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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一百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情无错
想通关键,袁少安虽然为自己窝藏偷鸡贼一举感到些微有愧,到底未干出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心胸面色便坦荡荡无可挑剔,对陈家人的试探回以微笑,
“呵呵,惊扰谈不上,不知道府上是不是丢啥贵重物件了,着急寻找也是应该的。”
接话的是陈大公子,只见此人面色阴沉,显然读书人的凝练沉着修炼还不够,与他父亲相比显得急躁了些,措辞也不那么委婉,
“昨夜闹贼,府中确实丢了件极重要的宝物。袁公子可再仔细想想,昨夜是否撞见可疑人了,盗贼的的确确是往客房方向去的,那个时辰,只得袁公子的房里正巧亮着,莫不是有何异常?”
“是有异常,我是听见屋外动静才起来点灯的,没想到真是有贼,随后管家就带着人来,之后也没啥我就回去睡了,后来咋样了呢?”
听得陈大公子之言,袁少安扯谎的眼神无辜中带着意外,可当着那么多人,不能再反口吧,心下止不住就骂开:叫叶梦尘的胖妞,你别不是在骗我,当真偷了值钱玩意儿还来耍我玩!
不满自己兄长对自己朋友那般质问的做派,陈二公子适时插话,结束这一无端的无形纷争,
“爹,娘,大哥,安弟与望喜兄弟肯定是不知昨夜那事的,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淳朴之人,咱们家中事可自行解决。”
话中意思就是:别再把我朋友当成犯人审当成贼人看!
陈大公子显然不甚甘心,有意再问,碍于亲弟的面子,不好做的太过,只是在他的眼里心里,乃至全府上下的眼里心里,即便是毫无证据,袁少安与刘望喜似乎都洗不清嫌疑了。
好端端的两个乡下人大晚上前来作客,人一来府里即进了贼丢了贵重物件,且他们所追踪的飞贼更是在他们住房方向失去的踪迹,难不令人生疑。而且据管家回忆,昨夜袁少安开门时的表情坦荡得有些浮夸,今早一问又是意外上脸,聪明人一想便知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她袁少安可是包庇窝藏了偷鸡贼哟!只是搞不清那偷鸡未遂的叶姑娘是否就是盗走宝物的贼人……
“杰儿,家中失窃的丢了宝物是大事,不能草草了断。老爷,依妾身看,此事只能报官追查了。”
始终未发一语的陈夫人开口便是严肃震撼,报官,报的那不就是她亲哥么,此事若当真被他们查出是那叶姑娘所为,便是与袁少安撇不开关系了,那……
心惊肉跳,头脑发昏,手脚泛软。
袁少安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摊上大事儿了,心下翻江倒海,表面极力不动声色,听他们越说越觉得事关重大,吓得赶紧找由头告辞,顾不上此刻的离开,将给自己这方造成多么不利的境地。
两位客人在未洗清嫌弃的情况下匆匆告辞离去,颇给人一副心虚不安落荒而逃的印象,陈家众人心中的怀疑愈加强烈,幸而得陈世杰一力担保此事与袁刘二人无关,才令陈家人歇下拦住那两人的心思。
“杰儿,你糊涂呀!事情还没查清楚,怎能让他们这会儿就走了!”
陈世杰对娘亲的言论难以认同:“娘!完全没有证据能证明此事与安弟有关,孩儿不愿污人名誉。”
“你!知人知面不知心,才认识多久你就那么向着人家,我看你就是昏了头!”
碍于身份与面子,陈夫人不愿把话挑明,那其中,不但关乎袁少安的名誉,说不定还能扯上她的次子。毕竟,她儿子陈世杰好男色,此番极力维护那乡下村夫,指不定是出于何样感情!
“娘!请慎言!爹,孩儿去送送安弟他们。”
语毕,陈世杰在全家人的阴沉面色中,匆匆出了大厅追上他的两位朋友……
“安弟,望喜兄弟,回程路上一切顺利!世杰就不亲自送了,派了马车在城门口等候,你二人逛完街,想几时回去都可。还有一事,安弟,望喜兄弟,世杰在此向你二人赔个不是,为昨夜的惊扰不周,也为今早父兄的不当之处。”
陈府大门外,袁少安与刘望喜感动与陈世杰的真诚与信任,这般热情周到的安排,实属难得。尤其袁少安,自觉受之有愧。
“世杰哥,你不必道歉。你家丢了东西,着急也是正常,咱们不介意的。还要谢谢你派马车送我俩呢,不然也不晓得够不够时间逛街买东西……”
“是啊陈公子,你有空记得来凤凰村玩儿!”
刘望喜打着哈欠,眼角逼出滴滴水渍,遗憾于不能在陈府逛上一圈领略领略大户人家庭院风采,而且以眼下状况看来,往后也是没啥机会来的。既如此,只好邀这位好人陈公子去他们村里观赏秀水青山罢!
“好。无论如何,世杰相信你二人,绝不是那等行偷盗窃的宵小之辈,府中失窃一事,世杰定会差个水落石出,还你二人个清清白白!”
陈二公子是位心胸宽广的坦荡君子,城中认识的人都知道。而陈二公子有龙阳之癖,城中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知道。
时辰渐晚,街上来往行人逐渐多起来,眼瞅着陈府大门外,陈二公子与两名少年说话,那股热乎劲儿是个人都能瞧出来,八卦之火熊熊燃起。
此时的袁少安与刘望喜,早已换上自己昨日那身衣裳,即便又脏又汗臭,还是老老实实去客房换了回来。这个时候绝不能沾上任何贪图小便宜的边,任何都不行。
由是,因为他们乡土气息的着装打扮,集聚了越来越多的视线。比之凤凰村那些八卦围观,城中行人的异样眼光,太过令人不舒服。袁少安如芒在背,不再犹豫,与陈世杰道过别,赶紧拉了刘望喜离开。
直到转过街角,与陈府拉开长段距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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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才塌了肩膀仰天长叹:“刘望喜,咱们现在算是过街老鼠么,在陈家被当成贼,在街上被当成世杰哥的相好,看来咱们这一趟长见识是赔本买卖。”
患难与共的刘望喜也跟着惆怅:“啊,是哈!刚才陈公子不说我都没觉得有啥,他一道歉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陈家本来就瞧不上咱们两个乡下人。还是咱们村里好,就冲你袁家少东家的名头,谁敢这么对咱们?而且你马上要当上村长女婿了,往后更没人敢瞧不起……”
此言甚得袁少安认同,又叹了口气,扭头看看身侧这大个子,欲言又止,道出实情的想法作罢,换了句别的:“就是,我也觉得来一趟城里才发现,咱们凤凰村才是天堂!那里才有咱们的仙女呀!诶呀好想好想我家耿胖妞!快走,赶紧去买东西,我要早点回去见媳妇儿!”
第66章蜜意
“啪嚓”,洗菜水往天井一泼,抖抖空盆子搁一旁,耿秋月回到灶口前,坐下来托了腮愣愣看火。砧板台边手上正忙着切菜的耿大娘抽空睨她,扯起一抹笑,开腔打趣,
“哟,哪个混东西呀青天白日的勾走我家月儿的魂儿,整得人那么没神!”
“娘!”
娇嗔不依声拉得老长,耿秋月回头望向逗她的娘亲,噘着嘴红着脸,不知是乐意还是不乐意。
“娘也是过来人了,你是啥心思娘有啥不清楚的。”
既然都被看穿了,向来傲娇嘴硬的耿秋月在娘亲面前也就没啥好羞于开口的,折了根柴枝添入灶膛,自鼻孔出一筒气,不满道:“昨儿我还当她说说而已,没想到还真去找陈公子了,这会儿都不知道回来,也不晓得干啥去了!”
女儿家的心思,来来去去不就是那些,耿大娘自是明白,也就不再进一步逗趣,正正脸色说教起来:“你呀,还没过门呢,人家才出去那么点工夫就受不了想这想那的。想当年你爹还在城里跑那会儿,你们姊妹几个都还小,我一个人带着你们在家,洗衣做饭忙进忙出,都没闲工夫想他在干啥。”
“那是娘能耐,我爹被您管得安分老实。”
“在聊啥呢?豆角摘好了,月儿你给洗洗,一会儿我来炒。”
这时,耿秋梅也进得厨房来,耿秋梅原也不是个闲得住的,身子将养渐好中仍不能干粗重活的她,只能帮着打下手炒炒菜烧烧火,进来即听见娘亲与妹妹说到兴头上。
大女儿进来帮手,耿大娘更轻松了些,切菜动作也缓下来,回道:“自然是聊你妹妹的终身大事了,她呀,才一天没见就巴巴的念叨人家咯!”
锅里开始冒烟,耿秋梅揭了锅盖,拿勺子往里搅了搅,盛了一口出来尝一尝,加了半勺盐巴才咂咂嘴道,
“我大概也能猜到,她呀自从和少安那小子好上,就没一日不念的。秋月你听姐说一句昂,这男人你就算是再往心里放,也不能成天挂嘴边的,他知道你这么上心他,一准瑟,往后就会越发无法无天,慢慢的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两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给自己上课,耿秋月想不学都难。虽说她那对象压根儿不是个男人,毕竟感情是无异于男女的,有道理的话就得听听,将来对她整治那个死爱瑟的人总有用处。
于是,母女三人就这般拉开话匣子,边做晌饭边论道起了相夫经。
午时未正,闲话说教进入尾声,饭菜陆续已上桌,耿家几个女人从缓下说话节奏到渐渐了嘴,招呼男人们来吃饭。
耿老大与张顺德进来了,耿秋堂却是半天没见人影,饭都盛好了,秋月要出门去喊一声,踏出厅门抬眼便瞧见院中自家弟弟领着她心心念念那死人屁颠屁颠走进来。
“二姐,你瞧谁回来了!”
“胖秋月!”想死我了!
袁少安面上写满兴奋,笑得灿烂开怀,见了心上人,步速提上来,脚下带风,肩上满满当当的布袋一副就要掉下来的样子,臂上挎的菜篮亦是相当饱满,整个人瞧着就是赶集回来的大叔大婶集合体。
“舍得回来了!正巧赶上我家吃饭呢,快进来吧。秋堂去厨房再拿副碗筷来。”
“好嘞!”
耿秋堂愿意得紧,他的未来二姐夫从那般气派的马车上下来,身上背了那么多东西,总也该给他带了点啥吧,嘿嘿嘿……
“呀,少安回来啦!还没吃吧?快来坐下。”
“走回来的吗,累了吧?”
耿家一家子对袁少安的温馨关怀,豪不生疏客道,与昨夜今早那陈府众人的态度形成极大的反差,令得被热情对待的少安一时恍了恍惚,心间生出百般滋味。
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眼下看来,它连自己媳妇儿娘家的不知道甚么窝,也万万比不上。
“没,世杰哥专门派了马车送我跟刘望喜回来的,不累,就是有点儿晃,晕得慌。”
因为耿秋梅已能下床与大伙儿一同吃饭,一家子便没在厨房的小饭桌吃,近来午饭晚饭都是端到厅里围大桌吃,这会儿袁少安来了,算是凑齐四条长板凳,“诶”一声不再说啥,搁下身上沉甸甸的物什,等秋月屁股往边上挪一挪,便顺势坐上去,两人整套动作默契而自然。
少安人一落座,耿秋堂的碗筷即送到,且还极有礼数的给盛好饭端上来。少安接过来,连夸小伙子懂事将来好找媳妇儿。
耿家人早将她当自家人,不同她客套,动筷开吃,闲聊拉话。
“昨儿是去了陈府吧,咋没多住几日呢?”
耿大娘随口问了一句,不料戳中袁少安一夜折腾后那颗脆弱的心,无甚掩饰,轻叹一声回道:“唉!他们陈府高门大户,不是我这平头小老百姓好住的,还是自己村里待着舒服。”
她这般言语,显然是遇上了啥挂了心事,耿秋月自认聪慧,能体会出来意思,心中疑惑着欲要开口相问,却是抵不过因这人去陈府见陈公子惹出的醋劲,话到嘴边换成了怼,
“知道就好,人家陈公子本来就和咱们不是一路人,攀上他一个就不错了,还指望能攀上他一家人么!还巴巴的跑去,也不知道陈家人咋看你!”
此段数落可谓是句句扎心,戳中了现实。少安无奈听完了,抓起小汤勺给喋喋不休的耿秋月碗里盛了一勺子菜汤,再给自己碗里盛一勺,虚心接受。
“嗯,你说得对,往后我不去就是了。”
“最好是!”
耿家人瞧着她们二人一个骂一个挨,怎么看都有一股旁若无人的亲昵,心下又是无语又是安慰。那两对夫妇还好些,都是过来人了,只有那独自霸占一条板凳的耿秋堂,看热闹似的,时而觉得有趣,时而忍不住翻白眼……
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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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耿家已不是外人,全家人待她只余最初的一半客气,剩下的一半,全因耿秋月丝毫不给面子的念叨数落,他们觉得这未来女婿着实可怜,就多体谅她几分。
也亏袁少安懂得做人,去一趟城里回来直接上未来岳家,早准备好礼品,人手一件实用又合趁的,哄得一家子乐开花。
于是,到礼物的耿家人也回以一礼更加懂得做人。
耿大娘:“诶呀,田里还有禾杆没,趁得空我跟你爹去扎两担回来……”
耿秋梅:“诶呀,吃饱饭不好立马躺下歇午觉,我跟你姐夫出去溜达溜达……”
耿秋堂:“诶呀,那啥,我也去溜达溜达……”
耿家彻底清场了,厅里屋内鸟无人迹,只得院中有两只母鸡在咯咯咯转悠,耿秋月受不住身旁人自前一刻起便开启的眼神灼烧,索性找点活做,把饭后残渣菜汤拌一拌,端至院中倒出来喂鸡。
姐说了,不能太给对方面子,让对方觉得自己对她忒上心。
只可惜,两只母鸡亦不咋给她耿二姑娘面子,慢悠悠晃过来,慢悠悠开啄,似乎并不饿。秋月见状,插了腰忍不住骂:“快吃!一会儿别的鸡回来了看你们还有没有得挑肥拣瘦!赶紧吃完出去玩,少待在院子里拉屎!”
“拉个鬼哦,它们压根儿就不饿好不,赶紧开鸡屋放它们进去下蛋啦!”
少安也跟出来,忍俊不禁,对此般可爱模样的耿秋月更是爱得不行,冒了整颗桃心,再也按耐不住,在后者转身步开的瞬间,一把将人拉回来,锁进怀中,深深一吻印上去……
“唔”死娘娘腔就知道耍流氓!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人。
耿秋月沉醉了,那些嘴硬,那些醋意,于这一刻通通烟消云散,只剩下无尽的柔情蜜意,融化在这痴缠热吻中。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胖妞的人气还挺高,几章没出场,整篇文都惨淡了。
那么,只好让她们甜,甜,甜……
第67章狠话
秋风送爽,庭院落叶纷纷,树下一对痴女怨女口舌纠缠,良久才结束一记深吻,依偎在一起腻味,边上两只母鸡“咯咯咯”不住转悠,画面和谐中带着一股乡土气息。
“你昨晚做贼去了?咋眼圈那么黑。”
耿秋月只是一个吻哄得七七八八,观察力毕竟是一流,细细瞧了瞧袁少安的脸色,再联系她方才那些感慨,轻易便问到了点上。
怀中人身体柔软,神态娇媚,只那关心的话语仍是配上不饶人的语气,叫袁少安九分的爱,一分的恨,撇嘴回道:“我昨晚没做贼,是遇上贼了。”
“啥贼?”
“采花贼。”
秋月纤手摸上她胳膊,狠拧一记,不以为然:“拉倒吧,人采花贼能盯上你?”边说边翻眼睛,推开死贫嘴之人,步至院角鸡舍前开门,“噘啾噘啾”招呼,俩母鸡应声冲上去,很是给面子,想是急得不行了,奔进鸡舍跳上墙边的鸡窝才没了动静。
习以为常的事情,耿秋月掩上门回到院中,袁少安已摊进树下那张竹椅,连打哈欠,全没了方才吃饭时的神。
秋月见状,且恼且心疼,拿膝盖撞撞对方膝盖,示意让出部分空位来,也坐上去躺下,埋进那宽阔温暖的怀中,静静窝了片刻,待了半天也没见人说话,抬头望上去,只见那人微眯起眼,眼看就要昏睡过去的模样,气立时不打一处来。
“难得身上没有猪屎味儿了,偏偏又是一股汗臭味儿,一件衣服穿两天,真讨厌!”
嘴上嫌弃不已,秋月的行动举止倒很是遵照自己的内心,侧侧身再往少安怀里窝了窝,好似只有那人身上才有她的容身之所,明明身下竹椅侧躺两人也不显挤。
两人是头一回躺在一块儿身贴身,那感觉甭提多特别了。虽说这一举动在外人看来定是过于大胆放肆有违礼数,然而耿秋月与袁少安皆不是那等扭扭捏捏的性子,可以说一个豪爽一个无赖,又明知同是女儿身,也就不觉得有何不妥了。
美人在怀,柔软馨香,袁少安如何真能睡过去,长臂圈住佳人腰身,状若不经意地将自己的胸口朝对方胸口蹭一蹭,大喇喇揩了把油才睁开眼咧嘴笑,笑得贱兮兮,
“人家出门在外嘛,又没带换洗的衣裳。你呀,自己明明也不香还老说别人。”
“你才不香!人家都不知道有多香呢!”
青葱玉指点点戳上少安脑门,秋月的眼中柔波流转,嗔她。被戳之人望着怀中人巧笑倩兮的俏姑娘,整颗心仿佛要融化了,也含了浓浓柔情,半带色气的促狭,
“是嘛,有多香?让我闻闻!”
话音未落,脸已埋入软玉温香的颈间,大大吸一口,鼻尖在细嫩的肌肤上缓缓游走,蹭得脖颈主人痒颤不堪,作势拉开作恶那颗脑袋,捏了她的下巴摇晃,面上一片红潮。
“死娘娘腔,去一趟城里学坏了昂,青天白日想占姑奶奶便宜。”
嘴贫无赖如袁少安,哪能甘心居下风,挣脱被捏住的下巴,快速往对方娇嫩的唇上啄一口,掠走一个吻,得意洋洋,
“冤枉呀!姑奶奶是谁?人家占的可是自己媳妇儿的便宜。”
“谁是你媳妇儿,还没成亲呢。再说了,按理说你不也是我媳妇儿。”
还来劲了,少安最是喜爱这等有性格有情趣的俏佳人,心中乐开了花,嘴上依旧卖乖:“也成啊,那我就嫁过来,给你们耿家当上门女婿,给你当媳妇儿。”
“少给我贫。”腻歪话扯得差不多,秋月正了正脸色,终于切入正经主题,问起心中的疑惑:“说,你是不是在陈家遇上啥事儿了?”
自己的另一半,不单止有性格有情趣,且还洞察力十足对自己有一定的了解,袁少安晃晃脑袋惆怅一声,惊喜也满足,简明扼要一针见血,
“昨儿夜里陈府是遭贼了,一个女贼。我遇上了,但是包庇了她还把人放走了,今早陈家人就把我跟望喜当成贼看了……”
“你说啥?”
耿秋月腾一下坐起了身,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就知道说出来对方会是这般反应,少安于心无愧所以不急不缓,伸手拉了人重又圈进怀里,一字一句将事件经过讲述清楚……
“……”
“所以,就因为那个女贼也喜欢女孩子跟你同类人,你就心软把人放走啦?”秋月听了个仔细,了解始末后不泛起意外与好奇。
“谈不上心软不心软,这只是一个原因,还有一点就是她跟你一样,也是个胖妞,我看她面相亲切不像是坏人,就信了她的话啥也没偷,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骗了我……”
“你才是胖妞!我早就不是胖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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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秋月气死了,使了些力道,粉拳一下一下砸在少安胸口,不满不依。后者挨了几下,赶紧改口求饶,
“好了好了不是胖妞,你最窈窕了!那个女贼跟你从前一样是个胖妞,不过没你好看。”
“哼!这还差不多。然后呢,你俩还说了啥,你放走她,那她是不是对你感激涕零要以身相许呀?孤女寡女你俩有没有搞些别的事?快说!”
醋意横飞人之常情,耿二姑娘的醋意横飞更是连道理都不讲,少安大感无语,只可好言相哄:“哪能啊,人家有媳妇儿,我也有媳妇儿,怎么搞?你看我跟咱姐夫有得搞没有?是一样的道理嘛。不过她却是对我挺感谢的,还说往后有机会来找我还人情嘿嘿……”
话是实在话,秋月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不过嘴上不想饶人罢了,听得还会与那女贼有后续,才巴巴的又嘲讽开来,
“哟,真是知恩图报呢!跟那个陈公子一样,都是还你人情要还上门来的!”
“好啦,先不扯那些。这事儿我只跟你说了,连无辜受牵连的望喜我都没告诉,你可嘴巴闭牢牢的昂,不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这心里还是挺愧对世杰哥的信任。”
此事可大可小,说不严重是因为少安绝非鸡鸣狗盗的宵小之辈,问心无愧谁也诬赖不上来。说严重是因为少安的确与嫌疑人有过接触并且实施了包庇行为,若真是那女贼干的,此事她袁少安就真成了脱不开干系的共犯了。
秋月好歹去城里待过些时日,明白个中要害,心下就难生出丝丝忐忑,为这没心没肺的死人操起了心。
唉!想她一个未过门的人,才与这人腻歪了几日呀就得跟着提心吊胆,真是讨厌!
“省得了,谁也不给说!倒是你袁少安,我警告你,往后少给我管闲事,你是要有家室的人了,我可不想等你摊上啥大事了跟你一起背锅,你都说好了娶我回去是享福的!”
“哟!我家媳妇儿只跟我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的呀,不行这门亲事我得重新再考虑考虑……”
“啪”
粉掌毫不留情,耿秋月横着眼,丢下一句狠话:“死杀猪的娘娘腔,今后你要敢真出啥事,我就把你家的猪全部卖光,然后带着银子改嫁!才不要帮你养猪杀猪呢!”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抱歉,耽搁那么久才更这么一点。
第68章由头
秋时节一结束,马上入冬,离年关只余不到两个月。这意味着,袁少安与耿秋月只有一个多月即要成亲了。近来,长辈们开始劝说二人接下来一段时日少见面,到腊月初就不能再见了,要等拜过堂行过礼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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