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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不要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流年忆月
真是对得起俸迎?
“谢谢大家了,不麻烦你们破了,”俸迎很懂事,“我生日想跟我喜欢的人一起过。”
“喏喏喏,甜蜜得,”舒亦彤指尖挑了挑他的脸,“跟彤姐客气什么,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我们大家也想一起开心开心,这样吧,”她提议,“前半场时间给我们,后半场呢,就给你们小俩口甜甜蜜蜜。”
“这个主意好,成年就可以喝酒了,到时候我们前半场把他灌醉……”黎劲峰与舒亦彤相视一笑,彼此露出一个你懂的奸笑。
俸迎眨眨眼:“噢,我不告诉你们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嘿这你就不厚道了啊,”舒亦彤不满地哼哼,“有好事不跟我们分享,哦,知道了,是怕我们不给你送礼是吧,真是,你彤姐像这么小气的人吗?喜欢什么告诉彤姐,彤姐送你十个八个。”
“你这么问,人家怎么好意思说?”黎劲峰丢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像我就不像你那么客套,我朋友最近开了家表店,卖的都是高档名牌,改明儿我带你去逛逛,看上哪个就给你要哪个。干你这行的,没和手表看时间装个逼怎么行,就这么说定了,你要是再不告诉我们生日是什么时候,我就送你两块表,让你更不好意思。”
“有你这样的么?”舒亦彤推了黎劲峰一下,“那我就送你最新出的一款男士香水,味道包你喜欢。”
你一言我一语,在舒亦彤两人带动下,形成了送礼的风潮,大家好像攀比富贵似的,七嘴八舌地就着还没定数的生日大胆地说自己要送什么礼,有多贵重。
那边兴高采烈,这边宫绛的心却沉入泥淖,越想摆脱负面阴暗,就越陷越深。
不记得俸迎生日,没有那么多钱准备贵重的礼物,没有力准备盛大的生日party,三大罪像死刑的令牌插在他的心口。就凭他这种不上心的态度,他凭什么留住俸迎,凭什么独享俸迎的好?
他连被喜欢的资格都没有。
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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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餐厅遗留的烟酒气回家后,俸迎就被宫绛赶去洗澡了。等蒸腾水汽笼罩了洗手间的门后,宫绛跟做贼似的溜进俸迎房间,蹑手蹑脚打开他钱包,抽.出身份证看俸迎的出生日期。
然后他整个人就傻掉了。
第38章第三十八章
距离俸迎生日只有五天。
短短五天时间,除开工作时间他还有多少时间去准备生日礼物?定制的礼物来不及做,购买现成的……俸迎这从小啥都不缺的富二代,会需要那些不稀罕又不贵重的东西么?他私心里又不想送太贵重的东西,小时候穷惯了,知道钱来之不易,况且他一直孑然一身,总担心如果有一天他生了什么大病怎么办,没有亲戚可以借钱,没有家人能照顾,只有靠自己攒下来的钱才能保命,所以他赚的钱都存着,舍不得花。住着小破出租屋,用最简朴的生活用具,别人坐公交地铁出行的时代,他骑自行车,别人开车纵横街道时,他也就升级到坐公车而已,让他花钱享受更好的生活,那是要他的命。
所以生日礼物到底要送什么才够体面?
“小绛,你在我这里干什么啊?”俸迎的声音陡然从背后响起,宫绛一怔,幸好刚才已经把钱包放好了。他尴尬地扯了扯床单,若无其事地扯谎:“哦,我帮你整理床单。”
“不用了啊,”俸迎把自己有些凌乱的床单扯得整整齐齐,“我自己整理就好了。”
宫绛一愣,俸迎大概是被家里条条框框欺压多了,来到这里后,没那么多拘束,变懒了,被子不叠,床单不整,宫绛看不过眼,就把这些琐碎小事都揽到了手上。
习惯了为俸迎整理,忽然俸迎告诉他不再需要,心里一下子就空了。
俸迎长大了,与他的距离也被成长的隔阂拉得越来越远,他觉得自己就是作践,别人需要自己的时候让别人不要依赖,等到别人不需要的时候,又期望别人能继续依赖。
“你能自己整理了,那挺好,”宫绛强颜欢笑,“行,那我去洗澡了。你……”走到门口,他停下了,寂寞的背影被灯光拉得很长很长,一字一句都像从带血的胸腔里挤压出来,“你生日跟大家一起过吧,你不是也没过过生日么,大家肯定会给你安排生日宴会,到时候一定很热闹,人多就过得更开心。”
俸迎一僵,焦急地上去抓住宫绛的手:“可是……”他只想跟宫绛一起过。
宫绛身体一震,轻轻地推开了俸迎的手,背过身去:“这是你跟大家拉近关系的好机会,舒亦彤他们肯定会带很多圈内人介绍给你认识,你不要错过。”
要成长,总要放弃一些的不是?他这个渣,根本就不配被俸迎喜欢,还不如放手让俸迎去找更好的人。
宫绛走了,房门掩上,黑暗讽刺地留给了俸迎。
俸迎看着空荡荡的掌心,还没来得及抓住宫绛的气息,它就从指缝间流逝了。他抱起被子,饥渴地嗅了嗅,没有了,宫绛每天整理他被子留下的薄荷味消失了。是宫绛让他成熟点,让他快点成长,所以他努力变成宫绛想要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样他们反而越来越远了?
他的懒惰,其实只是贪恋宫绛的气息而故意的行为,他不是不整理,只是他想枕着宫绛的薄荷气息入眠而已。
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宫绛对他越来越疏远,连亲密接触都排斥,难道真的不能喜欢上他吗?啊,喜欢人怎么这么累,要是他能像电视剧里的男主那样大胆示爱,霸道地将女主列为己有该有多好。可惜,他就是男配,那个默默付出,傻傻等待女主回应的人。
喜欢人真累啊,他都快坚持不下去了。
俸迎的生日掐着日子到来了,宫绛还是没准备好礼物,倒是从俸迎那得知其生日的剧组准备好了盛大的宴会,舒亦彤以沟通交流并庆生的名义,请了不少圈内人参加。
宫绛狼狈地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提早离开了会场,他没有那么高强度的金刚心面对别人贵重的礼物时,然后送出他这辈子最不体面的礼物。
“小俸、小俸?”
这是舒亦彤第三次叫发呆的俸迎了,宫绛走后,俸迎的心思就飞到了云霄之外,酒杯都拿不稳,里头的酒像醉了一样摇摇欲坠。
“啊……”俸迎被叫回了魂,迷茫地摸后脑勺,“怎么了?”
“我看啊,你的心都不在这了,”舒亦彤叹口气,“想去追,就快去,别待这了。”
“啊?追谁?”俸迎没反应过来。
“行了吧,你当我们眼瞎的呢,你喜欢的人是谁这么长时间我们还看不出?”舒亦彤一拍俸迎肩头,“你当我们为什么这段时间频繁跟你接触,还不是看不过眼那家伙,明明心里在乎你,却不说,让你一个人单相思那么痛苦,就该让他吃点醋。”
“吃醋?”俸迎一懵,“他喜欢我吗?”
“啧啧啧,我说是不是恋爱的人都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事我们都看得清清楚楚,就你蒙在鼓里,你没发现我们跟你接触时他总是看过来么?那眼神啊,简直就是想杀人一样,摆明了就是吃醋。诶,他是不是还提醒你别跟我们接触那么多?”看到俸迎点头,舒亦彤丢了一个“就知道”的眼神,“我跟你说,这就是吃醋的表现,我看要么是他没意识到,要么就是他不好意思跟你说他喜欢你。”
“我觉得他是不是不好意思说,”黎劲峰插话进来,“他年纪比你大,是你长辈,让他低头主动说喜欢你,可能开不了口。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更主动点,诱导他主动告白什么的。总之吧,我们观察了这段时间,觉得他心里应该是有你的。”
“不说那么多了,”舒亦彤推了推俸迎,“快走快走,生日宴会只是我们给你多认识几个圈内人而建立的平台,你走了交给我们处理就行,真正的生日宴会是要你喜欢的人一起过的,行了行了,不耽误你了,快去追上他吧。”
“祝你好运。”黎劲峰比划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实在不行就强上,嗷……彤彤你打我干什么?”
“你丫的就不能说正经话么,什么强上,先从强吻开始啊!”
“………………”
俸迎心急如焚地打的回了家,钥匙插入门孔的一刻,看着悬在钥匙上的“小小绛”,陷入了迷茫。
待会见到宫绛,他要说什么呢?直截了当地问他,是不是喜欢自己,还是像彤姐说的,强来?
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好麻烦啊,不想了,见机行事。
鼓足勇气扭开房门,刚想说一声“我回来了”,就听到阳台传来宫绛的声音。
“居然咬我?!信不信我把你……靠!你再咬我就把你吃了!”
俸迎一懵,家里有……客人?他应该用客人这个称呼么,什么咬什么吃,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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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客人,倒像是不一般的人。
“喂,你够了,再咬我,我真的要把你吃了。”
“别动,你抓得我很痛啊我擦!”
俸迎眼皮突突地跳,双腿扎根似的,丧失了继续前行的行走能力。宫绛在跟谁说话,还说得这么暧昧,难道宫绛已经有了别人?
啊不想想了,想得头好痛。俸迎抓抓头发,快步走进阳台:“小绛,我回来了……”
“喂,小心别踩到它了!”
俸迎一脚下去,好像踩到了什么,吓得一趔趄,坐倒在地上。
只见一个小东西骨碌骨碌地从他脚边爬过,嗖地一下就钻床底下去了。
“什么东西?”
俸迎一脸懵,宫绛来不及解释,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那只死王八跑哪去了?”
俸迎一愣,死王八是指刚才那个小东西吗?他指了指床底:“跑下面去了。”
“哎哟卧槽。”宫绛骂骂咧咧地拿来撑衣杆,往床底捞,结果那小东西东跑西蹿,愣是不出来。
俸迎趴到地上一看,宫绛捞的居然是只掌心大的小乌龟,活蹦乱跳,跟宫绛斗智斗勇,可有意思了。
“我来试试。”俸迎自告奋勇,接过了撑衣杆,先趴在地上往床里探,看清那小家伙的位置后,悄悄地伸进撑衣杆,从小家伙的后方迅速一捞,就把小家伙拖出来了。
“不要乱跑啦。”俸迎抓住划动四肢挣扎的小家伙,把它的壳翻过来,它更加剧烈地反抗,小爪子挠得俸迎的手滋滋响。
“这小王八皮得很,你这样不行,会被抓伤的……”话没说完,只见俸迎把小家伙翻了过来,托在掌心,得,这小家伙居然不闹了,跟俸迎大眼瞪小眼。
“好可爱啊。”俸迎笑了,想捏捏小家伙的爪子,它又发飙了,张开大口往俸迎的手指咬去。
“小心!”宫绛话刚说完,俸迎就把小家伙翻了个底朝天,想咬也咬不着了。
俸迎抓起宫绛的手看了又看:“这小家伙好不听话,你有没有被咬伤?”
“我怎么可能会被它咬到?”
俸迎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伤后,把小家伙丢进水缸里,拿出几条小鱼仔,丢了进去:“它估计饿了。你看,”他指着狼吞虎咽的小家伙,“它吃得好厉害。”
“切。”宫绛不屑地嗤鼻,死不承认是他不懂小家伙的心思,“你这么懂它,那就给你养了,好好照顾它,不准嫌弃,知不知道?”
俸迎蹲在水缸前,安静地看着小家伙,小家伙吃完了鱼,又趾高气昂地抬头张嘴,俸迎又喂了几条进去。
“乖乖。”俸迎见小家伙不闹腾了,小心翼翼地伸手进水缸,点上小家伙的脑袋,还真别说,这小家伙有东西吃就乖了,不缩壳也不咬俸迎,任由俸迎抚摸。
“……这死王八见我就咬,见你就撒娇,什么道理?”宫绛强烈抗议。
俸迎笑了,唇角的梨涡像偌大的漩涡,盛满了幸福:“因为它是我最珍贵的生日礼物,它当然亲近我了。”
“生……”宫绛一噎,心虚地别开视线,“什么生日礼物,我没给你准备生日礼物,今晚那谁,哦你、彤、姐不是给你准备了生日宴会么,要礼物问他们要去,我才没有给你。”
“你是爱面子的人,才不会不给我礼物,”俸迎挠了挠小家伙的小爪子,才发现这小家伙脸上有一条已经发白的疤,从左眼横亘到右眼边,生生撕裂了半张脸,“它跟你好像啊。”
宫绛敲了俸迎一榔头:“骂谁王八呢你?”
“嗷不是啊,”俸迎摸摸被敲的额头,“我说它脸上也有一条勇者的痕迹。”
“勇者的痕迹?什么鬼?”看到俸迎指着的伤疤,宫绛嘴角一抽,“这不就是一条疤么?”
“它那么凶猛,这条疤肯定是跟别的龟仔打架打出来的,”俸迎有条有理地猜测,“然后你看到了它,觉得它跟你特别有缘,就买下了它,把它当作你的象征,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
“……等下,我没说送你生日礼物。”呃,虽然,俸迎猜得八.九不离十就是了,但绝没有将俸迎喜欢的理由与作为它他的象征等同起来。
“你说谎,”俸迎的指尖轻轻点在宫绛胸口,“这里,跳得很厉害。你想送我一份体面的生日礼物,可是你发觉自己没有能力送出贵重的礼物,所以你想啊想,想不到解决的方法,然后有一天你在外面瞎逛,看到了小家伙,觉得它的性格和伤疤跟自己很像,于是你买下了它。一开始或许你只是单纯地想养它,后来你发现,我比你会更喜欢并需要它。”俸迎靠近宫绛,握住宫绛被揭露心底秘密而不安握紧的手,五指贴着紧闭的指缝插.入,一点一点地与他指尖相贴,就像两块磁铁,一旦贴上,便摩擦生热,难舍难分,“我从小没得到家人的关爱,每天就是在无底洞地学习,没有朋友,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所以你想,你不擅长安慰,也不懂怎么让我开心,但宠物或许能让我开心起来。然而宠物不能是猫狗鱼,我们经常出差,没时间照顾它们,所以最容易养活的龟是最合适的选择,于是,便有了它。”
俸迎扣紧宫绛欲逃离的手:“龟不贵重,还有瑕疵,你好面子,没脸皮在大庭广众下送出这么不体面的礼物,所以你一直都没送。但是你知不知道,别人送得再贵再美的礼物,都比不上它,世界上只有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一言一语,仿佛无孔不入的清风,穿透了胸口,拂动在最深处的心口上。宫绛隐藏得最深的想法无所遁形,说对了,全都说对了,俸迎又一次窥探了天机,挖掘到他的秘密。
他想否认,想说这小家伙只是一个意外,可是,他不忍心以拙劣的谎言去掩盖真实的想法。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说,却迫切地希望俸迎明白,他买不起贵重的礼品,却送得起最有意义的礼物。
宫绛盖住了双眼:“你都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俸迎又靠近一步,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就说,你喜欢我吧。”
“喜欢?”宫绛迷茫地望着俸迎认真的瞳孔,“到底什么叫喜欢?”
“喜欢就是像这样,”俸迎张开双臂,轻轻地圈住宫绛的腰,将宫绛整个人揽在怀里,然后贴近他的左耳柔声呢喃,“想抱着他,亲吻他,在他耳边跟他说‘我喜欢你、喜、欢、你’。”
我喜欢你。
每一个字拆开来念毫无意义,但当它们合起来的时候,就有了不同寻常的魔力,它就像是一种萦绕不散的咒语,浇灌每一根神经,滋养出一片名为爱的土地,让他无时不刻不被浓烈炽热的爱包围着、感动着。
喜欢原来是这么简单,没有想象中的吃醋、狗血和误会,就这么一份真挚的情感,这么一份不经意间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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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构成了它的全部。
他喜欢俸迎么?他不懂,只是他很贪恋跟俸迎相处的每一秒钟,他不需要戴起体面的面具,俸迎会在他整理得体面前,帮他拾好一切,他也不需要担心会受到嘲笑、讥讽甚至谩骂,在俸迎的言辞里,只有理解和体谅,他很喜欢这种安心的感觉,像家一样。
“大概,”宫绛无可奈何地笑了,“我也喜欢你吧。”
俸迎一懵:“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宫绛一噎,这么没羞没臊的话就跟气球一样,漏了风,气就没了,哪里还鼓得起来。
俸迎见他欲言又止,急了:“小绛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宫绛张了张唇,视线被俸迎焦灼的目光牢牢锁住,单薄的脸皮被看得越来越薄。
算了,男子汉忸忸怩怩成什么样,不就是一句喜欢,有什么不能说的。
宫绛深吸口气,豁了出去,揪住俸迎领带,拉低俸迎的头,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这下总该明白了吧。
俸迎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柔软的触感贴着唇瓣蔓延,清淡的薄荷香气像刺激情念的荷尔蒙,激发最原始的本能不够,还不够啊。
俸迎蓦然抱紧宫绛,叼住宫绛欲逃离的唇,然后伸入灵巧的舌。
“喂你……”宫绛别扭地想推开,奈何吻轻如棉絮,丝丝缕缕沁着能让人化作一滩春水的柔情,手臂的力量逐渐软化,到后来与其说是推开,不如说是给俸迎更热烈的拥抱。
月色拉长了他们的身影,剪下相拥相吻的倒影。
水缸里,一只小龟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珠,好奇地望着他们。
它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它不懂它成为了拉近他们感情的吉祥物。
它更不懂他们现在很幸福。
很幸福啊。
“铛铛铛,彤姐,快来看,”第二天,俸迎兴奋地把小家伙带到片场,炫耀地给大家隆重介绍,“这是我的吉祥物。”
“哇,好可爱。”舒亦彤凑过来,被小家伙虎头虎脑的姿态萌到了。
小家伙一点也不怕生,面对围过来观赏自己的大家伙,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挠挠小爪子,顺着水缸壁,架起两条腿站了起来,拉长脖子往外探,张开大嘴巴,一副“要观赏朕可以,先给朕喂小鱼仔再说”的模样,把大家逗乐了。
“诶,”舒亦彤用手肘戳了戳俸迎,意味深长地看向远处的宫绛,“告诉我,他送你的是不是?”
俸迎嘻嘻哈哈地傻笑:“我不说。”
“诶喏,还跟我卖关子,看你这么宝贝这家伙,肯定是他送的。”舒亦彤戳了戳俸迎胸口,“我看这里都开花了,美得,你们在一起了?”
俸迎还是一个劲地笑。
“行了,看他笑得那么开心,肯定是,就别问了,”黎劲峰打断八卦的舒亦彤,“这小家伙起名字没有?”
“噢还没有,”俸迎绞尽脑汁想了想,“就叫‘不走’好了,不走不走,不要走。”
不走?正好走来的宫绛,听到这个名字后停下了。
“大哥哥,你在哪?不要走啊,大哥哥、大哥哥!呜哇呜哇。”
记忆里的哭声又在耳边回荡,他记得那是在小男孩的父母跟着警方找来的时候,看着衣着光鲜的人们,他晦涩地退出了不属于他的色世界,趁小男孩不注意,逃离了。于是小男孩嘶声裂肺地哭喊,挂着两条鼻涕水,拖着还在发抖的双腿跑遍大街小巷,呼喊他根本叫不出来的名字。
不走不走,不要走。
可是他还是走了。
那么多年过去,小男孩的模样他已记不清了,唯一记得的,是那声“大哥哥”和那句痛彻心扉的“不要走”。
“为什么要给它取名‘不走’?”拍戏结束后,宫绛问出悬在心底的疑问。
“噢,以前我养过小动物,我很喜欢它,把它养得白白胖胖的,谁知道它有一天突然走了,到处都找不到它,我很伤心。”俸迎捂着胸口,一副伤心欲绝的夸张模样,“所以我希望它不要像那只小动物一样,突然就丢下我走了。”
宫绛眼皮子一跳,怎么觉得像俸迎这种被家人架空自由权利的傀儡,不会有抚养小动物的机会。
“你……呃,养的什么?”
“噢,我养的啊,”俸迎贼兮兮地盯着宫绛,笑得一脸无辜,“乌龟王八蛋!”
宫绛嘴角一抽,他怎么觉得俸迎是在含沙射影,骂他乌龟王八蛋?
吉祥物一出,基本等于暗示宫绛与俸迎的情侣关系了,剧组都见惯了风雨,对于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远比社会大得多,彼此心照不宣地封紧了嘴巴,绝不像外界透露只言片语。
他们的恋情被保护得很好,每天工作之余,就狂撒狗粮,苦得剧组里的单身狗汪汪大叫,纷纷举起火把时刻准备把狗粮烧个片甲不留。
他们沉浸在热恋的爱河中,却有一人坠入苦海,挣扎着也上不了岸。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啪!”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萧湛的经纪人愤怒地将一沓东西砸到萧湛胸口。
萧湛捡起一看,脸色变得一片惨白。
这是几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主角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宫绛,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跟宫绛私底下碰面时的场景。
“给我好好解释!”经纪人怒火中烧,“禁止与前任经纪人有联系”是他的私人规定,他的鸡肠小肚容不下别的经纪人。
“我……”萧湛抖了抖唇,“我之前向宫……”他一咬牙,生生把尊称的“哥”字吞下去,“……绛借了钱,所以约他出来当面还钱。”
“哟,有钱了啊!”经纪人用手背重重拍了拍萧湛胸口,“啊?长本事了,偷偷摸摸赚钱了!”
“不是,”萧湛急忙解释,“我没有私底下赚钱。”
“那你哪来的钱还,啊?!”经纪人吊高了嗓音,“还钱不能银行转账,非要当面还?缺钱怎么不找我借,找他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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