右都是一件




堪舆 分卷阅读4
件刷着大白的隔间房,每个房间里都有几个孩子,年龄各不相同,一间房间里的床上并排挤着十几个看着不到一岁大小的婴儿,有几个明显有些残疾,还有一个皮肤白的不正常,剩下的看着比较健康的几乎都是女婴,都是瘦的不像话,哭哭啼啼的,声音细小的和小猫似的,还有一个屋子里一堆不满十岁的孩子围在一起,拿着破破烂烂的碗筷,围着一个大大的瓷盆子,瓷盆子里像是白水煮的大白菜,一个中年大妈正用一个大铁勺给孩子盛菜,孩子们一双双的眼睛盯着那煮的稀烂水趴趴的大白菜,直叭嗒嘴……
章柳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跟着那个门房走进最里面的院长室,门房敲门,喊道:“有人送孩子来了!”然后就推门让章柳进去了。
院长室里一男一女,男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正在看报纸,女的在旁边的椅子上正抓着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吐皮,屋子里满地都是瓜子皮。
那女人一边“咔吧咔吧”嗑着瓜子,一边道:“送谁来啊?孩子呢?”言毕打量了下章柳,说,“你啊?你不行。我们这里不你这么大年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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