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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你输了。”子黎说道。
“啊。”许医正瞬间懵逼脸。这么快,他心里郁闷,低头看棋盘,不由得想要掩面,这么不过脑子的下法,他一点都不想承认是他下的。
许医正捂着脸,却从指缝见露出眼睛,扑棱扑棱的冲子黎眨,“再来一盘?”
“先说正事。”子黎板着脸道,实在是许医正回来之后就能闺阁女附身一般,变得奇怪的很。
“嗯。”许医正的语气有点哀怨。
“你是不是去江南的烟花楼,沾上什么不洁的东西了?”比如说被花魁们附身了,这么矫揉造作。子黎问道。
被太子误解的许医正立即解释:“我绝对没主动去。”
作者有话要说:许医正:宝宝委屈~身为迷弟却不能在男神面前崩,求赐教~
第24章【动心】世上少有敢负责的宣言,只有身在黑幕之中,偏说不知
世上少有敢负责的宣言,只有身在黑幕之中,偏说不知
许医正立即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状态,将在江南查询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子黎。
“疑点一共有三处。一是在柴臣死后,除了几个小妾带走的财产,柴家大批财产遗失。和财产一同遗失的还有柴家管家和几个铺子主事。”
“二是柴臣本人的身世,江南人语焉不详,影影绰绰似乎说是和门阀四家有枝干关系。他当年只身闯江南的时候,背后有势力支撑,很快就归了江南几家富豪,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名号。”
“三,为了求证柴文骏当日是否在烟花楼,我去了几次……”说道这里,许医正自个委屈,这件事就是大理寺卿摆明坑他了,以守孝的名义说不便逛青楼,好像他就很方便行事似的,更不要提大理寺卿当时的神色,似乎让他去,还是他以公谋私赚便宜似的。
许医正异常认真地注视着子黎的神色,奈何子黎脸色平静,一如既往。顿了顿,许医正继续说道:“偶然得知当日,本应该伺候烟花楼名妓青雀是柴文骏书房的丫鬟的同母异父的姐姐,也就是后来被柴臣夺走却惨死的十四人之一。书房丫鬟和青雀在两个月前相认,青雀本打算将妹妹赎出府邸,却接到一封书信。”
此种省略了若干他是如何套取青雀姑娘的信任并取得书信的故事。
说着,许医正将书信拿了出来。“殿下请看。”
子黎将信展开,信上的字有几处错漏,看来是粗通文墨的样子。内容却是触目惊心,信中讲述她在别院里看到了骇人的东西。
从大公子书房搬到别院住之后,每日不需劳作,只需要吃心的食物即可。然而那食物无油无盐,即便是珍馐,过了几天之后,就难以下咽。
她还发现,十四个丫鬟,是同年同月同日,不同时辰生的。
其中有两个相同时辰的人,一个因为是非处女,在第二天检验过后就失踪了。
她希望姐姐能脱离青楼,而她自己的命运就无法掌握了。
自从托人把这封信借旧主带给青雀,还有她攥下的银子。
青雀自此之后再也没有到过下一封信,苦苦盼了许久,直到别院着火,柴家崩塌,才知道自己的妹妹早已死去。
子黎将信搁在棋盘上,思量这些讯息。
“柴家管家和几个主事现在何处?”子黎询问道。
“失踪了,如果按照柴家的剩余资产盘算,柴家管家至少卷走了一百万两白银,那几个逃走的主事分别是掌钱粮的。”
子黎轻敲桌子,推测道:“如此大宗财产,在柴臣死后立即整理一空,看来柴臣只不过是某家门阀的明面上的掌门。”
查询柴臣的资产,是现在唯一的线索。
“江南长途跋涉,也是十分辛苦,放你几天的假,且去休息。”子黎对许医正说道。
“殿下我什么时候到东宫入职?”相比长途跋涉的这点辛苦,能早点到东宫听候差遣,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子黎看着一脸焦急的许医正,有点好笑。“随时。”
得了确切消息的许医正立即放下心来,开开心心地答应着:“好勒。”
许医正取得太子的允诺之后,痛快的离开了。
子黎在灯火下,闲敲棋子,脑海里却在不断的回想着许医正的禀告。
柴臣会是哪家门阀撑腰,如何查询,让什么查询,是子黎考虑的重中之重。而另外一条线,关于十四个丫鬟之死,仍然是未解之谜。
子黎给大理寺卿去了一封信,继续秘密查询。
子黎推开窗,夜深了,浓黑成一团墨。他凝视着天空,有些怔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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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天太暗了。
同样未睡的是京都东市一间小小的院子。
祭足推开窗,越吹雪跳了进来,将手里拎着的麻袋扔了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越吹雪却是早就跳到一边。
祭足是不指望他能屈尊去解开麻袋,能让他将尸体从乱葬岗拎到这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解麻袋自当是自己动手。
祭足俯身去解,越吹雪却是仔仔细细的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是拿起白色的帕子详详细细的将手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待他认认真真地擦拭完,微一侧头,朝正俯身认真研究麻袋里躺尸的祭足道:“人没死。”
“没死?”祭足不得不承认,他刚才是朝后退了一步。
“他吃了避息丹。”越吹雪微一歪头,“不过他是不会醒过来的。”
“为什么?”
“吃太多了。”越吹雪淡定的回道。
“有什么法子能让他醒过来?”
“没有。”越吹雪冷淡地说道,看到祭足脸上难能可贵的露出失望的表情。越吹雪却继续道:“我师弟也许有可能让他醒过来。”
“你能不能一起说。”祭足有些郁闷。
“我乐见你失望的模样。”越吹雪道,“十分难得。”越吹雪继续补充道。
祭足回他一个不屑的白眼,指着地上的躺尸昏迷状的柴文骏道:“现在怎么处理?”
“随便。”以一副我不是专业研究这块的无所谓姿态,远远离开柴文骏血肉模糊的“尸体”。
最终,祭足将书童叫醒。
昏迷的柴文骏被书童十分麻利地洗刷干净之后,安置在床榻上。而祭足和越吹雪全程为官,动嘴不动手。
本来打算是通过柴文骏的尸体看能不能有所发现,就让越吹雪等在乱葬岗等尸体,没想到却有额外大发现。
“你什么给你师弟去信,让他来京都一趟?”祭足问道。
“师弟云游四海,不知踪迹。”越吹雪十分有气死人的本事。
“你们师门没什么特殊的联系的方式?”祭足无语道。
“我忘了。”越吹雪道,“等我想起来再说。”
祭足觉得他间歇性又犯了。
一个月二分之一时间是冰山冷淡性格,二分之一时间是捉摸不定性格兼忘性大属性。看来,只能等他换成冰山冷淡性格之后,才能问出来。
“你为什么让我去等个尸体?”在乱葬岗等了两天,这对十分洁癖的越吹雪来说,十分难以忍受,必须得知道自己去捡个尸体回来的原因是什么。
看来他的忘性的确是变大了。祭足不打算再为他解释,但见越吹雪一副执拗到底的神色,还是让祭足为他做了解释。
“他关系到一宗案件。”祭足道。
“你救他是为了谁?”虽然忘性大,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祭足是利益无关者,让他拎尸体,必定是为了谁。
祭足看他那副深究到底的神色,只好道:“东宫太子。”
“你最好就此打住,我们签订了契约是你听命我一年。”见他刨根到底的神态,祭足立即警告道。
“你对太子如此上心是为什么?”越吹雪十分不解。
“最后一个问题。”越吹雪的眼睛里满满是好奇之色。
祭足立即转身出门,不搭理越吹雪的问题。只是他心里却在回答,因为世上少有敢负责的宣言,只有身在黑幕之中,偏说不知。
在太子向民众告罪和允诺的时候,他对子黎就不仅仅只是惺惺相惜的知己,而是添上尊敬和佩服。
他的人生已然无趣,看着子黎一步步朝着自己理想奋斗的样子,他的心,也怦然而动了。
他能多护佑一分,便愿意多尽三分的力。
第25章【失控】他的心在子黎将要受伤的那一刻,失控了。
他的心在子黎将要受伤的那一刻,失控了。
子黎和祭足之间有特有的联系方式,每天运送到宫中蔬菜的马车车夫是昌顺的同乡。若是有事,祭足会提前约好时间,写上信。
昌顺取来黄色信封的时候,子黎就知道祭足相邀。信封里只有单薄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有要事相商。
信是不怕造假的,因为祭足超群的书法,是任何人都模仿不了的。
待薄暮降临,子黎换了身平素衣衫,悄无声息的,很快就出宫了。
待子黎到了东市小院门外的时候,夜渐渐擦黑。让马车在外面停靠,子黎并未叩门,而是直接推门而入。
院内挂着几盏灯,照的院子是灯火通明。
只有一间房子是亮着灯,其余则是黑暗一片,子黎直接入室。
等子黎进门之后才发现,除了祭足,还有一个陌生人,陌生人长得很俊秀挺拔,然而第一眼看不过却让人忽略他的俊秀,独独会被他的气质所震慑。
子黎扫了一眼,坦然入席。
祭足脸上带着笑意,注视着子黎的动作。
“青梅酒?”子黎嗅到一股香气,诧异的问道。
“我闲暇之日做的。”说着他便给子黎倒了一杯。
被完全忽视的越吹雪,内心却是吐槽不止,所谓的闲暇就是天天眼巴巴的瞧上五六遍,做了一次不成功就再来一次。
他现在看到青梅就是狂吐,天知道他到底被牺牲过多少次。
他就说嘛,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怎么会有这等雅兴去作这等事情,还这么心甘情愿,原来是为了太子。
越吹雪打眼瞧着太子,见他并未一副屈尊的样子,非得象牙筷子试个毒,让旁人喝过再喝,也未被他的杀气所慑,倒算得上是合眼缘。
当然,对他来说,最重要是第二条,未为他的杀气所慑。
越吹雪未见祭足以太子的身份对待,便当做不知子黎身份,以平辈朋友结交。他没等来子黎的问询,便自己开口问了,“你不害怕?也不好奇?”
子黎轻笑,反问道:“害怕什么,好奇什么?”
被子黎这样一反问,倒显得他多么小鸡肚肠,多么在意似的。颇有点小郁闷的越吹雪自顾自喝起了一侧的烈酒。
祭足知道子黎来得匆忙,必定是没有吃过晚饭的,他便待子黎饮了一小杯青梅酒,吃过一席菜之后,方才缓缓说道:“柴文骏未死,但是却昏迷了。”
祭足将如何将柴文骏的尸体背回,如何发现他吞吃了避息丸,如何昏迷不醒,又是该如何救治,所有的事情,大小巨细全都告知子黎。
子黎了解了避息丸的功效,便知它的不易得,“他事先服过避息丸?这等东西一般从哪里获得?”
“极其难得,天下识得此物的已经不多,更何况制此物。”祭足叹息道。
子黎点头,柴文骏未死,一种可能是自己设计假死,那血书自然就是假的,背后的主事人必定是大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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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另外一种可能是别人设计他假死,那柴文骏便只是个棋子。一切都需要等他醒过来。
但无论是哪一种猜测,是他的敌人,总不会出错了。
祭足也是这般想的,对方十分谨慎,只能叮嘱子黎,“你要小心了。”
子黎点头,这种四面皆是敌人却不知道真正敌人是谁的日子,从成为太子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了。
他习惯了,无非是更大的阴谋,更聪明的计谋者。
“案件有所发现,柴臣和门阀四家有藕断丝连的关系,柴臣死后,近九成的财产被管家和几个主事的一起转移,我怀疑这几个人不仅仅为柴臣做事,更可能是门阀四家派到柴臣身边的监督者。”子黎分析道,并把许医正所带来的消息告诉柴臣。
“假如是门阀四家的相关人,极有可能近段时间来过京都。”祭足想起自己之前记录的故事,脑海开始搜索。有零星片语闪过。
二人一边吃饭,一边分析,蜡烛渐渐变短,越吹雪已经开始醉眼朦胧了,而书童正打着瞌睡。
突然,子黎耳边响起了利器破窗之声。
越吹雪抽剑,将利器刷的挡在剑鞘,他飞身出窗,直接追人而去。
在越吹雪走了之后,两个黑衣人却忽然而至,十分明显,越吹雪中了声东击西之计。
两个黑衣人招招致命,冲着祭足而去。
一柄闪着光芒的青锋剑直逼祭足的眉心,另外一人则从后背出招,祭足被前后夹击,十分危机。
就在祭足命垂一线之时,子黎将桌子踢翻,刀掌劈开侧边,抽出桌腿,抵挡了锐利无比的青锋剑。
子黎脚倒钩住,将另外一人缠了出来。
二个黑衣人互相一使眼色,一人露出迟疑,一人眼神带着疯狂的决绝声色。刹那间,带着疯狂眼神的黑衣人立即从袖口射出一柄小刀。
刀刀刺向关键部位,子黎勉力支持,最终不敌,脚步滑动,刀从他的发间划过。原来是子黎在抵抗不住之际,越吹雪及时赶回。
祭足将子黎扶起,越吹雪立即秉剑向两个黑衣人,方才露出迟疑颜色的黑衣人一闪身迅速飞出窗外。另外一个黑衣人被越吹雪几个来回打倒在地。
越吹雪正打算以手锁喉,却不料,黑衣人眼神一凛,扑向越吹雪的剑。
血噗噗的冲外喷去,染红了黑色面罩。
“他自裁了。”越吹雪说着,将面罩扒下,露出黑衣人的面孔。
他用剑将衣服哗啦一下扒开,翻检着尸体的正面和背面。
赤裸着身的黑衣人身上并无任何印记。
仔细检验过,越吹雪起身退到一边,便仔仔细细的洗手,又用叠着整整齐齐地白手绢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手说道:“不是江南门派人士。”
子黎上前,目光在黑衣人的面巾上停留片刻,眼神微妙。“他应该是豢养的暗士,专职杀人。”
祭足脸色也恢复了平静,也分析道:“看起来这些暗士本打算杀我,却在发现太子之后,立即转变了方向。认得太子并敢毫不迟疑的下毒手,看来平时训练的时候,就已经将太子列为刺杀目标。”
祭足看着子黎,目光平静,却深藏幽光,没有多少人有这种胆量,“你心里有怀疑对象吗?”
子黎在心中暗念了一遍名单。门阀世家和皇室皇子,会是谁呢?他冲祭足苦笑,“也许吧。”
“是我连累你了。”子黎朝祭足道歉。若非成为他的朋友,祭足必定不会被人追杀。若不是祭足有先见之明,让越吹雪护佑,祭足此时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子黎的脸色不豫。
“这次是冲我来的,反倒是我连累你,虽然你身为太子,经历暗杀应该也有很多次,但这次却是因为只身赴我约会,才陷入险境。”祭足充满歉意的说道。
“你现在就回宫,日后不要只身赴宴,我会在休沐日里找你。平时不要出宫。”祭足冲子黎道。而后祭足郑重地向越吹雪托付道:“越吹雪你务必安全护送到宫里。”
越吹雪被祭足认真地神情震惊到。此时此刻方知太子在祭足心目中的地位。
他难得的认真应诺。
“好,你保重。”子黎深深地看了一眼祭足,是他因为大意而犯了错误,因为着急前来,而没有带上护卫。
两人交换眼神,互相明了对方的意思。子黎告别,出了府,马车上马夫兀自打着瞌睡。在门吱的一声打开之后,马夫立即醒了过来。
越吹雪执剑斜依在马车里,看着一语不发,安安静静坐着沉思的太子。
他心里暗自嘀咕,太子的身手居然不弱,而且还颇有担当,方才太子向祭足道歉的样子,令他颇有好感。
马车粼粼,抵达了宫门。
“今日多谢。”子黎朝越吹雪说道。
越吹雪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有些别扭地说道:“我答应祭足保护你,你不用谢。”
子黎轻笑,“那也是多亏你。”
宫门打开,越吹雪看着太子的背影,回忆着今日和太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也居然认同了祭足的观点。
太子是个不错的人,应该也能成为不错的皇帝。
身为黎民中的其中一个,从来都漠不关心朝政的越吹雪,居然也觉得:子黎日后能成为他们未来的皇帝,似乎是不错的事情。
折返回东市小院,看着灯影下独坐的祭足,越吹雪直接问道:“你有什么打算?”他可是见识过祭足报复人的手段的。
祭足冷酷一笑,“但凡和此事有干系者,我定会让他们何为万劫不复。”
面对一点都没有武力值的祭足,越吹雪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你打算如何入手?”
“怀疑的对象,我会一个一个揪出来。”
庞大的信息网是祭足手中最大的王牌。他会让京都见识到何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祭足眼神里的愤恨让越吹雪不寒而栗,他宁愿得罪师弟都不愿得罪祭足。
祭足的眼前闪现着方才经历的一幕幕,他的心在子黎将要受伤的那一刻,失控了。
第26章【长夜】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对子黎是,对子琅也是。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东宫里昌顺急得像是热锅的蚂蚁一般,太子偏偏此时出去了,而皇帝却是召太子去议事。
他不敢说太子出宫,正在考虑,是不是说太子已经歇息还是太子身上有疾,哪一个更好一些的事情,发现如月正朝他做手势,立即明白,太子刚刚回宫。
他立即将宣召太监请到侧殿,端茶倒水,十分周到。
子黎急匆匆的入了东宫,发现如月脸色有异。
“出了什么事情?”子黎问道。
“皇帝宣殿下去勤政殿。”如月立即禀告,见子黎已经疾步朝前走,如月立即劝阻道:“宣召太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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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侧殿,殿下是否先换了衣服再过去。”
子黎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因为和黑衣人对打的时候,身上有几处细微的划痕。
“也好。”子黎答应着,回房换了常服之后,和侧殿的宣召太监一道,到了勤政殿。
殿内灯火通明,在外殿,有几位大臣正焦虑地坐着。
子黎略加诧异,虽然办理朝政的宫殿名为勤政殿,但父皇一向粗放随性,很好有夜召大臣入宫商讨事宜。
见子黎进来,几个大臣纷纷行礼,子黎还礼后,注意到兵部侍郎的手捂着肚子,遂问道:“诸位可曾用过饭?”
随着子黎话音刚落,兵部侍郎的肚子十分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还未曾。”兵部侍郎有些不好意思道。
子黎朝一侧的太监望去,那太监立即机灵回答:“陛下从下朝之后也未曾用过晚饭。”
从下朝到现在,已经是三个时辰之后了,子黎又留意了一些几个官员,多是和兵部有关,却未见子琅在,他心里略加思量,会是什么急事?
“去让御膳房准备一下。”子黎吩咐道,“先让侧殿给几位大臣准备些粥,可有什么食物?”
太监立即应诺,端来几盘糕点和茶水。
“诸位稍作填补,孤先去回禀父皇。”子黎说道。
几个大臣连连称是。
吃着糕点,几杯茶水下肚之后,肚子才有了熨帖的感觉,对太子的观感愈加好了,虽然他们之中有的是旗帜鲜明的是太子的反对派。
但是太子的细心体贴还是令他们感到如沐春风。
子黎不知这些人的心思,他惯常关怀他们,不过是践行一个模范太子而已,别人的心思如何他不怎么在意。
子黎是端着托盘进去的,刚一进去,就看到龙椅之上的父皇蹙着眉头,垂首看着什么,似乎陷入焦虑之中。
“父皇。”子黎的喊声惊醒了皇帝。
“子黎你来了。”皇帝脸上露出笑意,看到子黎手上端着的糕点和茶水,无辜道:“你一进来,父皇就感到饿了。”
说着就拿起糕点,急不可耐的吃了一个,“好吃。不愧是太子端进来,这糕点是沾你福气。”
“好吃?我看父皇是饿的。”子黎不为所动的说道。
皇帝连连摆手,还被噎到了,子黎递过去茶水,皇帝直接取过壶就喝。
喝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差点噎死朕了。”皇帝故意道。
看着父皇的装模作样,子黎也只能摊手,不再继续问为什么没吃晚饭的事情了。
“父皇召儿臣来,可是发生了急事?”子黎问道。一般情况下,父皇不会这么急切召他了,更何况殿外有许多大臣一直候着。
“看这道密折。”皇帝也恢复了一本正经,将密折递给子黎。
子黎将托盘放在一边,接过密折,细细看来。
“潘达死了?”子黎有些诧异地开口问道。
“前日死的,死得不是时候。”他本来打算将潘达围在蔡郡,等待良机,一举歼灭,到时候能海河晏清,复河山。皇帝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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