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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叽照相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今轲
文洗打开了放衣服的行李箱,换了身衣服,这才慢悠悠地出了门。
乔轲正在给乔妙拍“猫少女撒欢照”,乔妙突然顿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另一个方向。
乔轲转头去看,文洗正走过来,她穿了件无袖长裙,棉麻的质感,裙摆下有随着风飘荡的白色流苏。
乔妙大喊了一声:“文洗!”然后噔噔噔地便跑出了镜头的范围,跑去了文洗身边。
“你饿了吗?”文洗问乔妙。
乔妙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以吃很多。”
文洗抬手在乔妙的耳朵上弹了一下:“那晚上多吃点。”
“好啊好啊!”乔妙转头又冲到了乔轲身边,“你们慢慢拍啊,多拍点,工作要认真。”
乔轲笑了下,没回话。
文洗走到了她身边,看向她手中的相机:“中午拍的,我可以看一下吗?”
“当然。”乔轲靠在栏杆上,将相机屏幕对着两人都可以看到的方向,开始回放。
文洗挨她近了点,丝丝蔓蔓的气息绕在乔轲身遭。
“我也要看!”乔妙蹦了过来,站到了乔轲另一边,双手扒拉着她的胳膊。
乔轲笑起来,将相机放低了点,方便乔妙看。
后面都是乔妙的照片,乔轲缩小了后退,竟然也拉过了好几页。
学摄影的第三年,她就已经养成了不浪快门的习惯。但这个习惯,总会在拍乔妙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前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专业摄影不可能沦落到,像自拍的少女,或者晒娃的妈妈一样,将十分雷同的照片凑个九张全部发出来。现在看着相机里乔妙的照片,特别是在有顾客看的情况下,乔轲实在是不好意思的很。
文洗抬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乔妙真可爱。”
乔轲的那点不好意思便彻底爬上了头,搞得脸颊有些热。
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终于翻到了文洗的照片。
比起乔妙在碧海蓝天背景下笑得跟个二傻子一样的照片,文洗在画室昏黄的灯光下别有韵味的线条就显得艺术多了。
这才是一个专业摄影师相机里该有的照片。乔轲咳了一下,放大了文洗的照片,一张张倒退着给她看。
不管当时陷在怎样的旖旎氛围内,照片里的文洗都是她最美的样子,照片不多,每一张都很致。
乔轲挺满意,乔妙也在旁边翻一张便“哇”一声,这些照片后期再调整一下,放到网上去,绝对可以为文洗吸引来一大波的颜粉。
文洗看得挺认真,但她看完后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对乔轲道:“重拍吧。”
“嗯?”乔轲愣了愣,在她的职业生涯里,极少有人对她说“重拍”。但最近这个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文洗仰头靠着栏杆,过了一会才道:“你拍得很好,但不是我想要的风格。”
“你想要什么样的?”乔轲问。
文洗在阳光下闭上了眼:“刚才你给乔妙拍的,那样的。”
“哈哈哈哈哈,”乔妙笑起来,“我的照片很好看吗?”
文洗笑了下:“嗯,很好看。”
乔妙难得地谦虚了一下:“但我觉得你的也挺好看的。”
“好看吗?”文洗道,“太暗了。”
“你想要亮闪闪的吗?”乔妙走到她跟前,吸了吸鼻子,传授自己的经验,“那要在逆光的地方咧大嘴笑。”
“好。”文洗睁开眼对乔轲道,“乔摄影师,麻烦了。”
真是个麻烦。
文洗根本不是什么元气美少女,可以将曝光开到过度,可以拍笑弯了的眼睛。
乔轲甚至想象不出,文洗硬凹出一个与自己完全相反的人,会是什么样子。
但拍照这种事,向来是顾客的意愿至上的。
乔轲对她伸了伸手:“你往甲板那边站一下,我们试试。”
文洗走了过去,明亮的阳光里,她的白裙子微微摆动,就像海上泛起的粼粼波光。
乔轲举起相机道:“看我,笑一下。”
取景器里的文洗,勾起嘴角笑了下,就像针尖刺在皮肤上。
这依然是一张非常好看的照片,也依然是一张属于文洗气质的照片。乔轲预感到了文洗还是会不满意。
于是她没有再拍,走过去将照片回放给文洗看。文洗只瞄了一眼,便有些颓丧地闭了闭眼睛。
光线一点都不暗了,画面也鲜亮极了,但依旧不是她要的。
乔轲放下了相机:“我以为你是喜欢自己的。”
文洗道:“我拍这些照片不是为了让自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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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别人喜欢你吗?”乔妙就站在她们旁边,这会毫不吝啬地告白道,“我就很喜欢你呀。”
文洗笑起来,抬手摸了摸乔妙的脑袋。
乔妙拽了拽乔轲的胳膊:“好了啦,我知道你觉得我的喜欢不单纯,那你问乔轲呀,她也可喜欢你了。”
“是吗?”文洗道。
“是啊,她虽然没有像摸其他动物那样摸……”乔妙的话没说完,便被乔轲捂住了嘴。
乔轲将她抱在怀里紧紧搂着,然后抬头对文洗十分职业地道:“如果这组照片你有着特殊用途,最好还是告诉我,这样我好把握拍摄的风格。”
“哦。”文洗轻轻应了一声,“我要发朋友圈。”
“什么?”乔轲怀疑自己听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乔轲:whatdoesthefishsay?!!!
乔妙:ring-ding-ding-ding-dingeringedding!
第46章美味鱼
在朋友圈炫耀这种事,乔轲完全想不到是文洗能够干出来的。
起码这个年龄阶段,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文洗,是干不出来的。
文洗要真想秀,随便拍两张海上航行的照片,随便拍一副自己的画,或者是将自己的稿单截个图,也就够让人嫉妒了的吧。
所以她又重复问了句:“朋友圈?”
“嗯。”文洗从兜里拿出了手机,“就大信朋友圈,你没有吗?现在人类社交用的最多的app。”
“我有。”
“那就不用我多解释了。”文洗又把手机塞回了兜里,“就适合在朋友圈发的照片。”
顿了顿,她有补充道:“我的生活。”
乔轲低头想了想,然后忍不住笑起来。她非常坦诚地道:“如果是这种用途,照片拍起来倒是很简单。但我觉得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
“你……”乔轲不知道怎么说才更好一些,“你可以拍出更好的照片。”
文洗笑了下:“你相机里的那些,完了也给我一份,我可以付双倍的价钱。”
“可以当做客户样片吗?”乔妙很快插了一句。
“人类世界可以,拟人世界不可以。”文洗回答得很利索。
“嗯,”乔妙点点头,“那只能给你四分之一的优惠价格了。”
眼看着这两人先谈妥了。乔轲只得扬了扬手中的相机道:“那我们得拿点道具过来摆拍一下。”
“需要什么?”文洗问。
“画架,画板什么的。”乔轲道,“就你平时工作的那些。”
“没问题。”
“还可以拿个素描本过来。”乔轲指了指一个漂亮的位置,“就像电影里那样。”
“好的。”文洗从善如流。
她准备下船舱去拿东西了,乔轲又叫住了她:“头发……”
“嗯?”文洗挑眉看着她。
“发型,换一下。”乔轲指了指自己的脸,“然后,带点妆。”
“你化妆了吗?”文洗问她。
“没有。”乔轲工作的时候为了利落不会对自己多加修饰。
“那有问题了。”文洗道,“上船前为了行李简单,我没带化妆品。”
“船上有朋友吗?”乔轲问。
文洗想了想:“稍等,我借一套过来。”
乔轲本来想和文洗一块去拿东西,被文洗谢绝了。
“我拿得上。”文洗转身道,“你两再晒会太阳吧。”
文洗做事很利索,乔轲和乔妙没等多久,她便手上提的,肩上扛的,怀里抱的,拿了一大堆过来。
不仅有乔轲刚才提到的绘画用品和化妆品,居然还有件色浓郁的披肩,显然不是文洗衣柜里会有的风格。
她将东西放下,然后将怀里的化妆包递到了乔轲面前:“能帮我吗?我不知道什么样的更合适。”
一个独立摄影师,即使自己平时很少带妆,也会对造型颇有心得。乔轲接过来化妆包,笑着道:“好啊。”
文洗在椅子上坐下,乔轲拉了把椅子过来,将化妆包打开。
乔妙兴致勃勃地蹲在她俩身边看,倒不是对化妆这事感兴趣,完全是对文洗感兴趣。
乔轲打开了粉底,但仔细看了看文洗的脸,又放了回去。
“你的肤色肤质很好,”乔轲道,“我们可以省了底妆。”
“好。”文洗看着她,嘴唇轻轻碰一碰。
“主要是眼睛。”乔轲拿出眼线笔,“得修饰一下,让你的眼神看着更暖和一些。”
文洗闭上了眼:“太冷了吗?”
乔轲一只手扶住了她的侧脸,这种时候只能凑得极近:“不冷,刚好。”
呼吸相闻,乔轲屏住了气,一气呵成地勾出眼线。
然后双眼皮贴,大地色混橘色眼影,睫毛膏,很快将一双清淡却勾人的眼睛化成了闪亮的洋娃娃般大眼睛。
修了眉,上了腮红和唇,乔轲站起身将她乱糟糟的头发梳理整齐,从两侧盘着编到脑后,在颈后交接,用卡子别住,然后带上了漂亮的田园碎花头饰。
再整体调节一下,撕一点碎发出来,便大功告成了。
乔妙又是一声“哇哦”,这次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的铲屎官竖了个大拇指。
“变了个人。”她夸奖道。
乔轲叹了口气,笑着冲文洗扬了扬手:“在你的朋友圈里闪耀吧。”
天气不错,她们拍摄得很顺利。
这种基础的人像写真对乔轲来说没什么难度,不用抓每个人最独特的地方,只要漂亮就可以了。
符合大众审美的那种漂亮,放到亲戚老友众多的朋友圈,要不过火,不颓丧,要光线明丽,常带笑容,生活得积极向上。
拍完这组照片,文洗用来摆拍的小幅风景画画了一半。
虽然手法看似粗糙,但风味依旧,依然不失水准。
于是乔轲翻看照片的时候,文洗便继续将那副画往完了画。
乔妙闹了一天,困得不行了,扒着乔轲的手腕,安静了几秒钟,就有些昏昏欲睡。
乔轲摸了两把她的脑袋,小声道:“困了就变回去,我抱着你睡。”
乔妙没吱声,但白光一闪,胳膊上扒着的便不再是猫耳少女了。
乔轲赶紧托了把小猫咪的屁股,防止它掉下去。
喵叽已经懒得睁眼睛了,往前耸了耸,在乔轲身上随意地踩了两脚,就安静了下来。
乔轲一只胳膊抱着她,另一只手翻完了照片。
文洗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问她:“照片够吗?”
“九张肯定够了。”乔轲走到了她身边。
“一月发一次。”文洗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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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早说,”乔轲道,“我们多换几套造型。”
“没关系。”文洗大片地覆盖着颜色,“数量够就行。很多人不都是拍一套发一年么。”
“你要跟他们一样啊?”
乔轲看向文洗笔下的画,起初画面是大片的蓝白色,乔轲以为她画的就是面前的海,但现在细节一点点展现出来,乔轲才发现她画的是个宁静的海边渔村。
“对,和他们一样。”文洗顺着她的话道。
乔轲坐下来,将怀里的喵叽倒了个手,用外套包了包,让它睡得更舒服些。
喵叽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身体陷在她的怀抱里,让乔轲觉得时光安宁又幸福。
“说说吧。”她对文洗道,“为什么要发这些照片,为什么要和他们一样?”
文洗笑了笑,但没有看她。
“起初我总是想要和他们不一样的。”文洗道,“你知道我们红大马哈鱼的习性吗?”
“没来得及了解。”乔轲有些无奈,“乔妙总是喜欢给我惊喜。”
“我们是溯河洄游性鱼类,幼年长在河溪里,顺着河流入海,再去海里长几年。”文洗细细勾勒着渔村里的每一处低矮的房屋,“等到海里长成熟了,便在七月,聚集起成千上万条的队伍,从海洋里逆流而上,回到我们出生的地方,产卵繁殖。”
乔轲想起了贺女士,想起她说的那个让她害怕的家族团圆的节日,就是从丹顶鹤迁徙的习性而来的。她问文洗:“所以你们变成人类以后,还保留着这样的传统?”
“很难说是传统还是天性。”文洗道,“我们几乎不定居,一个地方最多生活一两年,然后迁往下一个城市。从沿河到沿海,然后见识过海的广阔之后,再一步步迁回最初的地方,大家群聚在一起,相亲,结婚,生子,一代又一代重复相同的生活轨迹。”
“嗯。”乔轲笑了笑,“总有一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路,到时间了,长辈们总会催你走一走。”
文洗看她一眼,笑着道:“你多大?”
“二十五。”
“那你肯定懂。”文洗说,“到时间了,却不想沿着老路走,于是拼命地想挣脱。”
“你成功了。”
“是。”文洗放下了手中的笔,“我成功了。”
“那为什么……”乔轲顿了顿,“为什么现在又要和他们一样?”
文洗起了身,没再管那副画,她向船头的甲板走去。
乔轲托住了怀里的喵叽,跟着她过去,这里是整艘船最有名的地方。
youjump,ijump。
文洗望着海面,看被邮轮开出的朵朵水花:“我之前是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我们非要再游回去。逆流的途中,我们需要跳过一道又一道的阶梯,你知道吗?对于人类来说很低的高度,不到一米而已,我们得多大的劲才能跳上去。”
“河里到处是棕熊,正是它们饥肠辘辘的时节,我们的洄游对于它们来说就是一场盛宴。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能觅食,只会变成别人的食物。”
“一场命运的淘汰赛,而历经千险之后,最后的胜利者回到它们最初孵化的地方,配对,产卵。”文洗顿了顿,“产卵后,便会死,结束一生。”
“意义何在?”文洗的语气很平静,“鱼不会思考,它们拼了命地遵循自己的习性,我们都变成人了,为什么还要走同一条路?”
乔轲叹了口气:“为了繁衍嘛。”
“嗯。”文洗转头对她笑了笑,“我很自私,所以我选择把繁衍的重任交给其他鱼。”
她张开双臂,仿佛在拥抱这个广阔的世界:“我为自己定了目标,为自己设立了梦想,让一切行为都变得有意义,我得到了很多,我离开家,离开亲人朋友,看过很多他们未曾看过的风景,走了他们想象不到的路,认识很多动物,甚至认识了你这样的纯种人类。”
文洗起了怀抱,双臂落在乔轲肩上:“同时,也失去了很多。”
明明是如此沉重的话题,文洗的眼神却依旧很淡,乔轲给她画的眼妆这时候并不能掩盖她真实的情绪,就像最初见到的那样,冷漠又温柔。
文洗是想继续说下去的,所以乔轲恰到好处地问她道:“失去了什么?”
“安定带来的舒适生活,循规蹈矩带来的安全感,亲情,友情。”文洗回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偶尔会愧疚,惶恐,迷茫,孤独……”
“后悔吗?”
文洗笑了下:“不后悔。”
“那想通了吗?”
“暂时换了种想法。”
“嗯?”
“没有好走的路,没有完美的结局,没有谁比谁独特,没有意义。”
文洗看着乔轲的眼睛:“但岔路口,你只能选一次,即使生命在死后有周转,那也不是你了。”
“因为那些选择才造就了今天的我,我不用为着崇高理想苛求自己活得标新立异,也不用为着世俗的意愿让自己委屈求全。”文洗顿了顿,“所以我希望能让那些我伤害过的亲人,心里舒服一些。”
“他们希望我过得光鲜亮丽,希望我过得舒适又平凡,那我就给他们希望的样子看看。”文洗笑着道,“他们觉得这是幸福,这些照片里剥了外壳的我,的确是幸福的啊。”
乔轲的胸口发闷,文洗重新将手搭到了她的肩上,她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乔轲可以看见文洗眼里的自己。
那个自己,和文洗有着同样的表情。
她笑了笑道:“那我还是再给你多拍几张照片比较好。”
文洗同她开玩笑:“那趁着乔妙睡着,你别给我涨价。”
“不涨。”乔轲偏头看了看船头的栏杆,“要不要拍两张youjump,ijump?游客肯定喜欢摆这个姿势。”
“那得两个人。”文洗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颊。
凉凉的触感光滑细腻,乔轲低了头,短暂的停顿,再抬起来的时候说:“我借你一只手就够。”
文洗笑起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太阳荡在海平面之上,霞光铺了半边天,也铺了半边海。
她青黑色的头发又开始闪出隐隐的红光,乔轲觉得那是霞光,又觉得那是文洗本身的色。
于是她调笑道:“你红了。”
文洗拨了下自己的头“知道为什么叫红大马哈鱼吗?”
“嗯?”
“在洄游的过程中,我们的身体会变得鲜红,这种时候,就该产卵了。”文洗靠近了她,挡去了霞光,只剩下她隐隐发亮的发色,“虽然我没去洄游,但我已经熟了。”
文洗抿了下嘴唇,重复道:“熟透了。”
在乔轲二十五年的人生中,鲜少遇到这样的诱惑。
她理解文洗今天说的每一个字,不是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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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理解层面的理解,而是感同身受的理解。
文洗就像站在明天的自己,又像是站在昨天的自己,是她渴望的那个人,又是她要远离的那个人。
这种矛盾的界定,决定性的因素,是她怀里这只小猫咪。
在她大步跨向自己孤独的路时,这只神奇的小猫咪掉在了她面前。
是命运扔下的奇遇,也是她选择的羁绊。
怀里暖暖的那一团,突然动了动,乔轲才猛地发现,在她面对二十五年来鲜少有的红颜诱惑之时,她竟然脑袋一偏,就跑毛了。
转瞬而逝的命运的抉择,乔轲已经彻底失去了机会。
因为她怀里的小猫咪一动一动就再没停下来,骨碌碌用她十分熟悉的姿势,张着爪子爬呀爬,最终爬到了她的外套领口,在她胸前露出了一只小脑袋。
“喵~~~”小脑袋冲着文洗叫,十分兴奋的腔调。
乔轲抱紧了它躁动的小身子,赶紧退后了一步,彻底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喵叽挣扎着要往外扑,乔轲呼噜着它的脑袋,小声嘀咕着:“喵叽啊喵叽,冷静啊冷静,那个熟透了不是那个熟透了啊,吃不得吃不得。”
第47章美味鱼
喵叽刚睡醒很是躁动,在乔轲怀里踩来踩去,最后干脆爬上了乔轲的肩膀,直溜溜蹲在上面,尾巴一扫,给她围了个猫毛围脖。
乔轲安抚了好一阵,没什么用。倒是文洗一句话,便让喵叽安静了下来。
“晚饭马上就要开始了。”文洗靠着栏杆笑。
喵叽“喵呜”一声,用脑袋在乔轲耳边蹭了蹭。
“我们还拍吗?”文洗问乔轲。
“再拍点吧。”乔轲端起了胸前挂着的相机,“尽量多一点,这样你好发。”
“行,那我就不急着卸妆了。”
“嗯。”乔轲笑了笑,“你这样很漂亮。”
就着海天一色的霞光,乔轲又给文洗拍了好些照片。
喵叽一直蹲在乔轲肩膀上,眼睛盯着文洗,劝不下去。乔轲干脆就让它蹲着了,拍几张便忍不住提醒它:“抓紧了,别掉下去。”
喵叽对自己的平衡力很有信心,就像一只摇摆的旗,会晃荡,根却扎得极其紧。
有了这个磨人的小坏蛋,youjump,ijump是没法拍了,但风景好,模特美,乔轲还是出了不少好照片。
一直到太阳彻底落入海里,船上的灯光闪亮起来。
文洗抱了一堆画具往船舱走,乔轲跟在她身后,尽职地记录着她的生活。
文洗先回屋子放了画具,然后出来上了一层楼,敲响了一扇房门。
在乔轲的镜头里,出现了另一位美人,和文洗完全相反的气质,珠光宝气地仿佛从欧洲古典画里走出的女人。
女人只看了乔轲一眼,剩余的注意力便全放在和文洗的交谈上。
文洗和人相处交往的态度一直很淡,化妆包还回去的时候,也只不过说了声“谢谢”。
但女人拉着她多说了两句话,诸如今天晚上在哪里吃饭,之前的那副画画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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