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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一百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情无错
“快来人!这里有人耍流氓!非礼呀!”
“嘶”
少安被秋月情急中下手不留情的一耳刮子扇得且懵且恼,登时脑门发热,更是不管不顾,一把揪住秋月的胳膊将人拉向自己,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朝着那不住喊叫的一张润泽小嘴儿,狠命亲上去……
此处偏僻,又是晨早,四处不见行人路过,只有那果林深处的一对儿恋人听闻耿秋月的喊叫,吓得赶紧跑过来,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身材不算娇小的耿秋月,被袁少安锁在怀里,僵住动作僵住身子,忘记了出声,忘记了挣扎。而那施展非礼的袁少安,一手死死揽着怀中人,一手捏着怀中人的下巴,低头与怀中人吻在一处,也是停了动作没了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啊哦!少安会不会有点过分?
第12章解释
“呀!”
一声惊叫,来自那旁观二人的其中一个。自然是耿秋芳。而另一个,亦是瞪大了眼张大了嘴,不知作何反应。
惊叫声打破果林间怪异的寂静,两个暧昧姿态的人这才抽回神,双双默契的,用力将对方推开。
“袁少安!你禽兽!”
耿秋月羞愤不已,一张俏脸红成熟柿子,指了面前非礼轻薄她的人,气得浑身颤抖。
“我……”
那做出轻薄非礼举动的袁少安,也已是满脸的震惊,启口欲言,却不知能说些甚么。她自己也搞不明白,怎的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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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门一热去亲了耿秋月,这般轻率的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只是耿秋月的指责是没有半点毛病的,她的的确确犯下了过错。虽然同为女子,本质上无甚谁赚谁亏,可她这男子的身份,确是做了可恶行径,抢夺人家未婚女子一吻了。
心存愧疚与懊悔,少安垂下头,红着脸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啊!你想要啥,我……我赔给你!”
“赔?袁少安你这个禽兽!你赔得了我的初吻吗?你赔得了我冰清玉洁的身子吗?你赔得了我的名节吗?我要打死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臭流氓!”
秋月气坏了,一边想着,一边吼着,一边挥拳往那臭流氓头上身上脸上不停招呼,只希望能把这个死人活埋了才解气。
虽然言语有些过重,这般的表达实在是贴切反映了耿秋月此刻的满腔愤恨与羞怒。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守身如玉这十几年,今日真是倒了血霉,叫她的死对头轻薄,说了一堆下流话不算,还生生给夺去了初吻,这个作死的娘娘腔!
“诶诶停手啊,停手,你听我说……”
少安抬手缩脖,怎么也无法抵挡这发狂的女人猛烈的攻击,心中有话也不可能当即说出来,这还有旁人在呢。
“有人在看着呢,你能不能喊了,等下全村人都知道了!”
这臭流氓虽然可恨,她这话倒是被发狂之人听进去了,当下停了咒骂,只手上还是不住捶打,势必要这死人不好看。
而那不远处作为旁观者目睹全程的二人,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赶紧冲上来。
“好啊你袁少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有胆子做没胆子叫人知道!我告诉你,今儿我耿秋芳就是亲眼瞧见你袁少安在这果林里非礼了我姐,你别想赖!回头就让村长爷爷处置你!”
耿秋芳这个性子俏皮可爱不同于秋月泼辣的姑娘,如今一副嫉恶如仇的愤懑模样,瞪着袁少安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不知道的还当是别人非礼了她呢!
那一同冲上来的彭冬良,也是一脸复杂地盯着袁少安,仿佛有话说,只是并未开口。盯了一瞬,转眼去看那羞愤难当的无辜受害者耿秋月,最终跟随自己心上人,发话谴责,
“少安,你真的太过分了。”
少安见了彭冬良就心塞,没搭理他,也去看了看那脸色依旧通红,拿帕子不住擦嘴的耿秋月,开始跟理智尚存的耿秋芳交涉,
“你别到处说啊,告诉村长,那不等于告诉全村人了吗?那你姐还要不要嫁人啦?还是说你想要你姐嫁给我?”
“你”
秋芳一听,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少安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当今天下,即便他们江南富庶之地民风开放,也没有开放到能容忍光天化日下调戏女子的事情。多数遭遇此等惨况的女子都是选择默然忍下,也有一些受害女子将事情闹大,要将犯人绳之以法。然而那些人,最多不过得到点小惩戒,受到伤害最大的,最终仍是这些受害者。
这世间,就是那么不公平。
甭管别人许多,眼下这袁少安的意思便是厚着脸皮要息事宁人,耿家两姐妹就更是气急,对这人更是鄙视加愤怒。万万没想到,袁少安这个死人,简直超乎想象的流氓无赖,亏得她们从前当他娘娘腔不近女色,没想到这人竟是此般无耻不要脸。
怒瞪了一忽儿不解气,秋芳正想再开口反驳,被受害人止住:“秋芳,彭冬良,刚才的事,你们就当没看到吧!我可不想坏了名声,更不想嫁给这个臭流氓!”
秋月说着,冲那臭流氓投去一道犀利的眼刀,那神情别提多不g甘了。只是她的话让少安听了,很是松了口气,一副解脱的样子。而这个样子,叫那两姐妹见了,又是气上心头。
“姐!咱们就这样放过他?你瞧瞧他的死样子!这人简直流氓!要不是我和良哥来得及时,指不定他还会对你怎么着!不行,你不能就这么吃这个亏!”秋芳气得发昏,转过眼对袁少安放狠话:“袁少安,我还以为你对彭春儿有多深情呢,没想到呀,看见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还下手非礼,你这个死色狼!听好了,这笔账我们两姐妹记下了,劝你以后走道小心点!如果敢再犯,你家的猪笼就是为你准备的!”
一听提到彭春儿,一旁没说话的彭冬良才又仔细打量了少安,见她脸色微变,倒也没有很不自然,摇摇头,也跟着放话,
“少安,其实我知道你喜欢我妹,只是她……希望你早点走出来,不要自暴自弃再对女孩子这样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吃不得这个亏。你要是有心,就好好给秋月赔不是。今儿的事,我就听秋月的,替你们保密。”
“自暴自弃?彭冬良你啥意思?!”
俩当事人,却是全全忽略了其他,只因了这四个字,气得双双炸毛,默契十足的开口。
一个是不愿被当众揭开情感疮疤,也对这无稽的猜测感到发呕。老子这是在自暴自弃么?老子是临时起意捉弄耿胖妞呀喂!你想太多了,老子还没到那个程度!
一个是感觉这用词侮辱了自己。老娘这么如花似玉,你居然觉得这个娘娘腔是自暴自弃才来占老娘的便宜!简直是对老娘的轻视和侮辱!
二人的阴沉臭脸端得是可怕,彭冬良甚觉自己里外不是人,说多错多,赶紧闭嘴,拉着耿秋芳要开溜。秋芳又如何放心就这么离开,撒开他的手,拦住也一副要开溜的袁少安,最后一句话:“记住我的话,别让我再逮着你!”
“好好好姑奶奶,听见了,不敢再对你姐耍流氓了!我刚才也是头脑发昏才那样做的,你看看你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那么凶,我哪还敢对她咋样哟!”
少安也是一肚子的委屈,她是占了耿秋月的便宜,反过来,耿秋月不也占了她便宜么,还对她又打又骂……可有些话又不能直截了当跟他们解释,只好抗下这光天化日调戏耿家二姑娘的罪名。
当真憋屈!
再看耿秋月,见那登徒浪子臭流氓满是无所谓的模样,懒得再骂,心里再着恼,也觉得跟这个人多说无用。气得一跺脚,转身离开此处。
少安见状,连忙给耿秋芳报备:“我送送她,好好给她赔个不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你们聊你们聊!”
言毕,抬腿小跑着跟上去,跟在秋月身后,客客气气的不敢靠近,当真一副送人的架势。秋月知她跟在身后,只仍是气,并不说话,咬牙切齿,疾步走着。
“诶胖妞,不是,美人,秋月大美人儿,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
没人理。
“其实都怪刘望喜,你不知道,是他要我这么干的,你在他心上人秋芳面前说了他坏话,他气不过才托我来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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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
仍是没人理。
啧啧,兄弟都出卖了还是没能换来这姑娘一句话,想必是心里膈应到极点了。少安心想,这女人那般高傲,被她占了便宜会不会想不开呢?若真是那样,那她的罪过就大了,要好好解释澄清才行。
“哎呀你说句话呀!我真不是存心占你便宜的!而且,而且你也没吃多大亏!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说出去昂,我其实是个女的。”
“……”
第13章意外
前面几句可以充耳不闻,最后这句实在无法当做没听见了。
“袁少安,你简直……”
秋月不敢相信,这个死人为了她不追究,竟然能不要脸到这般地步。
“丧心病狂!这种鬼话都编得出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告诉你,我管你是男是女,你就是天王老子王庭公主,我也记下这笔账了!我跟你没完!”
虽说袁少安平日里某些举止娘到不行,可她空口说出来的这秘密,怎么也无法叫耿秋月信服。你早不说晚不说,做出这种事才跑来随便一说,无非就是想借此脱罪,她耿秋月信了才有鬼!
袁少安一听,脸色绿了绿。她没想到,这胖妞脾气不好就算了,竟还如此刚烈。她连身世秘密都抖出来了,这女人竟是不信,誓要她不好过呢!
“好吧,不信算了。那你准备咋样?要我给你当牛做马吗?可是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有牵扯的好。这样,我赔你吧,你想要啥?”爱信不信,不信最好,我还不放心你知道呢!
秋月脚下不停,眼镜一斜:“赔你的命给我就差不多了。”
“……”
霸气霸气!服气服气!
少安的脸色绿而转黑,深觉自己怕是没办法取得这女人的原谅了,若是被她不依不饶纠缠着,想想都可怕,索性不想那些,全全抛下脸皮得了,
“啥?你想要我的人?耿秋月你做梦!我袁少安多么冰清玉洁一个妙龄少年,怎么能把自己赔给你?我看你是想嫁想疯了吧!”
“闭嘴!袁少安你要不要脸?滚远点,我不想再看到你!”
“奥,这可是你说的昂,不要赔偿要我滚,那我走了,过后别反悔。”
激动的话音未落,少安已经拔腿往回溜了。那速度,好像身后有鬼追着跑似的。秋月望着那道可恨的身影逃窜远去,心下盘算着甚么,一咬牙,再跺一跺脚,也转身走了。
你个杀千刀的怎么可能逃得出老娘的手掌心?说了要你好看,难不成还真放着你好看么?
笑话!
一路往家跑去,出了一身汗,少安才有了些些解脱的感觉。今儿莫不是真见鬼了,竟然冲动去亲了那死胖妞,献出自己宝贵的初吻,现在想想,真是够亏的!
不过嘛,那重重碰在一块儿的嘴唇,感觉真的不赖……因为胖妞的嘴唇厚还是咋的,反正就是软,软乎乎的,有弹性……
呸!
袁少安你在想啥?碰那死胖妞的嘴唇有啥好回忆的?!
心思矛盾的袁少安正纠结着,那个指使她捉弄耿秋月的某人出现了,见她满脸的复杂往回走,赶紧迎上去,着急追问:“少安!是不是去找耿秋月了?有没有把人整得跳脚?”
“跳你的头!”少安一见他就来气,就是这个小气吧啦的人把她坑进去的:“耿秋月那女人着实不好惹,我都差点把自个儿赔进去了,以后你可远着点她们两姐妹吧!”
“啥?”对方不解,只当她是失败了:“是没整成吗?那女的这么能耐,能让你吃瘪?别是你太过分了惹恼人家了吧?我可是准备好要去追求秋芳的!”
对了,还有这茬儿。少安瞧着眼前这人,心头一阵堵塞,他们两个咋就都情路坎坷呢?!
“还追个屁!劝你早歇了这份心吧!”
刘望喜不明状况,听了这个自是十分的不乐意:“为啥呀?”
“名花有主了耿秋芳,有相好,你没机会了。”
“啥?!”
这犹如一道惊雷般的消息,震得刘望喜懵了又懵,一颗怀春少男心备受打击,望着给他带回这坏消息的袁少安没了好脸色,怒声问道,
“那个男人是谁?”
少安不甚在意的瞥他一眼,答:“彭冬良。你去找他决斗吧,别来烦我。”
刘望喜瞳孔一缩,竟是狠狠点了点头,下一瞬,便不见了人影。
少安:“……”
另一头,耿秋月与耿秋芳姐妹两人带着满腔憋屈愤意去了村长家,与村长家中人打过招呼,便去了莲儿房里。她们的脸色着实不好看,叫村长一家人见了不好奇,又不好追问。
要说这耿秋月性子刚强脾气大,时不时摆出臭脸并不稀奇,可向来俏皮可爱的甜妞耿秋芳也那般不悦做派,实在令人难以不多想。
只是他们作何感想,并不干那姐妹二人的事,入得莲儿房中,便开始喷口水。
“气死我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我可是头一回见着这种无赖中的无赖!”
“秋芳姐,秋月姐,你们咋的了?哪个无赖惹着你们了?”
莲儿正是青春八卦的年岁,一点芝麻小事都能引起她的关注,见了两个姐姐如此气愤的模样,自然勾起好奇心。
秋月没说话,阴沉着一张脸若有所思。一旁的秋芳搬了把椅子自己坐下来,忍不住拉了莲儿一通说教,
“我跟你说啊莲儿,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男人,你往后可得擦亮眼睛,多长点儿心,千万不能叫某些烂人占了便宜!”
“啥?”莲儿一惊,如此说来,难不成是她们二人遇见无赖占她们便宜了?
“秋芳姐,你们是遇上流氓了吗?到底是谁?我这就去找爷爷说去!”
“诶别别别!”秋月急了,瞪了瞪那管不住嘴的自家堂妹,也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娇声算计道:“没啥大不了的,只不过来的路上被那个死家伙袁少安气着了。莲儿妹妹,我准备找那死人算账,你愿不愿意帮我?”死人袁少安,敢占姑奶奶便宜,活腻歪了!看我不整死你!
“少安哥?他不是昨儿才来了我家?我看他平时也挺正派的呀,怎的会欺负你们……”
莲儿甚是蒙圈,不敢相信有这事儿。那两姐妹见她说得一脸笃定,禁不住无语地对望一眼。
秋月:“莲儿,你说袁少安正派?是认真的么?他一向跟我不对盘,嘴巴毒眼界也不高,而且娘里娘气的没点大男人的样子,哪里让你感觉正派了?”
秋芳:“你看吧,莲儿你就是容易被别人外表蒙蔽的单纯少女,我刚才那些话你可要好好记着!”
“……”
这般,两姐妹孜孜不倦地给这单纯少女灌输起了险恶思想,令得袁少安在她心中的好印象大打折扣,跟着她俩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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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视起了那娘娘腔,连同刘望喜也被狠狠抹了把黑……
几人聊得欢,正讨论着如何整治袁少安的法子时,院外一阵响动,是有人跑进来了,并着大声喊叫,
“二姐,二姐快回家!”
屋外因为这一句有些吵嚷了起来,屋内被喊的二姐耿秋月与堂妹相互对视一眼,起身走出来:“咋了?出啥事儿了?”
只见院子里跑得一头汗的耿秋堂面色焦急,被村长一家人围观着也是不知所措,见了自家二姐,赶紧上来拉人,
“大姐回来了,爹娘要我赶紧叫你回去!”
本是出嫁闺女回娘家的平常事儿,耿秋堂这慌张神色却是令人十分疑惑,不禁想着怕是没好事。
果然。秋月秋芳跟着秋堂出了村长家,一路往自家赶回去的路上,得知了事件。
是姐夫背着大姐回来的,大姐小产了。
听得此事,两个女孩子登时吓飞了魂,脚下生风,加快步速往家中赶去……
耿家大闺女耿秋梅,前年出嫁的,夫家是村尾的张家。她的丈夫是张家的老二,名唤张顺德,年岁偏大,今年该二十有三了。张家虽薄有田产,因为所处位置偏僻,离村中心较远,一家人甚少出来,因而与村里人关系并不熟络,张顺德说亲也说了好些年,才说上的耿秋梅。
耿秋梅也是看他人老实,心底善良,才点的头。那时候耿老大也即是他们爹并不赞同这桩亲事。主要原因还是那张家环境太差。住在山冲里不说,一大家子人也多,关键那家人还都不咋的,尤其是两个老的和顺德他大哥一家,一言难尽……
姊妹三人紧赶慢赶总算回到家,堂中站了两个人,耿老大和张顺德,二人面色均是难看。
“爹!姐夫!大姐她咋样了?”
“请了郎中,在房里呢,你们别吵吵,两个女孩子进去看有没有要帮忙的。”
一家之主发话,两姐妹赶紧推门进了屋,留下厅中几个男的。
即将要就任新村长的耿老大,已是一身的气势,见那女婿紧张成那样子,进来这般久了也不知道解释解释,遂开口相问,
“顺德,你给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张顺德一脸的焦急,拉长了脖子往房门张望,只是岳父问话,一向老实的他不敢有所隐瞒:“爹,我们前些天才分了家,我和秋梅住的西边的屋子,今儿被山上塌下来的泥石压塌了,我们好容易逃出来捡回性命,只是秋梅受了惊吓……”
耿老大一听,当下瞪了眼:“出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说?!你让秋梅这么熬着回娘家,就不知道找个地方好好安顿吗?我闺女要是有个三场两短,看我怎么拾你!”
“爹……我……”
张顺德难以启齿,他爹娘和大哥家,都不愿意临时留他们。老二家的房子被山石头压塌了,他们竟然视他夫妻俩为不祥之人,不愿留。
屋外几人正说话,屋内,耿秋月和耿秋芳一脸的心疼,想看又不忍看,那床上躺着的她们的大姐,正一脸痛苦的,让大夫给止血。
“真是造孽,这村尾到村头那么远,亏得他顺德背着你出来,耽搁了这些时候,出血都出不止,能捡回这条命都不错了!”
床头,帮着大夫安抚自家闺女的耿大娘,皱了眉也满是不忍,自家的闺女遭这般大罪,她是又气又心疼。
再观床上那遭罪的耿秋梅,一身的虚弱病气,裙摆上都是血,闭眼咬牙并无力气去回答,一副要晕厥过去的样子,看得一旁两个未出嫁的少女大大的不知所措。
“娘,大夫……我姐她……不会有事儿吧?”
第14章问药
“药丸吞下去,血也止住了,暂时不会有事儿,老朽写完药方你们赶紧抓药煎给她喝,不能再耽搁了,往后每日照着喝药好生照料,这孩子也得将养好几个月。”
几个女人听了,算是松一小口气。而那同为妇人的耿大娘望着自家脸色煞白的大闺女,咬了牙有话问:“梁大夫,秋梅这样,会不会损了身子?”
梁大夫才从秋梅脉上回手,哪会不明白耿母的意思,摇摇头给出答复:“只要养好身子,孩子还是会有的,安心。”
耿大娘彻底放下心来,知会床边两个惊恐发愣的少女,一个去厨房再打些热水来,另一个赶紧帮大夫准备笔墨。
那两个未出嫁的少女当真被吓得不轻,见着那一摊子血腿都要软了,得了由头赶紧避开,心中默契地思量起来:生孩子真可怕,孩子没了更可怕。
早听说产妇生子就是去鬼门关走一圈,没想到这小产也是要命的。真是苦了大姐。两姐妹无法淡定,想来等到她们自己成亲生孩子,也是难逃这一劫的,细思极恐。
屋外,张顺德已经把事件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听得他岳父拧紧了眉头神色凌厉。
“混账!不是玩意儿!”
一声怒吼,震彻整个耿家院子,屋内那几人听闻,虽然心急好奇,没空出来细问。只有出来准备去厨房的耿秋月听得见得,当下不顾那许多,望向那也染了一身血渍的男子,质问,
“爹,您先别气。张顺德我的好姐夫,你是怎么照顾我姐的?当初说得好好的,要给我姐过好日子,不让她受苦受罪,你都忘了吗?”
“我……”
一厅子人看向那被质问得语塞的男人,没有一个给出好脸色。只有年少的耿秋堂听完了来龙去脉,帮着理亏也委屈的大姐夫说了句话:“二姐,其实不能全怪姐夫,他们搬出来住的那房子被山石压垮了,姐夫为了救大姐也受了伤的,你看他的手!要怪就怪姐夫他爹娘和他兄弟,一点儿忙都不帮!还说咱姐人不吉利!”
“我管他那么多,没照料好大姐就是没照料好!”秋月一听,得知事出有因,也仍是不甘自家亲姐遭那样的大罪,又骂了一句,才拔腿出了厅去厨房打水。
秋月前脚刚走,秋芳没一会儿便捏着大夫写好的药方出来,为难着道,
“大伯,大姐夫,药方写好了,可大夫说他家药铺缺了其中两味药,要到镇上的药铺去抓才有,可是去一趟镇上回来,得要好久呢!”
凤凰村的村镇中心离得不算远也不算近,一般人半日的脚程,就算叫身强力壮的秋芳她哥耿秋汉跑着去,一个来回起码也得一两个时辰,着实解不了眼下的急。
一家子人听了,脸色霎时变得尤为难看。耿秋堂性子急,伸手就要接过药方往外跑,被他爹按住,接过来细细一看,忽的来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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