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五皇子快速定案此举,令皇帝满意。
而他接下来的打算就是如何将柴文骏祸水东引到三皇子身上。
五皇子下令让刑部加速寻找柴文骏和三皇子之间关系的证据,他势必要证明,柴文骏击鼓鸣冤一举,背后是三皇子在捣鬼。
几天之后,五皇子抱着一沓证据,得意洋洋拿去给太子,却瞥到大皇子居然在东宫里。
“你怎么在?不去赴宴吗?”五皇子的话里透着阴阳怪气。
最近大皇子多次出入公孙、司徒、陆、崔门阀四家,特别像个花枝招展的公子似的,衣裳和打扮,诗词和字画惹得京都的闺阁女子青睐,和贵族子弟模仿。
秦春水的名字在京都一时无量。
这样不管他人生与死,只管自己悠闲自在的人,怎么有资格可以来东宫,真真的是玷污了东宫这块地方。
五皇子朝下一撇,案上摆着的茶,惹得他十分妒忌。
“你不知道这茶太子哥哥这里只有三两吗,真是好大脸~”他每次来东宫,都是不舍得让太子哥哥泡这个茶水的。
大皇子耷拉着的眼,只管去看茶水,毫不理睬他的聒噪。
这下,气得五皇子十分跳脚。“喂,我给你说话呢,你怎么不搭理人啊?”
大皇子朝左右看了看,然后抬头蹙眉看五皇子,“你少给太子惹事,你倒不如老老实实去军营练兵。”
时而疏远太子,又在关键时候依靠太子,这令大皇子十分看不惯老五。
“我惹事?”五皇子这下是彻底炸了。总比你这个花蝴蝶不干事的公子强。
他啪了一下把所有证据都扔到案上,“证据确凿,老三指使柴文骏击鼓鸣冤,想要把太子拉下来。”
大皇子随手翻了翻,讥讽的笑了。
用手指点着堆积着的证据,“就这些。”
“这些都是铁证。”五皇子僵着脖子喊道。
“这些都是污蔑吧。”大皇子说话的声音很轻,透露的轻蔑意味令五皇子想要撸袖子。
子黎抱着一叠书走了进来,看了眼莫名的二人,说了一句“怎么了?”
大皇子和五皇子之间的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转变。
大皇子微笑着摇摇头,示意二人之间相处良好,并无事情。
五皇子将证据朝子黎一推,脸上犹带着自豪的灿烂笑脸。
“太子哥哥,你看。”
子黎将书放置一侧,坐在案前,将证据翻阅,挪动之时,一封信悄无声音地被落在他的案上。
这是什么?三个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那张薄薄的纸张。
子黎把信展开。
用血写就的书信,正是柴文骏自杀遗书。
“快去卫狱,救下柴文骏。”子黎急忙喊道,五皇子立即起身,跑出东宫,朝卫狱大步跑去。
第22章【血书】我只想寻找一个真相,而你们将我逼上了绝路
我只想寻找一个真相,而你们将我逼上了绝路
五皇子急忙牵起缰绳,驾的一声以后,骑马朝卫狱飞驰,脑海里回荡着柴文骏血书上所写:
曾经我是一个满眼都被谎言环绕的首富之子,朋友竞相追捧,只不过是假装让我夺得文魁,武师们同我比武,总是令我取得头筹,并非我天赋过人,只不过是因为我的江南首富之子的名头。
我为什么要为父亲正名?父亲怎么死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应该闭上嘴巴,关上耳朵,继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可是我不甘心。
继续为自己的苟且而洋洋得意,卑微如尘,我无法继续这么过下去。
我只想寻找一个真相,而你们将我逼上了绝路……
“开门,去看柴文骏还活着吗?”五皇子骑马冲入卫狱,朝两边的人命令道。立即有狱卒急切地打开门。
急匆匆地去准备打开关押柴文骏的地方,再未打开门锁的时候,五皇子已经踏入进来,看到柴文骏匍匐在地。
地上满满是血。
五皇子喉咙吞咽了一下,眼睛微闭之后,冷淡地朝旁边撇去:“去看一下,人还有没有救?”
狱卒立即蹲下查证,将手指放在鼻子下面,发现鼻息已无。狱卒朝五皇子道:“禀告殿下,人已经死了。”
五皇子打量着牢狱,十分不满,最后只能皱起眉头,“死得晦气。把人拖出去,埋了吧。”
两个狱卒答应着,五皇子起身离开。
东宫里,得到柴文骏已死消息的子黎将茶水朝地面上抛洒。
死者为大,以茶祭之。
大皇子专注地看着子黎的动作,脸上的线条不由得柔化,能看到他眼中的温润之意。太子仍然是仁慈佛心啊,可是他不一样,他是铁石心肠,不会在意几个人的生死。
“春和景明,也该散散心了。”大皇子一扫衣袖,起身,和子黎并立站着,朝远处看去。芳草萋萋,惠风和畅,出去走走会是不错的事情。上辈子子黎在他风华正茂的一生中,兢兢业业的为太子事业而奋斗,都未曾留意过春意和初夏的景色。
在子黎死后,每年的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惋惜。
“柴文骏的血书足以证明他不是杀父凶手,而猎户也不是为妹妹复仇,那么会是杀死柴臣的人呢,情杀,仇杀都不是的话,背后之人,是不是所图甚大?”
子黎冲大皇子轻轻一笑,语气里的疑问让大皇子暗暗心惊。
“是吗?”大皇子惊讶道,很快他就避开子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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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处望去,又轻声附和着,“也许吧。”
“不谈这个,大哥今年是不打算远游了吗?”子黎将注视着大皇子的目光回,语气轻松地问道。
“我是怕忘记身边的风景,想早点看完。”大皇子搪塞道。
“京都可是人人都在传颂你诗词呢?大哥有时间去看风景吗?”子黎揶揄道。
大皇子哈哈一笑,“门阀府内的假山流水可是一绝,我可不能为了骨气不去看。”
子黎会之一笑。
“我把书拿走了,不打扰你继续批阅了,有时间还是到处走走,散散心。”大皇子最后叮嘱道。
子黎点头,看着大皇子携书离开。脑海里却回荡着大皇子躲避他试探问话的模样,为什么会留在京都,为什么经常赴各府宴会,为什么每一个举止都透着古怪。
而大皇子看到柴文骏的血书的样子,的确是受到震惊的,这点,无可置疑。
可是子黎却仍不住也可以怀疑这个对他如同亲兄一般的大皇子。
柴文骏以死自证,在京都引起哗然大波,而血书被披露却是将五皇子推入了恶名昭昭之中。
民意汹汹,要向五皇子讨一个说法。他的府邸被许多人扔了许多臭鸡蛋,烂菜叶子,就连下人出门卖菜都会被指点指点。
五皇子本人也不好过,被皇帝下旨饬令了一次,令他尽快结案。
在刑部里,五皇子因为郁闷,一拳头挥下去,案牍裂开了,拳头却是没有事情,只是周围用眼神围观的刑部官员都吓傻了。
“滚开。”五皇子冲着刑部的官员呵斥了几声,待官员都噤声离开之后,他却无力地坐下。
挫败感扑面而来,他急切地想要将柴臣之死这盆脏水泼在老三身上,结果急于求生,反而是自己一败涂地,再无挽回的可能性。
他这么些日子的步步谋划,全都都成了无用之功。
从向父皇伸手讨官,到远离太子哥哥,到和刑部官员成为酒肉朋友,再到放弃去自己梦想,最后却是这般结果。
心有不甘,郁结于心,五皇子无法表述自己的心理。
“殿下,你听说了吗?”崔世休进来了,脸色却十分怪异。
“什么事情?”五皇子的语气并不是很好。
“太子发了诏令,向百姓保证,他一定会在一个月内还柴文骏公道,并亲口承认刑部失职,他负有极大责任。”崔世休以极快的语速把事情讲清楚。
子昴脸色霎时变得异常难堪。“你说太子哥哥向百姓道歉,并一力承担这次案件过失。”
“是的。”崔世休身为刑部尚书,对于五皇子这种沉重心情,倒是难能可贵的有了一丝的同理心。
他本因为五皇子听到消息会变得开心起来,却未曾想到,五皇子的脸色愈发的难堪。他哪里能懂得五皇子的心思呢。
子昴低沉着说了一句:“你先出去会,让我静静。”
即便是重生来过,他依旧需要太子哥哥拾他的烂摊子。子昴重重地将手砸在桌子上,这次,却是血从指缝间渗透出来,滴在地上,晕染一片。
子昴的沉痛无法排解,他觉得自己无用至极。
踏踏的脚步声临近,他却连回头去看的力都没有,只是茫然失措的站着。
“子昴。”温润的声音响起,是他千百次听过的声音。他茫然的回头寻找。
子黎从腰间取下帕子,没有询问原因,只是静静地温柔而细致的把五皇子受伤的手包好。
“哥,我……你不该……”子昴哽咽着,话不成句,说不下去,将脸瞥到一边。
子黎安慰道:“没事了。”
见子昴低头,像个舔自己伤口的小狮子,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一切有孤。”
“哥。”子昴不由得扑到子黎怀里,低声哽咽着,似乎是抽抽涕涕地在哭,子黎笑着拍着他的背。
“怎么还是和小的时候一样,不是要做大将军的吗?”子黎笑他。
子昴不答,却暗自在心中立下愿望。
也许他再怎么样,智谋也不会有所长进,他也打算放弃这条路。潜心习武,步步紧跟着太子哥哥,哪怕生死临头,他也可以为太子哥哥挡剑。
只是还有一件事情,他还得好好安排母妃的归宿。
子昴的暗下心思和打算,子黎毫无所知。他只是觉得那个别扭的五皇子回来了,却不知道以后,子昴违拗的事情越发的多了。
子昴惹的祸事,子黎为他一力承担了,是极有风险的事情,然而百官们知道,真正失误出错的是五皇子,他们被太子这种愿意庇佑的态度而打动。民众们则是从太子的真心道歉里感受到坦诚和决心。
从未见过官员道歉,更何况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民众们为太子的尊重而感动着。
贤妃却和皇后的走动更多了。
就连皇帝也未插手此事,虽然过程不可控,但太子的处事态度,是他所赞赏的。
三皇子听闻子黎所处置的事情,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埋怨的话,“除了他,没有一个太子会这样做。”只不过嘴角勾勒的笑意,出卖了他话里真心。
唯独淑妃是愤怒连连,玉瓷又重新换了一批。
陆府家主书房,灯火通明,如同白昼。
陆伯霜早无昔日三皇子得胜归来的嚣张气焰,只不过勉力支持着他的修养,然而他脸色泛白,透露出他的紧张。
“你为什么将柴文骏留在府中?”陆卷章冷冷问道。
“我看他可怜。”陆伯霜声音平缓地答着。
陆卷章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继续问道:“府中谁和他接触过,是你告诉他去击鼓鸣冤的?”
“没有人,我保证。”那段日子忙着修复和三皇子的关系,他就将柴文骏抛之脑后,谁能想到,他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波。陆伯霜言之灼灼的保证。
“即日彻查,府中是否有任何变动,全部回禀。”陆卷章冲一旁的管家说道。
管家点头离去。
“你这段时间老实待在府中,不准出门。”陆卷章说道。
本以为自己已经没事的陆伯霜听到禁足令立即跳脚了,但是瞥到陆卷章的脸色,他最后还是喏喏的答应了。
待陆伯霜怏怏离去之后,陆卷章将茶杯狠狠地拍在桌上,“蹬鼻子上脸在行,添堵在行,正经的事情没做过一件。”
幕僚侧身给他轻摇扇子,抚平他的怒气。
“柴文骏是从我们府中出去,恐怕太子会借这个理由查我们陆府。”幕僚将未来的危机告诉陆卷章。
“夺嫡尚且不知结果,太子应当没有时间去彻查门阀之事。”这般说着,陆卷章哈哈笑着,不无鄙夷地道:“还是等他当上皇帝吧。”
“家主不可大意,太子惯常出乎意料,他为五皇子承担责任,你我谁有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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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不防。”幕僚劝道。
陆卷章深思片刻,点头,“还是你慎重。”
作者有话要说:大皇子:本名秦蕃,子瑚。
三皇子:子琅。
五皇子:子昴。
六皇子:子商。
七皇子:子。
八皇子:子。
九皇子:子羽。
第23章【秘密】六皇子所知道的秘密
六皇子所知道的秘密
“六皇子求见。”管家手里拿着六皇子的玉佩,突然来禀告。
深夜此时,陆卷章看了漏钟,蹙起眉头。他为什么深夜来访陆府?
六皇子在九个皇子之间,实在是没有任何记忆点。他的母妃丽嫔倒是比他更出名些,以卑微的舞姬,嫁过人的身份,却和皇帝有露水之缘之后生子,从寡妇一举成为了皇帝的妃嫔。
“六皇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会突然登门拜访陆府呢?”陆卷章疑惑道。陆府和六皇子称得上是没有任何交际,也不屑有任何交际。
一个三个月后就会得到一块边陲地方封赏的皇子,陆府是没有兴趣去了解了。
“见见也无妨。”幕僚向陆卷章道,而后朝管家问道:“人在何处?”
“后门。”管家躬身答话。
“请他进来。”陆卷章稍作停顿后说道:“不,还是请他到松竹居,撤掉奴婢。”
管家听从吩咐之后,立即去后门将六皇子迎接到松竹居。书房里陆卷章和幕僚还在闲叙关于六皇子其人。
松竹居,以院子植满竹子,以一句“不可居无竹”得名,此雅号受到许多人追捧,却被深谙其意的六皇子鄙夷。
六皇子打量着松竹居的摆设,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松竹居可不是陆卷章心爱的地方,而是陆卷章幼时被他母亲赏下的外院院子。并非是为了磨砺嫡长子,乃至于未来家主陆卷章,只是因为陆卷章之母喜爱幼子陆伯霜,却讨厌陆卷章,更是一力阻扰陆卷章成为家主。
在孝悌仍是大义的世上,陆卷章是隐瞒的很好,这等隐秘之事,世上应无几人知晓。
看起来,老狐狸不但不会请他到书房,还对他相当鄙夷了。不过能进到陆府就已经是达到目的了。
六皇子艳羡地看着陆府的摆设,不过想到以后陆府和老三不死不休的局面,六皇子嘴角下撇。
“六皇子为何深夜大驾光临?”陆卷章迈步进来,身后一如既往的跟着和他形影不离的幕僚。
六皇子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异常庄重地冲陆卷章行了一礼。
陆卷章见此,脸色有了几分好转,而老幕僚却耸了耸眉。看来这个低调的六皇子也不是可以小觑的人物。
“这位就是名闻天下的仲达先生吧?”六皇子行完礼之后,朝陆卷章身侧的老幕僚恭维道。
老幕僚向前,直视六皇子,语气不冷不淡:“老夫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名闻天下了?”
六皇子呵呵轻笑,似乎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般,继续道:“老先生怎么推辞了,您可是一力扭转了陆府家主之位啊。”
这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若非有能达到雷霆之击的效果,他又怎么会冒这么大风险跑一趟陆府呢。
果然,陆卷章的目光瞬间变了。
“六皇子真是令我大开眼见。”陆卷章冲他冷冷说道。
陆卷章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这令他愈加兴奋,“那我可是大大不如三哥。”六皇子面上是十分谦恭,却愈发引得陆卷章发火。
“朝堂各执其词,实属正常。”老幕僚道。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三哥并未打算和陆府和解呢?”六皇子说着留意陆卷章的脸色,“听说淑妃修复了和陆府之间的关系,可惜了,三哥并不会听淑妃的命令呢。几天前,凝和殿里人可是动静很大,宫婢们们偷偷议论,三皇子离开之后,淑妃摔打了好几个玉瓷器。”
说到这里,六皇子稍作停顿,目光看向陆卷章,又撇了眼老幕僚,嘴角勾勒出邪笑,他那平凡无奇的样貌,穿在身上也毫不出色的衣饰,反而衬着这邪笑,显得十分诡异。让人心生厌恶,异常不适。
“难道陆府家主不好奇其他人的秘密吗?比如说,太子的秘密?”六皇子冲二人一笑,大有令人上钩的本事。
陆卷章冷眼觑他,先前以为是跳梁小丑,倒是小看的他。
就像潜伏在草地里的毒蛇,在熬过漫长的冬季之后,便开始肆无忌惮的乱咬人,以此告别自己的冬眠。
他到底有什么底气,什么依仗敢来陆府叫板?这是陆卷章最初的诧异,现在看六皇子这先礼后兵的这幅架势,听他这般娓娓道来,从威胁再到透露三皇子的隐秘,看来他还真了解了不少隐秘之事。
区区一个无权无势的六皇子,是从哪里得到如此之多、之隐秘的消息,相比六皇子还掌握什么消息,这才是他更想知道的。只不过,不是从他知道打听。
陆卷章不假思索地道:“既然你说三皇子和我们陆府不合,那么我又有什么必要知道太子的秘密呢?”
六皇子微微一顿,心里暗忖,果然是老狐狸。不放点血,这老狐狸是不会上钩的。
“少了三皇子,还有我可以考虑。”六皇子坦坦荡荡的将野心剖在陆卷章面前。
却惹得陆卷章哈哈大笑:“我们陆府再不济也会扶持七皇子,至于你……”他的未尽之意,充满了对六皇子的鄙夷不屑。
六皇子却不以为忤,不但脸色如常,还拿出一道圣旨,递给陆卷章。“看完之后,再说不迟。”
陆卷章迟疑地接过,六皇子能平淡地拿出玉轴圣旨,已经令他出乎意料,更令他大为吃惊的是,他打开玉轴圣旨,却是空白的。
六皇子轻声呵笑,他早已看到桌前的砚台和纸笔,他拿起狼毫,在空白的圣旨上写下,封陆卷章为摄政王,予行走宫中之权,襄领百官,宰执天下。
即便是自小就接受贵族规范陆卷章,他也忍不住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目光不由得瞪大。
摄政王,宰执天下。每一个字眼都充满了无穷的魅力。
“我登基之时,就是兑现圣旨之时。这会是我颁布的第一道圣旨。”六皇子的话充满了魔力。
老幕僚不由得蹙眉。一个毫无依仗的人,突然能知道这么多隐秘的事情,并且能弄到空白的玉轴圣旨,六皇子身上充满了疑点,他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不是一个值得结盟的人,而是值得警惕的人。
与之结盟,不会得到好处,只会被压榨利用。然后世间人的心思并不相同,老幕僚的疑虑,到了陆卷章哪里,明显不一样。
相当符合六皇子的预期,一个空头保证,就令早先对他鄙夷的陆卷章丧失了思考。
成为摄政王,对陆卷章来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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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了诱惑。虽然他自幼在喜欢清贵的贵族之家长大,却是十足的拥戴实权派。
自小就知道实际权力才是最重要的陆卷章,不得不承认,六皇子是掐准了他的七寸。然而他不能这么快缴械投降,“扶立你当皇帝?”陆卷章冷嗤了一声。
“扶立三皇子对抗太子,还有些微的可能性,扶立你去对抗太子?”这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太子不仅帝宠在身,还有民众好感,更是天经地义的皇后嫡子,而六皇子?与之相比,可以算得上是尘埃与月亮。
六皇子却看出他的色厉内荏,呵,不过是勉力的抵抗而已。
他不以为意地道:“不如先听我说说太子的秘密是什么,您再决定也不迟。”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松竹居只留下竹叶萧萧的声音。
深夜,一如往昔的东宫书房,却并非只有一个身影。
许医正目不转睛的环顾四周。
他方才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太子的书房,颇有些感慨万千。
要知道进到太子书房是他一辈子的愿望,而成为太子身边的近臣则几乎是他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实践的事情。当然,即便是一辈子都难以祈求,他也不打算放弃。
只是没想到,这不是有生之年的时间,居然这么早的,出乎他意料的就实现了。
看到许医正那感慨万千的模样,子黎戏谑道:“怎么,失望了?”
“真是太平常了。”许医正故意摇头,掩饰掉内心的窃喜,这般说道。
子黎好笑的看了一眼,坐在书案之后,招呼他,“过来下棋。”
临窗的书案上摆着的不是子黎惯常去看的书籍,而是棋盘。
“我执黑。”许医正以颇有点傲娇的语气说道,边说,边坐在的子黎对面。
子黎无谓地点头,一副随他的模样。
子黎一边下棋,却觉得许医正自从出了趟远门之后,就变得倍加奇怪。
许医正内心简直是在咆哮,看到太子对他那宠溺的眼神,心,砰砰的跳个不停。稳住,稳住,不能崩。身为一个迷弟,首要原则就得绷得住。
啊,不管了,沉溺在太子的温柔目光下,许医正决定放弃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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