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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一百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情无错
为此,两人深感忧愁不耐。
“刘望喜啊刘望喜,你说说为啥成亲前就不能见面呢,失了哪门子礼数哟!”
刘家,吃过午饭忙完家务活的袁少安去找了被她冷落多日的好兄弟,上来就是一通苦水猛倒。刘望喜狠狠扔一记不客气的白眼,对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表示鄙夷,
“哟,少见的大驾光临呐袁少安!未婚媳妇儿不能见才想起我来啦,那往后人家过了门,你不是要把我忘得到天边儿去了……”
“哟!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吃醋呢!刘望喜我好寂寞呀,媳妇儿不在只好找你作陪了,走,上你家厨房烤火去,给我煨两个番薯。”
好个袁少安!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刘望喜无奈,习以为常,也觉得步入冬季的天儿一日比一日冷,衣裳一件一件往身上添,也难以抵御阴冷的寒潮。
“成吧,正好前天家里挖了两担,个顶个的大。”
说起吃的,刘望喜感觉自己言语时口中喷出的雾气都带了浓浓饭香味儿,想象着香喷喷热乎乎的大只番薯捧在手中,胃里刻不住翻涌,惹了他满口生津,生生咽下几口唾沫……
刘家厨房灶口前,袁少安蹲着生火,往里送了几把干稻杆,拿火筒吹几下,这才陆续添上干树枝,细柴劈。另一头,刘望喜在铺满墙角地面的红薯中挑挑拣拣,选了四五个大的,三四个小的,一并扔进菜篮提过来,不嫌脏地搓搓泥巴拍拍干净,等少安把火烧旺了,一个一个扔进灶膛,随后加两根柴,慢慢烤慢慢煨。
料理妥当了,少安伸手往边上一捞,小凳子提过来,放到灶口烤了一小会儿,才往自己屁股底下放,暖融融的触感,令她舒服得叹出声。
“唉……刘望喜,最近真是忙得要死,我家刚生那批猪崽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这阵子我爹我娘就爱往猪圈跑。我多孝顺呐,能让他们大冷天的两头跑?可不就得自个儿来了么,又是烧热水又是铺稻杆,猪栏四周围得严严实实,就怕它们有个闪失,来年年中就没得出栏了……”
刘望喜也去饭桌边搬了把凳子过来坐下烤火,想了想,附和:“也是哈,大冷天儿的人都要受不了,才一个月的小猪崽肯定也受不了,没衣服穿毛也不厚。每到这个时候家里养的猪生崽都发愁,谁家都愁。”
“可不。”少安搓搓手,拿火钳通了通碳火,转了话题:“告诉你件事儿,世杰哥前两天差人捎了口信来,上回那件事,他还没查到眉目,官府那边他大舅咱县太爷都惊动了。”
“啥?”
难以预料的意外消息。刘望喜虽然个头大,成日把顶天立地挂嘴边,奈何内心薄弱,可谓仍是纯良少年一枚,一听得扯上官府的事,总觉得自己大祸临头,怕得不行,心理素质着实有待提升。
“他们陈家是丢了金山还是丢了银山呀?要是抓不着盗贼,会不会拿咱俩开刀啊?”
少安沉着脸,若有所思般点点头:“有可能。”
“那可咋办,我可没跟我爹娘他们说,要是我被抓走了,坐了牢,再严重点发配边疆,那家里……”
“停!”
少安的白眼上了天,瞪了那越说越离谱的人:“刘望喜你是不是傻?他们陈家就是丢了贡品,也轮不到咱俩坐牢的,咱们啥也没干,他们还能平白捏造证据来诬陷么?”
话虽如此,神态亦算是坦然,袁少安的心中倒没有表面那般的理直气壮。相对芳,刘望喜面上仍是忐忑,煞有介事谈论起了社会黑暗,
“你呀就是太单纯,没遇见过事儿!我爹说的好,官字两个口,咱们这样的小老板姓跟他们讲道理是说不赢的。”
“就你理多!有世杰哥在,我就不信他们能冤枉到咱们头上来!人家世杰哥捎口信就是给咱们交代下调查进度,顺便叫咱们放宽心的,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也甭在这自己吓自己了,有空多寻思寻思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少安的话锋转得太过强硬,刘望喜呆了呆,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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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也稍稍安下这一头的心,担起另一头的心来,惆怅忧伤,烦恼不已,道,
“可惜秋芳和彭冬良越发的好了,听彭冬良说过完年就要去耿二叔家提亲了,我看我是真没希望了……”
“你才发现自己没希望啊?”
毫不留情的面批,袁少安也是相当的恨铁不成钢。她嘴上没说过,心底里是对刘望喜某些方面的性格极为不喜的。单说此事,他刘望喜成天到头把“追求秋芳”挂嘴边,到头来人家都要谈婚论嫁了,他还在原地兀自哀怨,扭扭捏捏毫无行动,端得是彻头彻尾的口头派。
与之恰恰相反,她袁少安作为一介女子,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动派,想当初嘴硬的呀,看不上耿胖妞,谁娶胖妞谁倒霉,不准再提耿胖妞云云……后来呢?呵呵。
管他那么许多,既然是无望的因缘,何不趁早死心,另觅良人。
“诶,你听我一句。”少安拿火钳又通了通炭火,给几个大番薯翻个身,做完这些,才停下手扭头看向丧气的刘望喜,幽幽劝说:“不要再想着耿秋芳了,咱们村里有那么多黄花大姑娘呢,你要是看不上,回头我帮你找张媒婆去别的村说一个,找到你满意的为止,怎么样,够兄弟不?”
“够。”
情路坎坷如袁少安,身份特殊如袁少安,在挣扎徘徊了许久之后,不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凭他刘望喜那么踏实的人,咋就不能找到一个合趁的媳妇儿了?
刘望喜如是想道,垂头沉思了良久,他心中的郁结稍稍散开,长叹一声,也借势转个话题,移至开导他的袁少安身上,
“说到彭冬良提亲,我忽然想起来,彭春儿过几天可是就要出嫁了,你还记得不?送不送贺礼?上门喝喜酒不?”
“……”
从刘家出来,袁少安的心情半是欢愉半是沉郁。欢愉,因为她总算找到借口去找耿秋月了。沉郁,因为她要找耿秋月商量某件事。
天儿是越发的冷了,风也跟着不客气起来,少安弓着腰背,裹紧了外衣,两只胳膊捂在鼓鼓囊囊的腹间,迎着寒风一路向村口行去。
大晌午的天色阴测测,没点阳光还冷风飕飕,村民们吃过晌饭没啥事都不爱出来溜达,道上没啥人,少安一路顺遂抵达耿家。此时耿家人基本都在屋中歇息,这是袁少安专门了解过的,平时若无事,耿家人饭后都会歇午觉。
院门合着,未从内上闩,少安也是摸透了耿家这一习惯,才敢明目张胆的前来。虽然已然准备好了托词,但还是希望不被发现的好,那样才能更加肆无忌惮地与耿秋月腻歪。
悄悄然推开院门,探头往里瞄两瞄,未见人影,少安定定神,这才进得院来,关上门,一路轻声小跑着径直朝东厢而去,到了窗口下踮脚,透过窗缝张望,只见侧边帐中隐约有个拱起,一时激起她满腔兴奋,有种做贼的心虚与刺激,亦有马上要揽佳人入怀的欢悦与快意。
偷偷摸摸拐至檐廊,少安一手捂住腹间,一手轻轻推门。很遗憾的,没推开。该死,胖妞你睡个午觉还闩门。不得已,她就只好扣门,轻轻地,一下一下。
“笃笃笃”,房门响了片刻,屋内耿秋月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带着一股子怨气,下床来开门。
“谁呀?是不是你耿秋堂!”
青天白日的,来寻她不是开口唤,可以排除爹娘与姐姐,姐夫毕竟是个男人,因为避嫌,从来不会敲她房门进她房间,连东厢房这边的空地都极少靠近,那么,全家人除了耿秋堂还会是谁,大白天的找她不知道要干啥。
于是,当只着了中衣,没点耐烦神色的耿秋月“唰”一声打开房门,正要破口开骂时,下一瞬结结实实噎了个半死,瞪圆眼珠子,直勾勾盯着门口笑得贼不拉叽的袁少安,那个死冤家,半晌没回神。
衣衫不整的耿秋月又不是没见过,只眼下心境与从前大不相同,袁少安望着这般姿态的心上人,胸口那里“咚咚咚”猛然跳将起来,压也压不住,便顺了心意,准备借此时机,揩一大把油。
“我……我煨了番薯,又香又热,特地送来给你尝的。”
一面说着,一边暗暗打着算盘,在对方尚在愣神时,二话不说挤进房内来,自怀中掏出一布包的东西,热腾腾冒着烟的番薯。
“番薯?袁少安你想见我就直说,找啥借口。”
回怔愣,耿秋月也倒是坦然,不似一般黄花大闺女房里进了人那般反应。反正袁少安也不是头一回进她房了,反正她也是个女的,青天白日能干点啥出来?
只是只是,等袁少安那女的以外衣染脏为由,在她面前宽衣解带拆得只剩下中衣,当袁少安那女的以天寒地冻路上吹风怕着凉为由,拉着她一股脑摊上床并且压到她身上并毫无预兆落下热吻时,她的脑子不够用了……
喂喂,袁某人,你的番薯只勉强算个上门的由头,可不是能让你上我耿二姑娘床的由头呀喂!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字数冲破20万大关,撒花!
第69章汤渣
“死家伙,你想干啥?”
“唔……我突然不想吃番薯了,改吃豆腐。”
袁少安面色潮红,状态格外不寻常,耿秋月再是纯洁,也不想入深处去了。
“袁少安你这个死流氓!给我起开!”
“唔……不要。”
既是流氓,又如何是喝一句即可制止的。袁少安显然沉溺其中,埋了整张脸于身下人的颈间胸口,不住游移磨蹭,温热的唇瓣似有若无一下一下落在娇嫩的肌肤上……
震撼的陌生的触感席卷身下之人。无需多想,袁少安是心血来潮抑或蓄谋已久并不重要,身下那人只知道,今日她定是要狠狠修理身上这死人的!
然而,依眼下的情况,她首先要逃过身上那人的“修理”。
愣神中的耿秋月未及反应,袁少安嘴上下功夫之余,手也不闲着,一并加入了流氓大举。等秋月提起力气抬手阻止,襟口已被拉得大开,寒凛的空气与温湿的双唇形成触觉感官上的反差,某种触感就愈显得鲜明而令人颤栗。
“呼……”
少安还在攻城略地,懵了良久脑子的秋月终于还是缓过了神,以她并不客气的力度,堪堪扯开蛮牛一般赖在她身上的人,面红耳赤,娇声怒骂:“袁少安你知不知羞!咱俩还没拜堂呢!要是被我爹娘他们知道了,我……我死了算了!”
羞恼不依确实凑效,袁少安被拉回理智,离开娇软肌肤的那双唇止不住砸吧回味,却只是脸抬起来了,身子依旧结结实实压在秋月身上,定定与秋月对视着,默然呼吸片刻,旋即扯出一抹迷惑暧昧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扯开自己的发带,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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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一头零散青丝,紧接着,抓起对方的纤手,缓缓缓缓,靠近自己胸前,直至探入胸口,摸上她硬邦邦的缠胸布为止。
“好啊,在你死之前,先让你摸一摸我的小馒头。”
“你……”
旁的不说,袁少安对于自己的容貌是很有一股自信,一心认为是自己男装形象下的某些举动显得过于猥琐,索性就扯了发带敞开胸怀,让自己美丽媚人的一面充分展示,以图魅惑了那心心念念已爱她不浅的可人儿,让她心醉,让她迷恋,让她乖乖任自己作为……
只是很遗憾,很多时候她对自己的形象有着不自知的深深的误会,天知道她画的那两撇浓郁粗大的剑眉,抹的那鸡屎褐的肤色,修的那棱角方正的阳刚脸面,配上她刻意挤出那邪魅奸诈的神色,整个人看上去,称作披头散发的疯汉子也不为过……
望着那张放大的熟悉的脸的陌生模样,耿秋月不自觉抽了几下嘴角,觉着自己眼睛辣得发疼,被抓住放肆的手上很难生出点进一步放肆的欲、望,只是呆呆地,抵着对方硬邦邦没点内容的胸部,发愣。
袁少安,你莫不是平时敷黄瓜都敷傻了?
正当耿秋月神游天外,心中暗暗纠结着自己是否有必要拆封使用这个死人给她买回来的那盒上等胭脂时,对方已进入下一步。
“唔,死家伙你好坏!嗯……秋月,你都摸过我了,这下该换我了吧,让人家也摸一摸,你的大馒头……”
哼哼!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我袁少安就是不把你吃干抹净,也得先喝上一碗肉末汤渣渣!
这等场面中,心不在焉的那个,注定逃不过心无旁骛那个的魔爪,耿秋月猛然醒过神的一瞬,正是袁少安猛然扯开她衣襟,扯开她亵衣,扯开她肚兜,令她大片雪肤暴露无遗的一瞬。
“死袁少安!你住手!”
“哦。”住手而已,又不是住嘴。
慵懒不在意的应声过后,是袁少安热唇划过的啾噘声,霎时将屋内,将帐中,将床上两人间的气氛,推至一个前所未达的高度,推向一个全新体验的别样境界。
终于,耿秋月迷醉了,眼中闪过一道白光,随即模糊上一层着人恍惚沉醉的迷雾,即便是嘴上抗拒,心底喝止,身体已不听指挥,一双前一刻尚余力道的纤臂,柔弱攀上身上人的肩背,似抵似抚,似迎似拒……
与之相比,心无旁骛要喝汤渣渣的那人,早已沉溺在欲海巨浪中,早已忘记了,自己退而求其次的妥协念想,只觉得,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要她浅尝辄止铩羽而归,不亚于要她当场毙命。
那样,是极其残忍不人道的!是极其残忍不人道的!是极其残忍不人道的!
雪白,娇嫩,坚、挺,饱满。是耿秋月暴露空气的那一部分、身体给袁少安的观感。
细滑,温热,香氛,弹柔。是耿秋月这一部分、身体给袁少安的触感。
再俗一些的总结就是:白的够白,红的够红,嫩的够嫩,软的够软,大的够大,挺的够挺……
这一刻,袁少安的整颗脑子再无其他内容,只有一个念头:吃掉它,吃掉她……
“嗯”
含苞待放的花蕾,如入狼巢虎穴,轻易被某人夺去了,被某人吃去了。秋月无力惊叫,慌乱无措又十分难以抗拒,只因她打死不愿承认又不得不有点承认,袁少安这个死人,弄得她忒舒服……
“吃掉它”这一念头已然实现,心迷神醉仍饱含强烈欲念的袁少安不肯止步,在对她心心念念的一双大馒头唇手交替轻捻慢尝之后,开始向着佳人身体的其余部分进发,一寸一寸向下移,挪一寸,吻一寸,吻一寸,揭一寸……
暧昧浓郁,热吻持续,待身上冰凉的面积逐步扩大,待亵裤裤头被猛地拉开,耿秋月徒然一惊,自沉沦迷醉中拉回神志,恢复清明。
“嗯……嗯?”
不知何时,少安被提了脖后领子,强硬止了她下一步行动。不悦的神色挂上脸,抬起赤红双颊赤红双眼望过去,意外是一张同样赤红双颊却眼波清明的俏颜,俨然已没了被她攻略后情迷深陷的神态。
可惜,可惜,可惜!
耿秋月不理她的遗憾埋怨抑或是懊恼羞愧,自顾自拢好衣襟,随后瞪了眸,羞恼不已,先才还柔弱无骨的指尖手腕,毫无预兆地狠狠拧上作恶之人的耳垂,恶狠狠相问:“说,你这些流氓行径都是打哪儿学的?”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今虎子没得手,反倒被母老虎给死死盯上,袁少安大有一股壮志未酬之壮士一去不复返的不甘,她只是喝到了一小碗汤渣渣而已,要不要搭上一条小命哟!
“呃……你轻点儿!我打哪儿学,没学过呀无师自通……”
“通你个大头鬼!还想唬我?我告诉你袁少安,你今儿不给我明白的招了,往后成了亲也别想碰我!”
这……您还不如要我小命吧姑奶奶!
“不不不,我说我说!前阵子不是去城里了么,我……回来的时候买了本小册子,嗯,我跟望喜一人买了一本,他要死要活磨着我去买的,我是被烦得没法了才答应的,你要相信我!”
简直鬼扯。耿秋月手上松了松力道,眼中闪过凌厉,“信你才有鬼!你就编吧!明知道我不会去找刘望喜问这种事的是不?哼!那本册子在哪儿,拿来上缴!”
“咦?”少安一惊,苦了脸,使出浑身解数中的致命大招耍赖:“诶呀早说嘛,原来你也想学!好好好,我回头拿给你,咱俩一块儿看,一块儿学招,省得就你一口一句流氓骂我……”
袁少安的耍赖神级境界,是为手脚并用。她那嘴上不停的贫,手上亦分毫没闲着,悄悄摸上了方才被她蹂、躏许久的大馒头,隔着衣服揉了揉,而后不客气地,对着空隙探了进去……
“我那么流氓,不干点流氓事咋对得起你的骂,对不对?”
那股子快感再次袭来,惹得秋月脸一红,耳根冲得发热,不受控制地仰头闭眼挺胸,娇斥道:“拿开你的杀猪手,不准碰我!”
“哪儿是杀猪手嘛!明明是咸猪手……”
“滚……”
作者有话要说:码了一晚上,很有诚意地奉上这么点肉末星子,请笑纳!
第70章定情
二人在暖融融的被窝中腻歪了许久,说了不少话,耿秋月终是将人赶了。一来,这档事绝不能叫家人知晓。二来,她实在被撩得没法,若还不把人撵走,她再度沦陷又或是不管不顾发飙只是时间问题。
待那人穿好衣衫束好发依依不舍离开,秋月才红着脸细细回想方才那激荡的场面,愣愣神又待了片刻,捂住心口深深吸一吸染上那人气息的被褥,轻呸一口,整理好着装,下得




求亲一百次 分卷阅读90
床来临幸桌上两个被冷落许久的番薯。
“哼!臭家伙,死色狼!往后看我怎么拾你!”喃喃着骂一句,耿秋月浑然不觉自己的脸上,带了何等柔情媚意。
另一头,袁少安裹好衣襟,顶着风往自家走,红光满面神采飞扬,细看之下能瞧出些微荡漾与猥琐,当真是风流快活,意气风发!
一路往家赶,她既不住回味着与耿秋月不可描述的交手,亦琢磨着她与耿秋月商量的那事儿,关于彭春儿出嫁一事,她的态度,耿秋月对她态度的态度,以及听入耳的某些话。
她说:“彭春儿成亲的排场不管咋样,咱们到时候一定要比她的大。”
耿秋月素来不是含蓄娇羞的扭捏小女子,想干啥会说,想要啥也会说。当然,她亦不是蛮不讲理的势利之辈,所提出的要求,定是袁少安力所能及的。
毕竟终身大事只此一回,她心高气傲的耿二姑娘绝不能叫自己的婚礼马马虎虎,也绝不能让别人尤其是家里人,认为袁少安要死要活想娶她回家并非只看中她的美色,更希望所有人知道,袁少安是真心爱着她,她们成亲不是因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或者当初那一场可笑的冲喜下的逼不得已,她希望,得到一场完美的婚礼,得到所有人的赞叹与祝福。
为这一句,袁少安前思后想数遍,得出髓,回到家中便找了爹娘商量,是时候全家人去一趟耿家或是请耿家人来一趟,讨论她与秋月的婚事细节了。
得了话,少安又找着个借口上耿家去,心里头倍爽儿。至于彭春儿的婚礼,她爹娘给的话是:毕竟是同你一块儿玩大的,也是咱们看着大的孩子,送个贺礼不能太敷衍。
然后,袁少安便施施然去准备了一份厚礼,一份衬得起她与彭春儿昔日情谊,衬得起袁家大户的贺礼……
三日后,袁少安带着心准备的贺礼,随同爹娘一起,去彭家吃喜酒。
今日前来道贺的,除了彭家的亲戚,便是凤凰村的左邻右舍,以及名声最亮的长者们。耿老大作为村长,自是出席,也带了一儿一女前来。即是耿秋堂与耿秋月。另外,与彭家也息息相关的,耿秋芳随自己爹爹,也顺道来瞧瞧热闹,见见她数日未得见的情郎。
今日凤凰村的名村花出嫁,众多村民前来观瞻道贺顺带沾沾喜气,彭家院内院外皆是热闹不已,场面很是壮观。
彭家大厅内,最是有头有脸的那两家人,耿家与袁家二位家主齐聚,彭老大顾不上忙进忙出,亲自领了人入厅招待,显得颇为激动。相较激动,更令他感慨的是,原以为与袁家做不成儿女亲家,今后恐怕会与之生疏了来往,未想今日春儿出嫁,非但袁少安来了,少安他极少参与热闹场面的爹也亲自前来,让他们彭家人舒心又长脸。
再过半个时辰,周家的迎亲队伍该到了,彭家这会儿所有人忙得不可开交,新娘子在闺房中,被一群三姑六婆大娘大婶围着,厨房中另有一群大娘大婶忙碌着,厅中院中自是不例外。
这等场面都是长辈们坐下来吹牛皮,年轻姑娘们都三五成群去了新娘房里围观,秋月与秋芳互换一记眼色,耐不过好奇,也拉拉扯扯跟着去了。独独袁少安,想去不能去,不敢去。
她长这般大,因着身份缘故,从未见过出嫁新娘子的真容,往日去观礼喝喜酒所见的新娘,都是隔着红盖头望不见脸面的,这也着实是令她不甘。
于秋月秋芳而言,新娘子她们可见得多了。无非就是一身喜服,绾个发髻,上个浓妆,被七大姑八大姨围着“巴拉巴拉”一通说。可为何这般普遍的行头,竟是激起她们二人强烈的好奇心?
左不过因为特殊缘由,一个围观未来小姑子,一个围观前情敌。
大名鼎鼎的耿二姑娘莅临,这个如今能与彭春儿平分秋色的俏姑娘,与上了妆的彭春儿一比较,仍是不输风采,三姑六婆们见状,止不住的七嘴八舌开始转向了她。
“咱们村今年喜事真多,光是姑娘都嫁了好几个吧,这会儿是春儿丫头,再过阵子就是秋月丫头了,多喜庆呀!”
“就是,咱们村的俏姑娘都要嫁人啦,往后生的娃一准也是水灵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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