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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敷小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盐川酱
“何出此言。”
“她是真神,降生于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她存在的所有意义,即是为世间谋求福祉,她自己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既然妖怪可能因为羡慕神的光环而冒充神,那神也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身为神的压力,而从神位上逃走啊……”傅小昨思考得很认真,说得也很认真:“而且,从之前那尊圣像上看来,稻荷神根本就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呢……是有可能会承受不住这种责任感带来的压力吧。”
她这番话说完后,卖药郎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责任感,会带来压力吗?”
傅小昨感到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头发,隐约觉出这语气中似乎有些不对劲,下一秒便听他继续道:
“那么,你也,会想要,逃走,吗。”
她怔了一下,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幽深沉静的眸光。
这样无言对视中,傅小昨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他指的应该是,先前她说自己所怀有的责任感一事。
一时之间,傅小昨心里有了某种明悟,她突然理解了先前犬神的种种异常表现他不是真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承诺,而只是从稻荷神的事上产生了不安。
相比于地震鲶被主人抛弃的处境,也许他更在意的是连神明都会抛弃自己忠诚的子民,他们之间,又真的会不离不弃吗?
这么一理解,傅小昨先前那种难言的沉闷感突然散去了,心里瞬间轻松许多。
但一转眼,看着眼前卖药郎沉默的目光,她又微微滞了一下。
……他呢?他又在担心什么?
傅小昨没有意识到,原本说好“跟他们俩没有关系的话题”,又重新绕回了他们两个身上。
“……药郎先生,可能你的内心足够强大,无论多么沉重的责任跟压力,都不能让你心生退却……但是这世上的绝大部分人,应该都做不到这样。”傅小昨说着顿了一下,小声补充道:“我也做不到。只是我对犬神跟九命猫抱有的责任感,并不足以对我产生大到需要我逃避的压力罢了……”
卖药郎静静看着她不说话,眸光神色沉淡得看不出什么情绪。
傅小昨在那幅目光下微微垂下眼,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鼓足勇气,继续说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还有你……你说我之前亲了你所以需要负责……那什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刚刚我又那么……那可能是应该负的吧……”
她一番话得颠三倒四,有几处的音量更是细若蚊吟,脸上也红得厉害,强撑着才得以继续说下去:“虽然当初知道你喜欢我,的确让我很震惊,但也不至于压力大到要逃跑的地步……所以,你不要觉得我是在逃避你……很多时候,我可能只是、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而已……就像刚才那样,是人是妖都会觉得不好意思的吧……”
这样吭哧吭哧地说着,她一边觉得羞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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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又觉得自己好像词不达意而有些捉急,咬咬牙努力直视着对方的眼睛,最后简直豁出去似地一股脑嚷道:
“我的意思是,感情不是平等的吗?你喜欢我,这不是给我压力,更多时候是带给我动力的一件事!”
眼前的女孩脸颊尽是通红,一双眼睛都因为羞涩而显得水亮亮的,但却似乎带着某种莫名的固执,强迫让她自己直直看着他,没有逃避开目光。
听完先前那番话语,卖药郎一贯沉淡的神情中,难得浮现着几分怔愣,看着她没有说话。
总算把想说的话都说完了,傅小昨浑身绷着的气势一松,顶着一张快熟透的脸,原先强行坚定的眼神瞬间变得游移起来,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面前的人。
“所以犬神也好,你也好,都不要想那么多嘛……御馔津可是神,跟我们的情况能一样吗,人家承担的压力哪是我们能比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负神冠,必承其重啊……”
她这么偷偷蜷缩着手指努力没话找话,却没想到在这番话后,先前神社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掌声。
那声音似乎隔了一段距离,传至耳边却十分清晰,与之一同响起,还有一道陌生的泛着笑意的男子话音:
“好一句既负神冠,必承其重,妙哉!”
第84章第84只妖秀元
那句话音落下后,神社方向的半空中便倏地出现了一道身影,乘一头墨纹白虎,携着猎猎风声朝这边飞跃而下。
傅小昨眼看对方十分潇洒地轻飘飘落了地,而后食指中指合并微立一挥,乘坐着的那头白虎便瞬间没了踪影,只剩一张半掌宽长的白底纸片,悠悠落入他指间。
来人看起来是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着一身羽冠素袍广襟罗带,端视其气派堪称高洁出尘,俗不可染,但细看那副过于秀美柔和的面容,细长眉眼间流转浅笑隐隐,却无端透着一种绮丽的妖魅感。
“……”
傅小昨木着脸直着眼,借着身居树枝上的海拔优势,傻愣愣地瞪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人将指间的纸片入袖中,微微笑着抬头望向他们,十分绅士地稍稍欠了欠身:“这位先生,这位小姐,两位的相处模式实在很可爱,依照常理,在下委实不该如此不解风情……只是此行前来所为要事,妄请见谅。”
傅小昨:“……”
跟那两个称谓震慑到,她的身子不由微微晃了晃。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偷听的啊喂!?
回想自己刚才一连串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傅小昨瞬间之内体会到了,所谓“羞愧欲绝”的真实感受,恨不得当场从树上钻进地里去。
卖药郎伸手扶在她背上,目光从她满脸欲哭无泪的神情扫过,随即冰凉凉地投向樱树下空地上的身影,语气情绪不明地说道:
“来得倒是快。”
傅小昨听得愣了下,转眼看她什么啊,他们俩认识吗?
对方闻言,亦是意味深长地应道:“既是由药郎君亲自传信,在下怎敢耽搁。实不相瞒,在下可是马不停蹄地连夜赶来了呢。”
卖药郎让他过来的?什么时候的事?
傅小昨反应无能地听他们两个互打哑谜,那男子负着双手笑吟吟道:“经久未见,看来药郎君的状态,较之上次见面时好了许多呢,当真可喜可贺。”
什么意思?傅小昨一头雾水,便顺着对方的目光,探询地看向卖药郎。
结果这么一转眼,当即印入眼帘的画面便是据说“状态好了许多”的卖药郎,正长发散落、衣襟乱开、颈间齿痕靡乱微红……整一副饱受恶霸调戏欺凌的良家民男即视感顿时脑袋里嗡的一声,手忙脚乱地扑上去给他拉好衣服。
卖药郎静静任由她动作没有说话,那厢的陌生男子却被吸引了注意力,将目光投向了她身上,然后像是刚刚看清她的模样一般,出口语气还带着莫名的惊喜意味:
“咦?这不就是传说中那位,平宫大人遍布缉捕而寻之不得的小可爱?难怪了……却原来是藏在药郎君的庇护之下呀。”
……什么?
平宫。
傅小昨觉得这姓氏颇有些耳熟,很快回想起来,卖药郎曾经提过把持着当朝实权架空王室的,不正是平宫世家?就是那个什么加贺一郎的妻族嘛……
怎么又变成是平宫家的人要抓她?不是说是阴阳.师吗?
这么想着,傅小昨突然心中一凛,要说平宫世家与阴.阳师的联系当初在蔷薇城堡里的时候,卖药郎曾经说过,与辅佐王室的第一阴阳世家花开院家族对立,当初设立了蔷薇岛结界的阴阳师,就是效力于平宫世家的。
所以,要抓她的那个阴.阳师,跟囚禁了雨女骨女跳跳一家乃至吸血姬等一众妖怪的阴.阳师……其实是同一个?
被这一连串信息震得说不出话,傅小昨便见对方不知打哪摸出了一把素底浅色的折扇,姿态风流闲适地悠悠摇了几下:“等回去后,在下便传信一封让他们撤销缉令好了,得继续多浪心力。”
说得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是哪位啊兄dei?
一旁的卖药郎,显然也对他这副装逼的模样不很买账,缓声轻语中,携了显而易见的轻嘲淡讽,“那只能希望,你回去的行动效率,也有来的这么快了。”
对方面对这番嘲讽却是不以为意,反而清声笑言道:“药郎君这是还在为我打扰了你的美事而不愉快么?”
他说着似是略有思索的微微沉吟,“实则在下早早而至,为了不打扰两位的雅趣,已在那厢吹了半晌冷风……适才听得妙语之言,心生同感之慨,深叹非常,这才情不自禁出声作扰……实在是抱歉了。”
听了他这番道歉之语,卖药郎神色冷淡未予置词,傅小昨却是听得满脸涨红。
她就没听到过比这更具嘲讽力max的道歉了!
话说这两个家伙,想要互开嘲讽就不能换个地方1v1吗!为什么要祸及无辜的她呢!?
怀着一种膝盖中箭的悲愤感,傅小昨忍不住心有忿忿,哼哼唧唧地尝试怼回去:“你有什么好同感的?我说的是神,难道你也是神吗,还是也执掌着什么了不得的世间大事啊?”
立于树下的男子,闻言面上笑意仍是不减。他站在那儿,明明从始至终都需要抬头看着他们,却不显仰望的狼狈,反倒有种观赏着樱花美景的潇洒闲适感。
“在下自然不是神明,也轮不到执掌什么世间大事,只不过,好歹算是掌管着一点微末之力罢了。”
言及此,他手中折扇轻阖,哒的一声扣在掌间,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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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秀美面上言笑晏晏:
“花开院世家,当代第一十三代家主,花开院秀元,参上。”
这就是曾经委托卖药郎,去摧毁蔷薇岛结界的花开院家主?
……好年轻啊。
说到一家之主这种字眼,傅小昨心里总是下意识想到一些老态龙钟大腹便便的人物形象,然而眼前的男子,看起来就卖药郎差不多年纪。
听对方报出名讳,再看看自己,客观权衡过后,发现敌我双方差距过于悬殊,要怼的话八成是怼不过了,傅小昨于是就此老老实实安静如鸡。
他们都是大佬,热闹都是他们的,我只是个配角。
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就听着两人有来有回,进行了一番堪比天方夜谭的谈话意思就是,明明每个字拆分出来她都听得懂,组合成句子段落以后,就成了各种让她理解无能的东西。
比如
“谈妥了?”
“嗯。”
“多谢,我已派人过去。”
“另外几处如何。”
“本家的相国寺、鹿苑寺、西芳寺、龙安寺,加上王室的桂离宫,总共已备好五个;铁血城中的二条城,那边附近涉及势力较为繁杂,但已渐近尾声;现在少了蔷薇岛的阻隔,兼之荒川之主也愿意配合,清水寺应当同样不会有大的问题;只要不出其他意外,这里会是最后一个。”
“打算怎么做,解得开么。”
“以我目前的灵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先封印。”
“暂时只能如此了……不过以我的计划,伏见稻荷大社是阵眼所在,没了稻荷神的神力相助,单一只地震鲶,恐怕威力会大打折扣。”
“看情况。”
……
这个样子。
傅小昨就不是很懂了。
exm?他们当自己是地下党在对暗号密码吗?还是说,大佬之间就是这么交流的,这只是正常操作?
等到他们似乎好像对话完毕了,傅小昨几乎产生了一种类似于,专心致志听完了一大段英语听力长对话结果一题也没有做对……的即视感。
那厢花开院秀元脚下微转,似乎就要准备从此地离去,但不经意间一转眼,看见了她这头顶问号的怀疑妖生表情,脚步又微微顿住,满脸含趣地笑看着她:“对了,还没来得及请问呢,这位小姐该怎么称呼?”
傅小昨听到那个再普通不过的称谓,却忍不住觉得浑身别扭,这时便不由很小声地回答他:“……傅小昨。”
对方耳力极佳听得清清楚楚,一双细长的眼眸笑弯成了月牙,十分自来熟地接口道:“啊,原来是小昨妹妹呀,初次见面,你好你好。”
傅小昨只能干巴巴地应道:“花开院先生……幸会。”
“哎呀,叫花开院先生什么的……不要这么见外嘛,小可爱。”花开院秀元重新摇起手中的那把折扇,一派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出口话语却是与之不甚相符的不正经笑侃:“你叫药郎君,难道也是叫他药郎先生吗?有没有药郎哥哥之类的爱称呀?”
傅小昨怔了一下,然后便顿时反应过来这个家伙之前偷听了那么久,明明知道她是怎么叫卖药郎的,现在说这种话,除了使坏以外完全没有别的可能,一时间几乎恼羞成怒,忿忿否决:
“……没有!”
“嘛,那必定是因为药郎君太不识情趣了。”对方叹息似的摇着折扇,而后看着她微微笑谑地挑了挑眉梢,柔声缓缓道:“我就不一样了,小昨妹妹叫我秀元哥哥,完全是可以的哦。”
“……”
你们城里人耍起流氓来都这么熟练的吗?
面对花开院秀元的玩笑话,傅小昨正觉得无言以对没做出反应,下一秒钟,身旁的卖药郎却已眉间微蹙,眸光凉飕飕地看过去,话音沉沉,言简意赅:
“滚。”
第85章第85只妖名咒
听了卖药郎的话后,花开院秀元果然没有滚。
只在略微沉吟之后,他笑吟吟地看着傅小昨:“说起来,傅小昨这不会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傅小昨不解其意,但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对方以扇抚掌笑了笑:“倒没有怎么,只不过在下没想到,小昨妹妹竟如此欣赏我,才初次见面,就决定将自己托付给我了么。”
“……”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啊大兄dei?
有了先前某只二逼河童的前车之鉴,傅小昨不得不开始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又不小心“暗送秋波”了……可是转眼再一想,看这位花开院家主的样子,也不像是那么脑洞清奇的二货啊?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惑,恍若未觉地迎着卖药郎凉飕飕的目光,花开院秀元温声好意地解释道:
“一个妖怪,若肯告诉阴阳师自己真正的名字,意味着衷心臣服于他,愿意献上自己全部的忠诚,想要成为他的式神,一生一世守护在其左右。”
“……”
傅小昨听得目瞪口呆,一时间哑口无言,回过神来连忙急声否认:“我没有那个意思!”
她怎么知道还有这种说法规定啊喂!?
“是吗?”花开院秀元笑得温柔可亲,语气却有几分深沉的意味不明:“可惜,无论你的初衷实际为何,现在,已经不是由你自己说了算哦。”
什么意思?
傅小昨看他这神神秘秘的样子,有些心里发毛就算她刚刚的确不小心说错话好了,现在也总还可以反悔啊?要不要当他的式神,决定权终归还是在她自己吧!
莫名紧张之下,她下意识地揪紧了手下卖药郎的衣袖。
卖药郎眉间微微蹙起,看着树下身影的目光中,隐含几丝生冷的警示:“退。”
“药郎君,想必你也听说过世间最短的言咒,即是名。而不才区区,恰对言灵之术颇有所得。”
花开院秀元缓声轻语着,笑意不减的面容依旧秀雅柔美,此时却无端透着几分锋芒的锐意,倒变得与其家主头衔身份合乎了许多。
直面卖药郎一派冰冷的眸光神情,他微微笑着阖起折扇,而后竖起食中二指抬至身前,以一种轻飘飘的力道,似乎漫不经心地挥了下去,口中轻声道:
“药郎君,请指教。”
这样一句类似挑衅的话语过后,他却不再去看卖药郎怎么反应,转而看向了满脸懵逼的傅小昨。
“妖怪傅小昨”
叫了她一声,花开院秀元朝树枝上的她张开手臂,带着某种莫名的蛊惑之意:“现在,推开你家药郎先生,跳进我怀里来吧。”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整方空间似乎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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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彻底的静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连四周漫天飘然的樱花瓣,都似乎为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慑,停止在了半空中。
傅小昨:“……”
颇有些不知所措地跟树下的花开院秀元对视着,这么三秒钟后,她便清清楚楚地看见,对方那从始至终笑盈盈的目光里,没来由地浮起几分讶然的意味,似乎发现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一般。
忍不住心里没底发怂的感觉,傅小昨不安地转眸,看向身旁的卖药郎,却见对方原本盯着树下身影的眸光,此时也改为看着自己,正满眼幽深的意味不明。
……exm?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刚刚好像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然后突然就不打了,现在又莫名其妙地一起看着她不说话?
在两位大佬如此无声的注视下,她颇感压力山大,当即偷偷吞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发了一个音节:
“……咦?”
就在她出言发声之后,下一秒钟,四周隐隐的剑拔弩张气氛,仿若错觉般一瞬间内散退逝去。漫天粉色的樱花瓣,也重新携着细微的清风,朝地上飘落而下。
“嗯……想不到,真是调皮。”
花开院秀元叹息着回双手,微微沉吟地看着她,双眸轻眯低笑道:“也十分可爱。”
说着,他同先前那样随意挥了下手指,之前那头消失无影的墨纹白虎,突然又凭空出现在了他身旁。
“方才是在下唐突了。药郎君,切磋之事,只好待及往后有暇再行。”
他骑坐上白虎背脊,微笑着朝他们颔首示意:“不再煞风景打扰两位,在下这便先行告辞了。”
言毕,他用扇柄轻扣了下白虎的脑袋。白虎似乎是从这一动作中受到了什么指令,跑动起来,几番连纵跳跃过后,很快便带着他一起,在这片樱花林中没了踪影。
傅小昨傻愣愣地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整个妖反应无能。
大佬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能够理解的。刚才这一堆言行combo到底是什么操作?
满头雾水之下,她只好重新转向卖药郎求解:“药郎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卖药郎静静看着她不说话,目光神色中依然看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让她有些心里发虚。
半晌过后,他才终于沉沉发了声:“阴阳师的言灵术中,妖怪的名字即可用作咒言,驱使其听令而行。”
傅小昨听得半知不解,但大概还是理解到,以这个逻辑,之前花开院秀元的那句话,就是以她的名字为咒,对她下的命令?
但实际结果是,她并没有如其所令做出相应的行为,再考虑到对方先前对卖药郎的话语……她如此猜测道:“那么刚才,药郎先生你是帮我挡住了他的咒术?”
卖药郎微微摇了摇头:“我的确做了尝试。但花开院秀元,是近数百年来天赋灵力最为强大的阴.阳师,由他亲自下的言灵术,即使当真会被我挡住,也不至于如此轻松才是。”
傅小昨怔了怔:“那为什么”
“真正的情况是,他的术法没有对你产生作用。”卖药郎眸光沉沉地看着她:“傅小昨,并不是你真正的名字。”
“……”傅小昨张了张嘴,颇觉荒谬而下意识地就想矢口反驳:“我怎么会不叫”
说到一半,她又突然想到什么,整个妖瞬时愣住,张着嘴呆在了那儿,神情中随即显出恍然大悟的意味。
她怎么会不叫傅小昨呢?她当然叫傅小昨了……可问题是,这具身体不叫“傅小昨”!
这尼玛该怎么跟他解释啊???
他该不会以为她这么长时间以来都在骗他吧……话说这有什么好骗的?可问题是从刚才的话听来,妖怪对于名字好像的确是很看重的样子……
傅小昨思绪混乱地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绞尽脑汁地想了老半天该怎么掰,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吭哧吭哧挤话道:
“我本来真的是叫傅小昨的……这是我还是人类时候的名字,后来变成妖怪才又有了另外的名字……但我还是一直习惯用原来的而已……”
卖药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复又轻声道:“你叫什么。”
她差点下意识地又想说“傅小昨”,扁了扁嘴,小声回答:“……座敷。”
卖药郎伸手到她面前:“写。”
莫名觉得自己理亏的傅小昨,乖乖伸手在他手掌上比划起来。
座、座、座……
等等。
座fu的fu该怎么写来着?
傅小昨双眼放空地顿在了那儿。
震惊!某r卡妖怪竟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
没文化是真的很可怕!
停顿了半晌,面对卖药郎沉静无声的目光,傅小昨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红起来。
她努力逞强嘴硬,尽可能尝试着挽尊道:“就、就是敷药的那个敷!我、我只是突然想不起来了而已……”
说着说着连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尾音处的音量几乎细不可闻。
这一天之内,傅小昨第无数次想要钻到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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