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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他手下的两个守将逃到长野,打算为他报仇,不过两日,募集了许多士兵。看来潘达很早就和外族有了来往。”
“那父皇如何打算?是现在出兵围剿?让谁出征?”子黎问道,子黎不知道父皇心中人选,却知道不是三皇子出征。要不然,现在外头有兵部侍郎却无子琅在。
“让你出征如何?”皇帝问道。此举有两个打算,一是子黎身上唯有朝政瞩目,却军功不显,他本打算在蔡郡围剿,难度更小。不过相比打仗颇有章法的潘达而言,两个守将名声不显,虽然招募了一些士兵,但训练时短,只是外族稍为难办,综合起来,胜算依旧很大。
二是考虑到子黎近日来的打算,知道他想借江南柴臣之死一案,彻查门阀世家,并改制选官制度。他知道子黎的想法,心里十分慰藉,但是却深知这种事情急不得,只能缓缓图之。
让子黎暂时从京都朝政的泥淖中拔出身来,也是令门阀们手的做法。
子黎不知道父皇的顾虑重重,却十分懂得父皇为他打算和筹谋。
父皇当年起家,他也曾经一起出征作战,也打胜了若干战役。后来父皇打下的地盘越来越多,他被封为太子,必须得留守都城,确保后勤。而之后更多的战役是父皇和老三一起打下的。
民间传说老三是战无不胜的神,他心里深处也是羡慕的。
只是一直被当做储君培养的他,是不能说出这种话的。
“儿臣遵旨。”子黎的声音仍然平静,只是熟谙自家太子的皇帝是知道,子黎内心是激动的。
“不愧是朕的好太子。”皇帝夸赞道。
时人多说他偏爱太子,他不能说世人说的是错。太子是他一步步看着长大的,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更何况太子从来都是令他放心和安心的所在,宠辱不惊的风度和不卑不亢的气度,令人如沐春风的态度,是他放心把国家交给他打理的唯一人选。
所以,他有什么理由不宠爱太子呢。
征调士兵,前期勘察,后勤补充……等等尚且有一系列的事情需要做,皇帝打算等调度好了再公布出去。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这段时间要养蓄锐,不要熬夜批奏折,知道了吗?”皇帝仍然把子黎当成小孩一般,谆谆教导。
子黎点头称是,和殿外的大臣打过招呼,便回到东宫。
这一夜是如此的漫长。
如此感慨的还有殿外的大臣,直到皇帝出了勤政殿才放这些大臣在外殿休息。
经常有一些大臣会被留在宫里歇息,所以并未引得别人在意。
然而几个大臣却是面面相觑,皇帝陛下这是卖的什么药?把他们叫过来就是坐了四个时辰的冷板凳吗?
“你们说说是为什么?”兵部侍郎异常解道。
几人走在深夜宫殿外的走廊里,暗暗思索。“潘达死了,这是兵部的事情,陛下叫了我们几个,却独独隐瞒了三皇子。却深夜召了太子前来。难道说,陛下要防着三皇子,这次围剿也不会让三皇子出征?”
“是了,那叫我们是为了警示。”
“大家守口如瓶,不要泄露任何消息。”
“还得瞒着三皇子。”
几人商议完毕,顿时觉得揣摩到了皇帝的旨意,才放心睡去。
另外一个觉得长夜漫漫的则是被刻意隐瞒着的三皇子。
三皇子府邸,武库。
几个黑衣人恭敬地跪在地上,身上是血痕累累,却没有一个敢吭声,都挺直了腰背。
三皇子踱步来来回回,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严苛。
“将你们今晚的行动说一遍?”去的时候是八人,回来的时候是四人,他真是小看了祭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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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站在最左侧的人立即答道。
他简明扼要的禀告道:“他身边有个高手,招式看不出门道,杀死了三人,流星没有逃出来,自裁了。”
“你们自去领罚。”三皇子怒道。
他堂堂一个皇子用熬鹰的手段驯养已久的暗士,居然比不过一个平民雇佣的人,这令他大为光火。
“殿下饶命。”有一个黑衣人头抢地,连声道。
训练营的都知道殿下所说的惩罚如何令人怵目惊心,蛇窟,冰窖等等不寒而栗,他只想求得一线生机。
“你有何资格求饶?”三皇子冰冷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黑衣人不由得缩紧了身子。
“我有一事向殿下禀告。”黑衣人咬咬牙说道。也许能侥幸逃脱升天,也许是坠入地狱,可是不去试一试,他不甘心。
“说。”子琅冷冷地吐出一个字。
“我在祭足府中见到了太子。”黑衣人匍匐在地,恭敬无比。
“什么?”子琅上前拎着黑衣人的衣领,“一五一十的说清楚。”
黑衣人知道自己兵行险着,和他所猜测的一样,殿下十分在意太子,他尽量平静的陈述。
“他们几个将那个人引了出去,我和流星留在府中刺杀祭足,流星发现太子的时候,就放弃刺杀祭足,而是调转去刺杀太子。”
黑衣人说的十分简单,乃至于单调,然而这区区几个字却在子琅心中引起波澜万丈。
“太子有没有受伤?”
“那个武功高强的人及时赶到,打伤了流星。”
“你呢,有没有动手?”子琅的眼神很冷。
第27章【反击】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的反击
痛痛快快酣畅淋漓的反击
黑衣人不敢迟疑,立即回禀:“没有。”
“本殿下是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动太子。”三皇子的眼睛瞪着发直,目眦欲裂。
几个黑衣人立即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流星是如何敢动他的?”子琅发火道。“还是说你们背后还另有他人?”
几人身体微微颤抖。
“这是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三皇子的声音透着冷意,如同暴雪经过之后,所经之地必定会寸草不生。
“流星背后有淑妃授意。”反正已经是走到悬崖,黑衣人索性说到底。
“我们之前被选拔进来之后,每一个出任务的人都被淑妃找过。流星他家中有一个妹妹,在淑妃的宫殿里做宫女。”
“好,非常好。”三皇子的声音平复下来。
“你留下来,其余的人都投入蛇窟。”
他和母妃之间到底还剩下什么?三皇子的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泪。又一次想要在他和太子之间制造误会,不择手段的想要达到目的。
这是最后一次,他原谅母妃的最后一次。
前世母妃到底还用了多少手段,在他身上做了多少算计。心目中有没有一丝毫的委托好过,现在他已经知道了。
母妃从未为他考虑过一分半点。
从来都只是以他为掌握权势的工具而已。
母子情缘,从此一笔勾销。
从前种种,他都没有计较,从此之后的种种,他都会一一牢记在心,从此之后,都会开始清算。
凝和殿,灯依旧亮着,淑妃揽镜自照。镜子里女人依旧明艳动人。淑妃将钗从头上拿下,在手里把玩。
掌事姑姑守在淑妃一侧,恭敬地垂首着。
“儿这些日子和你走的很近?”淑妃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手中的钗,并无看向掌事姑姑的意思,她却被吓得立即浑身颤抖,双腿立即弯了,跪了下来。
“大小姐明鉴,奴婢从未和七皇子走的很近。”掌事姑姑是行走宫中的体面人,但是在淑妃这里,她仍然是个任凭处置的丫鬟。
“骨头还是这么轻。”淑妃冷呵一声,无比嘲弄。“儿难道没送你茯苓糕,没送你膏药吗?”
“奴婢这几日腿脚有些不舒服,七皇子便派人送了几贴膏药。”掌事姑姑颤抖着答话。
“哼,儿最近可是没再送给本宫玉瓷了。”淑妃的声音十分软糯,在掌事姑姑耳边听来却是极冷。
“大小姐饶命。”掌事姑姑立即叩头,连续不断,头已经嗑出了血。
“行了,别做戏了。”淑妃用带着假指甲的右手,抬起掌事姑姑的脸。
“你知道当年你为什么是我贴身丫鬟吗?”淑妃似乎是在追忆,但在掌事姑姑看来,却是发火的前兆。
每次淑妃这个神情的时候,必定会有一人倒霉。她浑身如抖筛一般。
“是因为大姐相中了你,我自然要抢过来。”淑妃回了自己的手,看着不知所措的掌事姑姑,轻蔑的笑着。
“妄图染指我的东西,就要知道代价。”淑妃的眼神不是疯狂,却是目空一切的蔑视。控制欲是她与生俱来的东西,自己得不到,那就去抢。
陆府的嫡长女,呵,也不过是嫁入高门而已,生下的儿子不过是继续那点家业而已。而她这个二小姐,却是帝妃。而她的儿子注定要做皇帝的。
而她,则是太后。
即使琅儿现在想和太子修好,她也不会允许的。她的权势,她的荣耀,必须实现,没有谁可能阻挡。
这辈子,她都会笑傲嫡长女的。
掌事姑姑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然而淑妃还是发现了瑟瑟发抖的她。“现在才知道怕吗?”淑妃将一直在手里把玩的钗子递给掌事姑姑,“刺吧。”
“跟了我这么九,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淑妃道。
掌事姑姑闭着眼睛,将钗子狠狠地刺向大腿。钗子划破衣裳的声音,血染红了一片。
“很好。”淑妃快意地道。“下去吧,以后都不要再到我面前伺候,以后就去洒扫吧。”
“碍眼,懂吗?”淑妃的目光居然难得带着点怜惜,“啧,你怎么就从没看清过呢?”
掌事姑姑屈膝行礼之后,捂着血,缓步走了出来。
她的一辈子都是一个笑话。掌事姑姑的眼角润湿。
是命运捉弄还是她做错了。从掌事姑姑到末等洒扫宫女,也算是这所皇宫的独一份了。
天空的一角渐渐地发白,掌事姑姑擦干了眼泪,真是漫长的一夜啊。
天亮,风清。
东宫的一切刚刚苏醒,三皇子便急匆匆进宫,很快,就到了东宫。
“你去禀告一下。”子琅冲昌顺道。
昌顺和如月相互看了一眼,这次,三皇子似乎异常温顺呢。
昌顺进去禀告,子黎正在整理案件相关事情,再过几天,就可能要去战场,关于案件的前后线索他需要整理好,交给接管人。
子黎从摊开的整理中抬头,继而诧异地问道:“你说三皇子在院外?”
子黎看了眼漏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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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错,的确是早晨。
“让他进来吧。”想起昨日父皇让他去战场的事情,难道他急切入宫和这件事有关。子黎搁笔,这般猜想着。
子琅走了进来,步伐有些迟疑,神情有些犹豫。这在子黎看来,愈发怀疑。看起来不是来问罪责备的样子。
子黎尚未说话,子琅却是怔怔地看着他,“你……”到嘴边的话,又犹豫地吞了下去,他不敢说出事实。
他怕一旦说出事实,二人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信任,就会被立即打破。
“怎么了?”子黎起身问道。
“没事。”你没事就好,子琅看着子黎行动如常,并未有任何不便,昨日一直担忧的事情,这才放下心头。
“我是给你送帖子。”子琅掩饰道,他匆匆将帖子放下,又匆匆离开。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子黎暗自疑惑,为什么一大早找来,却又急匆匆的走了。子黎翻了翻帖子,是很普通的,无关紧要的帖子。
似乎是为了来东宫而随手拿的帖子而已。
子黎将疑惑埋在心里,直到三天之后,一则流言却在京都肆虐传递。他才将今日的子琅的异常和流言联系起来。
可是令他无解的是,子琅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为了提前来告诉他而最终没有提及的吗?
太子有疾。这则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坊间流行。关于太子的恶疾,许多人都有各种猜测,也演绎出了各种版本。
有的说太子经常耳鸣,无法忍受嘈杂环境。
有的说太子眼睛有了问题,可能以后有失明的危险。
有的说太子嘴巴出了问题,无法吃出食物的味道。
有的说是太子整个身体都很病弱,可能寿命很短。
……
各种版本纷纷扬扬,轮番登场,让人措手不及,无法拾。
许医正立即不休假了,屁颠屁颠地赶到东宫,面对子黎痛哭流涕。“太子啊,我都说了,您不能操劳……”
皇帝最为震怒,他私下打算让子黎出征,却传出此等舆论,这是故意阻扰。而让他更为生气的是,子黎是真的有过耳鸣眩晕。还是在不久前。
皇后也是倍感生气,一部分是对外人,居然敢传太子的有疾之事,另外一部分则是对东宫上下,是谁泄露出来的此等事情。最生气的则是对太子,居然瞒着父皇母后。
皇后和皇帝对子黎进行“会审”,子黎也只能缴械投降,把事实说了。
“在战场受伤之后,很久都没有复发过。上一次耳鸣是流星坠落的时候,自此之后我就没再熬夜,许医正开的药我都服了。”
子黎以十二分的耐心,宽慰着皇帝、皇后。“不是你们没察觉到,是我隐瞒的好,我那天耳鸣的时候,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自己。”
子黎隐瞒了三皇子和五皇子都知道这件事的消息。
他可以怀疑二人,私下去调查,但不能让父皇、母后也因为这份怀疑,故意将气撒在他们身上。
更何况,子黎对子琅和子昴会做这件事情也保持着怀疑。
皇帝和皇后双双口头答应,转头就开始将京都彻底查个清楚。
每一件异常的事情都将回禀到皇帝和皇后这里。
陆府书房,陆卷章观察着现状,推测着时局。几天前六皇子深夜来访,说过的太子的秘密,便是太子身有恶疾,现在已经得到了验证。
从各方面反馈来看,太子果然是有恶疾的,利用好的话,是推倒太子很有效的一种策略。
太子是很优秀,但是身体是一个帝国继承者之本。无论是从私德还是朝政处理,太子都是无可挑剔。而六皇子递过来的消息,对于无可挑剔的太子来说,却是致命的。
六皇子既然能知道太子这等事情,足以证明他手中必定有握有更多的筹码。不可否认,六皇子的那道诏书戳中他隐秘的心思之后,他开始靠向六皇子。
但是,他必须去寻找六皇子的弱点,以及他是如何得知这种消息的。只要确保这两件事之后,他就敢把宝押在六皇子的身上。
大皇子得知太子身有恶疾的消息,先是蹙眉,前世的时候,子黎是死于战场之上,并未听说过有恶疾这一回事。
而子黎所在的东宫,一直是外松内紧的管理方式,除了接见外臣,子黎大部分时间都是躲在院子里,和东宫里的宫女太监并不怎么亲近。前世子黎死后,许医正离开宫廷,在民间行医,再未回过京都,昌顺和如月都跟随皇后离开宫廷,一直在外,再未回宫。
这三个人,都不可能背叛子黎。
那又会是谁透露出去的呢。
大皇子后又舒展开来。
他一直担心子黎会重蹈覆辙,一直想要改变子黎的命运,现在这个恶疾一出,十分宠爱子黎的皇帝一定不会再让子黎去战场。
真的算是误有误招,歪打正着了。
把这个心中垒块放下,大皇子整个人都有些懒散样子了。
他伸展了下身体,信步走出书房,沿着走廊,一直走到尽头,是一座假山。秦蕃用手摁了下假山上凸起的一块绿植。
一个整体的假山突然打开了一个可以容一个通过的缝隙。秦蕃微一斜身,走了进去。
假山内和假山外十分不同。
假山在外面看只不过是连绵起伏的一块而已,在里面却是幽长而又幽长。
假山两边都要架上,上面都架着灯火。
秦蕃抄手,向前走了数米之后,一个拐身,面前豁然开阔。
四四方方的穹顶,一个铁栅栏围起来的铁笼子,里面有一个人双手被缚,坐在椅子上,无力地垂头,身上的衣衫尽数除去,只剩下一身白色单衣,还全部皱起。
他嘴唇皲裂,看起来是长时间未曾喝水的原因。
秦蕃的走步声未能引起那被关押的人瞩目,秦蕃走上前,拿着小木棍敲了敲铁栅栏。
声音回荡在假山里,十分洪亮。
那人终于被声音所振动,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秦春水,你终于来了。”
“本殿下特来看你,死了没有?”秦蕃不以为忤的说道。
那人冷冷地觑一眼秦蕃,他抬眼去看秦蕃的时候,方才能看清他的容貌。
他的样子显露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陆府和柴文骏接洽过,并鼓励他去击鼓鸣冤的青衣书生。
众人寻他,却失踪已久。
原来他居然是被秦蕃关在了这里。
“日子还好过吧。”秦蕃问道。
青衣书生是那日离开陆府,打算回家乡的半途中,被敲昏,然后被管到这里的。他开始沉默不语,遭受了酷刑,似乎是经过了许多日,这里,没有白昼没有黑夜,他已经不知道什么经过多少时日。
秦蕃终于又一次来了。
“我来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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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在陆府见过柴臣身边的管家和几个主事?”秦蕃接着问道。
“只见过一次。”青衣书生思考了片刻,回答道。
秦蕃舀来一碗水,端给他:“具体说说。”
青衣书生汩汩地喝完水,才开始说起来,“那是好几年前,陆府在办宴会,门阀贵族不胜其多,我模糊记得,他是跟在公孙家一起来了。”
秦蕃接着问道:“确定吗?”
青衣书生肯定的点点头,“公孙家的仆人都会统一着相同的服饰,那是我正好对这些感兴趣,便留意到。”没想到这种平日里凑趣的事情还可以这样发挥的作用。青衣书生自嘲一笑。
“好生待着,别想着逃。”秦蕃警告他,“外面风声很紧,有几股势力再找你,想必你也清楚。”
“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青衣书生问道。
“再过两个月临三天,那时候已经风平浪静,你自在随心,到处可去。”秦蕃给他确切时间。
离前世子黎死的日子,确切算来,还剩下六十三天。
只要子黎不死,一切都会有全新的发展。和前世与众不同的发展。
从青衣书生嘴里得到了令他十分吃惊的答案,秦蕃决定,回公孙府一趟。
以什么名义呢?秦蕃暗自思索。子黎身中恶疾,引得一波又一波不停歇的言论之后。一个名为《京都时闻
》的小报横空出世。
以四大门阀和各大世家为蓝本而编纂的故事引得了民众瞩目。
连载的京都八卦故事和我曰,立即成为京都最热门的话题。
我曰,是以亲身经历,自己说的口吻编写的故事,十足白话,浅显易懂,还颇有黑色幽默和八卦神。
在好事者的一番解释之后,许多人都开始恍然大悟,哦,这原来是某某家的八卦啊。
每日连载,每日翻新,京都好事者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门阀们的八卦之中,十足的吃瓜群众。
或是扒灰,或者舞女共享,或是书房情趣,或是一枝梨花压海棠等等,各种吸人眼球的事情,赚足了京都吃瓜群众的好奇心。
再也没人会去关注太子身中恶疾之事,毕竟大家都是爱追逐新的八卦嘛。
祭足看到京都再无人议论子黎,嘴角漾起一抹笑意。
找不到太子有疾的出处和源头,那他便用更劲爆的事情去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反正他的故事换钱,换来了无数的京都八卦。
祭足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就效果惊人。
不过这只是第一步,用京都高门八卦吸引了众人,接下来,祭足的紧要之事是向民众们宣传太子之好。
论深谙人心,论操纵舆论,祭足自问,尚未找到对手。
祭足开辟了一个新的板块,类似民众来信和自主爆料。
祭足悄无声息地选取了几个真实民众来信,讲述了太子曾经做过哪些善举。每个人都同意实名和实际地址标注,极大了增加了真实性。
先是有人来信说,太子曾经让他整理过京都的孤寡老人,他当时只是整理了而已,而太子却是偷偷去看孤寡老人。他是陪着一起去的,却不让他告诉那些老人他是谁。
那些老人问那个俊秀的男子为什么会哭?而太子却掩饰了起来。从那是开始,太子每年都会拿着固定的银子让他代替去帮助那些老人。
一个来自礼部的官员。
有个人来信说,有一次她抱着孩子上街买菜,手里拎着东西太重,无法抢到新鲜蔬菜。她看到这个男子十分俊秀,突发奇想,让这个男子帮忙看一会孩子,她抢了蔬菜就过来。后来太子随皇帝出行的时候,她发现太子的面容十分熟悉。后来还是太子主动搭话,问起她家姑娘吃饭如何?她才想起,当时她是把自己闺女让太子帮忙看了。
住在西市的买菜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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