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一级律师[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苏里
燕绥之:“……”你看着我说就行了这位医生。
医生交代完,冲他们笑笑,按了一下铃,外面排队的号码跳到了下一个数字。
三人拿着药准备出门,燕绥之撑着桌子站起身,伤了的那只脚略微用了点力,便针扎似的撕扯着痛。他只在那一瞬间蹙了一下眉,脸色便恢复如常,就想这么走出去。
结果还没迈脚,就被顾晏抓住了手腕。
“怎么?”燕绥之一愣,又摆了摆手道:“没事破皮伤,又不是断腿,还用扶?”
“这条腿难使力,你是打算蹦着出去,还是瘸着出去?”
燕绥之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确实不大美观,很难走得优雅走出气质,于是只得挑了眉,抓着顾晏的手借力朝外走。






一级律师[星际] 分卷阅读26
长是个讲究的院长,腿都快烫熟了还要讲究不能走得太丑,于是他每步都挺稳,就是走得很慢,半天才出诊室门。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卷发医生匆匆过来,走路带风,白大褂下摆都飘了起来。那卷发医生在门口被燕绥之他们挡了一下,侧了身才钻进诊室,“林,在忙?”
卷发医生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燕绥之一眼,目光从燕绥之伤了的腿上扫过,又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
最终,他回了目光,冲那位给燕绥之看伤的林医生道:“刚才在三楼被开水烫到的人?”
林医生点了点头,“你怎么一副急匆匆的样子?”
“哦,没,刚才本部……”
……
燕绥之走到春藤医院输液室花了5分钟,约书亚达勒差点儿给他跪下:“我爬都能爬两个来回了。”
燕大教授云淡风轻地道:“是么?那你爬给我看看。”
约书亚达勒:“……”
他扭头就进了输液室,把输完液的妹妹罗希接了出来,绿着脸跟着燕绥之继续爬向医院大门。
走出门的时候,顾晏先去拦了车。
燕绥之在等司机掉头开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回头朝大楼看了一眼。
人的目光也许真的有实质,反正他一眼就看到了三楼某个窗户边站着的人那个泼了他们开水的少年。
他后来想起来,那个少年是被害人吉蒂贝尔唯一的家人,泼完开水后被警队的人拉走了,这会儿也许刚受完教育,正在目送他心中的“人渣”离去。
燕绥之看了两眼,转回头,就见约书亚达勒也正转头回来,刚才挤兑人的那点儿活气又从他身上消失了。他耷拉着脑袋,垂着眼,脸色很难看,有些阴沉又有些委屈。
“你刚才干嘛跟警队的人说是他脚滑?”约书亚沉着嗓子道。
“因为案子还没审完,不适合让受害者的家人积聚更多怒气,这对审判不利。”燕绥之语气轻松,显得满不在意,目光却沉静地看着远处虚空中的一点,像是有些出神,“这样的事情我见过很多,知道怎么处理更好,你还小,下回……别添乱,闭嘴就好。”
约书亚达勒:“……”还他妈有下回?!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更新忘说了,今晚(周六)更新可能会晚两个小时左右,大概12点之后才更,么么哒~
第18章证据(一)
因为伤了一只手的缘故,约书亚达勒生活变得很不便利,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也就将就对付了,但偏偏还有一个身体尚未恢复的妹妹罗希达勒,这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为了防止发生兄妹双双饿死在旧屋的人间惨剧,这两天他们都暂住在燕绥之和顾晏下榻的酒店。
保释期间,约书亚达勒会受到诸多限制,比如不能随便离开居住的市区,不能会见受害者、证人,以防串供。
甚至包括受害者吉蒂贝尔老太太的亲属,比如那天泼开水的少年,他也不能擅自去会见。
但他和律师之间的联系是不受限制的。
咣咣咣
燕绥之的房间门响了起来。
这么粗鲁且闹人的敲门声,一听就知道是约书亚达勒。
燕绥之坐在窗边的沙发椅中,放松着受伤的那条腿,正支着下巴,面容沉静地翻看着案件资料。
闻声,他头也不抬地说:“进来。”
这状态,跟他当初在院长办公室的时候几乎一摸一样。
坐在他对面的顾晏正在回一封邮件,听见这话手指一顿,撩起眼皮。
燕绥之又翻了一页,才注意到顾晏的眼神,“怎么?”
他说完这话终于反应过来,干笑一声拿起桌面上的遥控按下开门键,补充了一句解释:“我以为自己还在德卡马呢,忘了这里的酒店房间不是声控了。”
顾晏冷冷淡淡地回目光,继续将手中邮件回完。
燕大教授内心庆幸,还好自己的解释还算自然。
“你喊我来干什么?”约书亚达勒一进门就开始抱怨,抓着头发烦躁道:“又要问那天夜里的经过?”
他没有智能机这种高级玩意儿,幸好酒店房间有内部通讯,所以燕绥之“提审”这小子只需要动动手指头。
“你说呢?不然还能问你什么?”燕绥之放下了手中的全息页面。
“就这么一个经过,这两天里你们已经颠来倒去问了800来遍了。”约书亚达勒很不情愿,连走路的步子都重了几分。
“来吧,别垂死挣扎了,没用的。”燕绥之翘着嘴角拍了拍第三把椅子,示意他乖乖坐下。
向约书亚询问案发经过以及他当时的动向,是顾晏这两天一直在做的事。
根据联盟律师行业的规定,出庭律师会见当事人的时候一定要有第三者在场。第三者的身份并无限制,可以是助理,可以是实习生,也可以是事务律师。初衷是谨防有些律师为了赢案子,运用一些不太合法的手段。
当然,实际上屁用没有。
因为燕绥之腿伤,移动不太方便,顾晏也不想被他瘸来拐去的龟速移动瞎眼,所以询问约书亚的地点就干脆定在了燕绥之的房间。
顾晏干脆利落地回完三份工作邮件,抬眸盯着约书亚道:“即便已经问过800遍,我依然需要你向我保证,你说的一切都是真话。”
约书亚哼了一声,翻着白眼举起手:“当然是真话,我骗你干什么?我没抢人家东西,说了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
燕绥之想了想补充道:“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你一句,依照行业规定,律师是有保密责任的。我们有权利也有义务对你所说的内容保密。”
保密到什么程度呢?就比如当事人被指控故意杀人,警方迟迟找不到犯案凶器。哪怕当事人对律师坦白了凶器是怎么处理的,律师也不能把这些告知警方。
这玩意儿听起来就很不是东西,在常人眼中更是糟糕至极。
有些人实行这条明文规定的责任时毫无障碍,有些人则始终带着挣扎和不安。
燕绥之以前跟人开玩笑时说过,这是一条魔鬼法则,黑色,阴暗,违背最朴素的道德,令人厌恶。但现实就是,只有在这种法则框制下,魔鬼们才会说出真相。
燕绥之第800次给约书亚达勒喂上定心丸,缓缓道:“所以”
“所以希望我不要有顾忌,有什么说什么,即便涉及一些很混蛋的内容,也会得到保密。”约书亚用背书式的语气毫无起伏地替他说完,咕哝道:“知道了,我耳朵都听出老茧能抢答了。”
燕绥之和顾晏一个比一个淡定,对于他这种不耐烦的态度司空见惯。
“所以21号下午到晚上,你都做了哪些事?




一级律师[星际] 分卷阅读27
”燕绥之对照着案件的已有资料,问道。
“那天打工的时候跟人起了冲突,被打伤了颧骨,得到了100西的额外补偿,还能提前工离开工地,得到了半天假期……”
他肿着脸,又捏着钱,心情微妙。说不上来是颓丧烦躁更多,还是多一笔钱的惊喜更多。
又或者这种矛盾本身就很令人难过。
他摸着颧骨舔着一嘴血味,回家补了个短眠,又揣着钱上了街,去巷子里那家首饰批发小店花了68西买了一对珍珠耳环。
然后他带着那对廉价但还算漂亮的珍珠耳环上了吉蒂贝尔家的围墙。
“为什么花68西去买那副耳环?”顾晏问。
尽管这问题已经对答过很多次,但约书亚每次回答前,都还是会沉默几秒。
“……因为下午睡囫囵觉的时候梦到了外祖母。”约书亚道。
“为什么梦到外祖母?”
“……谁知道呢。”
也许被打的颧骨突然比以往的每处伤口都疼,或是那100西的补偿突然让他觉得委屈又没意思……
短眠中的约书亚就那么梦见了过世好几年的外祖母。
他梦见自己站在狭小的厨房里,给妹妹炖着菜叶粥,外面大雨瓢泼,屋檐的水滴成了帘。
外祖母站在厨房窗外的屋檐下躲雨,慈祥地看着他。
他推开窗,冲外祖母道:“外面雨大,屋檐挡不住,你干嘛站在这里,赶紧进屋呀。”
外祖母摸了摸潮湿的衣角,又朝屋里看了两眼,温和地笑笑说:“不进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你。”
约书亚有点急,“进来吧,快进来,雨要打在你身上了。”
外祖母还是笑笑,没进门。
梦里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焦急地想让外祖母进屋,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过。
他就在那种浓烈的难过种惊醒过来,瞪着红通通的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然后突然想去买一对珍珠耳环。
因为好几年前,外祖母还没过世的时候说过,她一直想要一对。
“为什么翻上吉蒂贝尔家的围墙?”依然是燕绥之和顾晏轮番的提问。
“因为她坐在扶手椅里,凑着灯光织围巾的时候,跟外祖母很像……”约书亚道,“老花镜很像,动作很像,侧面整个儿都很像。”
有时候他突然想外祖母了,就会蹲在围墙上,借着夜色和窗户上水汽的遮挡,一声不吭地看上一会儿。
那天他一时冲动买完珍珠耳环,走回家门口才意识到,他这对耳环,没有外祖母可送了。
于是他又借着夜色上了吉蒂贝尔家的围墙,这次不止是看着,而是悄悄跳进了院子里。把装着珍珠耳环的黑色天鹅绒小布兜挂在了门边。
谁知道好死不死的,那天晚上吉蒂贝尔家刚巧发生了抢劫,偏偏装着耳环的绒布兜被风吹落在地。
没有其他确凿身份线索的前提下,那个绒布兜刚好成了重要罪证。巷子里杂乱老旧,没有可用的摄像头,但警方追踪到了卖珍珠耳环的商店,调出了商店的监控,约书亚买耳环的过程在监控中清清楚楚。
再后来,又通过约书亚鞋底残存泥迹定他进过吉蒂贝尔家……
总之,证据一道一道全部指向约书亚。
“我再确认一遍,你什么时候出的院子?”顾晏道。
约书亚:“7点半不到。”
抢劫案发生的时间大约在7点50到8点10分之间,如果能证明这段时间差就好了。
这也是他们最好的突破口,只要能证明约书亚提前出了院子。
然而糟糕的是,巷子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当时也没有人经过,同样没有人能给约书亚做那段时间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有摄像就好了。”燕绥之交握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指尖,有些微微的遗憾,“可惜……”
约书亚一脸绝望,“所以问了800遍你们也还是没办法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从约书亚口述角度来说的当天情景,并不不是全部内容,也不是全部证据,么么哒~
第19章证据(二)
燕绥之一本正经地道:“有的。”
约书亚嗓门猛地一高:“真的?!”
“只是需要你先帮一个忙。”
“什么忙?”
“看见床边那个黑色床头柜没?”燕绥之问。
约书亚点了点头,“当然,我又不瞎。”
“你现在走过去。”
约书亚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发,绕过大床走到了床头柜那,用脚踢了踢那柜子,“然后呢?你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直说不就行了?这里面难不成装着你的办法?”
燕绥之笑着点头:“对,你现在把抽屉拉开。”
约书亚:“……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然后呢?”
他皱着眉嘀嘀咕咕个不停,看起来很不耐烦,但还是照做了。
燕绥之:“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约书亚:“有一卷……胶布?”
燕绥之笑得更优雅了:“那就对了,你只要从那上面撕下两截,把自己的嘴巴封上,我们就有办法了。”
约书亚:“………………”
有那么一瞬间,约书亚手都伸出去了。
燕绥之微笑着说:“掀了床头柜,你就没有律师了。”
“……”
约书亚黑着脸把手缩回来,又动了动腿。
“踢一下床沿,后果一样。”
“……”
他又硬生生凝固住了自己的大腿,差点儿扭了筋,然后又习惯性地张开嘴想骂人。
“操”字的音刚起了个头。
燕绥之又笑了起来。
这回不用他再说话,约书亚就已经自动闭上嘴把后面的音节吞了回去。
“举一反三,这不挺聪明的嘛。”燕大教授夸了一句。
被夸的那位……看脸色是不大想活了。
约书亚达勒憋屈得不行,自己把自己气成了一个黑脸棒槌,重重地走回椅子边,一屁股坐下来。他嘴巴张张合合好几回,终于憋出一句话:“我知道你们有规定的,律师应该为当事人的利益着想,你不能这样气我。”
燕绥之道:“你居然还知道这个?”
“……”
约书亚觉得这话可以算作人身攻击了。
他瞪着燕绥之,好一会儿之后,又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有些烦躁地踢了踢自己的脚,却没弄出太大的动静。
燕绥之看着他,还想张口,就听顾晏冷不丁扔过来一句话:“再气下去,我恐怕就没有当事人了。”
约书亚:“……”
是,当事人马上就要活活气死了。
“不会的。”燕绥之笑了一声,看进约书亚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儿笑意道,“你其实并没有




一级律师[星际] 分卷阅读28
真的生气,否则你不会像个河豚一样坐在这里瞪出眼珠再默默憋回去,你早就该掀的掀,该踢的踢,根本不会管我说了什么。你没有真的生气,是因为能分辨出谁在逗你,谁是真的带着恶意针对你。”
燕绥之顿了一下,又道:“你其实很聪明,就是脾气比脑子跑得快。如果少骂两句人,发脾气先等一等脑子,好比现在这样,还是挺容易讨人喜欢的。况且真想气人不用靠脏话,你看我刚才骂你了吗?你不是照样脸都憋绿了。”
约书亚:“……”
顾晏:“……”
前面还挺正经的像个人话,最后这是在教人家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约书亚对着他还真发不出什么脾气,只能翻个白眼算回答。
“办法会有的。”燕绥之道,“只要你不骗我们,我们就不会骗你。你先回去吧,我跟顾老师再研究研究。”
“嗯。”约书亚达勒这次没再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点了点头,起身朝门外走。
他拉开房门的时候,有些犹豫地回头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闷着头就要出门。
倒是临关门前,顾晏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后别去爬别人的围墙,那不是好事。”
约书亚:“嗯。”
关门声响起,约书亚达勒离开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没有立刻说话。
漫长的一分钟后,顾大律师撩起眼皮看向酒店房间的电子时钟,“从约书亚达勒进门到他刚才出门,一共1个小时又39分钟,你大概占了80%,给我留个20%左右的补充空间。”
他说着,眼眸一动,看向燕绥之不冷不热道:“要不我们换换,我给你当实习生吧。”
燕绥之:“……”
习惯真可怕,气人气惯了的燕大教授差点儿笑着回答“行啊,我没什么意见”,还好及时把笑容憋回了嘴角以下。
他“唔”了一声,觉得有必要想个话题过渡一下,于是习惯性端起玻璃圆几上的咖啡杯,道:“头一回直接参与案子,有点儿兴奋。对了顾老师,关于约书亚达勒描述800回的事件经过,你怎么看?”
有尊称给足对方面子,有正事转移对方注意。
完美。
然而他那咖啡还没喝进口,就被顾晏伸手抽走了。
顾大律师手指拎着咖啡杯的杯沿,食指指了他一下,凉凉地说:“给你个建议,转移话题可以,别手没地方放,捞别人的咖啡喝。”
燕绥之:“……”
“至于当事人所说的事情经过”顾晏喝了一口咖啡,抽出一份证据资料一边看一边道:“我以前的老师虽然很少说正经话,但有一句还是可以听听的。”
燕绥之心里就是一声冷笑,心说好,又说我一句坏话。等你以后知道真相,你恐怕会哭。
他保持着得体温和的笑,问:“哪句?”他当然知道是哪句,事实上他根本也不想问这种傻兮兮的问题,但是他得装没什么经验的实习生嘛,单纯好骗容易困惑。
经验告诉他,几乎每个实习生都问过类似的问题,装装样子准没错。
顾晏放下咖啡杯,道:“关于当事人说的很多话,他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燕大教授继续维持着演技:“所以老师你认为约书亚达勒说的不是真话?”
顾晏看了他一眼,目光又重新落回到证据资料上,道:“刚才那句话说的是通常情况,告诉你只是以你以后再问这种问题。”
燕绥之依然微笑:“……”本来也不需要问。
顾晏把几页证据资料铺在两人之间,手指按着页面转了个方向,让它们朝向燕绥之:“你看过这几个证据么?如果约书亚达勒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几页内容就是假的。如果这几页是真的,那他就说了假话。”
这几页内容燕绥之当然看过,里面的东西足以填补整条证据链,能证明约书亚达勒不仅在吉蒂贝尔屋门外停留,还进过屋内,碰过作案工具等等……
这些证据均来自于警方。
依据这些内容,那天发生的事则又是另一个样子7点15分左右,约书亚达勒翻墙进了吉蒂贝尔家,他对这位老太太的作息情况观察已久,非常熟悉。他乘着老太太在里间做编织的时候,拿着外间沙发上的靠枕和一座铜饰,悄悄摸进了里间。
吉蒂贝尔的扶手椅椅背总是背对着门,因为这样方便她面朝着暖气,手指能灵活些。约书亚达勒进门后,利用靠枕掩盖声音,用铜饰打了老太太的后脑勺。
8点左右,照顾老太太起居的侄孙切斯特回来了。约书亚达勒躲在院子暗处,等到切斯特进屋后,翻越围墙回到了自己家,匆忙间遗漏了那对耳环。
如果约书亚说的是真话,那么警方就做了假。
顾晏:“看你相信这边的警方,还是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才坐上高铁,进门太迟了,明天会补偿这两天的晚点=3=
自从立了flag说要10点更,我就再也没在12点前吃上过晚饭,还总汪,捂着被打肿的脸陷入沉思……
第20章证据(三)
顾晏顿了一会儿,抬起头又补了一句:“或者,你希望相信哪一方?”
这话很耳熟,听得燕绥之突然有些感慨。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场讲座,地点并不在梅兹大学,而是在天琴星系另一所老牌大学,距离德卡马要坐两天的飞梭。燕绥之带着法学院几个教授过去做主讲人。
至于法学院的学生参不参加全凭自愿,想去的可以在学院做个登记,然后由学院组个团队一起过去。
那场讲座是开放式的,对听众不做限制,掺杂了不同星系不同星球的人,男女老少都有,偌大的礼堂坐得满满当当。
带过去的几位教授几乎都讲得不错,带了点儿科普的性质,还都挺幽默。唯独一位老教授水土不服生了病,显得没什么神,语速也慢。
当时恰好是个春日的下午,礼堂里人又多,容易懒散困倦。于是等那位老先生讲完,一个礼堂的人都睡死过去了,只剩前两排的人还在扒着眼皮垂死挣扎。
而燕绥之作为压场最后一个开讲,运气喜人,刚好排在那位老先生后面。
他两手扶着发言台,扫了眼全场就笑了起来。心说好一片盛世江山。
不过他没有强迫别人听自己长篇大论的习惯,对这种睡成一片的状况毫不在意,甚至还对近处某个半睡不醒的学生开了句玩笑说:“我一句话还没说呢,你就对着我点了十二下头。”
于是那一片的学生笑了起来,当即笑醒了一拨。
那片听众里,有一个年轻学生没跟着笑,只是撩起眼皮朝那些睡过去的人瞥了一眼。他身




一级律师[星际] 分卷阅读29
体有一半坐在春日的阳光里,却依然显得冷冷的,像泡在玻璃杯里的薄荷。
1...7891011...10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