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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和小太阳肩并肩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宅鲸
“我不该复仇吗?”芽衣反问他。
当然应当,没有人应该犯了错而不受到惩罚。





[综]和小太阳肩并肩 分卷阅读20
但迦尔纳没有这样回答,他比芽衣自己还要了解芽衣,因此,他说:“我不太能理解,你你向我寻求理解和认同有什么意义。”他顿了一下,“如果御主需要我表态的话,我也可以明确无误地告诉你,无论你追求的是何种的愿望,只要你祈求,我就必然会回应。”
迦尔纳将芽衣的手抓起来,他就已经很消瘦了。
而芽衣比迦尔纳的手还要小巧些。
“看来御主你终于冷静下来了,哭闹不休的御主真的很让人感到无所适从啊。虽然这个样子的御主也属于真实的御主的一部分,但我还是更喜欢平时状态的御主,虽然过于小心和警惕也是问题,但总比激动成一戳就变形的河豚要让人自在。”
芽衣:“……”
芽衣:“………………”
虽然确实冷静下来了……
……但河豚是什么鬼啦!
她那么难过痛苦纠结,到了你这里就只剩下“河豚”了吗?芽衣磨了磨牙,经过迦尔纳这一打岔,她倒是从之前负面的情绪里脱离出来了。芽衣深吸一口气:“虽然我每次都努力把你的话往好里想了,但这一次真的太过分了。”
迦尔纳愣了一下:“是,是这样的吗?那么可否告诉我,到底是哪一句话太过分了。”
“自己领悟。”芽衣没好气地回答。
这个需要迦尔纳自我领悟问题的难题,似乎把他难倒了。
“不过这也提醒我了,交换对圣杯的愿望,是应当一开始就去做的。”芽衣咳嗽一声,有些懊恼。她召唤出迦尔纳时太过激动了,以至于将这件事忘记了,“虽然仇恨也很重要,但我的愿望不是复仇……而只是,活下去。”
芽衣耸耸肩:“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生来的权利,而对于我,则是却需要争分抢秒地夺取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这么一看,我可真是渺小呢。那你呢,你想让圣杯实现怎样的愿望?”
“我对圣杯并无祈求……”
“等等,等一下,其实这个问题我很早就想问了!”
“好的,请说。”
“真的会有人圣人到毫无愿望的程度吗?”
“……”迦尔纳似乎被这个发言镇住了,甚至露出了为之苦恼的神色,“虽然我不太清楚你为什么会对我很了解,这份了解又是从哪个渠道里来的。但这种误解还真是根深蒂固,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迦尔纳也只是一个并无特殊之处的普通人,当然也会有遗憾,有愿望,只不过那些暂且还没有上升到非寄托给圣杯不可的程度。”
“但是现在的话……”
迦尔纳微微一笑,他原本锋锐如刀刃的脸庞,都因此柔和了下来。
“我想寄托给圣杯的愿望,就是希望它能保佑我的御主健康地活下去。尚未绽放的花不应当就这样凋零,为了见到它绽放的那日,吾之泪光将贯穿一切拦在前方的敌人,直到为你捧回圣杯。”
芽衣:“……”
“为什么这么沉默,对不起,我是不是又说了什么太过分的话。这方面自我领悟真的太难……”
“不,不是。”芽衣抓紧了迦尔纳的手,“再说一遍。”
“……什么?”
“求你了,我还想再听一遍。”
迦尔纳正要重复,这个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插了进来:“很抱歉打断lancer,和lancer御主的感人对话,但是我必须得说,圣杯战争的胜利是属于我这边的。”
……
……
谁?!
芽衣猛然向门外看过去。
说话的女子正在往病房内走,那是一位白色长发,红色眼珠的绝色美人,穿着昂贵的白色皮草套冬衣,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完美。即便刚刚做了很是狂妄的发言,但由于她的语气过于柔软,芽衣甚至没能生出几分敌对之心来。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小圣杯的载体,卫宫切嗣的太太,saber的代理御主。
思维空白了一瞬。
芽衣强行压住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她怎么在这里,改换成了:“这个人是谁?”
“忘记自我介绍了。”爱丽丝菲尔吐了吐舌头,这种装可爱的举动,由她来做,半点矫揉造作的意味也没有。爱丽丝菲尔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道,“我叫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是这次圣杯战争中saber的御主。”
谢谢,saber的御主是你老公。
芽衣也没有揭穿爱丽丝菲尔的谎言,她的手死死地抓住被单,在这里遭遇saber和她的“御主”,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测:“好吧,saber的御主,你为什么在这里?”
然而回答的是迦尔纳。
“抱歉,这件事还是由我来说明吧。”
迦尔纳简明扼要地解释道:“我将御主放到医院之后,遇到了saber和这位爱丽丝菲尔太太。”
芽衣等待着。
沉默。
沉默。
“……就这些?你遇到了saber?然后呢?这完全没能解释这位爱丽丝菲尔太太在这里啊。”芽衣有点抓狂,“你和saber是怎么遭遇的?你们竟然没能打起来?你怎么就这么放心地让她跟过来……”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芽衣已经注意到,就在门口,那里站着一位穿着西装的金发英气少女。好吧,来的不止是太太,saber,女性亚瑟王,阿尔托莉雅也在这里。
迦尔纳有点苦恼于到底先回答哪个问题。
他还是抓住了重点:“没关系,虽然御主你的战斗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我姑且还是有以一敌二的自信的。”
喂,迦尔纳,你再这么说话,她就真的要打人了。
站在门口的阿尔托莉雅也冷冷地哼了一声。
芽衣完全理解她的心情,并且还觉得,自己还能给她配个图:
“那我就再解释一遍吧。在离开御主之后,我和saber之间发生了战斗。在占据上风之后,我对saber的御主发出了恳请”
这个说法有点微妙的耳熟。
芽衣想了一会儿,暂时也没回想到这和自己曾经看过的哪一段剧情似曾相识。她下意识地追问道:“什么恳请?”
爱丽丝菲尔微笑起来:“你的医药是我垫付的。”
芽衣:“……”
迦尔纳:“……抱歉,我也没有想到御主会穷到连挂号都付不起。”
芽衣一时无言以对,她之前根本就没有花销的概念。将她送过来的那位存在,也只是说,给予了芽衣参加圣杯战争这几天必要的钱物,芽衣对钱币没有概念,很难判断数量,不过,她也知道日本的医药非常昂贵。
“不必太在意这点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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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真的只是一点点小钱。”爱丽丝菲尔太太客气地说。
好了太太你不用再打击她了。
芽衣磨了磨牙:“那你呢?你回报了她什么?”
“下一次战斗时,我会放过saber一次。”迦尔纳平静地说,然而芽衣的表情太过幽怨,他只好又补充道,“不必太担心这个了,它不会对胜利造成什么影响的,反正打一次也是打,打两次也是打,都一样。”
门口发出哐当的一声。
坚固的房门好像直接被阿尔托莉雅捏开了一个大缝。
芽衣默默在心中帮对方配图:我阿尔托莉雅不要面子的啊!.jpg
芽衣只能叹了一口气:“你还真是勇敢无畏呢。”不,你对自己的幸运d根本一无所知!
“嗯?是吗?谢谢夸奖。”
不,并没有在夸你。
不过,芽衣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阿尔托莉雅,说起来,既然saber在这里的话,那么独自前往码头挑衅英灵们的迪卢木多呢?
作者有话要说:qaq感谢大家的安慰,暖到我了,大家都是小天使。
晋江并没有对作者不友好啦,只是对我这个没有预+冷题材+日更的作者不友好而已。但没有办法啊,要日更就得舍弃很多东西,我开坑到今天刚好10天,但压在我上面的大佬虽然字数一样,但都比我早3-4周开坑,同时还能享有月榜的加成,数据被碾压那是没有办法的。(抱歉我真的没有月榜,月榜要开坑第十天才能上)
日更什么的,字数一不小心爆掉我也很无奈。
没事,朕还有存稿,朕还日更,扶朕起来朕要继续浪。
第14章
迪卢木多在逃亡。
那是完全已经超越了人类能够做到的极限速度,寻常人类连一道飘飞的黑影都察觉不到,但是迪卢木多咬紧了牙冠,强行将所剩无几的魔力冲入自己的四肢,他脚下的石砖甚至产生了轻微的裂痕。
爆发!
跳跃
漆黑的阴影涌过来,直接覆盖了迪卢木多刚刚落脚的地方。而枪兵已经落到了屋顶之上,他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追兵,然而就在这一回首之中,那些追杀他的黑色之物,陡然化作黑色的流矢,迎着迪卢木多照面而来。
噔!
噔!噔!噔!噔!
迪卢木多横起双枪,打开流矢。
可恶,魔力的耗比预计中的要高很多,按照这样下去,他很可能逃不……可恶可恶可恶,如果说迦尔纳是以破格的英雄之姿,绝对的优势压倒式地胜利的话,那么这个简直……
……应该说,真的会有这样的……从者吗?
这次圣杯战争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迪卢木多不得不将破魔的红蔷薇投掷了出去,黑影被暂时的击溃了。但迪卢木多知道,这只是暂时中的暂时,在几分钟之前他就做过一模一样的事情,然而对于局面没有任何帮助。
可恶。
他必须得活着回去。
迪卢木多一直很感激芽衣,尽管,这个女人似乎也微妙地受到了魅惑泪痣的影响,毁灭了迪卢木多获得圣杯的愿望。然而,迪卢木多仍然感激她,她给了他一个战士应有的尊重。
这次圣杯战争已经超出了预计。
他必须要告诉芽衣,快点逃走吧,快点离开吧,这里已经……
黑色的阴影缠绕上了迪卢木多的脚腕,硬生生地将他从半空中了下来。迪卢木多一个回旋,恶狠狠地斩断了那根触手,但也是与此同时,数十个黑色的流矢贯穿迪卢木多的身躯。
他猛然咳嗽一声。
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面上。
被……追上了?
迪卢木多抬起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比正常人高大许多的女性身影。她手中拉着缰绳,绳索的尽头没入黑暗中等等,这个女人的外貌……迪卢木多猛然想起了一个神话传说,但还没有等他开口。那位有着异常相貌的高大女性,就已经拉起了手中的缰绳
什么?
深黑的夜晚里,突然响起了犬吠声。
乌云遮住了月与星。
……
……
芽衣猛然惊醒了。
几乎是立刻,迦尔纳就被她惊动了:“怎么了?”
芽衣伸出了手,她手背上仍然是完整的三个令咒,预示着她和迦尔纳之间的契约完整无缺。但是,芽衣仍然清楚,有什么东西,断掉了。她迟疑了一会儿,说:“断了?”
“嗯?”
“和迪卢木多的契约断掉了。”
也就是说,迪卢木多死了。
芽衣的思维空茫了一会儿,她虽然下了带有那种意味的命令,但下意识仍然不觉得迪卢木多真的会死在初战上。吉尔伽美什如果想要杀死迪卢木多,一定会暴露宝具,而远坂时臣会阻止他。而其他人……应该会被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阻止。
……那么,到底是谁?
谁杀掉了迪卢木多?
想不出来。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只能暂且放在一边了。芽衣转过头,问起了另外一件事情:“爱丽丝菲尔和saber已经走了吗?”
“走了。”迦尔纳确认道,“已经感应不到她们的气息了。”
她这是……算是被敌人同情怜悯了吗?芽衣想,当然,肯定也有迦尔纳的实力威慑。芽衣闭上眼睛,也许是少担负了一个从者的魔力,她切切实实地感觉到身体一阵轻松:“明天我们就出院,既然被saber这边发觉了,之前的旅馆也不能住了。”
“嗯。”
“迦尔纳?”
“怎么了?”
芽衣疑惑地看了迦尔纳一眼,白发的枪兵伏在她的床头,虽然他的反应很快,但是芽衣还是意识到了:“我刚醒来的那会儿,你是不是反应慢了半拍?”
迦尔纳:“……”
“诶,竟然是真的么?你刚才那是……嗯,睡着了吗?原来英灵也需要睡觉的啊。”芽衣连着发问,但等她问完了,又觉得自己的提问似乎有不妥之处,“我没有在指责你没有好好警戒啦,要是累了,你可以和我说的。”
不,不是。
迦尔纳轻柔地眨了眨眼睛,也无怪芽衣察觉到他没有之前反应灵敏了,即便是过了两分钟,迦尔纳仍然有一种懵懂恍然的感觉。但这不是睡迷糊了,而是他做了一个梦。
在芽衣对他坦白了心事之后,迦尔纳也做了一个梦。
一个和御主有关的梦。
……
……
梦境。
那是一个被困在铁屋里内的少女,她的世界昏暗而枯燥,相伴的只有几本童话书,和破旧的布娃娃。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向往,可大人总是拒绝她:“等你长大了,你就能出去了。”
……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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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遥远啊。
但有那么一次,送饭的仆人忘记关门,少女就偷偷跑了出来。哇,外面真好啊,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然而,少女的小小冒险只维持了两分钟,就被发现了。有人惊慌失措,有人大声呵斥,他们都在抓捕她
少女被吓到了。
她一脚踏空,从高楼上跌落下来,宛如一只跌落的蝴蝶一声巨响,砰!鲜血缓慢地湿透了她身下的泥土。
迦尔纳不由缄默,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手指。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能抓住芽衣。
但迦尔纳的手穿透了芽衣的身体也就在那一刻,芽衣刚好将目光转向了迦尔纳的方向,几乎让人产生了一种“她看到我了”的错觉。
但这只是已经发生的过去。
已经确定了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的悲剧。迦尔纳平静地看着人群仓皇地把芽衣送往医院,心中想到的,仍然是刚才意外交错的目光。
对比于未来芽衣的怨恨
这一刻的她,眼神干净又透亮,满满都是不能理解大家为什么对她大喊大叫的困惑。
但这并不是梦境的结束。
画面一转,芽衣站在一片深黑色的荒原里,四周萦绕着白雾,偶尔有一两个白影在迷雾深处一晃而过,更显阴森。
这是……
迦尔纳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肯定了:没错,这应当是某个死后世界,只是没有看到地标性风景,难以确定具体情况。
芽衣已经在阴界四处走动了。她走过垂在河流上的水晶桥,桥头守着枯骨,枯骨上堆积着厚厚的尘埃和蛛网。芽衣继续往前走,路过钢铁的森林,绕过沉睡的巨型恶犬,道路的尽头,是一座孤寂而华美的宫殿。
芽衣缓步拾阶而上。
“哦?现在竟然还有亡者,会来到这已经毁灭的冥界啊?”一片死寂之中,突然响起了沙哑又破败的说话声,芽衣被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抬头张望。很快,芽衣就发现了说话者,那是一位坐在宫殿尽头王座之上的女人,她非常高大,头顶盖着黑色镂空的头纱,头纱下披散而出的黑色长发发尾,宛如帷幕般,被王座边仿佛团簇水晶的装饰品挽起。她身上的长裙也是黑色,裙摆宛如孔雀尾羽,折叠垂落在王座之下的阶梯上。
和芽衣之前所见到的一切事物一样,这位庄严的少女身上,同样堆积着厚厚的尘土和蛛网。昏暗中,芽衣看不清她的容颜,可仍然觉得她很美,非常美,美得令人心碎,那是一种只有死亡才会拥有的庄重和沉寂之美。
迦尔纳看得更透彻一些
死亡的女神。
毫无疑问,她就是这一方冥土的主宰者。
这位死亡的女神轻轻叹息一声,问芽衣道:“这里已经很久没有新的亡者到来了,死者啊,现在人间变成了什么样子?仍然是寒风呼啸吗?仍然是战争横行吗?”
芽衣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死亡女神还在继续发问:“冰雪融化了吗?春风吹过了大地吗?鲜花盛开了吗?和余描述人间所发生的一切吧……否则的话,余要治你擅闯余之宫殿的大罪。”
芽衣过了很久,才问出了第一句话:“冰雪……是什么?”
死亡女神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淡如烟雾的讽刺微笑:“什么啊,明明是个活人,却好像未曾活过一样。”她这样评价芽衣。
活?
什么才算是活?
但还没等芽衣发出疑问来,死亡女神就挥了挥袖摆,将芽衣直接从宫殿中送了出去,她的声音飘飘渺渺,模糊不清:“回去吧,现在还没有到死亡的时机。等到终末的那一天到来之时,余会亲自来接你……那时候,再这样无话可说,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随着死亡女神的话语声渐渐淡去,迦尔纳也随之从梦境中醒来。他眨眨眼睛,芽衣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觉,仍在感叹迪卢木多的退场她也根本没有察觉到,既然自己能梦见迦尔纳的过往,那么,迦尔纳梦见她的过去,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
迦尔纳不确定地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他知道的秘密?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伯爵池要来了,是时候组成一个哈哈队了(并没有)。
日常许愿娜娜子qaq
第15章
第二天清晨。
天光将明未明,仅仅只在天边露出小半片的太阳仍旧氤氲在晨曦的雾气里,连投射出来的阳光都呈现一种混沌暧昧的柔软。
“啊……哈……”芽衣努力地将两只手臂舒展开来,并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她昨天晚上休息得不算好,做了一晚上自己被卫宫切嗣分尸的噩梦,醒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哦,不对,她确实是已经死过一次了。
赶着时间,芽衣拉着迦尔纳去办理出院手续。爱丽丝菲尔将全部的账款都已经结算了。不过,当芽衣趴在窗口,盯着院方交给她的一大堆文件的副本时,仍旧不由自主地陷入了沉默。
第一张保证书的签名处,清楚地写着,迦尔纳。
芽衣睁着一双死鱼眼:“……”
她又往后翻了几张,各种账单名目不一,但除了少数几个的签名人是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以外,剩下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迦尔纳的签名,这家伙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将真名写在上面有什么不妥。
……院方也是,你们好歹也纳闷一下啊。
芽衣默默地将这些文件全部折叠好,她表现出来的神色还是平静的,但只有芽衣自己知道这一刻,她真的,真的好想死啊。
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是眼睁睁看见迪卢木多弄丢索拉的肯尼斯教授,是眼睁睁看着阿尔托莉雅放走迪卢木多的卫宫切嗣,是眼睁睁看着吉尔伽美什纵容自己被捅一刀的远坂时臣。从者也许性格各异,能力不同,但坑起御主的秉性就是相同的。
芽衣根本不相信,卫宫切嗣会放着这么大的漏洞不去调查。甚至,芽衣再想要毁尸灭迹,都已经太迟了。这会儿,没准迦尔纳的所有传说和对应分析,都摆上了切嗣的桌头了。
也许是芽衣的停顿太长了,引来了迦尔纳的关注。白发的从者对自己闯下的大祸一无所觉地问:“怎么了,御主?”
“没什么。”
芽衣正在调整心情。
认真想一下,就算将迦尔纳的真名暴露出来,顶多也只是没法让这家伙随心所欲的改职介名(并不)而已。迦尔纳又不是齐格飞,或者阿克琉斯这种拥有致命弱点的从者。对比而言,应当说是,让卫宫切嗣知道了芽衣的存在,才是最致命的。
不择手段的魔术师杀手,绝对不会介意去暗杀御主的。




[综]和小太阳肩并肩 分卷阅读23
但这方面,芽衣还真的不好去责怪迦尔纳。他降临冬木市的时间,比芽衣还要短,知晓的角色也只有几个御主,再将条件限定在能有财力支付大笔钱财上,也就只剩教会和御三家了:但让言峰璃正或者远坂时臣知道,等同于让言峰绮礼知道,更别提还有吉尔伽美什这种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求助间桐雁夜,等同于进入间桐脏砚的视野;
虫爷,麻婆,切嗣,三选一。
……这真是一道送命题啊!
对比起来,卫宫切嗣硬生生在这群人里“杀出重围”,竟然不是那么令人惊讶了。太太更是好人中的好人,非但帮她付了药,甚至还帮忙催眠了医生们,让他们觉得芽衣的身体状况比感冒还正常。这样深入思考之后,硬生生对比得卫宫切嗣像是花儿一样可爱……啊呸,这是什么鬼形容,都怪迦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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